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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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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等不在宫中安慰圣人,来某这儿作甚?”

    “圣人说了,这均是独孤家那小子惹得祸,让其给某想个主意”

    “于是汝就来了?”

    “对啊,某是连夜兼程,寻汝大半天才找到”

    “汝这时辰不对啊?现在是天未黑,汝昨夜连夜兼程,今日上午即可觅到某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汝的鬼主意多,给圣人排忧解难义不容辞”

    “哦,喝酒?”

    “什么?”

    “喝酒啊,难不成某即便告诉汝方略了,汝亦连夜兼程回长安?”

    “这倒是”于是冯元一大总管把自己给喝倒了。

    “看来长安城真是乱成一锅粥啊?”独孤心慈叹口气对纳兰妃雅说道。

    “那汝可有对策?”

    “某有什么对策?何况这关某何事?”

    “汝不是自诩为圣人犬马么?怎地不替圣人分忧?”

    “一边是朝中相公代表的肱骨之臣,一边是圣人,汝想某帮哪边?”

    “这倒也是,宋相公他们占着大义,圣人倒是操之过急了”

    “汝都知道操之过急了,自然避而退之咯,呃,某有主意了,就让圣人出来玩一趟呗?到某这儿肯定不成,让其去骊山华清池不就结了”

    “这倒是避开旋涡的好方略”纳兰妃雅赞同。

    “这次闹得太凶,圣人亦装作被逼出长安,众臣工只要有良心,肯定会有点羞愧,圣人再一点点的提意见,得些便宜先,若真想去泰山,看来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把宋璟与苏颋均给撤了”

    第二日冯元一大早就来讨主意,独孤心慈前几句倒是合情合理,后面一句撤掉两位相公的话让冯元一亦是有些寒气直冒。

    “某只是随便说说,汝愿意回禀圣人就这么说,不愿意说就不说呗”独孤心慈一脸无聊。

    “哦,某得回去长安了,汝在此地还要呆啊?那多去工坊看看,看看还有什么生意可做?”

    “某在度假知道不?”独孤心慈才懒得理睬呢。

    “对了,某在晴川看到汝的远东学堂的一帮学生了,呵呵,个个还真是有远东风格”

    “他们来了啊?小雅,晴川来客人了,某等回去一趟看看”独孤心慈对着湖面喊道,纳兰妃雅带着几人在欹湖上划着画舫玩耍呢。

    于是一众人也不着急,晃晃悠悠顺水而下,直达灞桥,若无灞桥阻拦,可直达广运潭。

    再转陆路,一路上均是四乡八里的劳役,广运潭的筑坝拦水工程已经启动,温钰的执行力还是很强的,加之万年县的配合,温顾言县丞亲往各乡动员,温氏叔侄配合的天衣无缝。

    到了华师故居前的水渠,就有几个孩童在此搭建岗楼,见是前远东庙街折冲都尉到来,纷纷欢呼。

    “耶律少唐,汝等在此做什么?”独孤心慈也认出了为首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孩童。

    “回老师话,某等在此搭建岗哨”耶律少唐激动的笑脸红红。

    “哦,也是,尽快完工,回来聚餐”独孤心慈随口吩咐。

    “果然有远东风格”纳兰妃雅想起了冯元一大总管的评价。

    可不是?在这海晏河清的京都长安郊外,居然不忘搭建两里外的岗哨,怕是蓝田关的禁军也未有如此谨慎。

    “习惯而已”独孤心慈很是满意。

    到了华师故居,一队孩童正在列队操练,院落大堂也有一队孩童正在听全一权授课。

    “见过老师”孩童们在领头的大童带领下一丝不苟的做完一套操点后,列队过来鞠躬行礼。

    “汝等辛劳,今日早点下操吧”独孤心慈笑意吟吟的吩咐。

    中午三百多远东学堂的孩童齐聚一堂,最大的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不过十来岁,领队过来的是原狼团跳荡小队队长独孤无命,还有狼团八杰之一的一刀两断耶律双,还有同为八杰之二的愤怒的小马马南天和小刀阿空,他两到了华师故居,见到先前抵达的金无病和全一权,就扔下众人去逛京都长安了,连等候老大独孤心慈的心情亦无。

    纳兰妃雅看着一众稚气满脸,却努力一副大人样的孩童,很是感慨,远东庙街至此怕有五千里,这些孩童一路行来怕是波折不断。

    “汝等辛劳,一路可安好?”独孤心慈随意问道。

    “遇到不少不长眼的盗匪,均给解决了”独孤无命寡言,耶律双抱着从不离身的斩马刀回答。

    “那就好,先歇息两天,然后某带汝等去逛帝都长安”独孤心慈挥手吩咐开席。

    已是正月二十八了,晴川华师大学堂的幼学堂已建好多间校舍,正好让这三百名孩童入驻,经历了近二十天餐风露宿的行军旅程的孩童们晚课后安然入睡。

    既是月底,天空漆黑,隐约几颗星亦是晦暗不明。

    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每间校舍查看一遍,帮一些蹬被不安睡的孩童掖掖被角,很是温馨。

    与守夜值哨的孩童打声招呼,两人亦回到各自院落安歇。

    次日,温钰员外郎闻讯赶来,强拉独孤心慈到工地,独孤心慈无奈前往,可惜纳兰妃雅想早日履行她幼学堂大统领的值司,不与其同往,而是留下熟悉这些孩童。

    广运潭的工地已是人山人海,怕已有万余劳役在场。

    上游已打下两旁木桩,众人正竭力挖掘泥土截流,然后在边上挖掘走淤泥再填土夯实为坝,两岸已延伸出几步土堤,挑土的夯堤的忙的不亦乐乎。

    在广运潭上值的漕渠管委会两个执事亦出来迎接独孤明府。

    “不错啊,汝等做的不错啊,某看着很不错”独孤心慈看看很是满意。

    “可照此速度,怕在播种节前堤坝不能合拢”温钰忧心忡忡,播种节后是春耕下种之际,这些劳役均需回家耕作。

    “不是还有月余么?”独孤心慈不在意,播种节在京都一般安排在三月三,劝农官和各县府的县令均需重视,圣人有令,有司须得到田间开犁。

    比如神龙十年,独孤心慈就邀时任安东大都护的独孤贞到庙街参加春神节,并请其为庙街开犁,当时独孤心慈与黑水都督李献诚亲自拉犁,独孤心慈还自诩为垄上牵犁儿。

    远东的春神节与京畿的播种节仿佛。

    “堤坝约须筑堤两百多步,现在每天不到十步,而且是靠近岸边,取土稍微方便,到了河中怕是速度会剧降啊”温钰解释道。

    “这倒是啊,某来看看啊”

    “汝好好看看,给某等出些主意”温钰对其很是有信心。

    “哦,均是肩挑担土啊,怎地不用羊角车?”

    “羊角车?”众人不解。

    “哦,那是南方的叫法,远东叫鸡公车,还有叫辘轳车,独轮车的,就是那种独轮推车啊”独孤心慈解释。

    众人明白了,传闻独轮车起源与三国时诸葛丞相的木牛流马,北方独轮车,人推其后,驴曳其前;南方独轮车,仅视一人之力而推之。

    “这倒可试试”温钰点头。

    “试什么试?召集一众工匠,到那片树林取材,造他个千儿八百辆,随意用,保证比这肩挑手提的强”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说。

    “可这泥地怎好用?”有执事见过独轮车,提出疑问。

    “这好办啊,筑路啊,然后分班,掘土的掘土,推车的推车,留条路就可以了,还有别用土框,直接用草编袋,装土上车倒入河中比散土强”独孤心慈训示。

    “那怕要延误点时间,亦需增加费用”一个执事争辩。

    “现今有多少人?每日消耗多少银钱?”独孤心慈问道。

    “现在有一万余人,遵明府训示均供应一日三餐,每日耗费近百贯”

    “百贯啊,可买多少草袋?十万有没有?汝等可算计一下,早收工几日即可省下了”

    “明府训示的对”这个执事亦是精明之人,一思索亦明白了此理。

    “还有,汝在辋川见过某开荒用的那种龙门吊吧?用那种物事来施工亦可节省气力,哎,算了,若独孤球球在就好了,他可是三日就截断了黑水河,汝等会到华师大学堂,问问那些学生中可有会使用这些物事的?”独孤心慈感叹。

    “就汝那些孩童学生?”温钰有些脸红,让他一个制科状元去请教一些十来岁的孩童?

    “能加快筑堤速度,节省时间和费用,让某去堵河水亦可啊”独孤心慈开导。

    华师大学堂离此不过四五里,于是中午独孤心慈带着温钰和两位执事到华师故居就餐,召来远东学堂的学生一问,还真有不少跟着独孤球球学过使用筑堤手段。

    温钰问了两句,便感慨“真是妖孽教出的学生亦是妖怪”

    “这些学生可不白给汝等使唤啊?需给工钱的”独孤心慈叮嘱。

    “若能提前完工,节省下的费用皆与汝等亦可”一个执事很大方。

    “不用,给一半即可,还有,筑堤后若有闲暇,灞河上游水会涨一些,分出一些人去修几个水车,帮忙疏通一下水渠,这四乡八里的均是乡邻,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汝等施点恩惠,春种后再召集劳役保证闻风而动”

    众人点头,一想亦是有理。

    “独孤明府一心为农,天下县令的楷模也”执事们拍着马屁。

    午后,温钰带着十几个孩童到了工地,着手各种器具搭建。

    次日,几个巨大的龙门吊矗立起来,几十辆独轮车亦开始使用,果然眼见着运土速度加快不少。

    独孤心慈不再被打搅自然欣喜,晚餐后正捉摸着何时带这些孩童到长安玩耍,突见两骑飞奔而来。

    骑士下马却是辽阳郡王府的护卫独孤伍与独孤信,见到独孤心慈就嚷嚷“出大事了”

    “辽阳郡王纳妾了?”独孤心慈笑道。

    “汝被告了”独孤伍接过一个孩童递来的茶水也不喝就嚷道。

    “某又不是第一次被告,恩?是被告还是被弹劾?”独孤心慈纳闷。

    “是被告了,被人告到刑部和大理寺了”

    “罪名是什么啊?”

    “不孝之罪”

    “不孝?独孤郡王纳妾了?”独孤心慈还是笑道。

    “纳什么妾啊?”

    “那是独孤郡王告某不孝?”

    “独孤郡王告汝不孝作甚?”

    “那独孤郡王自己未告某不孝,他亦未纳妾,那是何人告某不孝?”

    “是汝亲母?”

    “某的亲母?”不仅独孤心慈,众人皆是惊讶,世人皆知独孤心慈为华师拾捡到的一个婴儿,这亲母找到了?

    “韦二郎下值后到辽阳郡王府,说刑部和大理寺今日皆接到诉状,说是汝之亲母状告汝不赡养亲母,大不孝”独孤伍好不容易喝口水详细说了一下。

    “某哪儿来的亲母?”独孤心慈迷惑。

    “韦二郎说那女子是北里娼户”独孤伍咬牙切齿。

    “啧”独孤心慈亦是牙帮子为之一酸。

    “是何人如此大胆?”纳兰妃雅亦是大怒。

    “别急,先弄清状况”独孤心慈倒不急,明显的是一场恶心人的闹剧,先弄清对手再说。

    不一会,又是几骑来到华师故居,领头的是丽竞门的小鱼儿鱼朝恩。

    小鱼儿是打探了一番详情才来的,消息自是准确。

    今日午后,一个北里娼户分别向刑部和大理寺递交诉状,言称其为远东侯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之生母,独孤心慈贵为侯爵,不思生母生育之恩,对其不理不顾,实为大不孝。

    “此女子为北里巷陌一娼户,在北里亦有多年,某查了一下,其名为梨花娘,年近四十,亦有传闻二十年前,其在曲江曾丢弃一个婴孩,一直有些疯癫,此次怕是被人唆使,陪其一同诉状的有多名章台行首,远东侯怕是得罪过这些北里行首”小鱼儿总结。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独孤心慈感叹。

    “明日刑部和大理寺会会审此案”小鱼儿又说道“几个相公亦知晓了此事,御史台众御史更是邀约明日去助阵”

    “均是嫌事儿不够大啊?这些相公们和御史很闲不是?呃,圣人知晓么?”

    “圣人今日一早就去了骊山华清池啊,冯大总管也跟着去了,现在应不知晓此事,某已遣人去告知了”

    “那女子给看住了没有?”独孤心慈咂咂嘴问道。

    “已遣人盯住”小鱼儿答道。

    一旁的耶律双冷笑一声,抱着刀准备出门。

    “汝去哪儿?”独孤心慈问道。

    “某去宰了那娼户不就结了”耶律双答道。

    写状唆人去入官,入时容易出时难。

    引人平地破家产,他在傍边冷眼看。

    (本章完)
………………………………

第231章 冲冠怒气透长安

    众人无语,远东人均是这么暴烈?

    “恩,汝去盯着,先别宰,看看有无人跟汝想法一样?”独孤心慈摩挲下巴吩咐。

    “恩?汝是怕她亦会被自杀?”纳兰妃雅首先反应过来。

    “跟那两个御史一样?”小鱼儿不愧丽竞门精英,亦是明晓了。

    “以防万一吧,让汝的人带他进城”独孤心慈吩咐,想想又吩咐“汝亦遣人去召集人手,还有去通知一下杜绾和温顾言,把平康坊的户籍准备好,让县尉们亦召集人手,某明日一早进城去平康坊寻查隐户”

    “寻查隐户?”众人不解。

    “妙啊,远东侯此计真乃妙招”小鱼儿瞬间明白了独孤心慈的企图,拊掌笑道。

    “此时还有心情寻查隐户?”众人不解。

    “朝廷不是一直在督促各州府寻查隐户么?万年县即是千县之首,那就带个头吧”独孤心慈叹道。

    “汝是想平了平康北里?”温钰大惊。

    “某曾说过平康北里承受不住某的怒火,某等近来太过优柔了,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某等的獠牙是否依然锋利?”独孤心慈冷笑。

    “某此次亦带来两百护卫,明日亦一同前去平康里”纳兰妃雅清冷说道。

    “那某就不客套了,明日的长安会有大热闹的,某的耻辱看来只有鲜血才能洗刷了”独孤心慈再次叹道。

    “某明日亦同汝去,某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阴毒?”华师门下大师兄华清秋大术师亦是愤恨。

    这招太阴毒太恶心了,独孤心慈本是孤儿,他们偏偏找一娼户来冒充,无论结案如何,这独孤心慈的娼户之子的名头怕是落下了?

    “大师兄还是坐镇晴川吧,如此小事让某那三百小儿学生去就可以了”独孤心慈还有心情笑。

    “他们亦是见过血的,明日就让他们去逛逛这京都长安”独孤无命身材高大,冷脸无波。

    “那好,早点歇息吧,明日卯时进城”独孤心慈起身。

    “如此险恶的布局怕不是一般人”纳兰妃雅送其到院落,幽幽叹息。

    “汝就不怕那娼户真是某的生母?”独孤心慈看着其清丽的脸庞问道。

    “是又如何?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如何,汝皆是某的情郎”纳兰妃雅目光清澈。

    “恩,有汝在某的身边,某是连上天也敢斗一斗,早点歇息吧,明日有的忙了”

    纳兰妃雅翩然而去,临走在情郎脸上盖下一个印章。

    二月初二,龙抬头,亦丧葬取土,忌开市诉讼。

    长安春明门的城门金吾按平日时辰打开城门,揉揉眼睛吓了一跳,外面黑压压的一队人马,为首一人白袍素服,颌下无须,不正是万年县明府独孤心慈。

    边上亦是一白袍女子,脸色清冷,仪态端庄。

    后面一队人马,却大多是十几岁的小儿,各个却着府兵具装,软甲长槊,横刀在腰,看着稚嫩可笑,却人人脸色肃穆,目光阴狠,让人看着发憷。

    几个丽竞门的簪花郎迎上来,拱手施礼“见过客卿”

    “人马在哪儿?”

    “已至平康坊”簪花郎回答。

    “好,再调一营金吾卫”独孤心慈哼道,丽竞门客卿有征调一营禁军的权力。

    “亦已候着”这个簪花郎很会办事。

    “好”独孤心慈跃马入城,整个队伍一色雄伟黑水马,除了大熊是跑着外,均是鱼贯穿过尚是黢黑的春明门城洞。

    “独孤县令这是要做什么?”留下的金吾卫们议论纷纷。

    春明门大街上已有早起行人和准备上朝的官员,看着这群奇异的队伍,很是迷惑。

    独孤心慈的队伍已有五六百人,三百小儿加上临时征调的三百金吾卫,顶盔掼甲,人马如龙。

    龙抬头的日子一般有雨,今岁亦不例外,此时却只是细雨蒙蒙,尚不能淋湿衣衫。

    平康坊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隔春明大道相邻,南邻宣阳坊,都是“要闹坊曲”。而尚书省官署位于皇城东,于是附近诸坊就成为举子、选人和外省驻京官吏和各地进京人员的聚集地。

    平康坊和崇仁坊夹道南北,考生和选人每年少则数千,多至数万人,云集京城赴选应举,上述两坊“因是一街辐辏,遂倾两市,昼夜喧呼,灯火不绝,京中诸坊,莫之与比”,因此平康坊成为诸妓聚居坊曲自可想见。据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

    平康坊北里章台行首们多以隶籍教坊,从小受到比较严格的歌舞、诗词、乐器等训练,均是一时风流人物。

    卢姬少小魏王家,绿鬓红唇桃李花。

    颜令宾秀目粉靥,高挑身材,纤细的腰肢,颇是婀娜多姿。

    楚儿善诗知文,博古通今

    绛真善谈谑,能歌令,其姿亦常常,但蕴藉不恶,时贤大雅尚之。

    长安有言,无北里妓不成宴,无论圣人皇族还是王侯卿相,还是绿袍流外,士子商户,开宴必请北里妓助兴。

    这些章台行首们每日阴阳颠倒,晨鼓亦不能惊醒劳累了半夜的她们。

    此刻北里突然锣声大起,各处呼喝乍起。

    “何处走水了?”卢姬起身,问外面的侍女,她今日心情不错,想到马上就会去刑部助阵状告那个傲慢的万年县令,心情很是愉悦。

    为了今日有个好的精神,其甚至推掉了一个河南道富商的留宿请求,即便那人出价到三十贯。

    “无处走水啊?”侍女亦是懵懂。

    锣声渐近,呼喝声亦为清楚“万年县明府有令,各处居民出屋十字街集合,三刻后封巷查户籍”

    “万年县明府?”卢姬听得明白,想起了那句某的怒火汝等承受不起,顿时呆住。

    卢姬装扮一番下楼,出门一看巷陌里均是奔走呼号的北里妓,巷陌街头无数顶盔掼甲的金吾卫或便装挎刀的汉子,卢姬见识广,可看出大多是万年县捕役快手,还有簪花的丽竞门人手,更是惶惶不安。

    一个丰腴女子过来,叫道“这是何事?”

    卢姬见是与己齐名的颜令宾,遂冷笑道“报复来了”

    “某等怕什么?那明府亦是娼户之子,某等去看看他能吃了某等不成”胆子最大的绛真亦过来喝道。

    “对,走,某等倒要看看这个娼户之子如何收场?”卢姬亦是胆壮说道。

    几人领头向十字街走去,随行之人越来越多,各院楼的妓户和护卫侍女还有一些留宿的恩客,不一会聚集到几百人了。

    独孤心慈带着一众学生静立在十字街口,还让大熊到摘星楼搬来两把交椅,一把让给纳兰妃雅,一把自行躺上去,还有心情笑道“让摘星楼多准备点早点啊,某可是很饿。”

    纳兰妃雅呶呶嘴,独孤心慈就看到各个巷陌口开始涌现人群。

    独孤心慈遂摩挲下巴微笑。

    “独孤明府,汝招某等来却是何事?可是邀某等饮宴?”卢姬还有心情调笑。

    独孤心慈放下手来,负手看看,微笑道“跪下”

    卢姬和众人笑容凝固。

    “汝说什么?”绛真惊愕道。

    “跪下”独孤心慈仍是笑着说道。

    “跪下”身后三百小儿齐声喝道。

    “凭什么?”绛真喝道。

    “不愿意?那去帮帮她们”独孤心慈一努嘴。

    一伍孩童纵马过来,手中长槊平端,对着平康北里众行首。

    眼见着寒光闪闪的槊尖铺面而来,卢姬呆住了,众小娘子们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个腿一软就势瘫倒。

    槊尖离面前不到两步,突然消失,卢姬心中刚松,就觉脸上一阵剧痛,接着麻木,然后腿弯亦传来剧痛,不由自主的跪倒。

    五个孩童齐齐勒马,马蹄扬起,碗口大的马蹄在众人头上晃晃,接着落下,尚吓得闭目站立的楚儿甚至闻到了马鼻喷气的臭气,睁眼一看硕大的马头就在眼前三寸之处。

    顿时尖叫声直冲云霄,平康坊外亦是清晰可闻。

    “女人真是麻烦”独孤心慈叹道,却见纳兰妃雅不满的看向自己,立刻讪讪笑道“汝不在其内”

    五个孩童用长槊压住几个尚是立着的娘子头上迫其跪下,然后圈马归队,后面三百小儿取下挂在马前的盾牌用长槊敲击,声音沉闷,越来越整齐,盖住了行首们的啼哭声。

    几个北里的游侠扛枪舞刀的奔出巷口,为首一人是个虬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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