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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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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吃肉违反断屠钓令了?懒得跟汝等榆木疙瘩纠缠,咦,哪儿一车肉食是送到哪儿的?汝等好啊,一边查禁某等饮食荤腥,自己却躲在这宫城皇城吃肉喝酒?”独孤心慈本蹲在承天门东侧墙根,几个燕唐六部尚书在其身边闲聊,此刻指着一辆经过的马车说道。
“汝还有能闻肉味的本事?”工部崔泰之尚书不以为然。
“他不是闻出了肉味,是闻出了车上的血腥味”王晙尚书叹到。
“拦下那辆车,查查可有荤腥之肉食”宋璟尚书皱皱眉,对承天门前的金吾卫校尉吩咐道。
“某等是东宫御厨,汝等好胆,居然敢查东宫的车驾”一伍金吾卫府兵围住马车,车上驭手立时喝骂起来。
宋璟尚书亲自上去掀开车驾的帷幕,果然里面全是猪羊等肉食。
“瞧瞧,血肉还是温的,某看汝等就是欺软怕硬,哈哈,打平民的屁股如狼似虎,这回是太子庖厨,汝等还不是像温顺的小猫小狗?某尚敢自称圣人犬马,那是某能替圣人咬人,无论贵贱某都不怕,汝等啊?各个自诩朝堂大人,饱学儒士,还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独孤心慈哈哈大笑,见纳兰女帝从承天门出来,急忙起身,拍拍屁股,招招手。
阿狗将马车牵出来,纳兰妃雅也不靠拢,只是远远的给几位留守的重臣微微施礼,即上了马车。
独孤心慈跑了过去,亦翻身上车,还不忘给众人道别添堵“再见诸位,想吃肉了去晴川寻某啊?某哪儿虽无新鲜猪羊,冰冻的整治好了亦是差不多滋味”
宋璟尚书面如锅底,几位尚书亦是冷面如霜。
“汝又在挤兑宋璟尚书他们?”纳兰妃雅看一眼自己情郎,幽幽叹到,今日太极殿的情状她亦明晓了。
“不是某挤兑他们,宋璟尚书正教训某不得吃肉呢,结果立刻有东宫庖厨的新鲜肉食运来,大白天的大大方方的招摇过市,某只是看笑话呢?”独孤心慈笑道。
“给,皇太后给汝准备的吃食,没肉食,皇太后让某看着汝,这些日不许吃肉了”纳兰妃雅递过一个食盒。
“没挂记着要敲打某的臀部?”独孤心慈笑嘻嘻接过食盒,里面有口蘑豆腐等素食,亦有几种小吃糕点。
“大熊和阿狗的另外有,汝就安心吃吧,某等先去晴川?”
“直接去辋川吧,某就在辋川呆着,看着长安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独孤心慈咬一口桂花糕,还不忘让一块给纳兰妃雅。
“汝就是最大的幺蛾子,算了,某也跟着汝去吧?跟着汝这混世魔王算某倒霉”纳兰妃雅叹到。
“那就是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放心,某会好好对汝的”独孤心慈笑道,却遭到掐拉揪的攻击。
“皇太后对汝倒是无话可说,不过看来其亦是伤心了,太子可是其亲孙,汝就不能迂回点,那般直接宣称太子在长安一日汝即不进长安城,汝算了,这才是某心中的天星魔狼”纳兰妃雅说着说着,巧笑倩兮。
“太子又怎地啦?皇太后的亲孙又不止一个,这个可是想打某屁股,某的屁股可是一般人能打的?”
“汝等那个什么是属老虎的,谁都摸不成?”
“那是,不过让小雅摸摸倒可以的”
“汝这登徒子”
平生心胆向人倾,过犯弥天已不轻。
带累马师胡乱后,至今错订定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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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荡荡无拘自往还
远东侯独孤心慈六月首次进入京都,不到半日即宣称与太子燕瑛不共处长安,当日即离京去了辋川。
当日承天门前,暴怒的宋璟尚书杖责东宫庖厨两人,六十下直接将两人打残,太子燕瑛亲自来求情亦未能如愿,两方刚刚休好的关系立即脆弱的破灭。
六月十一日,武举比试正常举办,不正常的结果却让长安全城民众陷入癫狂。
经过初期十数日的试探,九十六个擂台上的二百八十八擂主基本已经稳定下来,各方势力均默契的互不干扰,比如书院的一众人上了擂台,其他四大书院的人就尽量不去挑战。
还有夜雨楼的人在后面操作着,尽量让明星武举错开,不要提前火拼,让一些擂台上的明星越晚淘汰才能吸引更多的观众,那下注的彩民亦会保持增长的趋势。
但今日有十二个擂台换了擂主,而且全是名噪一时的明星擂主。
最先开始的是骑士试场,金刀驸马赫连水渊终于被步骑学院的彩虹骑士给打下擂台了,新擂主是蓝象岳古河,彩虹骑士们的庆祝亦寡然无味,只因这场胜利近乎是赫连水渊给送来的,一个照面后即认输下了试场。
让周遭下了注的彩民们亦很是无趣,金刀驸马连遇五场彩虹骑士的挑战亦战而胜之,已然成为骑士擂台上的头号明星,昨日的开元杂报却给出此战需谨慎下注的消息,认为赫连水渊已成强弩之末,且有伤在身,但亦有超过七成的彩民下注在赫连水渊身上,结果自然是夜雨楼赚了个盆钵皆满。
接着骑士试场又出现两场冷门,一场是一个左卫的骑士居然将五花马常落颜给打落下马,那是秦家的一个旁支,步骑学院的人虽有些堵得慌但亦未在意。
然后是金豹子西门豹被小军神王忠嗣给撵下了擂台,这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惊诧了;王忠嗣是燕天骑的亲传弟子,步骑学院的骄傲,但一直在军中厮混,与学院联系甚少,但总归是步骑学院一系,这就是步骑学院的内部纷争了。
王忠嗣上台后,西门豹尚以为是这位师兄无聊来闲逛的,不错,王忠嗣虽较彩虹骑士均年幼,但其从八九岁即随着燕天骑习艺,这十几届的步骑学院的学员均唤其为师兄。
王忠嗣跟西门豹打招呼后即发起冲锋,西园公子西门豹自未尽全力,几个照面后即糊里糊涂的被王忠嗣揪住槊杆扯落下马。
王忠嗣与台令交接好后即扬长而去,留下云山雾罩的彩虹骑士一群人。
马上中午他们一众人即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当日术士试场的春风女神郑穗儿被小狐狸春水流给赶干净利落的打下擂台,烈火女神王江南败在玉诗娘子楚玉诗的术法上,潇湘女神水柔波遭遇术师学院的司吴歌毫无还手之力,海棠仙子方璇棠与莲蕊仙子萧箫斗的昏天黑地,最后萧箫小娘子险胜。
香雪娘子朴香雪则遇到小魔狼全一权,被戏弄近半个时辰后给送到擂台下。
然后是武士试场的落凤仙子凤岚被鱼尾双刀玉刀明给打下擂台,落英剑客阎祥鸾遇到断刀段红雪的挑战脆败,
还有两个书院的天罡星亦被人抢去擂主名号,这一日开赛四十场即有十二个擂台换了主人,让一众彩民赔的吐血,但夜雨楼亦是叫苦不迭,他们亦赔的心里发麻,比如有人买赫连水渊赢自然有人买其输,而且数额不小。
段怀本看着这一期的盈利报表很是无语,破天荒的第一次出现了倒贴。
“没算错吧?”一同查看的程若冰、徐宏光等军门子弟很是不解。
“肯定没算错,魔狼天星回来了”郇国公韦陟摇摇手中的酒杯叹道,似乎根本不在意这种结果。
“远东侯不亦是夜雨楼的股东,跟这有何关联?”驸马都尉张去奢有些疑惑。
“书院的擂主今日有九个易主?骑士试场亦有三个擂主换了人?岳古河替掉了赫连水渊,秦明居然战胜了常落颜?王忠嗣抢了金豹子的擂主?”段怀本看着今日的各擂台战报眉头紧皱。
“不用怀疑了,换掉书院那边擂主的人肯定是长缨会的,不外乎春水流全一权他们”韦陟喝口冰凉的葡萄酒,在这炎热的六月黄昏打个激灵,舒畅无比。
“某说过让步骑学院的人收敛一下,排着队去挑战赫连水渊?真当那个金刀驸马无人可倚靠?某可听到传言,魔狼天星发了话,看那书院的那女神和仙子们有几个能入第?”胡国公府的秦休道的言语让众人默然。
“他怎能这样?没了那些女神仙子,后面的比试会少许多看客的?”又有人叫到。
“武举乃为国取才,不能凭脸蛋选人,这是远东侯的原话,晴川那边知道的人不少”秦休道是秦冲的亲兄,知晓的情状较多。
“魔狼天星生气了?那亦好,某那厢先亦缺银钱了,先拨付点吧?”韦陟放下酒杯说道。
“今日不仅少了几万贯的收入,还倒贴了上万贯,要知道今日可是有十数场冷门啊?投注总额过了二十万贯,让远东侯这般搅和了,应该让其给个说法,某认为应该先暂停提前支付万年县的分红款项”张去奢驸马嚷道。
“汝比太子的胆子大,那魔狼天星叫嚷长安有太子即无他远东侯,太子亦眼睁睁的看着让其去辋川逍遥,汝张驸马有胆,某等推选汝去辋川质问那个魔狼天星去?”郇国公韦陟笑道。
“那该如何处置?”驸马都尉张去奢缩缩头,苦着脸说道,去质问魔狼天星,某还想多活几日呢?
“汝那边修缮漕渠和整治坊街不能停,即便魔狼天星辞去万年县县令的奏疏还没有个说法,但某等若停了他的银钱拨付,某怕明日某等的夜雨楼即会被其给封了”段怀本亦叹到。
“那先看看吧?明日的比试安排应该没问题吧?”程若冰等人问道。
“书院的反应亦应该在三日后,他们需先递交申请呢?这几处擂台明日的挑战者不强,不过不能以常人心思揣测远东侯”段怀本仔细看看,努力思索着。
果然第二日风平浪静,新任的几处擂主守住了资格,于是下午这几处擂台,特别是春水流与全一权,那个挑战书是雪片般飞来。
于是第三日这两人均被挑落擂台。
“今日又是亏本”段怀本再次召集夜雨楼的几个主事议事。
“不能再让远东侯任性了,两日即让某等损失三十几万贯,再来几次某等可就算是白干了”几个主事叫嚷着。
“这个小狐狸和小魔狼主动让出擂主就是守着书院的几个仙子女神?”程若冰等人算是看出了长缨会众人的套路。
“这是为赫连水渊出气来着,那句凭脸蛋选人的话语也传开了,魁星阁与宋璟尚书萧嵩尚书他们亦是恼怒异常,今日即警告了某,武举比试唯才是举,务须公平公正,夜雨楼以后不得再干涉魁星阁的比试场次安排了”段怀本揉揉眉说道。
“远东侯回来多日了,某等该去拜会一下了”郇国公韦陟伸伸懒腰说道。
“皇后认为应该探出远东侯的底线,不能事事就是某等退让”驸马都尉张去奢传到内库的意思。
“那怎么试探?”段怀本问道。
“先暂停万年县的款项拨付,某就不信他远东侯独孤明府不着急”张去奢冷笑道。
“用什么说辞?”段楼主又问道。
“需要说辞么?他远东侯先坏的规矩?”张驸马很霸气。
“他远东侯坏了什么规矩?是彩虹骑士挑衅在先,来而不往非礼也,远东侯亦只是回击而已”秦怀道却为远东侯辩护。
“这几次少了收入不是因为他远东侯的干涉么?”张驸马反问。
“某反对”郇国公韦陟是修缮漕渠和街坊的主事,自然是反对此提议无疑。
“某亦反对”秦休道很干脆说道。
“此议不妥,远东侯亦是夜雨楼股东,不会存心破坏夜雨楼的规矩的”程若冰也反对暂停万年县的漕渠款项拨付。
“这个提前拨付漕渠款项本来就违反了规矩,某认为应该暂停,等远东侯来沟通清楚后再行商议”裴家的一个主事赞成张驸马提议。
“对,某等夜雨楼不是辽阳郡王府的附庸”还是有人看不惯远东侯的举止的,再说他远东侯不是说有太子在京都他就不进长安么?那还怕什么?长安有宋璟尚书他们在,长缨会的一众人还能泛起什么浪?
段怀本上次听了独孤心慈的话,倒是压缩了王家与郑家的份额,但后来独孤心慈引进圣人的股份,但圣人还是心疼皇后,还是将股份给转给内库了,这次洛阳王家出事,皇后的双胞胎胞兄晋国公王守一亦受到牵连。被圣人剥夺国公爵位,倒是对皇后的信任依旧。
皇后的股份现今已有两成,万年县两成,独孤心慈自己一成,剩余的五成由各军门世家还有商户分了,数十家分这五成自然分散,所以他们亦联合起来形成数个大股东,已谋求发言决策权。
驸马都尉和两个内库的主事自然是皇后那两成的代表,段怀本与韦陟还有军门的刘李形成一股,加起来约有一成半;秦家程家向来同进退,他们两家的半成是一股,他们是段怀本的盟友,但亦离远东侯较近;还有尉迟家、英国公徐家,卫国公府、河间郡王府这几家平日很少干预夜雨楼决策,基本与段怀本他们共进退。
河东裴家与范阳卢家结盟,崔氏与杜氏很近,王家和郑家在夜雨楼基本没明面上的主事了,韦陟现在醉心于修缮万安县坊街漕渠,对夜雨楼很少理会了。
军门与世家占了三成半的股份,还有一成半是诸如左宣德王元宝古拉德这种富商的。
韦陟和秦郑两家表示反对,基本已经宣布张去奢的提议作废了,于是段怀本笑笑,说其弃权,裴家支持,然后崔家的主事也弃权,左宣德和古拉德的代表反对暂停拨款,王元宝和几个其他商户的代表表示支持暂停拨款。
万年县有两成股份,远东侯一成,加上秦郑和韦家的左宣德和大唐会所古拉德的,已经到达了四成多,弃权的段怀本他们有两成多的股份,所以内库这一系的投票数比不过远东侯这一方,按照夜雨楼的规矩,少数服从多数,这个提议不通过。
“某等还需寻机去跟远东侯商议啊?不若明日某与汝先去辋川探探路”段怀本见此议定案就与韦陟商议。
“某的提议通过了,这夜雨楼拨付给万年县的款项应暂停”张去奢驸马却得意洋洋的宣称。
“什么意思?”韦陟不满。
“夜雨楼有规定,涉及股东的议案该股东应回避是不是?”张去奢问道,众人大惊。
确实有这条规章,还是远东侯独孤心慈给提议的,比如这次提议暂停给万年县拨款,万年县的那两成股份就无投票权了,而众人一向以远东侯的建议为运营原则,所以自然而然忘了将万年县的股份给排除出去。
所以此项提议以张去奢驸马为首的股份占了多数。
韦陟听了知道自己犯了灯下黑的错误,正准备翻脸,段怀本赶紧拉住,说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形成决议给万年县送去一份,先暂停拨付款项”
夜雨楼的一众人互相看看,见楼主段怀本如此说也无话可说了,段怀本即让众人各自离去。
“汝就等着独孤心慈的报复吧?那可是报仇不隔夜的主”韦陟冷笑道。
“那正好,某等也要看看远东侯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啊?汝昨日不是刚得了拨款,总能支撑几日?”段怀本不以为意。
“某有些后悔了,以后夜雨楼的事某就不理了,某安心给魔狼天星修漕渠建街坊去”韦陟叹道。
“某也后悔了,现在这个局面叫什么事啊?”段怀本亦叹道。
“明日某先去辋川探探路,汝等好之为之吧”韦陟临走还在摇头。
然而第二日郇国公赶往辋川,被告知远东侯去了南山深处,说去寻找什么舌尖上的美味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郇国公韦陟怏怏回长安,天已近黑,却听到一个让其大吃一惊的消息。
起灭不停谁解看,当机一拶透重关。
东西总是长安路,荡荡无拘自往还。
(本章完)
………………………………
第446章 时人不识余心乐
夜雨楼被金吾卫、丽竞门和万年县给查封了。
韦陟看着平康坊十字街西的夜雨楼很是惆怅,昨日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夜雨楼现今只剩下几个金吾卫的兵丁守着,大门交叉贴着封条,仿若哭脸。
“远东侯这是想将某等赶入绝境啊?”段怀本不知从何处冒出,幽幽叹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韦陟冷笑道。
“某就不信他远东侯愿意舍弃这上千万贯的收入”段怀本还心存幻想。
“不要用常人的心思去印证一个曾经的神术士的举止”韦陟亦叹道,又问道“查封夜雨楼用的什么理由?”
“前几日有几个赌徒输光了寻死了,夜雨楼被人告上万年县了,万年县让某等整改善后”段怀本很是心塞。
“汝等就未听从魔狼天星的劝告?那个什么人道关怀汝等不知晓?输光了的赌徒要尽量安慰这亦是其再三强调的啊?现在出事了吧?某看是活该”韦陟顿时感觉不好了。
“某亦是刚知晓此节,某现今还不知道是哪个赌坊出事的;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寻到那魔狼天星,如何处置此事善后,早日让夜雨楼重新开业”段怀本恨恨说道。
“某今日亦未见到远东侯,汝等自己商议吧,某等韦家退出这个夜雨楼”韦陟当机立断。
“现在出事了,汝即退缩了?汝修缮漕渠和坊街不要拨款了?”段怀本瞪大眼睛。
“独孤心慈从未做过没有后手的事,修缮漕渠和坊街不到百万贯的费用,对他来说有何困难?现在某手里已经有三十多万贯的款项了,再拍卖一些坊里的广场铺面说不定就可以凑合了,这个夜雨楼对其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至于某,不过就是少了些额外收入罢了”韦陟不以为意。
“额外收入?这眼见着是上百万贯的收入啊?汝就舍得舍去?”段怀本眼睛都快红了。
“上百万贯?那亦要那个远东侯让不让汝赚啊?某琢磨了一条规律,只要能顺着远东侯的意思去做保证不会亏,但若偏离了他制定的规则,某包汝进退两难,某明日还得继续去寻他,某现今跟紧了他魔狼天星,某相信其不会亏待某的,汝看看左宣德和道门佛家就明白了,他魔狼天星有时候是很大方豪奢”郇国公韦陟苦口婆心的给自己的好友分析。
段怀本沉默了。
“汝好自为之吧,反正夜雨楼现今亦脱离了汝的掌控,某建议汝还是早下决定吧?皇后?太子?某看均不是他魔狼天星的对手”韦陟摇摇头,带人离开。
“某真的做错了么?”段怀本喃喃自语,望天而叹。
“汝到底想怎样?”段怀本与韦陟三顾辋川终是将远东侯独孤心慈给堵住了。
“什么想怎样?”清衫罗衣的远东侯夹根雪茄,悠闲的看着欹湖湖面,白色带红条的浮漂一动不动,段怀本与韦陟暗自腹诽,现今断屠钓了,这个远东侯居然藏在这儿垂钓?
“汝查封夜雨楼已经五天了,可知损失多少万贯了?”韦陟笑着问道。
“某怎会知晓?哦,某这鱼竿可无鱼钩,只是过过干瘾”远东侯独孤心慈半眯着眼睛很是惬意。
“远东侯在学姜太公啊?长安现今乱成一锅粥了,汝可不能不予理会啊?”韦陟仍笑着劝说。
“长安就是乱成一锅菜亦不关某事啊?某已经递交了乞骸骨的奏疏,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啊,某昨夜刚磨了一锅豆腐,今日汝等好好喝两盅”独孤心慈云淡风轻的说道。
“当初汝劝说某等组建夜雨楼,现在夜雨楼出事了,汝怎能袖手旁观呢?”段怀本苦笑。
“汝等当时还誓言旦旦说唯某马首是瞻呢?呵呵,出事了?想起烧冷灶了?”独孤心慈却直言不讳的嘲讽。
“好吧,都是某的错,现在事已至此,远东侯总的给个条程,给某等一条活路啊?”段怀本哀求道。
“哦,出了事,汝等就想起某来了?还要条程?那些规章制度不是都在开元杂报上刊登过么?汝等找出来好好学习学习,等整明白了就知道如何做了”独孤心慈提起鱼竿,果然鱼钩是直的。
段怀本与韦陟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将谈话进行下去。
“修缮漕渠和坊街目前尚无多大困难,只是这后续的资金该如何筹措,远东侯这可不能置之不理吧?”韦陟想想问道。
“不是查封了夜雨楼的账目么?账上还有不少资金,先拿去用呗”独孤心慈的话让段怀本心头滴血。
这头魔狼天星的算计果然燕唐无双,夜雨楼运营亦有两个多月了,账目上有近三百万贯的盈利了,段怀本本来准备六月份筹措个一两百万贯分给股东的,这个万年县卡的时间点还真是奇准,金吾卫和丽竞门查封夜雨楼顺便就将账目给搬回丽竞门总部了,两百多万贯的账上盈利和近百万贯的飞钱零碎用度均给掐住了。
韦陟喜笑颜开,段怀本心底如霜。
“远东侯如此行事,可是将军门和世家还有内库给拿捏的死死的啊?”段怀本咬牙说道。
“不是某拿捏汝等的?账目已经交给户部了,现在是宋璟尚书与王丘尚书在对账,汝等居然还有心思来寻某这无官无职的人问罪?”独孤心慈也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宋璟他们亦掺和进来了?”段怀本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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