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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执政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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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如同一条条毒蛇。
就在这一刻，加科觉得心脏被锤子猛击，紧随而来的是心脏如同被手捏住，越来越紧的压迫感觉。
“哈……”张开嘴巴，加科的涎水落了一地，倒在地上的时候，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之前，他看见的是同样被击倒的两名队友。
真像三条狗……加科暗骂了一句，右手的匕首还尝试着向上刺出。
老子还没出全力……最后的念头闪过，加科的视野彻底黑了下去。
…………
雷闪的效果要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好，这得益于精确的位置把握，让心脏被强大电流刺激，由此产生的纤维性颤动。他优异的精神力量也在这过程中发挥了作用，让这一次的作战大获成功。
一切都控制得很完好，为了这一刻，古斯塔夫曾经设想和练习过数十次。
现在，只剩下亚伦一个人了。
和加科他们不一样，亚伦是一名职业者。
只有非常不上进的职业者，才会选择成为黑帮，因为他们往往丧失了对于前进的方向和动力，只能寄身于丑恶的泥潭之中。
小心翼翼地在左心房之外穿上了一层皮甲，这能够较好地抵抗古斯塔夫的雷闪。
亚伦是个凶狠的家伙，尽管在加科面前有些言听计从，但是这从不妨碍他独自面对敌人时候的本性展露。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耳朵变得尖锐，而皮肤上出现倒竖的漆黑狼毛。
亚伦是一个狼人，一个不完全的黑暗生物。
獠牙从嘴唇中倒翻而出，划破了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亚伦的鼻子不自主地抽搐着，这是犬科生物的特性。身材高大了二十公分左右，身上紧绷着皮甲，亚伦不自主地发出低吼。
古斯塔夫和亚伦对视，右手从左袖中取出短剑。
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如果亚伦这一伙人都是普通的黑帮分子，那么自己是可以轻易获得胜利的。
然而现在已经错过了击杀亚伦的最好时间，必须要一对一地在此地解决。
如果让亚伦和夜之子议会的那些真正的黑暗职业者联络上，自己的处境会瞬间被动……古斯塔夫的右手有些颤抖，这是使用奥术过渡的表现，他的身体并没有接受奥术源能保护技能的训练，这一次连续发动三次不完整的雷闪已经有些脱力。
“我要杀了你！”
变成了狼人的亚伦说话声音加上了野兽特质的音色，更加让人难受。他的手掌已经变成了狼爪，尖端凸出，角质的锐爪可以比拟精良的匕首。
尽管亚伦现在的形象有些可笑：巨大的身子上绷着小小的皮甲，就像是硬生生塞进去一样古斯塔夫却丝毫笑不出来。
刚刚成为贤者之剑没有多久的古斯塔夫，必须独立面对这样一个二级的狼人！
嗷！
亚伦本能地向天长吼一声，向着古斯塔夫急扑过来。
古斯塔夫左手倒持短剑，这样的方式能够让他在挥击的时候产生最大的加持力量。
身子依然向下压，现在的古斯塔夫左手伸出。在击倒加科三个人的时候，左手并没有发动第二次奥术。
即使现在精神秘门中隐隐传来了疼痛，暗示古斯塔夫不要再继续冒险了可是他知道，目前是不能考虑是否会留下后患的时候。
必须在这里杀掉亚伦，活着走出去！
看清楚了亚伦的双爪，古斯塔夫的短剑倒斩了过去，运动弧度把亚伦的爪子都计算了进去。
左手向下探出，强忍着大脑的疼痛，古斯塔夫咬着牙再次激发了雷闪的奥术模型。
雷闪……
但是，亚伦巨大的身影并没有停留，爪子架开了古斯塔夫的短剑之后，他的身体怦然落地。
继续前奔，亚伦已经撞开了破败仓库的大门。
他居然要逃窜？！
没有选择拼命，看山去最憨厚和老实的亚伦在自己有巨大体力优势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最认怂的做法，选择了活着！
古斯塔夫脑海中轰然炸响。
原来的攻防战，变成了现在的追及！
………………………………
第十三章。赤红
攻守的态势变了，古斯塔夫没有想到：亚伦会这么怂。
他不愿意选择相信自己有能力和对手一战，采取了最简单的逻辑：只要活着，我就可以向夜之子议会的上游通报事情只要我今晚能够活着，古斯塔夫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活着，活着就是一切！
没有时间去处理加科他们的遗体了，如果在这里让亚伦逃脱，自己的谋划很可能就会提前被夜之子知道。
放开了左手上的元素汇聚，古斯塔夫压低重心，猛地窜出。在此之前，他急速地找了一块黑布把自己的脸面蒙上，又刻意地佝偻了一下身材。
贤者之剑这个职业对于速度和敏捷的提升异常明显，而成为了暮日流之后，古斯塔夫掌握了一个算得上很不错的技巧：风行。在短距离上，他自认为速度不会逊色于其他同等级的职业者。
可是，如今他的目标是同样以陆地奔跑而著称的黑暗生物狼人，古斯塔夫知道如果不能在自己能够保持最佳速度时候击杀掉对方，之后要再想杀掉亚伦已经是难上加难。
亚伦硕大的身躯飞驰在灰鼠巷上，四足落地，手部和脚部与地面接触时候发出闷响，而他本身也像是犬狼一样嘶吼。
黑暗地带的灰鼠巷，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不少人的，深深知道地下世界法则的他们，在亚伦出现之后短短数秒之中就已经各自走进了房屋之中。有的人甚至打着哈欠，表情轻松，懒散极了。
基本上，除了吸引来带着各种心情和猜测的目光之外，亚伦变成狼人之后并没有引起更多的骚动。
亚伦一路狂奔，狼人的后腿本就有力而粗壮，如今在急切的心理下逃窜，更是毫无保留。
古斯塔夫在初始十多秒之中有着隐隐追上的痕迹，两者之间的距离逐步拉近。可是，就像是猎豹一样，在肌肉的疲劳累计到了一个级别之后，古斯塔夫觉得维持速度已经不可能了。
亚伦很胆小，很小心，很敏感。他并不想冒险，不想像是加科一样莫名其妙地死去。所以，他只想跑，跑得越远越好。哪怕是被瑞德法尔的警备人员抓了去牢狱，也比被古斯塔夫击杀了要好。在变身之前，亚伦考虑过如果自己和古斯塔夫动手能够获胜的概率有多少，答案自然是偏向于自己的，可是他不想去赌。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失败率，亚伦也像一只鸵鸟一样，宁愿把头缩入地下，埋入土中，也不想去抬起头来正面应对。
我只要活着，就赢了！
一条灰鼠巷，不过是一点六千米的长度，两个人不多时就已经跑过了一半。
亚伦的速度没有丝毫减低，稳稳当当，把身为狼人的优势发挥得极其彻底但是古斯塔夫已经追及不上了，身为贤者之剑，他要走的路还很远，只是成为了一名一级贤者之剑并不可能在短期之内彻底改变身体结构上的劣势。
亚伦回头看了一眼古斯塔夫，他眼中通红一片，有着黑暗生物的特质，残忍，嗜血，和胆小。越是残暴的人，到了生死时刻就越珍惜姓名，正因为了解到了死亡的可怕，才会小心翼翼地保全自己。
八百米，九百米，一千米……亚伦眼中的古斯塔夫轮廓开始变小，尽管古斯塔夫的风行在所有职业者的特性中已经算是对于速度的极大提升了，尽管贤者之剑的敏锐程度让人感叹，可是在野兽一般的狼人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
你死定了，古斯塔夫……亚伦并没有放松，他回过头去，双眼正视前方，以一种最虔诚的态度投入到奔跑之中。
我要活着，而你要死……
…………
只能再试一次奥术了！
古斯塔夫看着距离已经被拉到了三米以上，再往下只可能被拉出去五米，甚至更多！
雷闪的有效作用范围是五米，但是我从来没有一次发动成功……古斯塔夫准备拼上运气，希望自己的雷闪这一次能够顺利发动。
只要能够拖住亚伦一秒，我就可以追上去厮杀。加上雷电的麻痹作用，我的胜算还有！
古斯塔夫能够感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急速有力，这其中当然有着奔跑时候需要大量氧气补给的原因，但是更加让人惊心动魄的是这一次的追逐关乎古斯塔夫今后一段时间的抉择。
他不想让夜之子知道太多事情，也不想这么早就得到夜之子的关注。
能够成为克洛的棋子，并且暂时没有被动用，这是非常有利的事情，让古斯塔夫能够以一种超然的态度在夜之子和克洛之间保持平衡。可是，如果让亚伦逃走了，这些事情都会化成乌有。
动用雷闪，这是最后的机会！哪怕在次等禁魔的条件之下，这也是目前的最优解！
大脑的思绪开始变得有些迟钝，连续发动了四次雷闪之后，古斯塔夫的精神明显受到了影响。不同于分轴这样的奥术模型，战斗型的奥术本身就对精神的压榨非常明显。
左手探出，对准了亚伦的背心，古斯塔夫准备尽力一搏！
但是，古斯塔夫没有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夜幕之中突然张开了数对火翼，散发着火红的光彩。同时，火焰燃烧的声音传来，就像是森林被点燃。
古斯塔夫的视野之中，那些火翼是由一个个穿着白底红斗篷的人身上展开的，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面具之中，看不清楚。火翼一振，与重力同时作用之下，为首的一个人手中的长剑倒持，轰然落地。
亚伦硕大的身躯被整个人死死压住，长剑从亚伦的脖颈后面插入，贯穿了喉咙。由于巨大的惯性，亚伦的尸体还向前摩擦而出两米左右，石板的街面被拖曳出一道痕迹。
那个人半蹲，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他的那些伙伴都围了过来。
火翼的光耀之下，这些人的身体被点亮燃烧了一样，巨大的热量辐射，让古斯塔夫的面颊通红发烫。
长剑平举，那个杀掉了亚伦的首领似乎对于古斯塔夫的存在价值产生了怀疑。
古斯塔夫的汗毛竖起，他能够感受到这群人的可怕，那绝对不是一群简单的暴徒，训练有素，力量无匹，他们是一伙团队行动的职业者！
………………………………
第十四章。特殊队伍
“他身上没有深渊或者地狱的力量，也没有亡者的气息……所以他不是黑暗者奥术波动也检测不到，看来只是一个心怀正义的职业者，正在追杀黑暗生物。”
就在那群火人的首领要动手的时候，旁边的副手观察古斯塔夫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古斯塔夫的短剑握在手中，看着亚伦的尸体，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一个猎魔人。”灵机一动，古斯塔夫迅速补充说到：“正在进行一项委托，目标就是眼前的狼人。”
说话的时候就是要半真半假，这样才有说服力。
巨大的狼人尸体就在眼前，亚伦的脸上还有着因为即将逃出古斯塔夫追及而欣喜的表情，可是现在却被一把从天而降的长剑终结了性命。
“离开这里，今晚上这里会是一片火海。”首领点点头，认同了副手的看法，对古斯塔夫说道。“愿阿莱特的光芒照耀你，正义的冒险者。”
阿莱特的光芒……对方是阿莱特教国的教职人员？
“你们杀的是夜之子议会的人，”古斯塔夫忽然认识到这是个甩锅的好机会，乘机抛出话题：“恐怕夜之子议会不会轻易放过你么你的。”
那群火人已经分散开来了，所过之处，惨叫连连，对于灰鼠巷中的人，他们没有留任何情面。
“光芒和火焰会净化一切，在真神的力量之下，一切都会归于平和和美好，就连夜母也不例外。如果你是畏惧夜母的力量而刻意这么说的话，你可以对外宣称是阿莱特的炽光圣堂武士动手毁掉的这一切。”对于古斯塔夫甩锅的话语，首领显得毫不在乎，而他的手中，一团白炽的火焰正在凝聚。
古斯塔夫看了看对方，很理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片刻之后，古斯塔夫忍不住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首领把剑收回，他已经习惯了杀戮，就连剑上的鲜血也只是随意地在亚伦身上擦了擦。
“阿莱特教国，炽光圣堂武士，一般在你们奥术第二共和国称之我们为炽血刺客。”
谈及奥术第二共和国，炽光圣堂武士的首领语气有些生硬，隐隐能够听出敌意。
古斯塔夫点点头，表示了解。因为次等禁魔特质的存在，他使用奥术之后的残留波动会消失地非常迅速。而古斯塔夫在追及亚伦时候，并没有展露任何与奥术相关的能力。只是在下定决心的一瞬，这些炽光圣堂武士骤然出现让古斯塔夫有些心绪不宁。
看来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冒险者！
阿莱特教国和奥术第二共和国存在着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两者之间的矛盾可以追溯到奥术帝国成立时候的奥术四大位面攻坚战。那个时候，为了把本位面纳入行政区域，奥术师们和阿莱特的教职者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激战之后，奥术帝国顺利拿下了多数的土地，本位面顺利成章地成为了行政区之一。之后，伴随着奥术帝国覆灭，第一共和国兴起，第二共和国的传承，奥术体系和阿莱特教国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邃和激化。
如果让对方知道了自己奥术师的身份，恐怕他们的态度不比夜之子议会恶劣多少……
不再怀疑，古斯塔夫点了点头，向着灰鼠巷的外面跑去。他的身边，那些火人们正在猎杀着灰鼠巷的人，看来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把灰鼠巷在瑞德法尔的地图上移除。
“等一下。”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古斯塔夫的身体为之一滞。
他们是在怀疑我的真实身份？
并没有回头，古斯塔夫只是装作疑问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的声音沉默了一下，配合着周围的厮杀，这让古斯塔夫有些紧张：“现在你还有两分三十秒的时间走出这条街，要走就快走吧，年轻的冒险者。”
急速向前奔跑，古斯塔夫联想起来对方首领手中的那团白炽的火焰，心里有了某种猜测。
和亚伦的追逐让古斯塔夫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尽管如此，两分三十秒的时间跑出去剩下的七百多米，对于古斯塔夫这样的贤者之剑来说也是已经足够了。
轰隆……巨大的爆鸣炸响，热浪冲力巨大，刚刚跑出灰鼠巷的古斯塔夫感受到身后的炽热。哀嚎声不断，里面原本看着自己和亚伦的那些地下世界的人物被一个个抓出来，并且被处决当场。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尽管背后火光冲天，可是古斯塔夫却丝毫没有兴趣去看上一眼。
这些炽光圣堂武士的剑很快，显然也接受过处刑的训练，对于脖颈的构造非常清楚。刚才即使是仓促出手，那个首领的剑依然精确地插入了亚伦脖子后的要害，保证最小出血量的同时，又痛快地杀掉了对手。而现在看看来，虽然他们痛恨黑暗，但绝不会折磨对手，往往一剑斩下，那些人的头颅就已经落地。
…………
不再做过多停留，古斯塔夫小跑着走回大路。
爆炸的声音太过响亮，一定会招来瑞德法尔的守卫。身为一个正常的人，无缘无故地出现在灰鼠巷，这样的行为会让古斯塔夫变得可疑。
稍稍向后看了一下，一对煽动着火翼的人向天空而去，他们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剿灭了灰鼠巷的人之后就主动离开了。
附近的居民完全被吵了起来，他们打开窗户，走下楼梯，看着灰鼠巷的位置，发出感慨。
瑞德法尔的龙人守卫如期而至，分工有秩的他们有的正在阻止居民前去查看，有的直接赶往现场。
古斯塔夫把头上的黑布取下来，小心地叠好之后，放入自己的口袋之中。和守卫们错身而过，古斯塔夫故意表现出一些好奇，时不时地回头观望。
“嘿，小伙子，快点去到安全的地方！”路过的警卫果然被古斯塔夫的假象迷惑，让他赶紧走开。“这可能是一次蓄谋已久的爆炸，或许会有后续的连环事件。”
阿莱特教国的人……炽光圣堂武士，看来是专职于敌后破坏行动的特殊队伍……古斯塔夫怀揣着疑问的心情，向着火焰松果公寓赶了回去。
管理员萨莉小姐看来已经入睡了，当古斯塔夫回到火焰松果的时候，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爆炸的声音并没有传导到这边来，附近的居民们还在梦的世界中畅游。
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寝室，古斯塔夫迅速点亮火烛，对着镜子开始检查自己的状态。
由于杀掉加科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古斯塔夫借用的是电流的力量，所以身上很干净，没有沾染上血迹。而亚伦的死亡更是和古斯塔夫没有一点关系、嗯？好吧，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的死亡或许是古斯塔夫间接性导致的，假设古斯塔夫不去追亚伦，亚伦或许会跑得慢一些。
巨大的疲劳袭击而来，这让古斯塔夫的头脑变得非常痛苦而沉重。
精神的反噬降临了。
………………………………
第十五章。再次探寻
疼痛继续蔓延，这一次的古斯塔夫感受到了比之前任何一次精神透支更加严重的后遗症。
向后倒去，古斯塔夫顾不上仪态的瘫在床上。
双手开始颤抖，肌肉中的神经因为大脑受到冲击而变得电流紊乱。过度使用了奥术，让古斯塔夫体内的电解质发生了严重的危机，进而导致其中各处的离子浓度变得诡异和不均。神经传导的本质就是电位的变化，其中的电位发生混乱之后，古斯塔夫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废人。
还好有了之前数次相同的经历，古斯塔夫知道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静静地待着，等待着身体中的糖分和盐类物质再次到达一个新的平衡点。
“自从夜之子会议之后，我似乎总是可以和这种超人的疼痛为伍……”自嘲一下，古斯塔夫的脸直接贴在床面上，在疼痛中自己舔舐伤口。
百无聊耐，古斯塔夫闭上了眼睛。就像是铁砂直接摩擦骨膜，那种疼痛使人痛不欲生。古斯塔夫并没有尝试发动猎魔人的血液能力，血之活力的作用仅限于**的恢复，对于身体内电解质的失衡没有多少作用。
呼吸变得紧促，额上渗出冷汗，古斯塔夫并不是铁人，有着正常人的痛觉。而事实上，奥术师这种职业拥有良好的精神感知，往往也代表着大脑接受刺激的敏感度要比常人好太多。
这种灵敏度在此时变成了副作用，古斯塔夫忽然之间萌生了生不如死的想法。
双拳紧紧握住，肌肉尽力紧绷，用这样的方法可以稍稍缓解痛感。
快啊……在脑中想象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疯狂地自我暗示，古斯塔夫驱使着大脑努力让其走回正轨。
似乎是回应了古斯塔夫的祈祷，他的大脑中开始浮现出一些图片，细节清晰。中午吃饭时候，自己手边的奶酪上的洞清晰可见奥术课堂上，有的学员正在睡觉，就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种状态让古斯塔夫欣喜若狂。
上一次被请去夜之子议会做客的时候，古斯塔夫就发现了自己的某种能力。那是基于照相记忆而形成的一种类似于亵渎祭司的功能，能够帮助古斯塔夫窃取某些力量。
不限于神赐予信徒的能力，古斯塔夫似乎可以回到某种状态，激发不属于自己的血脉。一直以来，他都在试图再次进入那种状态，仔细探查其中的秘密。可是，无论怎么尝试，古斯塔夫都有些不得要点的感觉。
我要回想那一次娜塔的变化，再了解一下其中的奥妙……
古斯塔夫目标明确，迅速确立了目标。
下一次再想进入这样的状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尽管浑身疼痛，古斯塔夫必须要忍住不适，尽力让自己集中精神。
娜塔……弗莱尔燃烧之剑……约瑟夫……越来越多的关键词汇被检索出来，那种照片似的记忆飞速地向前回溯。如同一页页被翻过的页码，哗啦啦地在古斯塔夫的脑海中形成回响。
再次在记忆之中和娜塔对视，画面被凝固在娜塔使用燃烧之剑的那一幕。
娜塔是个认真的姑娘，有的时候甚至会认真得让人觉得迂腐。当她进入半龙状态的时候，宽大的红龙之翼会从背后延展开来，眼睛中有着一圈静静燃烧的火焰。
古斯塔夫的精神迅速锁定了娜塔的双眸，他要从中再次体会窃取弗莱尔力量的过程。
生命之火正在安静地燃烧，那是弗莱尔意志的具体体现……古斯塔夫凝视，把那种形态刻录而入自己的精神。这一次他进行得异常谨慎和缓慢，力求每一步都能够彻底领悟。
这个时候，原本枯竭的精神秘门之中产生了某种涟漪。不同于上一次面对夜母诅咒时候的紧迫，古斯塔夫现在能够较为宽裕地体会其中的变化。
在分轴和雷闪的奥术模型旁边，有一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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