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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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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东侯,慢动手,某等认栽了,某等天龙池发誓,汝若放了商盛翼,某等必会赔罪赔礼,并绝不再找汝等的麻烦”那个年长者的文士叹口气出来说话。

    “昆吾刀燕昆吾?”独孤心慈歪头问道。

    “不错”燕昆吾点头。

    “嗯,汝乃玄境高手,某本应相信汝的话的。可惜啊,某说过,某对天龙池太失望了,汝看啊,这嘴欠就不说了,啊,某是不是娼妓之子,这个就不用挂在嘴上吧?倒是汝商盛翼的老母又高尚到哪儿去了?照样生出汝这没教养的玩意出来?”

    “好吧,嘴贱亦需实力来嘴贱,可惜怎地?就这么三两下就给某踩在脚下了?汝还真是贱皮子?没那个本事还嘴贱?汝家公子天下第一啊?嗯?某戳瞎了汝一只眼,他怎地没说话啊?光哪儿叫唤天龙池不会放过汝?天龙池又不是他秦纵一人的?龙王还没死呢?他还有师兄弟没?有?那就更不用说了,某若在京都干掉他,他的那几个师兄弟会不会感谢某呢?啊?”

    “所以啊,这人啊,得谦虚懂不懂?汝有龙又怎样?汝到了京城就得给某盘着?汝是虎亦如何?汝在长安亦得给某趴着?汝是三眼雪雕很了不起啊?汝叫唤两声某即让汝变成瞎眼雪雕”

    “到了燕唐就得守燕唐的律法,到了长安就得守长安的规矩,这就是某给汝等忠告,燕大侠,某尊汝乃玄境高手,发个誓吧?若在长安或燕唐再惹事,汝等怎样怎样的,若对付某独孤心慈即远东狼团或华师大的人,嗯反正是与某相关的人,汝等就如何如何?发誓吧”

    独孤心慈催促,手中的筷著在商盛翼余下的眼睛前直晃悠。

    “某发誓,若在燕唐再惹事,某当天打雷劈,若对付远东侯独孤心慈即其相干之人,某亦会遭天打雷劈”燕昆吾发个誓言。

    “不是汝一个人遭天打雷劈,是汝天龙池的所有人”独孤心慈笑道。

    “某发誓,天龙池的人若在燕唐再惹事,天龙池的人当天打雷劈,天龙池的人若要对付远东侯独孤心慈及其相干之人,天龙池的人亦会遭天打雷劈”燕昆吾无法,重新发个誓言。

    “这才乖嘛?去吧,不要再回头啦,汝知道某有强迫症,某怕忍不住在汝那颗眼珠上再捅上一下”独孤心慈警告商盛翼。

    商盛翼慢慢往前走,走向秦纵那边,路过燕昆吾身边亦点头称谢。

    “走吧”秦纵见事情解决,亦无可奈何那独孤心慈,遂吩咐道。

    “走?大公子汝等先走,恕老奴不能陪汝等了”燕昆吾笑道。

    “燕师伯打算如何?”秦纵吃惊问道。

    “某打算离开天龙池”燕昆吾仍笑道。

    “燕师伯要离开天龙池?”秦纵很是不解。

    “那个大棒槌,汝的师伯发了誓,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离开了天龙池不就可以对付某了?”独孤心慈听到了很是蛋疼。

    “魔狼天星,汝真是太聪明了?可惜古语言,聪明的人均活不长久的?”燕昆吾笑道。

    “某刚才未教会汝,能动手就尽量不要叽叽歪歪?”独孤心慈也笑道。

    耶律双的斩马刀立即如风扑来,却有一把小刀后发先至,只扑燕昆吾。

    “雕虫小技”燕昆吾冷笑,双指一夹即夹住小刀,另一只手却一伸手即抓住耶律双的斩马刀刀锋,让其亦动弹不得。

    燕昆吾脚步不停歇,一步上前,直奔独孤心慈,边上一道青藤突起,直缠其臂膀,亦被其轻轻一震,如断骨的蛇虫瘫软下去。

    在前进一步,金刚大熊的拳头到了。

    “不错,金刚境的好手居然能为汝护卫,好福气啊”燕昆吾叹道,一个闪身躲过拳风,即便是玄境高手,亦不得不避下金刚的拳头。

    避过拳头,燕昆吾却伸出左脚直踢大熊的面门。

    大熊一声咆哮一个熊抱,想抱住燕昆吾,自然被其再次躲过。

    “汝可记着了,汝若在大庭广众下杀了某,燕唐圣人会放过汝和天龙池么?”独孤心慈看着又笑道。

    “所以,某今日不会杀汝啊?某自会躲起来,汝这远东侯若有个三病两灾的,或者那天运气不好,被哪个仇敌给捅了两刀,那可怪不到某的头上来?”燕昆吾后退两步也笑道。

    “瞧瞧,这就是老江湖啊?某等还是太嫩了,哪个秦纵啊?汝等比起这位就是白莲花啊?”独孤心慈继续教训人。

    “远东侯若没事,某即先走了,远东侯可记住了喔,某已经不是昆仑天龙池的人了,纳兰女帝亦记住哦,汝这情郎那天若不幸身亡,可记得找天龙池的秦纵少侠”燕昆吾哈哈大笑。

    “汝的嘴怎地亦这么贱呢?嘴贱之人可得吃土馒头的啊?”独孤心慈喃喃道。

    “某就嘴贱又如何?汝能奈某何啊?远东侯?娼妓之子”燕昆吾很是开心。

    笑完即转身准备离开摘星楼,摘星楼前的秦冲一挥手,五百将校排成阵势。

    “汝打算用这些军门子弟与某拼命?”燕昆吾指着秦冲诸人,一个疾步一招手,秦冲手中的长枪便被其抢了过来,随手一撮,变成寸断。

    “让开吧,教导总队,左右散开”独孤心慈喝到。

    秦冲的教导总队分两边,可那些少年堂的学员还未散开。

    “少年堂的学员,左右散开”独孤心慈又喝到。

    众少年恨恨的看看燕昆吾,左右散开。

    “这就对么?全凭实力说话?远东侯言之有理”燕昆吾笑道,故意缓步前行,说不出的写意舒坦。

    “丽竞门办事,左右回避”独孤心慈突然喝到。

    楼内楼外已经聚集上万人了,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不禁目睹了俊彦榜的十大前两位,魔狼天星的狠辣亦是给众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用脚扇人嘴巴子,用筷著捅瞎三眼雪雕的眼睛,均是快准狠。

    后来燕昆吾的无赖之举,让人不齿却无可奈何,今日摘星楼中,独孤心慈一方可无玄境高手,并无与其对敌之人。

    此刻远东侯突然喊出丽竞门办事,左右回避。

    这句话是前两年很流行的一句话,那时候的丽竞门人人惧怕,避如蛇蝎,他们喊出这句话后带来的即是一阵腥风血雨。

    可这两年丽竞门蛰伏起来,很少出手了,健忘的人们尽快忘了伤疤了,一时泰半无所适从。

    有见过或听过此句话的人慢慢后退,不明所以的人亦是跟着行动。

    燕昆吾正准备嘲笑这位远东侯,丽竞门的客卿虚张声势,却发现真的有不少丽竞门的人围拢过来。

    这是群红衣人,或者说是血衣人,均红巾蒙面,身上的红衣亦是血红,只有手中的铁钎黝黑。

    独孤心慈带着大熊阿狗和纳兰妃雅杜莎莎来到摘星楼前。

    “燕昆吾,汝还不束手就擒?”独孤心慈喝到。

    “呵呵,某有何过错?为何要束手就擒?”燕昆吾笑道。

    “丽竞门拿人,需给理由么?”独孤心慈亦笑道。

    丽竞门拿人,需给理由么?燕昆吾听了亦眼皮直跳。

    “就凭这些人即想拿住某?”燕昆吾大喝。

    “第一组上”血衣人中唯一的一个未蒙面的人喝到。

    话音刚落,人群中弹起数个身影,每人均挺着铁钎刺向燕昆吾。

    铁钎与阿狗一直带着的那根差不多,只是尖利的那头更闪亮。

    燕昆吾对这群明显未到八段的血衣人自无惧怕之心,左脚连环踢出,第一组血衣人立做滚地葫芦,各自生死不知人事不省。

    “第二组上”领头的血衣人继续喝到,众血衣人让开一条通道,五匹黑水马鱼贯而入,马上亦是红色披风红色面巾的骑士。

    五名骑士冲过人群面向燕昆吾即排成一排,挺起长槊,雪亮的槊尖让人心头发麻。

    黑水马逐渐加快速度,五匹马的冲力岂止万斤,排山倒海般扑过来,中心即是昆仑天龙池的昆吾刀燕昆吾。

    燕昆吾眯眼打量五个骑士,这五个骑士比刚才的那几个血衣人武技高了一个段位。

    眼见马匹离昆吾刀只有几步,五个骑士突然跃起,地上的五匹马,空中的五条长槊,组成天罗地网罩向燕昆吾。

    燕昆吾依然面不改色,双脚离地,一脚踩住一匹马头,两匹马立即瘫倒在地,再一偏头,空中的一杆长槊落空。

    燕昆吾手一拉,这杆长槊即离开原来的主人,再已此长槊为支撑,绕着一踢,两个骑士立刻飞到一边。

    还有三匹马继续狂奔,亦有三个骑士攻击放空,这三人立即落到马上,一扯马头,调转长槊,继续悍不畏死的冲击过去。

    第一批的十来个血衣人被同伴给抬到一边,两个骑士还扑在场中央。中央的两匹死马血流汩汩。

    如此场景在众人眼中很是震撼,虽大多是江湖男儿,见惯厮杀,可如此般把自己的性命和别人的性命不当回事的真的很少见。

    不出众人所料,面对玄境高手,五匹奔马亦是白搭。

    燕昆吾解决掉五名骑士,拍拍手,仿佛只是摘了五颗桃子般轻松,“还有没有好手?如此这般的多少亦是白送啊?”燕昆吾不理血衣人抬走生死未知的骑士,拖走马尸,还有暇嘲笑。

    “老冷啊,这一年多未见,怎地就没点长进啊?快点解决了好去喝酒”独孤心慈突然也笑道。

    然后,燕昆吾与众人就见到了血衣人纷纷竖起盾牌,把燕昆吾围在一个三丈方圆的圆圈中。

    几寸厚的铁盾人高,但燕昆吾却笑了,这再厚的盾牌没有攻击力还不是白搭?

    “燕昆吾,给汝一次机会?束手就擒吧?”独孤心慈叫到。

    “有什么招使出来?打完这一轮,某该去觅地吃饭了?”燕昆吾不以为然。

    “那好吧,放”独孤心慈叫到。

    接着就听到无数声爆竹般的声响响起,很是密集。

    离得近的一些人顿觉耳朵充血,无数人吓了一跳,更有不少人撇嘴,这远东侯无招法了?用爆竹给那天龙池的燕昆吾送行?

    “哎,天打雷劈啊?所以千万不要违背誓言,违背了誓言,某即教他吃个土馒头”独孤心慈笑道。

    土馒头,城外荒野的孤坟也。

    “挂到春明门外的大道旁,暴尸三天,让人记住,到了长安须得守法”独孤心慈又吩咐到,转身却与纳兰妃雅回了酒楼。

    那个血衣人围着的圆圈此刻仍是硝烟弥漫,正如爆竹燃放后的情状,就连天龙池的秦纵亦是微笑着看着,对独孤心慈的话语很是不屑。

    数个呼吸后,硝烟逐渐散开,血衣人们亦各自散开,中间的圆圈地情状逐渐清晰,只见中间趴着血糊糊的一摊物事。

    物事还冒着青烟,青烟中居然有股烤肉的味道。

    秦纵笑容敛起,那物事上的衣物,不,已经不能称为衣物只能唤作布料的物事与燕昆吾先前身上的仿佛。

    秦纵龙骑士的脑袋懵了,天龙池第二高手,那个纵横雪山如履平地的玄境高手就成了一堆熟肉?

    秦纵机械的走向那堆熟肉,立有一群红衣人围过来,景常柯等人赶紧护主。

    “让开”龙骑士秦纵喝道,白衣秀士秦沉言又见不少铁管举起对着自己一堆人,立时想起刚才红衣人竖铁盾时,空隙间正是布满了这种铁管,而且那种爆竹声亦是这种铁管发出的。

    白衣秀士秦沉言赶紧抱住自家公子“大公子,冷静,冷静”

    那个未蒙面的红衣人正是远东狼团的红狼冷玄,此刻到那堆熟肉前用脚挑起一把刀鞘,刀鞘本很古朴,现在更是古朴,上面血迹斑斑还有冒烟的坑洼。

    冷玄用衣衫搽拭一下,一把握住刀柄,准备拔出来,却试了两下才给拔出来,镔铁的刀鞘居然变形了。

    这是燕昆吾的昆吾刀,上古宝刃,饮血颇多,雪亮的刀刃散发妖冶的光芒。

    冷玄无喜无悲,径直走向摘星楼,路过天龙池诸人喝道“汝等还不散开?”

    秦沉言听到呼喝,眼角直抽搐,天龙池的人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秦纵浑身僵硬,似已麻木。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秦沉言喃喃安慰。

    冷玄本是径直走着,听闻此言,转首看看天龙池的诸人,离其最近的是尚浑浑噩噩的商盛翼。

    然后冷玄一个滑步,手中宝刀昆吾立时划过商盛翼的咽喉。

    商盛翼捂着脖颈颓然瘫倒于地,天龙池的人来不及反应,立即有无数血衣人执刀枪围拢过来。

    “汝怎地无故杀人?”秦纵怒吼。

    “某只是试试这昆吾刀是否真如传说中锋利”冷玄居然给了个解释,只是合不合理不在其考虑之中。

    一领布袍,一床纸被。葫芦拄杖为行李。三杯两盏乐天真,谁能与你争闲气。满眼苍生,争名夺利。朝朝只要巴家计。教他吃个土馒头,方知

    (本章完)
………………………………

第325章 往古来今一屈伸

    龙骑士秦纵被秦沉言抱住,手脚麻木,不能动弹,景常柯带着明浅瑜与两男两女四个护卫护住天龙池少主。

    昆仑天龙池众人进去长安意气风发不到一个时辰,损失了一个玄境高手还有一个三眼雪雕,未来可能的玄境高手。

    楼内楼外上万人均是鸦雀无声,长安要闹之地平康坊十字街只闻远处隐隐约约的喧嚣。

    书院中人一直在摘星楼左廊下,遍览全局,形式变换之快捷诡异,让众人已然麻木。

    楼上的左宣德诸人虽是商贾,见识并不比这些行走江湖的武举差,已然明白今日远东侯乃特意立威,效果自然很是喜人。

    “昆吾刀?”独孤心慈接过冷玄递过的宝刀。

    冷玄点头。

    “堂堂玄境高手居然来不及拔刀?死的够憋屈的啊?”无良的远东侯魔狼天星笑道。

    “那个,张振院长,某等继续,这说着说着,却跑来几个臭虫捣乱,真够恶心的啊?”独孤心慈让冷玄一边先呆着,却对着步骑学院的人说道。

    臭虫?燕唐武者心中的胜地昆仑天龙池的人居然在其口中成了臭虫?步骑学院的人心中一阵悲凉,今日的始作俑者可是他们啊?

    张振院长正准备开口应承下先前远东侯提出的惩罚条件,一条其口中的臭虫进入楼内,噗通顿地,来了个五体投地。

    独孤心慈把玩昆吾刀,斜眼看看,是那个白衣秀士秦沉言。

    “昆仑白衣秦沉言叩见远东侯,白衣秦沉言有不情之请,恳请远东侯开恩,让某等收敛同伴的尸身,远东侯大恩大德,某等没齿难忘”白衣秀士秦沉言以头叩地,言有悲声。

    “凭什么?”独孤心慈淡淡应道。

    然后龙骑士秦纵亦推开护卫自家的景常柯诸人来到酒楼天井,学着亦以头叩地,行顿首之礼。

    “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啊?”独孤心慈笑道。

    “恳请远东侯开恩”秦纵亦叫道。

    “可某已经发话了,暴尸三日啊?汝等让某失言?”独孤心慈哼哼。

    秦沉言只是顿首,额头已是血迹斑斑。

    “好吧,某只是说暴尸三日,反正有两个死人不是,汝等留下一个收走一个”

    “谢远东侯”秦沉言赶紧道谢。

    “那某开恩了,汝等的回报呢?”

    “还请远东侯明示”秦沉言立刻接道。

    “好吧,这第一嘛,汝等在长安城内斗殴,本应枷住示众,算了,看在龙王的份上,汝等去春明门前站三天岗吧,巳时到酉时,可不能偷懒哦,恩,汝叫秦沉言吧?汝与那秦纵少侠未动手,就免了啊”

    “第二吧,汝等今日亦打坏了花花草草什么的,某亦不细算了,赔偿个百贯了事吧?”

    “第三吗?秦沉言是吧?汝这人还很会说话的,某喜欢,那个秦纵少侠就有些棒槌了,汝就别跟他了,脱离天龙池来跟某吧?”

    “谢远东侯开恩,不过某自小深受天龙池的恩惠,纵然粉身碎骨亦难报天龙池的大恩,某不想脱离天龙池,还望远东侯大量开恩”

    “嗬,还懂得讨价还价啊?哎,谁让某这人心软呢?这第三条就换个条件吧?汝去给那个秦纵一巴掌此事就了解了”

    “汝不要欺人太甚?”秦纵立即脸色通红。

    “辱人者人自辱之,没汝说话的份,秦沉言,这三点办到,发个毒誓,然后滚蛋,武举比试汝等该怎样还怎样,某亦不再追究如何?”

    “若办不到呢?”秦沉言沉声说道。

    “办不到?这世上没有活人办不到的事”独孤心慈冷哼。

    冷玄上前一步,一挥手,冲入一群红衣人。

    “汝想赶尽杀绝?”秦纵喝道。

    “赶尽杀绝?放心,某会给汝等留个一条半条命的,毕竟某怕龙王寻某报复啊?”独孤心慈亦起身。

    “某数一二三,到了五,汝等若无行动,就别怪某等不客气了啊?”独孤心慈又玩起了数数的游戏。

    “一”

    “二”

    秦沉言赤红着眼,起身面无表情,来到秦纵面前。

    “汝敢?”秦纵喝道。

    “啪”秦沉言抬手给其一巴掌。

    “不是说这秦沉言并无武技术法么?怎地刚才能抱住龙骑士?此刻打龙骑士嘴巴子亦准的很?”独孤心慈还有心与孙楚红调笑。

    丽竞门客卿孙楚红今日亦大开眼界,一向嘻嘻哈哈,还能与其蹲在朱雀大街看小娘子的远东侯原来如此生猛?

    “应该是那龙骑士装样子,故意让人给抱住的,这挨打亦是把脸给凑上去的吧?”独孤魔狼自言自语的解释。

    “哈哈,秦沉言,汝够狠,有魄力,发誓吧,与那龙骑士一起发誓,然后把那个燕昆吾带走,找个地方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明日天亮太阳会照样升起的”独孤心慈进行心理安慰。

    于是天龙池的人开始发誓,独孤心慈仔细听着,点头,然后开始训话:

    “在这燕唐,在这长安,圣人的旨意即是天,燕唐的律法即为地,汝等敬天敬地,某好酒招待,汝等若反天反地,那可就得看看某的刀是否锋利咯?”

    然后伸开双手,一手把昆吾刀刀刃朝上,另一只手的酒杯自然落下,白瓷酒杯遇到刀刃,如豆腐般分成两瓣。

    独孤心慈看看刀锋,挥挥手让天龙池的人离开。

    “这群不省心的武举啊?太让人劳心费力了”独孤心慈又转首与张振院长说起话来。

    张振院长已经没有脾气了,能说什么?拱手道“步骑学院的学员愿遵照远东侯的训示”

    “不是某的训示,是燕唐的律法,张振院长亦是行伍出身,还做过大将军,应知晓燕唐的军队乃纪律部队,若连自己制定的律法规章亦无法遵守,那汝等教出的学员要来何用?谁敢用他们去冲锋陷阵?谁敢用他们去保家卫国?”

    “远东侯训示的对”

    “好吧,汝等自己掂量吧?留下三十贯,那几位现在即去春明门站岗,今日亦给汝等计时,去吧去吧,张院长可有暇?留下喝点小酒?”

    “谢远东侯,某该回去给学员们警示,在燕唐须得敬天敬地”张振院长哪有心思喝酒啊?

    “那亦好,不过某与张院长颇为相得,张院长近来可有暇?某等这武举尚缺裁判啊?张院长可愿来帮忙?”

    张振有心拒绝,可看着摘星楼门口的商盛翼尸身,遂改口称谢,表示一定尽力而为。

    步骑学院的人亦走的干干净净,秦纵脱下外袍,裹住燕昆吾的尸身,木然抱着离开平康坊,秦沉言亦不忘留下百贯飞钱做赔偿。

    独孤心慈踱步出了摘星楼,喝道“教导总队,收队,少年堂的学员们,收队回晴川”

    立时,摘星楼前空出一片,地上只余一摊血迹。

    还有近万看热闹之人亦默然各行其道,瞬间平康坊十字街恢复往日情状。

    “收拾一下吧,左老丈呢,拍卖是继续还是择日?”

    “就今日吧?”

    “那亦可,汝等去吧,某亦累了,该回去歇息了”独孤心慈亦感到一阵疲乏。

    开元二年四月十日,长安平康坊十字街摘星楼前,一代玄境高手昆仑天龙池昆吾刀燕昆吾被不明暗器击毙,人如熟肉,头颅皆裂。

    午后,摘星楼内传出消息,万年县七大武举试场店铺拍卖得银一百五十万贯,其中安善坊的五百店铺四年拍的一百二十余万贯。

    朱雀门前的五百店铺拍的一百万贯,其中长安县首富王元宝即拍的两百家出银钱六十万贯。

    安善坊的四十四张擂台冠名拍的八十万贯。

    远东侯独孤心慈的玄境杀手与聚财童子的大名再次轰动京都长安。

    四月十一日,春明门前,步骑学院的紫魔女凤舞爱,北园公子西门豹,青牛尉迟琳嘉,红色闪电段红尘,四名彩虹骑士轻甲着身倚南墙而立。

    昆仑天龙池的龙骑士秦纵,白衣秀士秦沉言,玉麒麟景常柯,天山雪狐明浅瑜,还有两个侍女苏浅沫与明夏沫,两个护卫北堂赫奕与北堂烨,八人着白衣素服倚北墙而立。

    在他们不远处,尚有四五个着大枷的武举蹲坐。

    一时路过的长安民众与往来商旅士子皆以为风景,彩虹四骑士与龙骑士亦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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