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执政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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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当然可以。”凯瑟琳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她补充说道：“此外，再额外来一份地狱浓汤？我希望让这两位同伴也尝试一下古斯坦的风味。”

　　　　“好的。”吉娜最后做了确认：“所以，三位的点餐是一份乳齿象排的经典餐，常规餐酒另外一份经典餐用火岩龙舌兰替代餐酒部分，还有一份地狱浓汤和一份古斯坦三号餐，确认无误的话，我就去后厨那边了。”

　　　　餐厅方面送上了些餐前的小面包，又把每个人的爽口沙拉端了上来。

　　　　稍微用叉子卷了一些沙拉放进嘴里，感受着沙拉酱的酸爽，古斯塔夫觉得活着真好。

　　　　“古斯坦的风味应该如何形容？凯瑟琳，你能具体说一下吗？”来到这边之后，古斯塔夫吃饭走的都是常规路线很少有去尝试其他风味的食物。

　　　　“古斯坦的食物？”凯瑟琳想了想之后，才开始形容：“就像是深渊中的环境一样残酷，菜色用的味道比较浓烈。而且，自从脱离了深渊之后，很多原本的材料也不能用了，现在只是在味道上和其他的菜品有着很大区别而已。”

　　　　就是说，古斯坦的菜口味很重古斯塔夫总结了一句，记了下来。

　　　　“地狱浓汤，为什么要叫地狱浓汤？”娜塔忽然就像是盲生发现了华点一样，“古斯坦王朝的主要战力不都是来自于深渊吗？按照这个逻辑，应该叫做深渊浓汤，或者是古斯坦特选浓汤或许还贴切一些。”

　　　　凯瑟琳用手撕扯了一片面包。

　　　　“这是在之前深渊和地狱血战时候创造的食物，颜色很特殊，是用红菜根点缀成的鲜红，那个时候为了鼓励恶魔们尽量团结起来，这种浓汤就被叫做地狱浓汤。有一种说法是，饮用了这种浓汤，就像是在喝魔鬼的血液一样。”

　　　　古斯塔夫哑然：这不就是壮志饥餐魔鬼肉，笑谈渴饮冥河血？

　　　　“这种命名的方法还真是直接”娜塔感叹了一句，不过她随后说道：“在巨龙的食谱之中也又类似的食物，像是在诸神信仰中把所有龙族都成为恶龙的时候，我们龙人在吃馅饼的时候，都会说这是勇者斗恶龙。”

　　　　古斯塔夫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馅饼要被叫做勇者斗恶龙？”

　　　　娜塔微笑着说道：“那个时候的馅饼在烤的时候会撒上一层白色的芝麻，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团密密麻麻的东西附着在馅饼上面，从形象上就像是芝麻在和馅饼本身作对。巨龙门讨厌源源不断地受到神谕而来屠龙的人，但是又没有什么发泄的地方，就把这种馅饼叫做勇者斗恶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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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忙碌在秩序之日前

　　　　地狱浓汤的味道真的很浓郁，在借由食物对恶魔王朝古斯坦产生了一定印象之后，这是古斯塔夫得到的结论。周日晚上的聚餐，古斯塔夫作为男性，很有风度地承担了所有的费用。加上一些留给侍者的小费，古斯塔夫留下了一个金卡林，这个价格看上去很奢侈了。只是，娜塔和凯瑟琳帮助古斯塔夫的事情不在少数，这里面的事情不能单单用金钱来衡量。

　　　　星期二会是秩序之日，伊格布雷的讲师们在周一的时候稍微加快一些进度。而因为秩序之日的原因，原本定在星期二的第一次研究组讨论也被取消掉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古斯塔夫就已经可以安心地度过假期了。

　　　　星期一的晚上，他必须前往剑与魔法附魔工坊，开始作为附魔师的第一阶段正式学习。

　　　　露西亚马库斯，作为这个附魔工坊现在实质上的控制人物，她对于伦托马库斯的态度虽然有些不怎么尊敬，可是在工坊实际控制上却能够做到认真而仔细。

　　　　和古斯塔夫一起接受训练的还有几名奥术师，他们从伊格布雷出来之后，选择成为一名附魔师。

　　　　“在七点之前，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会负责你们的学习计划。”露西亚马库斯把手里的纸张分发下去。“马库斯的附魔在流派上而言是属于劳伦特派风格，为了实现最快速的附魔发动速度，一般而言，会把奥术模型尽可能完整而从容地蚀刻在装备的源能层上。”

　　　　“但是，时代已经变了。”露西亚强调了一句：“相比于更加强调整个蚀刻层保持垂直叠加的新现代派，劳伦特派是一种牺牲高密度铺陈的蚀刻风格。一旦新现代派解决了装备附魔加载速度和奥术模型表达失真几率上的劣势之后，迎接劳伦特派蚀刻派别的明天只有末日。尽管马库斯家很早之前就一直是劳伦特派的坚实支持者，可是在目前看来必须做出改变。”

　　　　附魔蚀刻上的新现代派以及更老一些的现代派都是要求在一个极小的平面上，利用附魔师自身的控制力，在一个立体的源能层中，把真实的奥术模型一层层蚀刻出来。两者的唯一区别是在于，新现代派把标准奥术模型作为蚀刻的唯一标准，而老一些的现代派对于奥术模型的设计并无更多要求。而马库斯家几代人使用的古典附魔流派要求在整个装备的大面积源能层上从容不迫地把一个奥术模型蚀刻。这样的话，劳伦特派手法制作出来的附魔装备所需要附魔师的精力较同时发动附魔时候，因为是在同一层面激发，附魔发动极快。

　　　　但是，露西亚一直都在关注着新现代派的最新成果进展，新现代派现在提出多层模型并联结构理论，可以在同一时刻一起驱动不同层数的奥数模型发动效应。在这项成果之后，传统劳伦特派的附魔发动速度优势已经消失了。一旦新现代派的附魔蚀刻手法解决了因为垂直复数面上高密集型蚀刻作业产生的部分失真之后，整个附魔行业都会毫无疑问地将新现代派手法作为首选甚至是唯一选。

　　　　“很抱歉，未来的附魔师们，你们从现在开始必须立刻开始学习对于精神强度和精细程度要求更高的新现代派手法了。而我也相信一旦掌握了新现代派的手法之后，再进行常规的劳伦特古典派的蚀刻时候，也会更加的容易。”露西亚接着说道：“资料上面包含的是新现代派的综合概述，以及一些常规形式下应该规避的操作禁忌。在十五分钟浏览完毕之后，每个人都必须要进行实装训练。”

　　　　按照古斯塔夫的理解，新现代派就是把一个标准奥术模型完整地蚀刻在装备的某一区域，但是奥术模型分层分面，需要在极小的厚度中完成这么多层蚀刻，需要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是巨大的。

　　　　这种操作手法并不新鲜，在劳伦特派最盛行的时候，它就作为附魔师炫技手法而出现过。

　　　　一到五级的标准奥术模型都是三十二层的分层标准，不同等级的奥术模型区别在于每一层的信息量的翻倍。在一块面积不大的地方，在厚度极小的一块区域上要完成三十二层的蚀刻，对于操作精度而言，难度可想而知。所以，在新现代派的操作标准中，又有完全蚀刻半蚀刻四分之一蚀刻三种作业标准。

　　　　完全蚀刻当然是最考验附魔师操作精度的蚀刻标准，它要求一口气完成三十二层的垂直模型面排布。半蚀刻减半，串行双十六层并列结构，通过连接层进行源能互动。四分之一蚀刻在半蚀刻的基础上又再次减半，以一级奥术标准模型为例，允许出现四个八层并列结构。

　　　　浏览完手上的资料，露西亚毫不停留地带着这群新人到了蚀刻间旁边的备用房。

　　　　“从四分之一蚀刻开始练习，这是最低一层的操作标准。”露西亚把蚀刻用的腐蚀光线喷枪一一分发下去，一边分发一边说道：“今晚上的练习对象是在眼前的盾牌上，把邪恶防护的标准奥术模型的前八层蚀刻完毕。蚀刻区域我已经用红线标记出来了。”

　　　　古斯塔夫站在操作台之前，看着眼前的单手盾。

　　　　露西亚马库斯表明的操作区间是在单手盾的右上四分之一区域，盾牌面虽然并不是完全平面，但是在装备的曲面中算是最容易蚀刻的类别之一。

　　　　“带上专用目镜，目镜会告诉你们你们允许操作的厚度是多少，你们都是第一次使用新现代派的手法，我的要求不会太高，所以争取在这个厚度之上完成四层以上的蚀刻吧。”

　　　　一起的学员们都带上目镜，古斯塔夫也是如此。

　　　　随着腐蚀光线喷枪的打开，洗洗的射线发射出来，在专用目镜的帮助下，这种光线的颜色显而易见。

　　　　每一层完成蚀刻之后，如果继续用同一套设备进行操作，必然会造成图像重合产生，影响操作的情况。所以，在那之后，古斯塔夫必须更换另外一套专用目镜和喷枪，用以接收和使用另外一种不同频段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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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多层复写

　　　　古斯塔夫开始了练习。

　　　　这种附魔用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来说明的话，就像是拿着一只笔在空气中绘图，要求每一笔都按照既定的位置精确排布。在来到这个位面之前，古斯塔夫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做法能够实现，可是经过了精神强度的训练之后，他发现这并非是不可能。只是需要时间去完善和记忆那种行为模式，可是一旦熟悉之后，整个身体的协调就会有神奇的表现。

　　　　古斯塔夫第一次进行实体演练，上一次进行操作的时候，他握着的还是演练喷笔，和真正的光线喷枪比较起来，在手感上还是有些差异的。

　　　　光线被设定好了功率，同时用回流原则限制了光线能够发射出的距离。功率恒定的情况下，这种腐蚀喷枪工作性质非常稳定。

　　　　古斯塔夫把单手盾固定在操作台的螺旋仪上以后，稳稳地握住了喷枪。

　　　　细细的腐蚀光线喷射出来，在专用目镜的视野中，这种腐蚀光线呈现出淡紫。

　　　　按照古斯塔夫自己的理解，想要用新现代派的蚀刻手法，第一步先要找到基底。比如，他今晚上要蚀刻的是邪恶防护的前八层模型，那么现在必须先从第一层开始，把基础打牢。

　　　　蚀刻单层模型时候并不困难，古斯塔夫过往的课题之中已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练习了。以整块限定区域的左上角为起始点，古斯塔夫知道一旦开始之后，就一定要一口气画完一层，中间不能有停顿或者间隙。在装备上附魔蚀刻奥术模型的时候和在精神中用法术位记忆法术的最大不同就在这里：在精神中蚀刻，奥术模型是严格遵照于几何性质的，直线笔直，线宽均匀。而在装备上要进行蚀刻时候，因为拐角处的角度变化，以及光线过渡停顿之后会造成单点的加粗，实际上会对最终成果产生影响。只有毫不犹豫并且熟练无比的进行操作，才能够最大化地减少这种操作误差。

　　　　保持着呼吸和手臂的双重平静，他毫不犹豫地落下第一笔。

　　　　记忆中的邪恶防护第一层的图像清晰浮现在脑海之中，按照盾面的弧度，古斯塔夫开始了操作过程。手上的喷枪非常精准地维持了精度，喷枪的腐蚀射线打在了源能层上，随着腐蚀射线的作用，那一块区域形成了禁魔特质。

　　　　随着喷枪的行径，禁魔区域的面积开始扩大和延展。

　　　　腐蚀光线残留部分在专用目镜的作用下，会残留下紫色的图像，整个模型的单层就会在装备区域上被清晰地看见。整个操作是无声的，但是其中的紧张，却让第一次尝试高密度蚀刻的附魔师们觉得紧张。

　　　　第一层基底是毫无疑问地完成了，这是最基本的操作，但是新现代派的难点并不在于第一层基底的确认。而是如何在这个基底的基础上，在向上延展出一点点厚度之后，进行第二层以及后续层数的蚀刻。

　　　　古斯塔夫轻轻呼吸，平静地把喷枪关掉，放在一旁。

　　　　同时，他去掉了目镜。现在，是时候换上另外一种频率的射线了。

　　　　按照操作规范，他把目镜和喷枪都先放回了他们自己的位置，紧跟着，古斯塔夫又拿起另外一组设备。

　　　　这一次的喷枪射线在目镜视野中出现的是青绿的颜色，之所以要用不同频段的不可视光，目的当然是和上一次的淡紫色区分开，方便后续的垂直重叠。

　　　　“第一次设计基底，距离盾面表面为十分之四厘米第二次蚀刻，向上提振约零点二毫米的厚度。”古斯塔夫在半空中控制喷枪，先用手腕微微动作，确保对于距离的掌握到了精确地步之后，再次将喷枪对准了限定区域的左上起始点。“小心进行，不要让两者之间产生交点。”

　　　　第一层模型和第二层模型的平面之间存在联系串口，这些串口必须严丝合缝地在空间上形成一条直线，这样才能保证整个模型的源能流动顺畅。一般的做法是先确定下串口的对接外置之后，再对外进行延展和扩充。可是，在附魔领域之中，必须考虑的是整体的流畅，减小误差这个原则压过一切。为此，串口的对接必须是在描绘完毕之后，必须自动形成完好应对关系，不存在先确定串口这一种说法。

　　　　这对于附魔师而言，必须面对同时保证提振厚度以及保证单层精度的双重要求。

　　　　但是对于古斯塔夫而言，他把这种操作要求简化了。

　　　　“如果每一层的蚀刻都没有错误，如果每一层的图像都符合于垂直于当前面法向量的原则，那么我不需要再做过多的工作。完善并且完美完成自己的每一次蚀刻，我必须保持这种自信。”

　　　　是的，如果单层蚀刻做到了完美，我就不需要去进行所谓的节点复查，因为完美的图像本身就可以完美地契合。

　　　　很简单的逻辑，但是需要强大的执行力度。

　　　　“露西亚，这一批新人你觉得怎么样？”尽管伦托马库斯被自己的女儿所鄙夷，但是作为店主，该出现的时候还是要到这里来进行一下巡视。

　　　　“一号操作台上的人蚀刻速度非常快，可惜性格有些沉不住，喷涂前没有思考清楚几何关系，导致有不少地方出现了扭曲。二号操作台上的人动作速度合适，但是用喷枪时候手部的垂直于面原则保持不够完好，喷线在转角处产生了过渡蚀刻，进而面积增大，影响附魔整体性能。三号的对于提振之后的厚度把握并不到位，或许是因为内心有些紧张，让第一层和第二层之间的厚度并不均匀，这样会导致奥术模型整体结构失衡”

　　　　伦托干咳了一声。

　　　　“他们都是新人，你大可不必这么严格，你应该多发现他们的闪光点，这是成为一个店主的前提”伦托逮住了一个机会，有些郑重的向自己的女儿介绍经验。

　　　　“闪光点？严格？”露西亚瞥了一眼伦托：“一个把所有事情甩给自己女儿，整天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的工坊坊主还真的有信心在我面前提这种东西？”

　　　　“那不算不算不知道干什么，我是在为马库斯的事业拉拢生意，你知道的，商业上的事情说到底是人和人之间的互动。”伦托尴尬地转过头去，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他决定转移话题：“那个古斯塔夫呢？你还没有点评他呢。”

　　　　露西亚沉默了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他就像是一个用不犯错的非人生物，或许我应该一开始就让他尝试新现代派手法中的半蚀刻标准。或者，让他直接开始全蚀刻的练习”

　　　　伦托愣了愣，在他的印象中，露西亚很少给人这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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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秩序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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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秩序之日到来了。

　　　　古斯塔夫来到奥术位面之后，第一次让自己睡了一个超过十二小时的大长觉。

　　　　临近十一点，秋日的暖阳透过百叶窗投射进他的房间。

　　　　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古斯塔夫看了看木质结构的天花板。窗外是管理员萨莉小姐种植的两颗松树，吱吱呀呀地还有不少飞鸟的叫声。

　　　　墙上的挂钟正在节律性的走动，指针一度度的跳动声音让人心情安宁。

　　　　继续把眼睛闭上，古斯塔夫决定再小憩一下。

　　　　但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音，砰砰砰地让人睡不着。

　　　　有人来了？古斯塔夫想了想，从床上跳下来，把久违的奥术师长袍胡乱披上，走到了门口。

　　　　从门上的窥镜中，古斯塔夫得以看见门外的罗肯。

　　　　打开门之后，罗肯沉稳地挥了挥手：“秩序之日快乐，古斯塔夫。”

　　　　这个时候，从罗肯身后跳出一个身影，碧蓝的发色，活泼地说道：“秩序之日快乐，古斯塔夫，出去放松一下吧？”

　　　　古斯塔夫让开了身子，让两个人进了自己的公寓。

　　　　“罗肯，拉切尔，秩序之日好。”

　　　　不同于其他人，古斯塔夫每天都有着严格的日程，即使今天难得休息了一天，也觉得还是有些疲劳。本能就想要立刻回绝拉切尔的邀请，但是看着拉切尔带有些‘鼓励’的目光，他还是觉得接受邀请比较好。

　　　　而且，这是古斯塔夫来到奥术位面之后的第一个秩序之日，应该过得有些纪念意义。

　　　　“稍等我一下，我去洗漱。”古斯塔夫把披着的奥术师长袍穿好，去了洗漱间。“怎么就你和罗肯两人，其他人呢？”

　　　　平时的小团体之中，喀莎是领头人，现在没有看见她，让古斯塔夫有些意外。

　　　　“其他人都回各自家里面去过节了。嗯，喀莎的家里面来人了，今天她会去和家人见面。”拉切尔笑着说道：“像是我和罗肯这样的‘孤儿’只有自己想办法过节了。”

　　　　古斯塔夫隐约记得喀莎是拜尔兰公国的人，并不属于奥术位面第二行政区的领地之中的人。在拜尔兰公国中，秩序之日的意义并不大。估计是趁着这个时候，她的家人过来看望女儿。

　　　　本位面之中，除了阿莱特教国，拜尔兰公国，和其他一些比如山海百族的中立地带之外，其他的土地都处在奥术光辉照耀之下。在奥术光辉之下，秩序之日属于政治正确中的政治正确。

　　　　与秩序龙系的同盟是奥术第二共和国十分看重的关系纽带，双方从奥术帝国开始就已经展开了良好的互动。【愛↑去△小↓說△網w　　qu　】甚至有的人说，在奥术时至今日，秩序之日在本位面的重要意义已经超越了它本身所代表的秩序议会诞生。

　　　　拉切尔和罗肯的家里面都是正统的奥术师背景，可惜家里的人暂时都在其他位面工作。现在因为虚空的干扰，一般的跨位面传送已经被禁止了，既然往返十分困难，家里的人干脆就先不回归；所以，拉切尔和罗肯今年只有自己度过秩序之日。

　　　　“走走走，今天瑞德法尔中心广场会有大型的庆祝！”拉切尔最先走出了房间：“我先出去了，你们赶紧到外面。”

　　　　…………

　　　　走上了大街，古斯塔夫发现今天的人特别多。

　　　　“再等等，再等等会有巨龙从天上飞过，就在等一下十二点的时候。”拉切尔和罗肯一边走一边向古斯塔夫做着介绍。

　　　　除了龙狱之外有龙看守之外，在瑞德法尔之中，成年的龙人从来都是以人的形态出现的，只有在庆典的时候，才会有龙翼遮蔽天空，投下巨大影子的壮观景象可以观看。

　　　　轰隆隆地，从远处传来了大地的震动。

　　　　古斯塔夫和拉切尔他们找了一个地势相对较高的地方站着，旁边也是很多瑞德法尔的市民，虽然受到炽血刺客的影响，在前一段时间城市的气氛紧张了一些，但是在秩序之日中，大家还是放开了心情。

　　　　个子不高的人就往前挤去，小孩坐在了家长的脖子上，欢呼着还带着奶声；就连最调皮的七八岁年纪的孩子都老老实实地待在一个地方看着远处。

　　　　“嘿嘿嘿，表演要开始啦。”拉切尔笑着说道。

　　　　表演要开始了？

　　　　拉切尔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用手指着远处的那座死火山。

　　　　忽然之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龙吼，轰隆隆地，如同雷鸣。整个瑞德法尔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此时就像是在进行某项集体神圣的礼仪一样，闭口不发一言。

　　　　这种安静之中，从瑞德法尔的弗莱尔祭坛地方传来了龙语。说话的声音浑厚，具备亲和，据说这是巨龙秩序议会成立时候的誓词。

　　　　“bo　kron　kriin　naak　yah　bonaar，dovah　saraan　ko　nahlot，dovah　dovahkiin，naal　ok　zin　los　vahriin；ahfaeraak　ahst　”

　　　　“以时光长河为见证，秩序与光荣谱系中的所有巨龙与龙裔，以各位始祖的荣誉宣誓：秩序议会由此成立并且将长存永久。”

　　　　所有的人都把头低下。

　　　　“dovah　fah　hin　kogaan　mu　draal！”那个声音说完这句之后，在场的普通市民纷纷也回应说道：“向维护秩序的巨龙祈祷。”

　　　　龙语回荡在瑞德法尔的上空，宏大而唯一。

　　　　远方大地的轰鸣变得密集频繁起来，龙吼在弗莱尔祭坛那个声音之后重新出现。因为大地的震动，古斯塔夫觉得稍微有些眩晕，就像是感受到了轻微的地震。

　　　　隆……！

　　　　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从祭坛处传来，从那个地方一个带着浓浓黑烟的巨大火球向着半空中被抛射而去。

　　　　那是巨龙的吐息，火球直径足有四米，抛射弧度精准。火球带出烈烈的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