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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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摩尼教合作，毅然认中土摩尼教教主方腊为父亲，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方春风。

　　　　方春风从小便是栗特光明神教最虔诚的信徒，若是能让光明神教象中土佛道两家一样，能光明正大的传播教义，就算让她献出自己的生命，她也丝毫不犹豫。

　　　　摩尼教给她们提供很多便利，而且承诺一但夺得天下，将允许光明神教自由的传教。虽然摩尼教能不能成功夺得天下、成功后守不守信义不知道，但这是在中东地区处境极度艰难的光明神教唯一的救命稻草。甚至光明神教也幻想组织自己的信徒造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光明神教能大行天下。

　　　　问题是方腊为人深沉阴险，狼子野心不可低估，一心想要做中土的皇帝梦。他表面上非常尊崇栗特光明神教的正统地位，承认自己的摩尼教乃是栗特光明神教流传到中土的分支，实际上方大教主只是想利用栗特光明神教的正统地位，变相达到加强自己在摩尼教中的地位和权力罢了。

　　　　方腊并没有给黛绮丝族人真正的平等权利，即使尊贵如黛绮丝，也仅有一个虚无的圣教圣女的名分。此外，方腊授意自己的诸多亲信眼线对栗特族人进行严密监视，安排诸多危险的任务让黛绮丝族人去执行。

　　　　往日对于教中这种互不信任的状况，让黛绮丝感到悲哀，常常感到伤心，心里有一种随波逐流的茫然感。

　　　　“割肉伺鹰的精神”！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顽强地坚持着导人向善的教义”！

　　　　今日高墨涵对方春风所言，真真切切的击中她的灵魂深处，仿佛一盏明灯照亮她内心世界……

　　　　“善的教导，才是光明神的本心，这才是光明神教的立教初衷。”方春风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一种空明顿悟的灵感，“既然光明神教要坚持善的教导，就不能和方教主这种诡秘摩尼教混为一谈。”

　　　　“这些年鬼鬼祟祟的做法，我实在是厌恶透了。也许是该终结这种非人非鬼的生活了。”黛绮丝眼神清澈，神情忧伤。

　　　　高墨涵一离开丽香院，加派小厮护送走李迥，然后带着剩余的人马独自回到高府。

　　　　高墨涵吩咐小红打来冷水，急不可待的泡了个冷水澡，这才将满腔的欲火压下去。

　　　　这个方春风实在太过妖媚。高墨涵不是圣人，而是个有名的花花太岁，激情诱惑下简直无法控制自己。要不是他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担心性命攸关，搞不好真的被她勾了魂。

　　　　高墨涵恢复正常之后，脑海中思路开始清晰，感到事态极其严重，需要自己好好的静想思索一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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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东南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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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狼心野心的妖人方腊利用摩尼教的“二宗”（明、暗）、“三际”（过去、现在、未来）之类的洗脑邪说，秘密蛊惑煽动群众，于宣和二年在睦州帮源发动起义造反。由于方腊妖人多年来苦心经营，积蓄的破坏力量非同小可，整个大宋东南的六州五十二县一时被贼人连续攻下，东南震动，生灵涂炭。

　　　　虽然后来朝廷委派童贯这个大棒槌为宣抚使率军十五万镇压，勉强压制下来，但是其结果触目惊心。

　　　　战争本身就是烧钱的疯狂行为，朝廷为此支出镇压军费高达几千万贯，国朝财政为之一空。二百万平民死伤，十室九空，还需朝廷不断加派粮饷抚恤善后。更可怕的是国朝最为富庶的东南一带被打了个千疮百孔，无数良田化为荒野，商业兴盛的城市也在战火中被吞噬成一片片断壁残垣，经济命脉就这样被切断，国朝的赋税收入急剧低落到可怕的低点。

　　　　也许大宋表面上是被金人的铁蹄所覆灭的，但是亡国的肇因却是方腊这鸟人煽动的起义所埋下的。东南战乱之后朝廷就亏空没钱，朝廷亏空没钱就更加变态的荒废军备，荒废军备极度虚弱的结果，就是引狼入室，各路蛮子轮番打进汴京城。

　　　　高墨涵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连觉也顾不得睡了，直接起身去找高俅商议应对之策。

　　　　现在还是方腊苦心经营的初级阶段，积蓄的破坏力量还相对弱小，一切还有挽救的空间。高墨涵下定决心要粉碎这个反动邪教组织，哪怕今生背上千古骂名。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高俅正由众多美貌奴婢伺候的正爽歪歪，捶腿揉肩，顺便各种揩油，闭合着眼睛，处于半睡半醒之中。

　　　　高俅哼哼唧唧着大宋版“十八摸”小调，惹得一众小婢女们格叽格叽的笑。高俅最近差不多所有的时间在宫中陪伴赵佶各种玩耍，打足球，打猎，打马球……还有高墨涵各种奉献的脑洞大开的小玩意，比如那个奇怪的可以鸣叫的盒子，皇家专用肥皂，高档果酒……哦，可以鸣叫的盒子貌似叫八音盒。

　　　　反正在高俅和梁师成两个奸贼的努力下，赵佶差不多已经忘记童贯的存在，习惯现在的生活。

　　　　即使没有童贯，赵佶依旧玩的嗨皮，每天开开心心，这就是现在内廷新的微妙平衡。当然，赵佶依然没有忘记童贯，偶尔还是会问起童贯在西北的情况，但是已经频率低到梁师成安心搞迫害的程度。

　　　　如今梁师成俨然成了宫内最大的宦官势力，正在疯狂的清洗各种童贯派大中小太监，以及想骑墙中立的太监，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气势，隐隐的成为宫廷的一霸。

　　　　童贯在西北那个急的跺脚，痛恨梁师成对自己落井下石下黑手。无奈他跟西北的强项令老流氓种师道不和，压根不鸟童招讨使比他官大几级的优势，楞是坚持固守防线。童贯呆了快半年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真的开始决定撇开老流氓种师道，单独发动对西夏的攻势。

　　　　目前的形势就是这么有趣。童贯暂时无法从西北抽身，也就意味着蔡京复相之路一拖再拖。高氏父子就可以在这种乱糟糟的局势中左右逢源，密谋渔利。

　　　　高墨涵急急的推门而进，把众多婢女吓了一跳。高墨涵挥挥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高俅感到有点郁闷，正乐呵着呢，搅什么局嘛。

　　　　不过高俅看到高墨涵焦急严肃的样子，心知一定有重大事情发生了。老爹享乐归享乐，还是有足够的政治觉悟和智慧。

　　　　“尧儿，深夜到此找老夫，有什么紧急要事吗？”

　　　　高墨涵低声贴近老爹耳边道：“我发现有一伙反贼，要密谋造反。”

　　　　高俅顿时大怒，大骂一句“大胆反贼，堂堂天子脚下，居然有人敢造反”，马上摩拳擦掌，嚷嚷要调兵镇反。

　　　　高墨涵苦笑不得。这是在京城，老高有皇帝撑腰，打打太平拳，捞捞功劳，自然胆气十足。如果造反发生在鸟不拉屎的贫苦边疆，估计老高一定头也回地选择跑路逃离。当然，老高对大宋江山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表现的那么积极。

　　　　“老爸啊，不用这么着急火燎。反贼一时半刻还不会造反，它们还在东南边的睦州。”高墨涵镇静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

　　　　高墨涵便把丽香院发生的事情告诉高俅，并且分析出这是一个反贼窝点。

　　　　高俅跳将起来：“反了反了，居然敢谋害我的乖儿子。靠，点兵点兵，老子要今夜灭了这伙反贼。”

　　　　高墨涵翻翻白眼，咱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

　　　　高墨涵用严肃无比的口吻，告诉高俅，这伙反贼，首领叫方腊，是个搞邪教的头子，打着摩尼教的旗帜，召集狂信教众，正在苦心经营睦州。如今这群反贼的触手已经伸到京城来了，丽香院就是它们的一个情报窝点，想必朝廷和地方一定有一些官员被方腊腐蚀收买了，为它们今后的造反提供便利。

　　　　高俅吸了一口凉气。

　　　　高墨涵看高俅不再逗比了，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个父亲关心自己宝贝儿子的安危喊打喊杀。

　　　　高俅沉默的陷入思考，开始用全局的眼光看待问题。

　　　　高俅很快看到方腊一伙反贼的严重危害性，此乃亡国之兆！

　　　　“这些天杀的贱民，在朝廷财税重地的东南地区煽动造反，实在是我大宋的心腹之患。如果这些贼寇奸计得逞，恐怕我大宋不知要靡费多少军资，多少抚恤善后，更无法容忍的东南财富将付之流水，国库无以为继，这……这是要埋下亡国之患的啊。”

　　　　高俅恶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然后他猛地一起身，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越想越怕，越想越心惊。

　　　　“不行，此等军国大事，老夫必须亲自入宫奏报圣上。”

　　　　说完，高俅立马决定要连夜入宫。没错，奸臣老爹的确对赵老大忠心耿耿，这点真的无可挑剔。

　　　　高墨涵简直无语，赶紧制止高俅的举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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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拉老张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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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入宫，不知道要惊动多少人。恐怕反贼中的同党，已然渗透进宫内。消息一传出，反贼定然会惊闻而逃。这样我们除了抓到几个小虾米，几乎注定一无所获。”

　　　　“有道理，我儿思虑周全。不错，为父看好你。”

　　　　“为今之计，应该派出得力人手，一方面暗中监视丽香院，一方面到睦州侦查反贼的巢穴情况，搜集他们造反的任何情报信息。等到我们掌握差不多的时候，就是收网抓获它们的时候。”

　　　　“这样最好不过。只是我禁军帐下武艺高强者不乏其人，在京城强力扫荡反贼，拔除其窝点也容易，只是做暗中侦查，截获情报什么的，不是军营这些武夫所擅长，我却是一筹莫展。”

　　　　“此乃开封府管辖范围，张府尊大人作为京中父母官，焉能不过问？”高墨涵挤一挤眼睛，高俅很快会意过来。

　　　　高墨涵奸笑道：“不知道父亲听说过张府尊手下有个赵鼎，乃是年轻官员中的翘楚……？”

　　　　高俅会意着点头道：“听说这个赵鼎是去年的进士、开封府六曹参军之一，乃是一个骨骼惊奇的存在。据说除了蔡党新一代培养的王黼，这么年轻就能汴京获得张相公的重用，目前还没有谁呢。当然，前提是我儿不计算在里面。”

　　　　靠，老爹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的顺带吹捧我，做人要低调啊。

　　　　高墨涵神神秘秘的道：“据说开封府自从包黑子开始的先例，历来有一批正义的江湖人士追随开封府府尊办理大案重案。现在的开封府参军赵鼎就有顶尖捕快四人，号称什么“四大名捕”（致敬温瑞安老爷子），都是武林中的数一数二的好手，各人都有过人之能，且人人兼备独特绝技。要论武艺高强，神出鬼没，侦查方腊反贼的能力，此四人当属第一，我看，嘿嘿，还需请他们出马。”

　　　　高俅眉开眼笑的道：“我儿深得我高氏踢皮球神功的真传，我基本可以放心了。现在我书写信函一封，由你持去亲手交给张相公。我高某人只是个粗鄙的武人，这等头痛的军国大事，还是由英明神武的张相公去烦恼比较好。”

　　　　大小两个奸臣猥琐不堪的笑了起来。

　　　　说干就干，高俅当即手书一封，恭恭敬敬的写明“开封府少尹张府尊亲启”，落款“高俅”。

　　　　高墨涵侍立一旁，亲眼看高俅龙飞凤舞的写字，其书法遒美，颇有落日归霞的美感，洋洋洒洒的把所了解到的反贼情形讲清楚。至于反贼的严重危害性，高俅自然不用刻意去讲明，因为这是在侮辱张相公作为一方大佬的政治智商。

　　　　其实，大家别以为高老爹是个弄臣，就主观的认为他不学无术，其实他早年跟随苏大学士期间，是沾染不少文学艺术气息的墨水，否则苏轼这等诗词大家，是不会选择高俅作他的贴身秘书的。

　　　　既然有高老爹的亲手书信在手，那就一定能请的动张叔夜出马，毕竟老爹也是朝中有数的大员，这等政治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

　　　　哈，小高要的就是把张叔夜坑进来，不把这白胡子老头坑进来就太没天理了。嘿嘿，要立功大家一起立，要背锅也一起背锅。小高就是有这么腹黑。

　　　　高俅自顾自的得意道：“这样一来，有张叔夜相公这样的国朝重臣参与，朝廷方面也更容易取信我们。到时候，平了反贼，岂不是又是天大的功劳一件。”

　　　　丢脸啊，老爹这辈子就是一个官迷加财迷，能不能有点救国救民的政治觉悟。

　　　　高墨涵收好高老爹的信封，嘱咐老爹最近多多进宫陪伴赵老大欢乐解闷，跟梁师成同学多多沟通感情，拉个双簧，最好让赵老大从内心里基本遗忘童贯老乌龟的存在。

　　　　无论如何也要狙击、迟滞蔡京复相的势头，赢得时间缓冲啊。高墨涵想。

　　　　第二天，高墨涵持着老爹的信函，秘密的带着高府兴儿等小厮，前去开封府。

　　　　这次梁红玉小萝莉和小牛犊楞小子还是缠着跟来了。因为岳飞等几个大哥哥全去军营练兵去了，小萝莉和楞小子最近非常孤单，又跑来粘高墨涵。无语啊！

　　　　一帮人低调的到达开封府，高墨涵直接去府衙后院找老张。左右的衙役无人不识得高墨涵高大流氓，无它，收保护费的家伙实在“臭名昭著”了。更何况，府尊大人吩咐了，只要是这家伙可以直接放行，不必阻拦。

　　　　高墨涵走进老张的书房，老张正在聚精会神的批阅卷宗文书，身前堆满了厚厚的几摞的文稿。老张皱着眉，一边把言之无物的文书，扔进脚下的箱子等待封存，然后再拿起一份，整个流程效率极高。

　　　　唉，这就是大宋的脊梁啊，即使下班了，还是有多少烦心事在等着他。高墨涵有点感动。

　　　　高墨涵故意咳嗽一声。张叔夜看见了，头也不抬，“自己随便坐，倒茶喝，本堂没时间陪你。”然后继续批阅下一份文书。

　　　　靠，高墨涵从怀里拿出老爹的信函，毕恭毕敬的呈给老张。在老张面前，小高实在不敢太放肆。

　　　　老张瞄了一眼，“高俅这厮，也有事情要找我？不会是你这坏小子撺掇什么事情吧？”

　　　　无语，都还没看呢，就定性老子是坏人了。

　　　　老张拆开封口，抖出信纸，仅仅几秒钟就浏览一遍，瞬间勃然失色，连手里握着的毛笔也掉落了，毫无察觉。

　　　　老张惊讶的坐起来，仔细的把信函再读了一遍。

　　　　“这个高俅老儿，昨夜得到反贼消息，居然拖到现在才来报告开封府，其心当诛。”张叔夜大怒道。

　　　　日，老张你还讲不讲理啊，高墨涵腹诽。

　　　　张叔夜对高墨涵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高墨涵当然不傻，这是府尊大人拿高老爹没办法，准备拿自己出气。打不了老的，打小的吧。

　　　　于是，开封府出现诡异的一幕，堂堂府尊大人左手拿着毛笔，右手拿扫帚，追杀一个青年流氓的场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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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传说中的四大名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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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院听见吵闹声的赵鼎的跑了进来。

　　　　“别吵了！”

　　　　顿时老小孩的张叔夜同志和老流氓小高都停了下来。老张讪讪的坐回自己的书桌面前，然后把老爹的信函交给赵鼎。

　　　　呦，这家伙牛逼，蛮有威信，连上司老张都得卖几分脸面啊。高墨涵想。

　　　　原因嘛，小赵同志身为京师的“治安曹官”，等同于后世帝都的公安兼任城管局长，自然有足够的杀气镇场。其实，小赵同志还是非常出色的，出道以来不知道分担了老张多少政务，端的是老张极力培养的下一代宰执人才。

　　　　赵鼎看完信函，严肃的小白脸更加严肃了。

　　　　高墨涵只是觉得这家伙性格如此严酷，典型的酷吏属性，却偏偏有一张白净到极点的脸，飘逸出众的气质，怎么也看有点不协调的“喜感”。

　　　　“赵大人，你好啊。以后你的事情我就免费罩着了，不用交保护费。”高墨涵嬉皮笑脸的道。

　　　　赵鼎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高墨涵，一字一字的道：“信不信我宁可放弃这身官服，也要把你这个泼皮头头送进班房。”

　　　　“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高墨涵郁闷了，这小白脸啥都好，如今是开封府一带有名的赵青天。缺点就是脑子少个根弦，就是爱较真，认死理儿。

　　　　也许在赵鼎这小子看来，自己这个收保护费的，只是因为看在老张的面上没抓起来，已经是超脱律法，孰可忍孰不可忍的行为。

　　　　现在高墨涵居然跳到要公然宣称不收他的保护费，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瞬间仿佛被拔了毛的公鸡要互怼。

　　　　老张看见两个浑小子要进一步撕逼升级的节奏，赶紧咳嗽两声，“两个混蛋，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开封府少尹？都给本府安份点，否则全部吊起来打一顿，再撸到大牢里吃牢饭！”

　　　　两个浑小子赶紧把头一缩，惹毛了老张，谁都没下场。

　　　　老张指指信函，“说说看，怎么个处理意见？”

　　　　赵鼎恨恨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下意识的离高墨涵这个黑帮分子远远的，对老张拱手道：“府尊，此事事关重大，涉及我朝国本安危。我建议把这次任务列为最高优先级任务，这次派他们四个全部压上去，加强力量，速速侦清这群反贼的企图和底细。然后再根据顺藤摸瓜，将他们一网打尽。”

　　　　高墨涵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我没意见。”

　　　　赵鼎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正话反说，纯属闹心捣乱，遂懒得理会他。

　　　　张叔夜沉吟了一会儿：“这件事我要亲手来抓，一有任何线索，速速报告我知晓。”

　　　　高墨涵沉重的提示老张道：“此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也许朝中大员中有人已然被反贼拉拢下水，睦州地方上的官员更加不可靠，十之八九已经大部分垮掉。据小子所知，睦州青溪一带是他们的老巢，估计聚众万余人以上，务求要彻底扫荡干净。”

　　　　张叔夜板着面孔，来回踱步，对赵鼎、高墨涵道：“现在老夫已下封口令，仅限四人得知。如果另外有第五个人知道，我唯你们两个家伙是问。不是说笑，我会杀人的。”

　　　　吓得两个家伙面面相觑。

　　　　张叔夜对赵鼎道：“速速请出‘铁勾令’，请四位辛苦一趟。”

　　　　赵鼎喊一声，“遵照明府钧令。”转身就回府衙召集人手下达密令。

　　　　高墨涵八卦之心顿起，拉住赵鼎，“赵老弟，等等我，我实在仰慕四位名捕同学，可否签名留念则个？”

　　　　传说中的“四大名捕”大师兄“无情”、二师兄“铁手”、三师兄“追命”、四师弟“冷血”，个个魅力非凡，侠肝义胆，高墨涵实在仰慕的紧。

　　　　赵鼎一甩袖子，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给老子滚远点。四大名捕只听从府尊的‘铁勾令’，绝对不会留名露面，连我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高墨涵眼巴巴的看着追星的大好机会溜走，靠，这回真的好失望啊！

　　　　张叔夜走过来拍拍小高的臂膀，“不要胡闹，这些名捕头必须隐姓埋名，不能露出真容，否则江湖上不知道多少邪恶势力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高墨涵想了想，也是的确如此，公开抛头露面，换作自己，只要真的结下血仇，也会上门寻仇的。

　　　　张叔夜揉揉了疲惫的双眼，舒一舒臂膀，指着城换了一个话题，对小高道：“看来你真的兑现诺言了啊，城西那块地给你，的的确确发挥了它的最佳的用途。我看，那一带就当作民生开发区。你小子要好好干，敢忽悠老夫，仔细你的皮。”

　　　　高墨涵傲娇的道：“那是，也不看看谁的手笔。”

　　　　张叔夜有点无语，不过这浑小子有资格这么傲娇。毕竟城西那块方圆十里的空地，如今建设的热火朝天。

　　　　老张也经常去督查，防止这家伙忽悠自己，毕竟自己可把执政的名望押注在这小子身上了。在自己倒霉之前，老张可是发誓一定要抓这小子来“吊打”成狗。

　　　　如今来看，开发结果还不错。

　　　　老张也心疼这小子，实在是动足了脑筋，仅仅十里左右的开发区，被这小子划成三块，按照离开封主城区远近，设计成副城区、重工业区、农业区。之所以这样划分，那是按照用地功能进行区分。

　　　　如今副城区最先开始开发建设。一排排的肥皂工坊、果酒工坊、农具工坊如雨后春笋建立起来，吸纳了一大批无业混混就业。丐帮的长老们只能每天痛苦地看着弟子们一个个离去，敲诈勒索几乎要绝迹，治安状况明显好转，整个偌大的开封府街区再也看不到无所事事的地痞混混，对于这一点，连一贯和小高不对付的赵参军也惊奇这货居然可以玩的这么清新。

　　　　紧接着，汴京皇城内各大商家看见城西人口开始集聚，市场开始成型，生意的脚步也跟着人口的流动到城西开发区。这家伙居然在副城区划出一块一块紧巴巴的小块地皮，名曰商业地产，打出核心地段为主要诉求的漫天广告，公开挂牌子搞大拍卖，硬是被炒作出天价。当然，拍卖活动幕后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