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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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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公用盘碟砸某,某不会记在心上,因为那是公事;有人闷杀两个御史嫁祸与某,某懒得理睬,因为那只是某的私事,某亦有责;但这次不同,汝宋相公以忠直闻名,汝难道不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么?娼户之子?这个名声某怕要背一生了?换做汝宋相公,汝会如何?”
独孤心慈咬牙说道,“某曾说过,某发起怒来某自己也会害怕,十条人命?这几个娼户的还不算在内,某至少要有几个有品阶的人命”
独孤心慈又看看苏颋相公“苏相公见到某的第一句话就是汝这凶徒,当真是娼户之子,苏相公,某就告诉汝,某与汝怕是难得揭开这个仇恨了,不是汝离开长安就是某横尸这京都”
苏颋亦已清醒,这个魔狼天星还是低估了啊?以为其到了长安是龙得盘着,是虎亦会趴着,但其是魔狼啊?
虎落平阳尚被犬欺,但狼却行千里仍吃肉。
“某倒要看汝如何让某离开长安”苏颋冷笑。
“汝的事某等慢慢算,现在是不是该问问这几个掳掠原告的人了?汝等是何人所派啊?”独孤心慈不理,笑眯眯的问那四个黑衣人。
四人被剑神府制住,看样子剑神府的见识不凡,怕这几人死无对证,遂封住了他们的穴位,让这些人求死亦不能。
四个黑衣人面带恐惧的盯着走来的独孤魔狼。
“别怕,汝等左右是个死,临死就不想拉个垫背的?”独孤心慈还是笑眯眯,说的话却让宋相公听着都发寒。
“说出主使之人,某给汝等一个痛快,并放过汝等家人,不要有侥幸心理,汝等就是化成灰,某亦有法找到汝等的住处和家人”独孤心慈继续威胁,韦抗想阻止却嗫嚅不能开口,宋璟相公干脆不闻不问了。
“有想说话的眨眨眼啊”独孤心慈嬉笑。
一个黑衣人拼命眨眼。
“汝有话说?若汝骗某,某可是不会客气的?”独孤心慈认真说道。
独孤心慈准备喊杨秋过来给解穴,纳兰妃雅却给拦住,一伸手,几道气波袭向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身子立刻从僵硬变为松软。
“恩,小雅好手法,汝说吧”独孤心慈笑道。
就在此时,两道精光从人群中闪出,纳兰妃雅手一挥,金光坠落,却是一把弯刀和一把小刀。
人群一阵慌乱,一声呼喝响起,接着一个身影飞出,落在金吾卫圈住的圈子里。
两个人影接着飞入,一个短髯粗豪大汉和一精壮郎君,大汉叫道“老大,某可立功了”
正是远东八杰之二的愤怒的小马与小刀阿空,阿空看一眼纳兰妃雅,过去把小刀拾起,放入怀中,刚才他亦发出小刀阻截弯刀杀人。
“汝等等会啊,等会一起喝酒”独孤心慈笑道,又转向那个黑衣人。
“是辅国大将军府世子王冲吩咐某等做的”那个黑衣人翻身叩头。
“是嘛?某与他有如此深的仇恨?”独孤心慈不解,众人冷笑。
“恩,那就是他了,辅国大将军世子耶?有无品级”独孤心慈继而笑道,众人想起了他要以十条有品级的命来洗刷冤屈。
“碗拿来了”一个官吏叫道,众人才醒转,这边滴血认亲还未进行呢?
刑部的人把瘫软如泥的梨花娘拖过来,用刀尖在其指尖刺出一个血口,滴入银碗中,银碗中已有清水。
然后宋璟示意独孤心慈,让其也滴血入碗。
“某可怕疼的啊”独孤心慈做样子,却接过尖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也刺一下,挤出一滴鲜血。
“哎,若能相融也是极好的,某算有了个生母,不再被人骂做无父无母了”独孤心慈也不管结果,对纳兰妃雅说道,纳兰女帝温柔的挽起他的臂膀。
宋璟和韦抗李朝隐围住一圈,眼睛不眨的盯着银碗,怕有盏茶功夫,两滴血不出所料的各自避开,泾渭分明。
“可有说法了么?”独孤心慈问道。
“此两人无血缘关系”韦抗与李朝隐同时宣称,宋璟冷哼一声无话可说。
“那可以结案了么?”独孤心慈又问道。
“此案纯属诬告”刑部尚书韦抗叹道,大理寺卿李朝隐点头。
“那这两个是春绝还是秋后问斩?”独孤心慈笑眯眯的问道,对两个北里娼户的性命不屑一顾。
“看在她们亦是受蒙骗的份上”宋璟看两个抱头发抖的北里娼妓有些不忍,但看着笑眯眯的独孤心慈遂叹口气住口不语。
“汝这小子,这两个女子虽诬告汝,但亦是寻子心切,汝怎地如此狠心?”一个女声说出了宋璟相公想说的话,正是灵犀双剑中的燕犀,杨秋的亲母。
“原来是燕姑姑啊,燕姑姑可真是好心肠”独孤心慈还在笑。
“呸,谁是汝姑姑”燕犀呸道。
“汝是小雅的姑姑,自然是某的姑姑咯”独孤心慈喜好与人斗嘴。
燕犀干脆闭嘴,杨秋却忍不住说道“两个女流翻不起什么风浪?能饶了岂不享有仁恕之名?”
“某要仁恕之名作甚?”独孤心慈想想,叹道“杨郎君说了话,某不好驳了汝之脸皮,这两个就交与刑部处置吧,那这几个呢?”
“这几个交与万年县处置吧”宋璟亦是叹道,能让这个魔狼让步还真是不容易。
“交与某?某即刻把其处斩亦可?”独孤心慈问道。
“亦可”宋璟咬牙切齿。
“哦,这样啊?杜绾县丞,过来记录一下,本明府的第一桩案子要诞生了”独孤心慈呼唤核对户籍的杜绾县丞。
杜绾无法,跑过来。
“写份判决书,趁这么多证人在,某等万年县审案要开张了”独孤心慈很兴奋,男人的大凡第一次均是如此。
杜绾亦是熟识公务,问了一下,提笔写就一份诉状,一份案情卷宗,独孤心慈拿着证人卷四处让人画押,燕犀处亦未放过,等独孤心慈把证人供词收集完,这厢杜绾的判决书写完了,却问道“是春决还是秋决?”
“何必那么麻烦?现决”独孤心慈笑眯眯,让杜绾也为之心寒,这个独孤明府打定主意今日还要开杀戒了?
杜绾写完判决,独孤心慈画押,顺手递给刑部尚书韦抗,韦抗略微看一下,看看宋璟,宋相公点头,韦抗遂提笔画个圈。
“汝等看看,现场办公就是效率高。”
“过来几个人,提犯人”独孤心慈招呼自己的学生,众人愕然,这是要行刑还是关押?
“某的学生,耶律少唐、丁力、独孤江南、独孤中原”独孤心慈还有心对宋璟诸位相公介绍自己的学生。
这四个耶律少唐最大,一脸温和,却是萩发,看着应是远东十三部的人,丁力就是那个壮硕少年,已有成人高了,独孤江南笑眯眯的样子跟独孤心慈仿佛,却最矮小,独孤中原一脸傲气,眼珠时刻四十五度角朝天。
四人把四个黑衣人拎到场中央,可怜的四个黑衣人三个一语未发,一个也只说了一句话。
独孤心慈却问道“宋相公们今日真的很闲么?看杀人也有兴趣?”
“某需看着汝”宋璟咬牙切齿。
“看着某?宋相公可是很想看到某像那四人一样?”独孤心慈指指被耶律少唐几人给弄到中央跪着的四人。
宋璟相公很想说是的,但他总比苏颋相公又城府,忍着不言语。
独孤心慈哈哈大笑,回到自己的三百学生阵前。
“让某看看汝等四人的刀法可有精进?”独孤心慈坐上自己的交椅。
那个壮硕的丁力却跑过来,不问自己的老师,却问盘坐着养神的耶律双“双哥,把刀借来使使?”
耶律双哼一声,扬扬头,丁力拔起插在他面前的斩马刀就跑回行刑处。
斩马刀刃长三尺,柄长两尺,合着就差不多到了丁力的下巴,比中央那个独孤江南还要高。
独孤心慈让王勇给他们寻来草绳,四人把四个死刑犯五花大绑,还过来拿了几碗稀饭,给四人胡乱灌下,淋了一脖子。
“真够恶心的,以后再不喝肉粥了”独孤心慈叹道,纳兰妃雅也觉得胃里泛酸。
宋璟几位相公未走,剑神府的人未走,四周看热闹的人亦是未走,连正在清查核对户籍的宇文融等人亦是停歇,瞪眼看着行刑场景。
“国人均有看热闹的心理,特别是杀人,越恐怖越要看,汝看那个小娘子,虽捂住眼睛,但五指并未合拢”独孤心慈还有闲暇与纳兰闲聊。
“别等什么吉时了,赶快砍了,某等还有事呢?”独孤心慈见四人把犯人归置好后,还在等待就嚷嚷道。
耶律少唐点头。
四人遂左手捂胸闭目默念几句。
“他们在念叨什么?”纳兰妃雅问。
“他们念叨,这四人罪恶深重,现处以国法,上天收去,好好教导,让其下辈子好好做人”独孤心慈解释。
第一个开始动手的是耶律少唐,使一把弯刀,勾在第一个犯人的脖项,轻轻一带,为等血液喷出,就收刀,并一脚把已死的犯人踹到,众人才见犯人身下汩汩流出血液。
壮硕少年丁力则不同,他站到刚才耶律少唐的位置,咧嘴一笑,举起斩马刀,猛地挥下,刀下犯人的头颅猛地上跳,颅腔的鲜血喷射三尺高,然后与头颅同时落地。
“好刀法。”四周看客们大声叫好。
轮到独孤江南,用的是燕唐府兵制式横刀,亦是边上站立,挥刀一切,头颅只剩一层皮连着挂着胸前。
众人想不到如此一直笑着的孩童如此凶残,顿时呆了。
独孤中原却是酷酷的用手中横刀搁在面前犯人的脖子旁,手一挥,挥刀入鞘,酷酷的走开,等其走到十步开外的阵列中,犯人的头才啪地一下掉了下去。
“某这是个学生不错吧?”独孤心慈笑道。
纳兰妃雅点头,岂止不错?不用几年,这几个均会成为用刀好手。
“走,某等还要事要办”独孤心慈起身,招呼一下杜绾,上马带着自己的三百学生纵马往平康坊北门而去。
路过苏颋与宋璟处还嚷到“哈哈,别过两位相公,此事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
一路如海船破水,围观人众无论朝中官吏,金吾卫还是围观人众均如浪花向两边闪开,留下容两马驰骋的通道。
这群孩童最大的就是耶律少唐,不过刚十四岁,最小的不过刚十岁,却均是府兵制式具装,甲胄长槊,左膝前挂两尺盾,横刀,背张弓弩与两壶四十枝箭矢。
看着虽年幼,却努力扮冷酷状,端坐马背,单手竖举长槊,单手控马前行,若是如独孤无命那般的成人亦是可言人如虎马如龙,只是这帮孩童还是太小了,看着只是可爱。
“三百小儿耀长安?若让这些孩童及壮那还了得?”苏颋相公看着冷笑。
宋璟相公摇头,知道自己这位多年搭档入魔了,怕是给独孤魔狼今日给吓着了,努力拉更多的人与那独孤心慈作对,但
宋璟相公倏然心惊,拉过一人问道“独孤心慈他们往哪边去了?”
“往北去了,出了平康坊向东到东市就调头向北去了”
“苦也,这头魔狼说此事才刚开始,果然,他又去闹事了”
黄口小儿复何知,红兵闯将真无敌
灯火耀长街,盘蜷如巨蟒
(本章完)
………………………………
第234章 恶人须用大枷枷
众人愣住。
“此子不是带着一帮小儿出城去?”苏颋相公问道。
“他不会去别处,肯定去了辅国大将军府”宋璟咬牙。
刚才黑衣人供出背后指使人是辅国大将军府世子王冲,但后来独孤心慈懒都懒得问就把四人给开斩了,此刻他真的是去寻那辅国大将军府的晦气去了?
兴宁坊东北隅的辅国大将军王毛仲那可是圣人家奴出身,从龙有功,如今已是左武卫辅国大将军,并赐开府仪同三司,独孤心慈再怎么深受恩宠,亦只是三品远东侯,五品县令,他有胆气直接上门要人么?
“那四人不是被处斩了么?他怎地还有胆气和证据去找王大将军?”京兆府府尹李元紘疑惑。
“后来不是还有一个凶徒要灭这四人的口?结果亦被擒住?”韦抗叹道,众人均被独孤心慈杀人的戏法给吸引住,那个凶徒被其不知弄到哪儿去了。
“某等去看看,某要看看那个凶徒能猖狂到何时?”苏颋相公咬牙。
宋璟却看向那厢仍在加紧核查平康坊北里户籍的户部和万年县的人,宇文融完全忘却了他御史大夫的身份,一心只想做好户部侍郎和括地使的职司。
这厢的那个出头质问独孤心慈的御史已经被押走,即使独孤心慈不再追究他,宋璟也不会放过,太丢人了,被纳兰妃雅给扔到半空不到几个呼吸就求饶了,如此软骨头怎配御史之职?
宋璟知道这边肯定不是一天半天的事,遂决定跟着苏颋去兴宁坊走一遭,看看那头魔狼究竟想做什么?
兴宁坊离平康坊不过两坊之地,过胜业与安兴坊正与平康坊对角。
宋璟等人赶到兴宁坊东北隅,看到眼前情形亦是头皮发麻。
辅国大将军王府辕门可立戟,比不上辽阳郡王府的十四戟,亦有十二戟,并在兴宁坊坊墙另开府门。
此刻府前躺有几人,看装束应是大将军府的护卫,只是死活不知。
大将军府门紧闭,却被箭矢插满门板。
独孤心慈的孩童学生们一半下马,却再整治一根大树,看样子亦是在府前就地取材的,树枝被截短,仅留数根当扶手,被截断的合抱粗的树干,此刻亦被抬上一辆马车,上百人推着撞向将军府府门。
剩余的孩童骑于马背,张弓待发。
独孤心慈亦骑于马上冷冷看着辅国大将军府。
“汝等听着,三声后若不打开府门,某等可要强行攻入了”耶律少唐大声喊道。
“一”
“二”
“三”
三声过后府内无声无息,耶律少唐呐喊一声,“撞”
上百孩童扶着树枝扶手齐声呐喊,略微削尖的树干直冲府门。
“嘭”的一声,将军府大门居然很结实,一撞之下何止万斤,居然未被撞开。
孩童们又把马车架着的木桩后撤几步。
“远东侯,某与汝无冤无仇,汝何必欺人太甚?”里面的王毛仲大将军惊怒。
“某与汝无冤无仇?汝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交出王冲或其人头,某立刻给王大将军赔罪”
王毛仲快吐血,看着一边哆嗦的爱子王冲,恨不得真地一刀给劈了然后交给那个独孤县令。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事情给办的虎头蛇尾,被人三下两下就给识破了,虽然恶心到了那个独孤心慈,可人家现在直接打上门来了,
王毛仲大将军有点后悔选择在圣人离开京都后动手,只想着让圣人不要干涉此案,但绝未想到这头魔狼完全不顾规矩直接上门拿人,王毛仲哪能让其得逞?
独孤心慈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一阵箭雨袭来,几个跑得慢的当场被定在门前,关上大门后,这头魔狼又吩咐放倒一棵大树做成撞车,把大将军府府门当成城门了,一众孩童学生只当演习攻城手段。
王毛仲此刻也想明白了,这个独孤心慈就是想把此事闹大,若真的只想抓人的话,以其手段,几个护卫一出,早就把人给抓了,用得着如此麻烦?
王毛仲深恨此刻怎地圣人不在京城?圣人若在还能制住此头魔狼,但自己怎地偏偏选在圣人离京后动手呢?
宋璟相公看着一撞之后已经摇摇欲坠的府门,大喝道
“汝等做什么?”
“万年县捉拿凶徒,宋相公真的很闲,这也要管?”独孤心慈懒洋洋的回应。
“汝这是捉拿凶徒么?汝这是把此处当战场了?”宋璟相公指着大将军府喝问。
“他们拒捕啊,某有什么办法?”独孤心慈不满。
“宋相公,那远东侯颠倒黑白,污某清誉,还欲斩杀某等,宋相公可要与某做主啊?”里面的王毛仲大将军立刻叫到,虽然平日其并不怕这个燕唐首相。
“呵呵,王大将军好口才,不去传教真是委屈了”独孤心慈冷笑。
宋璟也是无语,他已是等独孤心慈快把门撞开才出声,明明听到那独孤心慈喊着只要王冲,并未牵扯到他王毛仲身上。
“汝这恶贼,某必会去见圣人,让其惩罚汝”王毛仲又高声叫嚷。
“王大将军,汝这何必呢?去见圣人,也得先把那王冲给某先交出来啊?某这是公务,万年县的平安可得仰仗汝等啊?听话,把那王冲丢出来,某等即刻就走”独孤心慈喊道,又看看宋璟相公,说道
“宋相公也劝劝那位王大将军吧,把那唆人告状又准备杀人灭口的王冲交出来,某等立即就走”
宋璟看着扶着撞车的孩童,还有立马张弓的孩童,叹口气,“王大将军,汝还是把那王冲交出来吧,某保证远东侯即刻离开”
良久,府内亦无动静,独孤心慈叹道“宋相公的话也不好使,某等还是强取吧?”
“王大将军,汝若不交出王冲,远东侯攻入大将军府的后果汝可想明白?”宋璟亦怒,大声叫到。
“宋相公真的可以保某等平安?”王毛仲里面开始服软。
“不是保汝平安,是包远东侯即刻离开”宋璟亦懒得讨价还价,保汝平安?谁知道这头魔狼的下一个目标是谁?都要某保?某保的过来么?
里面大概商议一阵,王毛仲大将军又叫到“某把吾儿交给汝,汝想怎样?”
“当然是判其罪哦”独孤心慈叹道。
“吾儿王冲犯了何罪?”
“犯了的罪多着呢?汝判他的那天汝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独孤心慈不耐烦了“别再拖延了,某不追究汝之包庇罪就是了,把那小子交出来大家还是好朋友。”
“耶律少唐,计数,十数后攻门,”独孤心慈又吩咐自己的学生们。
“十九八”独孤少唐尚在变声期的声音响起,稚嫩沙哑。
喊道六的时候,府门打开了,王毛仲带人出来了,推着被捆的五花大绑的王冲。
“谢了啊,王大将军大义灭亲,某等佩服”独孤心慈让大熊上前接过人。
“吾儿若有好歹,某必不放过汝”王毛仲恨声说道。
“汝还是担心自己不要被汝儿供出点什么来吧?而且,汝儿若死亦是汝栽赃嫁祸的,不信某等就把这个罪犯王冲给放在这儿,看他能不能活过明天?”独孤心慈胡乱说话,满不在乎。
“汝还不走?”宋璟相公喝到。
“汝没看到王大将军留某说话,稍等说不定还留某等吃饭呢?”
众人吐槽,留汝吃饭,怕是留汝吃药吧?
王大将军二话不说,带人回府,留下可怜的王冲。
“王大将军,汝的府门反正破了,某帮汝给卸下来吧”独孤心慈又笑道,一挥手,一众孩童推着撞车疾奔王大将军府。
轰的一声,府门被撞得四分五裂。
“汝这贼子,某要与汝拼命”王毛仲可是刚进门,就听到自己府门倒地的声音,立刻愤怒的回转。
“独孤心慈,汝怎能言而无信?”宋相公也怒喝。
“某马上就走,马上就走”独孤心慈笑着上马。
“汝撞到某的府门,就想一走了之?”王大将军出府喝到。
“大将军还真想请某吃饭?”独孤心慈嬉笑。
“汝须得给王大将军一个解释”宋相公冷声道。
“王大将军真的需要某的解释?”独孤心慈笑道。
王毛仲不语,两眼赤红。
“好吧,某就给汝一个解释,谁让圣人不高兴,某就让谁不高兴,汝可明白?”
王大将军立刻变得惊恐,宋璟与苏颋相公互看一眼,亦现惊恐之色。
均不是糊涂之辈,独孤心慈一点明,众人亦已明白,这位远东侯今日开了杀戒,又冲击辅国大将军府,肯定是为了自己被泼了脏水,但若无圣人之事,肯定应对不会如此暴烈。
圣人前几日提出泰山封禅的意思,被宋璟相公驳回,圣人本指望辅国大将军王毛仲与晋国公王守一楚国公姜皎等人出来说两句,可几人无动于衷,王毛仲由于前几日向圣人透露想做兵部尚书,却被圣人直接拒绝,此时头脑一热,直接表示了反对。
本来反对的只是文臣们,武将们两眼望天不关己事,结果王毛仲这个大将军一出列,就成了文武大臣全反对了,圣人意兴阑珊的回兴庆宫了,过一日即提出去骊山华清池度假。
王毛仲也焦虑了两天,后一想,圣人也说某只适合做个权臣,不必去做什么干臣?干臣,不就是违逆圣人几次,博个忠言直谏的名声么?这可不就是了。
现在被独孤心慈已提醒,王毛仲顿时冷汗下来了,是啊,某即为犬马,现在要去做人,却不通知主人一声,主人肯定不高兴了,定会派另一犬马来敲打,这不就来了?
即便是如王毛仲这种本就是圣人家奴出身的权臣也不会自称圣人犬马,但这个真真制科出身的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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