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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少女之光影的终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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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鐾醢硕孔佑炙凳裁闯詓hi的话了?满嘴喷粪,道德败坏!我要是跟我母亲有半点奸情,我tm出门就被马撞死!!!”
鹿之介听到青岛对自己发这么狠得咒,心中的疑惑也顿时消了一大半,这才语气有所好转道“既然没有什么,我回来的时候你们搂搂抱抱的做什么?”没好气的撇了青岛一眼,随即转身走向门口,看着那些显热闹不够大的人,拎着铁锹就要朝她们砸去。
众人一见赌鬼鹿之介朝她们撒上泼了,吓得一窝蜂似的各奔东西,不消片刻,就都不见踪影了。
这一边,
青岛把母亲抱到房间,缓缓的放到了床上,就听见母亲低声艰难的喘着气道“青岛你去把那边的左数第一个抽屉拿过来,咳咳 ”湘子指了指柜子旁边的那个梳妆台,无力的指挥着青岛。
在青岛转头的瞬间,湘子连忙把嘴里的鲜血吐到了一张纸上,包起来,看到青岛又转向她这边询问她是不是那一个抽屉时,湘子不慌不忙的包着手中的纸,从脸上挤出一个微笑道“对。”随即,连忙把纸团扔到榻榻米旁边的一个小黑洞里。
青岛手里捧着抽屉,把它放到母亲身边,暗皱眉头,语气温和的询问道“母亲,您让我拿它做什么呀?”
湘子费力的抬起胳膊,把抽屉拿在手中,在里面翻着暗层,边与青岛解说道“这里面有一个暗层咳咳暗层里面放着的是一个簪子,这个簪子啊是你太奶奶留给母亲当嫁妆的。”把手里的簪子递到青岛的手上,并把他的手推到长袖的边缘处,示意青岛赶紧放好。
“只是可惜了,你那个父亲啊不是个好东西,成天出去赌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如果当初我要是早就知道他是个这样的人的话,旁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嫁给他的。”说着说着,湘子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悔恨的清泪,这一生她过得,太苦了都不希望她的孩子,继续和她过一样的日子
“母亲 ”青岛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颓废的跪坐在旁边慢慢的为母亲抹去泪水。
“青岛你想离开吗?”湘子不去看青岛的表情,平躺着的望着离她还有些距离的棚,接着道“那个簪子还值几个钱,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就把它当了吧 ”终是闭上眼睛,在没有说出一句话,那个簪子,已经是太奶奶留给湘子唯一的一个遗物了,而其他的,早就被鹿之介那个赌鬼拿去赌了。
“母亲,要走我们一起走,青岛是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在这受苦得。”青岛颤抖的握着母亲的手,泪流满面的道。
他不可以留下母亲自己就这么走了的,父亲会把母亲给打死的。
心情刚刚转好的鹿之介本来打算带他们母子俩吃个饭,毕竟他今天可是赢了不少得钱。
笑呵呵的刚要敲门叫他们收拾收拾,谁成想,竟然听到这些个混账话!呵,什么想要离开自己,可能吗?开玩笑!!!
鹿之介抬起腿,用力的把门狠狠地踹开“碰!碰!”由于他用力过猛,导致木门又狠狠地反弹了回来,鹿之介又是一脚把它踹开。
走进屋子里,鹿之介直接把青岛猛的揪起来,摔到门外,把青岛摔的头脑发蒙,眼冒金星,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解决完青岛之后,鹿之介双手拎起湘子的衣领,冷笑道“想离开老子?啊?!”一只手趁空抽来,转而死死的捏着湘子的脖子“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想离开老子?哈哈!行啊,怎么不行,下辈子吧!!!”说罢,抬手将湘子打横着抱过来。
湘子的眼睛已经模糊不清了,看着鹿之介的脸都是重影的,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别的什么,湘子只想抬手揉揉她得眼睛,试图能让她看得清楚些。
一直注意着湘子动作的鹿之介,又把另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那条试图抬起来的手腕,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湘子的手腕直接就骨折了。
湘子想叫,可是她发现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到声音,她也只能干张嘴鹿之介此时已经愤怒得失去了理智,上去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瓜子“怎么?还想要骂老子是吧?啊?!”声音大得似乎把整个屋子都震起来了。
青岛还在晕晕乎乎的大脑,此时听到这一声大喊大叫,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但他此时多么痛恨自己的弱小,如果刚才他没有晕过去的话,母亲就不会
父亲捏着母亲的脖子,把母亲提到他的头顶那么高,母亲被父亲憋的面色紫青紫青的,不像个活人,可父亲还是觉得不够,又打了母亲一个耳光。
青岛连忙上前抱住父亲的大腿,哭喊的叫着“父亲您别这样,快点把母亲放了,母亲 母亲会死的!”
鹿之介不理会母亲的样子,反而低头凶神恶煞的朝着青岛道“现在知道怕了?完了!怎么,你们女子俩商量好了要离开老子,还不准老子发火吗?啊?!”随即猛劲把挂在他腿上的青岛左右,上下摇晃着,青岛被颠得晕头转向,却还是死死的不可能松手,看在眼里的鹿之介更是如火山爆发般,把腿上的动作停下,转而把手中的湘子扔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恰巧的是,那个最远的地方正是摆放柜子的位置,而湘子也直接撞到柜子角处当场身亡。
吓得青岛赶紧松开鹿之介的裤腿,径直的跑向母亲“母亲!母亲!!”紧紧抱住母亲那满是鲜血的头颅,伸手往母亲的鼻孔处探了探呼吸 青岛拼命的嘶喊起来“母亲!!!”
鹿之介冷嘲热讽的看着他们道“装!接着装!好像老子用多大力气似的。”随即吐了口吐沫“呸!装的跟真的似的,贱人!”转头便朝外面走去。
“母亲母亲母亲”青岛失魂落魄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以为这样,他就能把母亲喊醒了一样。
一天一夜后,
“母亲你怎么还不醒啊,青岛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寂寞的。”青岛眼睛红肿,眼泪又一次从眼角中划过。
“大!大!大!”
“小!小!小!”
“唉又输了”鹿之介把手中的筹码推了一半出去,又接着充满动力的道“等着吧,看老子一会儿全给赢回来。”
一旁长得油头满面的胖子哈哈大笑的附和道“是是是,你一会儿肯定会赢过去的。”心里却在不屑得鄙视着。
“那是,我是谁啊这两天我可是赌神附体的。”鹿之介春光满面的道,随即连忙招呼围在桌子周围的人“来啊,都愣着干啥呢?接着来,接着来!”兴致勃勃的一把接着一把的摸着自己身前的筹码,心里美滋滋的,等着吧,看他都赢过来的。
看你们谁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等我鹿之介把赢得盆满钵满的,全叫你们跪下叫爷爷!
“哈哈哈,行,我们继续,继续。”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鹿之介对面的一个长相女气的男人瓮声瓮气的道。
鹿之介用余光看看了眼那个人,随即咧咧嘴角道 “我当时谁,原来是个小白脸啊?哈哈哈。”转而道“怎么赌?”
………………………………
第三十九章 男风盛行
“赌你家的房契。”男人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鹿之介的表情,只见他脸色微凝,眉头紧锁,也同样望着他,不过那视线充满了警惕,男人不在乎的歪了歪脑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把东西拿上来,微微一笑道“看到了吗?我这里有房契七张,地契十二张,还有几张商铺契,我拿这些跟你赌你那一张房契,你看怎么样?”身体向后倚去,放在桌子下面的两条腿也翘起了二郎腿。
“哇 ”
“大手笔啊!”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
“我看啊,多半是那个贵族或者皇室。”
“啊?皇室的人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吗?更何况还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嘘你怎么说话呢?”
周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鹿之介听在耳里是越来越激动,心跳加速,双手不停的颤抖着,眼睛时不时的朝那男人桌子边的那堆纸瞄去,终于下定决心,右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也立马发出‘碰’的声音回应着鹿之介“好,我赌,只是,如果我赢了,这些真的都归我吗?”
意料之中的回答,男人不慌不忙举起手中的筹码,放到耳朵旁,用另一只手弹了一下,筹码轻微的震动声清晰的穿进了男人的耳朵里,勾起嘴角“我从不骗人,如果你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青岛右手费力的抱着母亲的尸体,左手拿了一把铁锹,来到了一片山林中。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青岛累的浑身都湿透了,额头上脸上也全是汗水,他仔细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把母亲轻轻的放到了地上,举起右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停留下来的汗水,长呼了一口气,双膝跪地,眼睛紧紧的闭上。
这片山林离青岛的家很远,是隔壁村的后山,这里环境清新,鸟语花香,这几个村子里不管是谁家死人了,往往都会葬在这里,当然这里不包括已经搬离村子的人。
青岛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其实他本来想把母亲葬在树林里了,但他后来想了想,还是怕着山中的野兽会把母亲给吃了,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了把母亲葬在这里。
这里是不允许野兽上来的,四周也有栅栏围着,是村民们合力围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葬在山中的亲人不被野兽困扰。
所以这里的环境暂时是安全的
青岛的心中这么想着。
起身,拿着铁锹,青岛在旁边挖了一个坑,坑越来越深,直到青岛可以站在坑的里面,转而把铁锹放到坑外,他也从坑里出来,把母亲缓缓的放了进去,然后把坑埋上。
做好了以后,天空刚刚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青岛猛的跪了下去,眼泪也顺着眼眶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的时间,时间长到日头高照,青岛才好像终于缓过神来似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又猛的磕了几个响头道“母亲,您等青岛区别的地方安了身,就给您迁坟。”抬起头,起身看着面前那个光秃秃的坟包,语气哽咽着“青岛现在不敢给您立墓碑,我怕会有村民们看到会到处说,如果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的话 ”
青岛现在是真的恨鹿之介,如果不是他的话,母亲也不会死,况且,今天是青岛元服的日子鹿之介那个人又去赌了
青岛以为自己不会恨他的父亲的,可是,直到母亲的离世,他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恨他的父亲。
青岛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他怕他会忍不住杀了他
“母亲,青岛要走了,您多多保重,很快的,青岛很快就会来接您,不会让您等多久的。”只是可惜,青岛的元服典礼,您没有机会参加了,而青岛的元服也只能自己祝福自己了
青岛最后朝母亲鞠了一恭,转身,迎着夕阳的余晖下,走出了山林。
“咣当!”鹿之介脸色狰狞的一脚踹开了挡在他前面的门“你们都tm给老子出来!听到没有,老子数三个数,你们要是敢不出来呵呵 ”
冲进门去,挨个屋查看“一二三”鹿之介面色漆黑,语气低吼“好,你们敢忤逆老子的话是不是?等老子找到你们的,打折你们的腿!”大步流星的翻找着屋子里可能藏人的每一处角落。
鹿之介声音大得把住在旁边的街坊邻居都吵了出来,个个面露不耐,言语之间尽是讽刺。
“呦,看这赌鬼是又输了吧?一回来就收拾老婆孩儿,呵呵猪狗不如的畜生!”
“你听说了吗?这鹿之介这次把他们家房子都堵输了,想来过段时间就搬家了。”
“真的假的?那感情好,咱们这些住在他们家旁边的邻居啊,可不用天天听他大喊大叫了。”那人似是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可惜了那青岛和湘子了 ”
“可不是嘛。”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本就暴跳如雷的鹿之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拿起他身边杵着的木棍就往外冲。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人,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直冲向其中的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女人,一棍子下去,那女人没反应过来,脑袋上立马见了血。
惊得一旁的女人连忙逃离那个地方,只听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人道“啐!鹿之介你给老娘等着!”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长相如面带桃花似的女人,梳着姬发式的长发,身穿粉色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身前摆着一张小木桌,正好到她的胸口处。
女人双眼紧闭,两只手自然的放在大腿处。
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涵养极高,身份显赫的女人。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从女人的耳边响起。
“进来吧。”女人睁开眼睛,抬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被茶道。
一个长相普通,身穿藏青色和服的女人走到榻榻米旁边,双手行礼道“县主,那个鹿之介被打死了。”
“哦?”女人,也就是县主感兴趣的勾起了嘴角,单手举起茶杯送到嘴边“打死了?为何?”
丫鬟恭敬的回道“鹿之介打伤了村里的一个妇女。”
“呵。”县主嘲讽一笑,抿了一口手里的茶“那鹿之介前几天可是刚打死了他的夫人。”说到这,县主的眼睛里暗晦不明,接着道“青岛呢?”
“刚刚离开村子。”
“本县主昨天刚把鹿之介的房契赢了过来,今天那鹿之介就死了。”县主忧郁的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子上道“要不,我在把那房契还回去?”
丫鬟静静地抬起头,起身站在一旁。
“不行,如果我还回去了,那不是白费劲了吗?”县主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转而又道“要不,我还是直接把青岛拐回来给我当夫婿的好。”随即县主两眼放光,自言自语着“好,这个好!哈哈哈。”
县主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道“你去给本县主准备套便服,本县主要体察民情~~”说话的语调都忍不住的上挑着,引得丫鬟在心里无奈的直摇头,面上却不显“是。”
而另一边的青岛刚开到镇子上,听着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青岛有些晃神。
就是在这里,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姐姐的地方,只是再一次来到这里的他,却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
也不知道,小姐姐她过得好不好。
青岛难过的摇摇头,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他喜欢那个小姐姐,可就凭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又有什么资格喜欢她呢
随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脏兮兮的衣服,青岛沮丧的低下头,他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属母亲给他的簪子了可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啊
“碰!”有人撞了青岛一下。
青岛应声倒地“啊~”好痛,他连忙捂住自己那条受伤的胳膊,抬头望向那人。
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双臂上的肌肉呈暴起的形状,不屑的看着青岛,转头用手拍了拍刚才撞到青岛的那条胳膊道“切,原来是个叫花子啊?真晦气!啐!”末了还吐了口吐沫,抬脚踢了青岛一下“喂,小叫花子,今天爷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赶紧滚!”
“你!”青岛不服气的咬牙切齿道。
真是欺人太甚,他现在虽然是脏了点,但哪里是叫花子了,他他
“哎呦?还敢反驳爷的话?好啊,你找死是吧?啊?!!”男人气愤的一把揪住青岛的衣领,猛劲的提到他的头顶道“今天爷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要不要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哪怕是脱离了那个人的控制,也能遇到一个和他秉性相似的人?
“不要!你松开我!松开我!”青岛手脚并用的反抗着男人的控制着他的双手,可奈何这个男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青岛根本就挣脱不来。
男人嗤笑一声“放开,你做什么美梦呢?小叫花子?嗯?!”随即伸手把他扛在后背上道“也就是你长得好,不然啊,爷刚才就把你揍死了。”
什么意思?青岛心中的危机感不减反增,大喊的道“你放开我!”双手狠劲的锤着男人那布满肌肉的后背上。
一旁的卖货小贩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出声阻止,接着吆喝的叫卖着。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个把青岛扛在背上的男人叫依田英助,是当今太守家的儿子,性情火爆,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可直到这个依田英助与他们这有名的商人,长登高志家的儿子长登和彦成为朋友后,这个依田英助就总会绑几个漂亮的小男生到长登和彦家去,因为这长登和彦是出了名的好男风,连带着依田英助也跟着好男风
………………………………
第四十章 县主
依田英助仗着自己力气大,地位高,在他们这集市上,可没少绑漂亮的小男生。
而他们这些老百姓想抵抗都抵抗不了,逼得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把自家的儿子都塞在家里,不让出来,什么时候等他们都大了,娶妻生子了,才敢把儿子放出来。
就算是这样,那依田英助还能时不时的抓走几个少年郎去
他们也不是没有为此打过官司,可是都被驳回了,唉,今天这位小兄弟,怕是也逃不过去了。
不少卖货的小贩,边吆喝着边摇头,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青岛此时怕得已经快哭出来了,从小长这么大,他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明明上次和小姐姐一起逛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这样的事啊。
“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青岛更加大力的砸向英助的后背。
英助终于感觉到了痛楚,怒不可遏的叫喊道“你叫啊,本大爷今天就看看是哪个孙子敢救你!”说罢,健步如飞的朝和彦家走去。
突然,一个丫鬟挡住了英助的路。
英助觉得这个丫鬟怎么看怎么眼熟,一时间也没能想起来,随即瞪了那个不懂事的丫鬟一眼,右手稳住那个还在他肩膀上不停乱动的的青岛,不理会青岛抗拒的声音,英助对着面前的丫鬟道“谁家的丫鬟这么没眼力价?竟然敢拦着本大爷,你难道不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如今这个人是我们县主看上的,你敢动他一下,那可就别怪我们县主翻脸不认人了!”丫鬟牙尖嘴利的警告着英助。
青岛费劲的想要转过头去,企图看清来人的长相,无奈,英助的背一动不动,坚硬如铁,坚挺似山,直接把他的视线挡了个彻底,那边的情况他也只能用听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不过县主?县主是什么?很厉害吗?从小连镇子都没来过几次的青岛,对于这新鲜的词汇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县主?爷还是郡王呢,少在这吹nb,哪来的滚哪去。”县主?他怎么没听说什么县主来他们镇了呢?再说了,哪个县主能来这偏僻的地儿,开什么玩笑?
“你!”丫鬟气哄哄的指着英助,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呢,想她们在都城的时候,哪个说话不是恭恭敬敬的“你也太不要脸!”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骂人的话。
“早纪,不要学那种低俗的东西。”县主从一处卖水果的摊位中慢悠悠的走向那个丫鬟,右手拎着一兜刚买好的桃子,轻轻的道“回去的时候抄一百份女戒,记得以后不要骂人了。”
早纪恭敬的站在县主后面,狠狠地白了一眼前面的英助,蔫蔫的道“是。”
趴在英助后背处的青岛猛的抬起头,心中掩饰不住的激动,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那天的那个小姐姐!他还以为!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呢
可是,如今自己现在这种情况,青岛闷闷的重新低下了头,小姐姐会嫌弃他的吧?毕竟自己脏得跟个小叫花子似的想到这,青岛的鼻子升起了一股酸意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小姐姐
直到,英助把他重新放回到地上,青岛才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他刚一回神,就看见小姐姐对他温柔的笑着
!!!
假假的吧?青岛在心中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县主?呀!”英助嘲讽的看着那个在他面前自称是县主的人,随即英助一脚对准那个被他刚放下来的青岛,猛的踹了出去道“装b谁不会啊?还县主,请问这位小姐,你是见过哪位县主,肯屈尊降贵的来我们这个清水镇吗,角色扮演也拜托你长点脑子吧?啊?!!”
英助觉得这还不够,又是一脚,不过这回他踹的却是县主身边的丫鬟,早纪。
看着那个倒在一旁的两个人,英助兴奋的插着腰,仰天长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后连眼泪都飙了出来,末了又结结巴巴的加了句“你是猪吗?”
小贩们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吆喝了,放下手里的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候县主也终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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