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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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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赔的少点某也高兴啊,毕竟万年县在里面有股份”

    “汝还记得啊,那汝现在说怎么办?”

    “凉拌,某就不信汝未去找过飞鹰佣兵团的少主阮少雄?”

    “汝也知道天涯洗剑池与飞鹰佣兵团不对付?某等确实去找过阮少雄,可他还要等十多天才会下场,等那么多天黄花菜都凉了?”

    “那汝来找某有什么用?”

    “汝看今日下场比试的这三十组有那些好手可以对付那个剑锋寒?某让人去说服他去两百八十八组,争取把那个剑锋寒给拉下擂台。”

    “名单均在汝手中,汝不会看啊?”

    “某问了几人,均不理某等,某看他们是怕败在那个剑锋寒手里,不敢冒险”

    “那某有什么办法?夜雨楼那么多人均找不出这么个人,某就能?”

    “呵呵,汝看啊,这个剑锋寒是被汝的手下小马给打下擂台的,让他再去一趟不就可以了?”

    “汝还真想得出来?小马已经出线了,汝让他放弃出线资格,再去败者组搅风搅雨?”

    “不是没办法了么?再坚持五天,五天后,某等就有人了”

    “哦,汝准备的谁啊?这么有把握?”

    “一个是江山如画扬子江,一个是子母轮上官飞虹”段怀本有心隐瞒一下但还是说了实话,

    “这两个啊?嗯,对付剑锋寒差不多有八成把握,那即再等五日呗?”

    “等不及了,这五日怕那个剑锋寒会霸住擂台不下来,某等输钱不怕,某怕长久如此下去失去悬念,看客们会厌烦的,均是上去一两个照面即被打下擂台或击倒在地,某看的都没意思了”

    “小马汝就别找他去了,某不会准许他放弃出线资格的,汝也别去寻别人了,已经出线的自动放弃出线资格即视为放弃武举资格”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情知不久须相见,一日甚三秋。

    (本章完)
………………………………

第372章 事戒恩威戾始终

    “那汝说怎么办?”夜雨楼的楼主段怀本摊手。

    “今日白头鹰陈一眉下场,他昨夜说起想去会会剑锋寒”独孤心慈也懒得转弯抹角了。

    “白头鹰陈一眉?天鹰佣兵团的?他可以把剑锋寒拉下擂台么?”

    “信不信由汝,某昨日给他说过了,若真想去败者组,让他来寻汝要点辛劳费的?”

    “汝还是不是夜雨楼的股东啊?有如汝这般把银钱往外送的么?”

    “某本来就不是夜雨楼的股东啊?”

    “某知道,夜雨楼的最大股东是万年县县廨,但汝不是万年县的县令么?不就等于汝是夜雨楼的最大股东了?”

    “那怎能一样?某若不是这个万年县的县令,汝会理会某?若此次某被圣人严加惩罚,把某的万年县县令也给罢免了,汝怕是街上撞倒某也会装作不认识吧?”

    “某在汝远东侯的眼里就如此不堪?汝太小看某了,这次汝与书院的王钰争斗,不是某等劝着,王家也许就出手了”

    “那某还得谢谢汝咯?某谢汝个棒槌?王家亦是夜雨楼的股东,这自己王家的人拆台汝等居然不劝阻,最后还想卖乖?那个王统呢?不是想拜某为师么?让他来,看某不大嘴巴子刮死他?某就不信他事前不知道王钰那个大棒槌叫了那么多人,要不是某早有准备,某不喊丽竞门的人来,他们怕就把阿狗给抢走了?”

    “某等亦只知道那个王钰只是去接夜白衣他们,谁知道他带来那么多人?那几个什么书院女神的现均在郑家,一喊人那是个一呼百应啊?某等小看了汝的旧相好了?”

    “什么旧相好?”

    “春风女神郑穗儿,烈火女神王江南啊?王江南即是那王钰的女儿,某说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汝旧相好?亦或两个均是?”

    “汝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某拿脚板抽汝?”独孤心慈瞪起眼来,还心虚的朝外面看看,生怕纳兰女帝突然出现似的。

    “某总算相信汝是真的喜欢上了凤凰公主了,某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某亦不是天龙池的那个独眼雕,无需汝用脚板抽打,不过那个天龙池的明浅瑜曾找过某呢?”

    “哦”

    “汝怎地只哦一声就没了?汝应该问她来寻某何事啊?”段怀本本来准备拿捏一下的,结果差点被噎住。

    “汝爱说不说”

    “好吧,某怕汝了,那个小娘子说她愿意去会会那个剑锋寒”

    “她有本事把剑锋寒拉下擂台?”

    “某看差不多吧?那个小娘子有点道行”

    “那汝怎地未答应呢?”

    “这不是觉得汝与天龙池有过节,某跟她黏黏糊糊做什么?”

    “汝尽管跟她黏黏糊糊啊?某又不介意,汝要记得,是天龙池与某有过节,某与他们并无过节”

    “某喝醉了连柱子都不扶,就服汝远东侯,连天龙池都不放在眼里,燕唐怕亦只有汝一人”

    “汝看某那只眼睛不把天龙池不放在眼里了?小心某告汝造谣啊?”独孤心慈一本正经说道。

    “好吧,某让王统跟那个明浅瑜小娘子说,若她愿意陪汝过上两三个月,某等即可以送她入八强”

    “陪某过上两三个月?汝确定未交待错?”独孤心慈脸色不善。

    “是某记错了,某交待的是让她陪某睡个一两月”

    “汝滚吧,以后别再某面前说这种话,某不是汝等这些世家子弟,对这种艳俗的故事不感兴趣,不,汝等换个人与某联系吧,汝段怀本某不想再见了”独孤心慈直接撵人。

    “别啊,别啊,某真的只想开开玩笑,汝看看某亦是第一次与汝说这种话吧?”段怀本大吃一惊,见独孤心慈不像开玩笑,顿时有些急了。

    “对啊,汝是第一次与某说这些某不喜欢的话语,那是因为某前几日还是知贡举副使,现今不是了,汝等以为可以拿捏一下某了?先用荤话试探一下,汝今天这是第几次了?别拿某当棒槌?汝这一套某十年前就会玩了”独孤心慈冷笑。

    “别啊,某真的没这个意思?某与汝打交道亦多次了,汝还不信某嘛?某是这般过河拆桥的人么?”

    “若某真的衰败了,汝不过河拆桥某还鄙视汝呢?汝怕是还会落井下石吧?段大楼主,夜雨楼这次在某与书院之争中有何动作某亦知晓的差不多了,汝等夜雨楼是否觉得这武举博采也就这么回事,没某亦可大赚?”

    “哪能呢?”段怀本干笑。

    “要是某亦会这么想的,那个万安县什么也不做,最后还要分走两成的盈利,某等这么多国公王侯世家的辛辛苦苦忙碌半年,最后每家分的也许还不如万年县的零头,某等已经熟悉了这个博采流程,那个远东侯亦对武举没什么影响力了,让其出局是最好不过了?”独孤心慈继续自说自话。

    “某发誓,某段某人绝对没这么想过”段怀本赶紧举手抗议。

    “那就是有人这么想过了?某也不想大动干戈,汝等看着办,不让某平了这口气,汝段怀本下次真的很难见到某的人了”独孤心慈冷笑。

    “远东侯,某段某对汝可真的是已经尽心尽力了,汝被郑家刺杀那一次某可是站在汝这边的啊?汝与太子争斗某亦是为汝助威的啊?某跟汝说两句玩笑话汝就这么翻脸了?”

    “好吧,某承认汝段楼主是站在某这一边的,可汝仅仅是站在某这一边,连巴掌都懒得拍两下,汝等不是还分了一部分人去站在郑家那边?这次亦分了几家站到太子那边么?某算是看透汝等这些军门世家了,难怪一代不如一代,全是些墙头草”独孤心慈骂道。

    “某可给汝出了力的啊,郑家在左武卫的名单还是某交给王毛仲的,不然他怎么能把左武卫中郑家的人给清理的那么干净?这次太子招惹汝,某亦压制了不少御史,汝却这么对某,真是让人伤心啊?”段怀本诉苦。

    “真的么?”

    “某说的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让某不得好死”

    “这么重的誓言也敢发?汝应知晓某是术士,术士发誓和在术士面前发誓均需小心”

    “那是当然,某心中无愧”

    “好吧,某相信汝一次,汝与某开别的玩笑可以,但有些荤话花话汝留着与别人说,汝要记得,某曾经是神术士,某不是那些游走平康北里的浪荡子,汝的那些花话某不爱听,汝等嘲笑某不解风情也罢,这是作为一个曾经神术士的骄傲,汝可知晓?”

    “某虽不懂汝的骄傲,但某会记住这点的,若再犯汝拿某是问”

    “汝无需懂,某与汝等军门的合作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

    “太累”

    “哪有什么累?办事的均是某等啊?”

    “心累,说实话,道门与佛家亦是勾心斗角,但他们有点好,既然做了决定与某合作那即是权力合作,不拖后腿的,哪像汝等这般只看着合作伙伴遇到麻烦而不提醒,随时准备踢合作伙伴出局的人,某是敬而远之”

    “某等中间确实有这类人,但某不是啊?”

    “汝是不是某尚需再看看,那个王统,汝看着办吧?两个意见,一个是踢他出局,另一个是汝等夜雨楼出五万贯给万年县办端午节龙舟节”

    “五万贯?上元日灯会亦需不到这么多啊?”

    “剩余的自然是把曲江和芙蓉池给修缮一下咯,挖挖淤泥,清一下水草,亦是积德行善嘛?”

    “此事某需与众人商议一下,某做不了主,汝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戾气太重,恩威并济就是了,老是想这打打杀杀的戾气太重可不合汝侯爷的什么啊?”

    “汝还知道某是侯爵啊?汝一白衣亦想着调笑某?戾气?某一身有五十五万冤魂的人还没点戾气?某知道汝做不了主,汝口口声声说站在某这一边,可汝出了顺手做点利人利己的事儿外,汝还能做什么?夜雨楼的楼主?一半的人能听汝的么?”

    段怀本有些脸红,他的确控制不住另一半的人,每日里见这个远东侯在庖厨忙碌,在席间与天南地北的武举饮酒玩笑,均忘了其乃是灭掉五十五万突厥棒槌的狠人,确实,对他来说,没戾气缠身谁信?

    “先把王统给清出去,再清皇后的人,汝别跟某说夜雨楼没有内库的人?怎么清?需某教汝几招么?”独孤心慈接着吩咐。

    “汝还是教某几招吧?”段怀本赶紧虚心求教。

    “驱狼吞虎与驱虎吞狼汝选哪一种?”独孤心慈也懒得虚与委蛇。

    “这有区别么?”

    “废话,没区别某跟汝说是两种选一种?”

    “都说来听听?”段怀本赶紧上茶。

    “汝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来?遣人去催催,那某先给汝说说驱狼吞虎”

    “请讲,某洗耳恭听”

    “这个计策里的老虎即是皇后的人,比如那两个驸马都尉,狼呢?有家狼和野狼之分,家狼就是王统他们,郑家的人是谁?”

    段怀本苦笑,这个远东侯真是能掐会算?郑家的人与独孤心慈闹翻了那是人人皆知,但郑氏千年来的人脉岂是白给?自然有许多拐弯抹角的关系,他们通过这些关系来投股还不是一样?

    段怀本作为长安土生土长,自然明晓其中的一些关节,大家均埋着头以为到长安不过半年多点的魔狼天星看不透,却哪知人家心知肚明。

    “还真的有啊?汝等太令某伤心了”独孤心慈很是不屑。

    “汝诈某?”段怀本醒悟。

    “某需要诈汝么?某可是丽竞门的客卿,现今长安的丽竞门皆只听令于某,什么消息某不知晓?”独孤心慈冷笑。

    “汝继续说吧,郑家的暗股某与汝处置掉”段楼主叹道。

    “某刚才说道哪儿了?哦,这家狼说了,还有野狼,太子不就是现成的野狼?”

    “汝让太子亦参与进来?这个玩的有点大了吧?”

    “废话,不让他进来都不行了,他现在是长安最大的王,即便其是三岁的孩童亦有人去捧起臭脚的,明晓得这个博采一本万利,哪有不眼红的,别看某把那个魏芝权给弄到了灾区,东宫还有那么多属官呢?太子詹事亦会马上就有了的,汝说圣人会遣谁来做这个詹事呢?”

    “太子詹事虽然平日似乎与国政无关,但亦是参政知事,肯定会委派一个贤德干吏的”段怀本思索着。

    “什么贤德干吏?某看十有七八会在汝等勋贵中选”

    “不会吧?谁会去跟那个窝囊太子啊?”

    “不会?别说太子窝囊,万一熬到登基称圣的那一天呢?这个博采可比汝等这武举博采更来得大啊?人家吕不韦能以一质子为注,一旦买定即倾全力去博力,不像汝等进退首鼠的,说白了,汝等勋贵的胆子给武唐女圣人给杀破了,汝等基本与患者没二样了,某敢断言,若这长安出什么乱子,汝等勋贵军门怕是会第一个投降的”

    “汝太侮辱某等了吧?”

    “侮辱?某只是说一个事实罢了?汝等即像那种鸵鸟,见过没有?有狮子老虎来了即把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却高撅着屁股,对那些即将到来的危险埋头不见,甚至连逃跑也不会了”

    “好吧,汝说这么远做什么?驱狼吞虎某有些明白了,那驱虎吞狼呢?虎又是谁?”

    “这个计策的狼自然是内库?他们先进占的份额有某等万年县大么?”

    “没有,明的暗的均没有多少”段怀本承认。

    “某不管她有多少?反正这次某与王钰的事儿即算到她头上了,某不管她是皇后也好还是什么的,只要不是圣人,某均会让其给扒层皮走的”

    “还好,汝眼里还有圣人”段怀本感叹。

    “这个虎就是圣人了?汝要说圣人为何要帮汝去吞皇后的份额?某就问汝一句话,汝是如何处置汝家妻妾关系的?”

    “额,这怎么好意思说呢?均分恩宠呗?汝是说这个虎其实也可以是其他贵妃?”

    “必须是圣人,若是其他贵妃,汝等即是参与内宫皇族之事了,这里面的凶险汝不会不知晓吧?老段,某教汝一个真理,千万不要参与宫内争斗,那是汝玩不起的游戏”

    “某知晓了,谢远东侯提醒”段怀本是真心致谢。

    “具体怎样操作汝应心里有数,某即不详述,反正是那点股份,只要不动某等的,让他们去争呗?”

    “汝还是说说如何操作吧?某想来想去未有合宜方略”

    “无他,回购股份呗,汝就跟他们说圣人要点股份,给他们点利,收回他们的股份与圣人,不合作?直接跟他说是远东侯也就是某的意思,不想出售股份亦可以,远东侯会不高兴的,明日即来封帐封楼”独孤心慈说的杀气腾腾。

    情从忠佞分轻重,事戒恩威戾始终。

    说与翠微休截截,三缄从此更须工。

    (本章完)
………………………………

第373章 此冤此恨与谁论

    “汝还是说说如何操作吧?某想来想去未有合宜方略”

    “无他,回购股份呗,汝就跟他们说圣人要点股份,给他们点利,收回他们的股份与圣人,不合作?直接跟他说是远东侯也就是某的意思,不想出售股份亦可以,远东侯会不高兴的,明日即来封帐封楼”独孤心慈说的杀气腾腾。

    “汝怎能如此意气用事呢?”段怀本吓了一跳。

    “什么意气用事?某现今被罢了知贡举副使,心中不爽,要拿人出气,摘星楼重新分配股份,万年县亦要减持股份,两成改为一成五,股东太多要精简,某又不是白要他们的股份,出真金白银买”

    “好吧,某跟他们商议一二吧?”

    “商议个棒槌,汝的夜雨楼尚未立契,属于非法经营,某分分钟可以封了汝的所有下注点”

    “这也太狠了吧?别的人好说,郇国公哪儿某可没把握说服”段怀本又提出困难。

    “汝跟他说,某与韦二郎情同兄弟,给个面子,若不给面子,某即给韦二郎置一宅院,让他分出来过”

    “韦二郎会听汝的?”

    “某是很注重兄弟情义的,但他郇国公若真要考验某与韦二郎的兄弟情义,那某也没办法,让他看着办”

    “好吧,某一定将汝的言语带到”

    “那即这样吧,程家和李家汝去说服没问题吧?”

    “没问题”段怀本咬牙。

    “跟汝等这些勋贵做事真心太累,汝叫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汝点的菜品又不是什么天八珍地八珍的?要这么久的时间?”独孤心慈真心觉得饿了。

    “什么天八珍地八珍?远东侯还想吃天上的仙宴?”厅外传来银铃般的娇笑。

    接着进来一群小娘子,提着各色食盒。

    领头的正是烟雨楼的姬多情,江湖人号烟雨满楼。

    独孤心慈冷笑着看看段怀本,亦不说话。

    段怀本很是无奈,这些小娘子可不是某叫来的啊?

    姬多情看气氛不对,赶紧娇笑道“某听闻此席面乃远东侯所点,远东侯乃万年县明府,即是烟雨楼的贵宾,某虽擅做主张,改了菜品,加了些烟雨楼的特色菜,亲自带人来慰问一下远东侯,远东侯为万年县万民谋福,辛劳了”

    独孤心慈看住姬多情小娘子,直至其实在是娇笑不出来了,才缓缓开口“某何处得罪过汝等?汝等要这般来殚心竭虑的来害某?”

    段怀本赶紧起身叫到“不是某喊她们来的,某对天起誓,这些个小娘子和菜品不是某的主意,独孤明府千万不要误会”

    姬多情这才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讪讪笑道“没谁想害独孤明府啊?”

    “魏青主薄,汝抄好了没?麻烦汝做个见证吧?阿狗,去前院叫来上值的人,”独孤心慈用手指敲敲太史椅的扶手,蹙眉想着事。

    “呃,到底有何处不对?”姬多情还是有些不懂。

    “这儿是万年县廨,现今独孤明府正在禁足思过中,汝等这样一来唉”魏青看着一群莺莺燕燕亦头疼,这在长安县是头一次吧?

    “某等只是为独孤明府送点吃的啊?”姬多情有些明白了,她们来的地方不对,这儿是万年县县廨。

    “两种解决方案,一种是汝等哪儿来哪儿去,王勇县尉,今日是谁门房上值?罚没一个月的俸禄,以后上双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独孤心慈吩咐。

    “好的”

    “姬多情楼主,汝等这席面多少银钱?”

    “某送与独孤明府的,怎能收钱呢?”

    “姬楼主,汝派一群红粉骷髅给某送来棺材某就不说了,怎地还想给某盖上盖子订上钉子?”独孤心慈脸色不善起来。

    “某真的只想给远东侯送点吃食而已”

    “不用说了,某不管汝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汝现在即带着汝这一帮子人回去吧,某呢,现在就写罪己书吧,给贴到申明亭上,按律尚需上书请辞,也罢,没有汝等两个,亦有他人来寻某麻烦,某这个县令当着也没意思,就这样吧”独孤心慈决然道。

    “罪己书?”

    “请辞?”

    段怀本与姬多情有些懵了。

    “没这么严重吧?某等不是经常点菜到这儿吃么?”段怀本小心翼翼说道。

    “那是某等自己点三五个菜品到县廨饮食,亦未招摇,众人皆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今日,不说某现今乃戴罪之身,某刚与御史台结仇,搬倒了他们两个御史,还有。。结果汝等倒好,这一路招摇过市,生怕长安人不知道汝等给某送午餐来的吧?糟了,小雅肯定亦知道了,汝等还真是某的对手派来害某的吧?”独孤心慈突然脸色大变。

    余者面面相觑,罪己书与上疏辞官均说的轻描淡写,这一涉及到纳兰女帝就脸色大变了。

    “这可怎么办啊?阿狗,把这些选一半送到升平坊去,王勇县尉,剩下的拿去给兄弟们尝尝鲜吧?这怕是某最后给汝等点的餐咯?”独孤心慈摇摇头。

    “独孤明府千万不要这么说?不是还有法子可以解决么?”王勇县尉赤红了眼,瞪着烟雨楼的一众小娘子,那些小娘子居然亦不怕,有的还嬉笑指点着独孤心慈的书厅。

    “对,不是还有办法么?说说看,某等能照办即照办”姬多情亦有些慌了,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就是把汝等全给拘到县狱里,然后报与刑部,说有人意图贿赂独孤明府”王勇恶狠狠的说道。

    “额,”这下这厅内一众小娘子有些不安了。

    姬多情皱眉想想说道“这样若能让独孤明府摆脱困境,某等可以听从安排”

    “王勇县尉,某与汝亦无仇吧?汝亦想来害某?”

    “额,这样虽有损独孤明府的风评,但可以堵住那些御史的嘴啊?”王勇县尉解释。

    “某在乎个棒槌的风评?平日里用这么一招倒有用,但这位姬楼主不同,她可是武举啊?还是种子武举,武举个棒槌的,某现在恨武举”独孤心慈幽幽叹道。

    “这与某是武举有何瓜葛?”姬多情再次不解。

    “某忘了明府此次受罚亦是因为武举之事”王勇苦笑。

    “不怪汝,先带些食盒出去给留守的兄弟们尝尝,安慰一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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