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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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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依然八个大字:万众博彩积德行善。
好嘛,博彩也能积德行善了?
马扎肯定是经过人摆置的,均在街面中心,两侧以通人行,独孤心慈带着两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娘子过来观瞧。
第一处布幔就是介绍漕渠博彩,为筹集修缮漕渠的资金,经圣人恩准特设博彩基金,一成用于经营成本,四成返还给善心人士,五成用于漕渠修缮费用。
博彩形式就是猜测十二生肖,购买十二生肖的彩票然后分两次开奖,当场可以在一暗箱抽取一个木牌,木牌上的生肖与购买的生肖对上即可赢取购买银两的一半,第二次就是在每月三十日由荐福寺在小雁塔下公布一个生肖,对上手中彩票的数字和生肖图可赢取四十八倍的彩金。
生肖的公布由荐福寺主持,当场选取五个购买过彩票的人众抽取暗箱中的木牌,再由一人抽取这五张木牌中的一张确定。
为保证公平公正,整个过程由御史台的御史与丽竞门和京兆府三方监管。
纳兰妃雅边看边评论,如此繁复倒可尽量避免徇私舞弊,独孤心慈亦是洋洋自得,自称这些策略乃其绞尽脑汁所想,倒换来流求女帝两个白眼。
布幔间坐有数人,面前摆着长案,手中在不停地收钱给票,不少人正围拢观看购买。
一行人再到第二幅布幔,上面有幅地图,正是漕渠的流经区域图,还有文字描述漕渠起源,漕渠功用,在汉时的运力如何如何,现今淤塞到何种程度,反正就是看了就知道这漕渠必修不可了。
独孤心慈还想带两位小娘子继续观看,却见纳兰妃雅挤到售卖彩票的案前,看样子是要购买彩票了。
彩票也不贵,百文一张,购者还一人限制十张。
独孤心慈无奈,从大熊的背包里掏出几张金箔,也挤过去。
“小雅和小妹选购,某来出银钱”独孤心慈笑道。
“还是天星哥哥有良心”杜莎莎看来评价一个人除了有良心就是没良心两个评语了。
“哟,独孤明府亲自来博彩啊?”一个清冷的声音很突兀。
独孤心慈一看,案几后面一堆人中出来一个人,颀长身材,面如冠玉,正是青龙三友中的二郎韦斌,新晋御史台侍御史。
独孤心慈见到雄雌难辨的韦斌二郎,在看看女扮男装的纳兰妃雅,一时恍惚,这两是不是亲兄弟或亲兄妹?
“汝这是博彩监督?”独孤心慈一想就明白了韦斌在此的意义。
“大好上元节,某被汝一个歪念就给摁在这儿了,汝该如何补偿?”韦斌御史很是恼怒。
“为国效力,理所应当啊”独孤心慈轻描淡写敷衍。
“这两位是?”韦二郎也发现了还有两个堪比自己的英俊郎君存在。
“两张马票,两张蛇票,天星郎君属相是什么?”纳兰妃雅也不理睬这个比自己还俊美的男子。
“某属龙”独孤心慈颠颠答道,这可是对属相啊,龙配马,龙马精神啊?
“御史台有令,朝中九品以上的官员不得购买彩票”韦二郎又来了脾气。
“不是某购买啊?”独孤心慈很是无辜。
“但是汝出的银钱”韦二郎走过来“汝已经有了二十九张弹劾疏了,还要再得第三十张?”
“这亦会被弹劾?”独孤心慈大喜“某亦来几张”
韦二郎无语,看看四周“汝是不是与刑部侍郎李林甫有怨?”
“李林甫?”独孤心慈有些明白了“那些弹劾疏是其指使的?”
“反正汝注意点就是了,还有漕渠的事也少掺和了,汝在晴川买的永业田赶紧处置一下”韦二郎装作四处梭巡,却低声细语。
“汝可有上疏?”独孤心慈问道,很是轻松。
“汝要某也弹劾一下汝?汝没病吧?”韦二郎很高傲。
“当然要了,让李元福他们也上疏弹劾某”独孤心慈洋洋自得,李元福亦是去岁制科进士,授官监察御史。
“汝不是想考验某等吧?”韦二郎大觉蹊跷。
“考验个棒槌,二十九个御史弹劾某,汝等旁观,那是离群,以后还要在御史台混下去就赶紧上疏去”独孤心慈不耐烦的说道。
“汝还真是不识好歹,不被弹劾就皮痒是不是?”韦二郎恼怒。
“汝难道不知道被弹劾需停职自辩?这二十九张弹劾疏某可自辩个二十九个月,再加上汝等五个,某又可以停职五个月,多好的事啊?”独孤心慈终于说出了小心思,边上纳兰妃雅听了也是扑哧一乐。
“汝还真是有病”韦二郎不打算理睬这个不按常理的天下第一县县令,寻摸还是去和辽阳郡王商议一下吧。
“记得上疏啊,使劲弹劾”独孤心慈把金箔递与杜莎莎,示意其选彩票,还不忘提醒韦二郎“再大的罪名能有十大罪大?当然若能大过那十罪亦好”
最后一句话让韦斌御史似有所悟。
两位小娘子选好彩票,杜莎莎亲自去暗箱抽取木牌,可惜六张无一中的。
“再来两张狗票,大熊属什么?”纳兰妃雅又问,看来这个小娘子赌瘾不小。
“阿狗属鸡,大熊倒属狗”独孤心慈笑眯眯的说道,反正这几张彩票亦不过一贯。
这回四张彩票倒中了一张,纳兰妃雅与杜莎莎很是兴奋,阿狗也来了兴趣,抽中的正是一张鸡票。
几个人把半两黄金五贯钱给抽光了才罢休,一人十张,五贯正好,独孤心慈也不理会韦二郎记录着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私购博彩,有辱斯文。
虽用半两金箔换来五十张彩画,最后售卖的内库吏员还送给他们五盏小灯笼,每个才拳头大。
独孤心慈见售票的一个内使面善,似乎是皇后娘娘的人,遂轻声问道今日情状如何?
“远东侯好方略”那人认识独孤心慈,“某这儿差不多有万贯了”
今夜内库设了十几个这样的灯棚,那就差不多十万贯了?
独孤心慈随口吩咐,“明日还需多加几个摊点”
内库的内使颇以为然。
独孤心慈唤韦斌御史去宵夜,到下一个坊街有摘星楼与升道坊卤煮铺的摊点,韦斌摇头,刚履新不过几日就脱岗,还是御史,那不是为官之道。
独孤心慈也不强来,五人继续出坊街到朱雀大街南行。
安仁坊里的荐福寺塔亦被称作小雁塔,此刻也是披灯挂彩,远望如天上楼阁。
安仁坊临街也是一溜高台,半人高,灯笼自然明亮,上面却是一群活人,有男有女,均是胡人,男的高大英俊小娘子貌美如花,各个穿着簇新的衣衫,大袖的,半臂的,襦裙,袍衫,大氅,棚前宫灯上均是衣字,靠着坊墙有几个大灯笼上面写着东市左记成衣铺,万年县首富左宣德的展位。
“这是在卖衣衫?”纳兰妃雅有些疑惑。
“正是”独孤心慈很是骄傲,模特啊,这可是模特啊?
“恩,那件襦裙不错”杜莎莎居然也知道衣着美丑了?
台上男女还时不时走动,两两做含情脉脉状,或端庄或邪魅。
纳兰妃雅与杜莎莎还想多看看,可这人群太多人了,不时有武侯提醒,前面更精彩,请不要过多停留。
两位小娘子在独孤心慈一再承诺会带其去成衣铺挑选衣物,这才恋恋不舍前行。
前面就是摘星楼与升道坊卤煮铺的展区,硕大的灯笼上写着民以食为天字样,台上摆了六张桌子,有个入口写着欢迎品尝,能在一个沙漏漏完的限定时间内吃多少个豆沙包,一组五十人,吃的最多者奖励一贯钱,当然报名者需缴纳五十文钱。
“这倒是不亏不赚”纳兰妃雅笑道。
“可不是,就是赚个人气”独孤心慈笑道。
上面正好有一人得奖,举着一贯钱呵呵直乐。
过了吃食展区,又是荐福寺的展区,大肚弥勒佛前放着几摞佛经和一个功德箱,取经捐钱的游客信徒不少。
终于又挤到两坊间的空暇处,此处摆放不少水车水桶之类的物事,还有用红绳灯笼拦住的备用通道,安仁坊与光福坊之间的坊街亦是升道坊卤煮铺与摘星楼设置的吃食摊点。
“某等去歇息一下,顺便宵夜去?”独孤心慈提议,两位小娘子颔首赞同。
“王五郎,觅个清净之所”独孤心慈叫道,接着一梭巡,暗自叫苦,在东边有一群人,隐隐与看花灯的食客隔开,正是先前遇到的杨思勖杨七郎他们。
“这回躲不脱了”独孤心慈暗叹。
纳兰妃雅也咬牙“终须碰上的,怕什么?”
独孤心慈心想,是啊,某怕什么?就带着四人直奔那一堆去了。
杨思勖早就瞧见他了,此刻见其自投罗网也觉有趣,起身招手。
“杨大将军不去宫内观灯,到这儿偏僻之处可是酒虫来了?”独孤心慈装作惊喜。
“独孤明府,汝怎地不再跑了?”里面一个声音浑厚。
“呵呵,某能跑哪儿去?某就是汝手中的猢狲,怎能翻过汝之五指山?”独孤心慈自然听出这是圣人的声音。
杨思勖等人让出一个通道让独孤心慈五人进去。
这边坐满了几张桌子,圣人端坐一方,左右手是姚崇和独孤贞,对面是宋璟,边上张说张嘉贞,源乾曜李元纮,还有裴旻冯元一,另一桌上居然是王维与玉真公主还有杨秋祖咏温钰,长安县县令姚异也跟着,连猛虎真人钟离错也在场。
“几位相公元宵节快乐”独孤心慈四处拱手“圣人吉祥”
“汝这猢狲。。。咦,小凤凰?”圣人正准备习惯性的训斥两句,却发现此子后面还跟着两位郎君,一个还带着琉璃眼镜。
“圣人元宵节快乐”纳兰妃雅也拱手施礼,却对几位相公只是拱手却不说话。
“佳人有约啊,难怪呢?”圣人捋须而笑,几位相公亦是呵呵直乐,独孤贞郡王更是笑得脸如菊花。
“哟,这不是姚县令吗?长安县那边的吃食不美?到万年县这边蹭吃的来了?”独孤心慈却逮住姚异一阵揶揄,先前这个姚异可说其到长安县约佳人来着。
姚异郁闷,独孤心慈却到了王维他们一桌,把祖咏拎到杨秋那一侧,狗腿的还把桌凳擦擦。
“来来来,小雅和小妹坐这儿”
这桌本来是五个人,玉真公主与王维一方,杨秋温钰祖咏各霸一方,独孤心慈把祖咏提溜到杨秋一方,自己就坐到温钰边上。
“五郎,麻利点,某等饿了”独孤心慈在众人的目光下镇定的呼喝。
王五郎立刻带人突来几辆小车。
升道坊造了多辆小车,可放暖炉,亦可放置碗碟菜品,下有铁轮可以推动。
“把那些都撤了”独孤心慈吩咐王五郎把桌面上的残食给收走。
王五郎带人一阵忙活,众人再看,均不怀好意。
王五郎自然认识独孤贞王爷,亦得知同行的有圣人,给这边的吃食自然是丰盛无比,但与这刚上来的独孤心慈这一桌席面相比,那就有了差距。
一个火锅乃鱼杂火锅,堆满金黄色的鱼子和奶白的鱼泡。
一个阔口瓮,看样子是独孤心慈名之的佛跳墙,大块的五花肉,还有蹄筋,猪肚,羊肉,鹅掌,鸽蛋,山菇等等混合一起,香味扑鼻。
三个大白瓷盘摆放卤菜拼盘,
一盘是卤鹅掌,卤鸡脚,卤猪尾,卤鸭脖,卤鸡翅。
一盘摆放卤猪心,卤猪肝,卤羊肝,卤鸡肝,卤鸡心。
一盘摆放卤豆筋,卤豆干,卤鸽蛋,卤藕片。
还有三盘鸡鸭鹅,烤鸭白切鸡烧鹅切成小块。
然后还有几盘烧烤,烤鸡腿,烤小鱼,烤猪排,烤羊肉串。
再来几盘小炒,芫荽顺风,素炒冬笋,水煮菘菜,金钱豆皮。
还有凉拌豆腐,凉拌藿叶,凉拌蔓菁叶,凉拌木耳。
面食更是丰盛,小车上满满当当的堆满各色吃食,烤黄金馒头,水晶饺子,芝麻胡饼,蒸饼,香葱煎饼,鸡蛋煎饼,小笼包亦有羊肉馅,猪肉馅,菘菜馅,糖砂馅,足有三十多种。
汤圆,瘦肉粥,馎饦,胡麻粥,红枣羹十几种粥汤。
还有两壶温酒,两瓶乾和葡萄酒。
桌面上自是摆的无空处,小车上的吃食随手可取。
“汝即不解释一下吗?”圣人糟心的看着自己面前一大盆油腻的卤煮,面色不豫。
大笑宋初,秀才屋子,著不得官家十万钱。又谁说,李膺豪放,门号龙门。
(本章完)
………………………………
第196章 簸钱赢得两三筹
“王五郎,这些菜式是送的还是点的?”独孤心慈问道。
“呃,均是诸位亲自点的”王五郎亦觉得辽阳郡王嗣子有些过于炫富了。
“回圣人,这是某的私房菜,圣人若尚未饱肚,可一起一起啊,来,按这样给诸位相公亦整治一桌”独孤心慈大方说道“恩,记在某的账上”
独孤心慈说完,即给两位小娘子布菜,“这可是黄河大鲤鱼的鱼子,养颜润肤,多吃点”
“这个鸽蛋可是加了蜜汁的,很是甜润”
“吃点青菜,这是某在辋川温泉旁亲自种的哦”
燕唐圣人,太子少保,几个相公,辽阳郡王,还有几个翰林待诏,均停箸看着三人,不言不语,脸色不善。
杜莎莎脸上的琉璃镜遮住大半面容,倒看不出异样,纳兰妃雅开始还脸红一瞬,遂又安然开始品尝味美佳肴。
“今夜元宵,长安县得张相公赐诗一首,独孤县令狂言比诗词可不屑长安县俊才,不知今夜独孤县令可有佳句让某等认输啊?”姚异见场面怪异,遂开始出言撩拨。
“来来来,喝点粥,青菜粥润肠胃”独孤心慈却是不理,姚异很是无趣。
“探花郎可是认为张相公的诗句不值一哂?”梁国公今夜可是特地邀圣人前往长安县赏灯,为的就是为其子张目,见其对姚异不理不睬,虽恼怒发问,言语也是险恶无比。
“张相公的诗句必是极好的,可某等肚饿了”独孤心慈不理姚异但不得不敷衍前首相姚崇几句。
“独孤明府的才情某是佩服的,不过,汝今日请客,酒水可需管够啊”张说相公与姚崇一直有隙,此刻也出言岔开。
“等会张相公可不许扶墙走啊”独孤心慈也笑道,众人一听扶墙走,楞一会均大笑,这只有喝醉了才扶墙走嘛?
“元宵佳节,普天同庆,赋诗庆贺,乃是嘉事,独孤明府何必推三阻四?”姚异还不放口“可是独孤明府觉得某等不配听闻汝之佳句?”
独孤心慈很是无奈,这个消夜怎地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吃呢?这与佳人同席怎地就如此聒噪?
未等独孤心慈反驳,纳兰妃雅忽地掏出一个开元通宝,转过身来,在手上颠簸两下,这个意思就是没钱汝说个甚啊?
姚异见到一只白葱般的玉手上下翻飞颠簸铜钱,脸色涨的通红“汝是何人?某与独孤县令说话汝有何多言?”
“他居然不认识汝啊?”独孤心慈调笑纳兰妃雅,赢得一个白眼。
“凤凰公主可是说须出钱买诗句了?远东侯的诗句可是贵啊,千金难买啊?”姚崇自然认识流求女帝,这可是圣人亲封的凤凰公主。
“远东侯先前曾赠一诗句与某,某闻听长安县亦得一首,某的意思是不若赌上一局,看看谁的诗句为佳?某刚才在前面可输了五贯呢”纳兰妃雅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
“如此甚好,不若圣人来做裁判?”姚崇也同意,反正输了的话也是张说的诗句,丢人的亦是张相公。
“张相公,汝有酒钱啦,某赢得与汝买酒,汝赢了的话,这消夜可得汝请了?”独孤心慈便对张说相公拱手。
“那肯定是这消夜由某请了”张说相公也不示弱。
“某是与这位县令赌的”纳兰妃雅清冷说道。“某来长安所带银钱不多,也就一千金,不如就赌一千金吧?”
一千金,那就是万贯了,这个赌注还真不小,姚异与姚崇均愣住了。
“小凤凰,这博彩可不好,就赌这消夜就好了?”圣人赶紧出声调节,一边可是前首相,一边是流求女帝,他亦是头疼,暗道这个姚异整地如此不识进退?
“一千金就一千金,某的积蓄看来又要丰富点了”未等姚崇借梯下台,姚异却起身充大头,深怕对圣人看不起自己无钱。
“哈哈,姚县令还真是身家丰厚啊?”独孤心慈立刻讽刺。
“那就请圣人评判诗句优劣吧?”姚异对圣人拱手。
“不若宋卿,嘉贞卿,源卿与李卿一起吧?某等五人有三人认为佳者为胜”圣人又把宋璟,张嘉贞,源乾曜,李元纮给拖下水。
姚崇与独孤贞与两边有亲,自然不适合评判。
“那某就先吟诵张相公的诗句,此诗句真乃当世绝佳”姚异得意洋洋开始吟诵:
“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
龙衔火树千灯艳,鸡踏莲花万岁春。
帝宫三五戏春台,行雨流风莫妒来。
西域灯轮千影合,东华金阙万重开。”
花萼楼前刚刚下了新雨,长安城里人人太平。皇宫前街的书上,花开得像千万重火焰一样,像往常几万年的春天一样,都挂着鸡踩在莲花台上的图画。张说相公不愧当代文坛巨擘,此诗句写出了长安帝都之下的太平之世。
“来来来,为张相公佳句贺”独孤心慈举杯,张说与圣人也笑盈盈举杯饮胜。
“某还得少饮几杯啊,待会这消夜银钱可得某出啊?”张说笑道。
“某是怕汝待会输了喝不进酒”独孤心慈也不甘示弱。
纳兰妃雅也起身,玉手一收,开元通宝倏地不见,她却曼声吟哦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张说听到头句就皱起了眉,接着喃喃道“更吹落,星如雨”众人张望四周,天上繁星,地上灯会,已然融为一体,真是吹落星雨到凡尘啊?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圣人也重复一句,是笑非笑的看着独孤心慈,这可真是为佳人量身定做之诗句?
纳兰妃雅吟诵完,脸色微红,想起了今夜初见,独孤心慈不是亦正在灯火阑珊处么?
如黄鹂初啼的声音还在回荡,众人仍沉静在此诗句的意境中。
“辛苦辛苦,汝的声音真好听”独孤心慈赶紧给其盛碗热粥。
纳兰妃雅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抿一嘴。
“有点烫,用银勺”独孤心慈又递过一把银勺。
“汝之相思病好了?”边上温钰员外郎揶揄道。
“汝这单身犬懂什么?”独孤心慈亦是回击。
圣人和几位相公大臣面面相觑,无法做出评断,张说相公长叹一声“某输了”
“张相公怎能认输呢?”姚异急了“圣人还未做评判呢?”
圣人顿觉万匹黑水马趟过胸口,这还用评论?张说的诗句当然好,可那与独孤心慈的这首不是一个级别,就像一个是惊世之作,一个是经世之作,独孤心慈的这首诗千百年后肯定亦是元夕日的最佳写照。
张说的诗句是歌颂了盛世之景,但独孤心慈的这首写景写的无与伦比,写情更是黯然**。
“某无法做出评判”黄门左侍郎张嘉贞相公是个滑头,立刻做饮酒状。
“还是独孤明府更胜一筹吧”侍中宋璟相公还是比较中直。
“各有意境,均是惊艳之作,算打平吧”黄门右侍郎源乾曜相公也搬梯子。
“张相公的诗句更大气”京兆府尹李元纮睁眼说瞎话,可却不知又把圣人推到火上。
现在是一人弃权一人判打平,还有两人各执一端,还有圣人做最后评判,姚异紧张的望向圣人。
独孤心慈却觉得佳人的吃相也别具雅致,对这边不理不睬。
“唔,算打平吧?”圣人叹口气,这出来观灯就不能都安安静静的?
纳兰妃雅也就嘴角吣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亦懒得回话,独孤心慈早看痴了,哪管输赢?
可要不说鬼迷心窍呢?姚异还是不服,又拱手道“某还是觉得张相公的诗句更佳,不若让天下游客来评论这两首诗句的优劣?”
姚崇都有抽死这孩子的心了,别人赢家都未叽叽歪歪,汝还不依不饶?
“那姚县令又欲如何?”圣人嘲讽的问道,这虎父犬子怎地就这么贴切呢?
“这。。。”姚异也无方略。
“不若把两首诗句贴在灯棚,分置瓮罐,让游客赏析后用红豆投票,得红豆多着为胜如何?”纳兰妃雅瞬间就给了一个主意。
“如此甚好”姚异顿时大喜,却又发觉这不是对手出的主意吗?
“张相公,有人看汝不顺眼哦?”独孤心慈却揶揄张说。
张说心中的恚怒恨不得点燃面前的烧刀子,作为当今文坛有数之人,他怎地不知独孤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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