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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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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用铁罱,铸铁为勺,中贯以枢,双合无缝,柄用双竹,凡遇水淤,驾船捞取,以此探入水内夹取稀淤散置船仓运行为便”

    “多取火药,遇石或土堆一炸即可”

    “某的徒弟快入京了,让其跟随,施用术法束水冲沙,恩,右威卫的顾梦是此法大师,亦可寻其求助”

    “其他的慢慢再想,多征集役夫,早日开工”

    独孤心慈总结完毕,回屋歇息,温钰则写写画画,完善各种方略。

    正月十三,独孤心慈口中的徒弟全一权和毒医金无病终于来了。

    他们昨日即到了长安,先跟远东商行的人到辽阳郡王府探视,知道师傅和师伯在长乐坡或晴川,遂顾不得参观京都长安胜景,跟着摘星楼的人赶了过来。

    一年多不见,全一权已束发成人了,远离不靠谱的师傅一年,性子倒变得沉稳许多,但再见到独孤心慈后还是忍不住泪眼婆娑。

    “某以为师傅不要某了?这两年了不闻不问的”全一权抱怨。

    “多大的人了,哭个棒槌”独孤心慈训斥,带着他去见师伯华清秋。

    华清秋与金无影对这个小魔狼挺好奇的,当场考较术法,全一权自是全力施展,藤绕术,凝冰咒,飞岩术,落天雷,火球诸般术法一一演示,看的众人眼花缭乱,华清秋也是捋须含笑。

    “术师就是术师,还真是看的舒服,再修习几年,大术师可期”有人赞道,众人一看居然是独孤心慈,遂纷纷嗤之以鼻,这师傅夸徒弟也没这个夸法?何况这个师傅现今可半个术法也施展不出了。

    全一权倒是满心欢喜,到独孤心慈身边站立,满怀期待的看着师伯华清秋。

    “这均是自行专研的吧?”华清秋一针见血,知道其师傅独孤心慈根本就无心教授。

    “是的,师伯”全一权答道。

    “有些操之过急,为了速度强行改变施法节奏,使其威力大减,汝须仔细精研术法精髓,不能为施法而施法,法术乃沟通天地五行之气,沉心静气方才是正道,术法可不仅仅是用来对敌杀人的”华清秋教训道。

    全一权赶紧拱手静听。

    “汝以后就跟着某吧,汝这师傅”华清秋叹道。

    “还不去磕头”独孤心慈踢了自己徒弟一脚。

    “某是汝师伯,受这一礼亦可”华清秋见全一权翻身顿首,也不拦着“等会再去给师祖顿首,汝就是华师这第三代大弟子了”

    “谢师伯”全一权喜滋滋起身。

    “汝还是华师大学堂的教授呢,恩,还是漕渠疏浚的顾问”独孤心慈又哈哈大笑。

    刚到长安的全一权有点懵,仔细打听一下方知缘由,虽有心已自己年幼推辞,但见师傅师伯均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遂无奈沉默。

    “好了,又没让汝现在就做事,至少等上元节过完再说,走随某回长安城去看花灯”

    好嘛,全一权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茶水未喝一口,匆匆来又匆匆回长安城。

    独孤心慈也不管温钰和仲孙柳幽怨的眼光,带全一权拜祭一下师祖华师华天放的灵位,就兴匆匆的往长安回赶。

    温钰与仲孙柳须留在晴川继续理事,用温钰的说法,上元节年年有,花灯岁岁同,这漕渠修缮怎能因此耽搁宝贵的三天?

    金无病则真与金无影同宗,其性子倒与金无影不同,颇为清冷,见此处尚好,就懒得挪窝。

    华清秋自然不会去关心劳什子上元节花灯之类的物事。

    于是独孤心慈带着徒弟全一权,大熊阿狗,可也余志斯大林藤原马养三位番邦友人,还有仲孙无异,他需去长安采办多样物事,晴川这边可不同辋川,辋川那是游赏的地方,有吃的就行,华师大学堂这边可是百废待兴,连庖厨用具皆不全。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本章完)
………………………………

第189章 惺惺惹尽闲烦恼

    辽阳郡王嗣子远东侯,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一行抵达郡王府时天色已至酉时。

    不是独孤心慈不想早点归家然后去寻访心仪小娘子,而是自己的徒弟刚到长安,不带着逛逛有点说不过去,见色忘徒的事情独孤心慈还是做不出来。

    临近中午,众人即进了长安城,到摘星楼享用了一餐丰盛的午餐后,独孤心慈就带着众人在京都长安游览起来。

    出了摘星楼所在的平康坊,独孤心慈本想先去逛逛兴庆宫,他有金鱼袋,那是天然的通行证,但小魔狼全一权却撇撇嘴说道:

    “进去战战兢兢的有何乐趣可言?”

    于是独孤心慈就把其先带到兴庆宫北面的永昌坊,这儿是术士协会所在地。

    独孤心慈有心显摆,一众十几号人呼啦啦闯进术士协会,独孤心慈和其徒弟全一权均把双叶草徽章佩戴在胸前,门房里的苍头看看也就未理。

    独孤心慈指着仪门上术法通天四个字样对着徒弟解释:

    “术法其实是逆天行事,天道自然,术法却是制天道而用之,五行运转,顺天而生,术法却欲驱为己用,转阴阳,分黑白,在逆天而为之时,重建规则,这就是术师的大成境界”

    “重建规则?”全一权有些疑惑“师傅,汝以前说水火不相容,土木能相济,熟悉五行的相生相克,方能因势利导,或找到五行运转之平衡点,激发可用之气,即为术法之势,此乃术法之根基,今日所言怎地大不相同?”

    “以前汝刚入术法之门,自当熟识五行之势,只有熟识五行之根本,方能引为己用,但现汝已是资深术师,若要突破,必须转换思路,重建规则即是术师与大术师的区别”独孤心慈也不着恼,耐心解释。

    “某道是谁在此口出狂言,原来是魔狼大术师啊?”一个清冷声音响起,走出一人,清癯身形,峨冠白袍。

    “这是某的徒弟,徒弟,去给术士协会韦会长行礼”独孤心慈却笑道“韦会长可给某之徒弟有无准备礼物?”

    于是全一权过来躬身施礼,口称“见过大术师韦会长当面,末学远东全一权惊扰阁下,很是惶恐”

    “汝这惫赖小子,哪有见面就索要礼物的?”来人正是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其对魔狼天星独孤心慈很是不待见,哪有术师能如其奸滑口花花,于是先喝骂其一声再说。

    但对年纪轻轻即为术师的全一权却很是亲切,小魔狼全一权虽不是千百年来最年轻的术师,但其年纪在当朝最年轻的术师中绝对可以排进前三位。

    韦一笑对这位小魔狼应是听过其传闻,见其彬彬有礼,说话亦是与其师傅大不相同,遂对这全一权温和笑道“汝即是远东小魔狼全一权?汝可学汝师傅之术法本领,却万万不可学他那臭脾气”

    韦一笑又亲自牵着全一权的手,转身进入术士协会院落,亲自为其解说术士协会左右厢房的各种值司,对独孤心慈却是不理不睬。

    术士协会的众人见会长牵引一个不过十四五岁刚束发的少年,均是惊讶,暗自揣测此乃何方宗师的弟子。

    独孤心慈也不在意,带着番邦三人众跟着闲逛。三人自是激动,有些手足无措。

    “看看汝等,别说认识某啊?太丢人了,不就是术士协会吗?比大唐会所还高档?”独孤心慈训斥,韦一笑眼角抽搐,这小子居然拿大唐会所那种莺歌燕舞之地来对比术士协会?

    大术师韦一笑会长心情大坏,好在全一权很是机敏,赶忙寻一术法问题请教大术师,方才圆过尴尬场面。

    全一权的问题很是刁钻,却亦是术师修行中常见问题,比如这五行色彩是随心而生还是来自天然,韦一笑思索良久,缓缓说道:

    “红火黑水,本无常势,无论来自天然还是随心而生,其实皆由人定,名黑名白,本是规则,若汝颠倒黑白,那即是施术效应,色由心生,其色却亦是天然”

    全一权似懂非懂点头,却说道“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

    韦一笑却看见独孤心慈不以为然撇嘴,遂言道“汝徒弟之问题不若由汝来解答,某亦想听听汝之高见”

    “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独孤心慈才懒得争辩。

    “哼,”韦会长见师徒两人一模一样的回答,很是郁闷,却无言反驳。

    在术士协会呆了半个时辰,独孤心慈便率众人扬长而去,顺势还帮自己的徒弟勒索到了一根不错的法杖,据韦会长解释此乃其三十岁前所用之物。

    独孤心慈表面嫌弃却揣着法杖不客套的端详一番,法杖不算精致,但有古朴釉色,看的出经常被人把玩摩挲,此应乃韦一笑珍惜之物。

    “那先谢谢韦会长了,改日请汝喝酒啊”独孤心慈笑嘻嘻的把法杖递与全一权。

    “谢过韦会长,韦会长厚爱某必劳记在心”相比师傅的随意,徒弟全一权倒显得厚重沉稳。

    韦会长摆手让其离去,一副长者风范。

    出了协会独孤心慈顺道带众人到对面兴宁坊的丽竞门总部参观,丽竞门的簪花郎们见自己客卿把这儿当成旅游景点,很是无可奈何,只是大总管冯元一与几个熟识的诸如冯平安小鱼儿皆不在,独孤心慈亦是兴致盎然,胡乱解说一番,就带众人沿长安城北城墙,大明宫的南城墙走到丹凤门前。

    独孤心慈在丹凤门前徘徊了一下,压制住进去寻找流求女帝纳兰妃雅的念头,怏怏带着众人顺墙到皇城城墙根。

    到了延熹门,独孤心慈带众人进入太极宫,凭着金鱼袋和丽竞门客卿的身份,金吾卫们和丽竞门的簪花郎均未阻拦。

    到了太极宫自然要去看看独孤皇太后。

    仪秋宫里很是忙碌,独孤皇太后在独孤伽罗的搀扶下监督宦者悬挂宫灯,宫灯上有些画片还是独孤心慈亲手画的,后来偷懒就推给王维画了。

    众人观瞧这些画着西游记人物场景的花灯很是稀奇。

    独孤心慈把自己的徒弟介绍给独孤皇太后,全一权还给皇太后顿首叩头,独孤皇太后很是欢喜,连连吩咐独孤伽罗拿出吃食。

    “老佛爷,某生病了”独孤心慈的话却让皇太后很是不解。

    “汝这不是好好的吗?”

    “某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皇太后顿顿,哈哈大笑“是谁家小娘子让汝得病的啊?”

    “是位天上地下均举世无双的小娘子”

    “看来汝是真病的不轻啊,但到底是哪家小娘子?”

    “流求的纳兰妃雅”

    “流求纳兰家的那个小丫头?”

    “才不是小丫头呢”

    “好好好,不是小丫头了,恩,某昨日见过了,很不错的个小丫头,要不要某去给汝说媒啊?”

    “才不要呢,某要自己去追求”

    “自己去追求?什么意思啊?哦,汝是要学参军戏里的那些故事去私奔?”

    “老佛爷怎么说到如此不堪?某是要用行动打动其芳心,这可是很浪漫的事,汝肯定不懂”

    “某不懂,不过汝可要抓紧啊,某还想看看重孙儿小小天星呢?”

    “汝肯定能看到的”独孤心慈很是不要脸皮。

    “那汝努力啊,某看那小娘子心气很高啊”

    “心气很高,某会把精钢也变成绕指柔”

    “汝这决心还是很大的啊,祝汝成功”

    “某肯定会成功的,不过皇太后,某现在可见不到其人啊”

    “恩,今日皇后陪其去剑神府了,剑神府的燕犀与流求上任女帝纳兰若曦是手帕交”

    “去了剑神府?”独孤心慈有点患得患失了。脸色阴晴不定,看的皇太后很是觉得有趣。

    “手帕交?不会有娃娃亲吧?”独孤心慈口不择言。

    “娃娃亲,那倒是有”独孤皇太后想想说道。

    独孤心慈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娃娃亲?即使是成亲了,某也会把她给抢过来”

    “汝倒是真的病了,不过某说的娃娃亲,是指剑神府与霸刀府”

    “老佛爷还真是会折磨人,说话请说清楚点好吗?”独孤心慈长舒一口气。

    “汝这猢狲,是汝性急了,不过某倒还听闻一事,可与汝有关哦”皇太后恼怒的用拐杖敲敲独孤心慈的脚面。

    “与某有关,可是说某英俊潇洒,威武不凡?”恢复正常的独孤心慈就是脸皮厚实。

    “不是,是听闻武惠妃有意为汝说亲”

    “为某说亲?给某找小娘子?武惠妃很闲暇?”独孤心慈迷茫,自己与那武惠妃并无交情啊。

    “汝这是怎地说话的?别人好意为汝找小娘子,汝倒不领情,汝就不关心是哪家小娘子?”

    “是哪位小娘子啊?”独孤心慈从善如流的问道。

    “那可是位公主哦”独孤皇太后得意的回道。

    “公主?那么可怕的生物?”独孤心慈再次口不择言。

    “汝这胡诌什么来着?”独孤皇太后再次恼怒的用拐杖敲打他,燕唐公主,那可均是其子女孙女什么的。

    “是极是极,某失言了,老佛爷息怒”独孤心慈赶紧赔笑。

    “某倒对武惠妃的人选也挺满意的,不过倒看汝是没这个福分咯?”独孤皇太后哼道。

    “哦,某的福分大着呢,可不知武惠妃的人选是哪位啊?”

    “就是君鸾那丫头”皇太后也懒得遮遮掩掩。

    “燕君鸾,三公主燕君鸾?”独孤心慈很是惊奇。

    “后悔了没?皇家君鸾啊,文武双全,圣人最看重的公主啊”皇太后见其惊讶,很是满意。

    “这不可能啊?某可得罪了三公主的亲弟武王殿下,三公主理应拿刀来砍某才是正常之事啊”

    “汝也知道自己是天怨人怒啊,看看汝做的那些事?”独孤皇太后又拿拐杖打他,武王殿下亦是其孙子,去岁冬至大朝会被独孤心慈整得丢掉亲王爵,据说现今郡王爵位居然还未拟定。

    “佛爷息怒,佛爷息怒,某再也不敢了”独孤心慈赶紧求饶“后来这事被圣人给制止了吧?”

    “当然,皇后也反对,圣人不想收汝做驸马,汝这奸滑猢狲这次怕要得报应了”

    “那就好那就好,某才不做什么驸马正码的呢”独孤心慈长舒一口气,若圣人赐婚还真是不好应对。

    转头又想起独孤皇太后的报应,立刻脸色大变“老佛爷,亲亲老佛爷,汝可是听说到什么不好的传闻了?”

    “什么不好的传闻?”独孤皇太后生气完了就完了,看着独孤心慈的脸色灰暗依然有些快意。

    “呃呃可是有关小雅的事的?比如,比如,”独孤心慈吞吞吐吐道“比如圣人可有纳妃的想法?”

    “小雅?圣人纳妃?”独孤皇太后好不容易压住了怒气,此刻又是大怒,拿起拐杖指着独孤心慈喝道“汝这猢狲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啊?纳兰家的丫头那么小,皇后与其母亦是交好,圣人早就封其为凤凰公主,那就是义女,汝这猢狲再胡说,看某不打死汝这猢狲”

    独孤心慈也不在意皇太后的拐杖乱戳一气,傻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汝这傻小子,某说的报应是说汝这尚未有眉目就疯疯癫癫的,若成婚了那岂不是被压得死死的”

    “压得死死的就压得死死的呗,某可不在乎”独孤心慈嘴犟,心里却有点发虚,独孤家以后不会真的上演河东狮吼的戏码吧?遂又安慰自己,某的小雅可不是那种悍妇。

    “没皮没脸的猢狲”皇太后戳的也累了,随口骂道。

    “没皮没脸可比没妻没子好”独孤心慈继续嬉皮笑脸。

    “汝这猢狲可真是没皮没脸”独孤皇太后给气笑了。

    “皇太后老佛爷,某有一小小的的事情请老佛爷帮忙”独孤心慈又说道。

    “什么事?”皇太后警惕的问道,她可了解这个猢狲,很少有求人的时候,怕不是小事。

    “某看老佛爷这仪秋宫也是冷冷清清的,若多些人来陪汝说话不是也热闹点,汝看能不能把那纳兰家的小丫头喊来陪汝说话?”独孤心慈还狗腿的过来给皇太后揉肩捶背。

    “是不是某把那小丫头喊过来后,汝就可装作来看望某,然后汝等一边谈情说爱去”独孤皇太后可不是好糊弄的,一眼就看穿了其目的。

    “某等肯定还得陪老佛爷耍乐的啊,恩,到时候某等陪汝打麻将如何?”

    “汝这猢狲还真是费尽心机啊?”皇太后叹道“某就试试看,也不知那丫头愿不愿意来这清冷的仪秋宫陪一老妪说话?”

    “嘿,她若不愿意来,某以后就不再搭理她了”独孤心慈很是坚决,态度让独孤皇太后很是心热。

    只为忒惺惺,惹尽闲烦恼。你但莫、多愁早老。你但且、不分不晓。

    (本章完)
………………………………

第190章 九衢忙杀闲车马

    独孤心慈得到皇太后的许诺很是兴奋,亲自指挥大熊阿狗与番邦三人众帮忙挂灯笼,让仪秋宫的这项工程提前不少时辰完成。

    独孤皇太后满意的看着仪秋宫满院的宫灯,宫灯精致不说,画片更是独特精美,燕唐两大才子的手笔可不是糊弄人的。

    独孤心慈负手从仪秋宫堂前到宜秋门再走一遍宫灯走廊,宫灯画片的开始几盏就是西游记唐僧师徒四人的画像,出自独孤心慈手笔,独孤心慈偷懒,用笔寥寥,但就这寥寥数笔倒把几人的形象描绘的栩栩如生,唐僧一脸祥和的端庄,孙悟空虎皮裙金箍棒,满是机灵,猪八戒肥头大耳的蠢笨,沙悟净满脸络腮显得勇武憨厚。

    接着是石猴出世的场景,再接着乃水帘洞美猴王醉酒,还有偷吃蟠桃,齐天大圣大闹天空,均是独孤心慈的手笔。

    后面的唐僧劝化顽猴,猪八戒背媳妇,流沙河沙和尚拜师,三打白骨精等等取经过程的九九八十一难的场景均是王维的亲笔,画风秀丽,人物骨骼丰满,场景也选的精妙,王维怕是很费了一番心思。

    独孤皇太后看着亦是满意,连说明年继续让独孤心慈和王维帮忙画,独孤心慈敷衍几句了事,见天色已晚,便告辞出宫。

    皇太后也不挽留,吩咐独孤伽罗把圣人近来赐予的一些物事拿出来让全一权带走,无非是些金银珠宝和糕点吃食,独孤心慈选两个尝尝,便嫌弃的表示只拿金银珠宝即可,这糕点老佛爷还是留着赏赐给别人去吧。

    独孤皇太后深感无趣,知其嫌弃皇宫的吃食,但亦无可奈何,遂挥手让其离去,并言称有纳兰家丫头的消息自会通知他的。

    天色快近酉时,独孤心慈琢磨要不要去趟剑神府,剑神府在长安西南的和平坊,话说那小剑神杨秋倒邀了几次让独孤心慈去做客,独孤心慈却说汝家家风严谨方正,颇为无趣,家里人又多,拜这个拜那个的太麻烦,杨秋居然深以为然。

    现在去剑神府会不会与那流求女帝巧遇?但这天色已晚,会不会刚好路上错过?独孤心慈很是烦恼。

    最后一咬牙,在出皇城的延熹门口拉过一个簪花郎,问其可看到流求的人经此回大明宫。

    果不其然,守门的簪花郎随莫名其妙但仍回答说流求的人随皇后的鸾驾已经此回宫了,约有两刻钟的样子。

    独孤心慈长叹一声,只有怏怏回郡王府了,这寻觅佳人的事明天再说吧。

    经过宣阳坊时,独孤心慈居然才想起自己好像是万年县的县令,这初十出城,今日十三,有四天未有万年县廨的消息了?

    独孤心慈得意洋洋的向自己的徒弟介绍,万年县廨就在这宣阳坊,明日带汝去看看,汝之师傅乃万年县明府来着。

    全一权立刻做仰慕状,后又插刀“汝还不是跟在庙街一样,事情扔给耶律昭凤栖梧他们,自个儿天天寻欢作乐?”

    独孤心慈哑口无言“别用寻欢作乐形容好不好?某是寻找天地之间的奥义好不好?”

    一群人回到辽阳郡王府,辽阳郡王府业已下值,正陪人说话,来客居然是远征漠河大军的参军杜维,辽阳郡王离开远东河北道,安东大都护交由了单思敬,河北道观察使给了王轩,杜维亦水涨船高成了河北道治所魏州的別驾,魏州別驾可不比独孤心慈这京兆府的別驾,虽然级别一样,但那个边州的別驾可是有值司的。

    唐初改郡丞为别驾,高宗又改别驾为长史,另以皇族为别驾,后废置不常。即使不常设,独孤心慈的这个別驾就是摆设,荣誉职司,杜维的那个可就是魏州刺史的副手,如遇独孤心慈这样的主官,那可就得如万年县县丞杜绾那样的忙碌。

    独孤心慈与杜维自是熟识,还记得大唐书院的两位女神小娘子正是在其部属实习的。

    两厢正聊得热火朝天,刚念叨的万年县县丞杜绾就来了,见到自己的主官也不理不睬,却对辽阳郡王与杜维別驾施礼,不出独孤心慈所料,杜维亦是少陵塬杜曲出身,两人却是杜族兄弟。

    “某还以为是叔侄之类的呢?”独孤心慈嘀咕道,以期引起自己下属的关注。

    “汝这县令一走三四天,无音无讯,某等正准备想刑部报案呢?”倒是引起了杜绾的注意,但绝非好话敷衍。

    “县廨里现今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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