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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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比比！赶紧跟他比……”

　　　　“……”

　　　　所有人都兴奋异常的给蔡王俩人鼓劲，生怕这俩人打退堂鼓！

　　　　要嘛不做，要做做绝，高墨涵这时故意搂着两位姑娘肆虐起来，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轻狂之极！嚣张之极！赢得无数姑娘娇声喝彩、媚眼连波！

　　　　蔡攸用责怪的眼神瞪了瞪王黼的惹事。蔡王二人此时骑虎难下，哪里还有退路！读书人比谁都爱面子，虽然高墨涵敢开出这样的豪赌，想来定有所恃！

　　　　蔡王俩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大概率认为自己不会输，最终还是答应下这场赌约。

　　　　丽香院里的气氛顿时被推到巅峰，许多客人原本只点了一个姑娘，现在还等什么？快多点几个啊！他们的热情是无限的，但丽香院的姑娘却是有限的，动作慢了可就被别人抢完了！好酒好菜赶紧多上点，反正有人帮付账了！

　　　　忙完这些，大家又开始大声催促起老鸨，希望让方春风姑娘快点出来，这种别开生面的豪赌实在太能勾人心神了。

　　　　老鸨见今夜的收入一下子剧增了几倍，姑娘们一个没剩下，这种豪赌不但能给丽香院带来滚滚钱财，同时对丽香院及方春风的名气都有不可估量的益处，明天汴京城怕是人人都在说这事了，因此老鸨也不再多磨蹭，很快安排方春风姑娘出场！

　　　　丽香院的大厅宽大豪华，中间搭建一个舞台，台边以花簇彩幔装饰，先是一个乐师抱着古琴出来，安然坐下，先是试音，铮铮几声，厅中顿时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那道珠帘门处，期待着方春风的出现。

　　　　随着琴声渐起，珠帘轻摆间，走出一个粟发碧发的倾城佳丽，身着心字罗衣，下穿八幅襦裙，约束纤腰，手若柔荑，肤若凝脂，顾盼间横波明媚，款款走来时如有幽香袭人！

　　　　“奴家方春风，感谢各位贵人对奴家的厚爱，奴家今日便以一支剑舞回报各位贵人！”

　　　　方春风说话间目光从各人身上转过，让每个人都仿佛春风临体一般，她自己凝立舞台上，随着琴声的节奏，手中宝剑轻轻抬起，遥指向下，众人屏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时方春风突然一个旋身而起，裙裾飞扬，剑走游龙，淡淡的寒光绕体飞舞，她自已仿佛人随剑走。

　　　　高墨涵也看得极为入神，心想：“唐代的公孙大娘的剑舞，也不过如此吧！”

　　　　方春风的剑舞柔韧中不失健美，时如紫燕穿帘，时如蜻蜓点水、时如蝶戏百花，第个动作无不把美感渲染到了极致，看得人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等她舞罢，琴声息去，厅中久久才暴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厅中的公子衙内挥舞着彩绸，抢着送上缠头之资，那情形可用一掷千金来形容。

　　　　等方春风退去，老鸨再次出场说了一翻话，这时厅中人才记起刚才高墨涵他们的赌约，一时又欢呼着给两方鼓劲，所有目光又都集到了这边来，有的甚至跟着下起注来，要赌高墨涵与蔡攸这两方谁赢。

　　　　笔墨纸砚早已备下，李迥依旧搂着两个姑娘畅笑开怀，回望蔡王二人一眼笑道：“二位才子，请！”

　　　　李迥表面镇静，心下却非常不安。蔡攸虽然很狂傲，但是才名却是声震汴京城，绝非等闲。李迥转眼看看高墨涵，高墨涵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压力。

　　　　李迥紧张的心头一口老血要喷出，自己比不得高兄是太尉府的衙内，金银绸缎什么的不放在眼里，只是一个太学院监生，经济上要穷酸的多。一旦赌输了，李迥还真的只能离京跑路避风头。

　　　　蔡攸轻哼一声，也不多等，起身提笔就墨，在红纸上奋笔而书，而一旁早有人大声把他的诗作朗诵出来：

　　　　剑起霓裳云影轻，

　　　　游龙婉转复铮鸣。

　　　　百花前头迎风舞，

　　　　疑是嫦娥落帝京。

　　　　蔡攸写完，厅中顿时传出一片叫好声，确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作出这样的诗，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倒不枉他才子之名，王黼一群同伙更是不停喝彩着，溢美之词层出不穷，把蔡攸捧得仿佛天下第一似的。

　　　　蔡攸将笔一掷，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横目向高墨涵望来，淡淡地说道：“二位才子以为如何？若有佳作不妨也快些写来。”

　　　　“是不是佳作，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我说了算，那得方春风姑娘说了算！”

　　　　高墨涵无视蔡攸继续以‘才子’讽刺，说完仰天干了一杯，这才拂袖而起，然后……“诡异”的用整个手掌握住毛笔，沾饱浓墨，歪歪扭扭的‘涂’写了起来。

　　　　王黼一群同伙马上开始哂笑起来，连拿毛笔的姿势都那么难看，装什么风雅，立马有狗奴才开始“嘘嘘”起来。

　　　　李迥想了想，完了，完了，早知道这货是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镴枪头，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马，即使输了，起码也不会这么丢人啊。

　　　　跑路吧……李迥悲凉的想。他开始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移。

　　　　高大官人大大咧咧的涂写完，旁边有人立即朗诵起来：

　　　　“君向星江结草庐，我来抵掌笑相於。

　　　　三盃碧液涨甆盏，一缕青烟缠竹炉。

　　　　剑舞春风花烂熳，琴弹夜雨竹萧疎。

　　　　明朝拄杖知何处，猿叫千山月满湖。”

　　　　高墨涵这首祠与蔡攸的一比，别的先不论，意境先就凌于其上，读来韵味十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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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金发碧眼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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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用什么华丽言辞去描述方春风的剑舞舞姿，因为无论用怎么华丽的辞藻去描述剑舞，依然会落诗词艺术手法的下乘。

　　　　相反，高墨涵用大写意手法去渲染一种逍遥自在、快意人生的剑侠生活，暗示这种逍遥洒脱的人生意境才是值得追求的，让在场所有人不禁有心生向往的感觉！

　　　　厅中各人听后，暴出的喝彩声丝毫不比方才小，蔡攸脸色不变，但看向他的目光却再没有刚才的凌人之势。

　　　　不出高墨涵所料，最终方春风看中了他的诗！使他赢得了与蔡攸等人的一场豪赌！

　　　　倒不是他的诗比蔡攸的好多少，细论来也就在仲伯之间，高墨涵之所以有必胜的信心，那是另有原因，因为高墨涵觉得这位春风姑娘一定是位久经江湖的奇异人士。这种逍遥洒脱的江湖生活，一定是她所向往的理想。

　　　　厅中的客人不管这些，谁胜出对他们来说差别不大，这时再次为高墨涵大声喝彩起来，心里只巴望着这样的豪赌天天上演，才合他们的心意。

　　　　蔡攸等人脸色阴沉。抛开巨额的资财不算，光是颜面扫地这一条，就让他们羞愤欲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脸打的啪啪作响，简直丢尽蔡府名声。明天汴京的大街小巷，一定是这次豪赌的各种八卦新闻。

　　　　而始作俑者王黼，止不住全身颤栗，悔不当初，现在才发现被这高纨绔不学无术的样子给欺骗了。这样狼狈回去，老相爷如何再看重自己？！王黼感到人生都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

　　　　蔡攸再不堪忍受厅中男女的目光，感觉所有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嘲弄！他拂袖而起，准备离去！但丽香院的老鸨哪里肯就此让他们走啊？一脸媚笑的上来招呼着这几位财神。

　　　　李迥心花怒放，挪移出去的脚步自然而然的收回来。

　　　　尼玛，这剧情逆转的太快了！

　　　　李迥故意起身哈哈大笑道：“蔡才子、王才子，承让了！厅中的各位同好！咱们理应谢过几位才子的慷慨美意啊！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才子叫蔡攸、这位姓王，未曾得闻其大名，大家称之为王黼王大人便是了！”

　　　　对于与自己作对的人，李迥从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必将予以最猛烈的对喷！厅中的清客们听了李迥的话，还真的纷纷起身，向蔡王俩人施礼道谢，不管这些人是真心道谢还是借此嘲弄，总之厅中气氛热烈异常，欢声笑语加上莺歌燕舞此起彼伏。

　　　　蔡攸一帮人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王黼脸色由红而紫，最后变成酱黑色，灰败如死。高墨涵不再去管他们如何与老鸨交涉，对李迥说道：“迥兄啊！这四位美人今夜全是你的了！别辜负了蔡才子他们一翻美意哦！当然，也要保证明天起得了床才是，否则那将大大有损你大才子的声誉啊！不多说，愚兄去也！”

　　　　“高兄别忘了替小弟向春风姑娘问声好！”

　　　　“哈哈哈……”

　　　　高墨涵在厅中同好的欢送声中，随着引路的丫环向丽香院的后院走去，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方春风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实高墨涵早已经隐约猜测到了一点什么，现在却不宜伸张，再了解一些情况，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

　　　　穿过一道花木掩映的垂花门，一进入后院，外面的喧嚣声就变得隐隐约约，四周宁静的气氛让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假山亭台依旧，依稀故地重游。

　　　　左边那栋雅致的小院里灯笼高挂，来开门的一个小丫环，只听她柔声问道：“奴婢可儿，敢问可是高公子到了！您快请进，我家小姐正在楼上等着高公子您呢！”

　　　　高墨涵笑笑，没说什么，随着她上楼而去，这叫可儿的丫环现在的样子柔柔弱弱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很有些娉婷的美态。

　　　　可儿推开方春风的香闺，对高墨涵一福道：“我家小姐早已恭侯多时，高公子请进，奴婢就不打扰高公子雅兴了！”

　　　　高墨涵迈步走进香闺，地上铺着西域出产的名贵地毯，给人很舒适的感觉，房中珠帘绣户，空气中飘着一缕淡淡的暗香，琴棋书画摆放得法，错落间给人一种很高雅很观感。

　　　　那位粟发碧眼的方春风就站在小几前，正素手分茶，高墨涵进来，她回身一福笑道：“高公子，奴家有礼了，您快请坐。”

　　　　美！极致的美！真个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她那口官话夹着一丝江南绵软的口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高墨涵走到她对面坐下，脸上虽然没有猥亵的神色，但两道目光却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注视着，仿佛在专心致志的欣赏一幅仕女图。

　　　　方春风抿嘴一笑说道：“果然诗如其人，高公子的诗高远十足，高公子看人的目光也是如此，奴家这薄柳之姿，怎当得公子这般审视？这真让奴家无地自容了！”

　　　　高墨涵呵呵一笑，目光依然没有移开的意思，嘴里答道：“春风姑娘太自谦了，您若无地自容，让满天下的女子可怎么活啊？对了，春风姑娘该是来自西域吧？”

　　　　“奴家祖上是波斯粟特人，但从曾祖一辈就来到大宋，世居于睦州。”

　　　　睦州？果然如此啊。高墨涵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方春风一边说话，一边给他递茶，俩人对坐细语，高墨涵故意把话题很快转到西域物事上，方春风神情有些窘迫，不太自然。

　　　　终于来了！高墨涵暗暗一笑，脸上突然故作神秘地说道：“在下曾听说在西域有人信奉一种神，这神的名字叫……叫什么来着？”

　　　　方春风心里立即浮现“光明神”三字，她娇美的脸上看不出变化，但心里已经浮起些许忐忑了。

　　　　摩尼教在前唐就被斥为邪教，明令禁止传教，大宋也一直执行这样的禁令，而且她们受南方方腊的密令，一直在汴京城刺探消息，听了高墨涵的话难免有些疑神疑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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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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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墨涵做足了姿态，这时才一叩桌面说道：“对了，这神的名字叫耶稣，传说在耶稣之前，世间是黑暗的，耶稣便说：要有光！于是，耶稣的头顶便大放光明，世间从此也便有了光！”

　　　　方春风听了忍不住暗舒了一口气，只要高墨涵不是在影射她们摩尼教就好！她娇俏地嗔了高墨涵一眼，说道：“高公子果然博学多才，只是您作这神神秘秘的样子，让奴家心里觉得怪怪的！”

　　　　“呵呵！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嘛！春风姑娘多多见谅！”

　　　　方春风笑着，正要问他是想听琴还是接着品茶论诗，谁知高墨涵又突然说道：“还有，在下还听说过一种光明神！起源于波斯萨珊王朝，春风姑娘不会不知道吧？在下听说原来摩尼教对你们粟特人影响是最大的，初时传入我中土之时，也是很受欢迎的，光明神导人向往光明与善良，这很好，可惜了！”

　　　　方春风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差点被他唬得失态，她脸上媚笑娇嗔道：“高公子不会怀疑奴家是摩尼教的人吧！”

　　　　高墨涵目光烔烔地盯着这‘妖精’看，如蓝宝石般湛蓝的双眸，朱唇皓齿，一颦一笑无不引人沉醉。

　　　　方春风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肆意的逼视过，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所过之处让方春风感觉到一阵燥热。

　　　　“呵呵，其实就算春风姑娘是摩尼教的人，在下也觉得没有什么！光明神导人向往光明，这没什么不好，可惜摩尼教不能象佛教那样坚持住；前唐武宗会昌五年灭佛时，摩尼教也遭受池鱼之殃，从此转变成秘密宗教，殊不知越是神秘，越为朝廷所不容，也越容易受一些野心家利用，把摩尼教作为造反的工具，用来蛊惑人心。”

　　　　“其实就我个人看来，摩尼教教义是很好的，可惜没能象佛教那样坚持住，佛教自传入中土以来，也一而再的遭到朝廷的打击，多次灭佛，但佛教无论遭遇怎样的困境，开始没有转变成秘密宗教；他们以割肉伺鹰的精神，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顽强地坚持着导人向善的教义，因此灭佛的风波一过，佛教很快又能大行天下。”

　　　　“而摩尼教正是因为缺少这种韧性，以至沦落成众人眼中的邪教，太可惜了！从这件事咱们不难看出一个道理，凡事贵在坚持啊！”

　　　　方春风脸上还在若无其事地笑着，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高墨涵的话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摩尼教沉沦的原因，谁说不是呢？

　　　　当初摩尼教不但盛行波斯，传入中土时也是得到朝廷允许的，发展也十分迅速，可惜没能象佛教那样强韧，一被朝廷打击便立即转化为秘密宗教，从而更为朝廷所不容。

　　　　“奴家祖上虽然是粟特人，但迁来中土已经好几代，如今……”

　　　　“春风姑娘不必解释这些，我真没有说你是摩尼教中人的意思，只不过谈到此事，小小的感怀一下而已，还望春风姑娘不必介意！”

　　　　方春风岂会就这么相信他，将话题岔开后，邀他起身赏画时，莲足仿佛有意无意的那么一伸，高墨涵就象一个文弱文生，脚底下一个趔趄，身体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高公子，对不起……。啊！”

　　　　她假意试探高墨涵，见他真个快要摔倒，赶忙伸手拉他，谁知高墨涵猝不及防之下，兼且一贯爱惜自己的小命，手乱挥乱舞中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两人双双倒在地毯上，高墨涵摔得脸色煞白，一手无意间正抓在她那丰盈的酥胸上，嘴唇也正好印在她的樱唇间。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方春风怔住了，她只是想试探高墨涵的深浅罢了，没想到这纨绔平衡感这么废柴，底盘如此不稳，直接要摔个狗啃泥。

　　　　方春风虽然身在青楼，但依然冰青玉洁，何曾被人这么碰触过身体。

　　　　高墨涵也‘怔’了一下，大脑一下空白，然后无比尴尬起来，赶紧的想爬起来。

　　　　谁知道越忙越乱，高墨涵腰上的金钩弋却卡在方春风的裙带上，搅缠在一起，连拉都拉不动了。高墨涵只好勉强的用双手支撑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胸膛离方春风饱满之处远一些。但是那种奇异的馨香还是透进高墨涵的肺腑，让他大脑感到天旋地转，某个部位忍不住要膨胀。

　　　　方春风简直欲哭无泪，这个体位实在颇为不雅观，含羞情急之下，直接用手抓住高墨涵腰带上的金钩弋，蓄力扭了几扭，钩弋便扭曲变形，从裙带上脱离开来。

　　　　高墨涵心中警戒感大增，难道这女人懂得高深功夫？这等坚固的金钩弋，一般人怎么能轻易扭开？难怪她的剑舞如此优美，果然是隐藏了高深功夫的家伙。

　　　　高墨涵顿时心中焦虑起来，安全感掉到冰点。方春风会武功这个事实，间接印证了刚才自己的想法，这个丽香院果然有鬼，一定是摩尼教在京城的一处情报窝点。

　　　　在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身怀诡异武功的江湖人士，弄死像高墨涵这样的纨绔二世祖，实在是比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尼玛，老子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高墨涵爬起身来，整了整衣冠。马上抱拳致意，笑吟吟的道：“今日承蒙方姑娘单独款待，高某不胜感激。奈何天色已晚，家中尚有俗务缠身，不得不赶忙回去处理。望姑娘宽恕则个，他日高某再来叼扰。”

　　　　方春风一凝神，心知自己刚才和高墨涵无拘无束，侃侃而谈的气氛已经破坏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话可讲，白白的尴尬罢了。

　　　　方春风便接口道：“奴家与相公相谈甚欢，听君一席话，颇有茅塞顿开之感。以后，还请高相公多多登临造访，看顾春风。”

　　　　高墨涵假情假意的应承道：“自然，自然。”手里却掏出两大锭的白银，足足二百两，放在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到二楼雅间找李迥去了。

　　　　高墨涵找到正在搂着女明星嗨皮地喝酒寻欢的李迥，心神稍定。高墨涵连连给了这李迥好几个眼神，口中却道：“李兄，你醉了。出门之时，你可答应我不可醉酒来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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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光明神教

　　　　高墨涵不管李迥这棒槌心里如何诧异，吩咐手下的一众小厮连拉带架的把李迥这货拖走了。末了，高墨涵扔下几贯碎钱，由这群娘们儿喜洋洋的自顾自抢钱分钱去了。

　　　　高墨涵才走出丽香院，冷汗簌簌的滴落下来。尼玛呀，没有牛皋在自己身边，果然没有安全感啊。还是赶紧把林冲拐过来保护自己要紧。

　　　　高墨涵察觉到方春风隔窗那边的屏风，有细微的抖动，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高墨涵一贯猥琐怕死，所以他对危险的感应本能的十分准确。

　　　　如果没有猜错的，应该是有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埋伏在隔窗那边。如果自己当时真的敢对方春风“纵横驰骋，肆意妄为”的话，这人十之八九会在高墨涵身后来上一剑……

　　　　方春风还在想着心事，房门被推了开来，那个叫方可儿的丫环走了进来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冷声问道：“探清楚了吗？那个姓高的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方可儿，你就少装模作样了，你不是一直在暗中偷听吗？！”

　　　　“若不是知道我在暗中偷听，你这**怕早跟人家成就好事了吧？哼！你要跟谁上床我懒得管，但你要记住，千万别坏了我教的大事，否则，你知道后果会如何的。”

　　　　方春风又羞又恼，立即回顶道：“你才是**呢！还说我，你与城中那姓柯的书生早有奸情，这事还瞒得了人不成？”

　　　　“你……”

　　　　方可儿先是大怒，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现在摩尼教名义上属于于光明神教分支，虽然方教主宠信方可儿，派她来是为了就近监视方春风的举止，但是方可儿也不敢为这点小事跟方春风彻底翻脸，毕竟方春风怎么也说是圣教的圣女，对方可儿还是有一定的威慑。

　　　　她很快把话转回到正题来：“方教主有令，尽快让你们那听宣夫人燕氏把燕红袖介绍给宸妃娘娘或她的姊姊，如今王皇后年老色衰，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方可儿说完这话，很快退了出去，方春风独自在房中思量着，今天高墨涵那翻话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光明神教要是换一个方式，难道就真的不能走到阳光下吗？难道非要靠这种鬼鬼魅魅的手段才行吗？

　　　　若是真配合摩尼教实施了这次计划，光明神教怕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方可儿提到的听宣夫人燕氏，原来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市井妇人，给人做乳母，六年前加入光明神教，不想前年时来运转，她喂养大的郑氏突然被选入宫，做了大宋的宸妃娘娘。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下连燕氏也封了个听宣夫人的爵位，一下子成了京中贵妇人。

　　　　这还是其次，主重要的是燕氏从此能出入禁中，摩尼教正是看中了燕氏这点好处，打算利用燕氏来实施一个惊天计划，为此不惜对弱小的光明神教恩威并施，迫使光明神教与摩尼教合作。

　　　　方春风想了很多，最后幽幽一叹，自己还有选择吗？近些年的种种痛苦一块涌上心头。

　　　　方春风本名叫黛绮丝�9�9马兹达，属于栗特光明神教马兹达嫡传祭司长一脉，地位十分尊崇。为了栗特光明神教的延续，为了流落到中土的栗特族人的生存安危，她和她的族人不得不选择与中土摩尼教合作，毅然认中土摩尼教教主方腊为父亲，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方春风。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