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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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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还说说笑笑,赶紧想法怎地与圣人交代吧?”冯元一很是郁闷,这个独孤心慈平日很聪颖的啊?此刻怎地如此糊涂?那柳氏已到了万年县县廨,汝不在自己的地盘把其给解决了?还放出来祸害圣人?

    圣人与几位相公还有闻风而来的三司,刑部尚书韦抗,大理寺卿李朝隐,御史大夫宇文融,看着大腹便便的柳氏和一众翰林供奉,很是头疼。

    一众翰林供奉具是熟识圣人,此刻正在声色俱厉的控诉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如何飞扬跋扈,不理政事,不接诉状,还用大枷枷住秉公直言的柳泉供奉。

    一众相公看着,均在心里想着,以汝等这般情状,换哪个有点骨气的县令也会大伽伽住啊?没乱棍打出那是独孤心慈真的心慈了?

    一位杜姓供奉还即兴占诗一首: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

    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

    独孤心慈进殿,正听闻此人义正言辞的念着此诗句,遂摇摇头,拱手与圣人和众相公臣工施礼“见过圣人与众相公,诸位臣工”

    众人不理,圣人也在查看诉状,心里是天雷滚滚,心中开始有点怜悯这位远东侯了,这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诉状可说是文采斐然:

    呜呼夫君!决江河不足以为子之高谈雄辩,吞云梦不足以为子之博闻强记。至若操纸为文,落笔千字,徜徉肆意,如不可穷,秘怪恍惚,亦莫之系,皆足以高视古今,杰出伦类。而况好学不倦,垂老愈专,自信独立,在约弥厉。而志屈于不申,材穷于不试。人皆待子以将昌,神胡速子于长逝!

    呜呼夫君!年昔相逢,某壮子稚,间托婚姻,相期道义。每心服于超轶,亦情亲于乐易。何堂堂而山立,忽泯泯而飙驶。讣皎皎而犹疑,泪汍汍而莫制。聊寓荐于一觞,纂斯言而见意。

    呜呼夫君!忽遭加害。捉拿凶手,绳之以法,法所应当。丧夫悲痛,人之常情。时有凶徒沐猴而冠,窃据高位,视文书为故纸,藐法律若弁髦,更令妾身冤无可伸,耻无可雪。肝肠寸断,是可忍,孰不可忍?妾身孤零,特泣血陈词,求捉凶手,生者与死者均感激涕零。谨呈。

    这哪是什么诉状?这就是那张萱的一篇祭文啊?

    可这张萱圣人亦是熟识,有一笔好字一副好画工外加一副好皮囊,哪有这祭文形容的如此之好?

    圣人心在犹如万匹黑水马趟过,深悔接手这个恶心事,便沉默了半盏茶功夫不开口。

    张嘉贞相公见圣人沉默不语,心中叹口气,这总得有人开口审案吧,这么僵持着不是个事啊?

    “现有张门柳氏状告远东侯谋害其夫之事,独孤心慈,汝可知罪?”

    “唐律有制,身怀珠胎者须静养,勿加劳役,勿以诉讼,张相公怎能接孕妇之诉状?”独孤心慈笑着回道。

    圣人顿时整个人不好了,是啊,唐律确有此类条程,明明此女已被万年县廨拒之门外,怎地自己就糊里糊涂的接手了呢?

    “大胆万年县县令,汝可知罪?”圣人于是拍案喝问。

    怎地皆是此语啊?独孤心慈腹诽,却叹道“柳氏,汝之夫君张萱父母可健在?可有兄弟?”

    “父翁尚健,有两兄一弟”柳氏不明其意,但亦是回答一句。

    “换个原告吧”独孤心慈叹道。

    众人一想,是啊,汝等若想诉讼,换个人不就可以了?父兄比诸夫妻可更亲近啊?

    柳氏于是把目光看向翰林供奉中一人。

    于是众人也看向此人,此人目光有些闪躲,但亦知已避不脱,遂出列言道“张萱三郎的父兄皆不在长安,此诉讼怕只有柳氏可做原告”

    “敢问这位供奉名讳?”独孤心慈笑意盈盈。

    “某乃翰林供奉张旭思”这位模样很是俊朗的供奉昂首答道。

    “哦,是张供奉,汝怎知张萱供奉的父兄不在长安?”独孤心慈又问道。

    “张萱三郎乃某之好友,其丧事亦乃某筹谋,某自然知晓其父兄不在京都”

    “可某问过柳泉,哦,就是那个咆哮公堂的翰林供奉,他言称张萱供奉的父兄皆在怀远坊大云经寺,这又是何种情状?”独孤心慈呵呵笑道。

    “不可能”张旭思喊道。

    “可不可能把人带来不就知道了,哦,人已经在丹凤门外”独孤心慈不紧不慢说道。

    众人一听有些意思了。

    独孤心慈拿眼瞟圣人,意思是喊人进来吧?

    圣人一挥手,冯元一带人出去了,不一会带来四人,一老三壮,老者拄杖需子扶携。

    独孤心慈闪到一边,与纳兰妃雅并立,笑着看向柳氏,亦不说话。

    “汝等可是张萱供奉的父兄?”于是圣人问道。

    “正是,见过圣人,某乃张荷,张萱之大兄,此乃某等之父亲”一个中年郎君出列言道。

    “柳氏,这几位可是汝之父翁及伯叔?”圣人又问。

    柳氏遂点头,脸色煞白,张旭思也是脸色发青。

    “张供奉,这究竟是何事?”

    “圣人,某确实不知张三郎的父兄在京都啊?”张旭思赶紧叫道。

    “张供奉,不是汝让柳泉安置张萱三郎的父兄到大云经寺的么?”独孤心慈又开口刷存在感。

    “呃,他撒谎,某并不认识张三郎的父兄”张旭思又辩解。

    “是么?那个张荷张大郎,汝可认识这位张供奉?”独孤心慈叹道,这智商,太没挑战性了?

    “某认识,张旭思供奉乃三郎好友,曾在某等家**读过一些时日”张荷老实的回答。

    “汝胡诌”张旭思大怒。

    “张家乃洛阳世家,汝亦是张氏旁支,认识就认识,何故隐瞒?”张荷也大怒。

    张旭思语塞,那厢的柳氏突然啊的一声倒地,捂着肚腹呼痛。

    众人顿时感觉不好了,这审案审出一个婴孩来?千古奇闻啦?

    独孤心慈无良的笑了,圣人瞧着这位心灾乐祸的远东侯,强压怒火,冯元一赶紧出去,不一会就带来两位产婆,还是御用的。

    “不用担心,才五个月呢?”独孤心慈笑道,似在安抚边上有些不忍的纳兰妃雅。

    纳兰妃雅捶其一拳,众人皆松一口气,暗道,某等亦想捶这无良的远东侯一拳该怎么破?

    不一会一个稳婆出来摇摇头,说道此孕妇并无大碍。

    圣人气得咬牙可又能如何?难道得需打那孕妇一顿?

    还是张嘉贞有眼色,赶紧出言“赶紧扶原告退下,回家静养,等产子后再议后事”

    纳兰妃雅噗嗤一笑,这与独孤心慈在万年县县廨的判词相差不大。

    几位相公不敢看着笑颜如花的纳兰女帝,圣人也挥手准备让众人退下。

    可没等圣人说话出口,那张家大郎张荷却拱手道“某,张家大郎,洛阳偃师县丞张荷有诉状呈与圣人与诸位相公”

    纳兰妃雅立即笑容凝固,眼神不善的看向张家父子四人,独孤心慈赶紧拍拍其手背,示意无碍。

    这回是张说相公上前接过诉状,再不能让圣人受那祭文般诉状的折磨了。

    这回的诉状很简洁明了,就是听闻张氏三郎翰林供奉张萱死因有异,请有司明察,还死者一安宁,与世间一公道。

    张说相公心说,这有何意?那张萱被远东侯羞辱,回屋后一时激愤,自缢于翰林院正堂,证人一大堆,遗诗一首:天理昭昭不可诬,血海冤屈向谁诉?忠臣良将徒无奈,待到霹雳震九浊。

    但既然接了诉状,还得继续审讯啊?

    但张说相公亦看出前一个原告柳氏与那个张旭思肯定有问题,此张氏父子三人却对害死张萱的元凶独孤心慈恶意不明显,遂干咳一声道“汝等可是怀疑张萱供奉死因有异?可有疑凶?”

    张荷摇头“某等尚未见到三郎遗体,但听闻其妻柳氏欲在明日下葬,未告知家人即匆匆下葬,不合常理,即便某等亦希望三郎早日入土为安,但此事过于蹊跷,某等遂写下诉状,本准备往万年县诉讼,但到万年县廨闻听独孤县令前来见圣人,便寻踪而来”

    “汝等亦去万年县县廨递交诉状?”张说相公看看独孤心慈,此事越来越有意思了“汝等可知万年县县廨独孤心慈乃张萱自缢的最大嫌凶?”

    “某等知道,某亦知道张相公之怀疑”这回说话的是张萱张荷的父亲“当日在场亦有不少烈属住在大云经寺,某之孽子辱骂的老者乃某新交好友,前左武卫大将军杜宾客之兄杜宾元,他祭拜完幼弟后回大云经寺即与某说起此事,其并不知那张萱乃某逆子,正如远东侯所言,侮辱帝国英灵者,该死,今日某等本准备寻其到英烈祠与众烈属赔罪。”

    张老翁继续说道“某等本是其唤来,逆子曾言其妻有孕,张家又添一后,让某等来为其子女取名,以备列入宗谱,此亦有其家书为证,但某等前日来京,其却遣其妻弟柳泉来言称家中有好友来参加忠烈祠祭典,让某等先到大云经寺住着,稍后再到府中一贺”

    张荷见自己家父越说越激动,赶紧与两位弟弟扶住,张老翁却推开自家儿子,继续说道“某等却闻听到其死讯,某等寻到其府上,却被人阻拦不让进府,某等未言称乃其家人,转身准备到万年县县廨寻那远东侯的晦气,因当时某等亦以为三郎之死为远东侯羞辱所致,但某等在路上即又听闻柳氏亦去万年县县廨诉状”

    “若是平日某等会喝一声好烈妇,但某儿张荷却言称此事有些蹊跷,孕妇不受劳役不受诉状,此乃唐律条程,三郎在家书中亦言称柳氏闻听某等欲来,颇为欣喜,其弟柳泉亦知某等已到长安,柳氏怎会不知?既知某等已到长安,怎地不寻某等一起去状告那远东侯?”

    “某张氏虽是书香门第,但亦不缺忠烈之士,某亦曾在单于都护府斩杀过突厥棒槌,若三郎真是因远东侯所自缢,某等自会寻其讨个公道,远东侯,不是张某说大话,某的三郎若真是因汝而亡,洛阳张氏无论如何亦会让汝去为某之三郎披麻戴孝”

    张家老翁顿杖击地,与这鸾翔阁青石地砖发出金石之音,老翁灰白须发亦是怒张。

    “原来是安北一老狐狸,好,若那张萱供奉真乃因某而亡,某去披麻戴孝亦是无妨”独孤心慈亦笑道。

    “安北老狐狸,总好过安东黑水野马驹”张家老翁听闻其唤其为老狐狸亦不恼怒,却笑着唤其为野马驹,众人自是不明白这安东安西安北三大都护府之间的喜乐恩怨。

    “所以某的大郎即书一诉状,借此机会呈与诸位相公与圣人,不为别的,不能让某三郎活着窝囊死的冤屈,此后公道某等无须圣人与相公们做主,某一老翁即与其讨个公道”张家老翁对着圣人与众相公发声铿锵有力,全无出入鸾翔阁时的老朽之态。

    “昔闻安西有三狐,草原狐王王俊凯,雪狐春四,还有只鬼狐张大娘,却不知是应唤为张老丈呢还是张大娘?”独孤心慈突然又笑道。

    “张大娘?”众人吃惊的看着突然眯起眼睛的扶杖老翁。

    鬼狐张大娘?张氏老翁?雄雌难辨啊?众人皆想若是再年轻个一二十年该是何种风景?可惜啊夕阳何事近黄昏啊?

    “圣人,诸位相公,远东侯,某等需尽快到三郎府上以防”张荷赶紧说道。

    “对,以防有人毁尸灭迹,某等需赶紧去看看吾儿”扶杖老翁再次耷拉眼帘,又回到了初进门的老态。

    张说相公与圣人对看一眼,这又是什么情状?

    “冯大伴,裴旻,汝等立即遣人封住大宁坊,某记得张萱供奉的宅第在大宁坊”圣人当机立断。

    “那这位张家老丈,某等同往吧”圣人看看张家的拄杖老翁,算了,还是唤为老丈吧?

    “圣人亦往?”张荷有些吃惊。

    “既然张萱供奉死因有异,某自当前往观瞧”圣人淡淡说道。

    “死者不洁,圣人万金之躯无须涉险”张家老翁又睁开眼。

    “张萱供奉书画双绝,某亦颇喜之,某相信其即便化为阴魂亦不会害某”圣人斩钉截铁说道。

    “阴魂?呵呵,圣人,何不唤上司马老神仙同往?有司马老神仙护佑还怕什么阴魂?再说了,若有司马老神仙施展神通,招那张萱阴魂一问,什么真相不能大白?”独孤心慈又摩挲下巴笑道。

    “司马老神仙现正与帝国英灵祈福,岂有闲暇?”圣人摇头,他可叫不动司马老神仙去做这么点小事情。

    “那个谁?老冯呢?汝遣人去问问司马老神仙,就说圣人在大宁坊,若无盖过佛门之心尽管不来”独孤心慈却笑嘻嘻的吩咐安排好人手过来护驾的冯元一。

    圣人狐疑的看看独孤心慈,众人皆摇头,认为其有点信口开河。

    “去个人说句话又不损失什么?嗯,就说,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薄,指草木丛生之处

    (本章完)
………………………………

第260章 人间犹有未招魂

    “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众人咀嚼这句话,大多却不明白

    “人间犹有未招魂?”拄杖老翁突然住脚,昏花的老眼再变得犀利,直若想把魔狼天星刺透。

    “司马老神仙若真能唤某的三郎阴魂与某等一见,即便其死因与汝有关,汝亦无需披麻戴孝,到其灵前行个礼即可”老丈有无开口说道,众人才明白独孤心慈唤司马老神仙前来的缘由,原来是想借老神仙之手招魂啊?

    在道藏里,道门的说法是人死后,没入轮回前,是中阴身的状态。这个时候死人的魂识还未开启,魂就会在某个地方徘徊。魂的灵识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开启,只是这个时间可就有说法了,有的要几天,有的也许永世迷糊,游荡在人世与阴司之间,不得超生。

    这时候就需道人仙长来安魂超度了,特别是客死他乡或死于意外的,需指引其回归安宁,免成孤魂。

    道人们均宣称能与鬼魂沟通,灵通者甚至能招出魂魄与之对话,司马老神仙就是其中佼佼者,各大道观仙长,比如龙角山长生观的王玄甫真人,长安县景龙观的含光道长,洪州贵溪龙虎山的邓启霞真人和镇江句容茅山宗的张万福真人均是具有此神通之人。

    众人簇拥圣人到离大明宫不过一坊之地的大宁坊,此坊四处皆是金吾卫的身影,临近张府,监门卫的人多起来,进了张府又多了千牛卫和丽竞门的人,张萱府上的人均已控制住,还又多了几个死人。

    众人一看,张家大郎张荷说的果然不错,以防万一,这万一还真是防住了,当丽竞门的人进张府时,一群麻衣人正准备搬动张萱的棺木。

    独孤心慈正准备随圣人进府,就见一群道人匆匆而来,为首的赫然是司马承祯老神仙。

    后面几人亦是认识,玄都观的几名道人还有龙虎山的邓启霞真人。

    众人再次把惊奇的目光对上独孤心慈,圣人心里已有准备,佛门两门近来相争,各办一次大道场,佛门以数量取胜,道门以奢华与法术闻名,虽说是平手,但佛门的信徒数量确实高出道门多矣,多了多少呢?二十万还是有的,佛门的法事聚拢了六七十万的信众,道门却连四十万亦是厚着脸皮喊出来的。

    道门可以说其信徒多是富贵人家,王侯公主多信道教,但亦不能欺骗自己,佛家信徒确实超出道门多矣?

    道门的有识之士开始反思,问题出在哪儿?

    本土本教,燕唐皇族全力支持,怎地就竞争不赢外来的和尚呢?

    此时,独孤心慈遣人来问有无信心盖过佛门,又来了后句人间犹有未招魂,自然明白是让道门去招魂呢?招谁的魂?肯定不是他魔狼天星的,那就只有是最近两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辱骂烈属后自缢的张萱的咯。

    可世人皆知那张萱是被远东侯给羞辱后自缢的,远东侯还不满足,人死了还招其魂来再骂一顿?

    虽说大多烈属亦认为那张萱该骂,远东侯打的好,羞辱的痛快,但毕竟人死了,人死万休,但若真的能招出阴魂那个影响可就大了?

    听闻远东侯万年明府将被圣人惩罚,烈属中有些激动的甚至想去面圣鸣冤,但此刻有人出来说了,远东侯还年轻,此乃圣人调教其成才,去其鲁莽之气的手段,众人想想也是,远东侯尚未成亲呢?还是小孩子,后路长着呢,有圣人庇护前程必远大。

    所以烈属们翻了翻浪花,就又按部就班的祭拜的祭拜,哭灵的哭灵,这两日对此事未做动作。

    而知晓其中凶险的道门诸观道长则乐见其成,为什么?谁叫那远东侯近来与佛门走的近些呢?

    钟离错也被警告不准轻举妄动,无奈的回终南山闭门修炼去了。

    今午又听闻张萱身怀六甲的遗孀去万年县诉讼远东侯,众人更是心寒,这是谁啊?准备让那远东侯身败名裂啊?

    直到后来柳氏三击登闻鼓,鸾翔阁张家父子现身,众人才慢慢解开谜团。此次远东侯怕又是无惊无险?

    此刻,独孤心慈遣人来问,可有信心盖过佛门?来给某招招张萱的魂魄问问?

    不啻于问,汝等道家差不多了啊?别让某回过头再找佛门,到时候汝道门可没好果子吃。

    佛门只信六道轮回,讲求因果,却从不干涉因果,即便有大德能开眼见魂魄,但却不与其沟通,只是念经超度,他们是不会招引灵魂出来对话的。

    但谁知道那魔狼天星还找不找得到另有能沟通灵魂之人呢?别忘了他可是华师门下,曾经的神术士,术师中可亦有研究亡灵的,他们中有如漠河大萨满法加库般能召唤出金甲神灵的,也有如塔河那术师能收集怨灵聚成玄武大帝模样的。

    司马老神仙叹口气,就径直赶来了,还有几个亦想过来,被张万福道长劝住,目前尚需以忠烈祠这边为主,让龙虎山的邓启霞道长带几人来助威即可。

    众人等司马老神仙过来就一同入内。

    独孤心慈还对纳兰妃雅说,里面气味不好,不如待在外面吧?

    “某等海上儿郎,每次出海必有伤亡,每次回到岸边即会举办招魂仪式”纳兰妃雅知道自己的情郎是怕自己害怕阴森的招魂仪式。

    “那汝等海上招魂是如何进行的?那可寻不到尸身啊?”独孤心慈好奇。

    于是纳兰妃雅稍稍讲了一下他们的习俗:出海之人不幸葬身大海之后,因为往往无法找寻回尸体,他的家属就用稻草人代尸,穿上死者生前的衣服,在家里摆设起“灵堂”。同时,在村外的海边,要请道士为死者招魂。招魂要在夜间的潮水初涨时进行,死者的亲人到海边去叫喊,把失落在海里的“阴魂”喊回来,招进稻草人中,再进行安葬。这种招魂仪式,叫做“潮魂”。

    亲属要先在海边搭起一个小小的“蘸台”,然后到了傍晚,就在帐篷里点起香烛,中间放着稻草人,身上贴着死者的生辰八字。等到晚上涨潮的时候,道士坐在“蘸台”上,敲响钟磬铙钹,嘴里念着咒语。这时候,“蘸台”前后就燃起一堆堆的篝火,有人手拿一杆带根的毛竹,顶梢上挂着箩筐,里面装一只雄鸡,面对大海,随着道士的咒语,不停地摇晃着毛竹。也有的由死者家属,披麻戴孝,提着有字的灯笼,高声呼叫死者的名字:“某某来呀!某某来呀!”声音非常凄凉。然后,由一个孩子或者亲属答应道:“来喽!来喽!”一呼一应,直到潮水涨平,才由道士引魂回家。

    到了第二天,亲属才把稻草人放进棺材,送到山上去安葬。人死亡后,灵魂当然就要离开**。但是茫茫的阴间,从哪里走呢?于是下一个程序就是由活着的人来给他“指路”。

    “指路”就是为鬼魂指引升天的道路。在北方一些宗教的亡灵世界里,亡灵的“回归”需要巫师的帮助和引导。首先,先上一条道,继续向前走去,就分出许多岔道,这是按照死者的不同性别设的小道。亡魂走上自己氏族的道,要渡过一条河,那里有许多白骨。在这种作法下,据说可以安全渡河。

    独孤心慈装作毛骨悚然的样子,最后进入灵堂。

    进入一看,得,这司马老神仙白喊了,不用招魂,就看这乱七八糟的灵堂就知道这张萱供奉的死肯定有问题,不然汝把那张萱的尸体都抬出来做什么?

    “汝等无须看着某?某是做这种准备毁尸灭迹事情的人么?”独孤心慈看着众人。

    “呵呵,这些人拿着远东特制的横刀,汝看,这刀柄上还有庙街两字呢?”冯元一笑的如夜枭。

    “还真是呢?这个智商还真是不及格啊?庙街两个字刻的如此丑陋?”独孤心慈亦笑道,却如冰河解冻春风拂面。

    大多人便不再理会这个曾经的庙街折冲都尉,没人相信如此粗劣的刀具是出自以精良装备闻名河北道的庙街,更没人相信如此简陋的嫁祸之策出自算无遗策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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