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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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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说无事就无事,某等国公回府若有个闪失,某等再找汝算账”一个壮年汉子喝道。

    嗬,还来劲了,独孤心慈正郁闷呢,卢国公和卫国公对看一眼,总算站出来说道“兀那小子,说好的送两个小娘子的呢?”

    独孤心慈差点扑倒,还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公公”“祖宗”一大一小两个贵妇惊呼。

    这两个原来是卢国公府的啊,不知道是那一房的?挺凶悍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卢国公想嫁与某的宝贝孙女?若真是,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远东侯,汝怎能如此?某将禀告圣人,参汝谋杀国公之罪”又有一个年轻男子叫道。

    还真来劲了,独孤心慈恼了,今日还真是屡遇磕碜啊。

    独孤心慈跳上一个案几,叉腰伸出指头点点众人“汝,汝,汝,某就是远东侯独孤心慈,咋地啦,某请各位老国公老亲王吃顿酒,诸位有意见?”

    “汝等看看,这些老国公老亲王,某的老哥哥们”独孤心慈顺带给自己涨了辈分“汝等也知道他们体衰年老啊?老了就该在家供着啊,汝等呢?这大雪天的,天寒地冻,还让他们出来参加大朝会?某倒想问问汝等,安得是何心思?啊,汝等安得是何心思?”

    一个个国公府亲王府的世子们惭愧的低下头颅,这不明摆着的吗?家里有个老祖宗,燕唐勋臣,每年必须牵出来遛遛啊,让圣人和相公大臣们看看,某家里的镇宅祖宗还活着,快给某等加官进爵吧。

    有几个贵妇还想回骂,家里的男丁赶紧制止。

    “某的这老哥哥们,说实话,没几年好活了,但既然活着,就得过舒心的日子,均是为燕唐有过大功勋的人,平日里被汝等管着,这不让吃那不让玩,那活着有什么意思?老哥哥们,汝等说是不是?”

    “对,”

    “就是”

    “凭什么管着”

    “没小娘子看,活着真没意思”说这话的不用看就知道是卢国公程处嗣。

    一群老国公老亲王起哄,楼内的食客与国公府亲王府的人口瞪目呆,这也太无耻了吧。

    “行了,行了,散了,散了,诸位老哥哥们,吃饱了就赶紧滚蛋,甭想带小娘子,带回去也没法用”独孤心慈继续嚷道。

    卢国公不干,说带回去看着也好。

    独孤心慈骂道“自己买张月旦评回去看去,也不看看自己的老模样,尽想着糟蹋小娘子”

    众人看着混乱的场景不知所措,众人也不知道这些国公亲王与独孤心慈到底何种关系了,都喊滚蛋了,却见那些国公亲王还挺享受的。

    “好了,好了,某等回府吧,别让那小子为难”卢国公还想嚷嚷回嘴,河间郡王燕崇义赶紧制止。

    于是众位老国公老亲王嘻嘻哈哈与独孤心慈拱手告别,嘴里还嚷嚷汝这小子真小气,有点良心的邀他去府上玩,有的说家中孙女多,让他去尽管挑。

    “好了,都滚吧,若都像那种的,还是自个当宝贝留着吧”独孤心慈指着那个胭脂脸小娘子说道。

    “挺好啊”卢国公维护自己的孙女。

    “滚滚滚”独孤心慈厌弃的挥手。

    众人无言搀扶各自家的镇宅之宝上车,有知礼节的还与独孤心慈来赔罪,段云那小子捂脸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今日各位砸了某的酒楼,明日记得把赔偿拿来啊”独孤心慈见众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准备开拔,冷不丁喊道。

    “砸了就砸了,没放火烧都好的了”卢国公伸出头来嚷嚷。

    “那好啊,某现就让人编排说话让人大街小巷的胡说去,就说一群老不羞的叫小娘子陪酒不给钱”独孤心慈叉腰站在台阶上冷笑。

    卢国公赶紧缩回头,卫国公李德謇却扔一个金鱼袋过来“某明日遣人搬银钱过来赎”

    接着河间郡王也把金鱼袋扔过来,独孤心慈赶紧接着,余下老国公老亲王也纷纷遣人把鱼袋送过来。

    “好了,好了,都滚吧”独孤心慈翻看金鱼袋,均有些年头了“每家五十贯,少了某就烧掉这些不值钱的物事”

    众国公亲王府上的心说汝怎地不去抢?那些国公亲王也骂道汝这小子真心黑,那可是圣人赐物,汝烧了试试看?

    “吃某的白食还带砸饭碗的,汝等做的是什么孽?”独孤心慈回骂。

    众人再无言语,纷纷驾车回府,卢国公突然嚷道“兀那小子,某若死了别忘带烧刀子去给某磕俩头啊”

    “就是啊,某等都是汝的老哥哥,去磕几个头又磕不死汝”众人又纷纷探头嚷道。

    “好了好了,天寒地冻的,快滚,都去都去,”独孤心慈挥手,众人这才怏怏回府。

    独孤心慈站在摘星楼前目送各个车驾慢慢消失在视野,叹口气回楼。

    “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啊”冯元一已经收拾了一张案几,正喝着酒呢。

    “缩头乌龟,报个信拖延一下会死啊?”独孤心慈骂道。

    “汝。。。”冯元一差点被一口酒噎着,涨红了脸手指独孤心慈,却无力垂下,今日他确实做的不地道,不出面不说,暗地里报信居然也没做。

    “这事圣人已经知晓了,某需回去禀报”冯元一虽然舍不得这边的热酒热菜,但皇命在身,更兼不愿与这明显火气不小的远东侯共处一桌。

    冯元一匆匆逃离,独孤心慈叫来摘星楼管事,让其明日收取各府的赎金后,把鱼袋还给别人,想想,叹道“送来赎金的,每户送十坛烧刀子,恩,再做些精致的金牌玉牌或者木牌,刻上记号,送给他们,说凭这些牌子以后到摘星楼八折,并且预留几个雅致客房,跟他们说随时来随时有座”

    管事亦是心思活络之人,一听觉得此主意不错,这可是一大批不差钱的豪客啊,这些国公亲王不可能再来了,他们的高官儿子孙子也不见得能来,但每家均有一些纨绔不是,那些可是花天酒地的主,平康坊里最受欢迎的客人。

    摘星楼经常客满,若凭牌子能随时有座那也是倍有脸皮的事,这些有权有势更有钱的纨绔要的不就是脸皮么?

    独孤心慈不理这名还不知道姓名的管事的恭维,吩咐把刚才冯元一的席面打包带走,现在回辽阳郡王府也懒得做吃食。

    临走时独孤心慈顿顿,吩咐管事拿来笔墨,挥毫写了句诗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让其明日找他做个牌匾挂到显眼处。

    管事喜不自禁的送独孤心慈出楼,回去仔细琢磨怎样把这些主意发扬光大。

    独孤心慈回府后,看昨日除夕醉倒的几个护卫又在生龙活虎的饮酒划拳,心情大好,让阿狗把带回了的吃食热热,当场又灌倒一片。

    暮鼓敲响的时候,辽阳郡王独孤贞回来了,自然又把嗣子一顿臭骂,独孤心慈早习惯了,嬉笑认错,说明日想回辋川了,差点没把独孤郡王气晕。

    “汝,明日即刻去吏部领告身,领完告身即去万年县坐衙,汝当圣人和相公们的旨意是摆设啊,赶紧把事情理顺,以后想偷懒某不管,但不能素餐尸位”独孤郡王几乎是吼着说的,独孤心慈缩缩脖子应诺。

    独孤郡王今日亦是陪圣人饮宴半日,醉意醺醺,早早梳洗睡觉,独孤心慈看着几个躺倒的护卫,心中哀叹,这个开元二年的元日真是磕碜。

    元月初二,独孤郡王一早就把独孤心慈叫来,要亲自押其去吏部。

    “现在不是休沐日么?”独孤心慈打着哈欠。

    “休沐日亦有值守”独孤郡王冷冷回答。

    独孤心慈无法,草草弄点吃食,随嗣父去了皇城,独孤郡王轻车熟路,带着独孤心慈在吏部有司拿到告身。

    所谓告身就是,凡阶官、职事官的授予,以及封赠、加勋,分为五类,其中三品以上称册授,五品以上称制授,六品以下称敕授,其任命程序,都是中书省奉旨,以圣人的名义,写好通称为“制书“的任命词,经门下省审查通过再由圣人画可后,将御批原本存档,另抄副本送尚书省办理正式手续。

    大体就是将本人乡贯、出身、年甲和任命词抄写在上等的麻纸上,从抄写人员直至逐级审验的有司主事,都要署名盖章,并盖上专门的“尚书吏部告身之印”,再用锦绫装裱成卷轴,品级高者甚至镶嵌金银贝玉等,所以告身又有钿轴、锦轴等别称。

    官员领取告身,要交纳一笔数额不菲的朱胶绫轴钱,俗称官告费。有些新入仕者拿不出这笔钱;也有一些人因为是“常调官“,就是老在一个品级内调动职务,换一个机关就要交一笔办职务证的工本费,实在划不来。那也可以,就用尚书省发给的一纸录有制书文字的公文代替,相当于任命状,统称敕牒或札。

    告身还有制:在本品职务以外的越品兼职,如正五品官代替从四品职,或从五品官兼摄正六品职,只给敕牒,不另外办理告身。

    独孤心慈的从四品下的京兆府別驾有告身,正五品上的万年县县令却只给了敕牒,也就是两张麻纸,交了两百文官告费。

    独孤贞嘱咐邱斌押着独孤心慈先去京兆府见见上司京兆府尹李元纮,再去万年县坐衙。

    一番训示后,独孤郡王施施然回府休沐去了,苦脸的独孤心慈又得赶去大明宫含元殿后宣政殿东侧的京兆府衙,一路亦无闲人,均在休沐呢,唐制元日休沐七天,京兆府只有昨日见过的少尹燕适之值守,闲聊一会,独孤心慈告辞,前去宣阳坊的万年县县廨。

    六街上人来车往,坊里亦是热闹非凡,万年县廨在宣阳坊东北隅,向南打通坊墙开有县廨大门,对着的就是亲仁坊,独孤心慈若常住亲仁坊辽阳郡王府,上下值倒是方便。

    县廨前是一字戒贪壁,就是重檐影壁,中间画的就是神兽饕餮。影壁在风水上有堵邪挡气功用,较县廨院墙稍矮,亦突出在坊街上。

    县廨前院墙亦是宣阳坊坊墙,八字内凹,有檐,墙上贴着一些圣谕,去岁的制科三榜依然在列,独孤心慈与温钰韦斌独三人占一榜,大名甲榜第三。还有一张新张贴的亦与其有关,即昨日含元殿内吏部宣读的敕封独孤心慈为万年县令的文书。

    吏部动作怎地如此之快?独孤心慈想着吏部所在皇城离这儿真的不远,盏茶功夫快马即可张贴完毕。

    县廨门楼上高悬万年县字样,字迹还不错,传闻乃高祖所书。门楼面阔三间,中间大门为吉门,宽五尺六寸,高七尺一寸,左右廊下有栅栏,据闻此乃拘拿盗贼示众之处。

    不愧为天下第一县,这第一县廨亦是飞檐微翘,檀柱朱漆,雕梁画栋,威严肃穆。

    双扇朱漆大门大开,门前门后却人影皆无。

    独孤心慈晃晃悠悠带着邱斌与大熊阿狗进入县廨。

    蕊珠宫殿俯烟霞,宣政门开立正衙。

    刚日小王封大国,玉堂学士进新麻。

    (本章完)
………………………………

第167章 街官闾吏相传呼

    进入万年县廨,就看到正对的仪门。

    所谓仪门即大门内第二道门,取有仪可像之意,亦乃骑马坐轿起止点,意即迎送宾客之处。

    燕唐第一县廨的仪门三间五架,青墙灰瓦,乌梁朱门,上有狮首门环和黄铜大钉,显得非常威严庄重。仪门平时都是紧紧关闭,只有在宣读诏旨、明府上任,恭迎上宾,或者有重大庆典活动时,才可以大开仪门,以示隆重。仪门两侧有东西角门,东为上首,称“人门”或“喜门”,专供县令人等平常出入。西角门则称“鬼门”或“绝门”,通常也是关闭不开,只有在提审人犯,押解死囚赴刑才打开。

    大门后有两间耳房,应为门房,此刻亦无人值守。

    大门至仪门两侧有厢房和马厩,供来宾仆从马匹歇息。

    大门至仪门有十来步,独孤心慈四人穿过喜门,豁然开朗,一条长甬道直抵县廨正堂。

    万年县廨正堂五间七架,两边还有耳门,堂基四尺高,明显高于周遭廊房,飞檐正中高悬正堂鎏金两字牌匾。

    甬道十多步长,两旁东四西三共七间廊房,各房前亦有匾额,左手分别是功房、仓房、户房、签押房。右手是兵房、法房、士房。乃县衙六曹,对应尚书吏礼户兵刑工六部。

    正堂中三间即是公堂,县令升堂理政之处,东侧一间乃赞政厅,赞者参也,赞政亭也即参政之所。县令在此接待各里坊耆老、乡绅等,以示“体恤民情”。西侧一间为銮驾库,存放迎接和导引“圣诏”的龙亭和仪仗。

    公堂三间前无楹框,中间敞开,两侧两间有围栅,东廊下还有鸣冤鼓。

    院内可见公堂内情状,正中后方屏风上绘山水朝阳图,屏前为官台,上方有官阁,也称“暖阁”。阁上方悬有匾额,书“明镜高悬”。

    官台上设案,上置“文房四宝”、火签筒、惊堂木,官印盒置于右侧。当日县令升堂端坐,正好是升起朝阳的位置,表示日丽中天,王法公允。

    大堂内陈列着七品正堂的部分仪仗,也称“执事”。按照唐制“诸县令,青旗四,蓝伞一,青扇一,桐棍、皮槊各二,肃静牌二”。

    独孤心慈四人在院内站立观瞧盏茶功夫,居然无人来问,各房亦是大门紧闭。

    正堂两侧有耳门,按左文右武之制,东门进去应该是县丞主簿衙,西门进去应该是参军县尉衙。

    独孤心慈想想踏入西门,果不其然,终于听闻有人声。

    西门右手有门,门楹上书万年县狱。对门有公堂,无匾额,却有六扇门。

    六扇门啊,独孤心慈嘀咕,左右手均有廊房,有人声的乃左手廊房内。

    有一粗嗓子正议论时事,说的正是独孤心慈昨日喝骂国公亲王的事迹,正说到远东侯某等的明府大声喝道“滚滚滚,汝等吃某的白食还砸某的饭碗,造的什么孽?”

    俨然亲临,独孤心慈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听别人吹嘘自己。

    于是有人探出头来,一年轻面孔,看看,说道“今日休沐,有事五日后再来”

    独孤心慈笑而不语,又一壮汉探出头,嘴里还嚼着吃食,一看,赶紧蹦出来,口称“明府驾到,恕罪恕罪”

    “汝倒是眼利?昨日在平康坊?”独孤心慈听出是说话的粗嗓子。

    “昨日有人报官平康坊闹事,乃某带队前去查看的”

    “哦,辛苦了,敢问名讳?”

    “值司所在,当不得明府夸赞,某乃司兵尉王勇”

    “原来是王县尉当面”独孤心慈很是客气,这都是他以后的属下啊,如何偷懒就得看他们的表现了。

    唐制,一县有一令三佐,县令是主官,通判官是县丞,判官是县尉,勾检官是主簿,通常是县丞主簿各一人,县尉两人,但万年乃天下第一县,配制自有不同。

    长安万年等京县均有令各一人,正五品上;丞二人,从七品上;主簿二人,从八品上;录事二人,从九品下;尉六人,从八品下。

    县尉六人分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对应功曹、仓曹、户曹、兵曹、法曹、士曹。

    王勇乃司兵尉,掌兵籍、军械粮草、军令、关禁等,并统领诸坊武侯。

    独孤心慈进入厢房,此乃一杂房,几张案几,有一盆卤煮猪头肉,看样子还是升道坊卤煮铺的,地上居然放着鱼肉之类的食材。

    “这是加餐啦?”独孤心慈笑眯眯的问道,众人一阵紧张。

    “呵呵,这不是年假值守么?各自从家里带的食材来祭祭五脏庙”王勇急忙解释。

    “还不错,县廨里有灶房?”

    “有是有,只是县厨今日休沐”王勇见独孤心慈并未责怪,心里落了底。

    “有会做饭食的没?”

    “有倒有两个,是净街使,只是现在出去巡视去了”

    “倒挺累的啊,行,某今日就和汝等在此午餐,某倒会做吃食席面,不过这挺冷的,某也懒得做,现在值守的有多少个?”

    “江录事带了两个净街使两个白值去坊里巡视了,这几日炮仗放的厉害,江录事怕走水”走水就是火灾,大过年的还是平安点好。

    “江录事到挺尽职的啊,五个,加汝等就是十个?”

    “还有五个值夜的在补觉”王勇不知道这个新任明府意欲何为。

    “行,加某四人,唉,邱叔,汝是在此进食还是回府去的?”

    “又不远,某回府吧”邱斌陪着快半天了,看独孤心慈还算尽心处事,就想着回府去。

    “好,那汝现回去吧,某等就三个,恩,烦扰王县尉跑一趟摘星楼,就说这儿有二十人,让他们送些吃食来”

    “去摘星楼?”王勇吓了一跳,咧嘴“燕唐有制,不得骚扰商家啊”

    “摘星楼就是某的,某在家里给汝等弄点吃的有什么要紧的?”独孤心慈不满“再安排一个人,陪某看看这县廨”

    王勇一想,也对,以这位新任明府昨日的情状,摘星楼即便不是辽阳郡王府的,其亦与那摘星楼肯定关系匪浅。

    “那就叨扰明府了”王勇拱手感谢,赶紧安排两人去摘星楼,亲自带路,延引独孤心慈参观这天下第一县廨。

    能紧跟上官的脚步,有前途,独孤心慈于是出了这个杂房。

    “汝等把这儿拾掇干净了”王勇还不忘吩咐余下的几人。

    有了能讲故事的王勇县尉的引路介绍,独孤心慈对这个万年县廨便有了初步了解。

    不愧天下第一县,县廨有五进厅堂,五个院落。

    大门到仪门算一进,沿此中轴,依次有二进的公堂,三进的二堂,四进的內楼,五进的内宅。

    五个院落分别是县丞衙,主簿衙,县狱,捕厅就是县尉们的理事之所,后面还有录事厅。

    前两进的公堂尽显威严,后三进却环境不错,现虽堆满积雪,但亦可见庭院台阁精致玲珑,假山莲池错落,桂树挺拔,花木郁郁。

    县丞衙与主簿衙均是两堂并立,各有厢房。二堂亦是五进七架,仓房武备库银钱库齐全,却无人值守。

    独孤心慈看看王勇县尉,王勇县尉亦是玲珑剔透,苦笑道“均是空的”

    独孤心慈释然又迷惑,这天下第一县还是天下第一穷?

    內楼有书斋,内宅居然有个花园。

    独孤心慈懒得深入了解,兴致勃勃的去参观县狱,此刻依然空荡荡,这儿有虎头门一间,狱神祠一间,吏宿所一间,东号三间,西号四间,东南号二间,西南号一间,西北号一间。

    整个县廨占了宣阳坊一隅,较辽阳郡王府差不多。

    独孤心慈回到捕厅边的这间杂房,摘星楼的吃食尚未送到,万年县的江参军倒回来了,一番见礼,独孤心慈了解到了此位亦是科举出身,神龙七年的常科进士,姓江名河,从万年县尉去岁刚升迁的。

    现今若不算独孤心慈已是整个县衙的二号人物了,上面还有个主簿,万年县衙去岁裴耀卿县令先是左迁,接着独孤心慈唆使升道坊与全城僧众一闹,县衙里人心惶惶,走的走,贬的贬,只剩一个主簿一个参军三个县尉了。

    一会儿仅剩的主簿也来了,主簿姓魏名青,家就在宣阳坊,正寒暄呢,余下两名县尉也来了,一人唤卢思,一人叫韩渠,到均是精壮,禁军出身,韩渠还参加了前岁征漠河战役。

    随后,摘星楼的席面也到了,管事冯平常亲自送来,笑眯眯的与独孤心慈问好,今晨昨日闹事的各个国公府与亲王府均遣人送来五十贯,十八家就是九百贯,赔偿昨日损失后,剩余的也相当于好几天的酒楼净利润了。

    冯平常管事自然欣喜,按昨日独孤心慈的交代一一回赠烧刀子,附送一块玉石牌,反正丽竞门有专门做簪花令牌的工坊,稍微改下字眼叫做摘星牌就可以了,十八家大部分均客客气气,少数一两家气冲冲也不用在意。

    独孤心慈邀众人入座,吩咐冯掌柜留下两块玉石牌,说放在县廨内,谁若去摘星楼可凭牌子去随时有雅间,还可八折优惠。

    能在天下第一县任职的均不是普通人家,自是平康坊的常客,摘星楼以前乃长安数一数二的酒楼,现在虽说有些衰落,但亦是高档场所的代名词。

    听闻独孤心慈乃摘星楼东家,自然纷纷赞扬。魏青主簿甚至表示今晚就在酒楼设宴,恭迎明府上任。

    “汝等不知啊,辽阳郡王禁止某踏足平康坊,某每次前去均是再三央求,理事完后立即需回府”独孤心慈哀叹。

    “那可惜了,明府可就领略不了北里风光了”魏主簿哈哈大笑。

    “北里风光不能饱饷肚皮,这摘星楼的菜式倒可饱某等口腹之欲”独孤心慈亦笑言。

    “那就谢明府了,明日某等回请”魏青主簿笑道。

    “这几日不是休沐么?主簿明日值守?”独孤心慈奇道。

    “万年县廨月余无令,积压公务不少,明府新任,本可宽松几日,可这急务甚多,某等这几日即可上值”江录事一看就是急性子,一心为公。

    “不急,不急,不急这三五天,大过年的,诸位歇息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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