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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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我既然沾了你小子不少便宜，按照你的逻辑，你小子总是要提出一些要求作为补偿的。趁老夫今天心情还可以，现在不提就过期作废。”老张乐呵的道。

　　　　“知我者，明府也。要求肯定有。我手下的人，在通许镇有了惊人的发现。”

　　　　“哦，通许镇，让我想想。呃……那只是我开封府辖下一个山地小镇，其山多贫瘠，无法种植任何民食作物，导致此地民生艰难……地理位置嘛，离汴京倒是很近。貌似刘参曹说那里有些苦人聚集在一起，不务养殖，专搞些烧炭的行当。因为他们皆是贫苦落魄的苦人，老夫就网开一面，没有叫刘参曹去收他们的税。你个小流氓，到底看上这个小镇什么地方？”

　　　　“明府，那里有一桩天大的生意等我们去开发。请看看这几样东西。”高墨涵变魔术一样的，从携带的牛皮袋子里掏出三样样黑不溜秋的“硬疙瘩”。

　　　　“此为何物？貌似是火炭？”张叔夜眯着眼睛道。

　　　　“没错，此物我名之为烟煤，正是火炭中的一种，样子看上去通体黑乎乎的松软石头状。另外，请明府再仔细观察其余两件物事。请看，通体银灰色，具金属光泽，质硬而多孔，此物乃是铁炭（即焦炭）。通许那边的苦人用火炭辛苦筑窑烧制出来的东西，即是此物。至于为什么要烧制此物，乃是铁炭用途重要，于冶炼一道不可或缺，容小子稍后再加详解。再看上去有些褐色的硬疙瘩，此物乃是铁石中的一种，名曰褐铁矿。”

　　　　张叔夜好奇的把玩这三件东西，弄的两手漆黑而不在意。

　　　　“我早年历任朔州，见土民筑窑烧铁，通村铁窑白烟四起，其制铁多有销往州府者。难道你小子要大兴冶铁之业？”

　　　　“没错，明府。此三样物事，皆是我手下匠师往通许镇寻访而来。通许镇冶铁业已经略有成就，只是其冶铁户祖传冶铁之法尚不得真正炼铁要领，需要小子善加指导改进，必能广炼精铁，为国所用。”

　　　　“然后呢？你小子要我把通许镇的冶铁业承包给你？”张叔夜玩味的看着小高同学，心里想的是好好盘剥一下这混小子，好处永远不能让他独占了。

　　　　“没错。通许镇的煤山铁矿，请明府恩准小子，让小子统统盘下来作为高府产业。不用几年，小子承诺还府尊一个富庶兴旺的通许大城，丝毫不逊色开封府城。”

　　　　“什么？你说通许小镇竟然能平白地发展为一座大城镇？”张叔夜再眼睛血红，血液开始沸腾。这小子实在足够神奇，也许他真的有什么极其恐怖的开发办法。至少目前这小子没让自己失望过，乃是一员福星。

　　　　“明府，的确如此，小子敢立军令状。有这三样灰不溜秋的小玩意，一定能聚集足够的人口来从事冶铁业。有了上好的精铁，可以生产足够的优质农具，方便百姓建筑居舍。更重要的是，神兵利器，都需要足够的精铁去打造。”

　　　　“至于这三样灰不溜秋的小玩意，实乃黑黄金啊。烟煤可以生火去暖，也可以做冶炼精钢的燃料。铁炭（焦炭）乃是冶炼精钢的必需之物，详细化学方程式……呃，详细炼化过程是我小高独得之秘，我就不详说了。这褐铁矿乃是最容易冶炼的铁矿石，我们可以优先从它着手。”

　　　　“化学方程式？炼化？那是什么？”老张好奇的问。

　　　　高墨涵满头大包，靠，不会真的告诉老张自己懂得后世的化学课程吧？自己还是得过化学竞赛奖的学霸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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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数钱数到手抽筋

　　　　小高尴尬满面，“所谓化学，就是古人所言的格物致知学问的一种演化。方程式就是这门学问的特殊表达形式，炼化是这门学问的一个特殊用词。”

　　　　老张越听越满头雾水，“停，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虽然我明白本朝大儒两程所提倡的‘格物致知’之道……但这个目前本府不予深究……”

　　　　靠，果然古代中国人最喜欢研究的是人与人的关系，而不是人与物的关系，连老张这种政治精英人杰都偏爱人之道，丝毫不关心物之道。小高悲哀的中国古代科学界，只能靠术士和匠师辛苦摸索了，因为知识精英全去做官了！

　　　　“我只问结果。神兵利器，农具，民居……好，你小子果然有胆气。既然要做，就做一番大事业出来。”老张眼睛精光闪烁，开始腹黑的画个大坑让小高同学自愿跳进去。

　　　　“这个通许小镇乃开封府最落后的边远小镇，本来就是民贫地瘠，从那里动手，不会影响开封府百万民众的民生大计，即使搞不出什么名堂，也没什么太大损失，有充分的承受余地。我看，可以试一试。”老张沉吟良久，盘算政治利害关系。

　　　　“老夫干脆给你这个小镇，挂一个开封府直辖军县的区划，老夫保你做个通许知军，统一按照军制严格管理。在税收方面老夫给你开个口子，三年之内免税，三年后缴纳三分之一，五年后缴纳一半。”

　　　　“浑小子，敢不敢接？”老张耸一耸眉毛，故意激将道。

　　　　“明府，我当然敢接。只是这通许知军，要不要天天坐衙？我可受不了天天闷坐在一个地方啊。”

　　　　老张逗乐了，果然是这混蛋的风格，花花太岁的名声，鬼才相信这货能好好的静心处理政务。

　　　　“这个通许知军我就定下你来做了。我会抽调开封府懂得政务的老练僚吏王参曹等人前来协助你打理政务。”

　　　　高墨涵挺满意，老张这样安排，明显是默认自己这个通许知军可以便宜行事，爱去哪里去哪里，不必久呆在通许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切地方政务都有开封府的老练僚吏帮忙打点，小高乐的放手不管。

　　　　既然高墨涵从张叔夜那里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自然高高兴兴的离开开封府，打到回府。

　　　　临行前，高墨涵再三提醒张叔夜务必要以府堂之尊，亲自过问，极力查清方腊和摩尼邪教的秘密活动情报。这等动摇国本的大事，高墨涵宁可自己多嘴一次，麻痹不得。

　　　　张叔夜真正的打足精神，全力开动开封府的侦查机器，务求查个水落石出。

　　　　小高一行人离去后，张叔夜在前院的太师椅上坐着喝茶，看着刘参曹督促税吏、衙役人等往开封府税库里一车一车拉钱。

　　　　钱真太多了，府衙刘参曹多次向自己反映底下的人手快不够，都已经增加了两次。

　　　　汴京的繁华以及商业潜力，大大超越了张叔夜的估计。

　　　　开封府商业方面的财税收入具体状态张叔夜不知道，但是据自己手下主管财税的刘参曹跟自己汇报，目下比之以前，交易额翻倍还有多。

　　　　刘参曹举例子说，仅仅是开封府街区卖豆小娘子的生意，就比之前好了两倍，以前是卖豆娘自己在街市上讨生活，大部分时间发呆赶苍蝇。但现在她一个人已经忙不过来，扩大了生意，还请了家里的小叔子帮忙。

　　　　类似豆娘这样的例子，开封府街区比比皆是。

　　　　以前的汴京看似繁华，其实是那些不受地痞影响的贵人们独自灯红酒绿的假象。真正的消费主力，商业潜力，还在于底层老百姓。只有这些人富贵了，才叫真的富贵。

　　　　开封府几大水运码头最近异常繁忙，经常发生堵塞事件。这是因为整个汴京有了次序之后，活力被激发，也就是说商机多了，需要的物资越来越多，所以水路码头上的大宗货物流入或流出，比之前有了大大的不同。

　　　　尼玛，太夸张了，现在开封府上下集合数钱都数得心惊肉跳。

　　　　第一天就收了十二贯正常税目，但是事到如今，缴纳正常税目的人数增加已经很少了，但税目的数额还处于高速增加之中，因为每家每户缴纳税目的整体数额在不断攀升。开发区如同开封府经济的大发动机，把京城和开封府周边的过剩人口不断吸纳进经济循环圈……

　　　　刘参曹把账本送来，本子上有着各家商号和小贩的签押，一统计，今天的正常税目收入是一千二百多贯。这是一百万个铜钱，要拉好几车。

　　　　“忙不过来了，府尊大人，已经快要忙不过来啦。”刘参曹尴尬的道，“也不说我底下的人要偷懒，然而他们就是跑断腿，也还是难免有遗漏。卑职建议从每日收取税目，改为按月收起，或是半月收取。这样我等没那么忙，而各商号和小贩散客也减少一些事。”

　　　　张叔夜欣慰的道：“这样也好，只要能保证没有偷税漏税的情况发生，就按月征收正常税目，”。

　　　　开封府地区的繁华程度如今仅次于汴京皇城区，乃是大宋一朝的第二把交椅。

　　　　而这个时期其实也是整个宋朝的经济、人口的最巅峰时期，再往后就停止增展，或者走下坡路了。这真是因为蔡京这鸟人乱政所导致的，这厮在历史上骂名如此之重和他打击谋害大臣、忽悠官家关系不大的，最为直观的是看他执政下，是否国富民强就行了。

　　　　目下虽然政治形势无比复杂，但严格来说也是对张叔夜最为有利的一个年景，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成熟，处于几次新老相爷交替、两大宰执忙着斗法、无暇张叔夜这样的清流势力上升的时候。

　　　　然后国朝处于最为和平的年代，对外用兵最少时期，所以官家的心情很好。

　　　　然后还处于有个好皇帝的年景。

　　　　所谓的好皇帝是指赵佶，怎么说呢，他既不是明君，现在也不是昏君。真是昏君或者明君，张叔夜放纵小高乱搞收保护费、大搞开发区是很危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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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郁闷的杨志

　　　　赵佶恰好属于中间的一种，性格好，为人和气，有文艺修养，喜欢诗词歌赋花鸟鱼虫，胸无大志，然后是相对容易忽悠的一个皇帝。赵佶最大的问题是被蔡京忽悠的严重了些，但这个问题或许会因为自己的到来，有所改观。

　　　　理由就是赵佶最喜欢的弄臣，就是高俅老儿，小高同学的亲老爸。高俅要说权利没有多大，但是对皇帝的影响力不容忽视。那么张叔夜通过挖坑威逼小高就范，间接影响高俅，高俅反过来又可以对皇帝有一定的正面影响。

　　　　现在尽管挡不住蔡京，不过，能够通过大奸臣高俅施加影响，让赵官家少受一些蔡京忽悠，那就最好了。那么高俅也就变为功臣了，至少在张叔夜的眼睛里，高俅只要做到了，那就真的于国家和百姓有功了。

　　　　那么对小高这个意外性最强的鬼才，他可以更“纵容”一些，当作自己一手培养的弟子一样保护起来……

　　　　这就是目前控制朝局不恶化的平衡之道。

　　　　所以现在真的是开封府衙敛财的最好时期，蚂蚁都知道乘着有粮食的时候储备过冬，张叔夜当然也要乘环境好的时候多捞钱，预备这个国家最危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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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墨涵离开开封府，带着一帮人，以从未有所的低调回到高府。

　　　　高大少爷一贯是最怕死最猥琐的家伙，现在他跑到老张那边狠狠的黑了丽香院方腊手下的反贼一把，深怕这群反贼中出现金枪不入的武林高手，前来找他寻仇，捏小鸡一样的把他捏死。

　　　　“光靠牛大哥罩我还是不够啊。现在牛大哥也被老子派出去寻找占城稻了，虽说忠心为国是好事，但是把老子小命玩儿完就糗大发了。高手林冲目前要发配沧州，一时之间捞不出来……尼玛，当务之急，怎么着也要寻几个高手来保护自己。”

　　　　高墨涵正为自己的安保问题心虚着呢，忽然看见自家府门远处有一彪型大汉走过，身形步履稳健飘逸，高手风范浓烈，却似乎心中有落寞之感，低着头。

　　　　高墨涵用扇子一指：“那汉子何方人士？为何眼生，没穿军服却又能行走高府？”

　　　　管家高福赶紧跑过来拍少爷的马屁，呵呵笑道：“少爷，此人乃是杨志，往前为殿前司制使。因押运花石纲出事而外逃，后获得赦免，这才返京想要谋求复职。老爷怎能容得此人。然后他错误的以为要想复职便要送礼到位，日前于街市上把家传宝刀卖出，备下厚礼再次求见老爷，此时看他低着头，想必未能得逞。”

　　　　“青面兽杨志……”高墨涵喃喃嘀咕。

　　　　“他的确有片青色胎记于面部，十分难看。”高福点头道。

　　　　高墨涵迟疑片刻道：“叫他前来我书房见我。”

　　　　高福只得转身而去唤住杨志了。

　　　　书上说杨志在汴京卖刀的时候被泼皮牛二敲诈，情急下弄出人命，而被充军大名府，但总归乃是将门之后，本领超群，找到了机会表现，被梁中书看中，委托其押运生辰纲，然后中途又出事了。栽在了一群土匪的手里。

　　　　如此一来，好好的一个名将杨氏之后，一心为国效力的人，愣是被什么鸟毛晁盖一干人逼得走投无路。

　　　　“坏啊，那群梁山坏蛋一点用处没有，却总于国家内忧外患之际屡屡伤害国家，伤害栋梁，真是的。”

　　　　高墨涵对此很无语。然而那些家伙偏偏有意无意的被当做替天行道的好汉宣传，也不知道是别人的思想太前卫，还是老子的思维太落伍？

　　　　至于那个连杨志都敢抢的泼皮牛二已经被小高同学收编为华夏会的头目了，目前来看，改造的还算不错。近日这么快寻找到烧铁炭的手艺人就是牛二同志的功劳，加这厮把岳飞一家也寻来汴京，在小高心里，牛二也是个出色的干部了。

　　　　仅仅从杨志此等凶神恶煞的彪形猛人卖刀都会被盯着抢，可以想见小高收保护费之前东京地痞有多嚣张。而地痞偏偏不是反贼，开封府衙有政策他们就有对策，所以老张的开封府治不了他们。但是大流氓高墨涵横空出世，用更流氓的方式，以黑制黑，可以分分钟拍死他们。

　　　　那么牛二既然被小高收编了，保护费业务全汴京铺开了，开封府治安次序变好了，杨志也就没有惹下人命官司，卖刀很顺利。

　　　　思考间，高福带着杨志来了。

　　　　“杨志参见衙内。”杨志规规矩矩的把高墨涵当做上官，以军礼参见。

　　　　杨志是名将杨家将之后，他有志军旅，报效国家的心思也没问题，但他也不迂腐，会来送礼，代表了他的渴望和热情。总体来说他有些内向心软，是个和林冲近似的人，喜欢隐忍负重。

　　　　书上说他充军大名府，校场战索超的时候不分胜负，其实是他的性格在保留，那时他只是个贼配军，战平了或许会被启用，而战胜了就是罪过，从此点来说不说大才，但是杨志也勉强算是智勇双全。押送生辰纲的时候他也非常谨慎，只因为是贼配军的身份，属下刚愎自用不听话，这才出事的。

　　　　见高墨涵一副纨绔状态在思考，杨志也不敢多言，继续跪在地上道：“卑职杨志参见衙内，不知衙内召见，所为何来？”

　　　　“杨志我问你，你来高府，所为何来？”高墨涵反问道。

　　　　杨志迟疑片刻道：“卑职早前有错。但是报效国家之心一日不敢有变，患得患失之间，总害怕侮辱了祖宗武侯令公。所以……来高府乃是为了谋求复职，从军效力。”

　　　　“哦……”高墨涵道，“说说看，你送了家父什么宝贝？”

　　　　到此杨志险些流泪，低声道：“杨志把家传宝刀卖了后，买了一对名贵的玉麒麟送给殿帅……却被高殿帅当面摔碎了，还让杨志滚出高府。”

　　　　靠，这回老爹居然没有按照孝敬的多少来安排武将的职位高低，倒是极其罕见。想了想，高墨涵瞬间想通问题所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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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送礼是个技术活，懂？

　　　　高墨涵呵呵笑道：“奸臣老爸此举稍显过分了些，但杨志你知道吗？作为上位者，大家都在看着他，固然因为赦免，你押运花石纲出事之过可以不追究，但出事后流落江湖逃避，乃不智行为，倘若家父随意启用你，别人怎么看他？别人犯错之后又以何等面目去责罚？”

　　　　杨志愣了愣。

　　　　高墨涵再道：“杨志你真想要个出身，要个对得起祖宗的事业吗？”

　　　　杨志红着眼睛道：“可惜高殿帅已经一口回绝……”

　　　　高墨涵打断道：“无需管他高殿帅做何想，你只说想不想要？如果想要，那就一定要说你想要！”

　　　　“想！”杨志还是很聪明的，磕头到地。

　　　　“然而磕头并没有什么卵用。所谓投名状者，用本事说话，让本衙内见识见识名震边关的杨家枪为何物。你可敢用手上真本事，校场真刀真枪厮杀一番？”

　　　　杨志猛的抬头，双眼之内表现出了炙热：“应衙内的话，杨某如何不敢！”

　　　　高墨涵吩咐道：“好，有志气。杨志你在此预备等候，我去见父亲，速速安排禁军高手与你切磋一番。”

　　　　高墨涵直接到高俅书房内，见高俅拿着一对摔得的支离破碎的玉麒麟爱不释手，满脸的心疼和不舍。

　　　　小高自然明白自家老爹啥德性，这会儿正懊悔砸碎了玉麒麟，白白损失一对好玉器呢！能让老爹如此肉疼的，自然是钱在作怪。

　　　　“父亲，那个青面的杨志，据说乃忠烈杨家之后，武艺想必不凡，孩儿想收录他在身边。”高墨涵自然直接表明自己的需求。

　　　　“哦。也罢，此等军中粗汉，要多少有多少。既然尧儿看中此人，难得你喜欢，索性便让此人跟随你身边。”

　　　　高俅沉吟片刻，道：“不过，军中粗汉往往野性难驯，其忠心尚待检验，不可不防。”

　　　　高墨涵得意的道：“此人我十分把握，忠心不是问题。”

　　　　高俅道：“尧儿为何如此肯定？”

　　　　高墨涵道：“此人霉运太盛，丢了花石纲，屡次三番遭受劫难，本属不幸。今日蒙受父亲当面如此折辱矬磨，依然痴心不改，一心想要为国效力，可见官道正途对此人而言，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他万万不敢怠慢职守，弃我安危于不顾。”

　　　　高俅捋一捋胡须，赞道：“我儿察人于细微之处，果然天资聪慧。既然如此，此人我就放心交给你差遣。”

　　　　“父亲，军中可有武艺高强之人，方便召唤来府，与杨志比较一下武艺高低。”

　　　　“本太尉相召，军中粗货哪个敢不亲来”，高俅阴阴的一笑，“张文远，速速去传唤那个不开眼的徐宁到高府一趟。他若怠慢稍迟片刻，给本太尉赶将出京去。”

　　　　高墨涵这才注意到一直跟在高俅身边的做小书吏的年轻人，低眉顺眼，典型的任劳任怨型办公室干部。

　　　　这厮实在是尼玛的太低调了。不听名字，小高还真看不出来他是鼎鼎有名的郓城县贴书后司张文远同学。

　　　　水浒里面说张文远为人轻薄浮荡，与宋江外室阎婆惜勾搭成奸，后来阎婆惜被宋江杀死，他唆使阎婆惜的母亲状告宋江。

　　　　总之，水浒对张文远差评太多。不过高墨涵个人认为水浒三观存在严重问题，连疯狂变态杀人魔的武松都能美化歌颂，老施的审美不敢恭维。搁在后世，张文远那点事实在算球事啊。不就是勾了宋黑子的情妇，在座各位也不看宋黑子跟小张的英俊倜傥反差多强烈，加上宋黑子纯性无能一个，阎婆惜青春少妇焉能不出轨就见鬼了。

　　　　所以小高还是决定以现实接触的印象评价小张比较客观公正。至于这货为什么不在郓城，却做了老爹的办公室小秘，小高实在不敢去想。

　　　　这蝴蝶效应太可怕了，自己都能穿越而来，小张为什么不能出息一番。毕竟人家一看就是干办公室的好苗子，符合老爹的选择亲信审美观，遥遥的与我大官家“美即正义”的人才观相符。

　　　　张文远一听高俅吩咐，立马恭敬的道：“卑职谨遵太尉钧令。”马上去军中传唤徐宁。

　　　　见张文远出去了，高墨涵咳嗽一声，嘿嘿笑道：“想必这徐宁哪里得罪父亲了，你这是准备给他小鞋子穿呢！”

　　　　高俅老脸一阵发红，讪讪道：“可恶徐宁，前年几日为父想找他借用家传宝甲，赠予我儿穿戴，这厮居然敢驳了老夫面子。须叫我不修理他一番。”

　　　　靠，老爹，也你太奸猾了，明明是你想抢人家的祖传宝甲，人家不让，你老人家还倒打一耙，想要打击报复呢！

　　　　不过高俅一番拳拳爱子之心，让高墨涵感动的想要哭泣。不折不扣的大奸臣，却是慈爱的父亲，人性之复杂，可见一斑。

　　　　“父亲，这个徐宁也是有一身本事的人。要不，看在儿子的面上，放了他一马，让他也跟在我身边听用吧。”高墨涵道。

　　　　“没问题，粗人而已，我儿喜欢就好。只是你识破了方腊一帮反贼的诡谋，身边要多加防范，就怕这群亡命徒前来寻仇。所以老夫才想‘借用’徐宁的宝甲，给我儿护身。”

　　　　高墨涵眼泪不禁流了下来，“父亲……”

　　　　高俅慌了神，“你哭啥子嘛……”

　　　　……且不谈老高小高父子情深。

　　　　不一会儿，张文远领了徐宁来到高府小校场。

　　　　高墨涵仔细的看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