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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纳尔逊-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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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公主殿下，你别哭啊。”见到小萝莉开始抽泣，郑冲慌了手脚，真要是被人看到，以为自己欺负公主，那可就乐子大了，当下急忙劝道：“我们地球人有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你应该听过吧。那通讯器一定能找到，找到后臣一定想办法替公主装好，没能量咱们可想办法。”
坤仪公主瘪着嘴抽泣道：“你总是骗我，要想给通讯器提供能量，除非你们的科技掌握了雷电的力量，可惜你们现在连雷电是什么都不知道。”
郑冲有些头大，为了哄公主尽快停住哭泣，当下急忙道：“我知道啊，我知道电磁效应，也知道怎么切割磁场产生电能，总之你别哭了，我会想办法的。”
坤仪公主惊讶的张大嘴巴，惊喜道：“没想到你还知道电磁效应啊，我还以为这个星球上还没人知道电能呢。”
郑冲点头道：“我当然知道，那通讯器需要多强的电能呢？”
“不多，只需要百万伏特的高压电能即可！”坤仪公主笑逐颜开。
郑冲闻言差点跌倒在地，百万伏特的高压电那怎么可能做到？后世百万伏特的高压电都是国家级特高压电网中才有的吧，即便在后世也不一定能弄到啊。
当下擦擦汗水，郑冲勉强笑道：“臣尽力而为。”
见坤仪公主破涕为笑，郑冲忍不住问道：“公主殿下，臣一直想问，现下公主是在我们人类躯体里，就算能回去自己的星球，那今后您如何与同族相处呢？”
坤仪公主笑嘻嘻的道：“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已经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
郑冲不死心：“我是担心公主回去后，会被当成异类。”
坤仪公主哼了一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郑冲斟字酌句道：“臣是想说，若是公主回去后，还是这幅身躯，难免不会被当成异类。在这里，公主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还不如就留在这里，好好生活，也好过回去后为同族所不容。”
坤仪公主冷下脸来：“我回去后会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只需要办好自己的事便可！”
郑冲连忙道：“是，是臣失言了。”
坤仪公主白了他一眼，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忍不住笑道：“你说你们是地球人，其实这颗星球表面七成都是海水，还不如叫水星。”
郑冲呃了一声道：“我们人类是生活在陆地上，以天为父，以地为母，因此称自己母星为地球。”顿了顿郑冲又问道：“不知公主母星叫什么呢？”
听到这话，坤仪公主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眼神中满是怀念、眷恋之色，贝齿轻起，缓缓道：“我的母星叫双月星，我们那里晚上有两个月亮，夜色比这里美多了。”
郑冲有些想象不出来两个月亮是什么样的美景，见小萝莉沉醉于思念之中，心念一动，低声道：“公主，这趟福建之行，究竟所为何事呢？”
“不就是为了……”说到这里，坤仪公主猛然住口，回头冷眼看着郑冲道：“好啊，和我闲聊半天，原来是想套本公主的话啊！”
郑冲干笑两声道：“哪里，公主身负皇命，臣也只是想问个明白，好把差事办好。若是公主不肯言明，只怕到时候准备不周，误了公主大事。”
坤仪公主哼哼两声，俏皮一笑道：“不用，到了福建，你自然就会知道。”
说话间，只见黄绣英来到甲板上，却被守在将台下的锦衣卫拦住。
自大沽口接了钦差钱士升和坤仪公主銮驾之后，龙须号上除了必要的水手之外，其余人等都被赶到了别的船上。龙须号被锦衣卫镇抚使吴孟明带兵接管了，船上除了郑冲和黄绣英等女眷外，再无旁的闲杂人。
“啊哈，你的娇妻美眷来找你了。”坤仪公主眼波流转，忽然望着郑冲低声道：“你说要是我再长个几岁，马上性成熟了，这般和你独处，你的妻眷会不会吃醋？”
郑冲脸一黑道：“你一个外星公主还知道吃醋？”
坤仪公主嘿嘿笑道：“本公主久居深宫，争风吃醋的闹剧看得多了。”
说到这里，不等郑冲答话，坤仪公主朗声道：“让她过来。”
听得公主吩咐，甲板上的锦衣卫便即放行。黄绣英来到面前，朝坤仪公主行了个万福之礼后道：“公主，郑将军，早膳已经备好，请移步用膳。”
坤仪公主拉着黄绣英的玉手笑道：“秀英姐姐，都说了不必这么生分，叫我锦萱便好。”坤仪公主闺名锦萱，郑冲倒是头一次听到。
自从这坤仪公主上了龙须号后，倒是和黄绣英等诸女相处得不错。
黄绣英却是守礼之人，当下微微一笑道：“民女不敢。”坤仪公主嘟着嘴道：“不行，要是你还这么生分，我就罚你未来相公洗甲板去。”
黄绣英大急，连忙道：“民女知错了。”
坤仪公主笑嘻嘻的朝郑冲使个眼色，郑冲觉得有些头痛。见坤仪公主拉着黄绣英往船舱走去，郑冲无奈只得跟在后面。
却听得前面两女低声细语传来：“绣英姐，听说回到福建你就要和郑总兵成亲了？到时候要请我喝喜酒的哦。”
“那是自然，公主乃是贵客，到了福建，民女一家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公主的。”
“对了，听说月娘姐、成妗姐、顺贞姐、还有那个歌姬沈芳都要嫁给郑总兵啊。他那么花心，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呢？”
听到这话，郑冲差点跌倒，心里暗骂这个不知道三从四德的外星公主多事。
却听黄绣英柔声道：“公主，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便会知道，越是优秀的男子，就越多女子喜欢，你是不可能独占的。”
坤仪公主却哼了一声道：“有何不可？真要有我喜欢的男子，我就偏要独占……”
………………………………
第414章 为官该行事
自天津卫起航，行船数天之后，郑冲的船队来到山东登州府福山县芝罘港。
古登州从唐初设立到明朝初期，一直为州，到了明洪武九年，才升格为府。州与府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在《明实录》一书中曾提到登州升州为府的原因：“时以登、莱二州皆濒大海，为高丽、日本往来要道，非建府治，增兵卫，不足以镇之。“
大明朝自洪武年间起，便在登莱二府增设兵卫，防备海上的倭寇。说是倭寇，其实大多都是海盗，真正的倭寇也就是六十年前攻朝鲜那批人而已。
离着芝罘港还有数里之遥，远远的便能望见港外烟台山上的白色灯塔。明洪武三十一年，为防倭寇侵扰，于登州府福山县芝罘临海北山上设狼烟墩台，也称烽火台。发现敌情后，昼则升烟，夜则举火，为报警信号，故简称烟台。烟台山即由此而得名，烟台也因此而得名。
而眼前的烟台山灯塔则是才新建成不久的灯塔，郑氏水师与登莱水师合作进行海贸后，登莱水师将鸟不拉屎的芝罘港划给了郑氏水师，年租五万两白银。然后郑氏水师便按郑冲的规划，在芝罘港的烟台山上修建了这座灯塔。
一个港口开埠迎海商，最重要的便是要有灯塔指引航向，这座灯塔乃是用郑氏水泥以石块修筑起来，中间用了竹木混泥土构架，倒也算是这个时代较为坚实的建筑了。
“这座灯塔修得不错。”坤仪公主在甲板上望着烟台山灯塔忽然说道，“这也是出自郑总兵手笔吧。”
郑冲笑了笑，指着港内络绎不绝进出的海船道：“正是，如今我大明在朝鲜备胡，兵员粮弹多从此处起运至朝鲜。上月又得朝廷旨意，教迁移山东数万流民赴朝戍边，充实人口，意图恢复辽东，是以此处现下还是流民们乘船赴朝之地。”
坤仪公主哦了一声，点点头道：“看来你的主意挺多的，有了人口，才有兵员粮草，有了兵员粮草，才能守住地方。可我们为何要来这里？何不继续南下？”
郑冲微微笑道：“臣的船队来的匆忙，在天津卫又不曾补充得新鲜蔬果，所以需要登岸略作补充。明日一早，便可继续南下。”
坤仪公主扁扁嘴道：“也是，人类身躯还是麻烦，没有新鲜蔬果补充维生素，的确很容易生病。”
说话间，郑冲船队的四艘大海船渐渐进入了芝罘港海湾内。芝罘港三面环山、一面临海。西北部的芝罘岛丘陵起伏；中部奇山山脉横亘，境内最高峰大王山海拔百余丈；南、西部地势较为平坦；北部沿海地带属山地港湾型海岸，岸线曲折，山与湾相间，形成较大自然港湾4个。陆地北端的芝罘岛为全国最大、世界最典型的“陆连岛“。北部海域岛屿如屏，面积在百亩以上的岛屿16个。岛岸与陆岸北南对峙，中间水面广阔、波流缓稳的浅海区，滩涂广阔。
芝罘港乃是天然良港，大王山及奇山山脉上可修筑炮台、要塞，环卫芝罘港，而海中的许多岛屿也可修筑炮台要塞为天然屏障，防备海上来敌。是以芝罘港如今成了郑氏水师在北面海域最为重要的一个港口，而且它是大明渤海湾联系朝鲜、日本的战略要点，所以郑氏在此处经营得颇为用心。
海船在几艘小船引领下进入深水港内锚泊，坤仪公主没有下船上岸游玩的意思，一整队在龙须号上的锦衣卫也就没人下船。看得郑冲直皱眉头，原本他还想着撺掇公主下船游玩一番，耽误一下行程，借机搞明白这刁蛮萝莉公主此行的真正目的。想不到这萝莉公主居然压根就不下船，让郑冲后面许多的安排都枉费了。
倒是钱士升这礼部尚书、钦差大臣拉着郑冲登岸，他对港内聚集的大批流民很感兴趣。郑冲无奈之下，只能陪着钱士升来到港内视察流民赴朝的情况。
郑冲与钱士升乘坐一艘鹰船，船上护卫数十人，登上一处码头后，便见这码头上聚集了两、三千流民。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携儿带女，虽然形容枯槁，但目光中却充满了生机和希望。
一名郑氏水师把总正拿着一个铁皮卷成的喇叭在那里喊话：“登船后，每人领三天口粮，到了朝鲜分给田地、粮种，有手艺的可入各处作坊做活！有手艺的登船后，可找船上兵将报名！不要挤！谁他娘再挤就给老子留下！”
那把总声嘶力竭的喊话，却是一口纯正的大明北方官话，一听口音便知道是郑氏水师在北方新招募的兵将。郑氏水师为了能在北方站稳脚跟，着实招募了不少北方人进入水师船队，此举也方便和当地官府、当地人形成联系纽带。
钱士升站在码头上，捻着胡须看了片刻，只见流民们秩序井然的一个个登上海船，心中颇感欣慰。不远处，一对流民母女行至身旁不远处，那小女孩只有七、八岁上下，面黄肌瘦的，畏畏缩缩的跟在母亲身边，茫然无知。
“母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饿……”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望着母亲。
那妇人也是面色蜡黄，骨瘦如柴，低声安慰道：“咱们上了船就有吃的了。”
“还是吃树皮吗？那东西太硬，我嚼不动。”
钱士升长叹一声，他也曾做过地方官，也见过这种行尸走肉般的流民队伍，像这对母女，若是在别的地方，要么就是最后母亲把女儿卖了，要么就是易子而食，或者母女两最后都活活饿死。
“郑总兵，船上安排的是什么食物给这些流民？”
郑冲答道：“每人三天口粮，这口粮也就是荠菜面饼三大张，船上还供应萝卜汤每人每顿饭一碗，清水管够。”
钱士升微微一鄂道：“已经很好了，老夫还以为是让他们喝点稀粥。”
郑冲摇头道：“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出海，海上风浪大，可能晕船，只喝稀粥体力不够支撑。”
钱士升心中宽慰不少，又问道：“那这对母女也没什么气力，到了朝鲜如何过活？”
郑冲道：“像一些妇孺老弱，到了朝鲜可入织造局，为前方将士缝制被服鞋袜。辽东奇寒，冬日将近，须赶制冬衣了。那织造局内，除了每天管一日三餐外，工钱是计件制，比如你一天能缝制三双鞋袜就领三双鞋袜的工钱。”
钱士升大感慰怀：“甚好，如此每个流民皆有活路，也不致离乡背井到了朝鲜没有生计。”顿了顿钱士升奇道：“就没人流恋故土的么？”
郑冲哑然失笑道：“钱阁老，这些流民在咱们大明国土上，已经是流离失所的一群孤魂野鬼，哪个官府不是将他们视为瘟神一般？不都想尽早送走的么？他们还有什么可留恋的？我听闻河南、河北等地报捷说剿灭流寇数万，我想那些流寇多半就是像这些人一样的流民吧。”
钱士升面红耳赤，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长叹道：“是啊，在咱们大明地方官眼中，这些人根本就不算是人了，如你所说，在当官的眼中，流民就是孤魂野鬼罢了。”
正在说话间，忽然流民队伍中，有一名老者晕倒在地，身旁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抱起老者来，哭喊着大声呼救，引得流民队伍一阵骚乱。
钱士升看了之后，也倒是有些经验，知道这老者多半是饿晕了，若不救治，多半就醒不过来了。以往也有大明富户们在灾荒年月招募流民为卖身为佃农的，但都是要招些精壮汉子，向老弱妇孺多半就是被遗弃的对象，也不知道这郑氏会如何对待这老者呢？
回头看了看郑冲，却见他无动于衷，钱士升微微叹息，看来郑氏也只能做到保下能救之人了。
尚在叹息时，却见几名郑氏兵卒带着一名医官模样的人分开人群来带那老人面前。那医官简单查看几眼后道：“饿晕了，给两口肉粥，切记不可多给！”
灌下几口肉粥后，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肉香来，流民们开始有些骚动，周围的郑氏水兵们立刻亮出兵刃准备弹压！
“大家不要乱！上了船都有吃喝的！这老人饿晕了，要点肉粥吊命！上了船吃喝管够！谁敢闹事！咱爷们刀枪伺候了啊！”在几名把总的大声呼喝下，流民们渐渐安静了下来，继续慢慢上船。
不远处的海船上，登上船后的流民们果然都领到了食物，于是大家又都安静了下来。像这样流民登船的码头，在芝罘港内还有十余处。
见得如此，钱士升松了口气，看来郑氏果然仁厚，连这老人都肯救下，更不用说寻常流民了。而且从始至终，郑冲都一言未发，看来平素这些郑氏水兵也都是按既定的方略在安置流民，也并非做样子给钱士升看的。
“郑总兵，为何不让流民们吃饱了再上船？”钱士升有些不解。
郑冲微微一笑道：“许多人都是第一次乘船出海，容易晕船，若是吃饱了上船绝对会晕船，相反在登船后，在船上进食，反倒不容易晕船。”
钱士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不到郑氏连这般细枝末节都想得如此周道，此趟能迁往朝鲜的流民百姓们定然无虑。老夫在这里，代万千流民百姓，拜谢了。”
说罢钱士升便拜谢下去，郑冲急忙扶起，脸上错愕的道：“钱阁老何故拜我？这不是咱们大明当官的该做之事么？”
钱士升直起身来，讷讷无言以对，是啊，这不是当官的应该做的么……
………………………………
第415章 聊斋的故事
坤仪公主从始至终都没下龙须号一步，但芝罘港内十余座码头上流民们的惨况却让她在甲板上看了个遍。
“可悲、可怜的地球人。”小公主努力不去想那些凄惨的景象，但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双月星就从不会有这般情形出现。”小萝莉暗自腹诽了一句，却又不禁想道，似乎双月星远古历史上，也曾经饱受战争、灾荒之苦。当双月星的科技文明发展到一定高度后，才渐渐摆脱了这种苦况。或许这些就是每个星球文明发展必须经历的阶段吧，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如何避免类似情形的发生。
“可这代价未免也太惨烈了。”坤仪公主脑海中满是那些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妇孺面孔，一时间觉得胸口堵得慌，心情开始郁闷起来。
蓦然惊觉，小萝莉有些骇然：“难道是我在人类躯体里时间待久了，也有了人类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感？”
双月星文明已经发展到一定高度，他们的科技能让人摆脱生老病死的苦况，没有了这些忧虑，情感也开始变得淡漠。就连繁衍下一代，双月星也是通过基因库配对，以基因最为匹配作为繁衍下一代的选偶条件。
所以在双月星上，没有爱情，只有责任。每个人到了适婚年龄，只需按照基因匹配找到另一半，即可完成繁衍。甚至都无需两人见面，各取繁殖细胞人工繁衍便可。
没有情感的羁绊，双月星人的工作效率极高，完善的法律和严密的制度保障了一切，绝对不会像大明朝这样，办事效率极其低下，处处充斥着人情世故，然后让事情变成了本不该变成的样子。
“不行，我不能心软，不能有感情！”小萝莉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那种可怕的影响，于是她决定找郑冲的麻烦，以此来缓解症状。
在芝罘港停留一天后，郑冲的船队继续出海。郑冲来芝罘港停留一则是为了视察一下芝罘港的建设情况，二则是为了看看迁移流民的情况，三则也是想让钱士升和坤仪公主这两位钦差大臣看看郑氏是如何为国分忧的。
这种事儿此前郑芝龙就干过，他在福建招了十余万流民赴台开垦安居，替大明安稳东南半壁做了很大贡献，这也是朝廷认可郑芝龙的原因之一。这回郑冲依样画葫芦，移民赴朝戍边，一为戍边，二为解决流民问题，一举两得。
出海后，郑冲发觉钱士升看待自己的目光都变了，赞赏、鼓励、认同兼而有之的目光让郑冲有些飘飘然，能得到当朝大学士的认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坤仪公主来找他麻烦了。
“好无聊！郑冲，给本宫讲故事！要本宫没听过的！哼哼，本宫博览群书，你别拿书上已经有的故事来糊弄我！”刁蛮的小公主在舰长室内，大喇喇的坐在原本属于郑冲的帅位上，把玩着崇祯赐给她的钦命王旗，口中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口吻说道：“要是你不答应，我就让绣英姐她们来给我捶腿。”
郑冲恨得牙痒痒，但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人家是小公主，打不得、骂不得，更杀不得，而且自己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似乎也说不过去。
不过郑冲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小萝莉，转念一想有了主意，“那臣就给公主殿下讲几个故事，这几个故事都是微臣闲来之作，通本名唤《聊斋志异》！”
虽然不确定这个外星小公主会不会害怕聊斋中描写的那些妖魔鬼怪，但郑冲决定就讲聊斋故事，先吓吓她看看！
“第一篇故事名唤《聂小倩》，话说……”郑冲便开始讲述聊斋聂小倩的故事，当听到聂小倩出场时，却被小公主打断了。
“这鬼是什么生物？”
“鬼是人死后灵魂怨气所化，这种东西非常可怕，可能会取你性命，可能会勾走你的灵魂，可能会带你下地狱。鬼的种类也很多，有吊死鬼、有饿死鬼……”郑冲用尽一切令人恐怖畏惧的词汇来描绘鬼魂的可怕，倒也的确把小萝莉吓了一跳。
坤仪公主小脸有些发白，呵呵勉强笑了笑道：“你别想吓唬我，那我的灵魂是来自双月星，那我岂不也是鬼魂？”
郑冲一愣随即道：“不，公主已经还阳，就不能说是鬼魂。真正的鬼魂惧怕阳光，他们都躲在阴暗处，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害人！当你熟睡之后，他们可能忽然出现在你的床榻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瞪着你……”
“好……好啦，你不用解释鬼魂了，继续讲故事吧。”坤仪公主开始觉得身子有些发抖，或许是人类躯体残留着的对黑暗恐惧影响了小公主，总之小萝莉开始感觉到了害怕。
当讲到聂小倩被姥姥控制引诱书生来兰若寺，谋害这些书生性命的时候，小公主终于坐不住了，她小脸发白，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舰长室外的侍女立刻推门而入，坤仪公主已经发觉这郑冲没安好心，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当下对侍女道：“快去请黄小姐、王小姐她们几个都过来，本宫要和她们一起听故事。”
郑冲瞪大了眼睛，坤仪公主拍着小胸脯也瞪着他，口中道：“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吓唬我？我就让绣英姐她们来陪我，要吓唬就一起吓唬，我看你还敢不敢吓我！”
很快黄绣英、王月娘、李顺贞、徐成衿、沈芳五女都到了，拜见了公主之后，坤仪公主仪态端庄的赐坐，而后又命人赐了茶点，随后笑道：“郑总兵这里有新奇的故事，本宫一个人听着无聊，便请各位姐姐一起来听。”
郑冲看到这小萝莉公主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真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黄绣英等五女自然不敢违逆，黄绣英听惯了郑冲做诗词，想不到他还会讲故事，颇感新鲜。李顺贞却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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