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王圣都亡魂-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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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口所说的那个男子？”

　　　　“是的，皇后娘娘！”宫正回话道。

　　　　赵飞燕见刚刚气氛紧张，也不想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当即话锋一转，缓和一下气氛的同时，也有心要帮帮雪儿，于是，夸赞雪儿道。

　　　　“雪儿，你倒是有些眼光，也有些本事，竟能得到这样男子的喜欢，都说昭仪娘娘很会调教奴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雪儿一听，不知如何回答皇后娘娘，只好相谢道。

　　　　“多谢娘娘夸赞，雪儿，惭愧的很！”

　　　　“惭愧？你有什么好惭愧的，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若要惭愧，当是那些不懂情（符号）爱之人该满面羞愧才是！”赵飞燕道。

　　　　雪儿一听，知道皇后娘娘话有话，是故意说给宫正大人听的，对皇后娘娘的话，一时无言以对。

　　　　的确，赵飞燕的话是说给宫正听的，一开始便听宫正口说她这里没什么娘娘，听此话，赵飞燕心不悦，又与这宫正说了几句话，知道她是个尖酸刻薄之人，处处用话堵对自己，赵飞燕心更是不爽，于是，以牙还牙，也用尖酸的话堵她。

　　　　宫正一听，知道皇后娘娘是用言语挖苦自己，也不分辨，也不作声，分辨也无用，反而不作声却是好的！

　　　　赵飞燕见宫正与雪儿都不说话，场面眨眼间显得有些尴尬，赵飞燕转身轻慢的小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宫正道。

　　　　“宫正大人，早就听闻你处事，一贯秉公执法、不徇私情！”

　　　　“皇后娘娘过奖了，小人愧不敢当！”宫正道。

　　　　“有何不敢当的？何况你素来就这样，可以说，是你为官的秉性，不过，今日，本宫倒是想与你探讨一下，何为礼法禁令！”赵飞燕道。

　　　　“这！”宫正一时语塞！

　　　　“怎么？你不愿意？”赵飞燕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娘娘与小人，是不可以谈论禁令与律法的，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来的忌讳！”宫正道。

　　　　“本宫没说要与你谈论政事，更何况，后宫就没有礼法了吗？”赵飞燕道。

　　　　“请，请皇后娘娘赐教！”宫正道。

　　　　“本宫以为这律法是惩罚那些穷凶极恶之人的，你说，对否？”赵飞燕道。

　　　　“是的，皇后娘娘！”宫正赞同道。

　　　　“至于那些好人，律法对他们而言，不过，形同虚设而已！”赵飞燕道。

　　　　“皇后娘娘，小人以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需要律法的约束，坏人犯法，理该处罚，就是好人犯法，也该受到惩罚，因为，律法之没有人情，即是所谓的法大于情！”宫正道。

　　　　“你说的很对，不过，本宫在十多岁时，曾经历了一些事，这些事，本宫从未与人说过，今日想说一说给宫正大人听听，想让秉公执法的宫正大人，作个明断！”赵飞燕道。

　　　　一听赵飞燕的话，宫正大人心清楚，对皇后娘娘的事情，早有耳闻，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出身于平民之家，早年家境贫寒，刚出生时，父母便不想养她，将其抛弃野外，天后，父母再去野外一瞧，见婴儿不死，于心不忍之下，又将其抱回家，将其养大成人……

　　　　无数多件关于赵飞燕的事情，浮现脑海，虽脑海浮想联翩，但宫正并未完全沉浸在浮想，一边浮想，一边留意皇后娘娘的话，在赵飞燕说完话时，宫正连忙回应道。

　　　　“皇后娘娘真是折杀小人了！”

　　　　赵飞燕看了一眼宫正，于是，缓缓说道。

　　　　“在本宫十多岁那年，准确的说，那年应该是本宫十六岁，早年，本宫在十二岁就入宫做了一名宫女，在十六岁这一年，我被人宫其她宫女欺负，她们不仅仅让本宫干最累最脏的活，还让本宫去洗便桶，若本宫不愿，她们便会拳打脚踢！”

　　　　说到这里，赵飞燕眼湿润，虽然此事过了许多年，但，这份痛苦却久久的萦绕心田，挥之不去！

　　　　宫正是知道赵飞燕的过去的，也知道这些事，其实宫历来如此，以强欺弱，司空见惯，不过，让宫正胆寒的是，她不仅仅知道赵飞燕的这些事，更知道，当赵飞燕一朝为后，便找了很多借口，一一处决了那些曾欺负过她的人！

　　　　那些欺负过赵飞燕的人，得知赵飞燕为后，有的自杀了，有的被杀，有的被砍去了四肢，好似吕后对待戚夫人那样！

　　　　想到这里，宫正不禁吓得肝胆寸裂，她白皙的额头上，立即溢出了香汗，正顺着脸颊滚落。

　　　　赵飞燕看了一眼宫正，她说这话，就是要宫正知道一些事，知道她的一些段，显然，她做到了！

　　　　“宫正大人？”

　　　　“皇后娘娘！”宫正回应道。

　　　　“宫正大人，本宫那时被这群宫女贱婢毒打，这些人可触犯了律法？”赵飞燕道。

　　　　“是的，他们擅自毒打别人……的确是，是犯了法！”宫正有些不情愿的承认道。

　　　　“既然她们触犯律法，那么可有人处罚过她们？”赵飞燕问道。

　　　　宫正一听，面色难看起来，结结巴巴的不敢说。

　　　　“这……”

　　　　“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当年你还是那名宫正的下属吧！”赵飞燕道。

　　　　宫正一听，慌了神，的确，当年自己还不是宫正，是前任宫正下一名女官，她曾目睹整个事情，是前任宫正的不处理、不作为，才导致日后皇后娘娘的大肆报复，前任宫正也断断脚的惨死在大坛子，想起此事，宫正浑身颤抖，立即趴在地上，求饶道。

　　　　“皇后娘娘恕罪，当年，小人只是一名女官，并无权力干事，也无能力处置谁，让皇后娘娘有气难出，有怨难平！”
………………………………

第218章　大汉未央　13

　　　　（）　　“本宫知道，不会怪你的，如今，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只是想请宫正大人作个明断！”赵飞燕道。

　　　　“不知，皇后娘娘要小人作何明断？”宫正疑惑不解的问道。

　　　　“宫正大人，你说，当年明知那些人欺负本宫，而作为执掌宫礼法的人，为何要视而不见呢？这么做，是大有包庇纵容之嫌的，宫正大人，你倒是说说，执掌宫礼法的人毫不作为，是宫礼法的荒诞呢？还是情大于法呢？”赵飞燕问道。

　　　　宫正没有立即回答，她很明白皇后娘娘这番话的深意，她若草率回答，必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是，若不回答，显然是对皇后娘娘大不敬，转念一思，道。

　　　　“皇后娘娘，当年前任的宫正，之所以不做处置，那是另有一番隐情！”宫正道。

　　　　“哦？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倒是很想听听是何隐情！”赵飞燕道。

　　　　“当年欺负皇后娘娘的那些人，多半是得了势的嫔妃身边的人，这些人仗着自己的主子受到恩宠，便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起来，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主子，这些人怎敢胡作非为？断然是不敢欺负皇后娘娘的……当年的那位宫正大人，没有处置这些人，那是因为她们身后的主子，这些主子，可是皇帝陛下的心头乐、掌玉，得罪不起，所以，宫正大人是不敢处置她们的，就是换做别人，也不敢这么做！”宫正道。

　　　　赵飞燕一直看着宫正说话，心跟明镜一样，知道像宫正这样的执掌礼法的人，都是头顶礼法帽子的伪君子，是道貌岸然、以强欺弱的小人，是趋炎附势、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她顺着哪边倒！

　　　　听宫正说完，赵飞燕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面色稍稍有些阴沉的说道。

　　　　“照宫正大人这么说，那就是本宫活该喽？”

　　　　宫正一听，慌了神，立即乞罪道。

　　　　“小人该死，小人不是这个意思，请皇后娘娘恕罪！”

　　　　“宫正大人不是这个意思，不知宫正大人是何意思呢？难不成，是有人徇私枉法喽？”赵飞燕冷言道。

　　　　“这……”宫正无言以对！

　　　　“宫正大人？”赵飞燕提醒宫正回答道。

　　　　“皇后娘娘，当年事情的确繁杂的很，牵扯进来的人，也都各有来头，何况那时小人官阶低微，人微言轻，做不得什么，一切只能听命于人，今日，皇后娘娘重提往事，要罪责小人，小人也无话可说，就请皇后娘娘责罚便是！”宫正一副等死的模样说道。

　　　　“谁说要责罚你啦？本宫不过就是和你聊聊礼法而已，至于，过去那些个事，本宫早已忘记了，何况，本宫已报了心头之恨！”赵飞燕道。

　　　　“那小人真是恭喜皇后娘娘大恨得报了！”宫正道。

　　　　“恭喜？本宫为了报心的怨恨而杀了很多人，难道这件事值得恭喜？杀人也值得庆贺？”赵飞燕冷面的反问道。

　　　　宫正一听，顿时心慌起来，不知皇后在说些什么，怎么处处堵自己，处处刁难自己？面对皇后的问话，宫正不得不作出回答。

　　　　“这些人得罪皇后娘娘，又触犯了宫礼法，罪有应得！”

　　　　“宫正大人，什么叫罪有应得呢？”赵飞燕道。

　　　　“犯了法，得罪皇后娘娘，就是罪有应得！”

　　　　宫正这么一说，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妥，但为时已晚，话一出口，宫正立即担心起来，生怕皇后娘娘再次责难自己，果然，赵飞燕立即刁难道。

　　　　“哦？听宫正大人这么说，犯了法又得罪本宫，这人便罪有应得了？照这么说，本宫倒是想请教一下宫正大人了！”

　　　　听到“请教”二字，宫正心立即慌张起来，十分后悔说出刚刚的话，因为，这个“请教”并不简单，恐怕暗藏玄，但是，皇后开口这么说，又不能装聋作哑，又不能拒绝回答，宫正只好硬着头皮回应道。

　　　　“不敢，请皇后娘娘赐教！”

　　　　“正如宫正大人说了，犯了法，得罪本宫便是罪有应得，试问宫正大人，若一个人犯了法，却未得罪本宫，仰或是，一个人没有犯法，却得罪了本宫，那么，宫正大人，这两种人，该如何处置呢？或者，算不算宫正大人口的罪有应得呢？”赵飞燕道。

　　　　宫正一听，只觉的这个问题，的确刁难，不好回答，不过，她也吃一堑长一智，不再随便说话，对于赵飞燕的话，宫正没有及时的回答，而是，在脑海想了想。

　　　　赵飞燕见宫正沉默，不知她在想什么，有些疑惑。

　　　　“宫正大人？”

　　　　忽听皇后娘娘唤道，宫正回过神来，立即张口说道。

　　　　“皇后娘娘，您的这个问题，小人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个世上，有无数多个问题，有难有易，但无论难易，一句“不知”，足可以回答一切难易的问题！

　　　　很显然，宫正是知道的，知道怎么回答皇后娘娘的问话，可是，她害怕说了话，再次被抓到口舌，被抓住把柄，最后被一番责问，与其这样，不如一问不知来的干脆，又省事！

　　　　对宫正不知的回答，赵飞燕很是不满，她看了一眼宫正，冷言冷语道。

　　　　“宫正大人是真不知，还是故作不知？”

　　　　“小人真的不知，请娘娘恕罪！”

　　　　赵飞燕听宫正如此说，虽然心不悦，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

　　　　基于这个道理，赵飞燕也奈何不得宫正！

　　　　不知者无罪，俨然成了宫正的挡箭牌，防身术，见赵飞燕奈何不了自己，宫正心很是高兴，接下来，不论她说什么，尽量装作不知道，毕竟不知者无罪嘛！

　　　　赵飞燕看了一眼趴跪在地上的赵欢与雪儿，不禁遥想当年！

　　　　当年，阳阿公主前来为太后祝寿，偶然间发现正在修花剪草的赵飞燕，觉得她身姿曼妙、身材匀称，很合适习舞，于是，就留了个心眼，在为太后祝寿后，待太后赏赐时，阳阿公主便推辞不要太后礼物，而要太后赐宫女赵飞燕，太后见阳阿公主只要一名普普通通的宫女，也就欣然答应了，毕竟后宫这等宫女不胜枚举。

　　　　于是，阳阿公主辞别太后，带着赵飞燕回到府，每日亲自教赵飞燕习舞，言谈举止甚是毕恭毕敬。

　　　　一时让赵飞燕有些不适，毕竟阳阿公主乃是公主，自己乃是贫寒之女。

　　　　赵飞燕就这样跟着阳阿公主习舞一段时间，舞技已练到娴熟而绝美的境地，阳阿公主甚是欢喜，没过日，一天傍晚，阳阿公主便带来一位身穿铠甲的人回来，听闻这身穿铠甲的人，是刚刚狩猎回来，尚未更衣，便直来阳阿公主府邸了，一进府邸时，阳阿公主当即命人准备宴席，美酒美味招待，又吩咐赵飞燕歌舞伺候。

　　　　这身穿铠甲之人，一见赵飞燕腰骨纤细、美若似仙，又见她的舞姿轻盈，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舞姿轻盈的似乎可以在人的掌上翩翩起舞，顿时被吸引住了，从此以后，每日深夜，常微服前来阳阿公主的府邸，欣赏赵飞燕的“掌舞”，一连数月不间断。

　　　　不过，数月后的一日大雨之夜，这身穿微服的人，在离开之际，站于长廊，忽然止步，转身问阳阿公主道。

　　　　“她叫何名字？”

　　　　阳阿公主一听，顿时语塞，常常称呼她为赵氏姑娘，却不知她是何名字，而这时，赵飞燕也并不叫赵飞燕，而是叫“赵宜主”，阳阿公主转念一想，只觉这赵飞燕的舞姿，轻捷灵动，犹如飞燕，当即给赵飞燕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又毕恭毕敬的回禀道。

　　　　“小名，唤作飞燕，赵氏人！”

　　　　“赵飞燕！”

　　　　身穿微服的这人，重复了一下名字，看着长廊外的大雨，陷入了沉思，沉思良久，这微服之人，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感而发，不禁脱口道。

　　　　“好名字！”

　　　　说完此话，这身穿微服之人，便在“下人”的陪同下冒雨离开了，自这一夜后，每夜都来的这人，自此再也没来过。

　　　　一连数月的相处，赵飞燕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这人，自他不辞而别，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度日如年。

　　　　月后的一天清晨，皇帝的六马龙御（马车），停在阳阿公主府邸外，风风光光的将赵飞燕接入大汉皇宫！

　　　　当在偌大的未央宫里，拜见皇帝陛下时，赵飞燕这才认出了刘骜，想不到一连数月前来阳阿公主府邸的微服之人，便是当今的天子，大汉王朝的皇帝！

　　　　思绪如雪片一般飘落，至今，赵飞燕依旧可以清楚的记得，记得第一次见皇帝陛下的情景，那时，他着一身铠甲而来，而自己则是一名宫女身份，而现在，自己面前，正巧有一个宫女与一名守卫，虽不及自己与陛下的万分之一，可是，从雪儿与赵欢身上，赵飞燕恍惚间，能看到当年自己与陛下的影子，不自觉，赵飞燕倒是动了一些恻隐之情。

　　　　不过，看着赵欢，赵飞燕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于是，她稍稍的俯下身，小声的对宫正说道。

　　　　“宫正大人！”

　　　　宫正在地上跪了有些时间了，两个膝盖有些吃痛，双腿酥麻不断，虽然如此，但整个神经一直紧绷着，忽闻赵飞燕呼唤，立即应声道。

　　　　“小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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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汉未央　14

　　　　（）　　“前些日子，大汉藩属国前来朝贺，二十国有个名叫暹罗国的，特别献上一只，黑身猎豹，据暹罗国使者所说，这黑豹活了百年，略懂人性，为了加以演示，暹罗国使者特地打开囚禁黑豹的牢笼，放其自由，那畜生起初的确安静如常，温顺如同羔羊，在暹罗国使者的训令下，做着各种动作，博得一片叫好，可是，就在皇帝陛下拍掌赞许时，那畜生突然性情大变，露出凶残本性，直扑陛下与本宫而来，就在眨眼之间，生死之际，也不知从哪里突飞而来支箭，正黑豹后脑，黑豹在陛下与本宫面前一寸之处，栽毙于地，陛下与本宫惊恐不定，待心情稍稍平复之后，才知道，射箭而毙黑豹者，乃是一名宫门守卫！”赵飞燕说道。

　　　　宫正的眼皮在跳动，那日情况她也曾有所耳闻，虽然都是从别人口听到的，但听的**不离十，只是并未亲眼所见，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忽然听皇后娘娘这么一说，知道以皇后之尊，是不会撒谎的，这样一来，自己道听途说的，到显得各一半真假了。

　　　　不过，今日，皇后娘娘为何说起这事？

　　　　皇后娘娘自刚刚见面开口，到现在所说的，一会谈礼法与人情，一会聊自己身世、经历，一会又说前些日子的遭遇，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皇后娘娘是不会说废话的。

　　　　想到这里，宫正不由的紧张起来，特别是这“守卫”二字，格外的刺耳！

　　　　“皇后娘娘，这件事，小人也有所耳闻，只是道听途说，一直不敢相信，今日听闻皇后娘娘所言，小人知道此事不假！”宫正道。

　　　　“你就不想知道这守卫是谁吗？”赵飞燕道。

　　　　宫正被赵飞燕这么一说，倒是紧张起来，真害怕出现什么让人猝不及防的事情！

　　　　“皇后娘娘，这守卫是谁呢？”

　　　　赵飞燕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看向趴跪在地的赵欢，脚下不由自主的朝赵欢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宫正道。

　　　　“这个保护陛下与本宫的守卫，正是此人！”

　　　　赵飞燕此话一出，宫正犹如糟了雷劈一样震惊，她完全不顾什么礼节，当即直起身子，惊讶的看向赵欢。

　　　　雪儿也十分吃惊，虽然前几日，自己也听闻此事，而且还跟好多个宫女议论此事，但是，没想到做了这等英勇之事的人，竟是自己的赵欢，吃惊之余又喜出望外。

　　　　“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这名未央宫的小小守卫，名字应该叫赵欢，是否？”

　　　　赵飞燕问向赵欢，赵欢连忙应声道。

　　　　“是的，皇后娘娘，小人正是未央宫里的一名小小守卫赵欢！”

　　　　宫正一听，明白赵欢救驾过，心想，赵欢救驾必定会有重赏，重赏无非就是升官、赐金，再重一点，无非是赏驸马、赐婚等等，能赏的，可以赏的，宫正都在心细想了一遍，但无论哪种重赏对宫正来说，都是害处，因为，今日宫正算是得罪了赵欢，若有一天，赵欢得势，宫正的日子恐怕不好过，想到这里，宫正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急生智一想，立即想到一个让赵欢功过相抵的办法，于是，对赵飞燕脱口而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这个小小守卫赵欢曾救过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但是，守卫赵欢与昭阳宫宫女雪儿有私情，又于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这等事要是发生在暗处，隐蔽之地也就罢了，却发生在未央宫这里，只是不巧，被小人发现，其实，还不知被多少人看见呢，皇后娘娘，若不处置这两人，堵住悠悠众口，恐怕事情走漏，以讹传讹，传到陛下的耳！”

　　　　“住口！”

　　　　宫正尚未说完，便被赵飞燕厉声打断，宫正立即扑跪下去，看着跪趴在地的宫正，赵飞燕当即缓步走近宫正，又俯身，对她小声说道。

　　　　“你可知他救驾为何迟迟不得封赏？那是因为皇帝陛下想要再考验考验他，才能将宛平公主下嫁给他，宛平公主乃是皇帝陛下最喜欢的堂妹，若今日，你将眼见之事，走漏一丝风声，破坏宛平公主下嫁之事，要是让陛下得知了，你是知道后果的，有人说，本宫靠的是美色迷惑住陛下的，远的不敢说，近的，今夜本宫就可以在陛下的耳边吹吹枕边风，想办你一个小小的宫正，必是轻而易举之事，而本宫刚刚费了那么多口舌，目的就是希望你服软，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本宫挑明了说！”

　　　　“请娘娘恕罪，小人愚钝，小人该死！”宫正乞饶道。

　　　　“本宫听说，你有个侄女，是后宫的良人！”赵飞燕道。

　　　　宫正一听，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也深知她瑕疵必报的为人，为了侄女性命，立马服软道。

　　　　“请皇后娘娘留情，放她一条生路吧，小人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便好！”

　　　　说完，赵飞燕起身，阴沉沉的看着宫正，宫正冲着赵飞燕拜了一拜，然后躬身而起，招呼下属的女官，轻声严语道。

　　　　“走！”

　　　　女官不敢言语，只能乖乖的跟着宫正离开，就在宫正未走几步之际，赵飞燕冲着宫正道。

　　　　“宫正大人，若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站久了，难免会脚酸腿麻，不如换个地方，多走动走动！”

　　　　宫正一听，心里清楚的很，皇后娘娘这是要自己让出宫正的位置，只不过说的含蓄了点，宫正冲着赵飞燕施礼道。

　　　　“小人明白！”

　　　　说完，宫正转身，怒狠狠的看了一眼雪儿，然后带着女官匆忙离去！

　　　　地上，留下了跪着的赵欢与雪儿，还有皇后赵飞燕以及随行的宫女！

　　　　赵飞燕看了一眼赵欢与雪儿，让二人起身道。

　　　　“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赵欢与雪儿异口同声的谢道。

　　　　赵飞燕看着两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瞧他们的模样，定是跪久了，腿脚有些麻木了，见他俩站稳之后，又稍等了片刻，让两人缓和一下双腿，这才对两人道。

　　　　“走近些！”

　　　　“是”赵欢立即回道。

　　　　“是，皇后娘娘！”雪儿同时应声道。

　　　　两人移步，缓慢的朝赵飞燕走了两步，赵飞燕见两人离自己还是远了些，又对二人道。

　　　　“再近些！”

　　　　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