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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王圣都亡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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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一说完,群客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这时,王妈附在张二爷耳边说道。

    “十六岁!”

    可是,这时群客喧哗吵闹,张二爷一时没听清到底是几岁,群客吵闹的让他有点烦心,他当即一拍桌子,群客立刻安静下来,张二爷心烦意乱,对王妈道。

    “妈妈,我刚刚尚未听清是几岁,请再说一遍!”

    王妈当即一笑,道。

    “张二爷,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了,要怪只怪你没听见,别怨我,想让妈妈我再说一遍,空口无凭啊!”

    张二爷明白,很爽快的从袖口再理出五张一千两钱票,又是“啪”的一声,拍在王妈的掌心。

    王妈未感觉到掌有多酥麻,只感到五张钱票在沉甸甸的,心情也是兴奋无比,再一次狡黠一笑,附在张二爷的耳边,小声道。

    “十六岁!”

    张二爷一听,原本紧张又严肃的脸上,因为听清了,因为很满意这个年纪,顿时喜笑颜开,道。

    “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原本就是自己冤花了五千两买的,合计一万两,这时却还要向王妈连连道谢,感恩戴德。

    真是花心的男人下贱无敌!

    群客大多知道这张二爷平生的秉性,只喜欢十六岁的少女,忽见张二爷喜上眉梢,便知道芮清寒应该十六岁模样,有的群客狡黠一喜,只道是少花了些冤枉银子就知道芳龄!

    群客,又有人想知道芮清寒的名字,王妈还是那样,拿钱买名字!

    群客又是一阵阵竞价。

    而张二爷却没参与,因为,他对女人的名字毫无兴趣,他只想知道年纪,美不美,多少钱能买到**一刻!

    至于名字,压根毫无用处!

    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竞价,最后,竞价最高的,是一个出六千两的,有点书卷气味的公子,他很爽快的将准备好的钱票递给王妈,王妈嬉笑着,附近公子的耳边,轻轻一声道。

    “芮清寒!”

    公子一听芮清寒字,酒似乎醒了一半,心自思道,芮,乃是小草初生的样子,清寒,便是清冷,公子在脑海,好似看到一幅初生的小草立在清寒之的画面!

    楚楚可怜!

    公子一想,顿时摇头叹息,他叹息的不是芮清寒这个人,而是刚刚所想的那幅画面的初生的小草!
………………………………

第129章 红尘往事 5

    ()  王妈见眼前的这个公子,全然一副呆滞的模样,见他出神,见他叹息,见他摇头,一时莫名其妙起来,见他出了钱,没说他什么,也算是客气了,要不然定会在心骂他书呆子、猪二代!

    “刘公子,你怎么了?”王妈当即打断了这名姓刘的公子的遐思!

    刘公子回过神来,见自己略有点失态,施了一礼,道。

    “让妈妈见笑了!”

    王妈见他施礼,心一想,人嘛,都这般斯斯的,不然,也称不上什么人骚客了,也就随随便便的回了一礼,只觉得,刘公子此举,又酸又俗!

    人的心所想,再如何遮掩,难免会显在脸上。

    王妈的脸在一瞬间掠过一丝鄙夷,眨眼间又恢复了笑脸。

    刘公子施礼后,就落座了,倒了一杯酒,继续喝了起来!

    王妈见不能再这样叫卖了,不然会让大家失去兴致,毕竟人的精力与兴致是有限的,过度的调戏与消遣,会让人觉得厌烦与不耐。

    所以,王妈准备切入今晚的正题,那便是卖芮清寒的初夜!

    一个十六岁少女的初夜!

    于是,王妈冲着在场的群客,高调的宣布道。

    “今夜,是我家女儿第一次来,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不知有哪位爷,肯花这**的千金?”

    群客,有人高喊道。

    “让咱们花钱,你得让咱们瞧瞧她的样貌,咱们看过之后,若她是天仙佳人,就算倾家荡产,也无所谓!”

    “对,得瞧瞧人!”

    “妈妈,快取下她的纱巾来!”

    群客一阵阵高喊,个个迫不及待的要看芮清寒的面貌!

    王妈一见,也拧不过群客,毕竟衣食父母,现在父母有要求,如何不答应?

    就算上街卖东西,也得让人见了货!

    这个道理王妈是知道的,也不扭捏,当即抖了一下绢,好似个贞妇烈女一般,又风骚一笑,道。

    “妈妈今儿大方,索性让你们瞧瞧我女儿的样貌,瞧她能否让你们倾家荡产!”

    王妈说完,冲着群客,搔首一笑,然后,扭动着翘屁,摇摆着蛇腰,抖着绢走向芮清寒,众人被王妈撩拨的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幸好有芮清寒在,她恰似她的名字一般,如一道清凉之风,吹到群客的心田,让人瞬间清醒。

    张道陵见要取了芮清寒的纱巾,一时屏气凝神,眼直勾勾的看着芮清寒,等着看她的容貌!

    这时,王妈十分开心的来到了芮清寒的身边,她深谙生活俗事与礼节,并没有对芮清寒冒然做什么。

    王妈心里很清楚,领回这小妮子时,可吃了不少苦,这小妮子的性格的确是倔强的很!

    王妈稍稍一俯身,适当降低下一自己的身份,毕竟要指望芮清寒挣钱,降低一下自身身份,给足芮清寒面子,心却在求她,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嘴上便道。

    “女儿啊,今日良辰美景,宾客满座,妈妈要取下你的纱巾,一来让宾客和姐妹们见识一下你的美貌,二来,既来之则安之,跟大家照个面,也算是走过了堂,新人变熟人,可好,女儿?”

    芮清寒没有回答,她在不言,轻点了一下额头!

    王妈见这小妮子应允,满心欢喜,当即命花儿取来“挑头”!

    挑头,就是一根细长的木筷,专门用于挑起新人的红盖头!

    花儿立即托着呈盘而来,呈盘上放着一根挑头,持的一头,用红布包裹着!

    王妈一见,当即取了挑头,准备挑起芮清寒的遮头的纱巾。

    群客个个不言,投目而视。

    张道陵亦是,屏气凝神,不敢眨眼,生怕眨眼就会错过什么!

    王妈单一动,挑起了芮清寒的纱巾。

    群客一见,纷纷惊呆了,其一位年富商,持酒杯到了半空时,一见芮清寒的样貌,顿时僵住了,一倾,酒全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而他却毫不知觉!

    张道陵也看呆了,从没见过如此的美人!

    只见芮清寒一头如丝般的黑发蜷曲盘起,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泛着红晕,娇艳欲滴的朱唇,正微微张开,嫩滑而雪白的肌肤,比梨花还白!

    群客个个看的是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这时,群客有个小胖子,他失魂似的看着芮清寒的脸,呆如木鸡般的说道。

    “多少钱?”

    这一说正了王妈的心意,王妈当即欢喜道。

    “当然是价高者得啦!”

    “一,一百两!”群客有个牙齿稀落、面如刀削的六旬员外道。

    王妈看了他一眼,全当他在放屁,也不作理会!

    “一百两,就想占人家的便宜,真不要脸,我出一千两!”一个富贾道。

    “两千两!”

    “千两!”

    “四千两!”

    “一万两!”小胖子道。

    随着这一声的喊出,整个风月楼内霎那间安静的可怕,就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可听见!

    难道这就是顶价?

    王妈在心嘀咕了一下!

    很显然,这个价格没有符合她的预期!

    一直站在门口等处的人,大多是一些陪公子和富贾前来的家奴等人。

    也有一些小资和小财主混在这群人,而这些小财主,因为经济实力不大,很难有座位,又觉得有些小钱,便背着老婆偷跑出来玩玩,也算是过了一回眼瘾!

    而张道陵也混在这群门奴与小财主之,他双眼直直的盯着芮清寒看,是爱慕、是倾心、是好奇。

    周围的吵闹声,对他而言,已不再重要!

    他也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群客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芮清寒初夜的竞价又持续进行着,目前价格已经飙到了八万两!

    很显然,王妈虽表面欢笑,但心对这样的价格很不满意,甚至暗骂道。

    “老娘老本就花了十万两,想不到这些蠢货个个都是个穷鬼!”

    张道陵对这个什么价格钱数,依旧充耳不闻,他的眼只有芮清寒,虽然此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这不不要紧!

    名字也不过是人的代号而已!

    叫价八万两之后,又一人豁然而起,气愤的摔了自己的酒杯,其实这是下定决心,仿佛是要殊死一战,就算耗尽家产,也在所不惜,酒杯一碎之后,这人吼道。

    “十万两,我出十万两!”

    说完,他扫视了一圈,看看还有谁不服气!

    众人沉默片刻,似乎在这沉默,各个都在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竞下去。

    张二爷财大气粗,豁然而起,道。

    “区区十万两算个鸟,老子出双倍,二十万两!”

    众人一听,当即惊讶的目瞪口呆,十万两,已然不低了,顶多再加个五万,可他竟然一下子翻倍了,企图一口气,定了乾坤!

    张二爷看着沉默的人群,一脸的得意之色,心想着,看看还有哪个王八羔子敢跟老子抬价!

    群客,落座在舞台附近的刘公子,看了一样芮清寒,心极其爱慕,单单听了她的名字,就让自己心旷神怡,这样的佳人,必定要配自己这样的风流倜傥英俊之人,岂能被一个肥猪糟蹋,刘公子当即喝了一杯酒,酒杯又“嘣”的一声,似被咂在桌上,刘公子骤然起身。

    张二爷一见,眯起双眼,心一惊。

    只见,这刘公子在不说不言,解下了随身携带的一块铁牌,当即拍在桌上。

    张二爷不认识这个刘公子,见他解下一块铁牌,以为那真是一块铁牌,就算贵重,又能值几个钱,当即一脸不屑道。

    “公子,这里可不收废铜烂铁,有诚意,得拿真金白银!”

    刘公子不鸟张二爷,当即冷哼道。

    “瞎了你一对招子,这乃是光祖皇帝御赐我刘家免死铁牌!”

    “免死铁牌!”

    “免死铁牌!”

    “免死铁牌!”

    众人一听这个四个字,顿时惊讶的张口结舌!

    张二爷原本听刘公子说自己瞎了一对招子,顿时有些生气,忽听免死铁牌,猛然一惊,又十分懊悔,这公子身后家世显赫,不该与他相争!

    王妈原本只知道他姓刘,以为他是某个刘姓富商家的少爷,刚刚见他说“免死铁牌”,这才恍然大悟,他乃是“国姓刘”,毕竟整个大汉都是一门刘,能有免死铁牌的这刘公子必定身份尊贵,或许是哪个“诸侯王”家的公子少爷,刚刚还在心鄙视他酸酸的,现在真是有点后悔。

    的确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伯乐也有看马走眼的时候!

    只听刘公子继续道。

    “这铁牌,是我太爷爷十五岁,随叔皇帝一起打天下时,叔皇帝因我爷爷战功卓著,特赐免死铁牌!”

    大家哑口无言的听着,个个心明白,叔乃是光武帝刘秀。

    姓刘名秀,字叔。

    大家听刘公子没有叫刘秀为世祖光武皇帝,而是称作叔皇帝,当今天下,还没人敢如此直呼开国皇帝的字的,而这个刘公子却敢,要么是丝毫不把大汉朝廷放在眼的一方诸侯,要么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王妈不仅仅喜欢金银,对其它贵重的东西同样喜欢,本没见过这种东西,十分好奇,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将铁牌取在一瞧,见这牌子乃是钨铁铸造,上面镀金着几个小篆大字。

    正面横写着“叔皇帝”,这四字之下,竖写着“御赐铁牌”!

    连起来,就是“叔皇帝御赐铁牌!”

    王妈不知道这铁牌背后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她没看,只将这铁牌毕恭毕敬的放在桌上,然后,重回到舞台上,王妈站定后,也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是二十万两,一边是免死铁牌,一时有点不好选择!

    其实,王妈心早就有了选择,她要这二十万两现银子,对那什么免死铁牌根本不感什么兴趣,自己一个普通人,一不谋反叛国,二不杀人放火,要这免死铁牌作甚?难不成要了以后,日日供奉?

    只是忌惮这刘公子,有免死铁牌的人,那可是皇亲国戚之类的人,这种人如何敢得罪?

    她不选,只是她心眼足,不想招惹麻烦!

    现在,大家沉默不言,一时气氛有些尴尬,王妈见气氛不对,当即圆场道。

    “至于如何选,妈妈还需要先问问我家女儿!”

    王妈当即转身到了芮清寒身边,两人低语一番。

    大家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不一会,王妈重新返回到当初的位置,扫视一眼群客道。

    “我家女儿说了,她选!”

    “且慢!”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打断了王妈的话!
………………………………

第130章 红尘往事 6

    ()  王妈尚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心暗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鳖孙!”

    王妈见门口的人群有些骚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人,正挤过人群,穿过群客,正朝自己而来!

    群客也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个道士。

    而这道士正是张道陵。

    原本张道陵虽对芮清寒有些爱慕之情,但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想看看热闹而已。

    可是,没成想,张道陵看着她如此美,越看越喜欢,不禁心动,虽在心念了两遍《清心咒》,可是根本没用,又见芮清寒一直朝张道陵这个方向看来,张道陵误以为芮清寒是在看自己,心一阵激动。

    其实,舞台前面是一个个酒桌,酒桌上坐着很多富商与公子,芮清寒心觉得他们这群人都是猪打油洗脸的酒囊饭袋,所以不想看他们,只把目光平视向远处,不巧,正好将目光投到大门附近。

    这一下,让张道陵误解芮清寒是在看着自己!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当王妈要宣布结果时,张道陵一激动,随即站了出来!

    他一喊之后,挤过挡路的人,然后穿过酒桌,径自走到舞台附近,他一到舞台前,先看了一眼芮清寒,这一近看,她真是美翻了,张道陵当即怔了怔。

    芮清寒见张道陵这般看自己,还是个道士,顿时面露羞涩,稍稍背过头,心暗骂。

    “好个色眯眯的道士!”

    王妈见人多,也不好轰走张道陵,不过,见他两眼看芮清寒看的有点呆滞,当即咳了咳加以提醒!

    张道陵回过神来!

    不等张道陵开口,王妈便抢言道。

    “我说这位小道,你不去云游四方,怎得跑来我风月楼了?难道是动了春心?”

    群客一听,个个嘻笑了一下。

    芮清寒哼了一笑,见他这个道士来逛青楼,只觉他是个假模假样的道士,所以对他没什么好感。

    张道陵施礼道。

    “贫道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刚刚可是你打断妈妈我说话的?”王妈问道。

    “正是!”张道陵不否认道。

    “为何这么做?”王妈道。

    王妈这么一说,群客纷纷安静下来,本来道士逛青楼已成为天下奇闻,现在大家都想听听这奇闻背后还有什么新鲜的事情!

    “自有道理!”

    张道陵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芮清寒。

    芮清寒见张道陵看着自己,脸不由的一红,微微侧头,错开与他的目光。

    张道陵见芮清寒如此,这才转过头。

    “有什么道理呢?”王妈反倒好奇的问道。

    张道陵对王妈施礼道。

    “因为贫道也喜欢这位姑娘!”

    张道陵此话一出,群客,正在喝酒的当即喷出了酒。

    王妈噗哧一笑。

    芮清寒也是噗哧一笑,因淑女,又忍住不笑,她觉的这个道士是不是疯了。

    不仅仅是芮清寒这样想,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

    王妈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道士,是不是得了痴心疯?你一个出家人,原本跑到我这风月楼已算是坏了你们道门的清规戒律,如今却这般口无遮拦的当众**说爱,羞不羞?”

    “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之常情,虽说道门清规戒律诸多,但就算如此,也无法约束贫道对姑娘的爱慕之情!”张道陵道。

    芮清寒听张道陵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王妈一听,反倒乐开了花。

    “没想到我这女儿,竟能让道士破了门规,动了凡心,我这女儿啊,真是好女儿啊!”

    “女儿倒是好女儿,姑娘也算是好姑娘!”张道陵道。

    “道士,妈妈我本打算赶你走,可是,今儿,妈妈我改主意了,妈妈决定,请你喝杯酒!”王妈笑道。

    张道陵连忙施礼拒绝道。

    “贫道从不沾酒的!”

    王妈一听,又笑道。

    “你这道士都起了淫心,却沾不得酒?真是作怪!”

    张道陵摇了摇头道。

    “施主!”

    “叫我妈妈!”王妈道。

    “在贫道眼,世人皆为施主,却没有妈妈一说!”

    “你!”王妈有点不高兴了!

    “贫道,还想纠正一下,贫道刚刚没有动淫心,贫道是说喜欢这位姑娘,说喜欢也不一定非得有床第之欢,爱慕、仰慕、倾心也算是一种喜欢!就算有了床第之欢,若娶她为妻,每日相敬如宾,以礼待之,白首偕老,也非是动了淫心之说,而是君子之求!”张道陵说道。

    芮清寒原本认为张道陵是个不误正途的道士,没有一点好感,但也非厌恶,现在听了他的话,倒是产生了一点好感!

    “你这道士,还蛮能胡说八道的呢!”王妈道。

    “贫道只听闻过一道,一切真理大道,不过却没听过什么八道!如果真有什么八道,那的确是胡说而已!”张道陵道。

    其实张道陵明白,王妈口的“八道”,乃是佛家的“八正道”,是佛教十道品的一类,主要论述的是通向涅磐的八种正确方法和途径。当年有胡僧前来大汉说法,就是说这“八正道”,只因胡僧胡编乱侃,故有此一说。

    王妈见张道陵口齿伶俐,也不跟他计较口舌之快,当即撇下他道。

    “想不到你还念过几段经书,不过,妈妈这风月楼,倒不是什么佛门道场,道士你还是走开一些,别妨碍妈妈这里的正事!”

    “贫道就是为正事而来!”张道陵。

    “为了正事?妈妈这里没有正事,有的只是风流韵事!”王妈道。

    “正事、俗事、韵事,贫道都为此而来!”张道陵道。

    “你这道士,成心找妈妈的麻烦来的?”王妈道。

    “贫道刚刚说了,贫道很喜欢这位姑娘,请施主给贫道一个会!”张道陵道。

    “哦?给你会?”王妈道。

    “正是!”张道陵道。

    王妈扫了张道陵一眼,见他一贫如洗,如果要仔细瞧瞧,灰色的道袍还有点脏,这样的人,简直是胡搅蛮缠来的,原本这道士要识趣自行退开,也算留了面子,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的死缠下去,也就别怪不给面子了,于是,王妈带着嘲讽,带着刺激的语气说道。

    “刘公子有一块免死铁牌,张二爷有二十万两钱票,请问道士小哥,你,有什么呢?”

    群客一听,不禁大笑起来,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像他这样的道士,又不是侯门贵族,又不经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他能有什么?

    不过,群客,有一人嘲讽般的高喊道。

    “他有杂毛!”

    杂毛说的就是道士!

    众人一听,当即笑的“人仰马翻”,有几个人笑的差点栽倒在地上。

    不过,芮清寒没有笑,她心地善良,知道这是骂人的话,只鄙视的看了一眼说杂毛的这人。

    张道陵听到此话时,他没有任何感觉,不生气,也不在乎,却无意间看到芮清寒露出鄙视的神色,知道是为了自己,心很感激。

    当芮清寒意识到张道陵盯着自己看,拿眼睛瞟了一眼张道陵,张道陵见她看来,立刻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芮清寒又看了一眼被众人取笑的张道陵,心一想,虽然自己引人投目,不过大多都是轻浮之徒、酒肉之人,纯粹是为了自己的容貌与身体,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侮辱,而这道士也被人用言语侮辱,芮清寒倒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对张道陵生出了一丝同情!

    张道陵转过身来,对着喊自己杂毛的那人,竖起了掌,施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贫道不是杂毛,乃是一名初入道门的道士!”

    这样一来,群客们笑的更加夸张了,有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有人边笑边拍打着桌子、有人笑的倒在地上打滚……

    王妈也在笑,她笑的比较保守一点,只是为了维护虚伪的贞妇烈女的形象!

    芮清寒没有笑,她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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