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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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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涵看见高俅这副衣冠不整的吊样子,没办法,老爹就是这幅德行,别指望奸臣怎么专研自身业务。
高墨涵向高俅道明了来意,岳飞等人的任职文书下发了没?
高俅伸手,吩咐他的贴身签押跟随,从自己的公文夹袋里拿出一叠文书,以及代表诸位将校身份的军服。
高墨涵接过来一看,果然是盖了三司衙门大章的委任书,铁定无疑的“中央军委”文件。
岳飞等人接过委任书,情不自禁的激动的哭泣了。高俅看着这群军中小雏鸟对自己的崇拜加感恩的眼神,比刚才的“大保健”还要舒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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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流弄权术
高俅当然熟悉作为一个大奸臣收买人心的必备素质,当面勉励岳飞等忠君爱国,军中大有广阔天地去作为,不要辜负你们大哥对你们的殷切期望。有什么困难,直接跟高伯伯讲,本太尉一定会收拾军中这些不开眼的家伙。
诸位“小强们”鸡血打的热血澎湃,高俅帮派老大的形象无比光辉的确立起来。
高墨涵等高俅磨叽完了,当即安排诸位义弟下到各营去掌握一支部队。
临行前,高墨涵特意叮嘱岳飞要忍辱负重,多看多练,收复步兵司的兵心,大哥永远站在你后面给你加油。
岳飞擦擦眼泪,换上禁军七品武官将袍,迈开整齐的步伐,英姿飒爽的离开了。
高墨涵不得不夸赞鹏举是一个英俊的后生,穿上武官将袍,一种英挺威武的气质立马衬托出来,自己的确比上他这小子啊。
高墨涵送走岳飞等人,回过头和高俅商议近期情况。
高俅还在哼哼唧唧的,吩咐婢女们使劲的按摩。高墨涵当然知道奸臣老爹的**脾气,他哪里是身体不爽,他分明是心疼这些多武官职位没卖到好价钱,是钱在发疼。
高墨涵也不客气,自己端起一被香茶,吧唧吧唧的胡乱灌了几口,对老爹道:“老爸,你也别心疼这些个钱。我的那些个弟弟们,都是一等一的军中栋梁。将来咱们高家军的未来大旗,就要他们扛起来。这些个钱,儿子看花的值得。”
高俅被高墨涵揭穿心事,老脸一红。他不得不转移话题,谈起自己在军中高层吹风的事情。
高俅在军中一贯霸道威武,兼且整起人来出名的心狠手黑,虽然三司衙门名义上还有其他两位军中大佬,李步帅、张马帅,却无人敢撄其锋芒,多数时间只是高俅的应声虫儿。
两位军中大佬不是蠢人,形势看的分明。高俅乃大宋大官家身边第一宠臣,代天子掌军,打理军机,这一点是官家自己皇权的需要,朝野上下默认的规矩,没人会傻的去反对。何况高俅虽然在军中大肆揽权,其实人品操守还不错,即使自己大喝兵血的同时也没冷落军中两位大佬,一直相对分赃均匀,李步帅、张马帅也不可能有激烈的怨言,对此格局默认。
现在更可怕的是,高俅自然是多年圣眷光环在身,他的儿子高尧卿也不赖,最近在汴京搞风搞雨,发财发的流油,人人羡慕,大有接替其父做个小宠臣的势头。比起被罢相的蔡京,西北喝西北风的童贯,朝野威望不足的赵挺之,高氏父子一年来顺风顺水,风光一时无两。
如今高俅手握大官家的圣旨,用实际行动贯彻落实赵老大整顿禁军的思想,召开内部高层会议。所谓高层会议,自然是高俅自己加李步帅、张马帅,以及每位军中大佬的军中亲信将领,一共几十个人开会。
高俅几乎把小高的整顿军队的策略复述一遍,加上老高多年的老大威压,腹黑权术掌控,很快赢得参会全体人员有史以来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无条件支持。
之所以取得如此成功、辉煌的胜利成果,原因无它,各方都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罢了。
李步帅、张马帅为首的保守派既得利益者,巴不得自己麾下禁军人数空额越多越好,空额越多,兵血多多。所以两位大佬很热烈的支持高俅的划分新旧两军的提法,赶紧的把自己这边不要太多的大头兵统统送到新编禁军那边去蹭粮饷。
年轻的少壮派将领,即使一身本领,也多年被高俅为首的军中黑暗势力压制,晋升无门,生活苦闷。现在高俅破天荒的提出一个“选拔进新编禁军的军官一律在原职上自动升格一级”、“立功授奖升职没有底线”的用人政策。这他娘的,简直“伟光正”到了极点,打破了我大禁军第一次不用送礼送钱就能升官的“优良”传统,多少人望眼欲穿的晋升之途第一次打开了洪水闸门。
高层会议的消息甫一传出,立马获得绝大多数底层年轻将领的衷心拥护,自愿报名参加新编禁军将领人数不断刷新记录。
就这样,高俅终于凝聚禁军上下的人心,这次高层会议的精神很快由三司衙门会同签发文书,作为大宋中央军委一号文件下发到禁军各营去了。
高墨涵连连大赞奸臣老爹办事靠谱,乃我大宋军改第一功臣是也,堪比范仲淹、富弼、王安石等相公的经略之功。高俅连连推脱,摆摆手,不敢与安石相公这等伟人比肩云云。只是奸臣老爹得意自满的神态,出卖了他的内心想法。
高墨涵问老爹,新军将领选拔啥时候开始?
高俅表示,三个月之后就开始第一轮选拔,按照小高的意思,进行武艺和军略大比武,几轮淘汰下来,最后的名单由高俅转交给高墨涵定夺。
高墨涵高呼老爹万岁,他真心希望能从优胜将领名单中发现熟悉的历史名将。如果真能如愿,这就赚大发了。
至于选拔禁军悍卒,高墨涵更加不用操心,李步帅、张马帅等大佬们巴不得这些特能吃粮的家伙滚到禁军去,到时候高墨涵任命岳飞代替自己统领这批选拔出来的将领,对士兵进行严格优选淘汰,定能得到一支最强的新军。
现在,高墨涵就希望岳飞等人能够真正的迅速成长起来,成为新军中的中流砥柱。
高墨涵从高俅那里离开后,当晚就从高福那里收到了一封拜帖。高福告诉自己,故枢密使、济阳郡王、开国将帅曹彬,曹老将爷的曾孙子曹玮请自己到翠仙楼叙叙旧。
高墨涵回忆了半天,才是想清楚这个曹玮是个什么鸟蛋,原来是前任高衙内的狐朋狗党,天天仗势欺人的酒肉朋友,差不多就是一个最佳损友。
高墨涵心里踌躇了一会儿。这个曹玮虽然是个二百五的草包,但是人品到是挺厚道,也够朋友讲义气,起码高墨涵坠马事件发生后,他还多次派人前来探望问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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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将门纨绔
下周上主编立荐!!
另外高墨涵考虑到曹玮一帮人乃是大宋开国将帅们的子孙,差不多代表了大宋将门的基干势力。虽然在国朝的重文轻武国策影响下,武将地位十分悲催,好歹他们比较团结一心,也算大宋朝廷的一股势力存在。
高俅走的是武将路线,虽然老爹已经位极武臣之首,但是这些老将门还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是有他们的家族底蕴。高墨涵认为适当的团结这一批人,对高俅的地位,乃至高家的声望还是有足够的积极作用。
高墨涵主意已定,就开始吩咐小红等人服侍自己梳洗打扮一番,整理成一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哥儿的模样,手拿一把风月折扇,好不潇洒。
高墨涵见这群酒肉朋友,自然要带足小厮狗腿子,以及装束拉风、面容冷酷装逼的侍卫大汉。尉迟安、朱尔德临时调来华夏会的一群精英会众,清一色黑色劲装彪形汉子,充当高墨涵的侍卫。
高墨涵仿佛后世的黑帮老大,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前往状元楼。梁红玉本来要跟来的,但是高墨涵吓唬她说,这些草包公子哥儿最爱用嘴亲小萝莉,吓得她赶紧跑到高俅那边去了。
如今的汴京城泼皮们基本被华夏会一家独霸,黑色劲装配华夏会标志的装束已经是街头文化的代表。华夏会的兄弟们既统一收取商业大街上每一户商户的保护费,也出了名的尽义务负责维护每一条街道的治安状况,保持天子脚下的安宁。
搞的现在开封府的衙役快没事可干了,整天处于待业状态,为此,现在的权知开封府事的开封府少尹张叔夜对高墨涵非常的有兴趣,约谈高墨涵一趟是大概率免不了的事情。
这事情高福也在转交曹玮的名帖的时候,顺便告知了高墨涵。高墨涵一看见张叔夜的约谈信件,感到自己在汴京搅风搅雨果然引起了真正的牛人关注了。只是这一两天高墨涵还没有想好如何去应付张叔夜这位父母官,一直拖着,改日到开封府拜访。
高墨涵正想着张叔夜的事情,队伍就开到了翠仙楼。
一大群穿成毛毛熊(皮草装束)一样的纨绔正在翠仙楼门口伸颈遥望,为首的赫然是最骚包的曹玮。
高墨涵大老远的看见曹玮等人,同时,曹玮等纨绔也远远的迎了出来。
“高世兄,多日不见,小弟甚为思念盼望啊。”
“哎呀呀,劳驾诸位贤弟们在此吹风等候,兄长我实在过意不去。走,咱们上楼饮酒找乐子去,我当浮一大白致意。”高墨涵摇一摇折扇。
曹玮等见高墨涵换了一身青年文士装束,不再是跟他们一样的毛毛熊潮款打扮,心里甚是讶异。只是高俅久居将门高位,掌管将门升迁大权,将门势力无人敢小视。前任高衙内在纨绔界有名的跋扈不讲理,乃是纨绔中的战斗机,没有人不畏惧。大伙儿一致默认了高墨涵的新款形象。
曹玮开腔道:“高世兄,前日小弟惊闻你在大相国寺不慎坠马,多次派人前往贵府探视,今日见兄长风采依旧,心里不胜欣喜啊。”
高墨涵一把挽过曹玮的胳膊,亲密的放佛两兄弟一般:“贤弟有心了,兄长感激诸位兄弟的好意。今日不醉不归。来,这边请,兄长我今日包圆。”
后面跟随的一众纨绔都喝彩起来。为首的几个是大宋开国名将威武郡王石守信的后人石元孙、琅琊郡王王审琦的后人王克基、宣德军节度李处耘的后人李惟贤。其他的有宋初名将杨信之后杨赞、何继筠之后何承矩、李汉超之后李守恩、马全义之后马庆崇等人。
众纨绔们在一番兄友弟恭的马屁寒暄声中,定下来今日宴席排位座次。
主座中间俨然是高墨涵,尽管高墨涵谦让了一番,众人还是强推小高入席。唉,谁让高老爹如今在将门势头最跑火呢?纨绔圈就是势力圈啊,古人说的“县官不如现管”,诚不我欺!
高墨涵左右两边的是曹玮和石元孙,这并不奇怪,曹家、石家在一众将门纨绔圈实力最强。依次左右排位而座的是李惟贤、杨赞、何承矩等人。
俗话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事实上相反,国朝长期存在“将门”的现象,出现了或几代为将,或数世统军的情况。比如现在的曹家、石家。他们这些老牌将门数世不衰的秘诀,就是利用家门加外戚身份的互相支撑,是靠的“裙带关系”,收买“战功”,支撑家族升迁和富贵。
众纨绔排好座位,开始胡吃海喝起来。高墨涵跟每一个纨绔都敬酒,示意,然后攀谈。高墨涵默默记住每一个纨绔的喜好以及个性,注意他们的家族所求,承诺照应他们武职升迁暗中出力。
很快,纨绔们在举箸交筹中,感觉高墨涵不但服饰装扮换了,连性格举止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变的谦恭有节,深不可测,而且气势上不怒自威。高墨涵在众纨绔群中树立起了真正的威望,成为纨绔们代表,一个需要他们仰望的领袖人物。
高墨涵看了看这些坐没坐相,嬉戏玩闹,倚红偎翠的公子哥们,心中一阵无语感慨。当年他们的先祖是多么的这简直是一群将门犬子!
高墨涵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这些北宋将门犬子群面前,鞑子金军如入无人之境,进攻太原的鞑子猛将完颜宗翰势如破竹,攻破太原后,一路顺势南下。钦宗惊慌失措,求和不成,求战无良将可用。鞑子金军乘大雪攻城,京师城破,宋百官、军队乱成一团。在座的所谓名门之后,据说有的吓得连马都上不去。
不过把话说回来,现在的高墨涵也比这些家伙们强不了多少,一年前跟在座的诸位差不多的德行,甚至更为恶劣。
现在高墨涵还得对他们实行萝卜加大棒的政策,整合、拉拢这些根深叶茂的老将门作为自己的政治后援团,与蔡京这种腐朽的文官势力作抗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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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大忽悠术
高墨涵敲了敲碗盏,喊了一声:“兄弟们静一静,我有话对大伙儿讲。”
正在和一众陪酒女们打情骂俏的纨绔们瞬时安静了下来。老实讲,小高同学在一群混蛋们里面出了名的凶狠蛮霸,在座的各位无人不晓,曾经和某位尚书侍郎的纨绔崽子争风吃醋,硬是赤手空拳敲落人家几颗大牙,扬长而去。
高墨涵理了理思绪,高声道:“如今兄弟我改了性子了,准备混文官的出身了。这里给大伙儿通知一声。”
曹玮附和道:“高世兄准备去做文官?文官好哇,那群狗日的,简直把我等将门看作轻贱的畜生,我等无不咬牙切齿。”
石元孙恨恨的道:“狗日的蔡攸那个混账种子,仗着蔡京的权势,硬是把我的云琴儿给霸占了。我恨死这群文酸的王八蛋了。高世兄居然想和他们混到一块去?莫要冷咱们兄弟情分啊。”
云琴儿,咳咳,却是石元孙这小子在一家青楼的相好姘头,被蔡攸这棒槌给霸占了去。
王克基、李惟贤等人也随声附和,大骂文官不是东西,作贱我将门云云。
高墨涵一啪桌子,大喝道:“冷静点。蔡京老贼,欺压我将门久矣。老石跟蔡攸那个混账种子的恩怨,算我一份,迟早为老石出头报仇。”
一句话,石元孙感动的直接想抱住高墨涵喊“亲哥哥”。众人皆面面相觑,瀑布汗,直直的赞高哥真的义薄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
高墨涵换了一种语气,推心置腹的道:“兄弟们,国朝历来重文轻武,乃太祖定制,我等能如之奈何?如今想来,文官群中竟无咱们兄弟们立足之地,自然无人愿意为咱们说话,主持公道。”
高墨涵顿了顿,作了一个长揖,道:“兄弟们,求人不如求己,我高某人准备不走武臣之路,改做文官,为的就是在朝中给兄弟们占个立足之地。将来也有个为大家主持公道、讲话之人。即使哥哥我做了文官,也不会清淡了兄弟们从小厮混的情谊,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帮兄弟们的升迁跑路出力的。”
王克基这小子继承乃祖王审琦遗风,是个奸猾善变之人,马上开始奉承高墨涵道:“原来高世兄如此高瞻远瞩。我等皆愿鼎立支持世兄上位,压服这群臭文人。”
李惟贤想了想,道:“高世兄如今要做文官,岂不是不再需要战功铺垫仕途?”
高墨涵暗笑,想什么来什么,这李惟贤果然**的可爱,我喜欢!
高墨涵微笑道:“那是自然。将来哥哥所立战功,全部交由众兄弟们内部分配。老规矩,还是价高者得之,大家服不服?”
曹玮等人并不是傻到家,他们这等武勋世家,压根不缺金银铜钱,唯独对战功极度渴求。问题是这群二世祖个个养尊处优,有的连战马都跨不上,如何去立战功?只能托庇高俅这种把控武臣命运的弄臣,暗中购买战功,求得家势名声的延续。只有家势显赫,门第相当,这样他们家族的女儿们才能被皇帝、亲王们看中,保持家族的几世富贵。否则,自太祖登基以来,已近一百多年,他们凭什么不没落?
曹玮眼色快,也最豪富,压根不在乎钱财,马上带头附和道,“那是,那是,价高者竞得,谁不服气,老子的拳头不长眼。”
众人心里直骂这个曹肥猪是个断子绝孙的浑蛋,在座的谁不知道他曹家自曹彬开始敛财,又连出几代出妃子,家底豪富,几无人能媲美。
高墨涵估摸众人的脸色,安慰他们道:“不用担心,现在我大宋四处盗贼疯起,只要我高某人拳头够硬,四处扫荡贼寇,一定有足够战功,源源不断的供应大家。这次买不起,下次再攒钱买,总有一天,大家都能称心如意。”
这尼玛,会安慰人吗,怎么看都像趁火打劫的,说好的兄弟情谊呢?可众人还是不得不买高墨涵的账,无它,这买来的黑军功,还是得高老头儿的三司衙门才能洗白见光。高墨涵卖的军功,售后服务质量还是有保障,这相当于*****的儿子倒卖军功,因为不愁存在洗白问题,你们懂的。这些将门纨绔天价也得买,比别家强太多了。
曹玮脑瓜子灵活,消息也广,凑前来对高墨涵低声道:“高世兄,听说京城禁军要编练新军,哥几个想凑合进来,捞个出身。”
石元孙这二货立马跳将起来,“高世兄,算我老石一份,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其他纨绔里面表示也要参与进来,揎拳掳袖仿佛狗闻到大便的味道。
高墨涵暗笑,这下可以好好的宰割宰割了。
高墨涵装作问难的样子,“各位兄弟们啊,你们知道的,这禁军整顿,是御旨亲发的大事,哥哥也不便插手。新编禁军据说是要开赴西北打西夏鞑子的。你们说说西夏鞑子多凶狠,你们去打仗,合适吗?”
曹玮脸色惨白,他自己的本事自家清楚,这身板上马都得几个人扶持才能做到,去西夏还不被人当猪宰了。
其他纨绔也面有失落。
高墨涵巧笑道:“诸位自家兄弟何等金贵之人,自然不必去战场斗个你死我活。兄弟们只要在后方,挂个名,督促个粮草、军械什么的,就是参与进新编禁军的建设了,那也算新军的一份子啊。”
众人无不眼前一亮。这主意好,不用打生打死的去战场冒险,又可以捞军功。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情绪高涨起来,曹玮这小子立马表示要到新军当粮草官。
高墨涵当即表示同意。其他纨绔纷纷毛遂自荐做军械督查官、工事都头……甚至伙夫长都有人愿意出高价来抢,两纨绔吵着吵着要准备亮拳头抄家伙比试。
高墨涵是够坏,但坏的有水平。他当然不会这么直直打击他们的全部参与热情,而是准备挖个天大的坑,让这些老将门自己跳进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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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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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坑”就是放点水,以军功为诱饵,让将门利益集团参与进新编禁军的建设和后勤事务,把二者的利益搅合在一起。没错,这些老将门树大根深,与赵氏皇族的联姻关系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是真正的门阀大树。别看现在高俅风头一时无两,在将门中无人敢捋虎须,但是论及长久生存能力,还是这些老将门常青不衰。
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新编禁军背靠这些豪门集团,就可以扩大这支部队的政治基础,赢得真正有力的支持。将来在战利品分配的敏感话题上,肯定会在朝堂掀起政治波澜,这种利益对决,非要这些老军门和皇族亲戚们给新军摇旗呐喊不可。
到时候,蔡京一伙想动新编禁军的利益蛋糕,也要掂量其中的政治分量有多沉重。事实上,这一幕,终究如期而至。
未来的国朝正史记载,蔡京一伙在讨论新军战后秩序的大朝争中,遭到了军门、皇族、百姓,甚至士人的集体反对,导致这位老宰相郁闷吐血,讲了一句后世人尽皆知的名言:“人人皆言我蔡某人腹黑奸诈,那是你们没有碰见小高同志。”
高墨涵趁热打铁,按照各大将门的综合实力,分别许诺给众纨绔挂名不同的军工后勤军职,一时之间,人人皆大欢喜。
既然这些家伙已经入套高府军工,高墨涵还需要连忽悠带哄骗,给他们画个天大的大饼,展示高府军器处的美妙远景。
“煤铁就是最强大的战争资源。掌握煤铁资源,就是掌握战争的利器。”
“煤铁必须掌握在我们这些光荣而忠诚,为大宋流血牺牲的开国卫士后人手中,而不是掌握在尔等文官小人手中,更不能让蛮子抢走。”
“战争利器是属于将门的,军功让我们的家族荣耀熠熠生辉。”
…………
“皇帝陛下万岁,大宋国万古长存!”
荣耀与军功面前,谁人不动心?大宋将门衰败的权势,谁人不思恢复?高府炙手可热的当红大腿,谁不想攀附?
高墨涵熟练的运用希特勒的御用“宣传的天才”、“纳粹喉舌”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的洗脑加忽悠**,成功的说服众多将门金主,加盟高府军工集团。
高墨涵用高府的名誉和个人性命做担保,严肃而郑重的指出,煤铁资源作为未来最牛逼的战争资源,将是一本万利的生意,煤铁军工生产的火器优劣与否,将会直接影响战争的胜利走向。
在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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