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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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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只知道自己是从三品开国侯,却未有职司,勋官原来是骑都尉,武散官是游骑将军,均是从五品下,现在爵位升了,却不知勋官与武散官有无改变。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其无位置可站,因为其无职官,自然无部堂或寺监收留他,大朝会也有召集勋臣参与,但只召国公郡王亲王级别的,侯爷无职司无特诏的还是在家里呆着吧。

    现在独孤心慈就是如此情状,说是特诏吧,亦只是独孤郡王奉了个口谕。

    “呵呵,某是否应回去睡觉为好?”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笑道。

    独孤贞郡王也犯难,想想都已经过了大宁坊了,再过长乐坊就到了丹凤门,丹凤门应该有御史和礼部的人核验身份,问问再说,不让进就回呗。

    “就当汝参观了一下元日大朝会的盛况”温钰也笑道。

    独孤心慈看看周遭,除了他们这九人是行路的,其他臣工均是马车或骑马,随从亦无走路的,自然个个比他们个头高,都用稀奇的眼光看着他们,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把戏了,独孤心慈有些后悔下车走路,迟到就迟到呗,无非罚点俸禄,比这被人参观强。

    越近丹凤门独孤贞遇到的熟人越多,虽无有语言调戏的,但异样的目光自是不少,独孤贞狠狠的瞪了独孤心慈一言,昂首挺胸继续前行。

    独孤心慈亦习惯了,自我安慰,反正亦无人认识某。

    可他忘了,冬日含元殿大朝会后,长安官吏已鲜有不知其名的了,三百多堂上官更是人人熟识他这张脸了,这才过去月余,自然尚未淡去。

    这不已看见丹凤门了,边上一个声音响起“这不是远东侯嘛?怎地出早操呢?”

    阴阳怪气的,独孤心慈一看,乐了,却是前首相梁国公姚崇,一直反对魔狼天星的穷兵赎武,却受过独孤心慈恩惠的现亦无职司之人。

    独孤心慈笑的姚崇发毛,他可知这头曾经的魔狼的口舌可怕。

    “梁国公早啊?这是去参加大朝会去呢?”独孤心慈笑言。

    “某自是去参与大朝会”姚崇迷糊,某笑他,他又笑某?

    “正好,某无处可去,不如就跟着梁国公吧?”独孤心慈笑得很欢。

    姚崇迷糊,此位怎地就跟着某?转念一想明白了,这是嘲笑某与其一样无职司呢?

    “某乃国公勋臣”姚崇的意思就是朝廷邀请国公以上的勋臣参加,汝这侯爵还差点。

    “可某等无职司啊”独孤心慈笑道,答非所问,他的意思就是某等谁笑谁啊?都是来混饭的。

    姚崇一股怒气升起,后悔无事撩拨此人作甚?

    姚崇的马车比行路还慢点,独孤贞冷然拱手也不说话,扬长而去,独孤心慈亦跟上,还不忘调笑“梁国公,某到前面等汝啊,某等结伙,正好看别人是怎地议事”

    不理后面气的差点晕倒的梁国公姚崇,独孤贞郡王率众人到了丹凤门,从崇仁坊过来居然没要到半个时辰。

    让邱斌带大熊阿狗到礼部划定的区域玩耍去,独孤贞带新科状元工部员外郎温钰、流鬼国王子上骑都尉可也余志,云都尉驱度寐世子斯大林,云都尉扶桑遣唐副使藤原马养,远东侯独孤心慈来到大明宫正南门丹凤门前。

    其他人自然各有所归,礼部一下子就指出了应去之地,唯独独孤心慈让礼部诸官犯了难,一无职司,二无特诏,若是别人早一哄了之,可这位是谁?十大罪疏下完身而退,含元殿骂死同科的猛人。

    独孤心慈眨巴眼睛“那是某弄错了,某只是送人,只是送人来的”

    独孤郡王瞪了他一言,也无办法,总不能现在去寻圣人要特诏吧?圣人此刻忙着呢。

    “郡王先进去,某就随便逛逛后回去补觉”独孤心慈笑道。

    独孤郡王想想,反正这也不是某等的错,随便吧,就嘱其不要惹事,拂袖进入大明宫。

    独孤心慈笑眯眯的问“某在这儿站站不要紧吧?”

    礼部的人无语,但亦无条令说不准站在那儿,其他几个门洞现亦均有仆从送主家进去后仍逗留观望大明宫盛况的,这可是一年只有两次的大朝会啊。

    独孤心慈等的就是梁国公姚崇,这个前相公算是惹了马蜂窝了,独孤心慈一夜未睡,现今过来却被告知无法入内,虽口中说无妨,回去补觉挺好,心中哪能无邪火呢?

    过了快一盏茶的工夫,梁国公姚崇才施施然过来,监察的御史台和礼部主事赶紧拱手施礼,姚崇看到独孤心慈被阻拦,心中一乐,却板着脸径直入内,独孤心慈想想也跟着准备进入丹凤门,礼部主事赶紧拦住“远东侯,汝还不能入内?”

    “哦,为什么呢?”独孤心慈装无辜。

    “因为汝尚无职司”御史台的人冷冷回答。

    “哦,某明白了,梁国公,某不能陪汝了,告辞”独孤心慈叫着梁国公,就转身准备溜走。

    梁国公还没走两步,对身后的对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那个气啊,气的直冒烟就是形容他这样的。

    “远东侯,汝三番五次的折辱某,有意思吗?”姚崇怒喝。

    “某折辱梁国公?”独孤心慈自然清纯可怜样,回首问问礼部主事与御史台的人,突然又看得一人在一旁,大喜“广平郡公亦在啊?梁国公说某折辱他?某有说错什么么?”

    此人正是当今政事堂首相,中书省侍中宋璟相公。

    宋璟脸色发黑,独孤心慈所言所行却无过错,无非进门受阻,问问原因,然后和梁国公打个招呼而已。

    错的是御史台的那句话“因为汝尚无职司”

    因为前相公姚崇现亦无职司,独孤心慈绝对是故意的,这毋庸置疑,但其行为让人无法置评。

    “汝可受了特诏?”宋璟喝问。

    “辽阳郡王说有口谕,某不知情状就过来了”独孤心慈对着当今第一相公可无压力,亦浑然忘却宋相公曾用酒盏砸伤过自己,想想也懒得胡诌了。

    “某让汝向梁国公道歉”宋璟冷脸道。

    “哦,梁国公,某不该再三折辱阁下”独孤心慈拱手敷衍。

    姚崇更气,独孤心慈这句话可是大声的,周遭人众听得的很多,什么不该再三折辱阁下,某就怎地受汝折辱了?还再三?可这话先是他自己说出来的,独孤心慈不过顺着道歉而已。

    宋璟亦拿此子无法,但又能怎样?让其道歉,他就道歉了啊?只是说话大声了点。

    姚崇浑身哆嗦的前行,这开元二年的元日就怎地如此倒霉?

    宋璟赶紧跟上劝慰,亦不理独孤心慈那货。

    独孤心慈得意的打个哈欠,嘚瑟的准备去寻大熊阿狗他们回去补觉,还未走几步,就有一人从宫内出来,叫到“远东侯别走”

    独孤心慈一看,认识,丽竞门的大总管簪花太岁冯元一,

    “新年快乐,红包拿来”独孤心慈拱手。

    众人一听这是什么话?怎地不懂

    冯元一自然明白,腊月二十九小除夕那天,独孤心慈在又一村大派红包,留守辋川山门口的四五个簪花郎也未冒过,冯元一亦得一个半两的,独孤心慈就笑他,簪花太岁也不在意顺口说,元日汝与某拜年,某还给汝就是了。

    这不,除夕忙得忘了此事,见到独孤心慈说起拜年的话,想起来了,无奈只得掏出一片金箔,赶巧今日无半两的,全是一两五两的,独孤心慈看着他,冯一元冯大总管一咬牙递过一张一两的。

    “齐国公可真是信人”独孤心慈笑道“是否请某去齐国公府上看穿衣服跳的舞啊?”

    冯一元好不容易控制住玄境高手的心魔,叫到“圣人特诏,远东侯入勋臣班参加大朝会”

    “某还要回去补觉呢?昨日一夜未眠,守岁到天亮,齐国公精神的很,昨日可有睡觉?跟汝说啊,这守岁就得守到天亮,不然元日会有磕碜的”

    冯元一很想说,某已经遇到汝这个磕碜了,忍忍到“远东侯请吧”

    “嗯嗯,齐国公先请,不知里面可有睡觉的位置?”

    簪花太岁很想说后宫大把位置可供睡觉,可终不敢说出口,只得冷冷说道“远东侯可得忍忍,顺畅的话,午后即可回府了”

    独孤心慈忽地又无兴致逗人玩了,因为进到了大明宫,含元殿那恢弘的身姿又一次出现在眼前,一个多月前的冬至日大朝会惊心动魄,死里逃生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独孤心慈摇摇头,看看四周兴奋的各级臣工,笑笑,随冯元一前行。

    冯元一很想扔下此子不顾,但又怕其诈翅,只得闷声把其带到勋臣班上,对一旁监察的御史台和礼部有司嘱咐一番,让远东侯独孤心慈入列,这才安心离去。

    “齐国公好人啊,下完朝,某去齐国公府寻汝啊,一起观舞啊”独孤心慈感谢,冯元一落荒而逃。

    勋臣班自然就是帝国勋臣们的区域,处于含元殿东朝堂翔鸾阁廊下,居然人人有把交椅。

    独孤心慈梭巡一遍,无一人认识,均是一些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功臣卿相。

    独孤心慈甚至看到一个带着药箱的御医跟随,这是除了冷脸御史外唯一的黑头发,独孤心慈看得心热,准备过去套近乎,就听有人喊道“兀那小子,过来”

    四鼓冬冬起着衣,午门朝见尚嫌迟。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本章完)
………………………………

第162章 千官万国拜含元

    嘿,居然还有人敢撩拨本侯?独孤心慈有些奇怪,回首一看有点小乐。

    勋官班均是白发皓首的老者,数此老翁最老,满脸的络腮胡居然亦是雪白,独孤心慈有心顶撞两句,想想还是算了,万一把这把年纪的老者气出个病来,其儿子、孙子、重孙子甚至灰孙子一大堆来找麻烦不合算,于是独孤心慈立刻笑脸回道“老丈可是唤小子?”

    “就是汝,汝即是那魔狼天星?”白胡子老丈又问,倒是中气十足。

    “某乃独孤心慈,天星是某的表字”独孤心慈规规矩矩回到,好赶快满足这些老年人的好奇心后,觅机眯会觉。

    “远东侯的大名最近很风光啊”边上一个胡子雪白,头发却是灰白的老者冷笑“只是不知某等勋门何曾得罪过汝?”

    “老丈此话何解?”独孤心慈迷惑,某都不认识汝等?

    “听闻是远东侯谏言圣人裁撤十节度?”边上另一个三缕长长白须老者问道。

    独孤心慈眨眨眼,指指自己“诸位老丈看某长的英俊否?”

    “只能算不丑”长白胡子的老者实话实说。

    “诸位观某年岁几何?”

    “应三十来岁吧?”长白胡子有点不确定,独孤心慈的头发最近保养不错,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又赠与千年何首乌,灰白色渐退,但仍隐见。

    “某刚双十年华耶”独孤心慈拱手“诸位看某这一乳臭未干长得也不够英俊的小子,有能力阻止三品大员的任免?能蛊惑圣人裁撤节度?”

    众人愕然,有人预料独孤心慈会与众人来一番慷慨激昂的辩论,有人预料此子也许会痛哭流涕的认罪,但均未想到此子居然来个死不认账。

    “汝这小子,有性格,够无耻,不管有无此事,某认得汝了”开始叫唤他的络腮胡老者大笑。

    “谬赞谬赞,敢问老丈名讳?”独孤心慈作羞涩状。

    够无耻是夸赞么?最小亦六十出头的一众勋贵有些转不过弯来。

    “程彭那小兔崽子没跟汝提过老夫?”络腮胡老者无语。

    “卢国公?”独孤心慈猜测此人为卢国公程处嗣,程彭将军的爷爷。

    “哼”边上灰白头发的老者冷哼。

    “敢问老丈名讳?”独孤心慈赶紧向其拱手问。

    “某才是程彭那小子的祖宗”灰白头发老者哼道。

    “那这位老丈?”独孤心慈腹诽汝无事提程大胖子做什么?

    “老夫李德謇”络腮胡老者大笑,对捉弄到名闻天下的魔狼天星很是自豪。

    “哦原来是卫国公”独孤心慈暗下决心,此仇必找那李青来报。

    “那这位老丈是?”独孤心慈又问那三缕白须的老者。

    “那是秦冲家的”卫国公李德謇代为介绍。

    “原来是胡国公当面”秦冲家有两支,一支是胡国公,一支是翼国公,第一代翼国公秦琼当世武神,先封胡国公,后改翼国公,有两子,秦怀玉与秦怀道,秦怀玉太宗驸马,袭翼国公爵,幼子秦怀道又有大功,睿宗圣人遂封其为胡国公,秦冲乃胡国公府子弟。

    “汝够奸滑的”翼国公秦怀玉赞扬。

    “听闻汝是今科探花郎?”卫国公问道。

    “侥幸侥幸”独孤心慈谦虚。

    “那汝到某等处何干?”灰白头发的卢国公程处嗣好奇。

    “呃,小子本想回家睡觉,昨夜可是守岁到天亮啊,可那冯大总管却硬拉某来参加大朝会,某也不想啊”独孤心慈实话实说。

    “回家睡觉?硬拉来的?”已老成妖精的几个国公有些不可思议,这大朝会可是荣耀啊,哪个大唐子民不想在这含元殿内殿前有一席之地,即使他们这些躺着等死的勋臣也挣扎起来冒着当场闭眼的风险参加。

    “是啊,某无值司,又只是侯爵,丹凤门前的御史不让某进来参观呢”

    “汝这小子还真是备受圣宠”老国公们无语。

    于是一顿白发里掺杂了一个小怪胎,已经生无可念的白胡子白头发国公亲王们纷纷来兴趣,七嘴八舌的与其胡诌。

    独孤心慈又认识了英国公李震,鄂国公尉迟宝琳,河间郡王燕崇义,段云胖子的祖宗褒国公段瓒等一众在高宗武皇时期就叱咤风云的老国公们。

    独孤心慈来了兴趣,纷纷询问当时的时事情状,比如英国公李敬业反武唐,武皇的几个幸臣结局什么的,均是诸人亲身经历的,平日里说给孙辈们听无有耐烦的,现在遇到一个感兴趣的,皆是老怀大慰,纷纷吹嘘当年的武勇,自有旁人揭短,于是又是一片争吵,独孤心慈掌握气氛走向,见势不妙就转移话题,总不至于让这些老胳膊老腿打起来吧。

    老年人有时记性不好,有时记性又超好,比如卫国公李德謇就忘了先前质问其干涉十节度设置的事情,却记得当初太平公主的嚣张。

    特别是独孤心慈见那御史和御医心思放到观看千官入大明宫的情景,未注意这边时,偷偷拿出一个瓷瓶,扒开瓶塞,烧刀子的香味引得此处老国公们口涎四溢,独孤心慈把瓷瓶偷塞给卫国公,自己施施然去挡住御史与御医的身前,几个老国公每人咂摸一口,那感觉不要太美。

    等瓶干意尽,卢国公程处嗣唤其回来,众人拍着他的肩膀,就差称兄道弟了,河间郡王还命人给他弄来一个交椅,一群人继续吹牛。

    元日的大朝会较冬至日更为盛大,各州府均有遣人来贺,并敬献朝集,所谓朝集就是地方州郡的朝贡之物,按所辖地人口计,每口三十六钱。亦有各藩属国使节献上朝贡,熙熙攘攘不下五万人。

    太宗圣人曾作《正日临朝》诗句:

    条风开献节,灰律动初阳。百蛮奉遐赆,万国朝未央。虽无舜禹迹,幸欣天地康。车轨同八表,书文混四方。赫奕俨冠盖,纷纶盛服章。羽旄飞驰道,钟鼓震岩廊。组练辉霞色,霜戟耀朝光。晨宵怀至理,终愧抚遐荒。

    气派豪迈,声势无双。

    临近辰时,千官望长至,万国拜含元即将开始上演。

    白发皓首的老国公们亦开始肃容起身,整理一下仪容,独孤心慈藏在队尾,有样学样。

    含元殿内设黻、蹑席、熏炉、香案。御史大夫领属官至殿西庑,从官朱衣传呼,促百官就位,文武列于两观。监察御史二人立于东西朝堂以莅之。

    平明,传点毕,内门开,监察御史领百官入,夹阶,监门校尉二人执门籍,曰:“唱籍!”既视籍,曰:“在!”入毕而止。

    相公们、两省官对班于香案前,百官班于殿庭左右,先一品班,次二品班,次三品班,次四品班,次五品班。每班,尚书省官为首。东宫官居上台官之次,王府官又次之。唯三太、三少、宾客、庶子、王傅随本品。

    侍中奏:“外办!”皇帝步出西序门,索扇,扇合。皇帝升御座,扇开。左右留扇各三。左右金吾将军一人奏:“左右厢内外平安!”通事舍人赞,宰相、两省官再拜,升殿。内谒者承旨唤仗,左右羽林军勘以木契,自东西阁而入。内侍省五品以上一人引之,左右卫大将军、将军各一人押之。

    朝罢,圣人步入东序门,然后放仗,内外仗队。

    圣人升座临朝,大朝会开始。

    先是皇太子献寿。次上公献寿。次中书令奏诸州表,黄门侍郎奏祥瑞,户部尚书奏诸州贡献,礼部尚书奏诸蕃贡献,太史奏云物,侍中奏礼毕。然后中书令又与供奉官献寿。时殿上皆呼万岁。

    独孤心慈站在翔鸾阁廊下,看着下面青袍**品官,绿袍六七品官不下四万人,感叹燕唐真是物产丰盛,养活这些人多不容易啊?

    还有含元殿内五品以上的朱紫袍臣工亦有不下千人,独孤心慈又畅想到这午时不知有无盒饭吃。

    独孤心慈这边的翔鸾阁廊下亦有四五十白发勋臣,个把时辰过去,个个亦是东歪西倒,怕是体力已有所不支。

    好在轮到勋臣们入殿祝贺了,御史带队,四五十个老国公老亲王颤颤巍巍跟随。

    沿廊下西转到含元殿廊下,几万臣工眼尖的均看到了跟随在勋臣队里的不明生物,明显是其他白首勋臣孙子辈的远东侯独孤心慈。

    独孤心慈眼观鼻鼻观心,默念没看到没看到。

    再次踏入含元殿,其他心思已在漫长等待中消耗殆尽,只余某好累的感觉。

    慢慢来到熟悉的圣人御座前十几步,独孤心慈已看到了熟悉的张说相公,源乾曜相公,张嘉贞相公,苏颋相公,最前列的是宋璟相公,还有辽阳郡王尚书左仆射独孤贞,已迁蒲州刺史的陆象先,居然还看到前征漠河监军使现山南道观察使陈道,河北道观察使王轩。

    武将班领头的是做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亲仁坊的邻居,还有莆国公左威卫大将军杨同,左监门卫大将军冯元一赫然在列,还有认识的右监门卫大将军杨思勖,右领军卫大将军张亮,不认识的几位揣测是左武卫大将军王毛仲,左骁卫大将军葛福顺,左卫大将军张知运,右卫大将军浑元忠。

    后排还有几个熟人,右威卫云麾将军燕君鸾现在已是大将军,安西副大都护张铁头,蓝关守将宁远将军秦冲居然也赶来参加大朝会。

    独孤心慈不禁为自己人缘广阔点赞,混不在意满殿朱紫惊奇勋臣内怎地有如此不明生物。

    姚崇依然端坐在御前右侧,皇太子燕瑛,后面侍立着四皇子燕浚,还有一个看来上不足十岁的娃娃皇子,武王燕棣不知所踪。

    姚崇亦看到了混杂其中的独孤心慈,心中恚怒更盛。

    即便是圣人也有些愕然,一琢磨才想起是嘱咐过冯元一带其到勋贵班里。

    勋贵班的领队河间郡王燕崇义三呼万岁,接着是恭祝燕唐千秋万代,风调雨顺。

    圣人见白发苍苍的勋臣们已是强撑,连声让宦者搬来凭几,安排众勋臣在两旁落座,勋臣分开两行,落座于文武班前红地毡上,好巧不巧,独孤心慈位置正在独孤郡王案前,众人看的是口瞪目呆,这还真是大巧背小巧,巧上加巧。

    独孤心慈无奈垂首,圣人也不禁一乐。

    更巧的还在后面,下一个流程居然是进授新科进士的爵位以及安册封他们的值司。

    本来常科进士还需到吏部参加宏词和拔萃两科复试,就是身、言、书、判四项内容的检验,身就是体检,看有无隐疾,言就是说话,有无结巴哑巴,书就是书法,授官总不能写的字只有自己认识吧,判就是公文写作,总不能授官后连个公文也不会写吧?

    但开元元年的制科乃特例,这不过一个月就由吏部拟定爵位值司,圣人索性就在元日大朝会的大日子册封,沾沾年轻人的喜气。

    御史台的人去宣进士们入殿,兼职礼部尚书的中书紫薇左侍郎苏颋上奏疏,言称科举之事,乃国之大计,以去岁制科大获成功为例循为常例,就是改以往三月常科到十月,三月为各州郡选拔进京士子时间,十月十八日为科举开始之日,考后阅卷时间延长,改为来年三月放榜,那时才是杏花开放之时,不像今年杏园探花,只寻摸到几只枯梅。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独孤心慈自然是毫不关心。

    礼部尚书苏颋的奏疏应是事前议定了的,无人反对,圣人欣然允之,责各州郡择良才入京参考,京兆府亦需安置好来京士子。

    一片祥和之后,御史台与礼部吏部的人领进士们入殿,此次入殿的仅三十来人,余者第三榜中人仍由吏部安置。

    进殿士子们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圣人,第二眼看到的居然是混杂在一群白发勋臣中的独孤心慈。

    均是熟悉去岁制科探花郎之人,冬至日含元殿的十大罪辩争至少还能记个三五年。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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