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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之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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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高顺、张辽围攻小沛,刘备虽然实力不济,但是仗着在徐州的威望,也把小沛守卫的滴水不漏,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一旦曹操举兵来犯,恐怕就会演变成大祸。
“元龙只顾着自家的一亩三分田,难道就不顾眼前大局吗?一旦徐州被曹操所破,焉能存有完卵?你陈家也定然逃不过厄运。”
陈宫非常气愤,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陈登,就是徐州本地老氏族的嫡长子,其家业几乎遍布徐州领地,对于他们陈家来说,似乎根本不在乎谁任徐州牧,只要保着徐州陈氏昌盛,他们替谁卖命都不讲究。
之前陈登父子效命刘备,后刘备被吕布赶去了小沛,他们立刻投靠吕布,这种反复小人,焉能深信?
陈登被陈宫如此讽刺,也不发怒,只是笑眯眯的拱手回道:“公台先生何出此言,如今我们都效力于主公吕布,登焉能会不知曹操的厉害,只是主公现在正在与夫人们敦伦,我们这么冲去后宅终归是非常不妥。”
陈宫一甩衣袖,似乎理都不想再理陈登一下,就这么匆匆忙忙的去了前堂,陈登依然是满脸堆笑,跟在后面还在不断的劝慰,只是在陈宫看不到的时候,他的脸上却全是讥讽之色。
吕布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拍拍胯下曹氏的丰臀,这才翻身下了床榻,早已跪拜多时的貂蝉立刻取过衣物,然后伺候着吕布穿戴起来。
看着眼前这位雄壮的英俊男性,貂蝉的眼神颇为复杂,既喜欢他的威武,又讨厌他的粗暴,整整六七年的共同生活,除了颠沛流离,就是常年的厮杀。
如今在徐州总算是安稳了下来,可是吕布的臭毛病又犯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即便是那把百斤的方天画戟,他也很长时间没有舞动了。
“看来徐州也待不长了。”貂蝉在心中暗自哀叹一声。
吕布穿好了衣物,此刻在铜镜里正好看见背后的貂蝉一脸愁容,于是疑惑的问道:“貂蝉有何事不悦?你且说来,我帮你办了就是,如今徐州有钱有粮,你要什么没有,何必如此愁容满面的?”
貂蝉立刻变成了一脸的妩媚,淡淡的笑道:“妾身只是一直未有身孕,这才着急,如今将军只有一女,偌大的家业总是需要子嗣来继承才行,妾身不愁才是怪事。”
眼前的貂蝉明媚动人,一双狐媚的秋波总是柔情似水,皮肤更好似白玉羊脂,吹弹欲破,尤其想到床榻上的滋味,吕布就感觉全身再次燥热起来,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撩人了,从第一次见她到如今朝夕相处,从未感觉腻味过,这么一个美人儿,简直就是上天献给男人的最大恩物。
哈哈大笑一声,吕布立刻将貂蝉搂入怀内,好一番亲热之后,才高兴的说道:“如今徐州已定,正是宠幸你们的时候,至于孩子自然很快就能拥有,你且与曹氏安于屋内,我去前堂打个转,然后咱们一起去见严氏,今晚咱们就关起门来自家人饮宴一番。”
待吕布走出,貂蝉扫了眼床榻上已成烂泥的曹氏,微微皱眉片刻,自己也去到了屋外的院中,守候多时的侍女娟儿立刻来到身侧,看了眼自家主子的愁眉,选择了沉默下来。
貂蝉见娟儿谨慎的模样,只能一叹,道:“从王府出来,你便是我最亲近之人,为何次次都要察言观色之后,才敢与我说话?”
娟儿微怔,转瞬笑了起来,道:“夫人如今是吕将军的侍妾,娟儿自然需要谨言慎行一些,免得给夫人惹祸。”
貂蝉冷笑一声,道:“经历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一名侍妾罢了,这些我早已看透了,如今在这如狼似虎的徐州,我们主仆二人恐怕很难安身,还是要想些退路才是。”
娟儿一惊,道:“夫人是准备离开徐州,这吕将军可曾知晓?”
貂蝉缓缓摇了摇头,道:“父亲留下来的水运产业,如今都是望叔在打理,天下大乱,现在就连望叔也成了水寇,不过也因为如此,我们主仆倒是有了一条可以退避的地方。”
娟儿闻言似乎立刻高兴了几分,赶紧接道:“小姐要是想离开,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徐州城外还有望叔派来的大量人手,只要我们招呼一声,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貂蝉苦笑一声,娟儿这丫头从小就跟着自己,刚才还喊自己夫人,一听要离开吕布,立刻将称呼变成了小姐,看来她也十分不想在吕布身边长住,不过这也不奇怪,吕布确实非常粗暴,经常酒醉之后就借此强迫娟儿侍寝,如此不被人恨才奇怪了。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如今徐州看似安稳,实则危险重重,所料不错的话,一旦小沛的刘备失守,曹操的大军就要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貂蝉说完,看向了远方的天空,自己在吕布这里的时间确实够长了,如今父恩已报,对于吕布的恩情也所剩无几,是该为自己考虑了。
……
“三姓家奴,吕贼焉敢直接派兵来攻,大哥不如放俺出城,俺必然提着高顺的脑袋回来示众。”张飞非常气恼,白嫩脸上的钢须甚至都有些微颤抖。
刘备眉头一皱,不悦道:“三弟休要胡言,城下高顺与张辽的兵士可是我们的一倍,放你出去还不是送死。而且如今你二哥就在外围牵制,我们只要坚守,必然可以长时间的拖下去,暂时还不会有破城之事发生。”
张飞正要抢白,却被孙乾打断道:“主公不如去信给曹操,曹操必然会派兵来助。”
“曹操?那贼一直惦记着徐州,俺们去信给他,不就是让他跑来捡便宜吗?不妥不妥。”张飞愤愤的接了一句。
刘备皱眉考虑再三,最后一叹,道:“公祐所言极是,你立刻修书一封送去给曹司空。”
张飞顿时气得跳了起来,大喝道:“大哥不可啊,曹操那厮要是来了,必然会夺下徐州,如此我们兄弟三人如何自处?”
刘备不耐烦的打断道:“如果曹司空不来,徐州恐怕就是吕布的囊中之物了,吕布此人反复无常,我好心接纳他入徐州,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与其将徐州让给吕布,我宁可送给曹司空,三弟休要多言,如今我意已决。”
教训完张飞,刘备又转身对着孙乾道:“公祐立刻修书,如果曹司空赶来相助,我便与他里应外合,将吕布消灭在徐州领地之内,能除此大患,曹司空必然不会拒绝。”
孙乾闻言立刻点头称诺,然后便下了城墙。
刘备看孙乾离开,才又将眼光挪向了城外,看着高顺和张辽严密的营房,不由心中感叹,这两位吕布手下的大将,确实乃大才之人,营盘布置的严丝合缝,可进可退,自己即便想要夜袭也不可能,现在只能期望曹操早些来救了。
想到曹操,刘备又对着张飞问道:“简雍可回来了?”
张飞正在生闷气,闻言撇嘴道:“俺不认识谁是简雍,也不知大哥说的是谁?”
刘备心中再是一叹,立刻软化了几分,然后拍着张飞的肩膀道:“如今小沛大难,你我兄弟自当合力对外,三弟你跟我生什么气啊,要是你真想出城去战,我便陪你一起,是生是死绝不反悔。”
张飞见刘备说得真切,立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再为难大哥,确实很不地道,于是赶紧跪拜下去,大声道:“大哥,俺知错了,这便都听大哥安排,你让俺守城俺就守城,你让俺出战俺就出战。”
刘备眼中微微泛着泪光,一把将张飞扶起,然后感动道:“三弟真乃我刘备的心头肉,做大哥的自然与你同甘共苦,如今小沛被围,如果有个万一,三弟切不可顾及大哥我的死活,你尽管逃了就是,这可记下了?”
张飞闻言大喝一声,转瞬跪倒嚎啕大哭道:“大哥怎可说这般话来,俺要是弃了大哥而去,还是人吗?俺老张发誓,必然保着大哥安全,即便用俺的性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刘备急的一跺脚,骂道:“蠢货!”
转瞬,刘备再是一叹,温言的劝慰道:“三弟快起来吧,大哥答应你就是,不管接着会如何,都与你同生同死,绝不离弃。”
………………………………
第二十六章 一肚子坏水
郭嘉看着手里的秘信,立刻嘴角就扬了起来,之前设下的局,如今开始要收获了,他焉能不喜。
主座的曹操也笑得很开心,郭嘉一封假的书信,就让吕布放弃了与刘备形成的犄角之势。
如今吕布派大军进攻小沛,刘备估计是要玩完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让刘备如此快的败亡,否则恐怕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想到此处,曹操立刻对着坐下的夏侯惇道:“着夏侯惇领军两万,往救刘备于小沛,即刻出发。”
夏侯惇立刻抱拳领命,道了声诺后就要走出,却被郭嘉拦了下来。
只见郭嘉拦住了夏侯惇,然后笑道:“将军此去切不可硬战,只需要让高顺与张辽知道你来了就是,稍微接触一下就可领军返回。”
夏侯惇一怔,疑惑道:“军师是让我故意败退?”
郭嘉笑道:“将军要是执意进攻,吕布在见小沛有我们的军队增援,恐怕就会放弃强攻,但是你一败就走,吕布必然心急如焚,肯定会亲自出征,如此我们安排在徐州的人手才可发挥作用。”
夏侯惇稍微细想一下,便点头道:“军师算无遗策,我必然听从,这次前去救援只要与高顺和张辽稍微接触,立刻会率军返回,军师勿忧。”
郭嘉道了声善,然后让开了道路,送了夏侯惇出了曹操的书房,这才重新返回,笑着看了眼在场的诸公,此刻只有荀彧几位谋士,和许褚、曹仁、曹昂三位将军在场。
郭嘉再对曹操一拱手,道:“主公,如今陈登父子深得吕布信任,只要吕布离开徐州,他们父子必然会拿下徐州献于我们。”
曹操点了点头,笑道:“吕布此人近小人而远贤臣,放着陈宫这样的谋主不用,却喜欢整日和奉承自己的幕僚在一起,注定了他早晚有败亡的一天,这次徐州必然会被我拿下,由此后方可以稳妥了,等到袁绍来犯时,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与他一争高下。”
整个书房内的诸公都是主战派,听闻主公曹操如此说,都齐声高喝,巴不得现在就把大军开去吕布的领地。
之前郭嘉的十胜十败论,一下就激励了所有人,如今曹氏阵营内再没人说要跟袁绍求和,如此结果也可以看出曹操手下的凶悍。
曹操与一众手下高兴了一阵,就将目光转向曹昂问道:“新城的建设有一阵了,如今进度如何?”
曹昂拱手道:“回禀父亲,新城如今已经开始建造房舍,一些作坊也开始移入,目前为止还仅仅只利用了一半的土地,其他都还在闲置状态。”
曹操一怔,疑惑道:“为何只利用了一半?一千亩的土地要何时才能建完?”
曹昂答道:“云弟只安排了一半的建造,说是剩下的需要慢慢扩展。”
曹操颇为玩味的眯着眼睛想了下,然后笑道:“这混蛋小子才弄走了贵族们的二十几万贯,却只让新城开发一半的土地,难道他准备中饱私囊不成?”
曹昂一惊,赶紧解释道:“云弟绝不会如此,他如今在宛城酒店的收入,甚至包括盐场的收入,都全部捐献到了新城的建设中,断无可能中饱私囊。”
曹仁听完,重重哼了一声,道:“袁云此子为了些许钱财,竟然火烧了董毕的宅院,这可是大罪,曹昂世子这也要替他挡罪吗?”
曹昂眉头微皱,却依然温言细语的回道:“曹仁叔叔错怪了,董毕的宅院被烧,并不是云弟的责任,我看过现场,没有一丝一毫使用过黑火药的痕迹,所以断无可能是云弟所为。”
曹仁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于是只能再次重重哼了一声,便不在接话。
曹操一直在高深莫测的想着什么,此刻突然问道:“听文姬说,她把与袁小子的婚期改到了两年之后,说是袁小子家规定了十八岁前不能圆房,这是个什么破规矩?”
曹操说完,根本没等曹昂回答,就继续接道:“曹昂,你去告知袁小子,让他现在就将后宅扩建,将文姬和清河的居所先建好,要用最好的材料,我不日就会让文姬与清河搬过去居住,婚约都订了,总是不过门算个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只有曹仁一脸不悦之色,其他人都是满心高兴,尤其是荀彧和郭嘉,他们的笑容里似乎还包含了一些别的东西。
袁云如果此刻看见了这二人的表情,一定会大呼:老子又要倒霉了!
晴空烈日,袁云戴着一个大斗笠,汗流浃背的坐在颖河河畔,手里的鱼竿基本就没钓上什么,反是石沉在边上游泳,徒手捞了几条大鱼。
这顿时把袁云气的大骂了好几句,奈何石沉天生的脸皮厚,主公在岸上骂,他则自顾自的游得欢快。
此刻,小六正在火堆上烤着大鱼,青儿就在打下手,柳依依则一脸不爽的坐在了袁云边上。
今天袁府竟然是举家出游,不仅他们几个在,连平日繁忙的大姐凤萱,和一直无所事事的二姐巧雅也参与了进来,而那些护院以及老兵们自然也没落下。
“有空就去折腾下那董毕,大热天跑这里来受罪为了哪般?”柳依依嘟囔完,把自己的帷帽又拉低了些。
袁云斜着眼瞄了下柳依依,然后叹了口气道:“董毕都被我们吓得躲到皇宫里去了,你也不给人家喘口气的时间,咄咄逼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屁的君子,郑玄大家这么说还行,你也来装,不怕被雷劈?”柳依依说完翻了个白眼,立刻凑近了几分,然后拉着袁云的衣袖就开始摇晃起来。
袁云见自己手里的鱼竿被摇得晃来晃去,这哪还是钓鱼啊,简直就是在喂食,气得大叫一声,把鱼竿扔在了河畔边,这才拿下了头上的斗笠,开始给自己扇风纳凉,却也懒得搭理柳依依。
柳依依很生气,见袁云不搭理自己,于是眼珠儿一转,立刻有眼泪开始打滚,嘴中喃喃说道:“当年董毕害我家人时,可没说给我们什么喘息的时间,云哥儿到底是哪边的?”
袁云一怔,哀叹道:“喂喂喂,你能不能来个新鲜的,次次都是这招,也不怕我觉得无趣?”
说完,把斗笠扔在了一边,然后接过了青儿正送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后,才悠然的说道:“知道今天为什么我要全家跑出来夏令营吗?”
柳依依皱着秀眉道:“您说喜欢钓鱼,全家可不就陪您出来了吗?您可是咱家的山大王,就是咱家的天,谁敢违背您啊?”
袁云又皱了皱眉,没理会柳依依的嘲讽,而是接道:“这几天你没发现很多贵族老爷们都在往家里去?昨天竟然还有一个老大爷抬着一口棺材来的,妈的,弄的老子好像真的成了打家劫舍的山大王了。”
柳依依闻言眼珠儿又是一转,马上会意的问道:“彩票完蛋了?”
袁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背后的许都城方向,这才接道:“我本来还以为至少能卖上三个月呢,结果这么快就结束了,看来许都的百姓也很聪明啊。”
“奇怪,那些贵族老爷们,哪里知道彩票是你倒腾出来的?”柳依依疑惑的问道。
袁云不悦的回道:“肯定是吴硕和种辑把这消息散播出去的,这帮贵族损失了大钱,找董毕是肯定没办法了,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了老子身上,指望着老子可以多少退些钱给他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柳依依还是很困惑,于是接着问道:“吴硕和种辑不是上了你的大当吗?他们又怎么猜到是你在背后搞鬼?”
袁云翻了个白眼,还是耐心的解释道:“邓八收了钱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吴硕和种辑自然会怀疑,只要他们去查下,就知道邓八在许都的户籍是曹昂世子给上的,这要还是想不到我,那他们就真的是蠢货了。”
“那怎么办?你要如何解释?”柳依依急道。
“解释个屁,他两现在自身难保,你知不知道,最后几次奖他们两故意没开,可是激起了很大的民愤,三个中了奖却没领到钱的纨绔,已经把这事告到了朝堂上,吴硕和种辑估计现在才是焦头烂额的人。”袁云说完,又把喝空的茶杯递给了乖坐在边上的青儿。
柳依依歪着脑门想了下,继续问道:“这三个纨绔胆子真大,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吴硕和种辑都是朝中大臣,位高权重,他们哪里惹得起?”
袁云闻言嘿嘿一笑,道:“这三个纨绔一个姓许,一个姓典,一个姓夏侯,你说他们胆子大不大?”
柳依依顿时笑疯魔了,良久才喘着粗气道:“云哥儿一肚子坏水,这方法定然是你教他们的,是也不是?”
“喂喂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许都最好的良民,这种阴损的法子怎么可能是我教的,完全是出至许仪那小子的脑袋,这小子现在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袁云说话的时候,眼光不自觉的又盯到了柳依依那傲人的双峰上。
这个妖精啊,出来游玩竟然也穿得这么薄透,如今被汗水浸湿了胸前一块,胸围子里的深渠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倒霉催的,这简直是在折磨人啊,谁他妈定的非要十八岁才能那啥啥啊?
袁云心中骂完,还是深深吞咽了一大口。
“那些上门的贵族老爷们,你就不打算理了?要是这次你可以拉拢几人,给些好处,说不准以后还有大用处。”柳依依笑完,赶紧提醒了袁云一句。
袁云瞧了眼柳依依,知道她一直在青楼中左右逢源,那种场合的交际本事基本就是这么回事,此刻自然也是按照她的逻辑来教自己,可惜就可惜在,这些贵族根本就是一群最大的无赖,有需要了就会求爹爹告奶奶,一旦你没了用处,鬼才会搭理你,跟这些人谈兄说弟,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依依姑娘,你总是在我家赖着,胭脂楼的生意你不用打理了?我就奇怪了,胭脂楼的老板难道就不会怪责你吗?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坐镇,他要少赚多少钱财啊?”袁云不愿在谈什么贵族,于是选择换了个话题。
柳依依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笑眯眯的回道:“胭脂楼的老板就是曹府的卞姨娘,她才不会管我呢,反正胭脂楼柳依依不过就是个招牌,如今你弄回来三座宅院,这可比之前设想的大了几倍不止,依依哪里还有空闲去胭脂楼闲坐?如今天天都在咱家调配人手,吴硕与种辑多给的两座院子非常不错,只等我们把高楼建好,必然会成为许都的新地标。”
袁云脸皮不断的抽搐,妈的,曹氏够厉害的,胭脂楼是卞氏开的,红袖楼是曹洪开的,许都的娱乐行业就快被他们家包圆了。
柳依依见袁云安静下来,突然坏坏的一笑,道:“你知不知道,红袖楼的凌蝶出了文章讨伐你,你却还有时间来关心我柳依依。”
“嗯?讨伐我?讨伐我什么?”袁云一呆。
柳依依哈哈笑道:“你那日将董毕踹入她的闺房,虽然说是董毕这个登徒子的错,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凌蝶虽然不算机敏之辈,但也绝对不是傻子啊,你二姐才走,董毕就撞破她的房门,加之你又从楼下慢悠悠的上来,她那天不过是为了配合你演戏罢了,如今被她抓住了把柄,她肯定会往死里折腾。”
袁云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帮青楼的花魁,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啊,想着凌蝶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就感觉小心肝颤抖的厉害,这事还是要让二姐巧雅赶紧结了,否则定然麻烦不断。
“凌蝶托人让我带话给你,不日就会登门拜访,让你必须好好的给个说法,否则她就要把这事给揭出来,云哥儿你好自为之吧。”
柳依依说完这句,就见袁云开始抓耳挠腮起来,这立刻让她笑的更加疯魔了,再未理会袁云而是蹿去了巧雅身边,两个小妮子便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估计说的全是关于凌蝶的事情。
袁云哀叹一声,这些破事为何总能被自己摊上?不过想着那日在红袖楼内胡闹,确实存着坏心眼,那就是在凌蝶屋里被她鄙视,所以才踹了董毕去她屋里报复一下。
妈的,曹昂果然没有说错,自己还真是个小气鬼。
………………………………
第二十七章 无妄之灾
夏侯惇出征了,带着袁云送给他的黑武甲,但是却把许褚这个老粗留了下来,这货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啃着包子。
妈的,已经干光了二十个,他竟然还没停下的打算。
“许褚叔叔,您老的肚子里是不是有洞啊?”
啪!袁云话头才起,就被老许拍了一巴掌。
拍打完袁云,许褚舒服的吐了口气,然后指着袁云这间书房的院外道:“那小子看着眼熟,是不是郭嘉军师的儿子?”
袁云顺着许褚的眼神望去,顿时一乐,此刻郭奕正被拿着树枝的曹节逼入了墙角,他脸上全是惊惧之色,就好像看见了活阎王一般。
“郭嘉军师把儿子送来给我带,让我教他一些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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