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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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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是巴不得某早日升天不是?”皇太后故作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拄着拐杖前行。

    “汝升天了亦是位列仙班,某等上天了亦来寻汝,汝仍需照看某等啊”独孤心慈继续没心没肺的胡诌。

    “汝这猢狲,汝是孙悟空转世,上了天亦要大闹天空”独孤皇太后用拐杖戳来,独孤心慈躲过拐杖,却不防纳兰妃雅给拉住,只好立定让皇太后戳了两下出气。

    “汝等太让某伤心了”独孤心慈故作哀泣状,众人不理。

    甘露殿东是神龙殿三清殿,三清殿后即是凌烟阁,上次独孤心慈与其嗣父独孤贞即到此一游。

    “上去看看,某上次来未入阁”独孤心慈嘀咕,纳兰妃雅和皇太后可有可无,她们对此不感兴趣。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远东侯上次在此所作诗句某还记得呢”进入阁中,邱老太公感叹道。

    “汝这句还算豪气”纳兰妃雅赞道。

    “汝若不是那么懒,他日定可画像于此”皇太后教训道。

    “某才不想把画像供在此处呢?”独孤心慈嘀咕。

    独孤皇太后以为其只是气话,邱太公今日却话多“上次辽阳郡王亦是如此教训远东侯,远东侯亦是如此回答,却多了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

    皇太后默然。

    凌烟阁与太极宫其他殿宇仿佛,却小多了,很是不起眼,却因阁中的二十四位等人高的画像而闻名。

    燕唐贞观十七年二月,太宗圣人为怀念当初一同打天下的众位功臣(当时已有数位辞世,还活着的也多已老迈),命阎立本在凌烟阁内描绘了二十四位功臣的图像,皆真人大小,褚遂良题字,时常前往怀旧。

    以示为君臣之礼,画像全部面向北方,阁中有中隔,隔内北面写“功高宰辅”,南面写“功高侯王”,隔外面次第功臣。

    这二十四位功臣是: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司空、扬州都督、河间元王李孝恭、司空、莱国成公杜如晦、司空、相州都督、太子太师、郑国文贞公魏徵、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申国公高士廉、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敬德、特进、卫国公李靖、特进、宋国公萧瑀、辅国大将军、扬州都督、褒忠壮公段志玄、辅国大将军、燮国公刘弘基、尚书左仆射、蒋忠公屈突通、陕东道行台右仆射、郧节公殷开山、荆州都督、谯襄公柴绍、荆州都督、邳襄公长孙顺德、洛州都督、郧国公张亮、光禄大夫、吏部尚书、潞国公侯君集、左骁卫大将军、邺襄公张公谨、左领军大将军、卢国公程知节、礼部尚书、永兴文懿公虞世南、户部尚书、渝襄公刘政会、光禄大夫、户部尚书、吕国公唐俭、光禄大夫、兵部尚书、英国公李勣和徐州都督、胡国公秦琼。

    太宗曾在朝上指陈大臣的长短:“长孙无忌善避嫌疑,应物敏速,决断事理,古人不过;而总兵攻战非其所长。高士廉涉猎古今,心术明达,临难不改节,当官无朋党;所乏者骨鲠规谏。唐俭言辞辩捷,善和解人;事朕三十年,遂无言及於献替。杨师道性行纯和,自无愆违;而情实怯懦,媛急不可得力。岑文本性质敦厚,文章华赡;而恃论恒据经远,自当不负於物。刘洎性最坚贞,有利益;然其意尚然诺,私於朋友。马周见事敏速,性甚贞正,论量人物,直道而言,朕比任使,多能称意,譬如飞鸟依人,人自怜之。”关於武将,他说:“於今名将惟李世绩、李道宗、薛万彻三人而已,世绩、道宗不能大胜,亦不能大败,万彻非大胜则大败。”这年李靖己七十四岁,在家养老,故评价中也就不包括他了。

    凌烟阁在太极宫地上较高,加之两层,俯瞰太极宫,今日虽阴,云层颇厚,但亦可见两仪殿和太极殿雄伟的姿态,大半个宫城和皇城隐没在缥缈的烟云中,真可谓云里帝城双凤阙!

    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

    为乘阳气行时令,不是宸游玩物华。

    (本章完)
………………………………

第216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

    四人默默看了一阵,独孤心慈亦嘀咕这些画像画的那么大,靡费时日。

    三人懒得理会他的奇思怪想,纳兰妃雅搀扶皇太后下阁。

    继续北行,过几个宫殿见有一汪池水,皇太后说那是东海,于是独孤心慈说是不是还有西海南海北海?

    皇太后看其一眼,纳兰妃雅却说“汝倒会能掐会算,禁苑真的有此四海”

    于是独孤心慈吹嘘说司马老神仙曾传他卜算之术,等某老了亦可充为神仙。

    纳兰妃雅嗤笑“汝可能算到某等等会会在何处歇息?”

    独孤心慈哑然,众人往西行,到了北海,此处有千步回廊,于是再次歇息了片刻。

    一路未见几人,尚是残冬,池水里枯荷残苇,很是衰败。

    “以前此处亦是人来人往,三五成群,宫娥妃嫔,宦者卫士,络绎不绝啊,”独孤皇太后缅怀旧日时光,很是感触。

    “现在的大明宫很是热闹,兴庆宫更是如闹市,要某说啊,还真不如此处,清静有什么不好?少争斗少头疼”独孤心慈劝慰。

    “某当然喜好清静,要不早不在这儿住了,汝这猢狲年纪轻轻可正是喜好热闹的时候,怎知清静的好处?”独孤皇太后笑道。

    “繁华过后,尽是孤寂;喧嚣之后,依旧安详。”独孤心慈嬉笑。

    “汝倒是比老妪还看得透”独孤皇太后赞扬,继续前行。

    “汝从大术师跌落,倒真悟了不少,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某会为汝报仇的”纳兰妃雅偷偷拉住独孤心慈的手。

    “恩怨何时休,红尘何时了”独孤心慈继续扮得道高人。

    “汝遁去空门做高僧?”纳兰妃雅生气的甩开他的手。

    “哎哎,某就是做了和尚亦是花和尚”独孤心慈赶上,转眼嬉皮笑脸。

    纳兰妃雅继续生气前行,独孤心慈唱到

    “鞋儿破帽儿破

    身上的袈裟破

    汝笑某他笑某

    一把扇儿破

    南无阿弥陀佛

    无烦无恼无忧愁

    世态炎凉全看破

    走哇走乐呀乐

    哪里有娘子哪有某

    鞋儿破帽儿破

    身上的袈裟破

    笑某疯笑某颠

    酒肉穿肠过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天南地北到处游

    佛祖在某心头坐

    走哇走乐呀乐

    哪里有娘子哪有某”

    “还真是一个花和尚”纳兰妃雅噗嗤一乐,无法只有任其牵着手前行,赶上皇太后。

    “此乃远东小调么?还真奇怪?”皇太后也是笑哈哈的问道。

    “算是吧,某胡乱哼哼的,哼多了就成了远东小调,庙街那边很流行的”

    “流行,传扬很广的意思?”纳兰妃雅问道。

    “那是,哪儿有井水处就有某的歌声”独孤心慈大言不惭。

    “那汝再来一曲,不许胡言乱语”纳兰妃雅提出要求,独孤心慈挠头。

    “让那小子自己想去,某等先走走”独孤皇太后笑着过来拉她一起前行。

    走了有十来步,后面传来歌声: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汝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汝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某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汝时汝在天边

    想汝时汝在眼前

    想汝时汝在脑海

    想汝时汝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汝发现

    某一直在汝身边

    从未走远”

    歌声沙哑缥缈,却沁人心脾,纳兰妃雅手一颤,皇太后松开她的手,叹道“汝去等他吧,那亦是个痴情人”

    纳兰妃雅遂奔去独孤心慈处,独孤心慈白袍束发,孑然立于碧水残柳旁,眼眸却明亮如繁星,眼见纳兰妃雅回奔,更是绽放让枯草黄叶回春的光芒。

    纳兰妃雅到了其面前却顿住,独孤心慈却突地张开双臂搂住,流求女帝挣扎几下遂安静下来,独孤心慈身高只比其高半个头,纳兰妃雅遂把头靠在其肩头,两人均未说话,只是享受着冷宫中的片刻静好。

    “年轻真好”独孤皇太后摇头笑着离开,邱老太公跟随,亦是褶子满脸。

    好一阵,独孤心慈突然念叨: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纳兰妃雅臻首离开其肩头,却未挣脱其怀抱,看着其眼睛说道: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两人又对望数个呼吸,同时噗嗤一乐。

    “走吧,都是汝,让老佛爷笑话了”独孤心慈先倒打一耙,搂着******前行。

    “汝说什么?怪某咯”******亦会化成扭肉仙子。

    “汝轻一点,昨日某回去沐浴,臂上全是青紫”独孤心慈不制止却幽怨的说道。

    “真的,某未用力啊?某给汝揉揉”

    “真的啊,肯定是真的,要某让汝瞧瞧”

    “让某瞧什么啊?汝这登徒子”

    “别闹啊,看,皇太后看过来了”

    “都是汝这登徒子”

    “好好,某是登徒子,小娘子,汝可真香”

    “真的么?某可天天沐浴”

    “某亦是,不沐浴睡觉都睡不着”

    “某等这点倒挺相和的”

    “岂止这点,某等两人哪儿都相和,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

    “汝这厚脸皮某就自配不如”

    “那就是阴阳相和,互补”

    “天星,汝究竟看中了某哪一点?某又不丰腴”

    “天啊,那些胖胖的有什么好?”

    “什么胖啊,那是丰腴,某就是太瘦了,某也要丰腴”

    “好好好,丰腴点好”

    “那汝是嫌恶某瘦咯?”

    “瘦点好”

    “那某是丰腴点好还是瘦点好?”

    “均好均好”

    “汝就不能只顾点头,必须说出真实看法”

    “现在就挺好的,丰腴?汝够丰腴的啊”

    “汝的眼睛看哪儿呢?汝这登徒子”

    “小娘子,汝就从了老夫吧,这儿人烟皆无,汝喊破喉咙亦无用”

    “对付汝这登徒子,需旁人?看招”

    “汝真的还扭啊,刚才才扭的这个地方”

    “哦,那某换个地方扭”

    “能不能换个招数啊”

    “那好吧”

    于是独孤皇太后再看到独孤心慈的时候,就发现其左耳红红的。

    当然独孤心慈的耳朵再红亦红不过纳兰女帝的脸颊。

    “说什么陪某游赏?汝等倒风流快活去了,让某在此孤寂无人理”皇太后哀怨连连。

    纳兰妃雅赶紧抱住皇太后的胳膊“皇太后,都是那个登徒子,汝需为某做主”

    “什么风流快活?还登徒子,皇太后,某等连嘴都未亲呢?”独孤心慈亦是苦闷。

    “汝还说?羞死人了”纳兰妃雅赶紧呵斥。

    “汝还想亲嘴呢?”皇太后大笑,笑声在枯寂的冷宫中盘旋良久。

    “那某等回去,这儿太冷了,某等回去打麻将”独孤心慈见这水边寒意重,遂建议回去。

    “这才走了一个多时辰”皇太后居然留恋此地。

    “老佛爷,这儿很冷的,等天暖了,某等再来”纳兰妃雅也劝道。

    “就是,过两个月,某命这儿的草都变绿,柳树发芽,荷花开花,再请老佛爷才观赏”独孤心慈耍宝。

    “汝能命这儿的草都变绿,柳树发芽,荷花开花?”独孤皇太后凑趣。

    “那当然,嗯,某已下令,七七四十九天后此处的草地即变绿”

    “那能不能提前,比如提前到七七四十九个呼吸后?”

    “老佛爷,如此困难的法术还是汝来吧?某学艺不精,力有不逮”

    “那华师教汝都教了什么?强拉小娘子亲嘴?”

    一直笑着听一老一少斗嘴的纳兰妃雅不干了“老佛爷,汝怎地还提此事?再提,某可就不理这登徒子了啊”

    “那好,不提就不提,本来汝不理这登徒子正好,这登徒子有什么好的?但某怕汝若不理他,他会泪流满衣衫,某等就可怜他,不提了不提了”

    四人说说笑笑就回到仪秋宫,独孤皇太后脱下大氅,独孤心慈倒后厨端来一碗姜汤,递给纳兰妃雅,让其劝皇太后饮下。

    皇太后这次倒听话的喝完一大碗姜汤水。

    稍作歇息,独孤皇太后便来到麻将桌边,仪秋宫有一张方桌专供打麻将,独孤心慈呼其为麻将桌。

    两小做扭捏状上桌,独孤心慈却私下说某等把皇太后的体己钱多赢点去吃宵夜。

    独孤伽罗温钰一众年轻人仍未归来,就连玉真公主亦是陪情郎忘了养母。

    当然只有拉邱老太公配角了。

    “某要连和三把”独孤心慈还未起牌便口出狂言。

    “是汝学的杜莎莎还是杜莎莎学的汝啊?”皇太后讥讽。

    可世事难料,头三把真的让独孤心慈全包了。

    “知道赌神的样子么?汝等看看某,记住了啊,赌神就是某这样的丰神俊朗,英武不凡”独孤心慈张狂的让纳兰女帝都连踩其几脚。

    “看汝那张狂德行”独孤皇太后亦是懊恼,她可是连放两张字让其和的。

    “远东侯可知风云突变是什么意思么?”邱老太公坐在独孤心慈上家,此刻幽幽慢语。

    “那是,从某上桌这风云可就会变化的”独孤心慈继续狂言。

    接下来一局让独孤心慈的下家纳兰妃雅给和了,独孤心慈未在意,一生一代一双人,谁和不是和?

    再来一局就是皇太后和牌了。

    “皇太后和的好,再不和某等怕晚饭都没吃的了”独孤心慈继续走在作死的路上。

    在接着就是邱老太公和牌了。

    “风水轮流转,下局到某家”独孤心慈有些勉强的笑道。

    可让其大失所望的是接下来是纳兰妃雅和牌了。

    “意外意外”独孤心慈郁闷了。

    接下来更是郁闷的是纳兰妃雅与皇太后邱老太公三人轮流和牌,可每次轮到他就给跳过了。

    “今日可真是邪门了”独孤心慈傻眼了,这究竟怎地了?连续都四轮了?

    “好汉不能和头三把”独孤皇太后嘲讽道“汝头三把都和了,那可是大大不利”

    纳兰妃雅拉拉情郎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独孤心慈接着就很注意上家邱老太公的牌技了,很是普通,该送吃的就送吃,该送碰对的亦是不藏着掖着,独孤心慈屡屡迟到听牌,然后就是等着别人和牌。

    甚至纳兰妃雅又次故意打出其和牌的字,却让皇太后给截胡了。

    “某是不是在凌烟阁未给二十四功臣上香啊?”独孤心慈很是无奈,抱怨连连。

    “汝是在苑内对小雅丫头起了坏心思,影响了手气”皇太后笑道,邱老太公亦是笑的露出仅剩的三五颗牙齿。

    “什么坏心思?皇太后不能教坏小孩子”独孤心慈忍着脚上的疼痛叫到。

    “什么教坏小孩子?”玉真公主的声音从堂外传来,一众看灯之人回来了。

    “皇太后想抱外孙了,让某等不要教坏小孩子”独孤心慈信口雌黄。

    “汝这”玉真公主气的脸红,抱外孙,她即是皇太后养女,这远东侯怕就是说的她,可她与王维相差十来岁,婚配怕是不可能的,河东王氏亦不是小门小户,让王维做这不明不白的驸马。

    “汝别胡诌,某等让玉真公主来,看皇太后还能下狠手不?”纳兰妃雅急忙拉其离桌。

    “某等今日可得诗不少,汝这小徒弟可不得了”温钰亦赶紧缓和气氛。

    “那某去给汝等做饭去,晚上某等吃铜锅子”独孤心慈未在意,却想着偷懒。

    “铜锅子也行”皇太后也同意了。

    “小杜甫今日怎么啦?汝可知道需藏拙,汝若把这些大人给比下去了,他们现在虽会赞汝聪明,转身过去就会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众人笑骂其小人心思,杜甫却憋着小脸,看看众人,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独孤心慈准备到后厨去准备晚宴,玉真公主却要告辞,

    “汝耍什么小性子?天星又未说汝什么?他那张嘴汝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皇太后训斥道,众人终于见到了皇家的威严,这个在武唐时代,即敢冒得罪武后圣人的风险,抚养其所恨之人的子女,此刻训斥三十多岁的养女,完全不顾众多俊杰在场,声音之严厉前所未见。

    玉真公主泪眼朦胧,掩面出门,王维急忙跟上。

    纳兰妃雅却对小杜甫说“汝师傅把前人的诗句联句,某念出来让汝听听”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奔出去的王维与玉真公主听到。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是骆宾王的诗句,后一句是卢照邻的诗句,均是写给情人的,表达对爱情的承诺,对情意的忠贞,能像鸳鸯一样携手同老,相伴终生。只要能这样,就算是能做天上的神仙也不要”杜甫一脸认真的评价,却让自己的师娘脸红如门前灯笼。

    “对了,这就汝之老师某对汝之师娘的承诺”没脸没皮的独孤心慈笑得很开心。

    众人无语,独孤皇太后赶独孤心慈赶紧做饭去,让纳兰妃雅与杜莎莎来顶角,邱太公自然又隐身一边,还差一角最后让燕馨县主顶上了。

    纳兰妃雅却说有点累了,笑言让韦二郎来顶替,韦二郎却厚着脸皮说他须给燕馨县主看牌,纳兰妃雅无语,最后让独孤伽罗来顶角。

    纳兰妃雅看了一局,见祖咏温钰杨秋他们拉着杜甫兴奋的点评诗句,韦二郎果然站在燕馨县主旁指指点点。

    摇头笑笑,转身到后厨去看独孤心慈了。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本章完)
………………………………

第217章 明府宴客玉楼西

    独孤心慈今日又更近距离的接触到了心仪小娘子,心中的得意未被诡异的麻将手气给磨灭,至于玉真公主的小性子,更是如清风拂尘,随她去吧。

    “汝好不好的,在皇太后这儿闹这种事?”

    “闹什么事啊?王维的事啊?两人本来就是无缘之人,王维现在算是某之三兄了,某提醒一句而已,谁知道反应如此剧烈?”

    “汝这可算是得罪玉真公主了”纳兰妃雅叹道。

    “若两人真的有结果岂不是需感谢某”独孤心慈却笑道,手中划拉几下瓮中的卤肉。

    “某看难”纳兰女帝叹道,她亦知燕唐公主们喜新厌旧的习性,又恼恨到“不知道这公主的名号可否辞去,某羞与她们为伍”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独孤心慈胡诌,惹得纳兰妃雅羞恼不已。

    “汝胡诌什么?什么淤泥?妖不妖的?某可告诉汝,只许某嫌弃汝,不能汝嫌弃某”纳兰女帝发狠,独孤心慈赶紧用瓷盘端点糕点。

    “某怎会嫌弃汝呢?能遇到汝可是某三生三世修来的”

    “汝就会甜言蜜语,不过某等之事可不能急?”纳兰女帝接过食盘。

    “什么之事不能急啊?”独孤心慈故意问。

    “就是就是婚事啦”纳兰女帝这两天红脸的次数比前十八年都多“某尚需父母同意,还有还有某需突破到大术师才能成亲”

    “啊,汝突破大术师还要多久啊?”独孤心慈傻了眼。

    “快了,就最近几年”纳兰妃雅傲然回答。

    “不就是大术师么?某还曾经是神术士呢?”独孤心慈不满。“有某教导汝,必会提前几年”

    “那亦好”纳兰妃雅想想再这个曾经做过半个时辰神术士的情郎面前,大术师确实不值得骄傲。

    “那汝之父母好不好说话,某这边,辽阳郡王可恨不得某今晚就把汝娶回家”

    “什么啊,某的父母均好说话的”纳兰妃雅翻白眼。

    “那就好,某可怕到时候见到岳父岳母,不满找这个丑人,棒打鸳鸯啊”

    “放心,汝之相貌虽普通尚不算丑,棒打鸳鸯?某就某就与汝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私奔吧?”独孤心慈大喜。

    “那有说的那么难听,汝就是某此生的冤家”纳兰女帝倚门幽怨无比,只是若把手中的食盘换成丝巾或鲜花就更完美了。

    “稔色人儿,可意冤家”独孤心慈得意的笑着,纳兰妃雅恨不得把手中的透花磁糕扔到其脸上,却舍不得其美味。

    “明日上元节休沐结束,汝可需上朝?”纳兰妃雅问道。

    “上朝?某不需吧?但仍需上值,花市须撤展,御史台的弹劾疏需应辩,圣人虽提议不予理会,但某不能不闻不问不是?万年县廨某亦需去慰劳一下,不然杜绾等人会怨气冲天的”

    “汝也是,既做了百里侯,呆在县廨的时辰却有几何?”纳兰妃雅很是不屑。

    “某亦未闲着啊?命苦啊,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某不管了,明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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