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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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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阶段亦算积分,每队亦需打三场,而每两队对战亦分三场,一场乃队长之间对战,一场是四人团体赛,一场个人赛,队长赛胜者两分,团体赛胜者三分,个人赛队长可不用出战,此战胜者一分,算积分论胜负,两队战平各得零分,三战下来能带组积分最高者即是上下区的第一名,此两名带队者即是最强者,亦即是最后的冠亚军人选”

    独孤心慈接着写出决战紫禁之巅,停笔。

    一众人皆晕晕乎乎,看着纸上的对阵图,各自思索。

    “这冠亚军的比试是否太多了点?”圣人首先提出疑问。

    “多乎哉?不多也,把时间拖长一点不就可以了?”

    “对,这个时间亦是问题啊,最后的决赛,圣人需不需要参加?”张说相公问道。

    “某自然想参加,可是亦需去泰山,这一去一回没个四五个月怕是不成”

    “现尚未到四月,圣人九月十五中秋也可能回来?那就中秋月圆夜,决战紫禁之巅”

    “为何远东侯老是提及这个紫禁之巅?”张嘉贞相公很是不解。

    “哦,觉得有点气势而已,这个决战不如就安排在含元殿前?哪儿地方大,文武百官均来观战如何?”

    “含元殿前决战,那倒称得上紫禁之巅,可以,那某就在九月十五中秋节前回京”圣人也很快决断。

    “这个武举的比试有上万场了吧?”一旁的户部尚书王丘默默算着。

    “多给武举们磨炼的机会啊”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解释。

    “那每年近五六个月的武举比试,他们哪还有修习的时间?”有人又提出疑问。

    “没说每年均有武举啊?每三年或四年一届不行么?”独孤心慈随意打发。

    “每三年或四年一届?也不错啊?文举可不可以亦如此?”礼部尚书宋璟举一反三,这每年均科考亦是累人。

    “每年皆有的科举改成四年一次?那些一心为科考准备的士子岂不是会灰心?”张嘉贞相公又提出问题。

    “四年一次自然急需增加入第名额,这样既可减轻吏部和礼部的职司,亦可给士子们一个潜心攻读的时间”张说相公也同意改时间。

    “此事尚需再议,当前是先确定今岁武比的规程”礼部尚书宋璟还以为自己是首相呢?

    众人琢磨一下,也在理,文举尚在十月呢?还早。

    “好吧,某亦有几个问题,一是费用,二是场地,三是人员,四是安保,五是奖励”独孤心慈幽幽问道。

    众人再次默然。

    “圣人,汝等不会连这些亦未有方略吧?”独孤心慈吃惊。

    “某等正商议呢?”张嘉贞相公为圣人辩护。

    “那好吧,某一个个的问啊?费用哪家出?吏部还是礼部还是兵部,亦或户部?总不至于由刑部出吧?”

    “呵呵,”圣人无语。

    “远东侯还算漏了一家?”宋璟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一家?不会是京兆府吧?”独孤心慈感觉有些不妙。

    “长安县已拒绝承办此届武举”京兆府府尹王志愔终于有了一次发言的机会。

    “哈哈,姚异县令有骨气,可是欺负某这几日休沐不在值?”独孤心慈冷笑。

    众人亦心中冷笑,好像汝这万年县县令不休沐即在值似的?

    “这个场地嘛,安善坊有教习场,那可是历届武举之地,长安县亦只有几处金吾卫的校场,十六卫大部分的校场均在万年县吧?”圣人避钱不谈。

    “圣人,这天色也晚了,某等是否等明日再议?”独孤心慈无奈,看看天,外面细雨蒙蒙正如其心,潮湿阴暗。

    “这才刚过申时?”圣人看看刻漏,这是钦天监特制的御用计时器具。

    “还在用水漏计时啊?用细沙才准确点”独孤心慈随意说道。

    “远东侯神人也,如此精准、公正、公平的比赛规章可真是神作啊?”此刻研究独孤心慈的建议最认真的新任黄门右侍郎杜暹大声叫到。

    众人愕然,这已经在讨论经费人员场地的问题了,这位还在参详那几条比试赛程?

    说实话,这些相公尚书们对这个规则并不是太看重,正如独孤心慈所言,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公正?能把武举举办完整,最后选出几百个差不多的就可以了,要那些个什么皇家五十六强,最强八俊杰,还决战紫禁之巅?花里胡哨的有何用?

    “远东侯的赛程真是无懈可击啊?”花白胡须的红脸河东大汉杜暹相公还在感叹。

    独孤心慈已懒得搭话,众相公不明所以,圣人于是无奈问道“杜相公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没看出什么问题,只是看出了道啊?”

    “看出了什么门道?”圣人继续问。

    “不是门道,是合乎天地之道的道”杜暹捋须而笑。

    众人顿时感觉不好了,这是什么节奏?一个花里胡哨的赛程居然合乎天道?

    “别的不说,远东侯的这个赛程设计严密无漏,仅这每次晋级的人数皆严实紧密,五百九十六这可是个好数目啊,多一人或多几十人皆不能有序产生最后的冠亚军”

    “三十二名骑士,一百九十二名武士,六十四名术师这几个数字亦是无可变动,妙啊,妙啊”杜暹相公继续赞叹。

    好吧,汝说的好妙,众人也不阻拦,任由这位新晋相公继续发布对远东侯的敬佩之意。

    “远东侯的赛程乃一最公平的发掘人才之路,先说小组赛,无论如何分组,前十足以囊括所有英才,此乃人和;然后的擂台赛,保证无漏网之鱼,并很考验人知己知彼的能力,这亦是地利;还有后来的败者组晋级亦是颇费心思,选择的节点也恰到好处,最妙的是哪个轮空八人,实是天时也;战场三利,天时地利人和,均有考究,如此赛程岂不是合乎道?”

    “至于最后的八强分组赛,某建议可让他们抽签选择队友,这样既可看出帅才在最短时间内整合部属的本是,真乃神来之笔也;远东侯的赛程让人无可挑剔,即便是有人徇私或舞弊,亦只能过一轮,每轮均是对武举们的才艺考究啊。”

    还没完没了了?众人心中很是不屑,然后宋璟与圣人也再次走到书案前看那个赛程图,看来半晌亦是悠悠一叹。

    “这个赛程完美”宋璟尚书点头,面无表情。

    “完美有什么用?没钱免谈,某先走一步了,某今日才进长安,辽阳郡王府亦未进呢?”独孤心慈说完真的拱拱手,抬腿即走。

    不熟悉这位远东侯脾性的杜暹相公与王志愔府尹口瞪目呆,这也太嚣张了吧?

    宣政殿这是什么地方?大明宫三大殿,前殿含元殿那是大典之处,节庆时日才用用,那是前朝。

    后殿紫宸殿那是内朝,圣人处理内廷之事用的,有时候亦招呼几个权臣去议事,大部分时间是皇后在那儿,内廷数万人亦有内侍省管制。

    这宣政殿即是中朝,那它主要用来干嘛的?

    一是望、朔视朝,圣人御宣政殿受朝,就是每月初一十五圣人会在此与群臣议事,当然参与的只是常参官们,就是文官五品以上及两省供奉官、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日参,号常参官。

    二是常朝,现在圣人长把常朝设在兴庆宫勤政务本楼,但首相召集的常朝可是均在宣政殿,这个可是每隔两日即有一次,或遇到重大突发事件亦会召集人在此议事。

    三是圣人亲躬的典礼、仪式多在宣政殿举行

    四是圣人经常在宣政殿进行殿试举人

    五是读时令,读时令之礼创始于魏晋时期,即每年的立春、立夏、大暑、立秋、立冬五个节气,都要在御前读时令。节日这天,圣人升御座,身穿与节气相应的服装。尚书令以下各就其位,尚书三公捧着时令宣读。

    六是每年五月一日大会群臣

    七是接见番邦使节,除了大朝会接见全部在京的番邦使节,平日接见泰半是在此。

    可以说这宣政殿是长安三大内使用最多的议政殿,这位远东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国之威仪何在?圣人颜面何在?诸相公臣工的气度能容?

    “汝先等等,皇后说今日请汝与小凤凰晚宴,等会与某同去”圣人也不着恼,却出声喊道。

    “在哪儿?内宫那是某能随便进的么?”独孤心慈有些疑惑,皇后设宴?不会是鸿门宴吧?

    “哪那么多废话?在麟德殿,等会这个武举的知贡举们也去,算是汝等这个筹委会的成立庆功宴,是叫筹委会吧?筹备委派会?真是别扭”圣人还嘀咕着。

    “远东侯稍微等候一下吧?若远东侯想念凤凰公主可先去麟德殿等候”张说相公亦是笑言。

    “他们一同回来的,刚分开不过一两个时辰,这么快就思念了?”圣人亦是取笑。

    “哎,汝等可知入某相思门,才知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独孤心慈于是停下脚步感叹。

    “某提议此次武举即按这个赛程安排”礼部宋璟尚书才懒得理会这个慵懒多才的远东侯胡诌,直接提议。

    “那费用呢?如此安排的话费用怕是需不少?一万多场比试?需多少人员裁决监管记录?若出现伤亡该如何处置?”张嘉贞相公开始发问。

    “费用自有京兆府解决,场地亦可利用十六卫的校场,人员自然有礼部吏部兵部还有十六卫的人来组织裁决,还可请五大学院的教授们来监督,伤亡的话可给予抚恤,上擂台前签订生死状,当然裁判可随时判断,若双方因差距太大可及时阻止比试”张说相公开始反驳。

    “京兆府无银”京兆府府尹王志愔言简意赅。

    “这不是问题,京兆府无银,万年县有”礼部尚书宋璟与吏部尚书王晙异口同声。

    于是众人又把目光对准缩在一边闭目养神的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均是目光殷切。

    “咳咳,汝等可知按照这个赛程朝廷需花费多少银钱么?每个武举亦花费多少银钱?”独孤心慈冷冷笑道。

    此日朝廷思李牧,他时文簿抑陈汤。

    运筹急为摅长策,鞭挞还须尽犬羊。

    (本章完)
………………………………

第289章 法尔圆成正规矩

    “汝说说要多少?”圣人吩咐。

    “先说武举的住宿餐饮吧,八千八百多人呆在京都半年,每人肯定还有三五仆从,那就是五万多人,总不能均让其自理吧?不然下次谁还来参加武举?光路费与食宿已须倾家荡产了。”

    “不信?某给汝等算下啊,先算房租,某去岁在青龙坊是每月十贯,五个月即是五十贯,若在崇仁坊或平康坊怕要达到两百贯之巨,每日开销三餐饮食已一个武举带三个仆从算,最少需一贯吧,那又是两百贯,汝总不能老待在住所不出来玩耍吧?这个就不好算了,某想半年两百贯不多吧?再就是总不能老穿着带来的那几套衣物吧?这可又是两百贯不在手上了,好吧,这有多少了?八百贯吧?这是最基本的花销吧?”

    “某一三品侯爵,每年不过千贯俸钱,燕唐当今天下能年入千贯的富庶之家有多少?至少这八千多武举泰半是支撑不了半年的”

    “等等,远东侯,汝这账目算的不对,这八千武举泰半不用支撑半年,选出那五百九十六名皇榜武举一月足以”此时杜暹相公突然插言。

    众人一思索,对啊,真正复杂的比赛是第二阶段淘汰赛与第三阶段决赛,只有最后八强需留五个月,余者一个月都嫌多了,汝明知道自己连小组赛前十亦进不了,留下了有何意义?

    于是众人眼神不善的看向远东侯?

    “哦,那是某的疏忽,某思虑有误”远东侯脸不红心不跳。

    “杜相公,汝来算算这个花费吧?”圣人于是吩咐道。

    “呃,某回京都时间不长,对一些物事还不是很熟悉,还是让远东侯来算吧?”杜暹相公谦让。

    “那小子只要谈及钱财就会满嘴胡话,某等先来算算大底需多少银钱才能把这个赛程给举办下去”圣人很不客气的批评远东侯。

    哎,这世道人人皆学精明了,钱财不好骗了,哦,是不好赚了?

    独孤心慈一边腹诽,一边问边上的宦者可有茶水。

    “给远东侯拿茶叶去,让其给某等亦泡壶茶水”圣人听闻吩咐道。

    于是独孤心慈成了宣德殿的茶水博士,众人再激烈的讨论这个武举赛制的花销。

    张说相公还有暇称赞独孤明府的茶艺精湛,他亦被排除在外,张说相公向来以豪奢闻名,算着算着就与张嘉贞相公争吵起来了,比如这租房,独孤心慈报上青龙坊是十贯一个月,张说相公说应该按平康坊两百贯算,张嘉贞相公却说南城一两贯一个月的租住宅第不少,无须学远东侯那么豪奢,最后圣人定了个五贯一个月的住房开销。

    然后又是吃喝,张说相公觉得三人每日一贯不算贵,源乾曜等相公亦说差不多,但张嘉贞相公再次说出现今一斗米不过四五文,即便武举三人一日一石米亦只需五十文,东西市的卤煮每顿百文管饱,许多坊里的胡饼一两文一个,所以即便以每顿卤煮算,每日两顿卤煮三人亦不过需六百文,加上早餐一百文不过七百,若节俭一点,每日两三百文完全可以管饱。

    于是张说相公觉得与他们说不下去了,便来到远东侯这边品茶。

    “对了,汝到吏部拿中书舍人的告身没有啊?”张说相公又问道。

    “某的嗣父帮某拿了,谢过张相公”独孤心慈客套。

    “那汝何时去中书省察看一下啊?”

    “某还是不去了吧?某只要这个名义好办事,空占一个名额,还去露面?那不成了示威么?某还是低调点吧?等事情办完了,某在辞去这个中书舍人的职司,这个过程中若无人发现即是最完美的结果”独孤心慈信口解释,开玩笑,某就未把这个中书舍人当回事,去了中书省,那即是成了汝之属官,到时候隔三差五的吩咐点小事,某是做还是不做呢?小事做多了就该轮到大事了,到时候某还跑得脱?

    张说相公一听就知道这个远东侯肯定有顾虑,但亦想是啊,这个中书舍人若无人发现即代表募兵事情顺利,无人质疑,那岂不真是最完美之事?反之,若被人发现这位独孤明府还是中书舍人,即会琢磨其挂这个职司为了做什么?反倒不美。

    于是张说相公即开始谈论独孤心慈与圣人的那两首诗词的比拼。

    开元杂报创刊第一期刊登的是独孤心慈与贺知章关于柳叶的诗句,独孤心慈用的是化名心雅,贺知章侍郎用的是真名,在开元杂报特约一百名诗词评论员评价中,绝胜烟柳满皇都略逊于二月春风似剪刀。

    第二期许多人已经知道了这个心雅即是远东侯,而圣人用的是化名李三郎,于是独孤心慈的眼波才动被人猜盖过了圣人的少年莫负好时光。

    “不过第三期亦是精彩,一首诗句是剑南道成都一名叫李太白的武举写的,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某辈岂是蓬蒿人。”

    “仰天大笑出门去,某辈岂是蓬蒿人。有壮志有豪气。”独孤心慈赞道,这第三期他还真的没看。

    “还有一首是襄阳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张说相公继续介绍。

    “此句亦佳,某觉得此诗句可做华师大蒙学的教案”独孤心慈继续赞扬。

    “嘿,做什么教案啊?某不若直接找他去做博士啊?”

    “这位襄阳孟浩然可是张相公的亲故?”

    “实不相瞒,这位可是某在荆州任都督府长史时,与之交往颇密,现今其游学到长安,某欲与其安排职司,正与圣人讨论其诗作呢,圣人召其现场做诗一首,他倒未有含糊,诗作顷刻即成,可惜里面有句: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当着圣人的面做的?这可是位酸儒啊?有大才的酸儒?不知某那蒙学堂被其看在眼里没?”

    “其诗才还是很不错的,汝的蒙学堂亦是缺人,此人教几个蒙童还是误不了事的”

    “要,要,怎地不要?不只是看在张相公的面子上,就凭那句春眠不觉晓,成为华师大的一个博士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需找姚崇总务审核,汝让其去见姚崇太保时说是某特许的,姚崇应能给某这个面子”

    “汝直接收了呗,还让姚崇少保审核?汝不是司业吗?”张说相公有些郁闷,其与姚崇可有宿怨。

    “这是华师大的制度,司业推荐的人须有总务肯定,总务推荐的人,某这个司业亦有驳回权,汝让这个孟浩然不要说是汝推荐的不就行了”独孤心慈给其支招。

    “那只有如此了,这个孟浩然的脾性很犟,汝需多照看一下”

    “那是自然,入了华师大自然就是某的人了,某自然会好好看着的,不过,他这才情到开元杂报亦是不错,开元杂报就是需要愤青”

    “愤青?”

    “呃,经常愤怒的青年”

    “还青年,孟浩然已三十多了”

    “哦,三十多了?不老吧?愤中?不好听,算了,中二吧”独孤心慈信口胡诌,与张说相公聊得挺欢畅的。

    那厢的数字已算出来了,朝廷需要至少五十万贯才能保证武举按照独孤心慈的比试方案进行下去,朝中租用屋舍与武举暂住,比试场地提供免费午餐,每个武举限带两人。

    至于场地,万年县有十八处十六卫校场可供选择,特别是安善坊的教习场,那可是将近半坊之地。

    人员需千名裁判,吏部礼部兵部各出一百,余者招募学院的教授博士来充任。

    安保就由金吾卫的两个折冲府,京兆府的捕役和快手,丽竞门的簪花郎,万年县的武侯组成近四千人的队伍。

    奖励先是冠军刺封五品上游击骑将军,十六卫禁军的总教习,亚军五品下游击将军,八强均是校尉。

    “五十万贯不多亦不少,内库出十万贯,国库出十万”圣人宣称。

    “某看不如学学远东侯,一万多场比试,肯定会有人观战,那这场边可设置商铺拍卖,这个数目肯定不会少有三十万贯”张嘉贞相公自信满满。

    “某看还可以学学远东侯收取入场费嘛?进场观战的民众每人十文亦不是小数目”户部王丘尚书也补充,他可知道万年县芙蓉池边上有个游乐园,入城费人均十文,孩童免费,如今试行一个月,人潮涌涌。

    “拾人牙慧”独孤心慈哼哼。

    “能筹齐三十万贯即可”圣人捋须而笑,缺了汝这远东侯亦无所谓啊?朝中能捉钱的人还是有的。

    “那此项事务交由谁主理?”宋璟尚书问道。

    “自然是知贡举副使独孤明府了”张嘉贞相公理所当然。

    “汝等啊,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独孤心慈毫不留情的嗤笑。

    “那汝来说说此方案如何不妥?”圣人立马脸色不豫了,这可是集中了燕唐近半重臣的智慧结晶的方案?怎就成犬了?

    “芙蓉池边的游乐园收入场费那是因为囿于地域狭小,武举既然场地阔绰,若收费限制了人众入场,那商铺的拍卖谁愿意出高价?还不如在场外收购店铺呢?三十万,能拍个十万就不错了”独孤心慈反驳。

    “那汝说何种方略合宜?”圣人喝道。

    “奖励亦有问题,冠亚军固然需重奖,区区一个五品将军有何吸引力?比如某的小雅,她一凤凰公主回在乎五品将军?”

    “人员亦有问题,汝让学院的博士们去管制?哪个学院没有学院参赛?还忙不迭的送徇私舞弊的机会与他们?再说了,就凭三部的吏员那些老学究去辖制如狼似虎的武举们?不怕牙被打掉?”

    “再就是安保,汝让金吾卫的军士去维护没有问题,但若出来事故,打将起来,凭金吾卫的那些府兵能制住那些身怀绝技的武举?”

    独孤心慈开了地图炮,轰轰几下就把这个方案给批驳的一无是处。

    “那汝说说何种方略合宜?”宋璟尚书也喝问。

    “某饿了”独孤心慈舔舔嘴唇。

    “走吧走吧,某等去麟德殿继续议事”圣人烦了,挥手带众人去大明宫的食堂麟德殿。

    圣人不在乎宴饮多几人少几人的,在场所有人均在邀请之列。

    麟德殿的御厨不敢怠慢,等众人落座,数品冷盘已经摆好,只是王皇后与纳兰妃雅尚未到来。

    独孤心慈呼哧呼哧的解决一只鸡腿,又惬意的喝了杯乾和葡萄酒,来了点精神,特别是看到王皇后牵着纳兰妃雅的纤手进来后。

    “汝说吧,这吃也有的吃了,喝的酒也管够,汝就说说汝的方略吧?”圣人闷声哼道。

    “本来呢,某今日是给圣人送银钱来的”独孤心慈也不怕这诸多朝中重臣在场,新任的御史台大夫崔隐甫亦被召来,参政知事也来了不少,左迁至尚书左丞相的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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