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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炼丹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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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亮起了凌霄阁的起手式,蓄势等待他送上门来。

    宁小修抬手一打,叶春急忙错身一躲,空的?什么也没有,再回过神来时,眼前一只大拳头向鼻梁砸来,他急忙一躲,拳头忽然化成掌,差点打着他脸,错身而过,带起的劲风扇得他脸颊有些疼。

    两人一触即分,又相距几步对视。

    司徒平和花清月倒是松了口气,饶有兴趣地看着。

    林可清面色冰冷,一言不发。

    叶春有些发怒,单手一引,长剑出鞘,直刺宁小修,这一招速度奇快,根本没有什么变化,是凌霄阁术法中最基础的一招。

    宁小修一个前滚翻,从剑下窜来,宛若一个肉球,忽然展开在叶春怀里,马步站稳,臂上灵力涌动,双拳结结实实打在叶春胸膛。

    砰!

    叶春摇摇晃晃跌了一步,虽然这一拳没伤着,但丢人却丢大了。

    他怒从心生,眉头一皱,长剑旋转而回,声势浩大,连空气都搅起漩涡,戳向宁小修后背。

    宁小修顾不上看身后,灵力灌注双脚,直扑他而去,叶春早有了防备,哪个门派还没有近战的拳法呢,当下左拳在前,右拳在后,打过去。

    哧溜人影一闪,宁小修又不见了,叶春还没反应过来,咚地一声,背后大力击来,打得他又往前跌了几步,收了灵力,长剑悬浮,转身瞪着。

    “你这是什么术法?分明不是阳书院的,难不成……是魔道的!”

    司徒平冷笑一声。

    花清月:“严重了,这似乎看起来不像是术法。”

    宁小修:“我一个临时弟子,哪里有什么术法,哪里有堂堂凌霄阁这么厉害的术法。”

    叶春恼羞成怒,叫道:“好,那你再来接这一招!”

    仓啷一声,长剑出空,天空轰隆一声雷响,万剑闪烁,如一道剑流击下来。

    司徒平和花清月都变了脸色,一起叫道:“住手!”

    天外一道红光袭来,铛!红光激荡开来,击碎漫天剑流,灵力激射,震得司徒平,花清月,林可清都禁不住退了一步。

    叶春一声惨叫,虎口开裂,接连退了四五步才稳住,惊恐看去,自己的长剑被斩为两截跌在地上,宁小修身边多了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孩。

    左芷云眼神关切:“你没事吧?”随即瞪向众人:“你们太过分,这么多人欺负他,不要脸!”

    宁小修顿时头大,他知道叶春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只是想要挽回面子,但她是魔道,一出现,事情就说不清了。

    “跟我走,爷爷有事找你!”

    左芷云不等他分辨,一拉他,嗖地上了灵器,飞去了。

    林可清望着那远去的红光,双目精光闪动,好似想到了什么。
………………………………

0072鸿鸣刀的嘱托

    左芷云的灵器是一柄血红长刀,窄而直挺,前端无尖,但空气遇到它好像会自动避让似的。

    一路飞行,宁小修哭笑不得,才从她手里逃出来,又被抓回去,而这次还让其他三个门派看了个正着,这下回去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你就放过我吧,干嘛当那么多人面抓我……”

    左芷云白了他一眼,道:“我早就在那儿了,本以为你们杀了血河殿的人就该散了,等你一个人了再找你,谁知你脑袋进水了,跟人家比斗,真是蠢的天真!”

    宁小修一愣:“你早就在那儿?那你怎么……”

    “怎么不帮血河殿的人杀你们?哼,血河殿关我什么事!”

    看了看她鄙夷的神情,宁小修禁不住心道,魔道果然是魔道,连同道遇害都不援手,果真是冷血啊!

    左芷云抓了他的后颈,灵器往下一跌,落在了一处林中院落里。

    两三间茅屋,小院中还有两只母鸡,带着一群毛茸茸小鸡仔抢食。

    院子幽静,干净,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进去吧,爷爷在等呢。”

    左芷云带头,两人进了屋子。

    左丘远盘膝而坐,在桌前下棋。对面蒲团上放着一只扫把。

    “爷爷,我把他带回来了。”

    左芷云示意他过去。

    宁小修不知这次抓他回来什么事,又从左芷云脸上看不出半点预兆,只好忐忑来到桌前。

    “我两谁会赢?”

    左丘远指夹黑子沉吟着问。

    宁小修看见诺大一个棋盘上,只有左丘远落下的寥寥黑子,对面是只扫把,使白子,棋盘上一颗白子都没有。

    “前辈,您在和它下棋?那您赢了。”

    “为何?”

    “它……没有手,也没落一子。”

    宁小修心中有点好笑,但这气氛倒显得严肃。

    左丘远落下黑子,道:“错,它赢了。”

    宁小修愣了一下,不知他要说什么,等着。

    左丘远缓缓道:“它是扫把,那只是外形,就像你是你,只是人的外形,你可以是宁小修,也可以是阿猫阿狗。它可以是扫把,也可以是对弈者,只不过都是身份而已。对也不对?”

    宁小修没想到一个魔道老头,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道:“前辈说的对,但是……前辈要说什么?”

    “就像你第一眼看见扫把一样,你认为扫把不会下棋,你是正道弟子,也不会学习魔道术法,是不是?”

    宁小修恍然,原来绕一圈,他是要说服自己。朗然道:“那不一样,有些身份可以互换,善恶是非大义面前,绝不能妥协。”

    左芷云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左丘远怒道:“是非大义向来是强者判定,你又知道多少肮脏,敢在这里叫嚣!”

    宁小修也叫道:“魔道杀人放火,抢人宝物,无恶不作,我亲身经历,就算您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妥协,绝不学习你的术法!”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对峙着,气氛一时冰冷下来。

    左芷云过来道:“你别犟了,爷爷是为你好,也为天下苍生好。”

    “谢谢抬爱,我没看到什么好处,光是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么,刚才那一下,我回去怎么解释?”

    左芷云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歉意,道:“实不相瞒,爷爷是魔道领袖,手中一柄鸿鸣刀惊天毁地,因此,多少人都想学习爷爷的术法,包括你见过的端木卓然。但,爷爷传授术法是有条件的。”

    “天性坚韧,勤恳吃苦,灵胚破碎,品质具佳,这些条件你都满足,而且你不会用此术法掀起腥风血雨。我也十分……十分喜欢你,所以爷爷才一定要传授与你,等你学成之日,鸿鸣刀与我,将一并托付给你……”

    宁小修听得一愣,忙问:“和你?难道……不不行不行,正魔两道水火不容,怎么可能结亲呢!不要拿这样的话来哄我!”

    左丘远怒道:“混账!老夫何曾骗过人?觊觎术法的肖小之徒成千上万,老夫选你是看你能担大任,才愿将鸿鸣刀和孙女托付给你,你休要托大,考验老夫的耐性!”

    宁小修昂首挺立道:“既然这么厉害,何必传授他人,前辈传给她,不也是一样的么!”

    左芷云眼神一黯,道:“你有所不知,鸿鸣刀术法只能传男,我学不了。不管秉性,还是天性,再无人比你合适了。”

    宁小修冷笑道:“少唬我,什么秉性天分不都是人为么,魔道的东西再好,也叫魔道消受去吧,我不羡慕,更不会娶她!”

    砰!

    左丘远拍案而起,棋盘上的棋子瞬间都镶嵌进了棋盘里,一股寒冷而压迫的气势包围了宁小修。

    “这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都得受着,若不从,老夫杀了阳书院上下三千余口,再杀了你的仇人,叫你引恨内疚终生!”

    宁小修胸中怒意腾地烧起,运起灵力撑着昂首挺胸瞪着他:“来呀,那你先杀了我!”

    左丘远目中杀意陡现,呼地挥起了掌。

    “爷爷!”

    左芷云扑过来护在宁小修身前,眼泛泪花。

    左丘远眼中怒意滚滚,如夏日雷爆,翻滚良久,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压力消失,宁小修这才撤了灵力,发现身体酸痛,看见左芷云哀伤的神情,心里顿时懊悔刚才说话太重,道:“我……不是故意气你的,只是,干嘛非我不可呢……”

    “你有所不知,爷爷再有一段日子就到渡劫之日了,若是渡劫不过,便灰飞烟灭,我便再也没有亲人了……”

    左芷云想起伤心事,泪水滑落,楚楚可怜。

    宁小修呆呆看了看门外,他是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的,安慰道:“或许……或许就算渡劫失败,也没有这么严重呢……”

    左芷云:“爷爷得到鸿鸣刀以来,一直在压制其中的戾气,你天性善良,品行正直,正好可以压制戾气,你也不会主动挑起正魔两道残杀,这样一来,两道就能维持现状。若是被其他贪心权力的人得到,鸿鸣刀中的戾气控制了拥有者,天下势必血雨腥风迭起,百姓惨遭屠戮……哪个是你要的?难道身为正道弟子,不该挺身而出,为天下苍生而担道义么?”

    宁小修呆立当场,是啊,刚才只是心底本能地排斥,没能仔细辩想,现在想来,这件事不仅是一人之事了。

    左芷云低头道:“关于我……你大可以先应了爷爷,学到术法,报仇雪恨,等你大有所成时,恐怕,爷爷已经渡劫失败不在了吧……到时,你也就不用娶我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站着,肩膀抽动。

    宁小修听得心中难受,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抬起的手还是放下了,犹豫道:“我……你先别哭,我不是那种不负责贪便宜的人,只是……你容我想一想吧!”
………………………………

0073修习鸿鸣刀法

    窗外的光不知何时暗淡了下来,屋里亮起了一盏灯,微弱的光照亮着人影,将影子拖的长长的。

    左芷云看了看他,眼神复杂,欲言又止,还是轻轻出去了。

    宁小修就站在那儿,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

    选择接受,无疑会知道仇人在哪儿,为师父闫玉安和师兄报仇。但,或许从此以后,身败名裂,再也不被正道所容。

    余诗一阳光般的笑脸在眼前浮现,仿佛她就在眼前,回头一笑,问: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宁小修脸上浮起淡淡的笑,这笑容干净,透彻,带着温暖,有一切美好的东西。

    他想伸手去触摸,余诗一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焦急起来,想使劲地去抓住,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看着她渐渐消失,只剩下开心的笑声如阳光跌落,叮当摔碎了,化成一堆黑影。

    是啊,从今以后,必将有一个影子跟随我一生……

    宁小修回过神来,放下了伸在半空的手,抿紧嘴唇,眼神沉稳,迈步走了出来。

    月色微凉。

    院子里,左芷云抱膝蹲在树下,见他出来,紧张地望过来。

    宁小修缓步走去,在负手而立的左丘远背后站住,道:“我决定了,学习前辈术法,但有几个条件。”

    左丘远肩膀动了一下,并未回头,平静道:“你说。”

    “我学你术法,不以师徒相称,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你不能来找我,告诉我杀我师父闫玉安的魔道中人是谁……”

    说到这儿,他语气一顿,看向左芷云:“我与芷云以兄妹相称。”

    左丘远身子一震,猛地转过来,目光灼烧烈烈盯着他。

    左芷云低下了头,抱膝不语。

    宁小修咬牙道:“不管魔道正道,要是知道我与她有婚约,恐怕她都会有危险,不如以兄妹相称……”

    左丘远叹了口气道:“既然选你,老夫便信你,只要你对得起自己的心。”

    随即眼爆精光:“你若负她,老夫绝饶不了你!”

    宁小修行了一礼,道:“现在,请前辈告诉我,当年杀我师父闫玉安的魔道之人到底是谁!”

    左丘远走了两步,道:“此人名叫张飞科,原本是一名采花贼,默默无名,百年前不知从哪儿获得了一份缩骨功的术法,修习大成,如今已到了合体境,即将进入渡劫境了。”

    合体境?自己才是心动境,差六个境界!

    宁小修皱眉道:“他为何来杀师父?”

    “怀璧其罪,自古使然。”

    左丘远看向他:“修仙一途到了渡劫境以上,每五年经历一次天劫。成与败,对修真者来说至关重要,唯一能增加渡劫成功保证的,就是九阳九转丹。现在你知道原因了?”

    宁小修恍然惊道:“他们抢了日月鼎,要炼制九阳九转丹!但是……张飞科没有实力保存日月鼎,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是谁?”

    左丘远冷笑:“你自己已经知道答案,只是不想承认罢了。正道老宿,魔道巨孽,不到十人,都有可能是幕后指使,包括老夫在内。”

    宁小修紧咬嘴唇,左丘远说的对,自己内心隐约是知道结果的,只是不想承认。

    梦寐以求的阳书院,如果要怀疑,院长时英范首当其冲。师尊的话,师父穆一山的重伤,那颗九阳九转丹的丢失……

    他内心焦灼焚烧,从感情上更不相信那会跟心中神一样存在的人相关。何况,正道四大派中,每一派之首都有可能。

    “不对!”

    宁小修恍然想起什么,激动道:“张飞科是魔道中人,他背后支持者肯定也是魔道中人,跟院长他们没关系!”

    “哈哈哈哈!”

    左丘名朗声大笑,斥道:“正道当真就主持大义么?魔道注定就堕落?在利益面前,你真应该睁大愚蠢的眼睛看清楚人的嘴脸!”

    宁小修呆立,他何尝不知人心险恶,知面难知心,只是那份感情像薄纸,不愿被戳破而已。

    落寞地,宁小修不愿再想下去,问:“我去哪儿能杀了他?”

    看了他一眼,左丘远道:“你不应该先学术法,修为大进后,再去找他复仇么?老夫当年见过无数和你一样愚蠢而自负的人,如今骨头都化为磷火飘散了!”

    说着一甩袖子,进了屋子。

    宁小修看了一看左芷云,转身跟了进去。

    左丘远:“鸿鸣刀传自上古魔神蚩尤,原来术法与刀法分离,经过千百年糅合,如今合二为一,称作‘鸿鸣刀法’,名字简单,不似正道取个霸气威武的名字卖弄唬人。”

    宁小修认真听着,想起师尊说过的鸿鸣刀的来历。

    左丘远目光有神,满面红光道:“刀法分为三个境界,初阶一分阴阳,中阶喋血残阳,高阶八荒燎原。”

    “它的灵力修炼特殊,需要修炼之人散掉灵力,而不是凝聚灵力。”

    宁小修一愣,奇怪道:“所有修炼都是凝聚灵力,怎么它却相反?没了灵力怎么使用?”

    左芷云端了热茶上来,给两人倒了一杯,看着。

    左丘远神色得意:“这就是鸿鸣刀独步天下的地方。凝聚起灵力,然后散掉,破掉灵胚,让身体与天地间灵力融为一体,活在灵力当中,用时天下灵力皆归我所有,聚天下之力,才能一刀分阴阳!”

    宁小修听的心动,问:“也就是说,要先凝聚灵力,后才能散去?”

    左丘远明白他担心的是他灵胚破损,无法修习更深灵力,因此也没有更多灵力来散去。

    “哈哈,不用担心。看这油灯,满灯油都烧着了么?并没有,只有捻子上一点着了。就与它一样,灵胚破碎,身体只是容器,散功法就是灯捻,外界灵力都是灯油,加以引用,升我修为!”

    宁小修听得欣喜,这么一来,他就能很快修炼到元婴境,有了三味真火,来使用日月鼎炼丹了!

    左芷云也高兴地看着,眸子中反射着兴奋的光芒。

    “前辈,那你现在就教我初阶的修炼口诀吧!回去以后,我一定勤加练习,早些提升境界!”

    他这么心切,左丘远也是兴奋,大笑道:“好,云儿掠阵,老夫陪你走一遍!”

    左芷云点点头,让在一边。

    宁小修按照他的示意,盘膝而坐,双手捏起法诀。

    左丘远负手而立,朗声道:“灵台清明,气息逆流,身无外物,宇内通流!起!”

    说着一掌拍在宁小修头顶,灵力吸引,猛地往空里一挥,唰!宁小修体内一小股灵力被引出来,遨游在空里。
………………………………

0074用心良苦回门派

    宁小修只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像泡在水中,却又像浸在云里面,周围是无尽的安详,尽管他闭着眼睛,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放下一切,灵台清明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用颜色来表达,那应该是淡蓝色的,如云朵。飘逸,自由,安详。

    一股气息,从他的体内游曳,有时从胳膊穿出去,有时从耳朵钻进来,又从眼皮下窜出去,调皮而自由。

    这股气息散淡像空气,淡薄,有时又凝成一股弱弱的气息恣意进出身体,有时涣散成一团,滚滚流窜。这就是他腹内新的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宁小修睁开了眼睛,一束阳光从天窗照下来,光谱里流淌着静谧。

    左芷云坐在蒲团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

    桌上的灯亮着。

    宁小修起身来,觉得身体轻盈,精力充沛,看了看熟睡中的左芷云,她的刘海斜刷下来,正好挡在鼻尖上,随着呼吸微动。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歉意,脱下外衣给她轻轻盖上,要起身,又附身轻轻将她的刘海撩在一边。

    出门来,左丘远在树下对弈,棋盘对面的蒲团上,卧着一只老母鸡。

    “这次,还是前辈输了。”

    宁小修笑了笑,来到跟前。

    左丘远落下一子,站起来,打量着他:“不错,第一次修炼,就有这样的收获,老夫没看错,你果然适合此法。”

    宁小修一拜:“多谢前辈,晚辈会勤加修炼的。”

    “你与张飞科的修为差距可以追赶,但他浸淫缩骨功多年,一生历经争斗无数,这里面的阴谋诡计临场应变,你还需要多加历练。”

    宁小修:“是,晚辈明白。”

    “喂,你是不是赶紧去洗个澡,臭哄哄的衣服就堆在我身上!”

    左芷云佯怒着过来,怀里却抱着他的衣服。

    宁小修脸一红,禁不住闻了闻袖子,惹得左芷云偷笑起来。

    左丘远严肃道:“你回去如何向时英范交代?”

    宁小修也笑不出来了,这也正是他担心的地方,十车药材,两万两银票,和魔道妖人相交,任凭哪一条拿出来,都是脱不开的重罪。

    “不如,你说我抢劫你吧!”左芷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宁小修一愣,看向她。

    左芷云正色道:“那天带你来时,被其他三派看到,你回去肯定说什么理由都被当成借口,何况我还打伤了那家伙呢,他不落井下石才怪,你岂不是死定了?”

    见他若有所思,又道:“所以,你回去就告诉他们,我把你抓来,严刑拷打你,为的是要你交出日月鼎,逼你说出阳书院戒备疏漏的地方,你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交代,我们就把你放了。”

    宁小修苦笑着摇摇头:“放了?莫说他们了,我都不信,被抓了,又完好无损地回来?”

    左芷云一时语塞,看向左丘远。

    左丘远:“云儿的办法可行,毕竟你若被放回去,肯定引起他们猜忌,时英范肯定以为这是我们故意设下的套,叫你们内部不和,因此,他反而会信你。只是……”

    宁小修好奇:“只是什么?”

    “只是,你一直说魔道如何如何,想必阳书院穷酸们也是如此认为的,若不给你点教训,他们反倒以为魔道善良了。”

    “爷爷!你真的要打他呀?”左芷云拉住了左丘远的胳膊撒娇。

    宁小修:“爷爷说的对,我是应该惨点,看来,我也不用洗澡了,呵呵。”

    “老夫才不屑动手,阿福,出来办事!”

    正午。

    宁小修一进阳书城,就被守城弟子抓了起来,说是奉执法堂令,带宁小修回院审理。

    宁小修也不争辩,任由他们带了走路。说实话,他又饿又累,也没力气挣脱。

    从城里过,不少路人见了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阳书城座卧阳书院山脚下,历来由阳书院管辖,属于正道核心地区,就连肖小之徒在这里都不敢太放肆,怎么有人敢犯事呢。

    “仙人,他是犯了什么罪,被你们打成这样?”

    “是呀,看着挨了不少罪,你看脸上还有血迹。”

    “一看都没给饭吃,饿得都要晕倒啦!”

    路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驻足观看。

    一名弟子不乐意道:“这小子罪有应得,自有执法堂执行,大家不要围观了,散了吧。”

    劝开众人,正在前行,前面冒出一人来拦住了去路。

    “宁小修,你犯了什么事,惨成这样?”

    宁小修听见女声,又认得自己,好奇抬头看去,一愣,原来是夏小妖。

    夏小妖仍旧是那身普通的打扮,剑也是原来的家伙,脸上带伤,一瘸一拐走来,只不过她的面貌总是能叫人为之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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