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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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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败的打算”

    众人彻底被独孤心慈激起雄心,运力六十万石的广运潭现今已是每日人流过万,那每年三百万的运力,可真不是翻五倍的账目算法,首先是劳役船工的成十倍的增加,相关造船修船等行当的兴旺那是必然,如今在长安城内不仅是粮食的匮乏,还有诸多金银钼锡、绫罗绸缎、瓷器酒具、名酒茶叶、文房四宝、名贵药材均是供不应求,每年豪富均往洛阳采购此等物事,而价格可是较洛阳不知翻了多少,若能把江南河东的物事源源不断的运达长安,那种情形想想皆醉啊?

    “某的初步设想是让新筑到华阴能通三百斛的船只,经测算通四百斛的船只亦有可能,而广运潭经测算,疏浚后可停放五百艘船舶,于广运潭上筑坝提水,疏通浐灞之间沟渠,在长乐坡设望春楼,如此一来,广运潭的物品可直接转小船入龙首渠,直通芙蓉池,诸位,如此一来,是否方便许多?”

    岂止方便许多?众人均是熟识万年地域之辈,默然一想,此事若成,那个运力可不是成倍的事,那是成十倍有余,且各种物事无须陆路,节省的费用怕亦是翻倍。

    “某愿倾某所有助明府达成此事,此乃万年之福,长安之幸事也”反应最快的是左宣德,要不然其怎成为万年首富?

    “某等亦愿助力明府”许多商户纷纷叫嚷,一众王侯府管事与僧道亦是叫嚷,他们对物品的需求不再商户之下,这些年亦是被漕渠糟糕的运力费尽心思。

    黄河可通五百斛大船,渭河四百斛不再话下,但均需绕道咸阳入昆明池,再转陆运,无论陆运漕运均需绕道长安县,若以长安县糟糕的漕渠运力,那是杯水车薪,有的物品迟滞三月半年亦是常事,而若新筑那边能通四百斛大船,由广运潭上岸入邸舍,或直接上小船经长乐坡入龙首渠,那就是顺风顺水,加之芙蓉池边的草市,节约的时间与费用怕是乐的半夜睡不着觉了。

    “广运潭边预建一千间三进馆舍,长乐坡下五百间,加之芙蓉池边五百间,诸位在三日内实地考察一下,各地均有万年县吏员接待,三日后此楼此地,万年县再备薄酒,公开拍卖,此事万年县只是监察,现需选出五位主事,相关事宜与账目亦是需公开透明,诸位可有异议?”

    “好了,现今万年县以温县丞为署理,只起居中联络之职,张耀庭主簿审查监管账目,两位县尉亦是只负责维持秩序,诸位选举主事,自行负责拍卖与建设分置,此筹委会,恩,姑且先称作漕渠草市筹委会吧,就交与万年县众位乡老了,温县丞,某的话至此结束,下面的事宜均由汝来处置,某尚未食饱,先行告退”

    独孤心慈在众目睽睽下又溜了,不过仍未远走,还是回到雅间,看着圣人与韦一笑还有李元纮诸人的奇异目光亦是不理,径直到纳兰妃雅身边落座,拿起筷著夹只烤斑鸠开吃,却嚷道“冯管事,有无热菜,给弄只烧鸡,某还饿着呢?再炒碗蛋炒饭,把这鱼汤热热,小雅吃不吃蛋炒饭?那就炒一大碗?”

    “某等亦是未吃饱呢?汝就不问问某等?”另一边的冯元一大总管幽怨的说道。

    “汝不会自己吩咐啊?汝不亦是摘星楼的股东?”独孤心慈不满。

    “某等被气饱了”圣人叹道。

    “汝估计这个拍卖会得多少钱?”独孤郡王也问道。

    “两千间,若每间少于五百贯,那这些人某就送他们四个字,酒囊饭袋”独孤心慈放下冰冷的烤斑鸠,端起酒水,却被纳兰妃雅拦住

    “那是某的酒杯”

    “哦,某又不嫌弃”独孤心慈嘟囔,一口饮尽,纳兰妃雅脸色绯红,显然又想起了全一权关于间接接吻的理论。

    “两千?每间五百贯?那是一百万贯?”圣人吃惊,众人口瞪目呆。

    “不要以为汝那五千贯是什么大数目?某就一餐饭即可赚到一百万贯”独孤心慈得意的嘲讽韦一笑会长。

    “汝那游乐园可是邀某参与的,现今全交于这个什么筹委会,那某等怎么办?”

    “汝是棒槌啊?还不快出去抢个理事做做?”独孤心慈骂道,冯元一看一眼圣人,立即溜了出去。

    “今天算见识了,一顿饭一百万贯啊?一百万贯啊?朝中的相公们费劲心思,筹谋经年,还不如汝这一顿饮宴”圣人叹道。

    “诸事皆交与筹委会,汝这县衙做什么?”府尹李元纮又问。

    “监察啊,温顾言县丞不是棒槌,自然会提出县廨在其中的股份和要求,若达不到万年县之利益,这筹委会可随时裁撤嘛”独孤心慈不负责的说道。

    “汝怎能如此反复无情?人无信怎可立于世上?朝廷官吏举止言行皆代表燕唐威仪,既立筹委会即须令行禁止,否则何以服天下?”圣人怒斥。

    “哦,那圣人可下圣旨让其合法化啊?”独孤心慈狡辩“某只听圣人的”

    “呃”圣人发觉上了此子的当了,他那句随时裁撤的话就是来堵自己的,但转念一想,若真能让广运潭达到此子所描述的那样,长安和燕唐亦是最大的受益者,遂冷哼一声道“汝等可有觅地署理事务之所?”

    “广运潭那边有一酒楼被某买下,现租与工部与万年联署办公,当然工部现撤出,那就交与筹委会吧,圣人可愿给书写个匾额,那可比万年县随意给个名义强多了”

    “有汝这书法大家,某写几个字岂不是自取其辱?”圣人不满。

    “书以人贵啊,圣人的字那是全燕唐奉为珍宝,某这几个字,即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亦是连一只烧鸡亦不如”

    纳兰妃雅噗嗤一笑,正端盘烧鸡进来的冯平常莫名其妙。

    “那某用一百只烧鸡换汝一百个字如何?”圣人揶揄。

    “起码两百只烧鸡”独孤心慈无所谓,一百个字?哪天晚上不练就千字才歇息?

    “那就这么说定了?”圣人狐疑。

    “圣人先写万年县广运潭漕渠管委会几个字先,十一个字,一只烧鸡一个字,饶汝九只算二十只如何?”独孤心慈做生意就是大气。

    “某要汝烧鸡做什么?”

    “哦,圣人要折现?二十只烧鸡作价五百文吧?”

    “某还是要烧**”圣人叹道。

    独孤心慈赶紧让冯平常搬张案几,拿来笔墨纸砚。

    圣人的字看得出最近在学习独孤心慈的大楷,很是大气浮华。

    独孤心慈拿着新出炉的圣书出去,恩,圣人书写的字就叫圣书。

    “圣书啊?某用二十只烧鸡换的,张主簿,记账啊,”

    “圣书?万年县广运潭漕渠管委会”众人纷纷看着念叨。

    “圣书都不懂?圣人书写的就叫圣书,汝等这个筹委会被某改名字了,就叫这个,万年县广运潭漕渠管委会,以后就不是草台班子了,虽然这个广运潭迟早会被朝廷给贪墨的,但汝等亦可争取一下嘛,参与管理,分割利益随汝等自便了,但某可承诺,只要某在这万年县县令一日,这个广运潭及芙蓉园草市就随汝等玩耍了”

    “呵呵,不要谢某,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没什么大事不要来烦某就是了”

    独孤心慈在众人的千恩万谢下又回去对付他的烧鸡了。

    “这蛋炒饭不错吧?某的创意哦”

    宫市新开御水边,绣襦争立市门前。酒姬未放驴车过,自问刘郎索酒钱

    (本章完)
………………………………

第229章 官闲有酒便嬉游

    “还不错,圣人与郡王李府尹要不要尝尝?”纳兰妃雅可不是如其情郎般吃独食之人。

    “他们不是气饱了么?某等自己吃,汝一勺啊,某一勺,同饮一江水,同食一碗饭,恩爱长久到万年”独孤心慈不知羞耻的摇头晃脑吟哦,自然被连踩数脚,最后连饭碗亦被纳兰女帝夺走,纳兰夺过去就与杜莎莎同食了。

    “明日万年县即无事了,某等去晴川游玩吧?”独孤心慈便开始对付烧鸡,还腆着脸邀请。

    “恩,某也想去看看华师大学堂准备的情状了”纳兰妃雅点头。

    “汝等在上司和圣人面前讨论如何偷懒旷职真的好吗?”京兆府府尹李元纮叹气。

    “哦,某等去晴川视察广运潭修缮事宜去了,向李府尹报备一下”独孤心慈头不抬的回答。

    “某若不批复呢?”李元纮冷哼。

    “哦,那某就大叫,李府尹吃霸王餐咯”独孤心慈威胁。

    “算了,留其在城内看着心烦,让他去吧”圣人想到自己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名誉教授,于是就格外开恩的缓颊。

    “趁天色尚早,不若某等今晚就去吧?”独孤心慈提议,纳兰妃雅意动。

    “某需去大明宫收拾一下,汝稍稍等某一下”纳兰妃雅随意说道。

    “某跟汝一同去”

    “汝跟着去做什么?汝不需收拾一下?”

    “某在华师故居住过两天,物事皆齐全”

    “那好吧,汝在此处等等某”

    “某跟着去丹凤门等汝吧”

    “好吧,那圣人与韦会长,郡王和李府尹,某等告退”

    雅间内四人看着这两位卿卿我我,旁若如人,均是相顾无语。

    这饮宴的主人已走,还留在此处何用?圣人遂意兴阑珊的离去。

    独孤心慈与温顾言他们打个招呼,说有要事先走,不理那边闹哄哄,拔腿先走。

    不料门口却被一群莺莺燕燕给拦住了,俱是以卢姬为首的北里章台行首。

    “独孤明府,汝是否对某等北里女子有偏见?”绿鬓红唇桃李花的卢姬清冷的诘问。

    独孤心慈忍着臂膀的疼痛,笑着应道“某对万年县所有的居民俱无偏见”

    “那怎不见独孤明府招某等饮宴?须知长安可是有无北里歌舞不成宴的规矩,圣人设宴亦是邀某等前往的”

    “呵呵,圣人邀汝等?某怎能与圣人相比?某一小小县令自有某的饮宴规矩,某的宴饮无须歌舞助兴,汝等赴宴歌舞亦不关某事,某尚有公务,烦请让开可好?”独孤心慈不耐烦了。

    “独孤明府这就对某等偏见咯?”一个小娘子冷笑。

    “有偏见又如何?”独孤心慈冷笑。

    “堂堂一个千县之首居然如此迂腐?”卢姬亦冷笑。

    “汝等是要找事不是?汝等只要不违律,某就与汝等井水不犯河水,不要无事来招惹某,某的怒火汝等承担不起”独孤心慈带着纳兰妃雅扬长而去。

    留下一众章台行首们面面相觑。

    “汝是对这些烟花女子有偏见?”纳兰妃雅在车内问道,独孤心慈打发全一权和杜甫回郡王府收拾一下,自己却无耻的爬上流求的马车。

    “只是不喜,倒无偏见”独孤心慈老实回答。

    纳兰妃雅微微一笑,很倾城。

    及至晴川华师故居,居然天尚未黑定。

    华清秋昨夜亦饮酒过多,歇息在郡王府,今晨才回到华师故居,现见小师弟居然下午即带一队车辆过来,也不见怪,又见纳兰女帝亦在列,微微颔首,便不再言语。

    仲孙家的人在上元节亦只是去过长安一趟,并未去见独孤心慈,下午去的半夜赶回晴川,第二天仍赶工建设校舍。

    独孤心慈也不关心校舍工期,只让仲孙无异安排住宿事宜,此次来的人较多。

    独孤心慈大熊阿狗加两个徒弟全一权和杜甫。

    纳兰妃雅带着杜莎莎却尚有十来个护卫,男女各半,独孤心慈亦不敢怠慢。

    好在华师故居尚有空余院落,独孤心慈把他原来的那个大些的院落让给纳兰妃雅,虽想亦在此赖一房屋,但被纳兰妃雅给撵走了。

    独孤心慈师徒带大熊阿狗就在边上的院落住下,稍作梳洗,仲孙无异便来邀众人晚宴。

    晚宴菜式与摘星楼的午宴不相上下,毕竟午时摘星楼的食材多为又一村供奉,菜式亦大多传承自独孤心慈,倒是这边用水乃浐灞河水,比长安城清新些许。

    纳兰妃雅与众人吃得颇加赞赏,宴毕,独孤心慈提议到晴川走走,纳兰妃雅看看天上月亮当空,正月十九的夜晚清冷明亮。

    华师故居与幼学校舍乡邻,虽一路凌乱但已初见规模。

    “小雅,汝可喜欢孩童?”独孤心慈问道。

    “当然喜爱”纳兰妃雅与其并行,杜莎莎与全一权等人远远缀着。

    “那这幼学交与汝统领如何?”

    “好啊,好啊,某可就是孩童大统领了”

    “呵呵,这教孩童亦是辛劳啊,不过到时候管教某等的孩童就有经验了”

    “某等的孩童?汝找虐不是?”

    独孤心慈赶紧奔逃,两人在月色下追逐嬉戏,此刻不会被长安城的暮鼓晨钟打搅,更不必担忧宫门坊门关闭了,很是惬意。

    第二天,卯时两人才醒来,不约而同的在院落后的一片桂树林中早操。

    “此处某叫桂子山,到了秋季那可就是满山桂花香”

    “嗯,现在亦是很香呢,汝练的这是五禽戏?怎地与某见过的不同?”

    “某的是改良过的,来来,某教教汝,练了可是永葆青春哦”

    “某才不学这虎豹与猢狲之戏呢?”

    “汝真是不识金镶玉,这是猢狲么?这是猿戏”

    “猿戏与猢狲有何不同?”

    “呃,猿戏当然帅些”

    “某未看出来”

    “看招,这是猿猴献寿”

    “汝之爪子往哪儿递的?某要杀了汝这登徒子”

    一番嬉闹,倒比平日里流汗更多。

    早餐后,独孤心慈携佳人共游晴川,可又见四处人来人往,忙碌无比,两人对望一眼,回吧?别人忙碌,自己袖手游赏像什么事?

    回到华师故居,居然见到温钰大郎,温钰员外郎指指独孤心慈无力垂下。

    昨日摘星楼内,温钰大郎作为参与者自是参与,详细介绍了广运潭和漕渠的勘测情状,言简意赅,很得众人赞赏。

    在温顾言县丞的主持下,最终选出五名常务执事,分别是万年县代表温顾言县丞,佛门代表空海法师,道门代表清风道长,皇家代表冯元一总管,商户代表左宣德。

    并理定常务执事的职司,由五家轮班领头召集众人聚集议事。

    另选九人执事,负责平日日常事务,这九人亦代表万年县各坊里乡村的利益,并最终推选独孤心慈为这个管委会主事。

    这样就形成十五人的权力架构,聚集议事若遇分歧,投票表决,九人执事每人一票,五位常务执事一人两票,独孤心慈这个主事手中有亦有两票,分歧表决过半者后,形成决议,众人需一致遵照执行。

    九人执事由参与管委会的一千两百多家各方势力选举出来,三年一次重选,平日若有重大差错,经过半执事同意亦需离职,然后等下一次选举补充,此人的票选归主事独孤心慈。

    “此等事宜均出自汝手对不对?”纳兰妃雅一眼就看出了浓浓的魔狼风格。

    “某是不是很聪颖啊?汝是不是很崇拜啊?”独孤心慈很是得意。

    “如此这般颇有尧舜时期的古风,但此节有先例,某昨日回郡王府与杜绾相对无语,深深为汝这不负责任的县令而羞耻,但今日某发觉某错了”温钰感慨。

    “汝哪儿错了?”独孤心慈亦好奇。

    “今日某出城之前,已有皇后的内府宦者,申王,楚国公府的管事,右卫大将军程伯献前来郡王府觅汝,汝可真是溜得及时啊?”

    “某最近未惹什么事啊?他们堵某应是为了漕渠筹委会这一百万贯吧?”

    “汝才知晓啊?汝不是先知先觉给溜走的?”温钰又有些疑惑,高看这位独孤四郎了?

    “不行,某等来此亦有多人知晓,某等须再避得更远些”独孤心慈想想又叹道。

    于是独孤心慈对外宣传要顺漕渠勘测水情,却到了灞河就把全一权给扔给了温钰,自己带着纳兰妃雅顺水而上去辋川。

    “好美的地方”纳兰妃雅亦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钟灵毓秀的山庄别业。

    两人带着杜莎莎大熊阿狗和四个流求护卫满山游玩,反正有独孤心慈这美食大家,阿狗这绝世猎人,吃喝均是美味新鲜,直让众人流连忘返。

    真是山中不知日月,一晃就是四五天过去了。

    期间独孤心慈终于在纳兰女帝的脸颊上盖上印章,虽连续两日连小手都牵不上了,但其亦是洋洋自得。

    这日终于被来客给撞上了,来客不是别人,乃熟识辋川地势的齐国公丽竞门大总管冯元一。

    “老冯,打扰某这神仙日子可是不道德的行为”独孤心慈在猗湖南院招待不速之客。

    “独孤明府,汝是官闲有酒便嬉游啊?汝在这山中是不知岁月,外面可是闹哄哄的很啊”冯元一有些心不在焉的饮酒。

    “闹哄哄就闹哄哄呗,干某何事?”

    “这第一件事就是广运潭漕渠修缮管委会,这个名词真是别扭,就唤作汝的会吧,把广运潭周边和长乐坡下的地段,还有芙蓉园的草市地段分店铺预售拍卖,汝猜得金多少?”

    “某怎地知道?多少又不是与某的?某管那事做甚?”

    “管委会仍预留有两百多套,余下的一千多套全数拍出天价,整整两百二十万啊?”

    “某等看着堆满摘星楼的银钱金箔,均傻了,某可是央圣人调遣了两府金吾卫才得以疏散来看热闹的人群,花费半夜才把这些银钱存到皇庄”

    “什么?这钱被皇庄吞了?”独孤心慈总算有了点反应。

    “什么被皇庄吞了?皇庄是内库设立的金铺,可存兑银钱,汝总不能让某等把这两百多万贯待在身上吧?放心最后兑换的飞票由五家分别掌管,没人敢贪墨这些钱的”

    “那就好,汝是来报喜的,好啊,某已知晓,汝可以走了”

    “汝着薄情之徒”冯元一大怒,吃口清蒸欹湖野鱼,压下火气,又说道:“朝中第二日知晓此事后亦是议论纷纷,但均是一筹莫展,因为均拿汝没有办法,宋璟相公与苏颋相公商议半日亦无结果”

    “某还想他们商量点事来呢?”独孤心慈又转眼看看纳兰妃雅,遂改口“无事就好”

    “汝是无事,因为这长安城里里外外各方势力均寻汝不着,万年县众人一致把事情推到汝身上,开口闭口就是此事需明府做主,听闻申王与楚国公砸了不少杯盘”

    “此事与某有关么?”独孤心慈不耐烦。

    “别急啊,听闻申王亦到此来寻过汝,汝是怎地避开的?”冯元一好奇。

    “某等到蓝田关去了,秦冲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某去恭喜了”

    “哦,如此倒是阴差阳错,汝是好运,可圣人有些不愉悦了”

    “圣人可是嫌某不与他银两花?他让某写得字某已让辽阳郡王给呈上了啊?”

    “不是这些事,圣人见汝筹款不是很顺利么?一高兴,就在前日朝会上提出想去泰山走走,这些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宋璟苏颋两相公拼死力谏,两位张相公不说话,源乾曜相公刚说圣人此举若经深思熟虑倒可行,立刻被苏颋相公骂为犬马”

    “源乾曜相公亦被骂做犬马?这不是汝之专用词么?”独孤心慈自酌一杯。

    “什么某之专用词?不是汝说某是马汝是犬么?某等两人亦是圣人之犬马”

    “嗯某是说过某是马汝是犬?”

    “汝是说某是马汝是犬,算了,跟汝掰扯不清,反正紧接着中书舍人与门下侍郎们纷纷上书表示,什么去泰山劳民伤财,御史台更是盈沸翻天,宇文融大夫强力弹压亦被一众御史围住,差点被打了,衣帽均被撕扯掉了,此亦是汝惹的祸事,御史台被汝逼死两人,正压着火呢?此事正好借题发挥,法不责众啊。”

    “这又关某何事?话说那个李林甫现今到哪儿去了?”

    “刑部大牢里呢?宋璟相公亲自下的令”

    “不会又被自杀吧?”

    “被自杀?汝是说那两个御史?不会吧?某回去问问,这个李林甫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天涯海角,一个是天山葱岭,反正是今生回不到长安了”

    “这倒难说?汝帮某在路上就把他给被自杀了如何?”

    “懒得理汝,反正朝中一时如闹市,辽阳郡王与宋璟相公亦差点打起来,若不是某拦着,怕宋璟相公会破了相,汝等父子可真是凶悍”

    “汝拦着作甚?把那宋黑头打成宋红脸不行么?”

    且饮不须论许事,从今煞有佳天色。但官闲、有酒便嬉游,愁无益。

    (本章完)
………………………………

第230章 写状唆人去入官

    “如此一来,怕不是宋相公撞死在玉阶就是辽阳郡王触死在玉柱,汝认为好么?”

    “这倒也是,然后呢?”

    “圣人又问楚国公晋国公,两人却支支吾吾,很是让圣人失望”

    “这俩墙头草,然后呢?”独孤心慈亦是作愤慨状。

    “然后圣人自然郁闷回宫了”

    “汝等不在宫中安慰圣人,来某这儿作甚?”

    “圣人说了,这均是独孤家那小子惹得祸,让其给某想个主意”

    “于是汝就来了?”

    “对啊,某是连夜兼程,寻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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