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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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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坐,我们就是来串门的。”
薛建摆了摆手,四处张望着:“你们这里的环境不错啊,向阳耶。”
看起来胖子有些不善言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样应答。
“喂,你是哪里人?”
我挤上前去,十分尴尬的套着近乎。
“辽宁的,达恭。”
有这个姓的吗?我不由暗暗想到。
胖子从自己兜里掏了掏,分别递了两根烟过来:“抽不抽?”
“呀,有好东西啊。”
薛建也不生分,接过来就夹在手上了:“有没有火,借个火来。”
借着胖子递过来的打火机,薛建舒服的吐出口二手烟:“舒服,好长时间没碰到这东西了。”
“部队里也让抽烟吗?”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
“你没见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吗?班长抽烟也要避着人的。”
胖子摆了摆手:“你不来一口?”
“算了,我不抽。”
听到我拒绝,胖子也没有纠缠,很快就将他的烟收了回去。
“你是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两个人抽着烟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我连忙找话。
“昨天来的。”
胖子瞄了我一眼:“你是南方人吧?”
“额,你怎么知道的?”
“南方人啊,我连里就有几个南方人,黏人黏的不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胖子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就是喜欢跟着你的意思,看你这样子和他们有点像。”
我不由叫屈道:“不会吧,我哪有。”
“现在没看出来,以后就不知道了。”
看起来胖子对我不怎么感兴趣,抽着烟很快就和薛建打成了一片。
我坐了一会,感觉没人搭理无聊得很,便起身告辞,在走廊晃了几圈之后,发现我们隔壁屋的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人。
“嘿”
如果想要用什么东西形容我自己现在的样子的话,那估计倚在青楼门口花枝招展的老鸨形象就差不多了。
“刚过来的吧,进来坐。”
说话的是个一期士官,看起来挺面善的,他招了招手,我就不客气走了进去。
“新兵啊?”
虽然是问话,但是估计他看着我衣领上空空如也,也很容易猜出来。
“嗯。”
终究不是太熟,虽然我也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但是和完全不认识的人又完全提不起话题,所以还是只能继续发挥我尬聊的优势:“班长,你属哪个连队的?”
“修理营。”
“哈哈,我是装步营的。”
寸头班长笑了笑:“那挺辛苦啊。”
“不会啊,进连队那段时间挺好啊。”
隔离的这几天,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一提起装步营就勃然色变,明明我呆了快一个星期左右,没发觉有多夸张的事情啊。
“下连你就知道了。”寸头班长笑眯眯的说道:“装步营要管的严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个班长要比我遇上的任何一个士官都要更和善一些。
“那修理营呢?”
“修理营就要管的松一些,毕竟不是作战部门嘛,现在你们那里不是也有不少人托关系也要过来吗?”
“托关系过去?”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对这些事情有些反感。
“对啊,进修理营,汽车连,这些好部门你要是运气好被选上还好说,运气不好那就只能找关系了,说起来,修理营有两个连队人数已经超标了。”
看起来这个班长对这些东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装步营比较锻炼人,修理营两年回去什么样估计还是什么样,装步营改变的要多一点。”
“本来我来部队就是要锻炼自己的。”
我笑着说道:“所以这些东西也不怎么关注,对了,班长,你叫什么?”
“叫我云班长就行了,别那么客气。”
他说话间,旁边的桌子底下忽然响起了嗡嗡的鸣叫声。
手机!
果不其然,云班长也不避讳,从桌子底下拿出个手机,顺手抹开了界面:“喂?”
一见到别人在谈电话,就算我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要走人了,和云班长打了个招呼之后,我便快速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薛建还没有回来,正对着房门的那坨被子看着有些碍眼,正想要收拾一下的时候,胡干事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走了进来。
“小伙,身体好些了吗?”
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身体状况,但是我感觉,这句话的口气怎么有些不对?
………………………………
第十九章 电话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笑着回答:“谢谢,好多了,烧已经退了。”
“那就好。”
胡干事拿着手里的本子走进里屋,然后又走出来看了看我的被子,点头道:“嗯,内务还不错,加一分。”
我也不知道这个分数是干什么的,但还是下意识感觉不对。
果然,胡干事下一句话就问起了薛建:“和你同宿舍的那个上等兵呢?”
“啊?”
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本来被隔离在这里就不让出门的,你撒个倒垃圾之类的谎,那也得有人信啊!
所以最后我也只能用一个万金油一般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胡干事在屋子里踱了踱步,然后不知道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擅自离开隔离的房间,先扣一分。”
大爷的,薛建你个贱人还不回来啊。
说曹操曹操到,我才刚念叨起那家伙,就见到薛建大咧咧的推开门,然后准备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薛建!”
“到!”
薛建忽然下意识一个立正挺直了腰板。
“上等兵了,还不知道守纪律吗?”
胡干事也没有多加指责,只是又在本子上点了点:“还有新兵在呢,作为老兵,不得做出个榜样来?”
“啊……是!”
饶是平时饶舌的很,薛建这时候也露出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
“算了,看你还有点意识,就不说你了,还有,新兵身体估计还没有完全好起来,照顾着点。”
“是!”
胡干事刚转过身,我就见到薛建开始面向我挤眉弄眼。
“嗯……小林,在平时可不能学你薛班长的样子,知道吗?”
“我知道。”
口头上是这么回答的,但是心里怎么想的,也就我自己知道了。
胡干事也没时间在这里跟我们耗着,他刚过来也只是每天例行的查房罢了,交代完事之后就离开了。
“呼!”
我松了口气,看向脸上毫无负担的薛建:“薛班长?”
……没反应。
“薛班长!”
“啊?什么事?”
我叫了两声,薛建才终于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
我假惺惺的说着毫无营养的关心话。
“哪有事情,你都不用怕他,他都管不着我们。”
薛建摆了个懒腰:“主要是他要是每天多来几次的话,会有些不痛快罢了。”
和我不一样,薛建更享受于被隔离的日子,看他过来没两天就如鱼得水的样子,平时在连队里也估计是憋得狠了。
闲聊几句,无论是我还是薛建,都感觉有些无聊,他看着胡干事一离开,立马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实在话,这么一个隔离地域,他都能够花钱买到东西,我也是蛮佩服的。
眼看着也没什么事,我壮了壮胆,也跟着溜出了房门。
不敢像他那样到处乱跑,我选择的余地就变得很少了,只能在二楼楼道里串门。
几间没住人的房间走了一遍,除了拿出来两本书之外,也没多大收获,走着走着又走回到自己房间门前。
“嘁,又是这样。”
站在门前,脚步一转,我拧开了隔壁住着修理营士官的那个房间门阀。
“谁?”
“是我,云班长。”
“没事别忽然跑出来吓人。”
云班长放下手里的书:“怎么,有什么事吗?”
“没……就是……”
我脑子里忽然灵机一动:“能不能手机借我一下?”
“干嘛?”
“给家里打个电话。”
云班长拔掉充电插头,把手机递过来。
我笑了笑接过手机,确实,我大概快半个月没往家里打过电话了,实实在在的和家里通话,也就只有第二天周末给家里报了个平安,至于连队里面的公用电话亭,当时排了一下午的队,硬是没有排上。
点开屏幕,那有些陌生的按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使用的都是老式功能机的我面对着这似乎有些先进的手机完全是一筹莫展。
“你不会用?”
云班长看出了我的窘迫,伸手将手机拿回去:“电话号码。”
“136********”
“好了,给你。”
看着那亮起来的屏幕,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平静下来。
“喂?”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忽然想哭。
生病的时候没有哭过,想家的时候也没有哭过,但是只是单纯听到了这个声音,我的眼眶就发酸,如果不是强撑着,估计眼泪就直接掉下来了。
“喂?我是阿旭。”
“阿旭?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
手机里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也能够听得出老妈有些担忧的心情。
“啊,没事,就是有这个时间,跟一个班长借了手机打回家。”
我抹了抹鼻头:“之前你不是说过吗,过一段时间就打个电话回家汇报一下状况。”
“那你那边现在怎么样?”
“还好啦,有点小感冒而已。”
我不敢将我现在被隔离的事情透露给我妈听,一方面是怕她担心,另一方面,部队在这方面也下过禁令。
“那你要多穿点啊,北方那边不像我们,冷得很。”
“我知道。”
“当时过去就应该带多点衣服,你又任性不带,要太冷的话不要省钱,多买两件衣服穿。”
“我知道。”
“也不知道你那边现在什么样子,不过我看天气预报,这两天是要下雪了。”
“嗯。”
“还有啊……”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不断听着以前最讨厌的老妈的絮絮叨叨,一边答应着一边攥紧了手机,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妈不在,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那妈挂了。”
“哦。”
“真挂了啊。”
“我知道,你先挂,我听着呢。”
直到对面传来电话断线时候的“嘟嘟”声,我才将手机的话筒拿开。
“云班长,谢了,手机还你。”
“不用客气,你要再打几个也可以。”
云班长摆摆手拿起书。
“谢谢,不用了。”
我勉强笑了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打这一个就够了。”
打完这个电话,我也没心情在这边呆着了,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看着头顶上的橘色灯泡,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后悔当兵的想法。
因为,这里离自己的家,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
第二十章 麻烦了
天色有些昏暗。
透过玻璃窗往外面看,只能看到像是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寥寥无几的健身器材坐落在空旷的空地上,旁边几棵早已掉光树叶的柳树无精打采的垂着。
这时候也没有人,平时有些嘈杂的“一二三四”在这个时间也消失了踪影,地上存留着的,只有那些用身体蹭下来的痕迹。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生出一条笔直的雾流,撞击在玻璃窗上,将原本透明的玻璃窗变得模糊。
北方的风有些大,我在南方很少看见这么大的风――并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肆意狂暴,几乎一入冬三天两头就来一回是很少见的。
而且这个时间也应该吃饭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房间的门没有关上,但是送饭的人也没有过来。
可能是风太大不好过来吧。
想太多也没什么用,反正我肚子也不饿。
“要下雨了吗?”
薛建提着东西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于是轻声问道。
“下雨?”
他探头看了看:“这天气应该是下雪吧。”
雪?
我诧异的望了他一眼:“现在这时间有雪吗?”
“你没见过?”问完这句话,薛建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一声:“对了,你是南方人,确实应该没见过雪。”
“嗯,这雪要下多久?”
“看你这话问的,我哪知道啊。”
薛建笑了笑:“没见过雪就那么期待啊?在这里住多一段时间你就不会喜欢了。”
看他的表情确实不是说笑,但是我也没有问,只是稍稍将窗户关上一点,留下足以提供我看到外面景色的缝隙。
“冷的话就把窗户关上嘛,雪有什么好看的,过一段时间三天两头就下一场雪,看都看不过来。”
薛建走过来说了一声,然后就哼着小曲走进了里屋,看起来他确实对雪没什么兴趣。
但是即使他这么说,我心中依然抱着期待――从小到大,读着那些形容雪的诗句,看着那些赞颂雪的文章,以及电视里面刻意营造出来的雪景,都让我对这一场雪抱着深深的期待。
老天爷也没有让我等太久,没过一会,无形的风开始慢慢地显露出来其中包含着的那些细小的东西。
按照我的想象,雪景应该是“莫若柳絮因风起”这种美丽而又优雅的景象,但是我现在看到的,却是是实实在在的“撒盐空中”,和想象之中的东西差了至少一百条街。
大风席卷着大地,无精打采的柳树们这时候也肆意的拍打着自己的枝条,地面尘土飞扬,紧接着,漫天的雪尘就像电视里看到的沙尘暴一般暴躁的飞旋着从我面前跑过。
老天爷也变了脸,原本只是乌云遍布的天空,现在也完全被这满天的雪尘遮蔽了眼线,黑暗之中只看到那些飞扬的沙粒,我伸手到窗外,接住了那些路过的雪花。
摊开手,能够见到的,只有那些透着淡黄色的冰粒。
如果不是之前就有人说过,心里已经有些准备,估计我现在肯定会是相当的失望。
手里的温度已经将冰粒融化,掌心冰冰凉的膈应得很,我下意识想要合掌搓一下,却立即被迎面吹来的雪尘糊了一脸,我打了个哆嗦,连忙将窗户关上,然后双手在裤沿上拼命蹭着,没一会便又感觉到了暖意。
“薛班长?”
走回床边,我下意识叫着里屋那个惫懒的家伙。
“什么事?”
看起来估计已经上床了,说话都有些小声。
“没。”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盒,我将衣服和鞋脱掉,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谈不上失望吧,但是这令人有些难以接受的雪景,还有刚刚打回家的电话,却让我感觉越加寒冷。
“妈的,就弄了个被子,褥子没拿出来。”
现在想下床从床底下将行李包拿出来已经不可能了,这么冷的天,还要穿着一身单衣从被窝里出来?嫌发烧的时间还不够长是吧。
将整个人紧紧裹进被子里,揉着有些紧巴巴的被单,我在黑暗之中睁着眼,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睡意。
就像之前下决定准备参军的时候一样,我一直是跟着别人的步伐走着,被别人在身后推着,从没有自己去想一想,要怎样才能够主动一些――
现在也确实主动不了。
大风拍打着窗户,发出“哐当哐当”的剧烈响声,柳树挥舞着的影子也在对面墙上映射着,这本来应该很令人恐惧的画面,在现在的我眼中,却是这种无聊生活极少的调剂了。
里屋已经传出了隐约的呼声,看起来薛建也睡着了。
我眯了眯眼,卷起被子侧过身,很快在黑暗之中睡着了。
早晨阳光照到我眼睛上的时候,我才艰难的睁开眼。
迷迷糊糊的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迷迷糊糊的走回床边坐了下来,揉着有些艰涩的眼睛,垂着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我就这样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实在是没劲透了。
“林旭。”
“到!”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下意识睁开眼。
“这个时候还没有起床?”
胡干事脸色有些不虞,一手拿着笔记本,一手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病刚好就变了样,要是老李在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啊,胡干事。”
我有些紧张的站起身,一时间不知道手要往哪边放,就这样尴尬的站着。
“内务不整,扣两分,薛建呢?”
“出去……了吧?”
“随意乱跑,再扣两分。”
胡干事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完了之后,才走到我面前:“红一连的作风就是这样?这都早上九点了都,你这被子还没叠起来?是要我告你班长那边吗?”
我没回答,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件事我会向老李反映反映,之前不是做的还不错吗?对了,你收音机呢?上面说要统一交回。”
“丢了吧……好像。”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袋简直都要低到地上去了,昨天昨天拎着这东西东摇西晃的,确实是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不过那是公家的东西吧?丢了……也就丢了吧?
“收音机丢了的话,十块,这事情我也会向你班长反映。”
“啊……啊?”
我第一次觉得胡干事这个人做事十分不地道。
………………………………
第二十一章 又换地方
“但是,那东西不是我弄丢的啊……”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东西是我交到你手里的是吧?也是你一直在用的是吧?”
我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既然一直在你手里,东西没了就应该着落到你头上。”
胡干事没有给我再解释的机会,继续问道:“薛建这段时间总是到处乱跑,你知道么?”
“这个……”
你让我出卖人?这不好吧。
“算了,我跟他说去。”
胡干事走出房门,对着走廊叫了一声:“薛建?”
没有人回应。
“薛建?”
他试探着再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事情肯定要上报!”
胡干事脸上看不出来生气,但是说的话却让人有些不安。
在走廊边上站了一会,胡干事也没多大耐心等下去,收起笔记本就下了楼,过了一会,薛建才鬼鬼祟祟的回来。
“薛班长,刚胡干事找你呢。”
我一边叠着被子一边说道。
“找我干嘛啊。”
这两天我也算看出来了,薛建这家伙的性格说好听叫做放荡不羁,说不好听就是欠嗨,明知道有人要针对他,还一如既往的作死。
“说是找不着你人,要上报呢。”
“瞎,我还以为是啥呢,就这,不怕。”
薛建拉过一张凳子坐下,二郎腿摇啊摇着。
“不怕?回连里不会有人怼你?”
我开始有些感兴趣了。
“你不知道,我班长对我可好了,这种小事他不会管的。”
薛建说着脸凑了过来:“估计这两天我就要走了,就剩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寂寞了小林。”
“走?去哪?”
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换个地方隔离呗,我这种小问题的很快就可以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薛建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啊,你知道吧,我刚刚偷下去,见到了两个小护士!”
……你这转移话题的能力还真是强大。
“能不能谈点别的?”
“别的?就这招待所这几个鸟人你还要我谈别的?有什么可以谈的?”
薛建摆了摆手:“部队当兵有个说法,知道吧。”
“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
“一辈子!不过不是这个。”
薛建挤眉弄眼的拉过我的肩膀:“那句话怎么说,扛过枪,翻过墙,隔过离,驻过训,站过岗,演过习,打过领导,上过护士?”
“能不能别说这种话题?”
我已经很无奈了:“还有,你在这里说这些真的好吗?”
“嘁,跟你这种木头疙瘩说话真没意思。”
他一把将我推出去:“去去去,叠你的被子去,就你这标准,在自己连队里不被班长嗨死才怪。”
我憋了半天没说话,瞪大眼瞧着他:“要不你教我?”
“嚯,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薛建从凳子上蹦了下来,然后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把拉开:“首先你这方法就不对……巴拉巴拉。”
第二天,薛建就收拾好包裹,圆润的滚蛋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待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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