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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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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答应这件事的我并没有想到,一个小时的黑暗之中巡游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
我并不畏惧黑暗,但是静谧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站不到十分钟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刑飞,你在哪?”
更为恐怖的是,离我不远的刑飞忽然就失去讯息了。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我匆匆的赶回原来的位置(我以为的),但是这个小山丘的面积并不小,来来回回走几次,差点直接一脚踩到坑里面去。
“刑飞?刑飞?”
喊话的时候还不敢大声,只能一边小声的喊着一边缓缓往前走去。
远处的过道这时候似乎有手电的光芒在闪烁,但是我等了半天,都没有任何人出现。
或许是错觉吧?
就连那个手电筒的光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身后的窸窸窣窣把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惊醒过来。
没有人?
感觉有些不对,匆匆往后走,正看到刑飞从地底下爬出来。
——这个场景是极其惊悚的,我不信鬼,但是这种突然的场面,孤独无助的环境。
“刑……飞?”
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好困……拉我一把……”
把他拉上来之后,刑飞才将他的问题如盘托出:“其实就是打瞌睡,实在受不了想找个地方睡觉,最后就躺在了里面。”
我过去拿着手电照了照,怪不得我看不见,这就是这个山丘上面的一个坑,估计是之前过来演习的人挖的掩体,刑飞意识模糊的时候就直接把它当做床了。
“你没事就好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掐着自己的鼻梁保持清醒:“刚刚都吓死我了,叫你半天都不带反应的。”
“没办法,实在是困得不行……”
我们正说着话,山丘下面又是一道手电筒的光线扫过。
“嘘!”
我拉着刑飞伏低身子:“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了,有人?”
刑飞倒是没有我这么紧张兮兮,他看了下我指出的地方,调侃道:“你有些紧张过头了吧,从刚刚开始你就咋呼了两回了,都没见有人……”
“等一下,这一次真的没有骗你。”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道光线越来越清晰的往山丘上走。
他走得很慢,时不时还停一下,所以很快的,邢飞也紧张起来。
如果真是特种侦察兵过来的话,要怎么处理?难道说一声“我发现你了”就能够过关?我可不信。
随着时间推移,那道光线已经走了上来刺眼的光芒让我和刑飞都有些睁不开眼。
“愣着干什么?你们两个,该下岗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不由得瞪大眼睛:“伍茂?”
————————
原来是一场虚惊,后来我想想,其实之前看到的灯光也未必是假的,因为附近这么多连队班级交叉驻营,很有可能那是另一处岗哨。
下去的时候幸亏刑飞还有些方向感,要不然我估计绕个一小时都找不到装甲车和帐篷的位置——我准备下去的时候要不是被刑飞扯住衣角,几乎要从另一个方向下去,在这种完全没有参照物的地方,随便一个方向搞错,走出个几十米一百米,可没有那么容易回来。
回到帐篷,其实时间已经早就过了三小时,毕竟这从上面下来,小小的也花了十来分钟,撩开帐篷门帘,也不及做其他事了,草草的拉开被子,也不换衣服就直接躺进了被窝。
睡意很快就袭来。
早上基本是在同一时间所有人就都起来了,哪怕我还是感觉困得不行,这时候都要起来。
没有水洗漱,忍受着自己口腔里面的不适感,我和牛开两个人就去了炊事班的位置,准备打饭。
要说炊事班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两个人靠着一只炊事车,就要负责一整个连队的伙食,我走近炊事车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
“早上吃什么?又是面?”
我探头过去,差点就碰到了旁边的饭勺。
“想打饭就排队去,别在这边挤。”
我眯了眯眼:“我说班长,这么熟不好赶我走吧?”
说话的这家伙之前在隔离的时候还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回来之后也有打过几次招呼,所以我说话倒是有点放肆,当然,打饭这方面,先来后到的规矩我是知道的,打的晚了又不会饿死,嘴上过了个瘾,我就老老实实走到后面排队去了。
提着绝对不够的分量,我和牛开提着饭桶走了回去,嗯,如果是我一个人回去的话,估计又要迷路了。
吃完饭就不需要在山丘上站岗了,只需要在装甲车旁边安排一个人站岗——这就和在营区连队需要门岗和二楼岗一样。
还是那句话,如果需要的话,岗哨就是第一道防线。
几个人上,商量了一下,最后我负责的是中午,最烂的时间,不过这没办法,也不存在欺骗,实在是这个时间确实适合我站岗,其他人这时候还要干活了。
下午换岗之后,我急匆匆的准备找个地方上大号,像这种事是不可能在宽阔的平原上处理的,至少我眼里还是能看到一两百米开外有个帐篷旁边有高高的草丛可以遮掩。
跟班长说了一声,我提起工兵铲就过去了,等我解决完人生大事之后,回来才发现我迷路了。
到处都是陌生的模样,我越迷路越走就越偏离原来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辆装甲车,过去一问,死了,这边是七连的位置。
按照各个连队的位置来看,过去还要跨越八和九两个装步连的距离,但是同时也是一件好消息,那就是距离我们四营不远了——
按照他们班长的指示,我走了半天才走到七班的位置,之前上完厕所就是在这个地方走错位置的。
没有办法,这时候也不会是逞能的时候,我进了七班帐篷,解释一番之后,关键班长出来带着我走了一段路,然后指着远处的一个黑色的山丘。
“就是那里了,过去吧。”
人家七班的都比我这个八班还要熟,丢脸死了。
脚步匆匆,回到帐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车厢里亮着橘红色的灯光,文佳义(前文没有说,其实这家伙在演习之前就找关系从驻训地调回来了)看到我进来,笑道:“哟呵,林总回来啦,你班长刚刚一直在找你。”
我两手一摊:“我请过假了呀。”
“我知道你请过假,但是上厕所需要那么长时间吗,李班长开会去了,他的原话可是‘难道迷路了?就这么点距离,林总没这么笨吧?’”
好丢脸啊,事实还真的让班长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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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冲锋·回返
我是个路痴。
是那种无可救药的路痴,当兵之前有个朋友关系不错,一年去他家好几回,但是每一次过去都要他下楼带路——他在那里住了六年,我就去了六年。
终于,我知道要怎么走了,然后他家里是五楼,我直走到三楼就停下了。
由这个事例可以看得出,我对这种方向啊,路线啊,都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哪怕要去哪里,都要死记硬背一条基本没有分岔路的路线才能快速到达,要知道在当兵之前,市面上智能手机可还没有正式推广,至于所谓的S定位啦,xx地图更是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所以当我一脸懵逼的回来之后,很是被他们嘲笑了一番。
演习之前的准备,其实不关我们这些大头兵多少,我们需要执行的,只有站岗,站岗和站岗。
班长就比较频繁的被叫去连部开会,帐篷外头白天日头猛的很,看着都有一种空气在扭曲的感觉。
在这种时候,如果不是排到站岗的话,其实可以做的事情也并不多。
这时候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待在帐篷里睡觉,然后起来站岗,白天两个小时,晚上三个小时,白天还好,晚上却是难以忍受,令人欣慰的是,这种生活,其实也过不了多久。
中午,午睡时候我就看到了张利耀偷偷摸摸的在看着什么,班长不在,这时候大家都有些自己的小秘密,而且作为九班班长,在一些方面班长也不好过多的去管束。
我倒是有一股好奇心,扒拉着背囊瞧过去,就看到他在。
“4啊。”
我眼里闪着光,拍了拍张利耀的肩膀:“利耀,你等会睡不睡?”
“我准备睡了,什么事?”
张利耀把手里的4按掉问。
“把4借我呗。”
“借你倒是可以,不过小心不要让李班长知道了。”
“嗯……”
其实这东西班长已经知道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不管,也没有人会多嘴去说,有时候问题不是这个4,而是因为这东西在我手上,班长有些地方和我确实很像,喜欢对人不对事。
拿着4在手里,我自然是没有了睡意,趁着这段时间偷偷摸摸的翻阅着4里面的。
有着十来年阅龄的我是特别挑剔的,翻过一本一本都不合心意,也是,这里面也就十来本,当时下载估计也是匆匆忙忙随便下的,不合我心意确实很正常。
“药神?”
作者是我不认识的,没想到翻开第一章节,很老套的少年被家族嫌弃同辈排挤努力奋斗的故事,但是作者确实笔力不错,能够很好地驾驭这个故事,我看着看着就沉迷了过去,直到4提醒电量不足。
“没电?”
内蒙古大草原可没有插座这种东西,我想了想,起身就出了帐篷,谢冰清和刑飞作为驾驶员一直是睡在车里面的,我过去谢冰清没有睡,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小声招呼了之后我问他:“谢冰清,你这里有没有充电器?”
“充电器插座吧?这里没有。”
我听到没有登时有些失望:“上次你不还用着呢吧。”
“你要充啥?”
谢冰清把座椅往后放了放,转过头来问我。
“4”
我把东西拿出来了。
“……你胆子还真够大,上次被班长打得还不够狠?”
谢冰清这时候倒是有些惊奇:“还有,你不是之前还有个5吗,怎么换了一个?”
“唉,别谈那个破5了,买回来没多长时间就坏了,这个是利耀的。”
“你跟他借了?”谢冰清接过我手里的4,“这东西是US·B插头的,倒是有办法可以用。”
他从驾驶座前面的位置拉出一段用黑胶带贴住的电线,上面就有一个充电口。
“要冲多长时间?”
“两三个钟吧,这东西其实充不了多快。”
用的倒是很快啊,看个而已,不用两个小时就没电了,我有些欲哭无泪,老老实实的回帐篷睡觉。
但最终我也没有用上它,班长开会回来之后,我们被告知穿上装具集合,全班晕乎乎的到了连部,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明明不远,回到帐篷的时候却感觉浑身都在酸痛,黄沙结构的地面确实不好走,而且闷热的天气也极大地消耗着我们的体力和精神。
————————
等待总是最令人心焦的,第二天清晨,伪装网被拆除,留下一部分物资在临时搭设的帐篷里,随后装甲车发动出发。
演习,正式开始了。
每把步枪上面都装上了特制的瞄准装置,而我的本来也应该有一个,最终因为是高射机枪手用不上步枪为由,被拆解了下来,在出发的时候直接握在了手中。
站在炮塔台上,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恐怕是最不庄重的演习位置了吧,也不知道有多少高射机枪手会和我一样手里捏着一个信号发射器。
——这东西真的能够打到装甲车信号接收器冒烟吗?
我感到深深的怀疑。
蓝军和红军的武器装备其实是很相近的,甚至照外观来看,蓝军的装备还要比我们红军要好一些,只不过因为“蓝军必败”的传统,基本上都是红军获得胜利。
今年……似乎是例外的。
中央都在提倡要取消“红蓝对抗”这种落后的演习方式,而我们旅队来这么一回,似乎也有些响应国家号召的意思?
甚至连这一次军事行动的名号都没有看清楚,在那个大牌匾下誓师之后,所有人都上了装甲车,这已经昭示着演习的正式开始。
作为装甲车的眼睛和火力手,我站在炮塔台上转动着手里的瞄准器——很尴尬的,高射机枪在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每个人包括我自己都被分发到了一个特制的塑料头盔,只要被敌方的瞄准器“爆头”,自然你就可以直接宣告死亡,回车上睡你的大觉去。
旗语打出,整个旅队瞬间变换队形,而我按住旋转门,却只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目眩,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
耳边传来的只有迅速刮动的风声,我们三排两辆装甲车直接脱离了大部队向着蓝军的腹地冲锋,冲锋!
“班长,好像和蓝军错过了,要不要返回?”
“回个屁!!前面七班是连长坐的车吧,他去哪里我们在跟着就行了,开你的!”
每时每刻都有下车的士兵头顶,以及停留在路边的装甲车坦克尾部冒出红色烟雾,这表示着这些人员武器已经“阵亡”“战损”,负责监察的人自然会过来将这些尸体带走,剩下的继续。
我们跟着连长往前走,遇上的红军数量越来越少,本来我们十连就不是打头阵的,但是被连长这么一搞,我们三排已经不是到达蓝军腹地了,而是直接穿过了蓝军的大部队,到了他们的后方。
这时候前面七班的装甲车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小心地探出头,有些滑稽的拿着手里的发射器对着远处的蓝军装甲车和下车士兵挨个点名,也不知道是眼睛不好还是确实打不中,愣是没有看到哪一个有冒烟的。
我估计这时候蓝军也是懵逼的,自己本来的大后方被两只红军的装甲车闯进来了,装甲车又长得一摸一样,我们后面又因为旅部疏忽没有装信号接收器——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打,我们的车都是不死的,半天也没看到有人真的跑过来和我们“作战”。
班长带着谢秀峰他们下了车打了一阵,也不知道有没有战果,回到车里没多长时间,就接到命令:演习结束。
红军胜利。
或许没有多大的真实感,但是说真的,这演习都是颠覆了我一直以来对这种军事行动的感官。
太儿戏了吧?
没有伤亡的真实感,当然就体会不到战争的残酷,这个道理我是退伍好几年才懂得的,国家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国内的军队真的互相厮杀,像这种儿戏般的演习或许提升不了心理素质,但是在以后应付这种状况的时候——
看看连长的反应就知道了,英勇作战,不用说肯定在上级领导眼前挂了个号。
演习一结束大家也都放松了下来,谢冰清开着装甲车往回走,我则是收回发射器,缩回车厢里坐着。
“诶,林总,高机手怎么可以下来?回去站着去。”
班长看到我下来就要占一个位子连忙开口。
“班长,演习都结束了,还站什么啊。”
过来的这场“战斗”,对我来说还真的强度不高,相比起一直站在凳子上的我,其他人下车作战,要不就是驾驶车辆,哪里有我这么安逸。
不过这时候不装逼肯定会继续被推上去,于是我不说话,摸了一会班长也就默许了。
“诶,我说,班里没有人伤亡吗?”
我看着大家的塑料头盔都好好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哪里有那么好打。全班就我一个阵亡的。”
文佳义拿出一个头顶小盖子已经爆裂的头盔给我看:“喏,这不就被打爆了。”
那边谢秀峰也摘下自己的头盔:“妈·的,累都累死了。”
我抱着头盔正要说什么,文佳义忽然拿起手里的瞄准器对着我怀里的头盔就是那么一按。
“啪啦……哧哧哧”
一阵火光闪过,然后红色的烟雾冒出。
其他人是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我的脸却一下就黑了。刚刚喷出来的火花差点干到我眼睛里去,现在还有些痛。
揉了揉感觉没有大碍,我对着文佳义劈头盖脸的一顿怼:“喂,文班长,你就这么随便一枪就差点把我眼睛搞瞎了,太过分了吧?”
“这不没事吗,就开个玩笑……”
文佳义还准备辩驳两句,我第一次对比自己军衔高的人发脾气:“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很危险的好吧!要不要让我给你一枪?”
“闭嘴!”
眼看着要吵起来,班长立时叫停:“吵什么吵?枪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严禁枪口对人忘记了?二排那个新兵忘记了?”
这句话一出,我和文佳义两个人登时就沉默了。
那个新兵的事我是知道的,他在班里被老兵和班长“管教”,叫嚣着打靶的时候要回头把他们都突突了,这件事可还真的吓得他班长和班级老兵够呛,后来打靶的时候这家伙身后都有人“特别照顾”,就是怕他忽然想不开回头。
就算是平时擦枪都严禁枪口对人,验枪都是朝天朝前验,这件事细说起来,自然是文佳义没理。
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士官,未来还要在连队工作两年以上的时间,班长这已经算是给他很大面子了。
沉默着在装甲车的摇晃下,我们到达了我们的临时帐篷附近。
整个营开了个小会之后,就开始拆帐篷,收拾起了东西。
演习完毕,自然是要回营了。
我回头望去,再也看不见演习的痕迹,就连这一次的演习的名称,究竟是“使命行动”还是“砺剑”或者是其他的我都不清楚。
“谢秀峰,这一次演习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
谢秀峰和我一起把帐篷叠起来放进袋子里,下意识问道。
“这一次的演习叫什么,代号哈。”
“代号?”
谢秀峰脸色有些古怪:“之前上面那么大的字眼,你没有看见?北剑1309(U)啊!”(这句话如有违规,请及时通知删除)
或许,该结束了吧?
我抬头望天,天有些蓝的发慌,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驻营地,第二天开始搬迁,不到一天时间,便几乎将整个旅队拆卸装到了车上,随后我们这些人一部分安排去火车站执勤,另一部分人负责固定车辆,不到两天,便又是到了归程的时候了。
在镇上洗完澡,回来的时候还听见李治在炫耀:“我买那个白色的牛角梳子几句话,就花了十来二十块钱,还送了个盒子。”
在我们没有离开之前,那些东西似乎还是很贵很贵的,我们要离开立刻就是跳楼价大甩卖——商人逐利自古皆然,价格降得狠,但我却没有再出手买任何一件东西了。
三天后,我们抱着行李,按照登上了回返ty的火车。
“所有人订的都是硬座!”
好不容易在车厢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这里的环境可是要比之前那两次乘坐的火车环境好多了,至少不用四个人挤在一块坐两个人的座位。
我上了车就感觉有些口渴,拿了个杯子就往下一个车厢走去,一般几个车厢就会有一个饮水机。
“让让啊,让让啊。”
这一次回来,看到的有不少是地方人也在乘坐火车。
‘演习结束之后也放松下来了吗?’
23
………………………………
第二百章 新的篇章
轻快的音乐在车厢之中响起,是杨千嬅的处处吻。
“你爱热吻却永不爱人,练习为乐但是怕熟人……”
有人抱着桶面站在过道悠然吃着,有人勾着车厢的硬卧往下瞧。
演习结束之后不仅仅是我们放下了负担,领导们也放下了负担,所以车厢里面大家玩的玩吃的吃,班长也很少和我们在一个车厢,早就过去和其他班长打牌了。
“他吻她吻他吻她……”
我微微跟着节奏顿着脚,手里拿着一个单笔食品往十一连的方向走——他们离我这边也就只有一个车厢的距离,而且因为有些领导临时被调走,这一个车厢的硬卧就便宜了我们,我们班每个人都有一个铺位,转过墙角,我就看见靠在墙边假寐的崔振峰。
这家伙玩的时候合群,安静下来总感觉有些疏离感。
于是我就在旁边坐了下来:“怎么,崔振峰,这时候就困了?晚上怎么办?”
我和这家伙关系还算不错,聊起来共同话题少但是还是可以强行尬聊。
“没事嘛,林,你怎么过来了,你班长不管吗?”
崔振峰坐起身:“也对,你都要退伍,班长也不好意思管了吧?”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啊。
但是班长这段时间确实有放松一些,我和崔振峰谈了一会,叫提出要跟他借他手里的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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