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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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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从宿卫只为宿卫而募兵?”秦冲沉声问道。

    “宿卫?汝亦知某的脾性,征召仪仗兵可不是某与圣人张相公的初衷,为国当兵只是沙场杀敌,汝等可要做好牺牲之准备”独孤心慈亦沉声回答。

    “那好,若三年之内无有征战之意,可别怪某一走了之?”秦冲亦是好战分子。

    “三年?汝想的美?强军乃战场磨砺出来的,长从宿卫为征战而生,以后汝即会明白的”独孤心慈淡然说道。

    相唤相呼日征逐,野狐迷人无比酷。

    一场纵赌百家贫,后车难鉴前车覆。

    (本章完)
………………………………

第298章 野狐迷人无比酷

    “远东侯志向高远,某等拜服,这募兵之事某等亦会对远东侯全力支持,若有需某等使力之处,尽管说来”程若冰赞道。

    “好,某即不客气了,望秦冲将军能在三日之内带五百将校入驻晴川,某即会与汝等商议此次武举之事,汝等想必已经了解,以某的方略,会将此次武举分为两百多组,这每组的辖制之人即是汝等,这第一轮海选即由汝等主持,顺带之意自然是选出长从宿卫的可用之人,秦冲将军可不得敷衍”独孤心慈立即接住话头。

    “哦,武举的第一轮由秦冲他们选出?”段怀本来了兴趣。

    “不错,八千多武举,三十多人一组,选出十人,选拔规则由汝等自行决定,是对决亦可,演练射生,举石碾,甚至划拳掷骰子亦无不可”独孤心慈笑道。

    “划拳掷骰子?远东侯可真会说笑?”段怀本笑道。

    “某可不是说笑,到擂台赛和决赛某可设立了掷骰子决定晋级或轮空的环节哟?”独孤心慈可不是说假话。

    “呃,远东侯可真是奇思妙想”众人感叹。

    “运气亦是战场胜负的一环”独孤心慈叹道。

    “某等还是回到这个赌坊整治的议题上吧?”郇国公韦陟悠悠说道。

    “郇国公可有好的提议?”独孤心慈眯着眼睛问道。

    “某倒真有一个提议,远东侯对运气之说某可颇为认同,但某未上过战场,某倒可提议某等不若赌上一局,若远东侯赢了,某等任凭汝整治这赌坊,即便是查封亦无异议,若某等赢了,”

    “那某只有强行查封一途了”独孤心慈不等韦陟说完即斩钉截铁说道。

    “那还用赌么?”韦陟亦眯起眼睛。

    “当然需赌一局,某可让汝等心服口服”独孤心慈信心满满。

    “汝心还真是大啊?”韦陟叹道,拍案而起“那某即看汝如何让某等心服口服”

    “那好,某等即赌上一局,若远东侯赢了,某等任由远东侯整治,若远东侯输了,远东侯可亦勿需怪某等不与配合?”段怀本也点头。

    “那某等以何为局?”独孤心慈笑道。

    “就以麻将为局”韦陟走到一张桌子前,掀开绸布,露出白玉麻将。

    “换一个吧?打麻将?某是怕汝等说某欺负汝等啊?”独孤心慈认真劝导。

    “还就是麻将,只是某等出三人,尚怕远东侯说某等欺负汝啊?”段怀本不好意思说道。

    一台麻将四人,他们三人对独孤心慈一人,自然占了大便宜。

    “只要遵守规则,汝等出三十人亦可”独孤心慈信心满满,按住正欲表示不满的纳兰女帝。

    “那就请吧?”段怀本虚引。

    “段郎君请”

    众人来到麻将桌前,韦陟当仁不让占了一席,段怀本亦有一个席位,还有一人是太原王氏的王统。

    “这是麻将,请远东侯验牌”段怀本很客气。

    “好”独孤心慈过去,整齐的白玉麻将铺满檀木桌。

    “程彭将军,麻烦汝把麻将反过来”独孤心慈扫一眼,吩咐程彭把扑倒的麻将翻个面。

    于是程彭和自告奋勇的段云过去把麻将反过来。

    “恩,这麻将雕工不错,某若赢了,这副麻将可能赠与某?”独孤心慈仍笑道,漫不经心的查看一眼,亦不用手去触碰。

    “远东侯若喜爱,无论输赢均可带走”程若冰是主家,亦笑道,一对三,他可不看好远东侯。

    “谢了,麻将无问题”独孤心慈说道。

    “那某等先摸风牌定方位?”段怀本提议。

    “某看不若这样,让程彭将军他们把麻将码好,某等再来掷骰子按大小确定风位如何?”独孤心慈提议。

    “如此甚好”段怀本知道此议是怕在码麻将时做手脚。

    独孤心慈负手看看众人,又笑道“某等可需加点彩头啊?这一局多少银钱合宜?”

    “那就以百贯为底,四百贯起胡如何?”段怀本笑的像狐狸,百贯为底,下铺即吃了牌或碰了牌为一番,对下铺即两番为四百贯,自摸再来一番即是八百贯,清一色或碰碰胡亦或门前清为大胡即以四百为底了,三番即三千二百贯了,再若有杠牌即一杠加一番达到六千四百贯。

    “还真不算小,好在某今日亦带足了银钱”独孤心慈听到段怀本介绍规则,亦招手让大熊过来,从其挎包里取出一叠飞钱,再递与纳兰妃雅数数。

    “远东侯还真是豪奢”段怀本一扫,千贯金额的百贯金额的均有,这一叠怕不少于十万贯。

    “三十五万六千四百贯”纳兰妃雅的报数让众人亦不禁大吃一惊,这随身带万贯家财的听说过,带着这三十几万的还真少见,而且看样子那大个子的包里面还有不少。

    郇国公韦陟亦是一滞,程若冰亦是脸色微变,笑道“某等毕竟娱乐为主,不若以十万位本,先输完者为输如何?”

    “哈哈,某是客随主便”独孤心慈无所谓,但那笑意可是让人膈应的慌。

    “三十五万就三十五万,某手中只有十多万,诸位可先与某凑齐,某让人回府去取”郇国公韦陟咬牙道。

    “哦,要不某先与郇国公二十万?”独孤心慈关心问道,真的欲再从大熊包里掏钱。

    “不用,广平郡公府二十万还是拿的出的”程若冰亦是咬牙。

    “某亦还差二十万”王统也苦笑。

    “段云,把汝那十万拿出来”段怀本却叫他的侄子段云凑钱。

    “赢了可得给某利钱,输了得还本”段云亦是奸诈。

    四方各凑齐三十五万已过了盏茶功夫,独孤心慈坐在一旁不慌不忙,那厢程彭与秦冲等人亦把麻将牌码好了。

    一百四十万的赌局正式开始。

    这可是万年县一年的各项税负总额,即便是掌握京都长安酒水供应的郇国公韦陟亦是心中跳上几跳。

    “远东侯请掷骰子”段怀本平复下心情说道。

    “还是先说说规则吧?”独孤心慈仍旧云淡风轻。

    “好吧,某等按照大唐会所的麻将规则来,听闻乃远东侯所定,这碰牌比吃牌大,有碰不许吃,二五八的对将,清一色可随意,风一色将一色可不成句,四字暗杠翻两番不计下铺,点炮只一家出,小胡三番四百起胡,大胡计四百底,黄牌庄家各赔三家八百,诈和算输陪一千六与三家,上家动牌下家不许摸牌,差不多就这几样吧?”

    “能拦胡么?还是一炮双响?”独孤心慈认真听段郎君介绍后追问。

    “一炮双响三响均可”段怀本点头。

    “好。了解,开始吧,汝等先掷骰子吧,豹子均为十二点如何?点数大着为东家如何?”独孤心慈催促开始。

    “好,十一点,看来运气不错”段怀本也不谦让了,随手一掷,两个骰子十一点,差一点就豹子。

    “十点”韦陟掷出两个五点。

    王统却掷出了豹子十二点。

    独孤心慈握着骰子还笑着让纳兰妃雅吹口气,纳兰妃雅自然白一个眼,独孤心慈只好自己哈口气,掷出后两个骰子只有六点。

    纳兰女帝有些懊恼怎地不听情郎去哈口气,又不损失什么?

    “六点好,六六大顺”独孤心慈安慰,众人无语,六六大顺那是王统,他可是两个六,汝一个四一个二。

    最后独孤心慈北风,王统的上家韦陟的下家,他还有闲心为纳兰妃雅也搬了一把圈椅让其坐在边上。

    “掷庄掷庄”独孤心慈挽起袍袖,兴奋的呼叫。

    王统沉稳的再掷一把骰子,又是两个六,遂在下家段怀本面前抓牌。

    每人两墩四张牌的抓牌,各起三把,庄家跳子起十四张,余者三家各十三张麻将牌。

    王统段怀本韦陟均脸色沉稳,抓一把麻将立好整理一下。独孤心慈则漫不经心,三把牌均扣在面前,抓最后一张牌是亦不立起,笑着问“这若天胡地胡算多少番?”

    天胡即庄家起牌即胡,地胡则是庄家打出一张牌即胡。

    “算门清大胡,四百起番,三番三千二”段怀本有些紧张。

    “哦,王主事可是天胡?”独孤心慈问道。

    众人嘀笑皆非,感情不是汝要胡牌啊?

    “发财”王统不理会,径直打出一张发财。

    “碰,这开门碰发财,不得不发啊?”其对门的韦陟叫碰,随手打出一张幺鸡即一索。

    “碰”王统叫碰,下家独孤心慈还未看牌呢?

    “五万”王统出牌。

    “碰”又是韦陟,随手二条,王统又叫碰。

    “这个清一色可包三铺么?”独孤心慈还没机会抓牌看牌。

    “自然是包胡,包三家硬番”段怀本笑道,王统已碰了两铺条索,随手一个六万,眼见着是条一色。

    “吃一个”段怀本见韦陟不碰了,于是吃一个下铺。

    “哦,那条一色的碰碰胡算两番么?”独孤心慈又问。

    “自然算的”段怀本还是耐心解答,随手一个东风,韦陟却给碰了,出来一个白板。

    “嗯,有碰的么?”独孤心慈问道,见无人反应开始摸牌,一看却是个白板就顺手给打出,手中先抓的十三张牌仍未来得及看。

    “白板”王统抓张牌,打出手中的白板。

    “幺鸡”轮到韦陟打出绝张幺鸡,独孤心慈终于有机会看牌了,一扫后又扑倒,叹口气做沉思状。

    “某要不要吃?”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

    “绝张了呢?”纳兰妃雅提醒。

    “那就吃吧?”独孤心慈于是拿出三张牌,二三条吃幺鸡打出多余的三条。

    “远东侯不怕包胡?”下家的王统笑道。

    “包胡亦是天意,某没办法,听牌了啊?注意点啊?”独孤心慈笑的很奸诈。

    王统却吃不了,摸一张西风打出。

    “碰,杠”独孤心慈叫到,拿出手中的三个西风,抓起段怀本面前的最后一张牌。

    “小雅,吹口仙气”独孤心慈捏着牌叫到,纳兰妃雅此次听话的吹口气,萌萌的样子让众人很是心惊。

    “开,”独孤心慈把这张杠子拍在桌上,是个九条,众人摇头,独孤心慈做沮丧状,片刻后哈哈大笑,“某暗杠九条”

    独孤心慈抓起面前的三张牌与九条放一起,再在牌尾抓一张,“来,再来一口仙气”

    纳兰妃雅再吹一口气,翻看一口居然是张八条,独孤心慈摇头,作势要打出,王统心中大喜却表面不动声色。

    “哈哈,小雅真是仙手,胡了”独孤心慈却半途收回,把八条放在面前,翻开扑倒的麻将牌,手中只剩一句三四五的万牌一句七**的筒牌和一个八条,真的是单吊八条的将。

    “均下了铺啊?那就是四百,某明杠一手,就是八百,暗杠一手,就是三千二百贯,杠上花即是六千四,哎小胡啊”独孤心慈一把进账近两万贯,兀自不满足。

    第二把是王统胡的牌,每人只出三千二百贯。

    第三把还是王统胡的牌,这把独孤心慈连牌都未来得及看,王统就碰了三把,最后还杠一手杠上花的碰碰胡,独孤心慈未下铺出了三千二。

    第四把进入白热化,王统两铺万字下铺,韦陟两铺风还杠了一手,段怀本吃了三铺字明显听牌了,轮到独孤心慈摸牌还是第一把抓牌。

    纳兰妃雅明显脸色变了,这三人还真是默契,四五圈了才让独孤心慈摸牌?

    独孤心慈也不慌不燥,一张张的把牌竖起了,后面的段云脸色就变了,连翻六张均是二五八的将,独孤心慈却剩下几张不翻了,随手换一张三条打出。

    “碰,”上家韦陟叫到,随手打出一个五条。

    “碰,杠”独孤心慈叫到,也不让纳兰妃雅吹仙气了,故作紧张的看看笑了笑,把扑倒的一张牌打出,三万。

    “对不住了,远东侯包胡了”下家的王统冷笑,“碰,杠”

    王统杠上一个二条,想想,还是打出

    “碰,杠”独孤心慈呵呵笑道。

    “注意啦,注意啦,两铺条子两铺将?天灵灵地灵灵,杠上开花,”独孤心慈对天拱手。

    一翻抓字,“哈哈,白板”

    “碰,杠”上家的韦陟大喜,他碰碰胡全求人了。

    结果其抓到一个八条,手中一个五万便打出了,万一下家真是条一色就麻烦了,即便是条将一色亦可减少点损失呗?

    独孤心慈也摸到一个五万,苦笑一声丢出去了,王统犹豫下抓牌。

    再轮到独孤心慈,摸到一个九条继续扔出。

    此一轮均是废牌,到了韦陟,居然还是个八万的将,看看对家王统苦着脸,对面三铺万字由独孤心慈包胡了,一咬牙,准备把八万打出,想想收回来再咬牙再准备打出八条,但半途亦回手打出八万。

    独孤心慈做口瞪目呆状,不禁问道“汝还敢打万子?看到某包胡王主事了吧?汝可真打了?”

    “某就打了”韦陟咬牙。

    “好吧,汝赢了,不要,王主事要不要?也不要啊?某抓牌了啊,哈哈哈,暗杠,小雅吹仙气,哈哈哈,哈哈哈,条一色的碰碰胡,单吊七条”

    相唤相呼日征逐,野狐迷人无比酷。

    一场纵赌百家贫,后车难鉴前车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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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后车难鉴前车覆

    这一把让独孤心慈扬眉吐气,四百底,自家就是两明杠一暗杠带开花清一色碰碰胡七番,那就是五万二,对下铺就是十万零四,韦陟杠一手一番到了二十万零八千贯了。

    韦陟脸色变了,一把出去二十万贯?他亦有点不相信,这可是他一年的花销?

    “零头均不要了,承惠十万,十万的,二十万”独孤心慈笑嘻嘻的点枝雪茄。

    “哟,郇国公还有十多万啊?来来,继续,看来某的手气今日不错”

    “汝既然是条一色,为何把三条和九条打出去?”韦陟咬牙切齿。

    “某本来只准备打碰碰胡的”独孤心慈笑道。

    众人均知其是胡诌。

    接着独孤心慈却手气不佳,连续三把只摸两张牌就有人胡牌了,好在牌面均只有四五番,出了一万多贯。

    这把轮到独孤心慈坐庄,习惯性的让纳兰妃雅吹口仙气掷骰子,加起来还是个六,从下家王统面前抓牌。

    正规正矩码好牌,不算太差,两句牌两靠无对将。

    独孤心慈正准备打出一张牌,郑祀突然叫到“慢,此句某可不可加注?”

    众人愣住,大唐会所有加注的例子,但一般均是抓牌前寻一家下漂,随意多少只要不少于桌面上的底番数目,比如今日这牌桌上是一百的底番,汝可下四百八百的,当然须问余者三家同意与否,均同意接漂即下注成立。

    “郑郎君看来很少玩麻将啊?”独孤心慈笑道。

    王统段怀本韦陟皆有些脸红,远东侯在嘲笑其不懂规矩呢?

    “远东侯不敢接?”郑祀还在叫唤。

    “接啊,少于万贯不接”独孤心慈笑道。

    “好的,某下注到韦国公家,两万贯”郑祀正站在韦陟后面。

    “好的,那某亦来两万的漂可否?”纳兰妃雅亦冷笑,世人皆知其肯定会下道独孤心慈这边。

    独孤心慈与韦陟这两家一进一出至少即是四万了?王统与段怀本互看一下亦点头同意了。

    此局果然韦陟赢了,第二次抓牌即自摸,郑祀除了进独孤心慈的四万贯,还收了王统与段怀本的各两万,自摸三家出漂钱。

    郑祀得意洋洋,继续下漂,可其奸诈,每次等韦陟抓牌后才下,独孤心慈亦不见怪,均笑眯眯的同意,郑祀很快进账过二十万贯了。

    “某这把再来五万漂”郑祀继续得意洋洋。

    “十万”纳兰妃雅不甘示弱,即便独孤心慈连牌扑倒还未立起。

    “凤凰公主还是少点吧?”段怀本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某还未看牌,若看来牌某说不定还要加注”纳兰女帝冷笑。

    “哈哈,纳兰女帝豪奢,某亦加注到十万如何?”郑祀狂笑,这回连韦陟亦觉得脸红了,他已经听牌了。

    “庄家说话吧?某还未看牌,汝等说接不接吧?”独孤心慈叹口气,问庄家王统。

    王统看看手中的牌,清一色推二,脸色有些泛红,看看段怀本。

    段怀本把麻将牌一扣,苦笑到“某出十万陪汝等玩玩吧,远东侯某等得罪了”

    “无所谓,王主事呢?汝可要加十万漂?”独孤心慈笑道。

    “某就不加了,此局过后,郑郎君来替某吧,某这儿输的不算多,先歇息一会”王统摇头,打出一张东风。

    “碰,杠”郑祀替韦陟喊出来。

    韦陟顿顿,依言杠一字,万字打出,王统碰了打出一字,段怀本摸一张牌看亦未看即丢出去,是张三条,无人要,独孤心慈突地叫住“某来看看要不要,呵呵,还真不好意思,碰,杠,小雅来口仙气”

    从牌尾摸出一张东风打出。

    王统摸张牌,万一色推一了,段怀本继续摸牌打出,连自己手中的牌亦不看一眼,应是放弃了此局。

    韦陟摸张五万准备打出,郑祀叫到“换张牌”

    韦陟冷笑,把五万放一边,郑祀伸手打出一张五条。

    “碰”独孤心慈笑道,郑祀脸色白了。

    他知道对面王统应该是清一色万字,所以留着五万准备吊将,怕对方碰了听胡五万。

    “八万”独孤心慈不以为然的打出一张万字。

    王统吃,万字听牌。

    等韦陟又摸到一张二万,有些坐蜡了,看看郑祀,郑祀一咬牙,打出五万。

    王统犹豫一下,摆手示意不碰,他再碰的话可就是韦陟包胡了。

    独孤心慈笑着示意是否可摸牌了?众人点头。

    “不好意思,小胡自摸”他一杠一下铺,对面的段怀本正好够数四百,余者两家一家八百,一家一千六。

    可这次的漂钱可就不得了,郑祀的自己的十万加纳兰女帝的十万即是二十万,段怀本的亦二十万,段怀本本来就是赌气出的二十万亦无所谓,郑祀可就把前几把赢得给一把输光了。

    “郑郎君来某这儿替某吧?”王统叫到。

    “某来漂最后一把”郑祀有些着急。

    韦陟起牌后扣牌都懒得翻起,郑祀自己帮忙翻起,带笑说道“某此次漂二十万,只对远东侯如何?”

    “四十万接不接?”纳兰妃雅也懒得看牌就冷笑道。

    “某接了”郑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韦陟的牌进一四条或六九万听牌。

    “庄家发话”独孤心慈笑着用雪茄点点段怀本。

    段怀本有些怒了,这个郑祀太丢人了?

    “好吧,某与王主事排开,陪汝等玩此一把,郑祀郎君,这可真是最后一把了?”

    “最后一把”郑祀点头。

    “那远东侯认为呢?”

    “某自然无意见,可某这儿六十万倒不缺,郑祀郎君呢?六十万在哪儿?”独孤心慈笑道。

    众人这才发觉郑祀居然空手套白狼?

    “某这儿还有十万,等有了结果自然会认账”郑祀干笑。

    “呵呵,郑郎君若不认账呢?”纳兰妃雅突然发话。

    “某怎会不认账呢?”郑祀有些发虚。

    “这就没意思呢?”独孤心慈叹道“这可不是几百几千的,某无所谓,郑祀郎君还差五十万贯啊?郑家来个不认账,某还去寻郑裕左丞的要账去?”

    “这边某这边必赢的,远东侯怕是不敢接吧?”郑祀耍赖。

    “这本来玩的挺高兴的啊?这么一来可就不好了,算了,某给诸位一个面子,郑祀郎君的这十万某接了,某还是四十万,汝若赢了就拿走五十万,若输了,留下十万即可,如何?”独孤心慈吐口烟雾。

    众人不发话,看看郑祀,看其有无脸皮接话。

    “可以”郑祀不负众望的把脸皮彻底丢开了。

    “行,某记着了”纳兰妃雅点头,声音之冷让众人在这浓春有些发寒。

    “汝来吧?”韦陟叹道,起身离桌,今日太让其丢脸皮了,在看看嘲讽的看着自己的二弟韦斌更是有些烦闷,再数数手中的钱,三十五万只剩下十来万了,归还郑家的借账亦不够。

    “给”韦斌韦侍御史递过几张飞钱。

    “汝哪儿来的这么多银钱?”韦陟数数居然有十五万。

    “呶,刚从大熊哪儿拿的”韦斌也不脸红,郇国公韦陟可是脸色大变,这个远东侯如此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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