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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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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老佛爷的亲孙子?”独孤心慈还不满的嘀咕。

    “汝也不是老佛爷的亲侄孙”邱太公也不客气。

    独孤皇太后是辽阳郡王独孤贞的亲姑姑不假,但独孤心慈只是辽阳郡王的嗣子,当然在礼法上有时候亲儿子的界定可不看血缘关系的,汝将一外姓人列入宗谱,那就是汝的儿子了,有时候这个嗣子可比亲儿子还更得到礼法的恩宠。

    比如亲儿子可有嫡庶之分,庶子那可是被认定的三等儿子,嗣子则不同,其有可能原来的家世而显得血统更正。

    比如独孤心慈,他是辽阳郡王的嗣子,若辽阳郡王即便再生一嫡子,即便不算岁数的差距,在世人眼里会更认为辽阳郡王应把爵位传给独孤心慈。

    但太子亦不是皇太后的亲孙子,当时的皇妃独孤豆卢未曾生养,当今圣人与其两位妹妹,玉真公主与金仙公主幼时丧母,不受当时的武唐圣人的待见,独孤皇太后冒着随时与圣人他们亲生娘亲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危险,抚养教导当今圣人三兄妹成长。

    当今圣人登基亲政后即封独孤皇太后为贞安慈顺皇太后,这亦是礼法上的圣人之母了,在宗谱上独孤皇太后即是圣人的嫡母,所以独孤心慈说太子不是皇太后的亲孙子是错误的。

    邱太公亦懒得理会这个远东侯的抱怨,径直走了,还顺走了一坛青梅冷饮。

    “汝等年岁大的人少喝点冰镇的物事,坏了肚子可不好受”独孤心慈好心提醒。

    “汝真当某这么多年是白活的啊?某知道其中利害的”邱太公其实知道这个远东侯说的需少吃点是皇太后。

    “晚上到不到郡王府的啊?”独孤心慈又问道。

    “晚上不去了,明早某去郡王府等汝”

    “就这么放心某不会偷跑去看小雅”

    “汝想去看就去看呗”邱太公不屑回答,知道这个远东侯走到这一步,置了这么多的书写物事,加之这万年县廨后宅院确实阴凉,他肯定想早点熬过禁足的日子,所以才布置了这么舒服的用具,看来是真心准备长期固守了。

    有时候这种奸猾如油的信誉甚至好过君子,盖因他们必须守住最后的底线,那即是说话算数。

    正如以前在远东的时候,魔狼天星说过远东人一口唾沫一口钉,那即是说他们的底线即是守住一些道德。

    独孤心慈又看了会书,想想反正无事,提早就带上几卷三国志回辽阳郡王府了。

    今日王府有些冷清了,晚上除了华师大学堂的几个人外,还有白玉京,他居然还占着辽阳郡王府的一个宅院。

    郭小堂回来时,独孤心慈亦已准备好了晚宴,一众人吃喝一顿后,独孤心慈亦坐到交椅上和孙楚红客卿饮茶聊天,郭小堂则继续在阿狗的监督下敲击木头人。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独孤心慈照样写了一首诗句,让阿狗带着去送给纳兰妃雅,顺便带点点心过去。

    这次是首词,词牌名叫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话独孤心慈以前对纳兰妃雅说过,现今总算写出了全文。

    魏青对挂对联这种文雅事很热心,昨日即亲手刻了两副出来,是申明亭的那副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还有仪门的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国即负民,何忍负之。

    今日即寻了两个留守的吏员叮叮当当的给挂上了,原色红木刻上字后涂上黑漆,很是古朴大方。

    独孤心慈亦是点头称赞了两句。

    县廨依旧无事,独孤心慈依旧抱着三国志翻看,今日居然未写一字,当然做的读书笔记不算。

    魏青主簿过来转了两转,很是嘀咕了一阵,见自家明府不与理睬,于是喝了几盅茶,每个太史椅上做了一阵即又回他的主簿厅了。

    午时,杜绾居然跑回来蹭饭,言语很是抱怨,他们一帮人忙的昏天黑地,汝这县令却在此悠闲饮茶。

    独孤心慈也懒得问武举之事,只是笑笑,不予理睬。

    吃过午饭杜绾即回安善坊武举试场,不过今日应该无事,第二批三十组已到了第三天,该选拔出来的均定了。

    今日午餐邱太公依旧过来蹭饭,依旧在逍遥椅上眯了一个时辰便不辞而别。

    下午魏青过来聒噪了一阵,他觉定开个逍遥椅加工坊,过来咨询独孤心慈这个燕唐闻名遐迩的生财童子。

    独孤心慈让其先寻人寻地方,照着样子做即可,销路不用愁,自己开个店铺是条路,或者转手给远东商行去代售亦可。

    魏青选择了最简便的方式即做好了交给远东商行。

    “汝就是懒,自己去卖可多赚一半的利润啊?”独孤心慈嗤笑。

    “某做这逍遥椅是兴趣,让某去售卖那即有辱斯文了”魏青主簿振振有词。

    “汝的斯文早就扫地了,好吧,汝随意,昨日来的那个远东商行的主事汝亦认识了,直接跟他谈,他亦不会亏待汝的”

    魏青主簿高兴而去,独孤明府继续看他的三国志。

    晚上辽阳郡王府再次热闹起来,韦二郎带着一帮子人来了,他们明日即需赶赴洛阳了。

    萧默居然带着司徒雨瞳几个书院的武举过来了,讪讪的直说不好意思,坑掉了独孤明府的知贡举副使值司。

    独孤心慈翻翻白眼,说汝等若觉得不好意思,那把此次武举的奖金捐给万年县即是。

    萧默连不迭答应,他们均是富户,即便有平民出身的,进了书院学成出来亦是温饱不愁,此次武举的奖金虽不菲,但亦未放在眼里。

    “若进入八强即有千贯呢,进入决赛即便第二亦有五万贯,汝等不心疼?”独孤心慈笑道。

    “只有能让远东侯高兴,哪怕百万贯亦无所谓了”司徒雨瞳也赔笑道。

    “好吧,看着汝等一副羊牯状,某也不好意思下狠手了,捐一半留一半吧,汝等捐助的银钱某会用于修缮坊墙,整治道桥,到时候会给汝等树碑勒名的”

    书院众人连声道好,即便是青藤女神木婉清亦承诺捐助。

    独孤心慈让他们自便,看看准备的食材不够,便让阿狗去摘星楼叫餐,因为还有歌燕翼迟红雪他们一帮游侠也结伴来蹭饭。

    席间众人谈论这武举比试的精彩片段,迟红雪昨日即通过了选拔,玉刀明还要等几日才下场。

    现今最热的话题即是芙蓉池试场的第两百八十八组败者组,那个剑锋寒已经二十连胜了,夜雨楼的已经将其赔率封盘了,只能下注其打败对手所用的时间。

    “不若某亦去败者组会会这个天涯剑客?”明日即会下场选拔的陈一眉笑道。

    众人皆笑,笑他若去了哪儿落败可就丢人了。

    “汝亦是南方人,与海南天涯剑池的人认识不?”有人问他。

    “他们多在琼州,某在长州,隔着远呢,不过某等的少团长倒去拜访过,回来脸色很是不好了一阵”陈一眉回答。

    白头鹰陈一眉乃安南飞鹰雇佣兵团的人,他们的少团长即是燕唐五大佣兵团之一的飞鹰阮雄之子阮少雄,亦是今科武举之一。

    “那是一山不容二虎啊?汝等飞鹰团与海南剑池天生对头,汝明日申请去败者组会会那个剑锋寒还真是不错”韦二郎也看戏不怕台高。

    “对,不能让他继续赢下去,不然某等的远东侯会亏本的,现今那个剑锋寒往擂台上一站即有奖金拿了”玉刀明也叫嚷道。

    “关某甚么事,发奖金的是夜雨楼和魁星阁,某现今就是一禁足明府,还有那个一山不容二虎亦是错误滴,应该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独孤心慈随意说道。

    众人大笑,陈一眉倒真的思忖起来明日如何申请到第两百八十八组了。

    “汝操什么心?问问汝那个少团长,让他安排,若让汝真的去芙蓉池擂台,敲他一笔,少于两百贯不干”独孤心慈给其出谋划策。

    众人皆鄙视远东侯掉入钱眼里了,武者比赛让其给办成开元通宝大会了。

    “某这是与汝等谋福利呢?陈少侠赚了银钱不请汝等吃大餐?汝等有吃大餐的机会居然还嘲讽某,真是不识好人心”独孤心慈亦反嘲,于是众人举杯赔罪。

    “某决定了,某明日即去会会那个剑锋寒”陈一眉饮尽杯中酒喝道。

    “那汝需跟小马学学,跟那个剑锋寒比试让其不能拔出剑来”歌燕翼给其出主意。

    “那有什么意思,某还去哪儿正是想看看天涯剑法究竟多厉害呢?”陈一眉是用刀的好手,此刻豪气万丈。

    “先别着急,汝不但可以去寻阮少团长要个两三百贯,还可去夜雨楼去寻段怀本要点银钱花花,算了,让汝出面有些不合宜,某去给汝说说,让夜雨楼出点血”独孤心慈眼珠一转又是一条发财的路数。

    众人亦笑他是自己给自己拆台,居然打起自己入股的夜雨楼的算盘来,独孤心慈亦嘲讽他们矫情,捡钱都不会。

    “呃,某亦去会会剑锋寒可不可以?”此时连玉刀明亦来了兴趣。

    “某看跟汝一样想法的武举怕不在少数,到时候均挤到败者组那可就好玩了”韦二郎却叫道。

    “去一个就是了,选拔赛后还有擂台赛,若他剑锋寒出线了,汝等排着队去寻他比试”独孤心慈也笑道。

    玉刀明便作罢,陈一眉却趁机寻远东侯要名号诗句,说让他也尝尝明星的滋味。

    于是独孤心慈想想赋词一首:

    白头人笑花间客,客间花笑人头白。

    年去似流川,川流似去年。

    老羞何事好,好事何羞老。

    红袖舞香风,风香舞袖红。

    于是白头鹰陈一眉便被人唤作白头花间客了。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本章完)
………………………………

第371章 眼前一日甚三秋

    安南飞鹰佣兵团的刀客白头鹰陈一眉是少年白头,魔狼天星独孤心慈亦两次白头,第一次是五年前海兰泡施展了血雕飞龙的大术法,虽晋阶大术师,但因损耗过大而白头。

    后来吃了不少人参何首乌才重又白发转黑。

    第二次则是两年前燕唐远征漠河,漠河城下被突厥魔师呼兰贝尔抽取了精神力,半个时辰的神术士降阶为普通人,再次白了少年头,去岁术士协会的会长韦一笑赠其千年何首乌,这才重又黑了头发。

    而陈一眉是真的少年白头,亮晶晶的白发很是惹眼,虽然他亦只有双十年华。

    陈一眉虽来自偏远安南长州,初来长安,在韦二郎一众风流人物的熏陶下亦是经常流连平康北里,唤为花间客可不是独孤心慈为赋新词强说的。

    “明日某即与那剑锋寒好好斗上一场,某等今日大醉一场,明日才有气力上擂台”白头花间客陈一眉很是豪气。

    “汝是怕清醒时没有胆量上去吧?”韦二郎嘲讽。

    “汝一玉面郎君亦只会说些酸话”独孤心慈亦是嘲讽。

    既然决定下场会那个天涯剑客剑锋寒,陈一眉认真起来,寻到与其交过手的小马,问起剑锋寒的实力起来。

    “着什么急?明日汝即便申请退组,亦需申请审核,后日方能上场,汝明日亦无需急着退组,先跟汝的少团长和夜雨楼把价格谈好再说”独孤心慈给其定了方略。

    众人才想起今科武举确有此规定,虽均嘲笑陈一眉猴急。

    陈一眉终是不敌众手,花间客不久即变成桌下客了,被人灌了至少一坛酒水。

    已近五月,白日的天气越来越烦热,晨间到还舒爽。

    今日独孤心慈给小雅送去的依旧是新词,词牌名为西江月:

    别后千思万想,眼前一日三秋。

    小街栏槛记追游。料得新妆依旧。

    自笑非常蒂殢,为汝无限闲愁。

    莫将离恨寄新愁。闻道腰肢愈瘦。

    纳兰女帝今日让阿狗捎带回一首,亦是新词:

    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

    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

    一行写入相思传。

    独孤心慈看来喜不自胜,一行写入相思传啊?证明在纳兰女帝心中自己还是很重要的嘛?

    于是上午独孤心慈也不看三国志了,提笔写下四个大字:三国演义,然后又是一阙词: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调寄《临江仙》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好词”魏青在边上看了情不自禁赞叹。

    “什么好词?独孤明府可又得好诗词?”有人进来问道,却是夜雨楼的楼主段怀本。

    “汝等闭嘴,某正准备写说话呢?别说话”独孤心慈怒道,好不容易准备动笔,这些闲杂人等还有完没完?

    段怀本吓了一跳,与魏青面面相觑,两人讪讪到太史椅上坐着,两人不敢高声说话即干脆不说话了,两人遂默默喝着茶。

    独孤心慈下笔很快,提笔继续写到: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可说是笔走龙蛇,写了大概个把时辰,然后坐着在校对一下,涂涂改改,再换纸张写上第一回: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

    又花了半个时辰誊录一份,工工整整的小楷大约三千余字,结尾写上: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问三人现居何职。玄德曰:“白身。”卓甚轻之,不为礼。玄德出,张飞大怒曰:“某等亲赴血战,救了这厮,他却如此无礼。若不杀之,难消某气!”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正是:人情势利古犹今,谁识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尽诛世上负心人!毕竟董卓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然后,再检查一遍,这才满意的伸伸懒腰,魏青主簿很狗腿的端来茶水,连声说道“明府辛劳,这是写的三国话本?”

    “不错,某看了几天三国志,有些感触,遂编了些野史故事写着玩玩”独孤心慈喝口茶笑道。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魏青主簿边看边念叨。

    “好啊,远东侯总结的精辟啊”段怀本也阿谀连连。

    “好个棒槌,本来是句好话,汝这么一说让圣人听到了还不剐了某?”独孤心慈怒道。

    段怀本一想,对啊?合久必分,这不是诅咒燕唐帝国么?遂讪讪不得言。

    “某可以抄录一份明府的大作么?”魏青主簿问道。

    “汝来抄写吧,再抄写个两篇与某”独孤心慈让出大案后的座位,来到段怀本身边。

    “远东侯好雅兴,这一套书案桌椅均是好物事啊?”段怀本又开始奉承。

    “是不是好物事汝有意见?”独孤心慈不说好话。

    “呵呵,某怎敢有意见?某想这远东侯的物事这么好,是自己定制的还是在哪儿购置的?”段怀本差点呛到。

    “当然是买的,远东家居坊的,汝想去购置一套,两千贯,包汝满意”独孤心慈开始推销远东商行的家具。

    “两千贯?汝怎地不去抢?”段怀本惊诧。

    “抢?那种没技术含量的活某怎会干?汝要不要?又说好又不要,汝拿某当节日过呢?”独孤心慈不满。

    “当节日过?什么意思?”

    “汝寻某开心来着?”

    “某哪能寻远东侯的开心呢?某是来寻远东有点事情咨询”

    “何事?快中午了,汝是请客呢还是请客呢?”

    “这个武举比试有些状况想问下远东侯,不就是请客么?远东禁足在万年县县廨里,那某即去叫桌席面来”

    “天天吃摘星楼的汝不腻啊?他们现在亦忙着呢?换个酒楼的,万花楼的如何?”

    “万花楼的除了贵哪样菜有摘星楼的好味道?摘星楼的不行,那某叫烟雨楼的如何?顺便喊几个小娘子来唱曲?”

    “烟雨楼的某还没吃过他们的席面,叫菜品即可了,喊小娘子来唱曲?汝与某有仇?”

    “怎可能呢?某哪敢得罪远东侯?”段怀本叫道。

    “那汝害某作甚?叫小娘子唱曲?纳兰殿下听闻后不理某了,汝的这一百多斤够某吃几顿?”

    “呵呵,也是哦?不叫小娘子了,只点菜品,这样总可以了吧?某的肉可不是唐僧肉,不好吃的”

    “汝高兴即好,再说了这儿可是县廨?汝寻小娘子来唱曲,招引御史弹劾算谁的?哦,汝说武举之事啊?某已经不是知贡举副使了,汝寻某没用啊?好了,这席面某也不吃汝的了,某自己做,汝请自便”

    “汝不带这般玩某等的啊?某等听汝的,成立这个夜雨楼准备大干一场,结果汝说不玩了,某等咋办啊?”段怀本急了。

    “早几天做什么去了?那时候某还是知贡举副使,还可以满大街的跑,现今某被禁足了,汝说什么某也看不到啊?”

    “没什么事儿,就是那个芙蓉池游乐场的擂台,那个天涯剑客剑锋寒已经胜了二十场了,均是轻松取胜,某等都不敢开盘了,看客们意见很大啊?都吵翻天了,某等压力很大啊”段怀本很无奈。

    “就这么点事亦来烦某?汝等也太没用了吧?”独孤心慈嘲笑。

    “某等想了不少法子,可亦不知如何操作的好,所以才来请教汝这军师呗?席面某亦叫人去订,汝就给某参谋一二呗?”

    “好吧,反正闲着无事,汝说说汝等准备怎么办?”

    “某等准备去跟那个剑锋寒谈谈,让他打完三十场就算了,昨日已经赢了二十场,今日怕即会凑够三十了,可去的人被其给打回来了,天涯剑池来了不少人,还有个剑天涯,剑洗心什么的,均是好手,某等想报复都没办法啊?”

    “那么嚣张?”

    “是啊,太嚣张了,远东侯应帮某教训一下那个南蛮子”

    “某是说汝等太嚣张了,怕是汝等准备去先礼后兵,结果别人根本不理汝等,然后自然汝等先动手准备打断那个剑锋寒的腿,让他上不了擂台不就解决了”独孤心慈冷笑。

    “怎地什么都瞒不过汝啊?”

    “汝等还真的准备去打断他的腿啊?”

    “汝不知道?”

    “某早说了某不管武举之事了,汝等把宋璟尚书的腿打断了某都管不了”

    “额,那汝自然管不着,可某等夜雨楼的一个八段护卫去了也被给打出来了,回来的人说哪儿还有个剑天涯比剑锋寒还难对付,汝怎地未将其列入种子武举?害的某等未先去接触一下,现在好了,临时烧香菩萨不理某等了”

    “二十八种子武举的挑选是几个协会与几大学院选出来的,不关某事啊?汝看某的徒弟还有耶律双小马阿空他们均未进入”

    “某知道汝未关心种子武举选择,反正在汝心中他们均差不多,但汝应该提醒下某等啊?”

    “提醒什么?”

    “还有哪些未注意的高手啊?”

    “既然未注意,某关心他们做什么?”

    “汝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知道他们的根底,某等好开赔率啊?哪像现在一个剑锋寒就闹得某等措手不及”

    “那怪某咯?这样不好么?汝看芙蓉池现在那么热闹?”

    “当然啦,某等每日上千贯的开元通宝往外撒,他们去只要下注那个剑锋寒赢就等着捡钱”

    “呵呵,”

    “什么意思?汝笑什么?”

    “老段啊?某虽不关心武举,某这两日亦从未过问过武举之事,某的眼睛看不到,但某可是脑子未坏掉,汝每日赔千贯?某怕汝前几日即来某这儿叫苦了吧?”

    “反正赔了不少”

    “若赔的超过百贯,今日的席面某来请”

    “某这不是怕汝不重视么?才夸大了点”

    “好吧,赔的少点某也高兴啊,毕竟万年县在里面有股份”

    “汝还记得啊,那汝现在说怎么办?”

    “凉拌,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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