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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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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老子后被道教尊为教祖,儒家的孔子与兵家的鬼谷子亦是其弟子。
据传说,李耳的母亲是因为吃了一个李子所以怀孕八十一年才生下了李耳。因为李耳自己指着李子树是他的姓氏,又因为他的耳朵比较大,所以叫他李耳,而之所以叫老子,是因为他刚一出生就须发皆白。这在当时是异象,而因为他这个长相特征,所以老子成了他的外号,渐渐的比真名李耳更要顺口。
李耳乃长寿之人,《史记》中孔子问礼与老子的时间应该是在孔子任鲁司空的是时候,因此可以推论若老子与函谷关令尹喜相见时二十岁,则与孔子相见时,老子已是二百二十八岁了。
后老子在甘州临洮落脚,养生修道,得道后在临洮超然台飞升。
另有说法是老聃长寿,二百零一岁仙逝,邻里皆来吊唁。老人哭之,如哭其子;少者哭之,如哭其母。念老子顺民之性、随民之情、与世无争、柔慈待人的大德大恩,皆悲不自胜。老聃好友秦佚来吊唁,至老子灵旁,不跪不拜,拱手致意,哭号三声即止。待其欲转身回去时,邻人拦住问道:“汝非老子好友乎?”秦佚答道;“当然。”邻人道:“既为老子好友,如此薄情少礼,可乎?”秦佚道;“有何不可?”邻人闻言,由怒转,大声责问道:“其理何在?”秦佚笑道:“吾友老聃有言,生亦不喜,死亦不悲。汝可闻乎?昔日老聃之生也,由无至有,聚气而成,顺时而来,合自然之理,有何喜哉?今日老聃之死也,由有归无,散气而灭,顺时而去,合自然之理也。有何悲哉?生而喜者,是以为不当喜而喜也;死而悲者,是以为不当悲而悲也,放生时贵生,死时怕死,皆是以己之意愿而强求生来、强求死去也,皆背自然之理而任己之情也。如安时而处顺,则哀乐不能入也。而背自然、违天理,合于道乎?不合于道,可为老聃好友乎?老聃好友者,遵其言而动、顺于道而行者也。吾既为老聃之友,故能以理化情,故不悲。”
邻人闻之,似有所悟,又问:“汝既不悲,何以哭号三声?”秦佚笑道:“吾哭号三声,非因悲也,是与老聃辞别也。一号,言其生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二号,言其死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三号,言其在世传自然无为之道,合自然之理也。老聃举足而应时,动止而合道,吾有何悲哉?”众邻闻之,皆言秦佚乃老聃真友,故推其为主葬之人。合土之时,秦佚颂悼文道:“老聃大圣,替天行道,游神大同,千古流芳。
而秦佚者,公认的书院首任院长,书院的先贤祠里的最中央的塑像就是他。
书院的先贤祠可谓群星灿烂,雕像十数位,殷汤、周文王姬昌、吕尚姜子牙、老子李聃、孔子孔丘孔仲尼、首任院长秦佚、白氏公孙起、陶朱公范蠡、留侯张良张子房、诸葛亮诸葛孔明、郭嘉郭奉孝、谢安谢安石、刘裕刘寄奴、华师华天放等等
塑像外还有牌位,里面有帝王十数位,周武王姬发、秦襄公嬴开、秦昭王嬴稷、秦始皇嬴政、汉文帝刘恒、汉武帝刘彻、魏文帝曹丕、晋武帝司马炎、北魏孝文帝拓跋珪、隋文帝杨坚、唐太宗李世民、武唐女帝武曌等等。
其他将相公卿、奇人异士无数,管子管仲、扁鹊、庄周、墨翟、孟子、邓析、公孙龙子、惠子、鬼谷子、吴起、孙武、张仪、苏秦、孙膑、庞涓、孟子、墨子、告子、商鞅、申不害、慎子、许行、邹衍、荀子、韩非子、吕不韦、司马迁、淮南子、董仲舒、王充。
张辽、黄忠、徐晃、张郃、邓艾、姜维、张绣、山涛、王浚、傅玄、贾允、卫瓘、羊祜、羊琇、杜预、裴秀、陆机、祖逖、王敦、裴頠、何劭、顾荣、葛洪、鲍敬言、法显、郗超、苻融、吕光、苻坚、谢玄、苻登、朱序、高长恭、萧统、贾思勰、郦道元。
李春、杨林、展子虔、杨素、李密、贺若弼、宇文恺、刘文静、李靖、罗艺、梁师泰、徐绩、薛仁贵、裴度、唐俭、侯君集、孙伏伽、狄仁杰等等,等等。
当今出身书院的亦有不少,当今圣人、姚崇、韦一笑、丁磊、源乾曜、薛楚玉、独孤贞,更不用说与之有关联的比如说温钰这种旁听生就不计其数了。
仲孙家出生墨门,其祖师爷墨翟亦在其中有牌位,按理说亦应是书院一系,其族亦有几位出生书院,但近几百年与书院不相来往了,现忽闻独孤心慈邀其加入华师大学堂,有些不知所措。
书院的宗旨是有教无类,但说是这么说,想入书院的太多了,必须限制门槛,于是就设定了教授招生制度,还是按照古法设立了成均、上庠,东序,瞽宗,辟雍五大学院,但东序在魏晋时期断了传承,只剩四大学院,俗称成均为武学院、上庠为文学院、瞽宗为术师学院、辟雍为杂学院。
但是书院不接受朝廷调拨经费,靠的长乐坡周遭千亩良田供给学院教授助教博士之类常驻值司的生活,学生生活经费靠学生自筹,学生亦无毕业之说,却是随到随学,自觉学成即可离校,亦无徽章证书之说,甚至连学生名册亦无。
当今学院院长丁力丁长河更是长期不知所踪。
院中现在大多时间是由术士学院院长大术师乔智主持,学院司业倒是由朝中派遣,但循例由礼部尚书兼任,无衙无署无值司,倒是每院有十来位教授,均是书院精心挑选的饱学鸿儒经世大才。
挑选教授倒有循例,四大学院的山长和司业均有推荐权,超过五人同意即可称为教授,报由先贤祠备案即可,先贤祠有十数人,亦由诸院教授或助教自荐担任,值司无非就是维持书院大致日常秩序,记录一下职田收入,分配亦是先分配给各院,让各院自行下发。
各院的值司倒齐备,院长亦称山长,还有司业、学政、教授、助教、博士等各类值司,教授有权收受学生,但每年有过半授课时间不能限制旁听生听课。
教授收受学生各有不同,有的考校一番即可,有的有严格标准,有的像华清秋这样的随性而为,有人听就讲课,无人听就歇息,也不提学生老师之事,汝承认其为师华清秋亦不反对,但对学生并无要求,亦无所求。
导致书院的教授有的学生遍天下,有的清冷到门可罗雀。
而书院的教授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一般不会解职。
华清秋亦是大术师级别,按书院的循例到此级别可另开别院,可自行招募教授,承认是书院分支也好,独立门户亦可,懒得操持琐事一如从前也无所谓,书院均无定例。
总之,书院的教学模式很是奇特,定职的山长教授助教不过百多人,学生无可统计,离开的学生亦是良莠不齐。
华师华君放师从丁力丁长河,亦是做过书院教授,后进阶神术师,武唐时期的女帝武曌本想把书院纳入朝中国子监体系,但华师据理力争,并挡住了魔师呼兰贝尔的挑衅,女帝才不了了之。华师还撰写了术士学院的基本教程,还梳理了术士修行的五行体系,屡次为国为书院立下奇功,所以在前岁由乔智提议,四大学院的各职人员一致同意为其塑像。
华清秋进阶大术师后,在独孤心慈的撺掇下决定另开书院,但名下仍归属书院术士学院,乔智大术师自是应允,召集几大书院的山长司业一议,此事就成了。
别院可自行命名自行招募教授,只是教授无需到书院备案,书院亦不发放俸禄等,甚至教学地点教学内容亦是不予理会。
书院的别院很多,比如睢阳书院即由晋时商丘人杨悫所立,本朝洛阳人李渤创立的白鹿洞书院,书院亦是不闻不问。
很奇葩很强大的规矩,独孤心慈咂嘴,看向仲孙家的众人,现在这个被其称为华师大学堂的书院别院百废待兴,当然好歹有了一块地,有了一个山长。
“师弟,某现在正整理华师笔记,这个办学事宜汝一力为之即可”华师首徒华清秋好不愧疚的说道,直如品尝了一块熏肉一般。
“华师笔记还需师兄用心,这些俗事就由某代劳吧”独孤心慈心塞,但亦无可奈何,这个大师兄就是这个性子,汝不看华师的学生那个华安还不是华师承认的弟子,现在打着华师旗号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居然还是术士协会的五大理事之一,哦,已被韦一笑给撤了。
“某等对加入书院自然欣喜,只是这能力微薄,不知对远东侯有无裨益?”仲孙柳也无奈,这个邀请太突然,就像一个农夫正在耕种,突然有人来说,国子监缺人,汝速来。
“是加入华师大学堂,与书院无干,某亦不是书院的人,乃华师大学堂的恩,师兄是山长,某就是司业吧,老金,汝就是学政,老丈若来,教授教谕随意”独孤心慈也不管金无影是否愿意加入即给其授了值司。
华清秋点头只是品尝鸭羹,金无影想反对,但在独孤心慈的坚持目光下投降,嘀咕两句也自去品尝卤鸭了。
“某等山野村夫,哪能做什么教授教谕?”仲孙柳很是无奈,颇有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随便,那就博士吧”独孤心慈无所谓“华师大学堂现在就有三个值司了,老金的两个学生也是博士,师兄不是要来两个学生吧,也做博士,某有个弟子,还有一个术师叫金无病的这几日即会过来,到时候亦为博士”
“汝亦有弟子了?”金无影颇为惊讶,这个不靠谱的司业还能教授徒弟?就连华清秋也颇感新奇,温钰等人不用说也看了过来。
“远东侯的弟子叫全一权,在远东号称小魔狼,虽才十五岁亦是术师了”流鬼国王子可也余志得意的说道,他在庙街厮混年余,自是熟悉狼团中人。
“金无病?金无影?汝等不会是兄弟吧?”独孤心慈又有了新发现。
“魔医金无病?”金无影问道“若是,那倒真是某的族兄,某的两个学生跟某时日尚浅,教授不可,助教倒可”
“也别助教了,博士吧”独孤心慈无所谓“这不就有教授助教博士了?”
独孤心慈又梭巡一下,笑嘻嘻的对温钰大郎说“汝可兴致来做教授?”
“某?教授?”温钰也有点懵,这怎地还有某的事?
“某这儿是书院欲开虫网户啊?某亦需张网网虫咯?”
“某等皆是虫子啊?”温钰不满“但某现需为漕渠奔走,哪有时间教书育人?还有某亦刚离开书院,怎能服众?”
“先给汝占个位置呗?教不教书,何时授课汝自行决定。华师大学堂需要招牌啊,这制科状元不是好噱头?”
“合着某就是个人样子啊?”温钰更是不满“教授啊?只是汝这选教授也太随意了?”
“汝是说某的两个世侄不称职?”独孤心慈反打一耙。
“汝这行了,某就不客气了,就被教授了,书院不会让某这旁听生做教授的,随意个博士吧,某有时间就来看看吧”温钰无奈。
独孤心慈得意的又看向番邦三人众“汝三人这几日,恩,上元节后就在这儿看着啊,汝等三人也是华师大学堂的博士”
“某等亦是博士?”可也余志三人更懵。
强留佳客宴王孙,岩上馀花落酒樽。
书院欲开虫网户,讼庭犹掩雀罗门。
(本章完)
………………………………
第188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
“博士又有何稀奇?酒肆里多着呢?仲孙老丈现今值司学堂院舍建设,汝三人帮着跑腿”独孤心慈鄙夷三人见识浅。
三人面面相觑,合着某等就是酒肆跑腿的啊?
“汝等是愿意呢还是愿意?”独孤心慈不耐烦了。
“某等自是愿意”三人还是大喜,再怎么说华师大学堂乃书院别院,即是书院不承认别院的博士资格,但某等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博士,说出去谁敢反对?
书院博士啊,书院博士啊,在燕唐亦是备受尊崇,回国后那是何等荣耀之事?
“某等若为博士怕有非议,助教即可”三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独孤心慈也懒得理会。
“汝这招募的人手也有几个了,汝这办学堂的章程可有眉目?”还是温钰持重,谨慎的问道。
“某想想啊”果然这华师的关门弟子不靠谱,到现在还有一出来一出“汝在书院也混了一段时间,要不汝帮忙定一下?”
“汝这思路”温钰心想果不其然,不靠谱就是不靠谱“华教授呃,华山长亦在书院经年,熟知书院章程,不如由华山长定吧?”
“书院向无定规,某等师兄弟的办学的宗旨乃是弘扬华师绝学,恩师弟,还是汝来决定吧”果然有不靠谱的师弟,这师兄也好不到哪儿去。
“哎,纸上得来终觉浅,书到用时方恨少”独孤心慈有些郁闷,胡诌两句“某想想,某等华师大学堂即要办学,那须得与书院宗旨一致,但亦需有所创新,如何创新?来来,饮酒饮酒,容某琢磨几日”
于是华师大学堂的新鲜人等继续饮宴,各自尽兴,晚间就在华师故居歇息,院落屋舍这几人还是管够。
次日,即是开元二年的正月十二,一大早,独孤心慈尚在早操,仲孙柳就带着一众人来聒噪,说要去勘察地形,准备开工建设院舍。
独孤心慈很是无奈,长叹“某现有相思病,汝等何等忍心来烦扰某?”
仲孙柳径自不理,说这规划如此重要的事,汝若不早下决定,某等怎能开工?
独孤心慈于是无法,草草进食一点之后,随其去了,温钰仍然带着工部的人手勘测广运潭周遭去。
晴川不算小,亦有三万多亩地,比诸长乐坡的书院小不了多少,但书院有四大分院,每年就学的加上旁听的不下万人,这华师大学堂现今亦有十数人了,但比诸书院还是不比了。
“这儿有水,就辟为田地,交给学堂的学生耕种,让其能养活自己”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东指指西指指。“汝等仲孙家不是少田吗?过来指导一下”
“辋川那儿正侍弄着梯田呢?哪儿也有万亩良田啊,某等尚照顾不过来”仲孙柳幸福的烦恼,两三个月前又一村的仲孙家吃不饱穿不暖,田地人均不到一亩,现在倒好,地多的种不过来了?
“哦,那先空着,”独孤心慈无所谓“某昨夜辗转反侧,思虑如何办学,还终有所得”
众人翻着白眼,辗转反侧,还寤寐思服?想着也是那流求女帝吧?
可也余志王子很上道,抱着一叠纸,随时准备记录独孤心慈的言语。
“某等学堂决定先从幼童发蒙起步,”独孤心慈顿顿说道“呃,反正也招不到学生,先问问周遭村庄有无人愿意把幼童送来,免费就学,还给地种,嘿,某真是天才,这样还不怕没学生?对了,仲孙家的孩童都给送来啊,这不就有学生了吗?”
众人心中明了,这个方略怕是刚想出来的吧?送孩童过来仲孙家倒是愿意,最多再送几个大娘过来帮忙照看就是了。
“那就先把这儿这儿,哪儿给平整一下,某看看,也有上百亩了吧?先随意建几个院落,就从这儿开始建设”独孤心慈他们刚出华师故居,此处离浐灞之间的导流渠以及长安大道不过四五里,倒也方便。
众人继续前行。
“这个山冈不错,哟,还有不少桂树?就叫桂子冈吧,这儿也建学舍,作为中学,何为中学?某是这样想的啊,黄口一下为小学,叫幼学或蒙学亦可,就叫华师蒙学堂吧,黄口到束发为中学,就叫华师附中?呵呵,还是叫华师少年堂吧,十五束发后就进入华师大学堂”
众人点头,仲孙柳与三位番邦友人皆未上过什么学堂学院的,自然独孤心慈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这位远东侯辽阳郡王嗣子亦是从未在学堂内坐过一日。
“蒙学就是认字和识礼即可,少年班须得学点实用知识了,比如耕田犁地木工泥匠之类的”独孤心慈继续叨咕,众人无法理解,这来耕田犁地还需来学堂里学?
“某等华师大学堂的学生第一要务就是能自力更生,能填报肚皮”独孤心慈解释“诗词歌赋学的再好,除非能中举,不弄点营生还不是得饿死?何谈娶妻生子养家糊口?”
众人便又觉得好有道理。
不过这倒合仲孙家的理念,仲孙家传承自墨门,墨子墨翟出身农家,墨者多来自社会下层,以“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为教育目的,孔席不暖,墨突不黔,尤重艰苦实践,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则夕弗得,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
“那儿的水洼弄个深潭,那儿做个假山,不,就是真的小山,再栽几株竹子,书院嘛,还是弄点有情趣的地方合宜”
“这儿弄个排水渠出去,当然不能直接排进灞河里,在山冈那边弄几个排污池,恩,暗渠也行,台阶式的,定时清理,污泥可做肥料嘛”
“觅地多建几个亭阁,静读书的地方嘛”
“这儿就不用管了,那是给青龙寺建庙宇的地方,还有东边靠近广运潭的地方也有十亩地是给昊天观的”
众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最北面的山岗。
“恩,某见到青龙寺的人跟他们说一说,到时候让他们给修条曲径上山,这山上也多修亭阁之类的物事”
小山岗不是很大,百来亩的大小,但颇为平缓,杂树丛生,怪石嶙峋。
“这儿怎地有个牌匾?哦,是个古楼遗址啊”独孤心慈他们在岗上转悠,突然发现有几块石头倒整齐“黄鹤。。。楼?这倒是个好地段,某等也建个楼吧?把这个牌匾拾掇一下放上去”
“当然这尚需慢慢来,不急不急,对面的那座荒山也是某的,有时间再去看看,”
差不多午时了,众人兴奋的回华师故居,温钰居然带着工部的人眼巴巴的等着开饭。
独孤心慈无法,继续做吧。
仲孙柳仔细的画着图纸,并标注上独孤心慈交代的院舍类型。
吃完饭,仲孙无异带着人来了,好几辆马车上全是吃食,独孤心慈更郁闷,某没准备在此常驻啊?某还要早点回长安呢?某的妹妹刚到长安,还未请她吃饭呢?
众人不理他抱怨,倒是仲孙无异迅速接过了众多杂事,比如安置房舍,雇请劳役,安排饭食,独孤心慈下午便解脱了,寻思明日是否即可回长安了?
温钰见其闲暇,便又拉扯他去查看需疏浚的汉漕渠。
于是独孤心慈生无可念的被押上了一艘漕船,顺浐河而下,过了浐灞交汇处转入漕渠故道。
汉漕渠从昆明池发源,流经汉长安,在今朝长安的西北五里处,汉漕渠流经北郊河止西、沟上村,穿过灞河,经新筑镇、新丰镇、渭南、华县到华阴北进入渭河,全长三百余里。
漕渠在渭南与渭河有交叉,渭南到华阴北的漕渠至今尚在使用,不在此次疏浚之列,此次疏浚的东段就是从沟上村到渭南的这近四五十里。
这段漕渠果然年久,水流小,淤塞严重,两百料的漕船亦是需小心翼翼。
“工程巨大啊,干脆不修了吧?”独孤心慈建议,顿招众人白眼。
“那汝等可有疏浚方略”独孤心慈知道骑虎难下了,就又问道。
“疏浚方略?不就是站在船上用长柄勺挖挑淤泥么?”温钰一愣。
“那要多少人役?需不需要截流?”独孤心慈又问。
“这不是邀汝来商议的嘛?”温钰有些不好意思。
“先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顺流到了临潼,独孤心慈就吩咐回返。
“这才走了二十来里?前面渭南还有一段呢?”温钰不满。
“温员外郎啊?这天都要黑了,汝准备在河上过夜?再说情状还不都差不多,再看也是汝之事了,某已经看好了”
温钰看看天色,还早啊?不过这回去就是逆流了,速度肯定会慢些。
众人回返到华师故居,天尚未黑定。
独孤心慈见仲孙无异已吩咐人做好了晚餐,老怀大慰,多吃了几碗米饭。
吃过饭,独孤心慈把仲孙家的人和工部的人都叫过来,商议疏浚方略。
“可否束水冲沙?”仲孙柳听闻后提出一个建议。
“可在岸边用牛马拖铁篦清理淤泥”又有人提出方略。
“用铁铸扫帚拖淤泥护坡”
众人纷纷建议,温钰是大开眼界。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温钰把独孤心慈的话拿来感叹一番。
“恩,诸位的方略均甚好,某等皆可试试,当然施用需因地制宜”
独孤心慈总结陈词,温钰急忙记录。
“先要征集平头圆船,水落则登滩挑挖,水涨则乘船淘爬”
“再就是铸铁爪,用铁数斤为爪形,以绳系舟尾而沉至于水,篙工急擢,乘流相继而下,一再过,水可深些许”
“还有可以巨木长八尺,齿长二尺,列于木下,如耙状,以石压之,两旁系大绳,两端碇大船,相距八十步,各用滑车绞之,来去挠荡泥沙,己又移船浚”
“再用铁罱,铸铁为勺,中贯以枢,双合无缝,柄用双竹,凡遇水淤,驾船捞取,以此探入水内夹取稀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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