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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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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心慈亦忍不住多打量两眼,在御苑悬剑的除了金吾卫和千牛卫监门卫的人,即便是右威卫的燕君鸾三公主来了亦需解下武装,这人非是凡人。
果然,韦二郎一见过去赶紧施礼,口称阁主安好。
“不必多礼,某是陪圣人过来吃酒的”此人居然是洛阳剑阁的阁主苏游星。
洛阳剑阁是武林圣地,与长安剑道场,剑南浣花洗剑池,天涯剑池齐名。
剑阁今年来剑痴秋季的名声大振,隐隐盖住阁主苏游星的名头,但自然无人敢小视这位阁主的剑术。
“过来给苏阁主行礼”圣人进门亦招呼远东侯。
“见过苏阁主,久仰大名,幸会幸会”独孤心慈无法过来见礼。
“见过远东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苏游星居然同样回答。
独孤心慈愕然,这位阁主比剑痴秋季有趣多了。
“小凤凰?汝的父亲可安好?”苏游星亦回答跟过来施礼的纳兰女帝。
“托福,家父身康体健”
“那还不错,这是巫后娘子的高徒?”苏游星亦看向巫灵舞小娘子。
“某是师傅的幼徒,见过苏阁主”
“今日得见两位故人之后,圣人,当浮一大白啊?”苏游星捋须与圣人谈笑。
“那是自然,某等今日不醉不罢休”圣人亦哈哈大笑。
“汝等今日游赏芳林苑可有得诗句?”张说相公却问独孤心慈。
“某等看海去了,喝了一肚子风,哪有心思作诗?”独孤心慈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王三郎得词一首,很是应景”纳兰妃雅给打圆场。
圣人落座,与众人听了王维王三郎的西苑烟光倚槛新的词句,均大加赞赏。
“这即是崔家小娘子?王三郎的青梅竹马?”圣人指着崔家小娘子问道。
崔家小娘子红着脸见礼,世家闺秀行止亦是大方得体。
“王三郎有福了,成亲时别忘了喊某去喝喜酒啊?”圣人捋须赞扬。
崔家小娘子有点懵,王维却感激的看向远东侯独孤心慈,圣人高看他,能说出去喝喜酒的话自然是看在远东侯的面子上,王维自认为自己王氏子弟的身份和翰林待诏的身份均不会入圣人法眼。
“汝是某的翰林待诏,某去喝杯喜酒又如何?还有温大郎、韦二郎的喜酒某亦会去喝的,祖咏六郎与杨秋五郎可得加紧啊?”圣人笑道。
“还有某的呢?”独孤心慈见圣人独独拉下自己有些不满。
“汝的?呵呵,苏阁主,汝看徐老邪知道自己的乖女儿找了这么个惫懒之徒该会如何发作?”圣人却冷笑。
西苑烟光倚槛新。桃花艳艳静无尘。照溪红映一天云。
肯放落红流出水,且寻歌舞赏明春。持杯知是洞中人。
(本章完)
………………………………
第425章 西苑池塘涸海流
徐老邪自然就是纳兰妃雅的父亲徐侠客。
“嗯,远东侯,本来某想帮汝说两句好话的,但汝却拐走了某等剑阁的最优秀的弟子,汝补偿一下某就不给汝添乱了”苏游星阁主却亦捋须笑道。
“苏阁主,一句好话一坛烧刀子如何?”独孤心慈立即低眉顺眼的开价。
“某不好酒”
“雪茄呢?”
“某亦不好此物”
“那苏阁主开价吧?”
“汝拐走冷吹雪,岂是酒水雪茄能补偿的?”
“那苏阁主想怎么样?”
“都畿道的车船行经营权”苏阁主开出价码。
“不能包括黄河和运河还有洛阳的几个渡口”独孤心慈还价。
“好,某只要到都畿道各州府县的路线”
“那剑阁与燕唐车船行是合作还是购买经营权?”
“合作是什么章程?购买经营权又是如何章程?”苏游星不解。
“合作自然是汝出人,某等未汝培训,与车船行其他地方一样,统一规章制度,统一安置发送船只航班,只不过经营所得由汝剑阁自己所得,只需支付稍许培训费用即可,与某等燕唐车船行的货物与一般分配,自然价格与需同步,这样说吧,若是合作,汝需服从全局安置,只是汝出人员,所得部分归汝,经营的方式和过程汝无权过问”
苏游星思索一下,问道“购买经营权如何章程?”
“那就是汝每年出点钱给燕唐车船行,获得在燕唐车船行优先购货或搭乘便船的权利,其他的随便汝,某等不过问,当然某等到达洛阳的人或物需转场,汝等亦可自行定价,但某等有优先权”
“什么优先权?”
“即汝某等今日有一批绸缎到了洛阳渡口,需发放到新安,汝需第一时间给帮忙送达,即便洛阳有客户出高价让汝送货到新安”
“那某明白了,某选合作”苏游星很快做出决定。
“苏阁主考虑一下,与某合作,可以说汝等剑阁就是燕唐车船行的下属机构了,除了获得京畿道的分润外,汝等可是无权干涉车船行经营的,即便最后的分润,汝等亦只能得到部分,也许连五成都不到呢?而汝购买经营权,那都畿道除了几个渡口,其他的地段路线汝可是全权处置,所得亦是全归汝所有”
“某知道,某需交给汝多少人?”
“自然越多越好,千人不嫌少,万人不嫌多”独孤心慈很是豪气。
“要那么多人?”苏游星惊诧。
“都畿道可是仅次于京畿道的地区,某弄这个车船行可是为了安置宇文侍郎搜刮出的隐户,十万隐户某都能安置下去,汝这千八百人算什么?”
“好吧,某回去看看有多少人需安置,过几日给汝个数目”苏游星点头。
“某是不管车船行经营的,汝交与谢晓天或冯平常即可”
“那行,汝需打下招呼啊?”
“那是自然,不过苏阁主真的希望揽下都畿道所有的车船行的业务?”独孤心慈又问道。
“远东觉得某的剑阁不够格?”
“那倒不是,某只是给个提议啊?苏阁主需要安置多少人?一万有没有?没有,五千呢?五千都没有,一两千总有吧?可汝这一两千即想总揽都畿道的车船行业务远远不够的,某等估算了一下,都畿道不能少了八千的车船行的人,而衍生的其他行业所需的人怕四五万亦能消化掉,这么大项事务,苏阁主的剑阁真想吃独食?”
“什么意思?远东侯尽管明言”苏游星皱眉。
“都畿道这么大块肥肉,汝剑阁一家吃不下,汝即便吃下亦不符合某办置车船行的初衷,阁主应知晓某初创时即拉拢佛家一起来做的,而某等的初步规划亦只是想占到燕唐各大河流的渡口一半到七成的事务,全吃下即便能维持一时,但某要的是百年基业,所以与各地地头蛇合作即是首选,某等只需掌握枝干,制定好规则,其他细枝末节,枝枝叶叶均会分割出去”
“远东侯还真是大方,汝是说以后仍会有诸多车马行车船行跟风,而汝等从一开始即未想控制全局?”苏游星阁主问道。
“不是未想过,比如这位冯大总管即一力怂恿某控制住全局,稍微漏点汤汤水水出去即可,有佛门支持,有丽竞门保护,苏阁主认为某控制全局有无可能呢?可某的商贾向来的原则即是分享,与别人在一个饭桌上吃肉才是某想看到的,而不是某吃完了扔几根骨头给别人去啃。”
“远东侯的意思是,都畿道这边亦需拉扯几位上桌吃肉?”苏游星问道。
“这得看苏阁主的决定了,无论与谁合作,反正某只要沿水的渡口即是了,其他的地方只要顾及到某的利益即是了”
“汝与人合作均是替人培养人工,学会了然后去自己打理?这会不会养虎为患,学会了自己单干岂不是更好,毕竟远东侯亦不想控制全局,最后肯定会有其他人进场的?”苏游星还是疑惑。
“学某者死,从某者吃肉”独孤心慈很是霸气的宣称。
“这点某倒是很有了解,不说别的,远东车马行如今在河北道是独霸一方,而京畿道和燕唐各地曾有不少车马行学着,但最后怎样?如今有几家尚在苟延残喘,九成的没有撑过一年时光即消失了”齐国公冯元一亦笑着解释。
“烟花生意亦如此”圣人亦附和,顿顿说道“内库与汝一般生产烟花,甚至他们的材料收购比丽竞门的还便宜,为何他们亏本汝等去大赚特赚?”
“这可是商业机密”独孤心慈口风很紧。
“汝若说出来,某给汝当冰人如何?汝的婚事亦由某给汝操办如何?”圣人诱惑道。
独孤心慈舔舔嘴,两眼放光,问道“圣人之言可是一言九鼎啊?”
“那是自然”
“好吧,某就将这其中的秘辛说与汝等听,这烟花生意与车船行的生意有个特征,均是劳动密集型工坊,什么意思呢?即是用人较多;先说这个烟花啊,这个生意说白了做到三点即可,一就是安全,二就是厚待工役,三是注重分销时节”
独孤心慈说着,一众人纷纷静听,居然无人提及要开宴了。
“安全为何放在首要?自然是涉及火药这种易燃易爆材料的本性,某等在辋川的工坊可是只出过一两次小事故,均妥善处置了,一人未伤着,而内库的工坊死过多少人?”
“也许有人认为这死人后再找人来做不就是了?工艺又不复杂,是个人一两天即可上手了,这种想法是要不得的?发生事故耽误工期和损失原料成品某等不说,单单这死人就要不得,这个心理上的阴影是挥之不去的,在安全情状下生产制作与在随时有可能爆炸的情状下那个功效是不能比的?第二个事项厚待工役,这个亦是同样道理,心情愉快之下与苦恼烦闷的心情产生的效率亦不一样,这其中的差别,汝等是体会不到的,正所谓没有对比即无伤害?”
“不信?一个两个看不出,内库一百人一天能生产几筒烟花?辋川工坊能生产多少筒?冯大总管知晓不?”
“某让冯大伴了解过,相差一倍多”圣人脸色难堪。
“某等一百人分三班一天能生产近五万筒吧?内库工坊只能生产两万五?只能生产两万?”独孤心慈见圣人伸出两根指头,不仅笑道。
“隔了三万啊?内库劳役有工钱拿不?有啊?有没有某等的一半?不到三成?好吧,内库省钱,但某等赚了,某每日多用十贯来发放一百人的工钱,可某等多生产出的三万筒可给某等多赚了多少个十贯?”
“好吧,这第三点就是分销时节,烟花生意自然只有节庆日才是大卖季节,错过即错过了,内库听说延迟了五日才给王金宝交全货?那王金宝估计有炸了烟花工坊的心思了?错过了上元节,他那剩下的烟花只有等来年了,烟花等来年?他能再放出烟花才是本事”独孤心慈嘲笑。
“做到这几点就可以了?”圣人沉声问道。
“呵呵,好吧,某漏了最重要的一点,辋川有某,内库没某”独孤心慈得意说道。
圣人与众人啼笑皆非,仔细一想,亦不怪这个远东侯如此狂妄,有他没他还真是区别很大。
“某就奇怪了,万年县汝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泰半时间不在县廨,华师大汝亦是兴趣来即去两趟,工坊嘛?汝是瞧都懒得多瞧两眼,这有汝与无汝有何区别?”圣人却出言嘲讽。
“这就是管理手段了,做一件事找准关键的人和专业的人去做就好了,比如这工坊的工艺制作,某难道比那些工役还熟练?华师大有姚崇少保坐镇,某天天去晃悠岂不是对其不信任?万年县廨里杜绾温顾言他们各司其职,某只负责给他们一个宽松的环境和严明的制度即可了,某若什么均自己去处置,不仅累死自己还不见得比他们做的更好”独孤心慈泛泛而谈。
“某现在有些担心武举事宜”苏游星阁主突然叹道。
“有宋璟尚书他们镇着翻不起浪”独孤心慈不以为然。
“汝现今虽不在知贡举副使的值司上,但仍要多加关注武举啊,放心,汝万年县该得的某不会少了汝的”圣人也安抚道。
“某对夜雨楼亦无多大期望了,少了某等亦无所谓,某大不了再起炉灶弄银钱,修缮万年县街道坊墙本就是盈利的事务”独孤心慈很是大方的表示。
“某今日亦接到不少消息,这武举没了远东侯味道变了”苏游星阁主叹道。
“什么消息?”圣人好奇问道。
“许多场比试好像是安排好了的,许多外地武举感觉有些不太公平,明星武举的比试过程太轻松了,甚至有消息传出,魁星阁准备取消挑战失败者的出场费用?还有擂台赛的第二阶段的公开抽签取消了?”苏游星阁主问道。
“公开抽签取消了?谁的主意?”圣人狐疑问道。
“有人联络了秋季郎君,想将抽签改在礼部进行,由三大协会的人和一些大派名门的人监督即可”苏游星解释道。
“剑神府牵的头?”独孤心慈笑着问道。
“如此这般亦可啊?如此一来尚可省下不少事”圣人亦不以为然,原本定在第二阶段的抽签,即是在擂台赛第一阶段选出五百七十六人后还有一轮对决,一对一的对决抽签会在朱雀门前公开抽签,当时即有人提出如此一来太过繁琐,召集众武举即是困难重重,现场维持近十万人的场面更是劳民伤财,不若直接确定好比试对手后直接开赛即可。
“上场者即有一贯银钱可得,这许多武技低微者为赚取这点银钱,均想着打满三场,费时费力,不若取消省事省钱?”独孤心慈似笑非笑问道。
“汝认为此举可行?”圣人问道。
“某的建议有用么?”独孤心慈摊手道“某饿了,开席吧?”
圣人看看周遭一众翰林待诏,均无所事事的在静听,遂挥手让人摆开席面。
圣人自然与洛阳剑阁的阁主苏游星端坐上席,吩咐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作陪。
御苑的素席较中午崔府的席面更是丰盛,大多亦是按照天星食谱上来烹制的,以素仿荤,如素鸡、素鸭、素鱼、素火腿等,不但与荤菜形似,而且味道也略为相近。御厨们用白蔓菁加发面等原料制成“猪肉”,用豆制品、山药泥烹制出“油炸鱼”,用绿豆粉掺水仿制成“鸽蛋”,用胡蔓菁加土豆仿制成“蟹粉”,腐竹,豆筋,山菇,雷笋,木耳,山参,材料精奇,做法精致,味道亦还不错。
“汝那食谱编写的不错,只是汝的才情怎能用到如此小道上?”圣人边吃边批评。
“民以食为天,吃食怎能马虎?”独孤心慈自然不服。
“汝等今日游园,除了王三郎有了佳句,汝可有诗句?”圣人无法反驳,只得转移话题。
“上午不是已经有了一首么?”独孤心慈不满,吃个饭还不得清闲,上午不是作了一首万祥给会衮衣朝么?
“汝有闲暇写食谱那种不入流的书册,这与同科游园怎能无诗句?快快来一首”圣人亦是不满,每次让这个独孤探花作诗句均是推搪,唤作别人早已经喜笑颜开,。
独孤心慈无法,胡乱吟诵一首交差:
“西苑池塘涸海流,君王十骑月中游。
峨眉排户争新宠,不道迷藏自有楼。”
西苑池塘涸海流,君王十骑月中游。
峨眉排户争新宠,不道迷藏自有楼。
(本章完)
………………………………
第426章 君王十骑月中游
“西苑池塘涸海流,君王十骑月中游?那某等宴饮后即去月中游?”圣人亦呵呵一乐,却又皱眉呵斥道“峨眉争宠?汝胡诌什么呢?”
“圣人想歪了”独孤心慈亦呵呵一乐,峨眉排户争新宠,不道迷藏自有楼。确实有嘲讽这御苑的众妃争宠的意味。
“天星胡诌的,圣人即姑妄听之,天星今日亦作了好几首了,有些乏累了”纳兰妃雅赶紧给圣人斟酒。
“还有几首?说来听听”圣人并不在乎这狂妄的远东侯嘲讽后宫之事。
纳兰妃雅即吟诵了一下那首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圣人点评过于缠绵,汝一燕唐探花怎能沉迷于闺情?
再听到那句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圣人愕然,默默饮杯酒,懒得置评。
“圣人亦是性情中人啊?”独孤心慈却不放过圣人,嘲讽道。
“关汝何事?刚才汝可是认为减免武举登场即有一贯银钱的举措可行?”圣人却瞬间转移话题。
“某认为提出此议之人当斩”独孤心慈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吧?”圣人不解。
“这些举措虽是某提出的,但均以张榜公布,武举指南现今长安近乎人手一份,这些条款亦白纸黑字,那就是朝廷的规章,圣人的金口玉言,现今却有人提出要废除,朝令夕改让圣人与朝廷公信力何在?为了几千贯银钱给圣人与朝廷的信誉抹黑,还口口声声是为朝廷省钱省事?这才是高级黑啊?”独孤心慈冷笑道。
“不止几千贯,两千多武举每人五场,那是几万贯”丽竞门大总管冯元一给圣人辩解。
“好吧,几万贯,为了几万贯即更改朝廷章程,那以后会不会为了几十万贯更改行军路线?”独孤心慈反诘。
“哪有这么严重?”圣人脸色一变。
“漕渠博采的殷鉴不远”纳兰妃雅也劝说道,上元节时,独孤心慈怂恿内库弄了个漕渠彩票,后来由于屡次拖延开奖和兑付,逐渐名存实亡。
“汝当时可说的是有几百万的盈利,最后呢?不到二十万?”圣人嘀咕道。
“不到二十万?”独孤心慈吃惊。
“还不错了,两三个月有此收入亦不错了”冯元一赶紧解释,顺便给远东侯使个眼色。
“不错不错,某敬圣人一杯”独孤心慈即笑嘻嘻的举杯。
“冯大伴,汝有事瞒着某?”圣人却若有所思问道。
“呃,圣人饮酒,等会还要月下游园呢?”独孤心慈亦岔开话题。
“韦二郎,某记得上元节时汝是漕渠博采的监察御史,汝可记得当时的情状?”圣人却招来正与众人调笑崔家小娘子的韦斌韦侍御史。
“当时的情状很不错啊,某记得凤凰公主亦曾买过二十贯的彩票吧?”韦二郎有些不明所以。
“哦,那汝可记得每日大致的数目?”圣人温言问道。
“某监察了两日,某记得当时封账时长安四十八处博采点缴纳的数额是八十八万贯”韦二郎点头回答。
“哦,那汝去吧,好好陪王三郎喝两杯”圣人打发走韦侍御史。
“两日即有八十八万贯,三日岂不就是一百三十多万贯?冯大伴,汝可知晓漕渠博采的情状?”圣人转脸即阴沉着脸问道。
“天星刚才吟诵了一句峨眉排户争新宠,圣人即呵斥为胡诌,此事乃内库所主理,齐国公向来胆小,怎会知晓此中情状?”纳兰妃雅见冯元一大总管脸色如土,亦出言关说。
“即便老冯知晓其中情状,以其智商怕亦不知其中关窍吧?”独孤心慈给补了一刀。
“那冯大伴说说汝知道的情状,让远东侯给某等解说一下其中的关窍?”圣人不依不饶。
“某知晓的只是到五月份所有的博采点收受金额为一百五十万,开出的大奖有五十个,其他的奖项无数”冯元一赶紧实话实说。
“五十个大奖,一个是一万贯是吧?”圣人问道。
“五十个大奖啊?这么多?”独孤心慈亦惊异。
“多么?汝等不是说内库老是延迟开奖么?”圣人奇怪。
“四个月开出五十个大奖有些多了?可按说应该引起轰动啊?五十万贯啊?加上其他奖项应有近八十万贯的开元通宝返还了?八十万贯的银钱怎地花出去无声无息,还落了个被猜疑的地步?”独孤心慈摩挲下巴笑道。
“五十个大奖有四十个是内库的人中的”冯元一解说其中的缘由。
“哈?这是将燕唐民众当傻子啊?”独孤心慈哈哈大笑。
圣人亦有些脸红。
“即便这八十万全返回给彩民,那还有近七十万啊?”圣人却又冷笑道。
“某听闻皇后三月份曾杖毙了五个内库管事”冯元一根基给内库的总理王嫣然皇后开脱。
“某等喝酒,如此良宵,谈论些商贾之事,岂不是焚琴煮鹤?”独孤心慈笑眯眯的截断话题。
圣人看看众人,举杯,脸色恢复如常。
宴饮后,圣人做亲民状,率一众青年人在院内游赏观景。
月斜如钩,繁星如豆,院内却是灯笼高挂,直如白日。
“今日月虽斜挂,亦有情趣,汝等以月为题如何?”既然是与一众进士翰林为伍,圣人自然文雅起来,开口引出诗题。
圣人还率先吟诵一首:
五月符天数,五音调夏钧。旧来传五日,无事不称神。
穴枕通灵气,长丝续命人。四时花竞巧,九子粽争新。
方殿临华节,圆宫宴雅臣。进对一言重,遒文六义陈。
股肱良足咏,凤化可还淳。
“某可是抛砖引玉,汝等好好思量,最佳者赏酒”圣人哈哈大笑。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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