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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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毕老爷子一眼看穿小高的“险恶”激将用心，但是一伙制票高手在大宋从来没有遇见真正的对手，那种绝顶高手的寂寞是相当高冷的。既然外面没有对手，那么自己一帮人划分两组，相互黑，相互对砍，那也是高手们心底不可述说、蠢蠢欲动的想法。

　　　　从此毕老爷子为首的一帮在国朝交子务干了几十年的老朋友、老搭档，节操是路人，在工作上“反目成仇”，各种刁难对方。

　　　　两组人马每天使出浑身解数，设置各种防伪功能，互相恶心对方去破解。两组人马的会票制作水平也在这种强刺激下，见招拆招，兵来将挡，逐渐提高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你想想啊，小高这货多坏啊，他就敢在两组人马后面，拿出一大堆的现钱作为优胜者奖励。每周一小评，每月一大评，高府金融的两大掌门人王元懋和郑良亲自坐镇，所有人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

　　　　高府汇票就在这样的背景在横空出世了。更绝的是小高同学在汴京城到处散播消息，摆下擂台，‘能现场破解高府汇票者，重赏钱一万贯’，现场每日云集人数高达十万人，简直比近日来各大妓院竞选花魁的新闻还劲爆。

　　　　尼玛，一万贯，够汴京一般老百姓干几辈子的收入了。问题是，你再羡慕也得有那个本事去破解高府汇票啊。每日擂台登场献技者络绎不绝，铩羽而归者绝大部分。当然，民间还是有少数高手的，还是有人指出高府汇票存在的一些小瑕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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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一万贯的宣传噱头

　　　　尽管如此，小高言出必践，现场奖励内行‘喷子’若干不等的现钱。这些毒辣的喷子马上被王元懋和郑良热情邀请加入评委或者两组制作者行列。高大少爷说了，他们一生的饭碗就是对高府汇票进行喷喷喷。现场群众尼玛激动了，多少人羡慕这种一动嘴皮子就混饭饱的高端职业。

　　　　小高趁着‘一万贯’的宣传噱头，紧锣密鼓的把高府金融的营业网点开遍京城地区，高府汇票开始正式流通京城市场。之所以如此顺利，因为李富贵负责的会计处早就按照高墨涵的指令，前瞻性地大肆吸纳全京城的会计人才加盟。基层金融业务的本质，就是双方交易的核算问题。核算人才一到位，一个网点就马上可以投入运作。没办法，高府掌握核心人才、核心科技，无往而不利，放之四海皆准。

　　　　高府汇票虽然跟交子务的交子一样，是同一帮人马鼓捣出来的东西，但是在老百姓自然心里有一杆秤，高府汇票以高防伪、真保值、自由汇兑，携带方便的巨大优势，获得京城百姓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朝廷的交子爱骗人，‘花花太岁’的汇票见票就可以兑换出真金白银，安全靠谱，值得信赖。

　　　　高府汇票以不可阻挡气势在汴京地区流通起来，交子更加推向边缘落寞。高府金融第一次露出它的尖锐牙口，成为京城人民日常的生活必需。

　　　　王元懋和郑良再不用担心地下金银库房爆满而白白支付贴息，造成巨大亏损。相反，金融集团开始以不可逆转的趋势加速盈利。王元懋和郑良深信金融集团的盈利，正如高少爷所指出的，十年之内，必定胜出实业集团那边的利润。

　　　　王元懋和郑良是最优秀的经理人，想的是利润。而高墨涵想的，绝不是眼前的利润，而是利用金融工具，公然剪蛮子落后经济的羊毛，打断蛮子经济脊梁骨。

　　　　张叔夜自然不例外，很快见识到小高搞出的汇票，以及‘一万贯’的轰动性大新闻。

　　　　张叔夜其实作为国朝极其少数的那几个清醒人，文臣中的绝顶智商，还是不难理解高墨涵的良苦用心。老张非常欣赏小高打断蛮子经济脊梁骨的论调，认为这是国朝今后对付蛮子们可以采取的一种釜底抽薪的策略，短期看不出效益，长远看杀伤力明显。老张是彻头彻尾的‘大宋帝国主义’的爱国粉，强力坑害蛮子的事情，老张豁出官位和身家性命也要去干。

　　　　所以，老张的开封府虽然没有直接发声支持小高的汇票，考虑到掀起口水仗太二逼，而是采取务实的行动，宣布今年开封府的财税收入，先用高府汇票进行结算，然后再到高府金融那边兑换出真金白银，上缴户部国库。这当然属于无形的默认支持。

　　　　老张汇报户部的理由很充分，如今开封府地区老百姓都开始使用高府汇票，为便利老百姓纳税，采用高府汇票进行结算，是利国便民的举动。

　　　　因为最后上缴户部是真金白银，户部当然也没有太大意见。赵党和蔡党作为朝堂最牛也顶缸最激烈的两支力量，虽然有牢骚顾虑，但也不敢随随便便得罪老张为首的清流派以及赵老大的心腹宠臣高老儿。

　　　　而赵老大在听取梁师成的调查报告后，发表的意见更是搞笑，‘高府金融朕是占了最大的股份的，朕派小高替自己挣点钱容易吗？难道众卿家不想看到朕独自赚钱养活自己吗？！朕的内宫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向国库伸手要钱了，众卿家难道这点面子也不给朕吗？’。

　　　　赵佶爱财成性，一番妥妥的昏君论调，连蔡京一伙都不敢暗中使坏了。朝议的结果，自然算是大家捏着鼻子，默认通过。还没有那个笨人会蠢到跳出来当面怼赵老大不开心，下场贬官流放边疆那是自己找的，怪不了别人。

　　　　高墨涵听到高老爹回家汇报朝议的结果，暗中好笑，果然跟自己预料的各方反应差不了多少。现在高府汇票终于在国朝政治上获得正式承认，有了合法存在的身份，接下来，就是看高墨涵如何把这把经济武器运用到巅峰。

　　　　张叔夜虽说在政治上是支持小高的汇票，乐意看见汇票这种便利的流通工具给国朝百姓带来的种种好处。但是老张时时刻刻不忘敲打敲打小高同学，美名其曰‘年少轻狂不是好事’。

　　　　张叔夜故意拍案起身道：“心黑手狠卑鄙无耻，答应你，然后给老夫滚得远远的！”

　　　　言罢，一甩手袖就走了……

　　　　高墨涵骑着马儿从开封府出来的时候，嘴巴都笑歪了。回家看见梁红玉小萝莉、梁红朵大萝莉都忍不住抱住亲亲几口。梁红朵大萝莉知道点人事了，远远的躲开了高大少爷的狼吻。

　　　　这次有便宜的劳动力，一个顶两个用。此外还等于进一步的拉拢储户，增加市场上高家支票接受度，这便是免费的推广。

　　　　最重要的，死死的把张叔夜卷入进来，派出了厢军作为施工队就稳妥了，不会有其他麻烦了。毕竟随意调动军队乃是大大的罪状，捅出纰漏来，高老爹都不一定能保住高墨涵的小命。

　　　　有张叔夜的文书就不一样，谁敢去工地上抓小辫子就等于干扰军事，同时也等于打留守相公张叔夜的脸，目下蔡京都不方便惹张叔夜，其他人就更加洗洗睡了。

　　　　还有一个问题，厢军它也是军。在高墨涵手底下施工，方便高墨涵收拢他们的心，给他们做一定的思想改造，实践如何改造庞大无序的厢军方案。那么也算是为整顿大宋军伍做一点点的努力，起码把无能的厢军鼓捣成能干的工程队，或者生产建设兵团啥的，也比现在混吃国家粮饷的现状强。

　　　　梁红玉小萝莉靠在高墨涵的怀里，说想梁红英了。然后高墨涵转移她的注意力，给她分享了一下上述的想法。

　　　　“衙内爷乃是最好最好的人，你说过大道至简，真正的道一定是共赢的，您也一直在这么做。”小萝莉好奇的道，“那么您什么时候得道升仙呢？”

　　　　小高大囧：“哥是纨绔又不是妖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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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城西开发区的建设问题

　　　　从老张那里忽悠来一支厢军，也足够小高招摇过市，牛逼一阵子。既然小高决定送林冲去大名府蹲班房，那么在汴京手头上的事情就该好好的交待一下。

　　　　小高先是去了城西开发区视察开发进度情况。到了商业区，赵汝适、叶德孚两个狗腿子过来迎接。现在两个狗腿子比较牛逼了，在汴京的商业圈差不多是首屈一指的带头大哥级别的人物，后面跟着汴京商业圈的一大帮掌柜头面人物。无奈啊，老赵、老叶是具体负责商业区建设的负责人，汴京商业圈的大小老板哪个不懂现在的行情趋势：城西大开发啊！想要在城西做生意站稳脚跟，混到喝酒吃肉的地位，自然要关注老赵、老叶的朋友圈。

　　　　小高还是由老赵、老叶带着，认真的把商业区视察一圈，颇有后世领导的味道。小高站在汴京大小老板人群中，当场发表了高氏“繁荣市场三点论”：第一市场要公正透明，反对一切欺行霸市、藐视国朝法纪的行为，高府集团要起带头作用，第二崇尚公平竞争，反对恶性竞争手段，平稳发展，第三大小老板有困难找老赵、老叶反映，事情严重的，开封府一定介入。

　　　　这篇后世被尊奉为自由市场经济原则第一次发声的演讲，讲出了广大中小商人的心底话，极大提振了汴京商人看好城西开发区的信心。谁保护了资本的合理利润，资本就选择用手投票支持谁。整个汴京地区各类民生资本急剧往城西滚滚逐利而来，张叔夜直呼财税数字每天在爆炸。赵汝适、叶德孚两个狗腿子腾云而上，每天被一群大小老板包围的水泄不通。光是协调商圈内部矛盾，就累的老赵、老叶快要瘫痪吐血，俨然坐实了汴京商业圈第一牛人的宝座。城西开发区逐渐成为开封府第一大市场，经济增长的发动机。

　　　　理由无它，国朝的经商环境太恶劣了，大小老板们谁不想安安静静的和气生财，问题各种吃拿卡要永远极其难处理。现在城西市场崇尚平等自由的经商氛围，杜绝一切吃拿卡要，简直是浊世中的一股清流，大小老板自然明白它的伟大意义，遂有‘宁愿城西打地铺，不到皇城装门面’的说法。

　　　　小高紧接着到工业区，调研工坊建设情况。整个工业园区算是热闹非凡，各类生产有条不紊，就是噪音污染比较严重。没办法，工坊过于密集，日夜不停作业，不可能不产生噪音。目前除了高府自营的农具、酒品、肥皂等工坊，其他汴京商业圈的商人纷纷选择此地开设工坊，大有产业集聚的综合效益。比如，木料厂因为农具工坊需要木料，自然搬迁而来；果酒的配套的水果集散，也形成配套；这就是经济规律的自发作用，也是汴京商业区需求繁荣对手工工业的反向刺激结果。

　　　　小高对工业区的关注点，首先就是工业区的污染问题，一开始就把注意强调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把环境问题摆在前面，切实整顿一批严重不注意卫生的工坊，乱堆乱放原料的仓库，整个工业区的环境问题有所缓解。第二个关注点，就是工业区的产业配套衔接问题。小高从后世而来，自然明白各类工坊产业链要搭配，上下游结构要合理的道理。这样提前控制优化的结果，不但可以减少环境问题发生，更重要的是可以降低工坊生产成本，提高经济效益目的。比如农具就可以和木料厂、铸铁厂安排到一起，运输方便，节省人力。果酒的残余废弃物，可以用来制作农家肥料。这种产业搭配思想相当前卫，赵汝适、叶德孚两个搞实业的深受启发，毕竟这个时代的人才第一次真正考虑工业带来的问题。小高觉得工业区还是有问题，但是整体问题不大，即使存在污染也是不可避免。只要一个地方想要繁荣发展，不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不可能的，后世也是如此。

　　　　可喜的是，来自通许镇那边有了好消息。高墨涵对通许镇存在大型煤铁矿藏的历史判断十分准确。通许镇几乎露天敞开的煤矿非常容易开采，煤炭中成色最好的那一部分被綦母怀文团队用来实验竖炉炼钢法，其余的全部制成蜂窝煤，运输到汴京工业区存储，开始正式民间售卖。

　　　　尽管汴京的富人们嫌弃蜂窝煤的烟煤味，也害怕操作不当，烟煤中毒而亡的可怕后果，坚持使用价格不菲的上好的薪柴。但是穷人家庭管不了这么多了，毕竟北宋徽宗期间是历史上有名的小冰河期，汴京的冬天十分严寒，穷人用不上薪柴，导致冻死人那是经常有的事情。现在小高的煤炭价格极其公道，数量又供应充足，还动不动以赵老大体恤百姓的名义搞免费煤炭赠送活动，那就深受汴京底层老百姓的欢迎。底层苦人们第一次开始不用薪柴，使用上煤炭这种工业燃料取暖。正是因为小高的蜂窝煤存在，多少苦人躲过寒冬。

　　　　自古正义存在民间，小高花花太岁的名头在汴京越发响亮。虽然不少京城百姓依然没有忘却早年小高欺男霸女的纨绔行径，但是架不住现在花花太岁粉丝人气大增，通常是唾骂和拥护的人数各占一半，激动之下的双方群众难免以老拳相向，少不了被赵鼎的治安曹司约请谈话，搞的小赵对高墨涵公子哥的厌恶偏见程度又深一分。

　　　　小高最牵挂的是，是农业区的建设，农民的种地问题。目前农业区已经建设好一大批的地窖式温室，良种培育已经遍地开花。

　　　　只是汴京地区的农人习惯了祖祖辈辈一季稻麦的种植方式，高府推出的二季稻麦种植还太过新奇，需要一定的时间让农人们去接受消化，改变陈旧的观念。

　　　　老张开封府给予的免税政策相当给力，整个汴京地区良种的推广也十分给力。良种已经由大宋良种公司统一平价配发，汴京的农人排队领取良种、购买平价农具的习惯正在养成。田间管理也由高府农庄的老庄稼把式亲身示范进行推广，毕竟高府农庄早在去年就实现了免地租，佃户早就翻身做了自己地块的主人，劳动积极性前所未有的激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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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二季稻麦的重要性

　　　　开封府乡下农人忙碌的背后，是大宋良种公司贾勰思、朱彧、李用团队孜孜不倦的汗水付出。每日思考谷物、蔬菜良种的培育模式差不多成了老贾的支配性习惯。

　　　　粮食增产问题永远是农人们最关心的话题。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饿死人更是农村可怕却又司空见惯的现象。为了吃饱饭，农人们对庄稼的产量有近乎偏执的膜拜。高墨涵深信，只要二季稻麦今年收获一定的产量成绩，必然可以在汴京地区农人们中赢得口碑。

　　　　汇集所有人努力的结果，目前开封府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农户开始实验性的种植二季稻麦，新播种的稻麦已经快长的好几寸高了。京城郊区远远看过去，一片绿油油的，庄稼长势喜人。

　　　　老张每天带着中枢的大小官员们前往京郊试验田参观学习。一番忽悠鼓动之下，猴精一样的京官们哪里不能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无人不交口称赞，马屁天花乱坠。强力刷口碑的结果，连赵佶都惊动了。导火线是奸臣老爹伙同梁师成趁着朝堂人人品头论足二季稻麦的风口，当场进献“丰收神苗”几株，大肆宣扬“天授神苗”与赵老大的仁政恩泽的必然联系。赵挺之最近被赵老大臭骂的紧，也推波助澜附和喜庆气氛。赵老大大喜过望之下，亲自摆驾往皇庄祭祀社稷谷神，为天下苍生祈福。

　　　　没办法，额们皇帝老子就是这么任性，妥妥的昏君啊。

　　　　小高其实心里面也老紧张，毕竟自己在张叔夜面前立下了三年产量翻番的军令状。老张也抽筋的一样，信了小高的鬼话，已经把全部的政治声誉压在小高的二季稻麦推广上。二季稻麦推广的好，老张挟带这份天大的造福天下苍生的功劳和威望，完全可以在赵、蔡两大疯狗集团忙于对咬的时候脱颖而出，升任中书令（政府副宰相）就没有任何悬念。

　　　　只有张叔夜这个强大的牵制力量存在，日后即使赵挺之的棒槌党被蔡京斗倒，蔡京再次拜相，也可以有效制衡蔡党的飞扬跋扈、为所欲为。国朝政治无论怎么样也会保持一定的节操底线，历史上正是蔡大棒槌们的胡作非为，搞的天怒人怨，才酿成亡国之祸根。

　　　　所以，这一个严肃的政治问题，小高无论如何也要暗助老张上位。高墨涵每日翘首以盼宋星应和牛皋一行早日携带占城神稻、新疆神棉归来。有这两种高产稳产的神奇农作物，老张刷一波神奇的政绩基本没悬念了。

　　　　视察完开发区，小高特意跑到通许镇摸底了一遍。‘金山银山，不如通许的煤山铁山。’汴京的苦人们使用了小高的蜂窝煤，沾了光彩，自然人人会讲这一句。小高在通许镇接见了綦母怀文团队。

　　　　现在綦母师傅可牛逼了。

　　　　早先在通许烧铁炭、挖火炭、淘铁石的苦人们差不多是被世人遗忘的一群，野人一样的与大自然作抗争，苦哈哈的讨点血汗饭吃。现在綦母师傅带着桃花谷的团队以及充裕的资金来了，搁在后世就是财大气粗的央企跑到穷山沟一样的排场。

　　　　綦母怀文基本上把烧铁炭、挖火炭、淘铁石的苦人们全部吸收过来，按照技术技能的高低进行了评估，重新分组成采矿组、炼焦组、炼钢组，所需作业工具和后勤管理自然有孟元老在后面坐镇指挥。

　　　　中央军入驻，地方小军阀立马统统改旗易帜。开封府的刘参曹已经在通许镇营造起一座小小的知军府衙，正式代替小高打理通许镇的一切政务事宜。

　　　　很快，一帮人马正式开始热火朝天的运转开来。采矿组人手按照采煤采铁3比1的比例分配，因为煤炭除了用来炼焦、炼钢所需，大部分用来制作蜂窝煤，然后销往开封城西市场。有綦母怀文这样专精冶炼的名家和孟元老这样精擅组织管理高手坐镇，采矿组每天的煤炭、铁矿石采掘量开始逐渐飙升。炼焦组极大的改进了通许镇的土窑炼焦炭法，把土窑升格为火砖结构，搭配精钢骨架作承重，极大的提高了焦炭的产量，纯度品相也更好。只是现在的炼焦技术还需进一步挖掘，减轻环境污染。高墨涵站在通许镇的狗牯脑山上向下俯瞰，一片火砖窑场正在炼焦炭，浓烟四起，火光冲天。不过高墨涵觉得还是可以接受，毕竟炼焦技术刚起步，以后通许的老烧窑师傅们会琢磨出更佳的炼焦炭办法。

　　　　比较难啃的技术难关是炼钢组对竖炉炼钢法的掌握。高墨涵已经动员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投入高炉的制作。光高炉一项，綦母怀文等人就锻造废了几十个了。因为这种开创性的摸索实在难度系数很高，炼制失败风险太大。尽管綦母怀文本身极其富有创造力，但是没什么技术突破能够一夜之间完成，总是在失败之上孕育希望，一步步接近成功的门槛。

　　　　綦母怀文在延请了京师优秀打铁师傅，以及桃花谷工匠的技术加盟，通许镇的苦人匠师支招献策的基础，总算在第二十代高炉基础上，成功开始炼钢了。这么一来，单单高炉炼钢这块耗费的研制成本就达到惊人的七、八万贯！

　　　　如果不是高墨涵在后面不断鼓励打气，认定竖炉炼钢法必定成功，不断忽悠曹玮等将门纨绔共同组成的大宋煤铁股份公司傻乎乎追加投入，光财政的巨大支出就足以逼疯任何民间发明者。

　　　　当然，痛苦之后是收获的美好。竖炉炼钢法已经目前可以稳定量产生铁了。生铁坯子比国朝市面上流通的生铁坯子品相强了太多。所以光生铁坯子这一项已经就可以投入汴京生铁市场，秒杀其他民间冶炼矿场粗劣不堪的生铁坯子。而竖炉炼钢法的优越性在于只要煤铁焦炭等原料足够，可以永不熄灭高炉炉火，铁水远远不断的奔流而出，批量生产生铁坯子已经不是梦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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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军火利益集团

　　　　汴京的铁匠们只要把高府产的生铁坯子重新放入熔炉中继续锻造，就可以得到纯度较高的精钢。这样一来，大宋煤铁股份公司的生铁坯子产品算是高产质优，抢占市场，开始爆发盈利了，收回投入的成本也只是时间问题。

　　　　孟元老已经在和刘参曹协商，准备在通许镇和开封府之间修筑一条高标准官道。因为每日输运蜂窝煤和生铁坯子的牛车已经不堪道路的糜烂。老张虽然无比爽快的答应批准官道的修筑，实际坑爹的是修路费用怎么落实。没办法，小高知道老张抠门到家，自然自己先掏腰包垫付修路之资，然后用通许镇上缴的财税补偿。

　　　　鉴于大宋煤铁股份公司的生铁坯子产量逐日飙升，终于惊动了朝堂的政治大佬们。刘逵的枢密院终于要讨论大宋煤铁股份公司的生铁坯子的政策问题了。虽然老刘跟赵挺之一样的棒槌，但是总归还是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铁器作为军事管制物资他还是要负责的。

　　　　好在老张的开封府已经全面介入了，张叔夜告诉小高，刘逵的枢密院打算强制大宋煤铁股份公司的生铁坯子以一定的价格卖给朝廷，理由是控制铸铁流入蛮子国。

　　　　老张告诫小高朝堂的水太深了，轻易不要惹事，一切听老张做主裁断。

　　　　高墨涵就郁闷了。郁闷归郁闷，小高还是能理解朝廷高层们的深远顾虑。毕竟蛮子国现在在军事方面已经碾压国朝了，如果获得大批铸铁物资哪就是从头到脚秒杀的局面。所以从良心讲，小高也支持老张这一英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