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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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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挺重要的一件事。
    我和盲柄张按说好的分头行动,他先下楼,以街头艺人身份蹲在那拉二胡,由于知道是住店的客人,所以大堂经理没叫保安人员赶他走。
    我则走到对面车站广场的二楼,一边啃面包一边用望远镜帮他盯着门口出入的人,只要有符合他描述的人出现,我就会用耳麦通知他注意。
    他自弹自唱了好会,已有不少人扔了钢蹦给他了。他也觉得无趣。
    “聊聊。”他在那头跟我说,“不过要记得看人。”
    “说。”我眨巴眨巴眼。确实有点无聊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够六个钟,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能喝太多酒,烟尽量少抽,不要滥交,不要浪费粮食,要爱护小动物……
    我静静地听着盲柄的叙述,怎么成了个罗嗦的老头呢,说一大通废话,当我是他儿子么?
    正说着呢,酒店大门出来一群穿着西装的人,有个男的年纪符合他所说的。我说:“注意,你侧方,左眼30度角出来一群男人,大约有1,2,3,4,一共5个年纪在30上下的男人,自己去闻闻……。”说完发现我们真的很同类,我是只导盲犬,他像是条缉毒犬。
    “起身,直走,他们往你们这边走来,目标是你右边的的士上落点。”我继续指示着。
    看得出,盲柄这回是打足了精神,神色严肃而狠毒,那是一种见到彻骨憎恨的人的表情。他已经卸下二胡的音线,我知道那是条钢丝切线,断人喉能入肉三分。
    “他在那么?”我问,他却不理我。
    只见他突然猛地挤进那堆人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其中一留胡子的男人整个线圈了过去。接着便是一群人压了过去要把他扯开,耳麦里惊恐声吵杂,但我是清楚地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爸”
    我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冲过去,因为我看到他们有人抽出了砍刀,目瞪口呆和眼睁睁地看着盲柄被那些人又拖油踢地砍了足足有五分钟,路人都吓的远躲,显得空荡的人行道上,一群人正用刀疯狂地虐杀着一个残疾人。直到听到警鸣声那些人才扔下刀四下逃串跑开了。
    我忙用望远镜细看,只见地上一大滩的血和两个躺在地上身体,从姿势上看,是盲柄是一直压着那个他要杀的人的,即使被人狂砍也是如此,那么不出意外,盲柄是完成了他的使命了,因为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已经不能动弹了,舌头也伸了出来。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是不会放过已经锁定的猎物的。再不出意外,盲柄张,也就是老张,也死了。留下了一句“爸”的悬念,莫非他杀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看着对面的那场景,我知道不能再逗留了,因为警察已经到了并开始排查现场,我忙把耳塞跺烂扔了,然后让自己尽量冷静地整理下衣裳就离开了。
    我脑袋空白地坐着公车,不知不觉已回到了住处,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看着凌乱的客厅和没有收拾的泡面碗,以及那堆揉地白花花的面巾纸,很难想象刚刚还一起睡觉聊天的人就那么阴阳两隔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够六个钟,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能喝太多酒,烟尽量少抽,不要滥交,不要浪费粮食,要爱护小动物……这是老张最后留给我的话,我终于想起他踩点漏掉什么了,是没有踩杀完人后的退路,不是他忘了,而是不需要了,昨晚刷爆信用卡,住豪华的酒店,叫上两个女郎,抽足一晚上的烟,喝饱一夜的酒,唱尽生前悲欢。
    后记:
    张鹏生,男,民族汉,1958年出生于江西文龙县,16岁参加工作,进入当地国有煤矿企业当了一名挖矿工人。三年后因企业倒闭,工人闹事中错手杀死矿场厂长而逃亡越南,期间长期从事偷人牲畜,贩毒,打劫,拐卖人口等违法犯罪活动。
    后因结识当时刚成立的潜龙杀手公司老板谭仲强后正式入行杀手行业,那时曾与现森蓝老板林嘉凝搭档,在那杀手横行的黄金年代,俩人杀人如切菜。凭借其优异表现,连续三年荣获“金刀奖杀手”称号,可谓前途无量。
    而后结识一蛋糕妹并喜结连理,三年后产下一子,取名阿来。那年,他26岁。5年后顺利考上执业摆渡师,生活步入“正轨”。随着儿子长大成人,据说窥视其财产已久,并知其已买巨额生命财产险,于是纵火烧屋,全家皆亡,其子侥幸得巨额赔款。
    但幸其命不该绝,双眼却在火灾中被烟熏瞎,在送院过程中神秘失踪。伤愈后亦未回到原工作岗位,心灰意冷,曾几度自杀未遂,流落街头,当了一名街头……。艺人/乞丐。
    期间亦有人闻其旧名邀其出山,但都被他婉言相拒,他苟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誓要手刃逆子阿来,2010年2月4日,立春,其遂愿。
    (此旧事是事后听林妈提起,细节不尽完整,以后也不再对盲柄张进行赘述,我代表森蓝同仁祝他在冥河摆渡的工作中继续努力,做出成绩,做出贡献,早日投胎。)
第六十九章 我们是搭档
    林妈去了很久没有回来,不晓得还活着否。这样林菲就常在公司呆了,但还是欣姐姐主持大局,然而接单联系还是林菲。总之一句话,这个公司管理混乱,我有时都不知道要听谁的了。
    所以最近接单子一直都很不顺利,林菲不太喜欢接一些情杀的案子,而欣姐姐则讨厌那些带有打击报复性的单。休息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大家的惰性也起来了,都不想干活。
    然而就在这个低迷时期,林妈意外地回来了,更重要的的是,听说她带来了一个大单子,有多大,我只能说非常大。
    但这个单林妈是给谁去做呢?这是个问题。我知道欣姐姐和小叶都非常想做,小蓉说她也挺感兴趣的。
    只有我没说话,你们知道,我是从来不主动要求做单的,除非林妈求我。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林妈把我和小蓉叫进了那个小客厅。
    我和小蓉面面相窥,不知道她老人家想干嘛。该不会是给我俩配婚吧,哈哈,开玩笑的。
    “知道王成民是谁么?”见我们进来坐定后她便问。
    我耸耸肩,打趣说:“不知道呢,难道你是旅行认识的新相好?听林菲说你不在的日子就是在外面搞风搞雨。”
    林妈听了,竟脸色一羞,说:“这臭小子,乱讲老妈坏话,回家要好好收拾他!”
    我一听,忙说:“那是真有这事咯?你是想再婚么?想让我俩当伴郎伴娘是么?”
    林妈听了一拍桌子,说:“去你的!我一脚踢死你!越说越不正经,跟你说正事呢。”
    见我被训,小蓉抿嘴一笑,说:“你真多嘴。”
    林妈又将目光转向小蓉,小蓉咳嗽声,抖擞精神道:“王成民,男,台湾人,曾任新联帮第二分部帮主,人称‘切刀手’二十五年前在高雄砍杀宿敌帮也就是大成帮的帮主郭家鸣,一举成名,威望甚高。但一年后因此事而东窗事发,锒铛入狱。最近有收到风声,其即将出狱。”
    听完小蓉的叙述,林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鄙视了我一眼说:“看看,这就是差距……。”
    我不屑地说“我都还没出生年间的事,谁会那么八卦去打听啊。”
    小蓉嗔怪地踩了我一脚,说:“做这行的,小道消息当然要灵啦,不然怎么拿捏行动的轻重啊。”
    林妈也苦口地说:“你要多学学人家小蓉,看看人家是什么工作状态,你看看你又是什么状态!这样下去不行的,看看统计图排行榜,你好意思么?”
    她好拿不拿,拿那什么统计图说事,我说:“你别当那玩意是光荣榜似的,小心啊,被警察抓那就是证据啊。”
    “我呸,滚你的蛋!”林妈怒道。“森蓝要是垮了,第一个拿你开刀!”
    “那真要多谢你关照了。”我笑话她。
    林妈身体一倾,笑说:“嘿,这回我还真打算关照你呢。”
    “哇~~老大,这单你不会是想让这小子去吧。”听林妈这么一说,小蓉叫起来,带点抗议也有点担心。
    林妈斜眼一看,表情猜忌地说:“我还没说呢,你知道要我要你干嘛?”
    “呃……”小蓉顿时语塞,“反正就是那回事了,我猜是大成帮的人想要做掉他吧。”
    林妈再次满意地点点头:“你猜对了一半,客户是要求杀了王成民,但不是大成帮的雇我们的,是……还是不说了吧。”
    “阿姨,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猜不出来森蓝就是吃屎公司了。”我说,“肯定就是新联帮有人想做掉他了,是吧?”
    “算你脑子转的快,不过呢,别说出去,收钱不出声的干活。”林妈总算也对我点点头。
    于是我顺口问:“那你打算叫谁去啊,小蓉说他是什么切什么王,感觉挺巴比的。”
    “她咯。”她眼睛一扫,对小蓉说。
    “哈”小蓉明显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说:“这么大这么危险的单子,你放心交给这个小丫头做弄?”
    “当然还要你做跟班。”她接着说。
    “我?”
    “他?”
    我和小蓉,同时惊呼。
    “有问题么?”林妈礼貌地问。
    “有”我说。
    “没”小蓉说。
    “说说。”林妈问我。
    “太危险了。”我答
    林妈叹口气:“你一大男人怎么那么胆小呢?”
    “不是说我,我是怕她出事。”我指指小蓉说。
    林妈笑笑,对小蓉说:“想不到小诚挺关心你的嘛,会疼女孩子咯,不过小蓉很难泡到手的哦。”
    “你很难追到手么?”我转头问小蓉,她说:“你这算是表白么?”
    “你说呢?”
    “有些人,你明明是爱的,但你不得不放弃,因为……没结局。”小蓉认真地对我说,还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拒绝。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我抓紧她的手问,她也没挣扎,轻声地说:“我们只是搭档。”
    “只是搭档?Areyousure?”我带着责问的语气问。“why???”
    “我有别的男人了,不信改天带给你看看。”她得意地笑说。“我和他一见钟情,不能自拔,准备结婚。”
    “真的假的?”我和林妈异口同声。
    “真的啊,不开玩笑。”
    “对方什么背景,你可别嫁个警察啊。”林妈担忧地说,我一听早已心死如灰,又悲又痛,她嫁什么人关我什么事啊!
    小蓉说:“是我爸介绍的,人不错,做古董生意的。”
    “哇,大买卖啊。”林妈惊叹,“对方人长的什么样?有没有三浦友和帅啊?”妈的,这老东西只记得些过气明星,就不能问点还活着的。
    “还可以,很年轻的,之前在美国读书做生意的。”小蓉表情满意兼幸福地说。
    “那敢情好,等你派喜帖哦,呵呵。”
    “一定一定,到时还要请你帮我把把关哦。”
    “好好好,我最会看人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想当年啊…”
    ………。
    这俩女人八开了,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拒绝我也不拒的那么放肆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都快哭了,她是想气到让我自杀么?于是尴尬地咳嗽一声,准备退出去。我眼睛有点红,鼻子也酸酸的,想不到到头来爱上了一个待嫁的闺女。一般来说东西被人订了之后,要买到手就很难了,除非对方退订。
    “慢着。”小蓉见我要开溜便道,“我想想问问你现在的感受,我们认识以来你也对我花了不少心思吧。”她竟还好意思进一步打击我。
    “我们只是搭档。”我学着她语调不自然地笑笑说,做男人要潇洒一点,即使装也要装出来。
    小蓉听了从容一笑道,冷漠地说:“说的好,记住这点,我们还是朋友。”
    我吸了下鼻子,在这女人面前我的眼泪有点脆,但我不会让它流下来,道了声:“记得了。”便转身走开了。就在我一出来,小蓉便把门关上了,看了她和林妈还有事要谈。
    我则默默地躲到吧台喝起酒来,林菲很识相地给我上了支烟,也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俩就像吸大麻那样狂抽起来,想起来这烟真是个好东西,郁闷的心绪都随着被吐出来的烟消散在空气之中了。
    等小蓉出来,我没敢看她,她却走过来捂着鼻子说:“在这吸烟臭死了,林妈叫你进去呢。”
    我进去了林妈叫我也关上门,她笑笑安慰我说:“很心痛是么?”
    “有点。”我不否认。
    林妈呵呵一笑:“我看她是有点试探你的意思,小蓉是公司里性格最古怪的,之前只有小雅能与之媲美。”
    我一听转悲为喜,说:“真的假的?我就说嘛,怎么说结婚就结婚的,哈哈。”
    “不过……”林妈摸摸头说:“以上也只是我个人猜测,那小丫头口风紧,又很会演,说不定也可能是真的。”
    我脸色一沉,她什么意思嘛,问;“你究竟让我进来干吗的?”
    “这次任务呢有点危险,毕竟对方是有来头的人,所以你暗中要保护好小蓉,而且也多表现下,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彻底跟了你。”
    “所以你安排我和她搭档?”看来林妈对我还不错,给我造机会来着。
    “是的,告诉你要搞定一个女的,就是直接上让米成粥,煮糊了也没关系。”她好像很有经验地说。
    我小声地问:“那你当年是……。让谁给煮糊了才……”
    “去,不是说这个,反正我是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放心让她嫁给外人,自己争气点。”
    哈?原来帮我只为了让她不嫁外人,看来这老东西还以自己公司的安全为重,还以为她是真心想帮我呢,最近我真的很会看错人啊,便说:“我晓得怎么做了,不过我不会做那种猥亵的事的,我要从心里面征服她!”
    林妈作呕状说:“好啦好啦。说的那么酸,你们的事我就懒的理了,不过呢,还是以任务为重,没钱入账大家喝西北风去!还泡什么妞啊你。”
    “那我出去了。”我知趣地说。
    “也祝你马到成功。”林妈抬抬下巴,抛个性感的媚眼说。
    我则诱惑性地向她添添舌头,暧昧地说:“一定。”
    接着,我们都狂呕。
    预告一下:本次和小蓉出战虽然她是主唱,但我的戏份却比她多。至于我和她的感情问题嘛,根本原因不是她不爱我,她的真实身份会在第二卷的尾声中浮出水面,聪明的读者朋友也都可能猜到她的身份了,当我成为森蓝第三代掌舵人的时候,森蓝我手里开始多元化经营,到最后到森蓝成为全球最顶尖杀手公司的时候,我和端木泽蓉小姐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我和她只有无尽的纠结以及一个让我们无法放下也不能放下的女儿。
    最后是我的请假条:这个周末首页强推就结束了,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我还是非常喜欢我的这部作品,写书的时候就是我最欢乐的时光。但我现在要开始准备今年6月份的注册税务师的考试了,所以更新不会那么频繁,为了不让大家失望,我的更新方式是按每个任务事件段来更,更的是一完整的故事,不是按成规的更章节的方式。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期待我6月底考完试的全面复出哦。
    如果有人很想很想看下文,大家可以留言骂我出来更,骂声这就是对小彻我最大的动力了。
第七十章 遇人不良
    这次去的目的地是著名的旅游景区,如不出意外我们动手的地点也是在那。我也不卖关子了,那里就是非常非常著名的台湾蓝岛监狱了。光听名字就替那关那里的犯人感到幸福,丫的哪是去服刑,简直就是去度假嘛。
    现在随着交通越来越便利,其外岛隔绝的地理环境逐渐被淡化了,由此也就慢慢失去它最初被赋予的政治功能。现在基本上成了旅游观光、谈情说爱、海誓山盟的圣地了。凭这点我就觉得不虚此行,况且旁边还有一美丽的非阿里山的姑娘小蓉陪着。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啊,阿里山的少年是大色狼。”海上百无聊赖,我只有自己哼点这老歌解闷了。
    当然,过去的方式还是有点难受,是坐那种稍大点的渔船,方式还是偷渡。鱼腥味让小蓉脸色苍白,最难受的还是要她穿那种当地渔民花衬衫,戴那种很土的竹叶编的防晒帽子。她说穿了身上痒痒,我倒是不介意帮她挠的。
    “真是一村姑。”我对此提出评价。
    小蓉不屑地撇着眼反驳说:“你有好哪去,以为只穿条裤衩就没人知道你是大陆货色,这皮肤白的,哪像是打鱼的,简直就是牛郎俱乐部的。”我也纳闷,当年当水兵的时候晒得挺黑的,怎么又白回去呢。
    登录地点是台南的某个小渔港,但还不能立即下船,要等天黑才有人来接我们,还好听小蓉说是句点的专车,于是还得在在船上吃过饭,足足吃了三天的鱼饭,真是腻死我了。
    开车过来的时光戴鸭舌帽子的小姑娘,二十岁上下,扎个马尾,很阳光,也很青春,大眼睛薄唇,是我喜欢的类型。长的很台,说话也很台,因为她讲普通话都不卷舌。
    “你好,欢迎森蓝的朋友,希望您能喜欢蓝岛的句点,有空常来,并祝您在这工作愉快。”还没上车呢,这丫头便来句好话,工作愉快!呵呵,不亏是旅游圣地里的居民,连杀人都带有一丝浪漫的色彩。
    上了车,我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问:“没有摆渡师执照的也能住句点么?”
    小姑娘听了犹豫了下说:“一张执照分一间房,大原则我们还是不敢变的,你们谁没有照?”
    我尴尬地点头示意是我,然后看看小蓉,她好像也有点无奈,她说:“就一间房可以了,我们勉强挤一下,总不能让我助理睡大街吧。”
    听了这话我感激地望着她,但又不敢表露出内心的窃喜,于是违心地说:“其实外面的旅店我也可以住的。”
    小蓉一听,忙问那姑娘:“那句点附近有其他好点的旅店么?”她这么说让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我说这么多余的话干嘛。
    “有啊。”小姑娘嘴快,还没让我有机会转过弯来就答了,“我跟句点附近的几家旅店的店主都挺熟的,可以预订间上房给你,不过现在是旅游旺季,可能没那么容易了,我要问问先。”
    “呵呵。”我故做无所谓说:“好,如果实在没有那只好将就下了。”
    “我尽量给你想办法吧,放心。”她很热心地对我说,其实才是最不放心的,她热心用错了地方。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来接待我的小姑娘就打了近十个电话,很幸运,她没给我联系到任何的单间。我暗暗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跟小蓉说:“不好意思,我们得同居一段时间了。”
    小蓉没理我,说:“那小姐请让你们老板通融下看看廊什么地方给他搭个床位什么的就可以了。”
    那小姑娘笑笑说:“呵呵,不可以的。”
    “为什么?”小蓉问。
    “因为我就是老板,姓郭,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这话让我们都吃了一惊,我们竟然半点也看不出眼前这位屁点的丫头竟然是一家句点的老板,而且还亲自当车夫来接我们。
    见我们一脸惊讶的表情,小林说:“我父亲前年去世了,店是他留给我的,我也是半年前才重新装修过才开张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店里住进了很多客人,人手不够,所以我也要帮忙干活,所以到店里当车夫了。”
    “你可真努力啊。”我赞叹道。
    “哪里,哪里,小店刚刚开张,还需要你们的支持呢。”她倒谦虚起来,真是个懂礼貌的好老板,而且笑起来挺好看的。
    车子驶到了一个码头,然后又上了渡船,上了蓝岛后接着辗转到了一家蛋糕店门口,门面不大,但我已经知道句点就隐藏在那里面了。由于没带什么行李,小林就直接带我们进去了,不过跟香港的句点相比,这里的有点雷人。因为进入句点的门不是门,是个大大的看上去像个蛋糕烤箱的柜子,柜子门打开进去见到楼梯上去就是了。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当面包烤了呢。”我打趣这小小老板娘说。
    “很多人都真么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
    小蓉则说:“小诚见了美女话特别多呢,你可别乱跟他哈拉,他没点正经的。”
    然而当我们真正上到楼上的大厅,说它是大厅,是相对句点这个狭小的地方来说的,其实也就不过40平米的小餐厅。小蓉突然严肃的表情让我也跟着正经起来,她好像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说句实话,其实我一向都很在意小蓉的脸色,不夸张地说我能分辨她尿急和屎急是什么样的神情。现在的她表情已经有严肃变成了担忧,还带有一点畏惧。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她。
    她没答,但我也察觉到了,是大厅里的人让她不舒服。眼前的坐着三组人马,一个是正在抽烟的中年男人,半秃顶,身穿一灰色外套,他的桌上放了一被草莓奶茶,与他的气质严重不符。但看得出他的心思也不在奶茶上,而是盯着窗外的某个点。
    还有靠近楼梯的桌上的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青年,很难想象他也是摆渡师,现在的年轻人都很狂。见到小蓉,轻浮地打了个口哨,都没把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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