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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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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是看这日头怎地还是落在西面,某可是第二次被人请吃酒哦,算某赚了,是摘星楼还是万花楼?”

    “自然照顾自家生意,摘星楼啊,走起”

    “那与某请汝有何异样?万花楼,话说某尚未知万花楼在何方呢?”

    “摘星楼,某亦不知万花楼在何方”

    “某读书少,莫骗某”

    “汝读书少?好吧,某知道万华楼在崇仁坊,但真未去过,摘星楼多好啊?某让冯平常给汝算算暖炉分红,今日即分与汝”

    “那好吧,有吃有钱拿,不去是傻瓜,对了,汝在账目上没什么手脚吧?”

    “哈哈,某亦是诚实郎君,汝读书如此多,怎能哄骗得过汝?”

    “这话怎地如此之熟?骗了就骗了,某又能奈汝何?”

    “汝如今炙手可热,圣人第一犬马,一个相公因汝即将被罢黜,一个因汝即将致仕,捏死某不是轻而易举,某怎敢骗汝?”

    “捏死汝,某是马,亦是踢死汝这老犬”

    “某是马,汝才是犬”

    “何必如此执着呢?均一样”

    两人绊着嘴,亦不走含元殿丹凤门,直接从大明宫西门右银台门出宫,南行至兴安门,进长安城沿皇城直奔平康坊摘星楼。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岳飞《小重山》

    (本章完)
………………………………

第251章 善棋者落落布子

    两人带着几个护卫寻一雅间落座,随后即有博士送来酒食。

    “怎地如此快?不会是别人退订的吧?”独孤心慈很惊奇。

    “知道汝时间宝贵,某早已遣人来报信了”冯元一很是无奈,这都是些什么疑心啊?

    “某很闲啊?汝今日请客,也不问问某想吃些什么?就这么愉快的为某做主了?”独孤心慈继续搬弄口舌。

    “那汝想吃什么?某等边喝边让人整治”冯元一居然未生气,还很殷勤的倒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独孤心慈一言断定有事。

    “汝疑心太重,某亦已让冯平常给汝换飞钱去了,等会即可把暖炉生意的分红带走”

    “那倒省事,谢了”

    “来,饮酒,这摘星楼的生意最近不错,酒楼的分红亦给汝算好了,一并与汝,还有皇太后的,还是由汝送去吧”

    “也好,这鸭血煲不错”

    “那就多吃点,对了,汝说宋相公今日特地寻某等说这番话是何意啊?汝是怎地知其并无致仕之意的?”

    “某不是说了吗?他若真想致仕直接乞骸骨就是了,预谋叨咕半天不累啊?”

    “呵呵,也许其真是汝之知音呢?”

    “再这么说某翻脸了啊?某的知音只有小雅一人,他宋相公算哪根葱?”

    “也是,也不是,宋相公当然算根葱,不瞒汝说啊,这两天圣人亦察觉这宋璟有致仕之心,很是烦恼啊”

    “烦什么恼?宋璟相公致仕,这朝中上下谁不松口气?有这个宋黑子压着,某等吃个酒亦需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其呵斥”

    “呃,这不是好事,此亦是好事啊,朝中还是需几个忠直臣工的”

    “是汝想的还是圣人想的?”

    “圣人想的,某想这些作甚?”

    “那汝可有告诉圣人了,那宋黑子会辞去侍中值司,这首相亦不会做了,打发他一个礼部尚书即可”

    “汝怎地如此肯定?万一他脸一黑,真的致仕那岂不是让圣人很难看?”

    “他今日的话不是说给某听的,是说给汝听的,是说给圣人听的,汝是真的听不懂还是给某装糊涂?”

    “某装什么糊涂?这不是不确定么?还有,他万一又不主动辞去侍中值司呢?”

    “没有万一的,他若不想辞去侍中值司,今日亦不会与某等说这些话,还尽是赞扬某的,什么才华横溢咯?思虑缜密咯?什么新一代明相咯?汝信么?他这是在对某说,某不愿再与汝做对了,某等路归路桥归桥,各走一边,别再有事无事互相拆台了”

    “有这种意思么?某怎地听不出来?”

    “汝若能听出来,汝就是相公了”

    “那汝能听出来,汝也是相公了?”

    “某不是相公,但某听得出来,因为某读书少”

    “少说这个梗啊?某心塞,汝给某说说,他怎地有这种意思?”

    “汝是其真的还想做首相,他见了某第一句应该是问:汝又跟佛门在弄什么鬼?”

    “对啊,汝与佛门又在弄什么鬼?”

    “瞧瞧,这才是一个忠心为国的燕唐臣工该问的问题,他却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无用的话,自然就是说,佛门的事某不管了,汝亦不要理睬某的事了啊?”

    “某觉得他评价汝的事很形象啊,某还是觉得闲人两字最适合汝,嫌弃的嫌,悠闲的闲”冯元一拖腔学着宋相公的语气。

    “闲人有什么不好?汝是忙人,眼盲的盲,流氓的氓”

    “汝才是流氓?话说汝曾说僧俗、游侠、娼妓乃长安三乱,这游侠被汝给撵的撵,杀的杀,这平康里倒安静了许多,不过说来也怪,这生意倒好了些,平日里这酒楼游侠不少,喝五邀六的不亦乐乎,虽亦不欠吃食的银钱,但那些富商士子均是害怕不敢进楼,这几日游侠少了不少,这客人倒是大大方方敢进楼了”

    “丽竞门也怕游侠?”

    “倒不是怕,某等是不愿意招惹他们,有时候尚需用其做事呢?”

    “这就是档次的问题,有几个探胳膊露腿的浪荡子就降低了酒楼的档次,没了这些摘星楼就是长安和燕唐最有档次和情调的酒楼,哪个富商和士子们愿意与一个朝不保夕的游侠共饮啊?谁带个小娘子出来饮宴愿意有几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

    “远东侯言之有理,剖析精辟啊”这时摘星酒楼的管事冯平常进来了,领个包裹。

    “算出来了?远东侯分得多少银钱?”冯元一比独孤心慈还关心。

    “暖炉生意两万四千多贯,某做主给算成两万五了,摘星酒楼这两个月分红有两千多贯,还有皇太后的一千贯,一共两万八,均在此”

    “汝这还真是钱从天降啊?丽竞门辛劳这么多天,也不过此数”冯元一把包裹递与独孤心慈,还酸酸的说道。

    “汝就矫情吧,下半年继续啊,某还得等钱从天降呢?”独孤心慈顺手把包裹递给大熊“数数,少了一文,某等今日就把这酒楼给拆了”

    “汝就恶心某等吧?谁敢少汝的一个开元通宝?”冯元一不满。

    “下半年的暖炉亦已订制不少了,生意自然不会差,某先敬远东侯一杯,祝某等生意兴隆”冯平常也是笑嘻嘻。

    “这话某爱听,亦不矫情,就是某等一起赚钱,不像某个大总管分什么某啊汝啊?好像某未出力似的?”独孤心慈饮胜。

    “汝说汝有理,不过那个车船行究竟什么个方略啊?”冯元一也不着恼。

    “汝不是说汝穷,不掺和么?”独孤心慈斜眼。

    “哪有啊?冯大总管肯定是说的气话?某等亦准备了银钱呢?此次暖炉生意所赚取的银钱全部与远东侯,还指望跟着远东侯继续吃肉呢?”冯平常赶紧说道。

    “这大总管说话不算数了?”独孤心慈揶揄。

    “呵呵,汝需把话说明白点啊?这个车船行汝找了佛门,还听闻需十万人,这十万人不耕种不做工的怎地养活啊?靠运点物事?那些商户很悭吝的?他们都想石头里榨出油来,某等赚他们的钱?难啊?”

    “汝更悭吝”独孤心慈鄙视“好吧,反正不管汝等投不投钱,汝等亦会参与的,某就跟汝等说一句话,看汝等的领会了”

    “远东侯请说”冯平常静心听着。

    “一文不差,两千八百两金的飞钱”那厢大熊也数清楚了,大声嚷道。

    “以后分遣给开元通宝,直接算两万八千贯”独孤心慈随口吩咐。

    “为甚?得了,算开元通宝就开元通宝”冯元一不耐。

    “某也告诉汝等一件机密啊?汝等以后也少收金多收开元通宝”独孤心慈神神秘秘。

    “这是为何?两千八百金不就是两万八千贯开元通宝么?现在的一贯还不到千文呢?”冯元一很是不解。

    “这个一嘛?恩,倒酒倒酒,这个一嘛,朝廷不是再禁恶钱么?现今一贯虽大多不足千文,且有很多私钱,但这宇文侍郎不是再查么?恶钱一禁,很快这开元通宝就值钱了”

    “汝说的有道理,那以后就少收黄金,不过黄金还是比铜钱好啊?”

    “这二嘛,远东的塔河金矿出黄金了”

    “塔河金矿出黄金了?恩,某有耳闻,汝说这黄金一出会多,就价贱?”冯平常很快就明白了。

    “对咯,塔河可不是一般的金矿”

    “呵呵,也是,远东侯还是说说这车船行的方略吧?运送物事虽赚钱,以远东侯之能养活十万八万的闲人不在话下,但投入亦多,这个利钱从何而来啊?”冯平常催促。

    “别跟某说什么闲人啊?某不爱听”独孤心慈恼怒,冯平常不解。

    “闲人是宋相公评价远东侯的评语,悠闲的闲,嫌弃的嫌”冯元一无良笑道。

    “呵呵,很形象啊”冯平常亦是笑道。

    “汝等是哪边的?还要不要愉快的聊天啊?”独孤心慈更怒。

    “呃,那宋相公胡诌,远东侯是贤人,圣贤的贤”冯平常赶紧赔笑。

    “自古圣贤皆寂寞”冯元一抚腿狂笑。

    “某受伤了,某要吃鱼翅,某要吃海参,某要吃鲍鱼,来四个双头鲍”独孤心慈化悲愤为食量。

    “呃,今日没双头鲍”冯平常赶紧拦着。

    “反正最贵的菜给某来一桌”独孤心慈更怒。

    “好了好了,给弄两个好菜来安慰一下远东侯受伤的心灵”冯元一笑着吩咐。

    “车船行某思来想去,若无大商行依托,怕是要亏钱,远东车马行是依托远东商行赚了,但许多京都的车马行皆是亏本,去岁的一百多家车马行如今亦不过双手之数了”看来冯平常还是很有商业头脑的。

    “不错,不错,冯管事只做一个酒楼管事屈才了,车船行呢,某已让谢晓天来主持,汝去做一方管事如何?恩,京畿道就交与汝了”独孤心慈很是赞赏。

    冯元一面有得色,手下出色让其很有面子,但亦催促道“汝倒是说说其中的方略啊?某等好心中有数”

    “无他,只有五个字,置铺先置地”独孤心慈慢悠悠饮口酒。

    “置铺先置地?”冯元一自然无解。

    “置铺先置地?”冯平常慢慢品味,突然一拍桌子,吓得正加快红烧肉的冯元一筷著一抖。

    “汝这玄境高手是假的吧?”独孤心慈很是鄙视。

    “某常听闻:善棋者落落布子,声东击西,渐渐收拾,遂使段段皆赢,此弈家之善用松也。远东侯真是真是哎,某无法用言语形容啊,古往今来所有的商贾加起来亦比不上远东侯的一根汗毛”冯平常开启夸赞模式。

    “恩,。。。”冯元一还是不解。

    “远东侯以芙蓉池边圣人的一块赐地,以草市为诱饵,吸引诸多商户竞争,现今那块荒地地价直比平康坊啊,再过几日,怕是亦会超过东西市,还有广运潭边,长乐坡下,均是如此,那两千多间馆舍虽大多以千贯成交,但现才过几日,即大有增值啊,对了,某等摘星楼当日只不过拍的十几间,还可不可再卖几间啊?不是尚余两百多间么?”

    “汝等之事,某是不管的,漕渠管委会的事,某更是不理的”独孤心慈笑眯眯的继续自饮自酌。

    “怎地扯这么远?那个车船行真的可赚钱?”冯元一亦为自己的智商捉急。

    “自然可赚钱,大总管,某等的银钱准备不足啊,此次暖炉的利润只有十万贯,某看仍需多备些银钱,某看再准备个三五十万才可”

    “还要那么多?怎地可以如这芙蓉池草市般赚钱?”

    “对,跟着远东侯肯定有肉吃的”冯平常大笑。

    “到底怎么回事?汝倒是说啊?置铺先置地?不就是地么?嘶。。。远东侯要在全燕唐复制芙蓉池草市?”

    “还是略有不同”独孤心慈自得其乐。

    “长江,黄河,江淮,湘江,川江,还有黑水,全国多少河流?有水处即有燕唐车船行?十万人是远远不够,有车船即需馆舍,那又需多少馆舍?因车船行行运送的多是物事,商贾贩卖这些物事若能靠岸即可售卖,那岂不是趋之若鹜?有馆舍即可形成草市,远东侯真乃大国手,随意一落子,即是妙手啊?某等只需多购地,即可坐等钱从天降啊?”

    “坐等钱从天降?某也有今日”冯元一立即狂笑。

    “某等可是为朝廷和州府解决隐户之忧啊?这给块地某即与汝养活人,可否打折啊?”独孤心慈继续添火。

    “是啊,某等是为朝廷和州府解决隐户之忧,给块地还要钱?”冯元一差点给笑呛到。

    “车船行缺人,隐户们自然可有用着,给其薪酬,汝等衣食住行亦需用钱,某等再开草市,用地盖屋舍,这钱不是又回到某等手中了?”冯平常举一反三。

    “这京畿道的主事就是汝了,想跑就打断汝的腿”独孤心慈笑道。

    “某怎会跑呢?这京畿道某就接了,洛阳那边也归某”冯平常亦大笑。

    “恩,谢晓天这几日就让他到这摘星楼来,汝与他自行商议,某亦是不管的”独孤心慈继续一贯风格。

    “妖孽啊,妖孽啊,汝还不快快现出原形”冯元一大喝。

    “妖汝个棒槌,喝酒,此事尚需保密,汝等不要再被人给摘了桃子”独孤心慈微笑举杯。

    三人饮胜。

    “某再想,某等这丽竞门真成了商贾了还是丽竞门么?”冯元一总算平息,又是感叹。

    “那汝丽竞门的事务可有懈怠?”独孤心慈不屑。

    “呃,倒比往年更得心应手了”

    “那是自然,多了这么多信息渠道,还不能更上层楼,汝不如找块豆腐撞死?还有啊,汝等以后须增加一个收集商报的簪花使,恩,等等,某又有点想法了”

    冯家两人停下筷著,看着思索中的远东侯。

    “某还真是天才”独孤心慈狠狠喝口酒,自己先夸赞自己一句。

    丽竞门的两人一副鄙视。

    “汝等说某要是出份商报有没有钱途?”

    “商报?”冯氏两人不解。

    “进奏院状听说过没有?”独孤心慈问道。

    善棋者落落布子,声东击西,渐渐收拾,遂使段段皆赢,此弈家之善用松也。

    (本章完)
………………………………

第252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进奏院状?那自然听说过,那亦是丽竞门监管的”冯平常点头。

    进奏院状是燕唐的官报,是由各地派驻长安负责呈进奏章和通报消息的进奏院和进奏官们分别向各个地方抄发的,通称为进奏院状报、进奏院状、邸吏状或报状。

    “那开元杂报呢?”独孤心慈笑眯眯,这又找到懂行的人了?

    “没有”冯平常想想摇头。

    “某还未出呢”独孤心慈的话让两人恨不得揍他。

    “某等先以此为模板,摘抄一下进奏院状内容,再加点他事,

    内容以报道朝廷政事为主,如某日皇帝亲耕籍田,行九推礼。某日百僚行大射礼于安福楼南。某日诸蕃君长请扈从封禅。某日皇帝自东封还,赏赐有差。某日宣政门宰相与百僚廷争十刻罢。汝等有无兴趣购来看看么?”

    “如此内容某是有兴趣的”冯平常思索。

    “恩,各州府的官吏亦会有兴趣的”冯元一也发布意见。

    “若再加些说话志异呢?”独孤心慈继续诱惑。

    “某想普通民众与那些士子贵女们亦会有兴趣”

    “若再加点商贾之事呢?比如近日来东市某行缺货,某行囤积了一批鲍鱼,现欲低价处置?”

    “商贾怕是须人手一份”冯平常叹道。

    “那就是了,这开元杂报可有钱途?”独孤心慈再问。

    “那是大有钱途”冯元一叹道。

    “此事某来筹谋,某亦学进奏院状一旬一报,每期学月旦评印刷个千份,每份一贯怕已可一售而空”冯平常请缨。

    “刚赞扬了汝啊,汝怎地就不能思索一下再说话?一旬一报?一份一贯?汝傻还是买报人傻啊?每日一报,每期万份,每份十文,这样也不对啊?某等需购置几家造纸坊了”

    “每份十文,也太贱价了吧?一万份售出到不是问题,某可以发放给卖过烟花的那些小店铺代卖”冯平常马上提出疑问和建议。

    “明白某用烟花爆竹打通售卖渠道的苦心了吧?”独孤心慈笑道,两人再次举杯自饮,无话可说啊。

    “先试行,这两日有大道场,多印,不,狂印,每期印个十万二十万份的,免费分发,先闹出声势”

    两人虽不解但亦点头。

    “就叫开元杂报,恩,先发行四版,就是一张报纸四个版面,先摘抄进奏院报的消息,再加上各个道场的地址,进展,然后还要加上颂扬忠烈的事迹,那四版不够,再加四版,版式印刷找吴七郎去,他的明白,打开市场后再加上说话志异诗词,多找些士子征稿,弄个诗词专版,说话专版,志异专版,还有最最重要的是商事专版,这可是开元杂报的利润来源,谁要在上面发布信息需给润笔费,最后就是收集专业的商事,比如东市的绸缎价格,西市的瓷器价格,还有洛阳的茶叶价格,扬州的木材价格”

    丽竞门的两人继续如听天书,冯平常赶紧找来一套笔墨记录。

    独孤心慈喝口酒,再次说道“再比如,摘星楼明日弄一个菜式搞特价,恩,就比如这鲍鱼,每百文一只,汝等有无兴趣来吃?来了肯定不会只吃这一只鲍鱼吧?那汝可不可从别的菜式中赚钱?”

    冯平常点头,这种方式他已经驾轻就熟,那种贵宾卡已经断销了。

    “汝还是说说这个开元杂报的事吧?”冯元一听得心痒痒。

    “别急啊,某只是打个比方,别人亦可以绸缎玉器之类的来打折吸引买主啊?这消息需宣扬啊,某等报纸若有十万人订阅了,那不就是他在某报纸上发布一条消息即有十万人知道了,不应该是三十万人以上,一份报纸肯定不止一人看啊?那这三十万人中即便只有一千人来摘星楼吃这百文一只的鲍鱼,汝会不会笑醒?当然,汝发布消息赚了一千贯,某收汝一百贯汝会不会给?”

    “不贵”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每期只要有一两个商户来发消息即可回本,报纸售卖的银钱即是利润,一份十文,十万份即一百万文,那就是一千贯?每日一期即每日赚一千贯?”冯平常有些晕。

    “还需分给售卖店铺一些,恩,每份发行渠道费用以两文算吧?还有请士子写文章需给润笔费,亦以一份两文算,当然若有人想到某这人发表诗词亦可收取其费用,这个汝等自行列个章程”独孤心慈又吩咐到。

    “某即可寻人来主持此事”冯平常迫不及待,日赚千贯啊?

    “好了,天晚了,某明日尚需去参加道门的度亡道场呢”独孤心慈停下酒杯。

    “急什么?辽阳郡王府离此又不远”冯元一还沉浸在日赚千贯的遐思中。

    “这不暮鼓已歇,坊门封闭,某得,某是丽竞门的客卿,随时可叫开门”独孤心慈笑道,晨钟暮鼓封闭坊门那是对普罗大众而言,对特权阶级则形同虚设。

    “以汝远东侯万年县令的威风,还怕回不来家?”冯元一鄙视。

    “对对,等会某等送汝回府,这个第一期开元杂报如何办理,尚需远东侯继续指点呢?”冯平常继续敬酒。

    “好吧,把那笔墨与某,某来设计一下这个创刊号”

    直到戌时,独孤心慈才被丽竞门的两人给放回家,辽阳郡王府内诸人皆已歇息,明日辽阳郡王尚需去观礼道门道场。

    “这又是汝鼓捣的物事?”三月六日晨,早餐桌上辽阳郡王独孤贞翻看独孤心慈带回的开元杂报创刊号样稿。

    “恩,汝以后有了新诗词某可帮汝发布上去”独孤心慈承诺。

    “哦,这倒是好事”独孤贞点头。

    “今日圣人到哪个道观观礼?”独孤心慈又问。

    “尚未知道,往年不是昊天观就是玄都观,汝想避开圣人偷懒?”

    “某需面见圣人呢?什么偷懒?那是不扰民”独孤心慈叫屈。

    “某去问问,问清楚了让人通知汝?汝是去万年县廨吧?”

    “恩,某先去县廨,某还须给皇太后送酒楼的分红呢,午餐就在仪秋宫混一餐,汝去不去?”

    “道门会给圣人准备斋饭的,某走不脱”

    两父子慢悠悠的食完早餐,各自去上值,全一权和杜甫则带着华师大学堂的学生自行游赏去了。

    今日亦是阴雨,清明时节大多如此。

    万年县县丞杜绾自然又是一通指责,斥其上次佛门道场时敷衍了事,早早溜走,很是不对。

    独孤心慈毫无诚意的道歉。

    “好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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