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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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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好吧?王院长今日是带人欺上门来的咯?”

    “远东侯为何如此想?不过有实力者欺人又何妨?某给远东侯的面子这才先礼后兵,若以某年轻时的脾性,此刻怕已大打出手了”王钰院长突然变脸。

    “王院长倒是宽宏大量,不过某有一事想问问王院长”独孤心慈点燃一根雪茄,吐口烟雾问道。

    “远东侯请讲”

    “王院长今日来,可有书院的谕令,某听闻书院可是一般不理凡尘杂事的,即便有大事需遣人处置可需有三位副院长与司业教谕等人联名签发一个谕令,听闻此谕令还有一个雅称唤做长乐追魂令,不知王院长今日可有带着?”独孤心慈笑眯眯的问道。

    “某等今日来是为查看夜白衣伤势的,为其讨还公道的,要谕令做什么?”王钰身边的水柔波回答。

    “哦,那即是汝等不是代表书院而来咯?某说呢,某等的华师大学堂亦是书院一份子吧,怎地出了这百年不得一见的长乐追魂令怎会不知?哦,那某再请问一句,王院长,汝可是代表河东王家而来?”

    “汝什么意思?某近日即是作为夜白衣的书院教授而来”王钰不满道。

    “某也是需问清楚啊,汝等不能代表书院,亦不能代表河东王氏啊?哦,那好吧,汝等自便,某也不留诸位午宴了,诸位把那个夜白衣郎君抬走即是了”独孤心慈满不在乎说道。

    “汝说什么?”王钰院长大怒。

    “王钰副院长,请汝自重啊,某可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司业哦,汝呢,到某的家宅教训汝的学员某不干涉,汝带这么多人来某可不会管饭哦?”独孤心慈笑嘻嘻说道。

    “久闻远东侯跋扈,却不知跋扈到如此地步?汝那小小的华师大学堂亦能与某书院相提并论?”朴香雪小娘子冷笑。

    “汝叫什么来着?朴香瓜是不?朴兴唐大术师取名字还真不咋地?汝是朴大术师的幼女?好吧,汝家朴兴唐大术师见了某亦不敢如此大呼小叫,某也不见怪,汝回去告诉高丽的人,今年的份额减少三成,汝不用懂某所说的意思,汝把这句话带到即是了,呵呵,某好心提醒朴香瓜小娘子一句啊,汝小心一点,别被朴兴唐大术师给打香臀哦?”独孤心慈还有心情调笑高丽来的娇女。

    “汝说什么?”朴香雪大怒。

    “王院长,某与汝家的王江南小娘子也有点渊源,某就奉劝汝一句,有些事别乱掺和,所付出的代价是汝不敢想象的”独孤心慈却对着王钰院长说道。

    “汝威胁某?”王钰院长亦起身。

    “不错,王钰院长,某就威胁汝了,怎地?汝今日与某道个歉,带着汝这些学员滚蛋,某就原谅汝了,不然呵呵”独孤心慈越来越嚣张了。

    “不然怎地?”王钰院长冷笑。

    “不然王家在左卫的两位郎君可说不定就得迁到安西都护或朔方,听闻跟着圣人去一趟泰山多少会升迁个一官半职的哦,王家两位郎君现今在洛阳正是春风得意啊,不知到了安西或朔方会不会遇到突厥棒子,哦,肯定会遇到的,某会与王院长保证,王家两位郎君若到了朔方,肯定会进英烈祠的”独孤心慈吐口烟雾,笑着说出的话却冷的沁人心脾。

    进英烈祠?那即是战死沙场了,朔方节度使是辽阳郡王独孤贞,这所府宅的主人,调遣两个左卫的都尉到边军那只需给兵部打声招呼即可,而作为一方军镇的节度大使,那可是尽握当地军政大权,较一方大都护府的权柄可高不少,让两个都尉进英烈祠,下面的一个游击将军即可帮忙办了。

    王钰副院长听了浑身如坠冰窟。

    “汝这小人”王江南小娘子骂道。

    “汝今日才知晓啊?王小娘子,当时在远东汝可不就知晓了某是怎地对付仇家的?”独孤心慈还在笑着。

    “某等只是来为夜白衣讨个公道,某等不是与远东侯结仇”王钰院长忍气说道。

    “王钰院长,要点脸皮吧?汝今日来某的府宅,那是个气势汹汹啊,丽竞门抄家都没汝等这般吧?丽竞门抄家拿人亦需有驾贴,汝等呢?连个谕令皆无,口口声声说捉拿凶手,此事如何情状,某等均心知肚明,别给自己贴金了,是谁让汝来的某亦心中有数?怎地,想让书院的烈火女神去做太子妃?”独孤心慈说的话让王江南小娘子如遭雷磔。

    “汝说什么?”王江南小娘子哆嗦问道。

    “恭喜王小娘子,汝以后说不得要母仪天下呢?哈哈,看在在远东相处的一段日子,要照顾一下某等哦?”独孤心慈的话音说不出的轻佻。

    “是真的么?”王江南问自己的父亲。

    “呃,此事尚需圣人钦准”王钰也不好多说。

    “某怎地不知?”王江南茫然道。

    “今日无需多说,某等来,一是接走被汝扣留的书院学员,二是缉拿凶手,远东侯,得罪了”王钰院长咬牙道。

    “父亲,汝真的让某去做太子妃?”王江南大叫道。

    “太子妃已经有人选了,汝去了只是个侧妃”独孤心慈继续刺激。

    “来人,给某拿下凶手”王钰大喝。

    “住手”

    “住手”

    “住手”

    两声断喝响起,一个是门外,众人一看夜白衣在燕冉的背上背着,第一声即是其喊的。

    第二声喊的却是木婉清与萧箫两个小娘子。

    第三声却是纳兰妃雅。

    “王钰院长,某的伤势乃切磋武技中误伤,与人无关,某在此养伤亦清净,目前不想搬动”夜白衣咬牙说道。

    “汝等被人挟持,自然言不由衷”王钰淡淡说道。

    “啪啪啪”独孤心慈鼓掌,一竖拇指“汝太牛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不愧书院出品,不同凡响啊?不过,汝等书院的学员可好好想一下哦,这儿是什么地方?某是什么人?”

    “这儿是辽阳郡王府,御赐立戟军门,汝等在此动刀弄枪,那可是罪可当诛”纳兰女帝起身,凤眼一瞪,不怒自威。

    “某是谁?某是华师大学堂的司业,华师门下幼徒,汝等动了某,可别怪华师门下与汝等不死不休哦?”

    “某是谁?某可是辽阳郡王嗣子,燕唐远东侯,京兆府別驾,万年县县令,汝等来到某的宅第,无理吵闹某到可原谅,若在舞刀弄枪的话,那可别怪某不客气了,破门县令灭门令尹可曾听说?汝王家不再某的万年县地域怎地?”

    “最重要的是,汝等似乎忘了某还是本科武举的知贡举副使,汝等现在在此的有多少个武举,某也别废话,明日均到春明门给某站岗去,否则,即给某滚出长安,某可有告知汝等,被拿某的话不当回数?”独孤心慈跳着脚指着几个准备拥上来的书院学生骂道。

    司徒雨瞳几人一看,亦赶紧出来拦住他们的去路,萧箫小娘子与木婉清亦出列站到中间。

    王钰带来的一众书院的学生赶紧住手。

    “王钰,怎地?想在这儿跟某翻脸?就凭汝这个术士学院的副院长?某就把话放在这儿,汝今日若想出辽阳郡王府,除非给某爬着出去,丽竞门办事咯,左右回避”独孤心慈再次喊出那句令燕唐人胆战心惊的话。

    院外的书院学生立即看到院落的墙上,屋顶出现乌压压的人众,刀光闪烁,箭簇森寒。

    一队红衣人从院门口进来,几个书院的学员想阻拦,立即被几根铁钎给捅翻。

    “住手”夜白衣赶紧喊道。

    “住手”王钰亦是脸色发白。

    “放心,现在还死不了,王钰院长,汝若不爬着出郡王府,那说不定今日辽阳郡王府会多四十八条冤魂咯?”

    “汝想彻底与书院结仇?”王钰几近吼道,他亦未料到这个远东侯如此决绝,那一群红衣人是真的想要书院学员的命啊?

    此刻院内的二十几个学员已经被丽竞门的人全给捅翻倒地,死伤未知。

    人有恒言,破家县令,灭门刺史。

    (本章完)
………………………………

第366章 无耻之耻无耻矣

    “某与书院结仇?此话何解?就凭打了汝王钰的几条犬马?某呸,汝王钰算什么玩意?汝能代表书院?汝还是能代表河东王家?带几个不知所谓的书院无知之徒来燕唐的立戟军门闹事?某真不知道汝的脑子是怎么涨的?汝一拿自己女儿取悦皇族的卑劣之徒居然窃据书院职司,某真是为千年书院不值”独孤心慈哈哈一笑。

    院内的一众红衣人进入堂内,夜白衣赶紧喝到“汝等赶紧放下刀剑”

    几个懵懂的书院学员反应较慢,立即被数枝铁钎围攻,这群红衣人结成军阵,三尺长的铁钎上下翻飞,让人防不胜防。

    “书院不会放过汝的”王钰须发皆张,带来的四十八人,只余十来个围着自己了。

    “某现在即不会放过汝”独孤心慈淡淡说道。

    “所有人皆放下武器,违者杀”红衣人的头领血狼冷玄喝到。

    “远东侯,看在某的面子上让王院长他们走吧?”夜白衣苦笑道。

    “汝的面子?夜白衣郎君,汝要搞清楚,这是某的宅第,一群人进来喊打喊杀的,某未当场格杀他们算是给汝等脸皮了,现在要某放他们走?好某给汝白衣卿相的面子,让那个王钰院长自己爬出去,某即放了其他人”

    “汝别欺人太甚?”王钰脸皮发紫。

    “刚才是谁说有实力者欺人亦无妨?王钰院长,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汝现今的情状即是,怎地还指望有人来救汝?是指望太子呢还是王家?亦或丁长河院长?”独孤心慈猖狂大笑。

    “远东侯,汝无需如此侮辱王钰院长,汝只要放过他,某等替他赔罪如何?”夜白衣赶紧示意燕冉放自己下了,单膝跪地冷汗直流,却言语清楚的说道。

    “夜白衣啊,夜白衣,汝到现在亦想着如何收买书院学员的心?某容汝屡次挑衅某,那是某念汝武技不错,汝现今却随口一说,让某放掉一群闯入立戟军门宅第的贼子,想置燕唐律法何在?想让某等辽阳郡王府的威仪何存?”

    “某等不想冒犯远东侯的威仪,只是想远东侯不要一时冲动与书院结下深仇”司徒雨瞳等人赶紧过来劝解。

    “嗬,刚才怎未见汝等这般积极?某与书院结下深仇?汝等放心,某是不会杀一个汝等书院的学员的,某只是让那个王钰爬出某的宅第,即凭他一个王钰想让书院与某华师门下翻脸?不是某小瞧那个卖女求荣的副院长,他还没哪个能量?”独孤心慈冷笑。

    “住口,远东侯,某的父亲今日得罪了汝,某愿替他顶罪,不就是爬出王府么?某来”王江南小娘子赤红着眼说道。

    “父债女还?好,某即成全汝”独孤心慈看了这父女半晌,展颜笑道。

    于是王江南小娘子排众来到门前,然后四肢着地,真的匍匐前行。

    一众书院的学员面色晦暗,夜白衣咬牙,爬着到门口,跟着着地四肢前行。

    余下司徒雨瞳等天罡星咬牙看向远东侯,萧箫等小娘子亦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远东侯。

    “今日就这样吧?”纳兰妃雅也叹口气。

    “好吧,汝等缴纳一千贯的赔偿即滚吧”独孤心慈沉默一会吩咐。

    于是郑穗儿等小娘子赶紧去扶起王江南,萧默等人亦去扶助夜白衣。

    “汝等还想继续参加武举比试,还需去春明门前站岗三日,鉴于有参加选拔赛的,自己选好日子吧”独孤心慈坐回太师椅,冷冷吩咐。

    郑穗儿默默的过来交付一千贯的飞钱,簇拥着王钰院长,一些为受伤的学院学员背起受伤的学员,豪气万丈而来的书院一众人灰溜溜的离开辽阳郡王府。

    司徒雨瞳等人亦抬起夜白衣离开,连萧箫小娘子与木婉清也随着离开了。

    纳兰妃雅幽幽叹口气,坐到独孤心慈身边。

    “汝等留下午宴的某欢迎,自去他处的某亦不阻拦,冷玄留几个人帮某看家,其他的带走吧,小堂,汝带人去升道坊卤煮铺吃午餐吧,今日之事谢过诸位兄弟”独孤心慈又吩咐。

    一阵忙碌后,留下的人不多了,武举中只有独孤伽罗、巫灵舞、归海听雪几个小娘子,白玉京与楼春雨、李卿侠、玉刀明、迟红雪、陈一眉居然也留下了。

    “汝等留下蹭饭还不如去摘星楼吃大餐呢?”独孤心慈嘟囔,自去庖厨准备午宴。

    尚未开宴,华师大学堂的山长华清秋和教谕姚崇带着独孤无命,金无影,杜甫等人到了。

    “汝等倒会选时间,踩着饭点过来啊?”独孤心慈笑道。

    “某看汝是想把所有的学院和武举给得罪完才甘心?”姚崇恨恨道。

    可不是,前段时间因为凤舞爱等彩虹骑士得罪了步骑学院,现今连书院也得罪了个彻底。

    “某是坐在家中祸从天降啊?汝等担心什么?得罪他们的是某”独孤心慈毫不在乎。

    “得罪即得罪了,书院中人又没三头六臂”华清秋晋级大术师后信心爆棚。

    话虽如此说,但午宴亦很压抑,众人默默饮食。

    “汝等喝点酒不?压压惊,刺激吧?”独孤心慈笑道。

    “就汝没心没肺?”纳兰妃雅叹道。

    “远东侯今日有些过分了”巫灵舞亦叹道。

    “某看远东侯今日有些心软了”白玉京却不屑。

    众人无语,这还叫心软了?

    “汝是看戏不怕台高啊?”独孤心慈大笑。

    “汝不怕逼死那个王钰?”姚崇悠悠说道。

    “他不会自杀吧?呵呵,量他也没自杀的胆量吧?”独孤心慈像小鸡被卡住脖子,戛然停住笑声,不确定的说道。

    “反正他是被汝给给毁了,可惜的是王江南小娘子,某倒怕她出事”纳兰妃雅还在叹气。

    “出了事也赖不到某的头上,管他的呢?某等喝酒”独孤心慈满不在乎。

    还未等撤掉宴席,东宫的人来传话了,宣远东侯觐见。

    “撑腰的出来了”独孤心慈笑道。

    “汝又没什么大错?怕什么?”华清秋说道。

    “某建议汝低调点,认个错,看太子怎地惩处?”姚崇建议。

    “姚少保之意深得某心,不过汝是太子少保呢?汝是哪一边的?”独孤心慈还有心调笑。

    “某是看戏的,某看汝就是在找由头让太子惩罚汝,好去偷懒”姚崇喝口酒。

    “汝等均是看戏的?好吧,汝很了解某,某在京都呆了个把月了,有些烦了,某准备过两天去辋川,老姚一同去欹湖泛舟赏月?”

    “某才不去做灯笼,这月尾月头的,哪有月亮可赏?”姚崇笑道。

    “某陪汝去吧?”纳兰妃雅担心说道。

    “嘿,太子他还敢埋伏三百刀斧手不成?”独孤心慈不屑。

    “亦不能吃眼前亏,某也陪汝去”华清秋也说道。

    “好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别某也被逼着爬出太极宫,那某只有去自杀了”独孤心慈也笑道。

    “瞎说什么呢?某等走吧,事情了了,某等去看看皇太后”纳兰妃雅掐一把情郎。

    “别,某正要去皇太后的孙子面前装孙子,再到她老佛爷面子装孙子?”独孤心慈胡诌。

    一行人驾车前往太极宫,一路上尚无异常,承天门前亦是风平浪静,倒是太极殿前多了几个太子内率府的府兵,这亦是正常,太子亲兵么?太子到哪儿自然要跟随到哪儿。

    太极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本来空气有些潮湿,现今盛夏即将来临,开始有些热了,左文右武肃立,太子端坐御座旁特设的桌案后。

    见到独孤心慈带着纳兰妃雅还有姚崇、华清秋到来,众人不禁心中为其点赞,聪明啊,这个远东侯,今日摆明太子要给远东侯一个教训,若其单枪匹马前来,若太子硬是要强来给其难堪,怕宋璟他们也不好过于强硬,再说了他们说不定亦希望惩罚一下这个桀骜的远东侯呢?

    “见过太子殿下”姚崇走在最前面,率独孤心慈三人给太子见礼。

    “免礼”太子亦大失所望,所有凝结的郁气还得深深的压在腹中。

    “听闻太子殿下宣某上殿议事,不知何事?”独孤心慈开门见山问道。

    “某等听闻远东侯打伤了武举,特招远东侯前来查问”太子亦懒得虚与委蛇。

    “既然是听闻,那即是传闻了,没有的事”独孤心慈很干脆。

    “胡说,远东侯下令自己的护卫独孤警悟打伤武举夜白衣只是事实俱在,怎能隐瞒?”一个御史出列喝问。

    “独孤警悟,哦,汝是说阿狗啊?打伤夜白衣之事是正常武技切磋,这事还是有的?”独孤心慈点头。

    “那远东侯刚才怎地说是没有的事?”太子燕瑛嘲讽道。

    “太子说听闻远东侯打伤了武举,某一没了法术的术师怎打伤的了武举夜白衣,当然是没有的事”独孤心慈狡辩。

    众人无语,这事揪住了太子的语病啊?

    “远东侯明令武举不得在长安城内私斗,怎地还有此事发生?”太子詹事魏芝权亦出列喝问。

    “不是私斗,武技切磋啊?魏詹事没听明白?再说了,阿狗也不是武举啊?”独孤心慈很有耐性的解释。

    “但汝身为知贡举副使,不禁召集武举宴饮,还在宴会上勒令武举比试,并打伤武举,这些远东侯不会否认吧?”魏芝权太子詹事冷笑道。

    “好吧,汝说怎样即怎样吧?哎,某违反了朝廷律令还是怎么了?”独孤心慈终于失去了耐性。

    “汝不禁打伤了武举,还在今日上午凌辱了书院的王钰院长与一众学员,此事可是真实?”那个监察御史也喝问。

    “汝等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么大声算什么?凌辱两个字何解?”独孤心慈冷笑。

    “汝令丽竞门的簪花郎打伤书院学员,还勒令书院王钰院长爬出郡王府,汝这不是凌辱是什么?”魏芝权詹事喝道。

    “郡王府?魏詹事也只知道是在郡王府啊?今日上午一群带刀佩剑的贼子进入郡王府,某正准备禀告太子殿下呢?这圣人一走,京都长安的贼人均这么猖狂了?还有某可是向京兆府报了案的呢?王府尹可有遣人去查看?”

    独孤心慈立即反打一耙。

    “书院的王钰院长怎会是贼子呢?汝不得胡说”魏芝权恼怒。

    “不请自入可是君子所为?某可不认识什么王钰院长?那群人闯入郡王府,辽阳郡王府可是御赐立戟军门,一群拿刀的人进入还叫嚷着缉拿凶徒,却即无刑部捕贴,有无朝廷谕令,请问魏芝权詹事,这种人不是贼子,那种人才是贼子?”

    “他们可是曾表明是书院中人,书院中人怎会是贼子?”那个御史亦叫道。

    “书院中人怎就不能是贼子了?前隋炀帝亦是书院中人呢?汝说他是好人?刑部每年刑讯的案子至少有个四五宗涉及书院中人,汝说他们都是好人?”独孤心慈轻轻松松回答。

    “汝不得狡辩,王钰院长亦一表明身份,汝却仗势阴使丽竞门的人偷袭,公器私用,再次打伤武举,汝罪不可赦”魏芝权很是恼怒。

    “哦,某也怀疑魏詹事府中有人打伤武举,等会某亦去魏府看看”独孤心慈威胁。

    “汝这贼子,太猖狂了”魏芝权脸皮发白。

    “汝等审案啊?即便是审案亦需有当事人啊?苦主,状书,证人,物证,主审官,汝一样皆无说个棒槌啊?”独孤心慈啐到。

    “某弹劾远东侯殿上失仪,辱骂朝官,请太子殿下予以治罪”又一个御史出列奏道。

    “某不是辱骂啊,某只是形容魏芝权詹事向个棒槌,汝等看,这五短身材不是真像根棒槌么?”远东侯半点羞愧的觉悟皆无。

    “汝这贼子,某与汝拼了”魏芝权怒了,用手中的笏板扔向远东侯独孤心慈。

    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皆以为这个魏芝权詹事的笏板会落空,可结果不偏不倚即落到了独孤心慈的头上。

    “好吧,某受伤了,太子殿下,汝看着办吧?恭喜魏芝权詹事,汝打中某了,殿上失仪,殴打朝官,魏芝权詹事,某还提醒下汝打的可是华师门下”独孤心慈捂着脑袋蹲下。

    太极殿上众臣均愕然,均知道这个远东侯举止过于夸张,但不可否认,魏芝权詹事确实用笏板击中了远东侯。

    “太子殿下,这个什么詹事殴打华师门下,请予以责罚,太子殿下若徇私,即别怪某等华师门下匹夫一怒了”华清秋都懒得去关心自己惫赖的师弟,冷声说道。

    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

    (本章完)
………………………………

第367章 休按簿书惩黠吏

    魏芝权詹事身子一阵发冷,怎地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是远东侯挑衅在先,魏芝权詹事乃是自卫”边上的一个御史辩解。

    “汝叫什么名字?”纳兰妃雅突然冷声问道。

    “汝又是何人?怎地在此大殿上?”这个御史硬着脖子问道。

    “某乃圣人敕封凤凰公主,来太极殿为远东侯作证,武举夜白衣之伤乃正常武技切磋所致,倒是汝一御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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