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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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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住到辽阳郡王府去,这儿莺莺燕燕太多,汝是习武之人,不能心有旁骛”纳兰妃雅却训斥道。
“某又不是好色之徒?这儿挺好的啊?好吧,某要一独立院落,还有几个好友与某一起来参加武举的”王忠嗣委屈道,见纳兰女帝瞪眼赶紧改口。
众人在大厅里稍作歇息,陈一眉即带着小飞鹰阮少雄来了,燕唐五大佣兵团的新一代终于聚齐。
人数比较多,上次四大术师聚集的雅间正好用上。
一众人三四十人,摆了四桌亦坐的满满荡荡。
小娘子们在纳兰女帝的带领下一桌,白玉京带着歌燕翼司吴歌司徒雨瞳他们一桌,流鬼国的可也王子带着新佑卫门还有大熊阿狗一桌,五大佣兵团的人一桌,还好杨秋杨五郎和犀渠玉剑李卿侠去辋川了,一个是去闭关,一个是携美去游赏,不然今日还有些拥挤。
独孤心慈吩咐上菜,古拉德摇下铃铛,一众侍女端着碗碟穿花般的上来摆置席面。
现今燕唐上下正断屠钓,新鲜的猪羊鱼是没了,但有与户部合作的冷库支撑,猪羊鱼,鸡鸭鹅等还是不缺的,蒸煮煎炸,浓油重酱,对一般武举很是有诱惑的。
小娘子们的席面却是青菜瓜果居多,冷饮奶酪花样繁多。
“来,某等为燕唐繁荣昌盛贺,饮胜”独孤心慈首先起身举杯对全场人说开席词。
众人饮胜一杯,独孤心慈让众人随意已坐下。
“某等燕唐五大佣兵团各居一方,聚齐不易,贺一杯”独孤心慈又招呼本桌的佣兵们。
“某等应先谢独孤团长,没汝的召集,某等亦不能享用如此丰盛的宴席啊?”安西血刀佣兵团的赫连水渊笑道,一口饮尽。
“不错,近来每日吃青菜都吃的没气力了”天骑佣兵团的小军神王忠嗣连吃几块浓酱火方。
“独孤团长的盛情某等心领了,只盼此等宴饮多几次啊?”安南飞鹰佣兵团的阮少雄亦是露出笑意。
“某决定了,某要投奔独孤团长,汝有何事尽管吩咐,某只求天天有肉吃”安北雪狐佣兵团的小狐狸春水流口里含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嚷道。
“某现今是野狼佣兵团的供奉长老,可不是团长了啊?小狐狸要吃肉啊?还想到某哪儿蹭地方住?也行,燕冉,汝是管家,给小狐狸安排个宅院,还有某等的小军神,也安排一下,汝等定了规矩没?稍候给他们讲讲啊?”独孤心慈于是对方天画戟燕冉吩咐。
“还有规矩啊?”王忠嗣有些不满。
“废话,汝在自己家也要有规矩呢?不过有什么规矩是燕冉白玉京他们定的,某都还不知晓呢?”独孤心慈瞪眼,这个小舅子还真不让人省心?
“某等只定了一条,就是想吃肉喝酒要提前打招呼”白玉京笑道。
“这是什么规矩?”春水流也愕然。
“辽阳郡王府现今没人,某等的这个小王爷也是不着调的,经常三五天不在郡王府,某等需自己给自己找食,每日早上给某说一声午餐和晚宴在不在王府吃,某好准备下饮食,不然少了不够,多了浪费”白玉京继续解释。
“每日都有肉和酒么?”赫连水渊也问道。
“摘星楼,大唐会所,升道坊卤煮均是远东侯的产业,与户部合伙的冷库有一个专供某等取用,远东烧刀子某等专用一个院落放置着,至少一年内汝是吃不光喝不完的”白玉京诱惑道。
“那某也要投奔独孤团长”赫连水渊嚷道。
“空海法师他们不管汝了?”独孤心慈郁闷,这郡王府现在是被鹊巢鸠占啊?整个郡王府现今只有两个门房老兵,花匠什么的都是升道坊的定期来整治一番,而现今住进去的武举有多少了?二十多个了吧?还有他们的僮仆怕有四五十人了。
好在辽阳郡王府够大,四五十人占不了多大地方,亲仁坊里地盘与辽阳郡王府差不多的有几家,对门的申王府有两百多僮仆,代国公主府有四五百人,西北隅的金吾卫大将军程伯献府上七百号人,辽阳郡王府真是人丁单薄如沙漠。
不过血刀佣兵团是佛家的护法,赫连家族一直是佛门弟子,赫连水渊到了长安自有佛门安置,所以独孤心慈才问空海法师他们怎地不管他了。
“他们每人给某吃素,某的嘴巴都淡出鸟了,某也要跟着独孤团长吃肉喝酒”赫连水渊叫道。
“好吧,多汝一个也就多一双筷著,来吧来吧,不过某可没时间安置汝啊?反正某哪儿住的屋舍多的是,汝去白玉京哪儿报个名,汝等自己看着办”独孤心慈想想也懒得敷衍,直接吩咐。
“那远东侯亦不会少某的几间屋舍吧?”飞鹰佣兵团的阮少雄亦笑眯眯的请求。
“嗬,某今日请汝等宴饮倒将自己弄成了客栈掌柜,好吧,汝等高兴即好,汝等高兴就好,来吧来吧”独孤心慈也不好厚此薄彼。
“远东侯真是大好人”春水流赶紧恭维。
“汝等就欺负某是好人吧”独孤心慈郁闷。
“来,某等近大好人远东侯一杯”阮少雄也笑嘻嘻说道。
“好了,某等皆是刀口舔血的佣兵,汝等说某是好人某害怕雷劈呢?某等为自由的佣兵贺,饮胜”独孤心慈亦举杯。
“为自由的佣兵贺,饮胜”几个佣兵举杯饮尽。
“远东侯说的好,某等佣兵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为的即是自由自在,不过,独孤长老,汝的野狼佣兵团如今虽精简许多,但某等皆羡慕野狼佣兵团的弟兄们啊,那是天天大碗烧刀子,吃香喝辣,比某等啃着草根过日子强多了啊?”小狐狸春水流总算减缓了吃肉的速度,却开始说起酸话。
“呵呵,运气,对了,赵雍在安北,汝等可有欺负他?”独孤心慈却转移话题,赵雍是野狼佣兵团的黑狼骑兵的大队长,远东征漠河战争后野狼佣兵团拆散,独孤心慈让出团长之职远走长安,金狼金一峰接任团长,驻守远东。
白狼耶律昭在远东都督府任长史。
黑狼赵雍跟着原渤海都督方四海去了安西单于都护府。
战狼战狂跟着薛坚去了安西大都护府。
野狼佣兵团可以说是四分五裂,但明眼人皆知,只要魔狼天星仍在,野狼佣兵团的这一众人随时可以拉拢起来,即便现在,离开远东的黑狼与战狼均在远东庙街有根基,远东商行每年亦会给他们送去分红。
“某怎敢欺负他啊?黑狼赵雍那可是大骑士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阶成神骑士了,又有方蛮子护着,在安北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春水流夸张的叫道。
“也是,来了安西的那个战狂也是照样狂的没边,某等的血刀佣兵团可以常受其骚扰,汝瞧,某的胳膊还有大腿,差点被其给打折了”赫连水渊亦叫苦。
“赵黑子么?汝不招惹他他一般不会理会汝,战狂倒是经常惹是生非,不过汝给他酒喝,他就会与汝称兄道弟,没事,汝等回去就说是某说的,都是佣兵兄弟,一家人,一起喝喝酒就是了,打打架么?呵呵,打打架也有益健康啊?”独孤心慈笑这安抚。
“关键是,跟赵雍打架那只有挨打的份啊?”春水流也苦笑。
“那汝等就说到了长安某亦须请汝等喝酒,让他们收着点”独孤心慈轻飘飘说道。
“赵雍?战狂?有那么厉害么?某倒想去会会他们?”王忠嗣却来了兴趣。
“汝先把那几个彩虹骑士干翻再说,赵雍可亦曾是彩虹骑士”独孤心慈阴险的挑唆。
“彩虹骑士某自然会打败他们的,某可是想挑战龙骑士的”王忠嗣心思可真宽广。
“汝心真大”独孤心慈懒得回应,春水流却感叹道。
“武举比试那算什么?浴血疆场才是豪气,佣兵的宿命即是战死沙场,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乐与悲?为佣兵贺,饮胜”独孤心慈却举杯邀饮。
“对,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乐与悲?饮胜”众佣兵举杯。
“汝的野狼佣兵团漠河一战名扬天下,某等现今可是无仗可打,兄弟们吃喝皆愁啊?”小狐狸春水流继续感叹。
“愁什么愁?这不是有燕唐第一大财主么?寻他想个办法啊?”赫连水渊却怂恿道,于是春水流眼巴巴的看向远东侯。
“某等五大佣兵团皆是传承千年,乱世征战四方,盛世却只能匿藏掩身,壮年浴血却老来埋骨他乡,长似孤云无所依啊?依附朝廷或其他势力,那某等佣兵团即无自由可言,这是个难题啊?汝等观某野狼佣兵团如今虽尚能温饱,但却失去甚多,两难啊?”独孤心慈叹道。
佣兵们默然。
“不过汝等想过得好点,那亦是有些办法,汝等知道某的野狼佣兵团有打宝队吧?汝等亦可学样啊?这样吧,某正在筹备一个燕唐车船行,无论安西安北还是安东安南,皆有不少中原稀缺物事,互通有无,行商贾之事倒能赚点小钱;汝等若有兴趣可商议一下,无论是加入还是合作,某皆可支持,某等不能让佣兵之火在某等手中灰飞烟灭不是?”独孤心慈继续说道。
“对,不能让佣兵在某等这一代灰飞烟灭”阮少雄亦是点头称赞。
“某等厮杀汉哪懂商贾之事?某等雪狐佣兵团愿听远东侯吩咐,只要能生存下去某等可做任何事”春水流突然肃然说道。
“汝等雪狐佣兵团如今到了卖身的地步了?”独孤心慈愕然。
春水流点头。
“漠北虽苦寒,但草原大漠亦有出产,雪狐草原狐狸均是中原贵人的最爱,汝等可不能坐以待毙,圈个草场养牛养羊亦可改善一下啊?”独孤心慈不解。
“某等只懂厮杀,哪懂那么多?安北如今无战事,某等已两年无所获了,方都督入驻单于都护府后,连一些部落间的小战事都包揽了,雪狐佣兵团老兵已多,现今连某等父子亦是饥一餐饱一餐啊?别说甲胄不全,团里的孩童衣物皆不能蔽体”春水流苦笑。
“镇北郡王亦不理汝等了?”
春水流亦是摇头苦笑,不愿多说。
“某先借汝等五万贯,汝先去采购一番,缺什么买什么,先对付一阵,汝等可用草原出产的物事还账,某明日去摘星楼寻谢晓天和冯平常,让他们助汝,先打通商路再说吧?只有方都督哪儿,某与赵雍一封信,让他能帮衬一点是一点”独孤心慈沉思一会说道。
“那先谢过远东侯,大恩不言谢,某等自有回报”春水流正色道。
“谢不谢的先别说,这世上没有神仙,某能帮汝等一时,但不能帮汝一世,万事需靠自己,自救才是王道”
藩篱小鸟何甚微,翩翩日夕空此飞。
只缘六翮不自致,长似孤云无所依。
(本章完)
………………………………
第414章 生不自由毋宁死
“某等记住了”春水流沉声说道。
“汝等可以加入禁军啊?禁军难入边军亦可啊?然后朝廷可与汝等军资啊?”王忠嗣突然说道。
赫连水渊与春水流,还有阮少雄独孤心慈均愕然。
独孤心慈揉揉脸,笑道“王小军神,汝等天骑佣兵团与某等不同,汝等是天子亲兵,某等是野生佣兵,汝虽是燕天骑团长的亲徒,但汝明晓佣兵的意义么?”
独孤心慈先还是带着笑意却脸色越来越严肃。
“佣兵,可是个古老的行业”独孤心慈幽幽叹道“佣兵是什么?佣兵代表自由,佣兵的自由是什么?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独孤心慈豁然肃立,赫连水渊、春水流、阮少雄、陈一眉还有耶律双、全一权、马南天、阿空均随着起身。
“某等为何做佣兵?某要让这天,再遮不住某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某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某的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对,某要让这天,再遮不住某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某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某的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八个佣兵齐声跟着怒吼。
王忠嗣不知所措,脸色如血的看着八个同行。
边上一桌的白玉京等人尚在玩闹拼酒,此刻听到这边的吼声亦是悚然而惊,那边一桌的小娘子们亦知这燕唐的五大佣兵团的人聚集是盛事,未做打扰,此刻听到这边的怒吼均是面面相觑。
“某要让这天,再遮不住某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某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某的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倭国刀客新佑卫门听到此语亦是激愤不能自已,跟着吼道。
“某等是佣兵,雪山冰海阻挡不了某等的脚步,刀林剑雨泯灭不了某等的信念,强权意志阉割不了某等的尊严,自由是某等佣兵的追求,生不自由毋宁死”独孤心慈继续吼道。
“生不自由毋宁死”八个佣兵继续跟着吼道,这回连王忠嗣亦被激起血性跟着怒吼。
独孤心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颓然落座,嘶哑着声音吟唱:
战火照亮甲胄,
马蹄铮铮,旌旗傲首;
烽烟寥,志当酬;
咏出秦风不朽,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古道连台朔漠,
秦关夜月,煮酒阡陌,
手持利剑长戈,
凛然气吞山河;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乱世锁征尘,
共赴家国恨,
夕阳血色沉,
千载立雄魂,
佣兵不世业,
征战定乾坤;
壮士埋骨山岗,
鼓角铮鸣,风雨沧桑,
浴血十里疆场,
挟风弹铗高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吟唱曲调为商羽调,深沉悲凉。
这是佣兵之歌,近年来传遍各个佣兵团,最初的出处即是远东,一众佣兵自然吟唱过无数遍,即便是身在京畿的王忠嗣亦是唱的响亮。
一众佣兵自然歌喉不佳,出声如磨刀,最后干脆即是嘶吼,但那股铁血和悲凉,无论是素来欢快的小精灵巫灵舞,还是高傲的魏初晴,均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一众武举口瞪目呆的看着近乎发疯的九个佣兵,默然无语。
独孤心慈与几个佣兵连唱两遍,各自落座闷酒一杯。
“某已不是纯粹的佣兵了,某希望佣兵精神长存不死,敬死难的佣兵兄弟们”独孤心慈又倒酒一杯缓缓泼洒在地。
“敬死难的佣兵兄弟们”几个佣兵学样。
独孤心慈闭眼眯了一会,然后睁眼,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某等佣兵男儿休作女儿状,小狐狸,擦干眼泪,某等饮酒,今日那个不醉倒即是棒槌”
“某才未流泪,佣兵男儿流血不流泪”春水流强做欢颜。
“来,独孤天星,某等先来三杯”赫连水渊喝道。
“谁怕谁?某今日就是独孤天星,远东佣兵魔狼天星,汝等的天星耶耶一人挑汝等九人,看某灌得汝等求饶”独孤心慈大笑。
“呸,汝一远东野狗崽子也配称某等耶耶,安西的秃驴崽子先上,汝家阮耶耶再来”阮少雄亦赤红着眼喝道。
“说啥呢?汝安南的矮兔崽子也敢猖狂,来,汝家耶律耶耶先跟汝喝十杯”边上安东的耶律双单脚踏着交椅亦是暴喝。
“谁怕谁?先来个哥俩好”阮少雄连抽两杯烧刀子。
“安北的骚狐狸崽子,轮到汝了,三杯,别给某装死,有汝天星耶耶一口吃的,不会让汝等饿着”独孤心慈亦是挽起衣袖,跟赫连水渊喝完三杯后,找上春水流。
“某等安西雪狐耶耶从不欠人债,某等会用物事跟汝换的,大不了某等为汝杀人还债”春水流亦是三杯下肚。
白玉京等一众武举看傻了眼,刚才还唱曲唱的泪流满面,这一转眼就叫着耶耶拼起酒来,看那名满燕唐的独孤探花如市井不良子般口出秽言真不习惯。
安东的野狗崽子,安南的矮兔崽子,安西的秃驴崽子,安北的骚狐狸崽子,随便安在谁的头上均会拔刀相向,今日却互相呼喝着,如同唤人独孤四郎,春水大郎般平常。
“某也与汝等喝一杯”王忠嗣看得也是心热,端起杯来想找人灌酒。
“去去,汝等天骑的小雀儿一边玩儿去”独孤心慈却呼喝道。
“小雀儿?汝再说一声,小心某揍汝”王忠嗣满脸通红。
“怎地?汝个小雀儿想打架?”赫连水渊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滚汝个小雀儿”阮少雄也是顺手抽出宝刀。
“别吓着京都的小雀儿,让他一边玩儿去,某等喝酒,到谁了,老陈汝个矮兔崽子别耍赖,酒满上”独孤心慈红着眼喝道。
王忠嗣正要发作,却发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转首一看却是纳兰女帝。
“汝到那桌去,别跟着他们闹”纳兰妃雅轻声说道。
“天星老大,这是汝娘子?纳兰女帝?”赫连水渊叫道。
“那是,漂亮吧?羡慕吧?来来,小雅,这几个小崽子汝都认识了,看某怎地灌翻他们?”独孤心慈放浪形骸嚷道。
“汝等陆上的佣兵就是英雄,某等海上的儿女亦是好汉,某敬诸位三杯”纳兰妃雅拿起独孤心慈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对,纳兰女帝在海上的威名某等亦听闻过,某亦佩服,海上凤凰陆上魔狼还真是天生一对,这三杯某接了”小飞鹰阮少雄哈哈大笑。
纳兰妃雅三杯饮尽,拱手说诸位尽兴即是,然后拉着王忠嗣到别桌去饮食。
然后这厢一众佣兵拼酒即拼的个昏天黑地,安东野狼佣兵团有五个,独孤心慈为首,小魔狼全一权那亦是酒神,耶律双,小马,阿空亦是酒桶;安南飞鹰佣兵团的有两个,小飞鹰阮少雄和白头鹰陈一眉,那亦是杯来酒尽。
安西血刀佣兵团的金刀驸马赫连水渊亦是豪爽,苦寒之地无酒暖身不可生活,酒量自然不小;安北雪狐佣兵团的小狐狸春水流虽是术师,但今日得远东侯承诺给自家佣兵团借贷银钱物资,了了一件心事,很是兴奋,开怀畅饮不在话下。
白玉京萧然这一众武举遂亦是江湖儿女,自诩饮酒豪爽,但比诸这般佣兵饮酒若喝水,而且毫无忌讳的污言秽语,心情所至即举杯,不问对方是谁即饮胜,即便小魔狼全一权亦与自己的师傅魔狼天星连饮三杯还骂骂咧咧。
燕冉看的眼热,端杯酒过来,嚷道“汝等热闹,某来与汝等喝一杯”
“嘿,一看就不懂佣兵规矩,与某等喝一杯?寒碜谁呢?至少三杯打头”赫连水渊嚷道。
“就是,小嫩棒槌,一边玩儿去”阮少雄亦是嗤笑。
“别啊,这个燕棒槌可是佣兵世家的,呃,不过被燕天骑给赶出家门了,某观其性子倒挺适合做佣兵的?”独孤心慈笑道。
“哦,远东侯亦认为某适合做佣兵?”燕冉大喜。
“不是么?汝虽蠢笨,常常好心办坏事,又无眼色,但汝却偏偏改不了,这是什么?这是天生的迷糊啊?还是执着的迷糊,还有一颗不怕骂的大心脏,恩,脸皮也厚,很适合做佣兵”独孤心慈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
燕冉郁闷,春水流来了兴趣“燕天骑家的小雀儿?瞧这身材,是做佣兵的料?有没兴趣到雪狐佣兵团来啊?”
“呸,就他那个饭量,汝这穷的只剩下裤子的雪狐佣兵团养得活么?到某血刀团来”赫连水渊也醉醺醺的嚷嚷。
“干啥呢?要来亦是来某的飞鹰团,酒肉管饱,嘿,到了安南,保证老虎肉都是新鲜的?”阮少雄怪笑。
“某要加佣兵团也要加野狼团啊,某都吃了远东侯几个月的饭食了呢?”燕冉嚷嚷。
“不错,不错,知道吃某的饭为某说话啊?行,汝现在就是野狼佣兵团的人了”独孤心慈大笑。
“呸,野狗佣兵团有什么好的?跟着天星老大在长安做家犬啊?随某到安西,山高天远任汝玩耍”赫连水渊真的有些醉意了。
“汝的秃驴佣兵团还不是佛家的看门犬?随某倒草原,突厥小娘子大娘子汝尽管拿去玩耍?”春水流不服。
“别挤兑汝家天星耶耶,某在长安是家犬,总有一天某还会变成野狼的,老燕,给句话,跟着某,安南的沼泽,安西的荒漠,安北的草原,安东的雪域,恩,还有那更广阔的汪洋大海,某会带汝去看个够”独孤心慈亦是豪气大发。
“好啊,某就是野狼佣兵团的人了”燕冉大喜。
“来,拿大碗来”独孤心慈大喜。
一边站立侍候的古拉德拿来一个白瓷碗,注满酒,独孤心慈拿起一把割肉的餐刀在手腕一割,滴入数滴血。
“汝也学着”独孤心慈吩咐。
燕冉也滴入鲜血入碗。
独孤心慈端起碗来,饮了一半递与方天画戟燕冉,燕冉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瞧瞧,这个憨子,也不怕某给其下药,就这么爽直,汝方天画戟以后有某来罩着了,跟着某吃香喝辣自然,但亦需跟着某冲锋陷阵啊?某等佣兵没多大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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