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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王圣都亡魂-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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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背阴,夕阳照射不到,在吹来的滚滚热浪的风,倒是有着一丝的清凉。
鸠摩罗饿极了,顾不上什么,当即蹲了下去,端起碗就喝稀粥,稀粥果真很稀粥,几粒米而已,咕噜咕噜几大口,一碗稀粥就这样被喝得精光,喝完之后,压根不管饱,鸠摩罗看着空碗尚有两粒米,又用舌头将米粒舔入嘴,米粒在鸠摩罗的嘴里翻滚,始终未被鸠摩罗咽下去,好像是鸠摩罗在细细的品尝这几粒米的美味,也许只有这几粒米,显得很珍贵,实不忍咽下去,因为,这一咽,就再也没有了。
一直等天色全都暗下来,四周昏沉之后,鸠摩罗嘴的米粒如糖一般被融化了,鸠摩罗咂了咂嘴,米粒的原汁原味萦绕在舌尖,难以挥之而去,不过,这米粒之味道,在脑海一闪即逝,似乎都不曾记起这是何样的味道,像风,风过无痕。
一碗稀粥,尚不能饭饱,不过还好,还有一个馒头,虽然有些发干发硬,但总归是粮食,不是铁与铜,咬一咬、嚼一嚼,沾点口水,还是可以下咽的。
不过,当鸠摩罗下嘴咬馒头时,他发觉,牙齿有点疼,不,准确的说,是馒头比想象的要干硬,虽是粮食,但硬度不亚于铁与铜,牙齿咬在铜铁上,不是铜铁疼,而是牙疼,这出乎鸠摩罗的意料,想不到这馒头居然这么硬,像石头一样,原本可以充饥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想吃吃不了的东西,鸠摩罗有着说不出来的气恼,一气之下,他将硬的如铜铁,硬的如石头的馒头扔了出去。
馒头在天空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黑暗里。
只听“啊”的一声,接着又有人大叫道。
“谁咂老子?”
原来扔飞出去的馒头,咂了人,鸠摩罗情知惹了祸,也不吭声,收起碗,悄悄离开了。
冷毅将军去了湖边,从马厩挑选了一匹良马,又让人将马梳洗了一番,然后驾马返回到王车旁,而怀良已站立在王车旁等待多时了,冷毅与怀良相互施了一礼,然后,冷毅将马绳交到怀良的,并道了几句保重和注意安全的话。
随后,怀良驾马疾奔离去。
看着怀良驾马的身影,渐渐的、渐渐的消失在黑夜里,冷毅脸上浮起了一丝不安与担心之情,不知怀良此去的结果如何。
夜是如此的漆黑,黑的没有边际。
冷毅看着茫茫黑夜,咬了咬牙,结果会怎样,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冷毅转回头,看了一眼王车,心却好像看见了王车圣王的遗体,那冰冷的尸体,似乎死不瞑目,冷毅陷入了良久良久的沉默。
………………………………
第046章 桂门驿站
() 鸠摩罗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的奔离了营地,他寸步不停,生怕被人追到,漆黑的夜里,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有路就逃,也不管是哪里,反正,比留下来强。
也许逃的越远越安全。
……
还是在今天午的时候,离开十里草场的营地之后,尹虎和萸小婵一直朝西南方向行走,过了十里草场,没走四五里就到了圣都东边二十里外的一处驿站。
这驿站靠近“桂门镇”,便叫了“桂门驿站”。
说起“桂门镇”,自然是跟桂树桂花有关,这“桂门镇”里,种着十多万棵桂树,每年九月十月时,当这十多万棵桂树开花时,漫山遍野,镇里镇外,到处飘散着桂花的清香。
宋之问有首叫《灵隐寺》的诗有云,“桂子同落,天香云外飘。”
的确,桂花之香可飘到云外,就是不飘到云外,也可香飘十里,每当东南季风还是东风来临后,远在二十里外的圣都城亦可闻到淡淡的桂花香。
更别说“桂门镇”里的桂花酒了,芳香甘醇的好似天外仙酒。
……
当尹虎和萸小婵到达“桂门驿站”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在此之前,在圣后娘娘生辰宴的时候,万国使者来贺,“桂门驿站”一时人山人海,生辰宴之后,又遇上夏季,这里不免冷清了很多。
十多间古朴而精致的木质房屋,错落有致的成合抱之势,各种石头雕刻的奇珍异兽,有序的散布在各通道、房门左右。
院子有些桂树,绿色的枝叶,显得十分的繁茂,桂树的花蕾正含苞待放。
这个时节的驿站,出去和外来的使者都很少,所以,驿站大部分都是空着的,也可以说是闲置,而“驿丞”是专门负责管理驿站的小官,驿站本就是小事,何况管理的好坏,也没有什么明规定,更没有什么标准,淡季的时候,比如现在,驿丞几乎是托管的,只要驿站不被烧了,便没什么大事。
也许这就是偷懒,也许这就是玩忽职守吧。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像夏季,或者淡季时,除非遇上国之大典,要前来照料驿站,除此之外,那就是放假,夏季或淡季放假。
时间久了,倒成了一条不成的规定。
所以,这个时节,桂门驿站是没有驿丞的,完全处于托管的状态。
……
借着夜色,尹虎和萸小婵迈步走进了“桂门驿站”,经过大门,绕过院子,看见有几间房有火光,房门未关,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景。
一些穷苦人或者流浪汉等等,正围着火堆而坐,他们借火烧烤着鱼、山芋,烧着萝卜清水烫,若仔细一看,还能看见,有个把刚刚满月的小孩,被女人抱在怀喂奶。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苍白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和极度的疲惫之色。
当尹虎和萸小婵走到院子,看向房间时,所有人都意识到驿站里来了陌生人,都扭头看向院子,看向尹虎和萸小婵这两个陌生的闯入者。
尹虎和萸小婵没有说话而是选择走开,走开就是直接的告诉他们,自己对他们而言毫无危险,的确,当尹虎和萸小婵走开后,这些人寄宿在驿站的人才稍稍安心。
有个人不放心,跑到门边,偷偷的向外张望,看尹虎和萸小婵举动。
尹虎和萸小婵随便挑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间,进入房间关上门,点上灯。
偷看的人转身对其他人道。
“没事的,不是官府的人,是来过夜的。”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放心下来。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萸小婵很不解,便问尹虎道。
“小虎哥哥,这不是你们圣国的驿站吗?”
尹虎拿着油灯,正在查探房间,听萸小婵问,没有看她,只把话回道。
“是啊,怎么了?”
“这驿站怎么都没有当官的管理?而且,刚刚你也看到了,驿站本来是给鞍马劳顿的使者提供的休息之所,却住着很多,很多,好像穷人乞丐一样的人,这是为什么呢?”萸小婵问道。
“是啊,丞相府曾设立驿丞一职,就是专门负责管理和照料全国大小驿站的,不过,驿站的管理,也没有什么明的规定,所以呢,当驿站人少的时候,这些驿丞自然可以偷懒不来了,至于这些穷苦人,也许是没地方住,所以,趁此会,就住到了驿站了。”尹虎道。
“我听人说,你们圣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也会有无家可归的穷人?”萸小婵道。
听萸小婵这么说,尹虎停止了检查房间,而是转身看着她,用一种质询的语气反问她道。
“难道你们水国就没有穷人?难道你们水国就人人都有房子可住?”
说到“水国”,自然也有穷人,也有乞丐,也有人因为贫穷而流落街头,也有人因为饥饿而死,也有人因为走投无路而偷盗、抢劫、杀人,殊不知,有国,国有百姓,自然免不了有富人也有穷人,有人因为吃饱撑死,自然也有人因为食不果腹而饿死。
被尹虎这么一说,萸小婵一时语塞,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尹虎的话,见尹虎两眼圆睁的盯着自己看,一时有些不自在起来,避开他锐利的目光,慌忙说道。
“不跟你说了,我去收拾一下床铺。”
说完,萸小婵转身去收拾起来,尹虎倒是微微一笑,然后走到桌子边,指触了一下桌子,又在桌子表面划动了一下,送到眼前一瞧,指头上全身灰尘,桌上留下了两道痕迹,然后对萸小婵道。
“这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外,并没有什么陈设,用不着收拾了,只是这里似乎闲置了半月有余,不免有灰尘,倒是要好好的打扫一下。”
“打扫是肯定的,不过,小虎哥哥,你可不可以去打点水来?”萸小婵转身看着尹虎问道。
“好,我去打水。”尹虎应声道。
“那就麻烦小虎哥哥了。”萸小婵道。
“不麻烦。”尹虎道。
尹虎说完,便只身走出了房间,刚刚走出门口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原来是忘了拿木盆了,又折回来,刚入门时,只见萸小婵已拿着一个木盆递来道。
“那,给你,快去打水吧。”
………………………………
第047章 收信
() 尹虎接下木盆,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一边走着一边寻找打水之地,可是,找了半天也未发现有水井之类的地方,正在郁闷之际,忽然天空下起了暴雨。
整个一下午的天,都是阴沉沉的,想不到此时,终于下起了雨,还是暴雨。
尹虎立即奔到房檐下躲雨,看着雨下的稀里哗啦的,忽然明白,自己不是要打水吗,眼前这雨水不正是水吗?尹虎当即两步奔回了房间,一到门口,就把木盆放在房檐下接水,看着房檐下流下的串串雨水,呼啦啦的直落木盆,一阵欣喜,趁接水之际,尹虎踏步入了房门。
一见尹虎湿漉漉的回来,一直忙于打扫的萸小婵,以为尹虎出了什么事,立即迎上前,急切的询问道。
“小虎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全身湿漉漉的?出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发问,尹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简短的回答道。
“小婵,我很好。”
“你很好?为什么全身都湿了?”萸小婵问道。
“下雨了!”尹虎道。
萸小婵向一侧移动了一下,这样尹虎的身体就挡不住视线了,萸小婵可以一眼看见门口,看见门外稀里哗啦的下着雨。
听雨声,雨下的还不小。
既然下雨了,尹虎又淋了雨,见他没有打来水,萸小婵也不怪尹虎什么,只好等到雨停再说。
“既然下雨了,小虎哥哥,那就算了吧,免得淋出了病,那就不好了。”
房外稀里哗啦的雨声传入尹虎耳,特别是雨珠滴入木盆的响声,格外清脆,尹虎自思有段时间了,木盆里的雨水应该不少了,立即对萸小婵道。
“等一下。”
尹虎说完,转身奔向房门口,低眼一瞧,房檐下的木盆里早已盛满了雨水,不仅仅盛满了雨水,多余的雨水,正不断的溢出木盆,见此情景,尹虎很高兴,当即伸,将木盆从门外端到房内,放在萸小婵面前的地上。
萸小婵忽然明白了什么,高兴的说道。
“小虎哥哥,想不到你这么聪明!”
“这跟聪明无关。”尹虎道。
“跟聪明无关,那跟什么有关?”萸小婵不解的问道。
“跟运气有关,只是我运气好,遇上了雨,这就省的我去找水又打水,一切都是天公作美而已。”尹虎道。
“既然是天公作美,小虎哥哥,你可不可以让天公再作美一次,把这里打扫一下呢?”萸小婵笑嘻嘻的开玩笑道。
尹虎将萸小婵的笑容在眼,笑声听在耳,面色却没有一丝笑意,紧绷着脸看着萸小婵,萸小婵被尹虎这么一看,忽然间笑不起来,止住笑声,询问道。
“小虎哥哥你怎么啦?”
尹虎没有答话,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在看了一眼萸小婵后,转身出门,萸小婵怔怔的看着尹虎离去,不知他是怎么了。
尹虎一出门,便躲在门旁的房檐下,忍不住微微一笑,笑的很舒心,也很灿烂,这样的笑还是第一次。
……
打扫房间需要清水,而暴雨对尹虎和萸小婵来说,也许真是天公作美,可是,对怀良来说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只见,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之夜,怀良策马扬鞭,疾奔向圣都,大雨已经淋湿了怀良全身,却没有淋湿他的一颗火急火燎的心,他不断催马扬鞭,马在雨夜里,奋起四蹄,践踏着泥水,急速奔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隐约出现了高大而黑漆的城墙,怀良欣喜,明白自己到了圣都城,在经过二十四座雕龙石像后,怀良肯定了这一点,止马在紧闭的城门前,马一声嘶鸣,从城墙的城垛处探出两张稚嫩的脸。
一个是祝少,另一个是谢宽。
祝少和谢宽一眼就瞧见了城下驾马者,不等两人说话,怀良仰着头,冲高大城墙上的祝少和谢宽大声道。
“快开城门,圣王密诏在此。”
怀良知道城门昼开夜关的规定,事情紧急,老圣王的尸体不能再耽搁了,不然,会臭不可闻的,如今夏季酷热,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甚至有生蛆的可能了,又怕守城将士不开门,只好取出密诏,以此开门。
祝少和谢宽一听,毫不迟疑,立即去开城门。
驾马立在雨的怀良,立即收了密诏,害怕雨水打湿密诏,更害怕雨水毁了密诏上的字迹,将密诏收入怀后,怀良的紧握马绳,马有些躁动不安,怀良的心也是焦急如焚。
云里的雨和天空的雷电,并不会因为怀良焦急如焚而停止,却似有更甚之态,雨大了,雷声雨闪电,一声急过一声。
在一道闪电里,在一声响雷,门“吱呀”一声开了,“吱呀”声被雷声淹没的无声无息。
怀良当即驾马奔过城门,一扬马鞭,重重的抽了下去,马奋起四蹄,狂奔在“百里南街”上,冒着大雨,一刻不停的直奔“百里北街”尽头的王宫南门而去。
祝少、谢宽来不及看怀良,在怀良驾马疾奔过城门之后,就忙着关闭城门,因为雨势比较大,地上满是积水,倒是关闭城门费了不少力气,当城门关闭后,祝少、谢宽张目一看,早不见了怀良的人影,两人只好冒雨上了城墙。
……
大雨响雷之夜的圣都是格外的安静,因为没有人冒雨出门,街道行人寥寥,给人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也就没有了平常晴日里的那份人声喧闹。
多条街道两侧,“聚光石”做的“路灯”发着比平时微弱的白光,让原本安静的夜雨又多了一份安定。
圣都城里是这样,山下的王宫里也是这样,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冷清。
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
这人着一身黑甲,头梳避发冠,外披一件硕大的黑袍,将整个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黑铁面具下,露出一双久经世故而锐利如刀的眼。
他就是圣兵卫的总统领“独孤怀”。
他伫立在雨,伫立在“望都台”上,一动不动,如同鬼魅一样,又如同立在山巅的一匹狼,用锐利而警觉的眼神扫视着山下整个圣都和王宫。
当然,在扫视之,他不由的瞟了一眼位于东榕街“留香坊”房后的一处宅院,宅院漆黑一片,毫无灯火,似乎是个空宅。
这就是独孤怀的家。
一个没有任何亲人的家。
一个只有自己的家。
………………………………
第048章 门都侯
() 大雨毫无休止的迹象,独孤怀也无离开的意思,依旧像狼一样,虎视眈眈的看着山下,好似在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一样。
突然,在雷声,在雨声,似乎夹杂着某种声音,这个很微妙的声音从侧方传来,似是一双翅膀在大雨里扇动一样。
独孤怀已经听出了这种微妙的声音,他根本没有侧头去看,倒是伸出了,在伸出的霎那间,一只白鸽破雨飞来,飞落于独孤怀的掌。
这只白色的信鸽,带着一封密函,大约花了两天的时间,从红石谷方向飞来,这是一只很“年轻”的信鸽,这一次飞鸽传书,是它的第一次任务,很搞笑的是,飞到半路的时候,它迷路了,最后凭着指甲大小的脑袋,凭着低等动物的记忆,才飞到圣都,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对于独孤怀来说,他只要身在圣都,每日每夜都会来“望都台”或是“观景台”上站一站,他不是在看风景,对风景压根不感兴趣,他站在这里,只是为了收信,收飞鸽传来的书信。
殊不知,遍布全国的圣兵卫,每天都会用信鸽传信来,独孤怀就好像是个收信的邮差,每天每夜都在此收信,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天寒地冻,他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像个鬼魂一样,一动不动的伫立在“观景台”或是“望都台”上。
今夜,是个大雨之夜,独孤怀身在圣都,像往常一样,来到圣山顶上收信,当信鸽冒着大雨飞来,落在他的掌上时,他缩回了,取了信鸽脚上的小小的竹筒,从里面取出书信,撵开一看,字迹细小却工整,是用特殊的东西写的,所以,字迹遇雨不消。
看了书信后,独孤怀的双眼轻轻的眯了起来,许久没有快速跳动过的心脏,在电闪雷鸣快速跳动的如急鼓一般,紧张的有些足无措,信件险些掉落地面,他在雨思考了一下,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此事不宜耽搁,应该火速禀告圣后娘娘。
主意一拿定,独孤怀黑乎乎的身影,凭空消失,消失在“望都台”上。
……
在独孤怀伫立在“望都台”上的这段时间里,怀良冒着雨,已经驾马来到了王宫南门,今夜守卫南门的恰好是管之云和尹承。
由于大雨,地面早已积水颇多,管之云和尹承已不能像平常那样立地站岗,这时都聚集在城楼里,听“门都侯”讲解保卫之要点。
这“门都侯”不是侯爵,只是一个守门的长官,别看这小小的守门长官,俸禄虽不高,但很有实权,虽权力只限于宫门,但若到了王位交替之际,或出现什么大的变故,“门都侯”就会显得尤为重要了。
南门的这个“门都侯”叫徐冬冬,已年近四十,相貌普普通通,家境因为官职薪水低,也很普通,不过,徐冬冬的人生经历倒是不普通,二十几岁丧子,十岁那年,亡妻生下女儿,产后出血而死,自此,徐冬冬就一直未再续娶,一心一意将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经十五岁了,取名叫“若云”,别看小小年纪,长得倒是清新脱俗,胜似仙女一般。
徐冬冬的家在“百里北街”东边,在“柳池”东边不远处的乌衣巷里,这乌衣巷里住的都是些小官小户人家,说不上有钱,也说不上没钱,总之算是小康人家。
说到“百里北街”东边,最靠近“百里北街”的是徐飞龙将军的大将军府邸,再往东边几里,则是镇南大将军司徒家的府邸。
而大将军府邸正南面数里外,是荣国公的府邸。
而“柳池”就夹在大将军府、镇南大将军府、荣国公府、徐冬冬家当的位置。
每日,徐冬冬离家去王宫南门上岗,原本可以走另一条路直通“百里北街”,然后直奔王宫南门,可是,徐冬冬偏偏不走,而是走大将军府前的一条路,每次徐冬冬路过大将军府门口时,骑马时下马,坐车时下车,总是对着大将军府毕恭毕敬的鞠躬一拜,有时常对他人言道,自己这个“徐”姓跟徐老将军一样,大家是远亲。
听多了,大家倒是信以为真,以为徐冬冬跟徐飞龙老将军真的是远亲,不过,徐飞龙压根不鸟什么徐冬冬张冬冬还是李冬冬,也不知他是哪根葱。
毕竟,徐飞龙乃是圣国大将军,又贵为圣国镇国公,位高权重,岂会认识区区一个守门的“门都侯”?
一切只不过是徐冬冬一厢情愿而已。
今夜大雨,这一厢情愿的人,正在给下开会,略大的城楼里,“聚光石”发着惨淡的白光,只因日照短,“聚光石”没有吸足阳光,故晚上照明不济,最后被油灯替换掉,上百名守卫甲胄在身,整齐而坐,聚精会神的听着徐冬冬说话,徐冬冬也是一身甲胄,持长剑,正指着身后的王宫地图,对大家道。
“多日前,一批刺客突破我们的防区,去圣山,企图刺杀圣王陛下,幸好圣王陛下安然无恙,就算如此,我们也难逃其咎,只不过,圣王陛下宽宏大量,并未怪罪我们,但是,我们也不能天天指望圣王陛下的宽宏大量,所以,从今以后,我们需要加强王宫防卫,原本昼夜巡逻有十队人,现在再增加五队,南门和北门的守卫,原本是两人,现在再增加两人,四人守门,包括各个地点的岗哨、弓弩等等,都要增加一倍。”
徐冬冬说到这里,忽然有人举示意有话说,徐冬冬看见人群有只竖了起来,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当即说道。
“你有何话要说?”
举的人一听,立即站了起来,他抓着一本卷起的账册,正是因为这样才好对徐冬冬抱拳施礼,只听他说道。
“禀将军,若各处守卫人员都增加一倍的话,恐怕人员不足。”
“缺多少?”徐冬冬问道。
“大约缺五十人。”举人道。
“别跟我说什么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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