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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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超薛霸两家伙媚笑道：“多些李爷赏赐照顾。”

　　　　有钱人啊，如今李双也算是有钱人了。

　　　　当然李双在有钱，钱也是用血汗挣来的，其实他在街上砍人也不容易。所以他和那些依靠抢劫为生的梁山好汉没法比，不敢一坐下来就吩咐开出“十斤牛肉”来。

　　　　大宋又不准随便杀牛，虽然有牛肉但属于违禁品，既然违禁那当然就是天价。比汴京城的高端的羊肉还贵的多。真个是除了晁盖那类随随便便就敢抢运钞车的反贼，谁他娘的敢坐下来就开出十斤牛肉来？

　　　　其实后世抢银行也不见得能抢多少，但晁盖一伙强盗出手就抢十万贯，按照现在的米价计算，购买力相当于2016年的4000万人民币。

　　　　最让高墨涵最想不通的在于，晁盖一没吸毒二没被高利贷追债，三他乃是村长大地主，日子已经算是大宋当中非常好过的人了，他居然想出去抢劫运钞车的主意？

　　　　后世往往有那么些人总习惯把“逼上梁山”挂在嘴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谁在有意误导？其实梁山贼寇中，高墨涵基本没找到几个符合“农民起义”要素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是没饭吃了铤而走险，大多数无非是做下案子的杀人犯抢劫犯之类的跑路，躲避官司，然后慢慢聚集在了类似金三角的这么一个地方继续杀人放火而已。

　　　　yy完毕，喝了两口淡如水的所谓好酒，高墨涵看到进来了几个人。

　　　　为首一人是个练家子模样，长的也还周正，身材还算魁梧，却做文士打扮，拿着一把折扇在手。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有手下在他旁边耳语几句后，他便换了一副和气的笑容走过来，对高墨涵和徐宁抱拳：“在下乃沧州牢城营都管之子施恩，看得起的人都叫我在下金眼彪，敢问几位是哪路禁军兄弟？”

　　　　他的礼数也还算周全，高墨涵却不太礼貌的注视着他片刻道：“哦，听口气你认识多路禁军？”

　　　　施恩一阵尴尬，连连拱手告罪，说是先前多喝了两杯，以至于失言了。

　　　　“呵呵，小管营请坐。”高墨涵也没让他太过难堪，让他坐下了。

　　　　邀请坐下就代表要谈话，徐宁这才很懂事的介绍：“这位乃是东京殿帅府的衙内，官拜太府少卿。”

　　　　施恩脸色唰的一下就惨白了，我了个去，他原本喜欢结交各路人马好汉，自身也有些小聪明和江湖习气，听闻巡检房的人说来了汴京的禁军，便赶着来认识一下，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还备了些财礼。

　　　　但一听乃是正二八经的官员，又是大宋第一武臣高殿帅的衙内，十足吓了施恩一跳，脸色如同猪肝，手下抬着的财礼迟迟也不敢送出去。

　　　　高墨涵笑道：“怎么小管营，知道是我后，觉得钱准备的太少，送不出手了是吗？”

　　　　施恩一阵尴尬，冷汗出现在额头。

　　　　若是一般情况，来的顶多是个指挥使，结识一下，打点二十贯钱财让他们不要在快活林闹事影响生意，这点礼数也就算尽到了。但现在乃是高殿帅公子，送二十贯给这样的贵人，难说当即就被人家砸在头上。

　　　　好在施恩也机灵，在这里应付南来北往的人也有很多经验，笑着抱拳道：“施恩失礼了，实在不知乃是大人亲来，今日已晚，权且在此歇脚，待得明日随小的一起入沧州城，家父自会备有厚礼送上。”

　　　　高墨涵直接得令人发指：“老子乃是一奸臣贪官，胃口奇大。”

　　　　徐宁险些听得把酒喷出来。真个是从未遇过这么直接又心黑手狠的人才。

　　　　遇到此种小人是注定要被抢的，施恩无奈的拱手道：“请说个数目？”

　　　　高墨涵伸出两个指头道：“百抽一，成年累月的拿。则我保证你施家越做越大平平安安，否则我夜观天象，你这么捞钱不带脑子，眼红这里的人太多，后台又不硬，大祸恐怕就在不远处。”

　　　　施恩吃了一惊，此太岁看似草包纨绔，实则却有见识。远的不说，快活林做大做强后，的确眼红之人不少，沧州大人倒是颇有官声，算个清流。但是沧州兵马张都监早盯上了这里的财路。

　　　　此外最近东京过来、在快活林地界活动的混混却越来越多，而知县老爷不声张，私下巡检房于此却不作为，根本不敢惹那些混混。

　　　　想着，施恩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疑惑的看着高墨涵。

　　　　（本章完）
………………………………

第144章　衙内的拿捏手段

　　　　“答应还是不答应，若不答应，我告诉我老爸，说你们私吞关税，私设巡检司却不报备。我老爸一进谗言，你们全部被满门抄斩。不要怀疑哦，我爸他就有这么牛！”高墨涵直接又心黑的大声道。

　　　　施恩直接被吓得跳了起来，这辈子就没遇过如此直接衰败又心黑的家伙啊。

　　　　可惜他偏偏就是有这么牛，自己等人伙同河阳知县私吞朝廷税目，这种事很常见，但可大可小。真被高殿帅捅了上去，朝中又无人的话，满门抄斩虽然夸张了些，但杀得人头滚滚那是最起码的。

　　　　“衙内饶命啊。”施恩也算个人才，演技不错，就像他蛊惑武松一样，眼泪说来就来，跪在地上装得很可怜。

　　　　李双一拍桌子道：“少他奶奶装可怜，我家大人说一不能有二。在老子面前摆弄江湖伎俩？你奸人父子剥削牢城营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家底恐怕不菲。几乎不花一文钱，就用贼配军建起此等市镇，私吞朝廷税目。妈的不抢你们抢谁，既然有小辫子，不抢你的就是傻子了。”

　　　　又看施恩表演了一下，高墨涵微笑道：“小管营你真的觉得逃税光荣吗？如此可以长久吗？你真的觉得百抽一的保护费昂贵吗？”

　　　　施恩愣了愣，刚刚是被吓到，又被此君那令人发指的心黑程度惊到了。现在被提醒转念一想，瞒税的确不是长久之法，随着这里越做越大，迟早要禀明的。而百抽一的保护费其实也不多，比知县老爷的胃口还温柔，却就真的算是“朝中有人”了。

　　　　此外汴京过来的商客也多有提及，高墨涵虽然纨绔衰败却很有信誉，保护费缴纳的还算值得。

　　　　“如若小人缴纳保护费，那这里又该如何？”施恩收起了眼泪问道。

　　　　高墨涵道：“当然是受到了我的保护。此外上奏朝廷就说知县大人治下有方，开发出此等繁荣市镇，增加朝廷岁入。这算是知县大人的政绩，从此以后在此做生意不但是为国贡献，还可以在明面上活动，不会随便被人抓住小辫子。你也不会多出一文钱，因为你给知县的钱已经够缴纳税费了。而我没猜错的话，知县却没尽到保护之则对吗？”

　　　　“的确如此。”施恩点头道，“最近以来东京来的地痞越来越多，影响生意，知县大人却装看不见。为了维持生意，小人不得不重金聘请那些影响生意的地痞，这笔花销实在不小。然则如果往后不给知县老爷钱了，小的又该如何营生？”

　　　　“无非换了一家保安公司而已。你就告诉知县老儿，除了朝廷税负之外，还要钱的话来殿帅府找我高墨涵要。拿了钱却事情办不好，他也好意思装流氓？我只是吃相有点不儒雅而已，但老子们不看广告看疗效，懂了不？”高墨涵说道。

　　　　施恩大喜望外，若能如此当然最好。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背靠殿帅府才是正途。

　　　　想定，施恩又看看那些“汴京来这里看场子”的家伙，低声道：“那些强行来拿薪金的贼人便又如何？”

　　　　高墨涵展开折扇道：“不知快活林今日额度多少？”

　　　　施恩一拍手，当即有个老掌柜拿着账本上前来。高墨涵看账本后倒是吃了一惊，快活林当真乃是风水宝地，地处要冲，南来北往，一天的营业额度居然能有两千多贯？

　　　　“看起来这小子钱真的太多啦。”

　　　　高墨涵这么想着，也到不是真的财迷这每天五十贯钱，而是这里将来可以做的更大，其次，此举对于建立河北路上的口碑很重要。

　　　　李双还是有规矩的，一拍桌子道：“给老子五十贯，我就让汴京来的那些地痞后悔做人！”

　　　　施恩觉得这钱给的也太少了点，当即一摆手，老掌柜给了五两纹银在林冲的手里。

　　　　李双随身带着账本，拿了出来用嘴巴舔舔笔，记录上了快活林的名目，之后收起账本招手：“你你，你，你，还有你，过来……臭小子说你呢，躲什么躲，滚过来！”

　　　　那些个往日的狠人小腿颤抖了起来，实在是平日里李双等人太生猛，他们真个是被李双等人打怕了，何况现在外面驻扎两百精兵，那真不是开玩笑的。

　　　　最终，全部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李双居然说其中两小子骨骼精奇，为人机智，于是就诏安在了手下效力，其余的笨蛋十多个巴掌打跑，说是再在快活林看到他们就让他们后悔做人。

　　　　那些混混也怪可怜，都已经背井离乡的离开东京，又要跑路了，哭着脸道：“李爷，天下虽大咱们能去哪？”

　　　　李双一摊手道：“坦白说你们真的不适合做流氓，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娶个媳妇过日子乃是正道，亦是对国家的贡献。这是我家大人说的，一般没悟性的那个，我都不轻易告诉他们呢。”

　　　　一群地痞就这样垂头丧气的离开，没有试图反抗挣扎，因为在汴京的时候他们就努力过了，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却还是被一次又一次的砍的遍体鳞伤。

　　　　这群混蛋有多少会回家种地高墨涵不知道，却敢肯定快活林他们不会来了。

　　　　“真的只每日来收五十贯就行了？”施恩还是无法理解，五十贯，连伺候外面巡检司那群废物都不够啊。

　　　　“是的。”高墨涵道，“明日我会把外面巡检班房的人赶走。然后写封信给知县老爷，他就会明白了。此事就算圆满了。但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适当的把价目调低，提升服务质量，吸引更多的客人来快活林歇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眼光要放长远。快活林的名声打响后，会被南来北往的客商带去各地，然后但凡有禁军的地方就可以有快活林的分店。恩恩，如果你只满足于每日在这里赚个几百贯，以后别对人说认识我高墨涵。”

　　　　施恩当即抱拳道：“待明日去沧州，家父一定备上大礼，感谢大人日后的抬举和照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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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醉打蒋门神

　　　　“沧州我会去，我不跟你去的话，张都监迟早把你活剥。但钱就不另外拿了，依照规矩来就行。”高墨涵摇晃着扇子，“不过坦白说老子是个流氓而不是良民，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瞒报营业额，基本上快活林就不用开了，你父子也不用在官场混了，赶紧卷铺盖亡命天涯才是正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施恩打了个冷战道：“如此实惠的钱税，施恩不敢造次。”

　　　　高墨涵笑着点点头，“明日你发名帖，宴请张都监，然后我出席说你是我的人，简不简单？”

　　　　“明白！”施恩道。

　　　　“好吧，自己忙去，别影响我们喝酒。”高墨涵摆手道。

　　　　汗。

　　　　施恩一阵尴尬，还想着要上好酒好菜招呼呢。但是知他小子脾气怪，为人直接，施恩就去一边查询账目去了。

　　　　由此开始，气氛和谐了很多，徐宁也脱下了军装，光着膀子放开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了……

　　　　酒过三巡，诺大的酒楼内忽然静了下来。数十桌的酒客看着大门处。

　　　　只见进来了一群地痞混混。为首一个大汉特别显眼，身高近两米，一身横肉实在吓人。

　　　　门神老大显然很熟悉这里，一边往里走，一边斜眼瞅着各桌酒客。但凡被他看的人无不是赶紧低着头，不敢造次。

　　　　在柜台里查账的施恩一看此君又来，大感头疼，不过施恩是习惯见鬼说鬼话的人，当即笑着迎了上去，“蒋大哥又来了，失礼失礼，请快些坐下吃上五斤酒肉，算小弟的。”

　　　　蒋门神！

　　　　高墨涵愕然的观看，果然是个门神啊。

　　　　啤啤啤――

　　　　施恩够悲催的，笑脸迎了上去，却只见那猪头一般大的拳头飞出来，两拳就把施恩擂得倒在地上大喷鲜血。

　　　　汗！

　　　　高墨涵半闭着眼睛为施恩肉疼，施恩也太衰了，老蒋的拳头果然不是盖的。

　　　　“蒋……蒋兄，小弟以礼相待，何苦如此？”施恩被撸翻之后，很懦弱的模样又开始用眼泪骗人。

　　　　“你这条笑面狗！不识抬举！”

　　　　蒋门神那有别人腰粗的腿，一脚把施恩又踢得飞起来，贴在了墙上，慢慢的滑了下去。

　　　　蒋门神破口大骂道：“直娘贼的，看得起你来找你合作，你和老子绕圈圈，老子人直不喜欢这套。我蒋家也在快活林开了店，却是竞争不过你，亏了本钱。哼哼，不同于你施家可以在这里做无本买卖，用贼配军帮你们建快活林，你施家吃相太难看。反正都是无本买卖，你取得我老蒋就取不得？我便抢了你的店那又如何？原本就是没税目的黑店，你敢曝光不成？恐怕知县老爷先把你给斩了！”

　　　　“蒋，蒋兄……有话好说，先介绍两位汴京的朋友给蒋兄认识。”施恩起身又陪笑脸。

　　　　“先认识老子的拳头如何？”

　　　　又见蒋门神锅大的拳头飞过去，高墨涵再次半闭着眼为他肉疼。

　　　　啤――

　　　　一拳擂得躺起了，施恩不会动了。

　　　　“看什么看！这里姓蒋！”蒋门神环视一圈后，把食客吓得纷纷低着头。

　　　　见高墨涵一桌人以非常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其中一个混子，一个贼配军，一个大汉，一个小白脸，一个小萝莉，外加三个公差。蒋门神带着一群刺青肌肉男走过来，冷哼一声道：“见不惯就结账走人，不过记得要找我结账！”

　　　　言罢为了增加威慑力，蒋门神故意一鼓气，一身肌肉就仿佛耍猴一般的会跳动。

　　　　高墨涵伸个手指捅捅道：“大哥肉好多啊。”

　　　　蒋门神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来路，便道：“听小官人口音似乎汴京来的？”

　　　　一边说着，蒋门神拿起一个碗，啪的一下捏得粉碎，算是警告远方来客的一种举动。

　　　　高墨涵转向徐宁问道：“你会打醉拳吗？”

　　　　“？”徐宁也不知道衙内什么意思，却点头道：“大人放心，标下喝醉了也可以治了此蛮牛。”

　　　　蒋门神没发火，听徐宁叫小白脸大人，那就是有官身的人了，不宜招惹，于是不说话的转身，打算改天再来。

　　　　“肉很多的那个别忙走。”高墨涵拿起颗花生米扔老蒋后脑勺上。

　　　　蒋门神猛的转身道：“此间事和你无关，我老蒋背后也有人，告辞了，蒋某改日再来。”

　　　　“不用改日，我要看戏，不演完你走不了。”高墨涵道。

　　　　“看什么戏？”蒋门神怒道。

　　　　“徐宁醉打蒋门神。”高墨涵嘿嘿笑着，扭头道：“小二上酒，徐指挥使酒还不够。”

　　　　一听“徐指挥使”蒋门神头皮发麻，知道外面的那两百禁军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此时徐宁已经扬起一坛子酒，开始猛灌。

　　　　徐宁非常郁闷，打个蛮牛而已，干嘛要让咱喝醉了，衙内也忒多事。

　　　　呼――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徐宁停止下来，手里的半坛子酒被一转身就甩了过去。

　　　　蒋门神一拳打爆了酒坛，却是大惊，因为徐宁的一拳是追击在酒坛后而来。

　　　　待要反击，徐宁喝醉了的样子，脚步一晃来至蒋门神身后，一拳擂蒋门神脑袋之上。

　　　　蒋门神捂着脑袋暴跳如雷。

　　　　啤啤啤啤……

　　　　高墨涵一阵失望，徐宁打的醉拳没有电影上成龙打的好看，蒋门神主要是肉多而已，武艺不怎么滴，很快就被徐宁打了爬在地上动不了了。

　　　　“服了吗？”徐宁用脚踩着蒋门神，却忽然扭开头哇哇的吐了起来，额，真的喝高了。

　　　　李双是个狠人，一挥手道：“此贼意图行刺东京来的高大人，乃是反贼，拖出去斩了！”

　　　　蒋门神现在不是气，被李双吓得屎尿齐出。他明白这就是大宋黑暗的地方，高墨涵若真是官，这帽子一扣下来当然也就斩了。

　　　　施恩之前扑在地上装死，此时听要斩了蒋门神，急忙起来兴奋的观看。

　　　　施恩真有观看别人被弄死的嗜好。他老爸手下的劳改犯，牢城营中经常以此为乐，虐死不送礼的囚犯，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就是这个原因，高墨涵很鄙视施恩，所以要看他被蒋门神报以老拳后才出手。

　　　　从本质上来说高墨涵其实更喜欢蒋门神一些，虽然是个强盗，但这家伙直爽。若能诏安来手下用去收保护费，战力应该也不低于李双，如此一来还可以卖个人情给他亲戚张都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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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石双鸟

　　　　很快，真的进来了几个如狼似虎的禁军，把蒋门神押着跪在地上就打算砍头。

　　　　高墨涵摆手道，“没那么严重。”

　　　　这句后，施恩明显表现出了失望的神色，看起来他平时真的经常被老蒋殴打。恨老蒋入骨了。

　　　　蒋门神也这才松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爬行来到高墨涵面前道：“感谢大人饶命，还没有请教大人名号？”

　　　　“殿帅府高俅是我爹。”高墨涵展开扇子道，“蒙官家厚爱，赐给荫补官太府少卿。”

　　　　蒋门神暗骂自己有眼无珠，便开始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道：“小的该死，小的愚蠢，原来是高大人到此。小的始终对高大人怀有敬仰，犹如那滔滔之……之……”

　　　　“江水？”高墨涵问道。

　　　　“是是是，小的乃是文盲，险些说成井水，高大人真是才高八斗！”蒋门神开始滔滔不绝的废话了。

　　　　高墨涵打停道：“我有些好奇，你平时依靠什么营生过活？难道是专职抢人？”

　　　　蒋门神乖乖的说道：“小的家财也还行，在沧州城中有两处酒楼，有不少肉档，从事屠宰营生。”

　　　　黑社会，妥妥的黑社会啊。

　　　　高墨涵使劲的摇扇子，大宋的屠夫真的势力不小。现在汴京的混混基本被华夏会李双等人赶走了，就剩下屠夫帮和丐帮这两家独大了。单那些人和其他混混不同，不能随便动，张叔夜都不轻易惹他们，否则民以食为天，汴京的养猪业将有很大影响。

　　　　丐帮也不是什么好鸟，难说真是乔帮主远行洪帮主还没掌权的原因，丐帮腐朽了，他们不从事生产只要钱。有些败类还会把孤儿小孩弄残疾，让小孩去要钱。这种事虽然不多却很恶劣，但是名誉上乞丐可怜，乃是官家的子民，不方便动。动了名声影响太大，太拉仇恨值了。

　　　　喝了一口小酒，高墨涵用折扇敲敲蒋门神的脑壳，呵呵笑道：“蒋壮士，不知你的保护费缴纳了没有？”

　　　　蒋门神嘴巴都笑歪了，正发愁抱不上高墨涵那么粗的腿呢。他经常和汴京来的混混沟通，也和汴京的屠夫帮做生意，当然知道小高手段有多狠，保护费便宜又有效。

　　　　于是这家伙哭着喊着的舔鞋子，请求高墨涵收他保护费。

　　　　“好说好说，蒋壮士请起。”高墨涵让他起来，“听说你是都监大人亲戚，明日咱们一起吃酒，都是自家人，慢慢商议可好？”

　　　　听这小子把老蒋唤作自家人，施恩顿时脸色发白，觉得快活林就快被他们联手黑吃了。

　　　　好在高墨涵及时又道：“老蒋我问你，这快活林乃是施家的，且不管如何建立起来，也是他家建的是不是？各人有各人的营生。倘若他在沧州城打你老蒋营生的主意，背后又有我撑腰，你便如何？”

　　　　“这……”蒋门神无法开口。

　　　　“好，看来你很机灵。知道这里受到我的保护就行了。”高墨涵道，“规矩就是这样的，我会用同样的方式保护你的营生，你懂我的意思吗？这就叫和气生财。”

　　　　“那是自然，小的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再打这里的主意。”蒋门神乖乖的道。

　　　　高墨涵道：“去吧，回去沧州整理一下你的账簿，计算钱额，以后记得天天给我送钱就行。”

　　　　“不知送多少？”蒋门神抱拳道。

　　　　“百抽一。此后除了朝廷税费，你不用在缴纳任何人的任何费用。”高墨涵道。

　　　　“街市上的官差小吏，汴京城里逃来的混混，还有沧州本地的各种帮派……”蒋门神说道这里停下。

　　　　“那些交给我，给我点时间就行。”高墨涵淡淡的道，“这些王八蛋祸国殃民，坏处不少却一点用处没有。没提供哪怕一点点生产力，不提供税费，却是国家的毒瘤和蛀虫，必须下手狠治！”

　　　　蒋门神不禁一阵尴尬，也觉得自己好不了多少。

　　　　高墨涵又拍拍的肩膀嘿嘿笑道道：“别多想，你老蒋是个坏蛋这没错。不过好歹是有些生产力的，提供了朝廷税费，也算是有些用处。这个人呐，不怕坏，却一定要有用处，否则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谢大人栽培和夸奖。”蒋门神飘飘然，这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有用处。

　　　　“去吧，我要休息了。”高墨涵不理会他们了，在徐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