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郎尚幼,情窦开否?”独孤三郎嗤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妓中也有烈女”韦二郎反驳。
“昨日寻仙子,轜车忽在门。
人生须到此,天道竟难论。
客至皆边袂,谁来为鼓盆。
不堪襟袖上,犹印旧眉痕。”
“此乃颜令宾行首所作,颇有新意,妓中也颇多才女”韦二郎仍劝慰。
“烟花**俏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心肠。迎新送旧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独孤三郎嫌弃聒噪,立吟一首劝夫诗。
余下诸人无语,院内寂静一片。
“太太”韦二郎俊面红如熟蟹。
“三郎这张嘴啊?”温钰大郎只余苦笑。
“也不尽如此吧?”吴七郎眼睛发愣。
“此句万万不能让外人知晓”温钰郎君突然言道。“若让平康里传扬此诗,独孤三郎怕不得安宁”
“无非一些烟花女子,怕甚?”韦二郎虽口中怜惜章台行首心底却不以为然。
“烟花女子?平康里可是一项大大的产业啊”独孤心慈叹道。
“此等女子能出入宫禁,公卿大臣府中无妓不成席,天下士子怕是除了三郎无人未临章台青楼,若有人稍作构陷之语,三郎怕名声狼藉啊”温钰郎君解释。
“长安有三乱,僧道,**,游侠儿,此三种人万万不可得罪,相公尚有任期,僧妓不可绝”独孤心慈又做诛心语。
“又关游侠儿何事啊?”吴七郎不满,他可是心中常怀游侠梦。
“侠以武犯禁”独孤心慈哼道。
“饮酒,饮酒,别又教训,三郎真不过二十年岁?”韦二郎也不满。
“某已三千岁,信否?”独孤心慈笑道。
“别唬某,青龙坊对面空坊可曾有人听闻鬼事啊”吴七郎赶忙饮口酒,今夜晚宴,独孤三郎未做铜锅子,把肉菜铺于掌柜送来的肉菜烤炙一番,蒸煮了一盆腊肉,热炒三四个小菜就成席了。
“哦,还有鬼事?”韦二郎来了兴致。
“真有人听闻鬼哭”吴七郎正色道。
“真有鬼哭?”独孤三郎也笑道“那本郎君昨夜那半首诗句有了下联”
“哪首?”温钰问道,独孤三郎可喜尝作半首诗句。
“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九衢生人何劳劳,长安土尽槐根高”
“如此如此”吴七郎更生怖意。
“此诗句算是完整?诗名就叫秋夜吟”独孤三郎拍拍交椅扶手。
“来来,饮胜”韦二郎听闻诗句也打个冷战,赶忙举杯。
“三郎倒是促狭”温钰也笑道。“明日某等前往曲江游历,吴七郎可当值?”
“某这武侯值司倒是轻松,点卯后可随诸位前往。”吴七郎答道。
“辛苦七郎,可本郎君曾听闻,曲江经常有弃婴?”韦二郎也禁不住调笑起来。
“何来此种传言?”
“那曲江可连通大慈恩寺放生池,大慈恩寺不少僧众即为水中弃婴”韦二郎说的有凭有据。
“只是传言,只是传言”吴远黛吴七郎讪笑。
“某可证明此不为传言”独孤三郎突然说道。
“哦,独孤三郎可不是长安人,如何明晓?”韦二郎奇道。
“本郎君即为曲江弃婴”独孤心慈淡然道。
众人皆惊诧。
“传闻独孤魔狼为华师拾捡之弃婴,果真如此?”温钰温言问道。
“华师确实如此告某”独孤三郎无喜无悲。
“三郎明日倒是旧地重游”韦二郎没心没肺的说道。
“确实,这个曲江倒是某之福地啊”独孤心慈悠悠叹道。
“华师风姿,现今京都仍有传扬,神术师之威,世人奉为神明”温钰叹道。
“只是一唠叨老丈”独孤心慈总结。
“传闻华师亦是制科之士,如今三郎若能入第,师徒双进士倒是佳话”韦二郎大发感慨。
“独孤郎君必能雁塔题名,杏园探花”吴七郎赶忙恭祝。
“如今已是秋末,何花可探?”独孤心慈笑道。
“桂花,菊花,昙花,彼岸花,木槿,海棠,山茶花,长安花园多的是”韦二郎鄙视,独孤三郎无语。
“今秋制科,十月十八开场,三日毕,冬至日大朝会,文武重臣齐聚含元殿,圣人和众相公齐议名次,当即开榜,昭告天下,开元元年的进士制科乃革新之举,士子中举必为前所未有之盛事。”温钰悠悠向往。
“开元制科必为千秋盛事,某等名声当传千古”韦二郎豪兴大发。
“恭祝三位郎君高中甲第”吴七郎举杯贺。
“青龙三友,流传千秋”独孤三郎也笑嘻嘻应道。
“明日曲江一游,某等放开胸臆,洗涤心境,归来闭门静读,争取高中甲第”温钰一饮而尽,豪情万丈。
青龙三友,蓝田温钰,蒲州韦斌,远东独孤心慈,三位郎君眼有异彩,不知是烈酒刺激,还是豪情迸发。
(本章完)
………………………………
第102章 曲江流饮绕长安
曲江池,地处长安城东南隅,因水流曲折闻名。
曲江池发源少陵原,西北入芙蓉池,连通黄渠,绕城入宫苑,北有乐游原,西有大雁塔,南有紫云楼,芙蓉池和杏园乃皇家园林,曲江池则对臣民开放。
曲江池群山环绕,水波浩渺,亭台楼阁掩映于山水之间,游人如织,胜似仙境。
神龙年间,圣人凿黄渠,辟御苑,筑夹城,建楼宇,疏浚曲江,曲江池成千亩盛景地。
每年春季,二月一日中和节,圣人驾幸芙蓉园,欣赏早春之景;三月三日上巳节是曲江胜游的**,圣人此时登临芙蓉园紫云楼,观百官、万民同乐之景,同日科考常科发榜,进士及第者杏园探花,谓为盛事;四月一日的樱桃宴,百官千骑,君臣尝新饮宴,共议时政。
九月九日,乐游登高,青龙寺文武百官赐宴思恩。
吴七郎吴远黛本青龙坊武侯铺铺长,却因坊内人烟稀少,职司也轻松许多,卯时上铺报备,交代一声,就回祖宅会同温韦独孤三位郎君出门,大熊阿狗自然跟随,大熊携带两个大木箱,尽装庖厨用具及佐料,真不带食材,阿狗则扛着独孤心慈的矮**椅,只留温大郎伴当看院,顺便接收肉菜铺于掌柜的货物。
出青龙坊东门南行,邻坊唤曲池坊,却坊墙较青龙坊西移百步,概因曲江流水经过。
远望曲江池,宫殿连绵,楼阁起伏,垂柳如云,花色人影,景色绮丽,近观曲江,池岸曲折,胡肆林立,贵族仕女,车马侍从,樽壶酒浆,笙歌画船,悠游宴乐。
吴七郎轻车熟路,找熟识亲朋租一画舫,也不要艄公,一行六人上舫,金刚大熊成撑船摆渡的艄公力士。
曲江此段宽处不过二十来步,窄处不过十多步,仅容两船并行。
三位郎君均圆领轻袍,窄袖革带,均为白袍,韦郎君本喜色彩鲜亮,可自认识独孤心慈两天,对黑白纯色有了新感官,现也喜素色袍服。
韦二郎站立船头,粉面长腰,肤白如凝脂,雌雄难辨,斜眉入鬓,水墨风流眼,长剑迤地,折扇在手,人人均叹好一个俊秀美郎君。
一路岸上无数贵女驻车观察,水面甚至有两艘舫船停下,就为等两船并行,近处观看美郎君。
韦二郎只是肃穆立于船头,稳如山岳,边上艄公大熊城墙般的身躯也衬托出二郎的韵致。
温大郎和独孤三郎则闲适的在船中央一躺一坐,独孤心慈自然抻开他的交椅,斜躺在上面,左手雪茄右手酒壶,眼神恍惚,不知是在观看两岸风景还是查看画舫顶棚。温大郎则依栏而坐,斜靠画舫廊柱,手拿一本手卷,居然是兰亭集。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温钰郎君清声吟诵兰亭集序,把众人带回曲水流觞的起源,仿佛看到谢安、谢万、孙绰、王凝之、王徽之、王献之等众多名士,在兰亭清溪两旁席地而坐,将盛了酒的觞放在溪中,由上游浮水徐徐而下,经过弯弯曲曲的溪流,觞在谁的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得即兴赋诗并饮酒。据史载,在这次游戏中,有十一人各成诗两篇,十五人各成诗一篇十六人作不出诗,各罚酒三觥。王羲之将大家的诗集起来,用蚕茧纸,鼠须笔挥毫作序,乘兴而书,写下了举世闻名的《兰亭集序》,被后人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王羲之也因之被人尊为“书圣”。
独孤郎君闲适躺卧,阿狗则蹲在船尾,手握铁钎,伺机出手入水,收回必有一尾野鱼,吴七郎也在船尾抚栏而立,见此情形很想说句焚琴煮鹤,但一想这些将是午餐食材,也就作罢。
一次运气不错,居然叉到一只脸盆大小的野鳖,吴七郎连称稀奇,阿狗也献宝似得拎来给独孤心慈看,独孤心慈看一眼就没了兴趣。
“中午就吃它了,山间应有野蘑菇,弄点下菜”
“不是应该放了吗?”吴远黛问道,“此乃曲江鳌,怎能入菜?”
“一只水鱼而已,远东称王八,鳌那是龟,金鳌就是金龟,跟这野鳖不同”独孤心慈解释。
“确实不是一种,鳌那是玄武,此乃水鱼,也就是鳖”吴远黛只好向温钰郎君求助,温钰郎君看看也笑着说。
“这个鳖可很补的啊,嗯中午就好好收拾它了”独孤心慈笑道。
阿狗用根绳索系住,又兴致冲冲的去刺鱼,这回一般的野鱼也不出手了,一心只等野鳖,可半天也不见此物出现。
独孤心慈扭头看看阿狗,笑笑,放下酒壶,右手无名指放入嘴中,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每过三两声停顿一下,不一会只见一条水线追船而来,阿狗大喜,居然真是只野鳖。
阿狗出手,野鳖自然手到擒来。
吴七郎像看怪物般看着独孤心慈“这可是术法?”
“某早已精神力大损,怎能再施术法?”独孤心慈笑道。
“三郎刚才是学鳖的传声吧?”温钰郎君倒见多识广“某曾见有捕雀者学鸟叫,引来鸟群扑杀之”
“差不多吧,学的乃是母鳖噗水之音,公鳖闻听,自然急着赶来”独孤心慈懒洋洋的回答。
“此术真是神乎其神啊”吴七郎自从遇到独孤郎君,许多见识均被改观,有点叹息自己二十来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有那么多事情没见过没听过?
画舫越划越远,开始还一路土原连绵,矮冈逶迤,半个时辰后就远离曲江北岸,穿过湖心岛,来到东岸,此边几无船舫踪迹,正是清静之所,韦二郎寻一野渡靠岸,岸上也是山峦起伏,倒不太高,露出不远处的长安城墙。
“此间本已出长安城,后圣人疏浚曲江池,并从大明宫沿东墙经兴庆宫修夹道到芙蓉园,又在此修建夹墙,于是长安城东南隅突出城南了”吴七郎解释,他祖宅离此不远,自是熟悉此间情形“此山坳有溪流,还有亭阁,也少有游客,正是清静之所”
众人上岸,翻过一矮冈,果见有一山间小亭,亭边一弯曲小溪绕亭潺潺而过。
“此间大雅”温钰郎君也心喜不已。
“此处倒可重现曲水流觞了”韦二郎笑道。
“有山有水,倒不用担心中餐没着落了”独孤心慈也欣喜,他发现野渡边有滩涂,上面有几只野鸭嬉戏。
偏偏头,阿狗拎着铁钎潜行而去,不一会就拎回来四五只野鸭。
三位郎君缓步走向小亭,大熊拎着两个大箱子,阿狗拎着两只野鳖和独孤心慈的心爱交椅,吴七郎也提着四五只已无生命的野鸭。
来到溪边小亭,正处一南向山坳,秋风徐徐,溪水清澈,犹可见几群小鱼逆流而上。
“此间清静,正是洗涤心境佳所”温钰郎君摩挲亭柱言道。
“日快近午,大郎和二郎在此静心,某先去山间看有无食材”
独孤心慈带着阿狗往溪头山间走去,还不忘吩咐大熊把野鳖野鸭拾掇干净,甚至吩咐野鸭需拿盐巴腌渍一下。
“独孤三郎倒是大俗之人”吴七郎讪笑。
“大俗即大雅”温钰正色道。
“不错,华师弟子,果非常人”韦二郎叹道。
“某等与其结交何其幸也”
“某等也不是俗辈”
温韦两位郎君正聊着闲篇,两盏茶功夫后,仍不见独孤心慈回返,大熊整理完野鳖野鸭野鱼,又拿出铜炉等炊具,拿出木炭生好火,再用一陶瓮从溪流中打水炖上。
韦二郎正调笑大熊这厨艺可有得独孤心慈真传,在溪流入曲江池处,过来一行人,领头一个无须壮汉,中间是位器宇轩昂的中年郎君,后跟一无须老仆。
领头壮汉见小亭有人,回首与壮年郎君回话,中年郎君望望此间,见是两位士子在此游玩,也就径直过来。
“叨扰了,某等游玩曲江池,贪恋风光,想在此歇脚,可否方便?”中年郎君说话很是温和。
“无妨无妨,倒是某等先占此地,扰了郎君歇息之所”温钰郎君急忙拱手回话。
“某等随意游览,倒不是刻意来此歇息”中年郎君也捋须笑道。
“三位请便,某等于此准备午餐,若惊扰诸位还需见谅”温钰也笑道。
“时已近午,此处也颇荒僻,三位若未进食,不妨等会一起饮宴”韦二郎也客气说道。
“那倒是真的叨扰了”中年郎君也未矫情。
“哦,来了贵客?”溪边传来独孤心慈的声音。
众人转身察看,直见独孤天星拎着一筐野菜,筐看得出是现编的,几根野藤织成,虽粗糙倒实用,框内装着野芹野蘑菇居然还有一把壮阳草。
阿狗则拎着数只野鸡,还有条乌梢蛇,人高乌梢蛇估计正寻处冬眠,却被阿狗挖出。
“三郎可回来了?本郎君还以为你在里间享用山珍呢?”韦二郎叫到。
“秋日野菜枯萎,不好寻觅,耽误二郎肚君,罪过”独孤郎君也笑道,放下手中粗筐,拱手施礼:
“贵客临门,请坐请坐”
“三位郎君本也是游客,某等也非贵客,不用谦让”中年郎君笑道。
“大熊,水开了没?装点过来”独孤心慈喊道。
大熊从木箱拿出那套茶具,陶瓮里的水也滚开了,大熊皮厚也不怕烫,抱起陶瓮往瓷壶注水。
小亭内有石凳石桌,独孤心慈很讲究,拿出绸布蒙上,一番清洗,冲茶满上,四个小杯给温韦两位郎君和来客中年郎君,两位侍从和吴七郎只有用瓷碗了。
“野外简陋,见谅见谅”独孤心慈兀自羞愧。
“郎君倒是雅量”中年郎君笑道。
“远东独孤心慈,初到长安,边鄙小县学生,礼数不周,见谅见谅”独孤心慈自报名号,自是为了盘底。
中年郎君也是精晓俗物之人,拱手道
“客气客气,太原李三郎,进京述职,相遇即是缘,随意便是”
随即蓝田温钰蒲州韦斌各自报号,一番客套。
独孤心慈见此郎君说话圆滑,也不介意
“诸位先饮茶,某先去整治一下吃食”
“哦,独孤郎君倒有庖厨之艺?”李三郎笑道。
“必须的,出门在外要对得起自己肚腹”独孤心慈也笑道。
“勿需谦虚,独孤郎君之艺堪比万花楼和摘星楼大厨”韦二郎也笑言。
“那本郎君今日倒有口福了”李三郎笑道
三人饮茶闲聊,独孤心慈出亭整治吃食。
阿狗已把野鸡拔毛清洗内脏完毕,独孤心慈选上四五只精心抹上精盐佐料,用溪边泥土团团包住,找一空地挖坑草草埋上,吩咐大熊拾来草木在上面生火。
大熊生了一火堆,架上铁锅,溪水先煮上,又吩咐阿狗把大熊拾掇清洁的野鳖剁成小块,带来佐料中的姜蒜切片,又起铜炉,一口小铜锅放上,独孤心慈先用芝麻油把野鳖块煸炒,变色冒热气后即倒入火堆上铁锅内烹煮。
阿狗也把带回的乌梢蛇剥皮切段,同样煸炒一下倒入铁锅,又把剩余野鸡切块直接放入铁锅。
再把野鸭同样整治一番,完毕又拿出一陶瓮,野鸭倒入,注入溪水,再吩咐阿狗把野芹菜和壮阳草清理切段。然后净手回亭。
“李郎君能饮酒乎?”
“多多益善”李三郎大笑。
“大熊去画舫上把酒水取来”独孤心慈看看只拿了两三坛酒水,于是吩咐大熊。
大熊颠颠翻过土岗前去停驻画舫的野渡取酒。
“独孤郎君用铁锅炒菜倒是新鲜”李三郎奇道“只是那清油好像是芝麻油吧?”
“李郎君好眼力,正是芝麻油”
“芝麻油乃染布之用料,能入口么?”
“李郎君对俗事倒精通,芝麻油芬香,炒菜正好,比羊油猪油清新不腻”
“独孤郎君用染布用料煮食啊”韦二郎有些不满。
“二郎待会可少吃点”独孤心慈躺上他的交椅,翻翻白眼,想起又从木箱翻检出一盒雪茄,示意众人有享用之意否?
温韦吴三人抽过一次后兴致缺缺,李三郎倒好奇的来了一支。
“远东雪茄?独孤郎君好享受”李三郎夸赞。
“小道尔”独孤心慈谦虚。
“那蛇能吃吗?”韦二郎又问道。
“吃过就知道了”独孤心慈不满“某的此道菜倒有个名字叫霸王别姬斗蛟龙”
“霸王别姬斗蛟龙?”众人称奇。
“远东把野鳖成为王八”独孤心慈见诸位不明就里解释道。
“王八,霸王,野鸡,蛇,好个霸王别姬斗王八”温钰郎君首先明白过来。
“哈哈,绝世西楚霸王到独孤郎君这儿倒成了一道菜”李三郎大笑。
(本章完)
………………………………
第103章 三杯然诺侠客行
“乡野村言,污耳勿怪”
“如此雅致菜名倒只有独孤郎君能想出来”韦二郎也笑道。
“只怕西楚霸王知晓会找独孤郎君算账”温钰大郎笑言。
“此乃祭奠项霸王的最好方式啊”独孤心慈调笑。
“独孤郎君怎说都是理”韦二郎哼道。
“听闻独孤郎君曾有一诗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可也只是半句,可曾续完诗句?”温钰又问道。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独孤心慈随意吟诵。
“好诗句,此诗怕是对西楚霸王的最好评价了”李三郎拊掌赞道。
“好诗”韦二郎也激动起来。
正说着,却见大熊拎着两坛酒从溪头上来。
“怎地把画舫移到这厢了?”吴七郎纳闷。
“那边来了一群人,让某挪地方”大熊闷哼。
“什么人?如此霸道?”韦二郎怒道。
“说是什么行首杨猫猫的?”笨大熊也懒得记住。
“平康里杨妙儿?汝怎不揍他们?是怕打不过?某去理论理论”韦二郎更怒。
“这有何恼怒的?跟一个女妓计较什么?大熊做的不错,等会鸭腿均归汝了”独孤心慈淡定。
“某等不欺人,也不容忍人欺某,何况一北里妓?”韦二郎愤愤“独孤郎君倒忍得住气?魔狼的威风哪去了?莫非被那呼兰贝尔一并带走了?”
“二郎住口,独孤郎君初到长安,谨慎点甚好”大郎温钰喝道,李三郎和他的伴当惊异。
“某等是来游玩的,为些许闲事置气大可不必”独孤魔狼吸口雪茄。
“哼,些许闲气?独孤郎君不愿惹事,某倒不怕”韦二郎出亭正欲去与人论理。
“去与群小娘子威风?二郎的圣贤书读的不怎样啊?”独孤郎君冷笑,韦二郎止步。
“一个不知进退的女妓,二郎与其理论,输赢又如何?平白落了身份”温钰郎君也劝解。
于是韦二郎犹自在亭外愤愤。
“两位郎君倒老成持重,浑不似少年郎啊”李三郎目光闪动。
独孤心慈看看李三郎,忽然笑道“若是李郎君,此事应如何处理?”
李三郎语塞。
“某看你独孤魔狼该改名叫独孤病猫了”韦二郎仍是愤愤不平。
“某本就是病人”独孤心慈悠悠叹道。
“原来独孤郎君乃去岁征漠河之大术师独孤天星,失敬失敬”李三郎拱手致歉。
“大术师已名不副实,天星已被长者赐为字号,某现乃远东乡贡独孤心慈”独孤心慈怏怏道。
“独孤郎君文采同样斐然,不必意气消沉,少年郎当书生意气,正如此诗: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当如此豪气,不用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的”李三郎劝慰。
“呵呵,人杰?鬼雄?不过最终一抔黄土”独孤心慈苦笑“人生一世,草木一生,某只想做想做能做之事即可,谢李郎君好意,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