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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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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算明白怎么回事了,宋璟巴巴过去求教,独孤心慈今夜正烦,自是百般不愿,于是起了争执。

    “某少汝那点银钱?”独孤心慈继续叙述“某只是笑汝沽名卖直”

    “汝说明白?某怎地沽名卖直?”宋璟又怒。

    “先说移民,神龙九年即有万余辽东辽西人移民远东,汝怎不知其章程?故意来问某,概因需移民之地河东人氏居多,汝等不愿担迫其离家之名,早在去岁,汝就多次提议,移河东之民入长安南坊,移洛阳之民入山东,移山东之民入辽东,移辽东之民入远东,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某亦为平息民怨”宋璟承认,

    “洛阳之民怨乃民怨,辽东之民怨汝置若罔闻?”独孤心慈质问“为所谓民众民怨劳民伤财,区别对待,岂是君子所为?汝就是怕河东与洛阳民怨么?怎地就知某不怕?汝要名声,就想用某的脸皮去抵挡民怨?”

    独孤心慈愤怒质控,众人皆惊,宋璟亦无语,他今日找独孤心慈未尝未有此意。

    “再说募兵,此策在神龙六年即有人提及,是张说相公吧?宋相公当即反对,理由为募兵伤财,某说的对不对?”独孤心慈继续。

    宋璟与众人无语,皆因独孤心慈说的乃事实。

    “募兵伤财?如今怎地又提及?概因不得不行之吧?诸位皆聪慧之人,怎地不知募兵之害?怎地却偏偏逼迫某说出?无他,概因压制武将乃害人之事,众多功勋武将怕不恨死某这出策之人?某怕今夜之语传出,明日某即面对薛神骑的怒火?”

    “汝等怕引起反弹,于是推由某独孤家无根之人,替罪羊找的准啊?”独孤心慈冷笑,众人亦无语,怕又被说中痛脚。

    “再说括地,其中艰辛汝等岂能不知?宋侍中找某说话,明日随意编排几策,就可言称乃远东侯那个大才所献之策,某岂不冤死?”

    “括地有甚难度?无非即是出几个酷吏剥查,事后不管有无民愤括地使均为挡箭牌,汝等相公从政几十年,岂能不知?”

    众位相公不语,皆是聪颖之人,亦知反驳徒添笑话。

    “汝等千方百计拉某入套,包括今日含元殿,诸位相公好一番表演啊?士子连名状诸位怕前日既知吧?却任由弹劾疏堂而皇之显现含元殿百官面前,诸位打的好主意啊?若某败,少一白衣,若某得活,则可顺势拉入移民括地之内做替死鬼,诸位,某可有说错?”

    “圣人亦知某之罪经不起推敲,诸位甚至暗中补全不少文案,欺某不知?若某一时感动入彀,汝等岂不笑死?”

    “此事从何说起?”梁国公姚崇皱眉。圣人也疑惑。

    “某至少知道,刑部从未有过六千八百尚书勾杀令”独孤心慈冷笑,庙街祭神哪有如此多的顾虑和安排,当时庙街也发过照会,只怕照会到刑部之时,庙街那边已多了三五千冤魂。

    宋璟默然,圣人才知晓此事相公们亦有参与。

    “汝等算死,某不会说出此等对某不利之事吧?但某就说了怎地?唐休珑许多数据资料怕是唐休璟亦不知,怕亦是有人故意泄露的吧?神龙七年,某杀黑虎团三千,对外宣传四千,具体数目亦只有刑部公文上为三千,如此巧合,是欺某智商余额不足吧?”

    独孤心慈也不管众人听不听的懂,继续说道“某真的很鄙视汝等相公,沽名卖直到如此地步?当世民众后世史书皆会记载宋璟相公立性公直,执心贞固,文学足以经务,识略期於佐时,动惟直道,行不苟合,闻诸朝野之说,实为社稷之臣。但此等阴私岂能现世?”

    “某乃小人自行小人之事,汝等君子却以玩弄他人为乐,还会在史书上记上忠贞任事之举,多好啊?”

    “汝等皆为忠直之人,公认或自认己行皆为燕唐,所以行事无所顾忌,亦以此大义强压他人,所谓牺牲小利为大义嘛,某只想说声凭什么要牺牲某?而不是汝?”

    “以忠直压人?某亦不怕,概因某无所求,名与利,某皆不在乎,某告诉汝等,某最在乎的是命,名利身外之物某真的不屑一顾”

    “括地括地,宋相公,汝先安抚好汝之妻族吧?崔家呵呵,那可是燕唐最大的地主啊,汝是大义灭亲还是藏踪蹑迹?某等亦拭目以待”

    “宋相公这一盏砸的好啊?砸掉了汝等替罪羊,怕也头疼吧?某不陪汝等玩了。”

    “呵呵,宋相公,某之语可有半点为凭空揣测?”

    众人无语,真是无语,古今往来,不说别的,侯爷级别的如此撕破脸皮的怕亦只有此子了。

    “某早被汝等视为眼中钉,天下士子亦以某为寇仇,现又得罪天下武将,还有诸多莫名其妙之敌,嘿嘿,若圣人再视某为无用废物,某怕燕唐亦无立足之地吧?不,是在人间亦无生存可能”

    “所以某不怕,某真的不怕汝等,汝等掌控的只是民望或史书,但某在乎么?某一白衣有今日,或封远东侯已是最终梦想,某在乎之事可说已无多少,汝等威胁不了某”

    宋璟相公,脸皮黑一阵红一阵,现已如猪肝紫红。

    “圣人,汝可有办法解除术师之誓?某并不值得圣人以此对某,某真的无以回报”独孤心慈又对圣人言道。

    “即是誓言自当遵守,不然立下又有何用?”圣人淡淡说道,脸色看不出阴晴。

    “那某就当圣人的誓言为真了啊”独孤心慈继续胡诌

    “今夜已晚,某明日需离开长安去辋川,诸位在长安慢慢玩吧!圣人,容某谢恩出宫。”

    第三筵开在蓬莱,丞相行杯不放杯。

    割马烧羊熬解粥,三宫宴罢谢恩回。

    (本章完)
………………………………

第138章 长安城中冬夜长

    “汝去吧”圣人意兴阑珊的挥手,“阿贞就留下吧,冯大伴替某送远东侯出宫吧”

    独孤心慈拱手环圈施礼,见到岐王燕范还笑眯眯的说道“岐王明日午时之前可否把酬金送来?其实不送来亦无干系,呵呵”

    岐王燕范看着独孤心慈的笑脸,禁不住心中一股寒意升起。

    这是个不受规矩的人,但亦是一个最守规矩的人,有点绕,正因为独孤心慈是个守规矩之人,他所作所为皆有案可查,事事均擦律令边缘行事,否者今日在含元殿怕不易过关,所以在经常破坏规矩的人的眼中,这是一个不守规矩之人。

    独孤心慈不再理会众人,随着齐国公丽竞门大总管左监门卫大将军冯元一离去。

    天已近戌时,大明宫四处灯笼林立,虽是冬至,倒是显得不是那么冷清。

    不时有巡视警卫路过,见是这两位,也不盘查。

    两人皆无说话兴趣,但总是默默赶路亦是无趣,于是冯元一干笑两声开口:“远东侯今日好威风啊”

    “某装孙子那么久,威风一时哪及齐国公威风一世啊”

    “装孙子?唔,远东侯真是真是”冯元一苦苦搜寻形容此子的词语。

    “妖孽?”独孤心慈替其找到一合适之词。

    “妖孽?对,汝远东侯即是一妖孽”冯元一苦笑。

    “汝还应加上一句,妖孽,还不快现出原形?”

    “呵呵,远东侯倒好兴致”

    “不好兴致,某倒应哭着离去?”独孤心慈不屑“老冯啊,汝揣测亭内现正上演何种戏码?”

    “戏码?什么戏码?”

    “啊,戏码啊,汝猜一猜,此刻会不会正上演宋相公请辞,圣人不许,宋相公再辞,圣人依旧不许的戏码?”

    “汝当朝廷是梨园啊?还戏码?”

    “人生如戏,尚需演技啊,某即是演技修炼未到家啊”

    “汝之演技亦已臻大成”

    “呵呵,汝都看出来了?智商提高不少啊?”

    “远东侯,休得侮辱某”

    “瞧瞧,跟那宋相公一个腔调”

    “休拿某与那宋黑脸相提”

    “嘿嘿,某剥那宋相公脸皮时,老冯是否老怀大慰啊?”

    “老冯?辽阳郡王府家教如此不堪?”

    “这才显得亲热嘛,某说老冯啊,某需请教一事啊”

    “远东侯还有不懂之事?”

    “世事无常,某不懂得事海了去,某是想请教,丽竞门与天下为敌多年,汝是如何排解压力的啊?”

    丽竞门本为圣人对抗血刹而立,功成后亦未拆撤,所行之事皆为阴私,手段凶狠,士族与民间畏之如虎,颇有与天下为敌之态势。

    “某想远东侯马上就会品尝其中滋味了”冯元一冷笑。

    “那某等岂不是同病相怜”

    “呸,汝自怜去吧,某与天下为敌是为公,汝与天下为敌呢?那是自找”

    “哎哎,打人莫打脸啊,不过今日之事尚需谢冯大总管一下,若无丽竞门周旋,某在含元殿怕无法轻易脱身。”

    “独孤侯爷倒有自知之明之时啊?难得。只是丽竞门行事乃尊圣谕,非某本意”

    “恩,某知道,不过某最佩服齐国公的就在此,施恩不图报,反惹人嫌弃。”

    “远东侯岂不亦是如此”

    “如此说来,某与大总管倒性相近”

    “谁与汝相近?汝现欠某一人情,某自会收取回报的。”

    “哎,某等如此亲近,怎谈回报二字?有事相求直说嘛”

    冯元一有心不理这个烦心的小子,但想想目前丽竞门经费紧张,只得忍气吞声“汝前些日敲诈了丽竞门万余金,先返还一些再说”

    “嘿,泼出去的水,花出去的开元通宝,岂有收回之礼?再说了,那一万金已被某花的一文皆无了”

    “全花完了?这才一个月?”

    “正是啊,汝不知道,汝给的那个辋川别业何等破烂,若想住人须得大肆修缮,花费不少,某又被京兆府强卖万亩荒山,还有某又要回收华师祖产,辽阳郡王府亦需大笔开销,那么一大家子人要养,郡王全推与某,某这稚嫩的臂膀都快扛不住了”

    冯元一快被这惫赖小子的无耻给晃晕,还一大家子,也就十四五个人吧?还稚嫩的臂膀?魔狼天星还稚嫩?那天下的术师岂不是懵懂无知?

    “这均不干某事,汝今日不是收了岐王的两千金么?分某一半”冯元一笑道。

    “可以啊”独孤心慈很痛快的答道,冯元一一哽,他本是玩笑,谁敢从这一毛不拔的铁魔狼手中夺食啊?可其居然痛快的答应了,半点犹疑也无。

    “真的?”冯元一狐疑。

    “比真金还真,只是需汝帮某要账啊”独孤心慈毫不在乎的说道。

    “岐王不差那两千金”冯元一自不怕岐王赖账,不说岐王府本豪富,就今日交易是在圣人及诸相公面前达成,岐王即使砸锅卖铁也没脸皮赖账啊。

    “那就好,让汝捡了个便宜”

    “说吧,有何企图?”冯元一叹道,就怕这一千金倒手付出的代价不止一千金。

    “某无甚企图啊,就是酬谢一下丽竞门相助之功啊”

    “汝还是说出要求吧,不然某不放心”

    “瞧瞧,某说白送汝还担心?必须说出要求?”

    “说吧,只要某能办到尽力而为吧”

    “那某就说了啊”

    “说吧说吧”冯元一算是落了点心,这有要求就好,可以讨价还价,争取最小代价赚得这一千金。

    “哎,真是服了,堂堂丽竞门居然为了一千金如此困窘”

    “一千金少吗?丽竞门一月的俸禄也不过此数”

    “丽竞门的俸禄如此之高?某亦上任月余,怎地没见俸禄?某的丽竞门客卿俸禄几何啊?”

    “汝即是客卿自无俸禄,说出汝的要求吧,都快到丹凤门了”

    “无俸禄,汝是压榨某啊,好了,好了,某就说了啊”

    “别遮遮掩掩的,快说”冯元一的好脾气快磨光了。

    “哎,别急别急,这冬至日夜特长,某等可长谈,哎哎,真的别急,某说就是了”独孤心慈抗不住丽竞门大总管的凶狠目光。

    “上次不是让汝等备大量的硝石木炭什么的吗?搜刮了多少?”

    “搜刮了怎么这么难听,储藏了大量的此类物资,丽竞门都快无地储藏了”

    “那就好,这东西可以卖钱啊?”

    “什么?如此军国重器怎能卖钱?”冯元一快要暴走。

    “别急别急,听某慢慢道来”

    “汝若不给个合理说法,今日汝休想出这大明宫”

    “嘿嘿,丽竞门储藏此类或其他军资花费不少吧?这个火药尚在试制,如何实用备装亦需花费吧?这均是海量的开元通宝啊。”

    “丽竞门的经费来着内库,想从荆山公主手中抠点经费怕是难于上青天吧?某知汝一直在节流,但仍是杯水车薪,怎就不想开源呢?”

    “别说丽竞门没个什么暗地的生意店铺啥的,可那亦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对不?”

    “这个火药可是沙场利器,但亦可民用,不信?”

    “这就是某与汝所说的要求,某与汝千金,算某入股,某等合伙做笔买卖如何?”

    “这火药可裂石开山,这是不是用处?汝说如何实用?某不是有万亩荒山吗?汝明日即遣人送往辋川,某就让汝看看如何使用火药赚钱”

    “还有如今丽竞门的火药威力尚幼,如何用于战场遥遥无期,但可先用于他处啊?什么他处?”

    “嘿嘿,齐国公见过烟花吗?每年的元日与元宵均有炮仗与烟花,术士协会的人也会施展法术助兴,但若火药亦能达到那种璀璨的效果,汝说有无市场?”

    “什么市场?市场就是有人要买啊?长安那么多达官贵人,也不是家家皆有术士,若让他们亲手燃放烟花爆竹,是不是趋之若鹜?”

    冯元一陷入沉思,他亦在黑夜见过火药实验,那种场面确实可媲美术士的烟花术法。

    “好,某就信汝这一遭,一千金,明日某遣人去独孤郡王府取,算汝一成股份?”冯元一大方说道

    “一成?汝真是黑心啊,就不怕某不尽心?三成,不行就一拍两散”独孤心慈讨价还价

    “好就三成,但需是扣除材料和人工后的净利润”

    “那是自然,汝也无须去郡王府,某明日带金去春明门与汝即可,汝遣人押送物资随某前往辋川”

    “如此也好,某会亲自随汝前去”

    “呵,汝须带伙食费啊”

    “伙食费?某差你一顿两顿饭钱?”

    “恩,丽竞门虽穷,齐国公还是豪富的”

    “汝说甚?”

    “当某没说,这已到了丹凤门,开门让某出去啊”

    “开门,汝不知长安城十九门晚上闭关均会不再开启的吗?谁若开启当以谋反论处”

    “那么严重啊,按某当如何出去?”

    “到城楼跳下去”

    两人上城楼,当然不能让堂堂国侯做出跳楼之举,左监门卫大将军冯元一吩咐人用一吊篮把独孤心慈放下城楼。

    “齐国公,某有暇到汝府上观看那穿衣服的舞戏啊”城墙半空的独孤心慈还不忘喊道。

    “汝信不信某会砍断吊篮绳索?”冯元一看到周遭监门卫将士的异样眼光大怒。

    独孤心慈看着吊篮离地尚有两丈高,自忖落下会摔着,于是闭嘴。

    长安城的冬夜很漫长,亦很清冷,前几日的雨雪尚有痕迹,只是丹凤门前人来人往,道路已是干涸,不虞泥泞难行。

    天上一弯清冷的明月,大街上一队近来查看的金吾卫将士,领队校尉看了看,见是独孤心慈这个新出炉的远东侯,亦知其为丽竞门客卿,乃自家人,于是客气的问好。

    独孤心慈自然大方的掏出几张金箔,烦扰众人护送。

    金吾卫校尉也未推搪,大方接过金箔,簇拥着往崇仁坊而去。

    独孤心慈可是安排了温韦两位郎君到崇仁坊长安会所庆宴,此刻自应赶往汇合。

    到了崇仁坊,金吾卫校尉叫开坊门,让独孤心慈一人进去。

    独孤心慈与金吾卫众将士拱手告辞,施施然顺着坊间十字街前行,两个坊间武侯提着灯笼带路。

    崇仁坊此刻仍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坊内有二十五家各地进奏院,已有许多藩属国的驻地,坊市酒楼私家宅院此刻均在宴饮正酣。

    驱度寐乃新晋燕唐藩属国,其进奏院在崇仁坊西北隅,长安会所在驱度寐进奏院的边上,乃一四进大宅院,院门打开,里面欢声笑语。

    温韦两位郎君正在一进的正堂与众多同科进士投壶为戏,堂中罗汉床上高卧一老者,绸缎黑袍,乌黑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手上硕大五个碧玉扳指,凸显此人的豪富。大熊和阿狗亦蹲着一旁据盘大嚼。

    “古翁可得公正,此局乃某等赢了,需罚祖咏郎君的酒了”韦二郎韦斌叫道。

    对面正是今科进士中的几位佼佼者,祖咏杜绾高适张毅,韦二郎这边有温钰王氏兄弟,两组八人正竞投呢,还有十余进士一旁观战起哄。

    不见两位国公之子,剑神府的小剑神杨秋赫然在内,此刻亦笑意盈盈的举盏浅酌。

    祖咏四人举杯一饮而尽,煞是豪爽,众人一阵喝彩。

    屋内尚未发觉独孤心慈的到来,罗汉床上的老者却一骨碌爬起,跑到堂外,见到独孤心慈,立刻匍匐在地,口称“主人,想杀老奴了”

    “起来吧,还不错,这身装备瞧着就让人眼热”独孤心慈笑道。

    “老奴所有还不均是主人所赐”魔狼的管家古德拉赶忙扯下几颗碧玉扳指奉上。

    屋内诸人也查看到了独孤心慈的到来,均鸦雀无声,口瞪目呆。

    这古德拉可是崇仁坊的新晋风云人物,长安会所乃坊内数一数二的豪奢之地,里面有各种新奇娱乐之戏,麻将牌九,斗鸡走狗,特别是麻将,那是让众多豪门贵胄趋之若鹜。

    众人皆知此人为驱度寐世子之师,亦与褒国公府十一郎段云交好,甚至此会所亦有段府股份,古德拉平日亦彬彬有礼,身为番人却精通燕唐人情,长安会所那是如烈火烹油,古德拉亦是各王公卿相府上的座上宾,众进士虽不忌惮,但仍觉得此人非凡人。

    此刻却真如奴仆见到主人,对独孤心慈的那个恭敬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

    再一想也释然,独孤心慈,辽阳郡王嗣子,新晋远东侯,新科甲榜第三,几个时辰前在含元殿勇斗群臣,战而胜之,圣人亲封独孤家一门双戟,那更不是普通人啊!

    “汝怎地来的如此之晚?”韦二郎大声抱怨。

    “该罚该罚,诸位见谅见谅”独孤心慈进的正堂,拱手转圈行礼,手上戴着正是刚刚古德拉奉上的碧玉扳指。

    新科进士乃万里挑一的燕唐俊杰,醒转过来立刻起哄要罚酒。

    独孤心慈苦笑,今日在麟德殿亦是转圈敬酒,此刻亦重演,好在皆是葡萄酒,若是烧刀子怕已醉入梦乡。

    二十余新科进士无一放过,独孤心慈二十余杯酒水下肚亦感有些吃不消。

    古德拉赶快端来温热糖水,独孤心慈看看案几,居然摆着数盘樱桃,边上盐糖乳酪皆全,皆是冷食,独孤心慈皱眉,古德拉急忙又命人端来热汤。

    “诸位继续,某先饱饷肚腹,今日尚是寅时进了点早点,现在尚是肚腹空可驰马啊”独孤心慈笑颜让诸进士继续嬉戏。

    “麟德殿的御宴居然未让汝饱肚?”韦二郎不信。

    “玉盘珍馐怎抵得上一碗鸡汤面啊”独孤心慈专心对付面前的一碗清汤鸡汁面。

    众人见新晋远东侯呼哧呼哧的大口吃面,均开怀大笑,此刻的远东魔狼长安新贵辽阳郡王嗣子紫袍国侯才是真性情。

    独孤心慈亦觉得远不如麟德殿会庆亭宽敞的大堂明亮无比,这长安城中的清冷冬夜也稍许多了些温暖。

    长安城中冬夜长何妨吟啸且徐行

    (本章完)
………………………………

第139章 空山渐闻人语响

    无论韦二郎如何激将嘲讽,独孤心慈只是懒洋洋的躺在罗汉床上观看众人投壶射戏,就是不下场参与,口称今日得罪,改日再陪诸位玩耍个尽兴。

    众人无法,也确见其疲惫情状不是假装,遂各自自行耍乐。

    他们玩的是投壶,这是一样源自先秦的游戏,本是主人宴饮请客人射箭之戏,后宴饮逐渐移到室内,已无空间射箭,并射箭已逐渐变为军中技能,击剑成了民间士子的新宠,但有聪颖之人稍作改变,把箭靶换成酒壶,箭矢用筷箸代替,投中者与箭中靶无异,慢慢就发展成了专门的投壶戏,花式繁多的专用投壶与投签顺势产生。

    长安会所的这伙新科进士,把人分成五组,每组四人,每人三次机会,两组对垒,投中次数累计,多者为赢,如此一来倒讲求团体配合,个人的武勇倒是其次,比如小剑神杨秋,肯定是次次入壶,但若队友失误,总投中数不及对手,仍算输。

    输者队罚酒一斗,可均分亦可由酒量大者代劳,如此一来倒形成了投壶技差者为喝酒主力,投壶技精妙的保持清醒以备下一轮。

    输者可歇息有新一轮队上场,轮庄最多者队为总冠军,古德拉掌柜已开出可观的奖励物事。

    独孤心慈看了一会就觉得还不如打麻将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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