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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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受宠若惊，十分感动，还违反他性格的模样，抱拳对都监大人奉承了几句。

　　　　却是转眼听闻都监府敲锣打鼓，说是有小偷。然后有人当场在武松的房间嗖出了都监府的大量金银财宝。

　　　　张蒙方煞有其事的大怒道：“枉本将疼你用你照顾你，你个没良心的配军，贼姓难除，拿下！”

　　　　稀里哗啦――

　　　　早有准备的十几条壮汉，用锁链把喝得有些高了的武松给勒索了。

　　　　勒索一词恐怕就是来自大宋差人捉拿匪时的写照了。

　　　　“狗官你害我！”

　　　　力大无穷的武松挣扎之下，险些把十几人掀翻了。

　　　　噗噗噗――

　　　　十几条军棍四面八方的捅在身上之际，武松口喷老血就被拿下了……

　　　　高墨涵的规矩是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之后，小萝莉起来帮忙伺候梳洗，七岁的梁红玉还是太小了，抬一盆水都会倍感吃力。

　　　　高墨涵洗脸的时候，小萝莉就在旁边咬着指头，好奇的观看。

　　　　“我把你的指头从嘴里拿出来，你会不会哭？”高墨涵道。

　　　　“我不会哭，阿姐不准。”梁红玉咬着指头说道。

　　　　高墨涵把的她的手指拿出来，抽了她两下，哇的一声，小萝莉哭了起来……

　　　　“大人出事了！”

　　　　刚开始吃早饭，徐宁风风火火的进来道：“昨晚见过的那个贼配军武松做下大案，偷盗张都监的金银，被拿下送官了。”

　　　　高墨涵有些意外，原本武松和张蒙方的冲突是因快活林而起，想不到快活林的事被自己压下来，却还是走到了这步，这算是不可逆的历史轨迹吗？

　　　　“不关咱们的事，多加小心防备就行。”高墨涵摆手道。

　　　　徐宁道：“还出了更严重的事。听说今个一早把武松送到州衙，知州大人一看原本就是贼配军，偷盗证据确凿，便赐给杀威棒，当堂判了发配！”

　　　　“又发配，都发配几回了，这算是踢皮球吗？”高墨涵对此很无语。

　　　　徐宁郑重的道：“却想不到武松真乃是狠人，才出沧州不远便杀了两差人，可谓快狠准，然后在所有人预料之外，即刻返回，潜入沧州杀了蒋忠全家，以及杀了张都监全家，丫头侍女小孩都无幸免。好在蒋忠的姐姐，张都监的妻子不在家，带着随从在市场上采办猪肉才躲过了一劫！总共23口人命被屠杀，其中有5人不满12岁！”

　　　　高墨涵铁青着脸，拍案起身！

　　　　徐宁也是感觉背脊凉飕飕的，就没遇过这么狠辣这么决断，反应这么快速的凶人！

　　　　梁红玉把手指含在嘴巴里想了想道：“该招我姐回来了，小玉想我姐了。”

　　　　高墨涵笑笑，轻轻摸摸她的小脑袋。

　　　　“果然有勇有脑子，昨晚见过后，他目测出你徐宁战力不弱，否则难说老子也会被顺手干掉。一个人杀人杀顺手了之后，轻易就停不下来了。”高墨涵走来走去的喃喃道：“人才啊，武松乃是果断型人才啊，只是说此种人才有点危险，谁也不敢用。就连宋公明用他都很慎重，一直都压制。”

　　　　不等有个计较，昨天见过的那个沧州推官王大人，已经来到驿馆内，对徐宁拱手道：“徐指挥，知州大人有请。”

　　　　徐宁一声不吭，表现得很尊敬，却就是不动，等着高墨涵说话。

　　　　推官当然知道原因，也不责怪徐宁，叹口气对高墨涵道：“高衙内请了，这便和本官走一趟，你看如何？”

　　　　高墨涵微微的头皮发麻，这便是有官身的坏处了。若是以前的纯纨绔子弟则不用理会谁，而现在不去虽然不会掉脑袋，却属于破坏官场规矩的出格行为。

　　　　“知州大人既然吩咐，下官这就要去。”高墨涵出门的时候道：“徐指挥，随本官走一趟沧州衙门。”

　　　　……

　　　　徐宁取下头盔抱在侧面，跟随高墨涵步入大堂后，单腿跪地道：“禁军指挥使徐宁，参见上官。”

　　　　“徐将军免礼。”三缕胡须的沧州陈大人微笑道。

　　　　此陈大人乃沧州知州陈文昭，非彼河阳县与小高扭打成一团的陈县令，只是州县主官恰恰同姓而已。

　　　　“下官高墨涵参见大人。”高墨涵官位和徐宁差不了多少，却不用跪，拱手了事。

　　　　陈文昭呵呵笑道：“少卿少年英雄，乃将门之后，本官观你骨骼惊奇，嫉恶如仇，乃是栋梁之才。”

　　　　高墨涵听得两眼发黑，什么将门又是什么嫉恶如仇什么的，估计躲不掉了，要被点将出阵，缉拿凶人武松了。

　　　　不用问，现在沧州本地官吏被吓破了胆，因为武松太狠了，各种捕快弓手什么的听说要擒拿武松，不出意外就全部请病假回家了。厢军不能请假，但是用于镇压农民或许有点威慑，对付少量的高手根本没用。

　　　　正巧殿帅府的精兵路过沧州，不用白不用，换做高墨涵知沧州事，也要狠狠的利用，不是你说“我只是路过”便能放过的。

　　　　想定，高墨涵也不废话，抱拳道：“下官懂了。只需大人一纸委任书下达，下官立即领军出阵，此等惊天血案天良沦丧，是可忍孰不可忍，便去拿了贼人前来交于大人。”

　　　　陈文昭眯起眼睛给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冷冷道：“若能追上则无需请命，就地正法，带回首级就可。凡与之交往、包庇、隐瞒不报者，同罪论之，就地正法！”

　　　　“得令。”高墨涵很赖皮的道，“然而我有条件。”

　　　　老陈非常恼火，无奈正是用人之际，只得生硬的道：“且道来叫本州知晓？”

　　　　“金银铺，保护费。”高墨涵开门见山的道：“简不简单？”

　　　　陈文昭不是白痴，汴京的传闻早就知道了，其实作为父母官，往日他也研究过高墨涵的模式，觉得很有用。而既然在汴京可以实行，朝廷不过问，张叔夜敢同意，那么陈文昭当然也敢。

　　　　（本章完）
………………………………

第151章　十字坡

　　　　想定，陈文昭起身道：“这有何难，你只要敢立下军令状出阵，老夫同意了又如何？”

　　　　当我傻啊，我一文官，才不受你忽悠立什么军令状，万一拿不到武松，我不是栽了？

　　　　想着，高墨涵装傻冲愣，低着头不说话。

　　　　换徐宁这么干的话就被杀威棒伺候了，但老陈却拿高墨涵没有办法，最终只得摆手道：“罢了，尽力而为，去拿了武松的人头来，则一切好谈。”

　　　　高墨涵亲眼看着他写下了一执文书，签押上知州大印后，拿过来确认一遍收在怀里，带着徐宁转身就走。

　　　　如果没有这份文书，又偏离了殿帅府押运路线，那么这队人马就人头落地了……

　　　　出了州衙，有个三十不到的美妇跪在地上哭泣。

　　　　他是张都监的老婆蒋雯丽，蒋门神的姐姐。想不到是这么标致的一小娘子。

　　　　高墨涵刚一听这小娘子居然也叫蒋雯丽，差点没吐出一口少年血，突然想起某部电视剧里装嫩的女明星来。

　　　　“高大人！”蒋雯丽不顾礼节的拦住高墨涵，双目仿佛要流血的样子道：“可怜我的三个娃啊，小女儿仅八岁，儿子只十岁，就被那畜生杀死在家里。我弟弟蒋忠的娃、我的侄子也死了。血债血偿，高大人此番出阵，一定得为我张家蒋家讨回公道来！”

　　　　言罢跪在了地上一直磕头，磕出了血来。

　　　　州衙的周围，有一群如同小乞丐的孤儿也跟着流泪，对此高墨涵颇为奇怪。

　　　　徐宁皱眉道：“军令在身休得打扰，一切事宜自以国法论处，妇人不得拦截官衙。”

　　　　蒋雯丽就是跪在地上拦着，不理会徐宁怎么说。

　　　　“起来。”高墨涵伸手搀扶她起来道：“高墨涵食君之禄，剿贼乃是分内。张家娘子等待我的消息便可。”

　　　　“带回贼人人头，我给您做牛做马！”她一字一顿的道。

　　　　“尽量吧。那家伙可不容易抓。”

　　　　高墨涵驱赶开阻拦的人群，在徐宁和李双的护卫下，快速出城赶到军营，点齐一都人马，披上战甲，跨上战马一挥手道：“出阵！”

　　　　旋即，小高调转马头对董超薛霸吼道：“林冲也跟着来……”

　　　　……

　　　　战甲有些重，但为了预防飞刀暗算，高墨涵只得穿着了，这真不是为了装逼。

　　　　关于骑术高墨涵不如亲军，不过在现代的时候骑马就是高墨涵的爱好，不说技术优良，仅仅赶路还是没问题的。

　　　　出得沧州，一人双骑，只往东南方向急行军！

　　　　原本以为只是做做样子，徐宁现在疑惑了，怎么衙内好似专门知道要去哪里寻找贼人？

　　　　但是徐宁不敢问，扭头喝道：“快快快，不用节省脚力，追贼要紧！”

　　　　如此一来，一百人两百马犹如战阵冲杀，尘土飞扬，黄沙盖天，声势颇为惊人。

　　　　此种轻装上阵的奔袭，一人双骑阵容，要做到日行军三百里有是可能的。也就是说，不到一日就能到达大名府。

　　　　当然高墨涵细皮嫩肉的，没有经过磨练，三百里的话屁股就颠废了……

　　　　之前是荒郊野外，目下跑了几十里，远远能看到一些炊烟，前方有荒凉的村寨。

　　　　勒马停止下来，高墨涵很流氓的问田间劳作的一个老农：“老人家，这里可是唤作十字坡？”

　　　　“正是十字坡，不知你要寻找哪家哪寨？”老头声音很大，态度很彪悍。

　　　　大宋和一千年之后不同，大宋的老百姓不怕当兵的，他们只怕官府的“吏”。军籍人士敢骚扰百姓会被斩的人头滚滚。因为百姓是皇帝的子民，皇帝只信任文官，所以武臣无权决定百姓的命运，只有中央派出来的文官有这权利，也就是说最小要成为知县，才能决定老百姓的命运。是的，大宋的知县不算地方官，而是中央派去的特派员。

　　　　“是十字坡就好。”高墨涵喜道，“在问老先生，张家小店在哪？”

　　　　老头听到张家小店时神色大变，不敢说话，只偷偷的往某个地方看了一眼，就低头劳作了。

　　　　“谢了。”高墨涵已经明白了，指着前方十字口、山坡上一间门庭冷落的小店道：“列阵！距离三十步围起来，没有本官命令不得冒进，弓弩禁戒！”

　　　　尘土飞扬！

　　　　转眼飞驰上山坡，把那间小店给围了起来。

　　　　小店的院子里，竖立有高高杆子，布幡上写着大肉包子四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间黑店，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的人肉包子就是这里出来的。有过往的落单旅客进店去，十有八九就被美女药翻掉，拿走财宝，把人杀了制作人肉包子出售。

　　　　杀人夺财就不说了，这么干的人很多，做包子固然有猪肉太贵的原因，然而也未免太重口味了，如此一来物以类聚，所以这两家伙是武松的结拜兄妹，武松犯事后应该会来投奔他们，打扮为头陀什么的，混上二龙山，最终就混进了梁山。估计宋公明鼻子大了压着嘴，为了诏安二龙山的人马和钱粮，只得接受了这三个人渣。

　　　　追击来这里，其实高墨涵也没把握能否抓到武松，但是只有来碰碰运气了，否则上哪找人去？

　　　　“吆，是禁军的军爷吗？光临小店何不下马歇脚，好教奴家伺候军们吃酒。”

　　　　被大军围困后，小店里面有些动静和慌乱，随即，风骚妇人孙二娘媚笑着走了出来，扭动着令人喷血的身材、胸口处衣襟半开，显露了些非常动人的女人色彩，她一边携带魅惑的笑容，不断的走近高墨涵。

　　　　高墨涵又不是软脚虾，一挥手道：“但凡靠近本官二十步者不用请示，格杀勿论！”

　　　　“遵命！”

　　　　大吼如雷，一百口弩箭抬起，对准了孙二娘的心窝。

　　　　孙二娘吓了个脸色惨白，急忙后退至门口，她知道出问题了，肯定是害人精武松露出破账，引来了官军，看来这次是插翅难飞了。

　　　　面对如此精良的精锐，团团围住，派兵布阵有序不乱，基本不可能突围的。就算突围，人家一骑双马的豪华配置，是跑不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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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扫灭一切害人虫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吓得奴家心口扑腾扑腾的？”孙二娘故做冷静的道。

　　　　高墨涵冷冷道：“奉知州大人将令，缉拿凶人武松，就地正法。其结交者、隐藏者、知情不报者，同罪论处！”

　　　　“奴家从未听过武松此人……”孙二娘强撑着狡辩。

　　　　“不识抬举！”高墨涵懒得再说，一挥手下令道：“杀！”

　　　　我了个去~

　　　　除了武松外，孙二娘发誓从未遇过这种杀伐决断的人，在她的思维里，当官的都是蠢货，特别男人更是蠢货中的蠢货，只要自己穿低胸一露面，基本都会眼睛发直流口水，然而此人如此简单就下了杀令！

　　　　也算好孙二娘武艺不是等闲，箭雨齐射之际，她一脚踢得身前的推车翻滚了起来。

　　　　突突突突――

　　　　推车顿时被射为了刺猬车，孙二娘肩膀中了一箭后，脸色惨白，也成功退入了店里，关上了们。

　　　　“狗官小人！残害忠良！不识好汉！你不得好死！”

　　　　小店内人声鼎沸，听似有五六个男人，的确有武松的声音在其中。他们纷纷开始了破口大骂！

　　　　高墨涵不予理会叫骂，挥手道：“一队警戒，二队上箭。”

　　　　顿时有序不乱的进行，另外五十口弩弓抬起警戒，其余人开始上箭。

　　　　等里面的人骂累了，高墨涵道：“声音大没什么卵用，限十声，主动出来投降的，给予全尸，保留其尊严，算是敢作敢当的好汉。十声过后乱刀分尸，乱箭穿心，死后鞭尸。擂鼓！”

　　　　命令下达之后，第一声鼓敲响……

　　　　咚――

　　　　第十声停下。但是不见有人出来投降。

　　　　高墨涵没有再劝降，大声道：“知州大人有令，但凡窝藏者和其同罪，放火！”

　　　　哗啦哗啦，顿时全是点燃的火把扔了过去，小店转眼之间，就成为了一片火海！

　　　　“狗官！杀人不过头点地！老子们和你个狗官拼了！”

　　　　在内中被烟雾呛的七窍冒烟，转眼，一群抬着木盆木板做盾牌的好汉，气势凶猛的冲杀了出来。

　　　　高墨涵一挥手道：“杀光！烧光！抢光！”

　　　　杀杀杀！

　　　　团团围住，前后左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犹如海浪冲击，密密麻麻的的箭雨让武松等人无法防护周全，转眼被射得如同刺猬一般。

　　　　武松果然骨骼精奇天赋异禀，尽管身中十多箭，依旧如同人肉炸弹一般朝高墨涵所在突围而来，想同归于尽。

　　　　却是受伤太重，强弩之末，到达十步内，徐宁飞身而起，丈二长的铁枪直接把他给捅了个对穿。

　　　　眨眼间，六个凶徒被绞杀了个干净。

　　　　“砍下脑袋，人头带回去领赏，鞭尸就……算了，尸体扔进火里烧光，否则会带来疫病。”高墨涵再次发布命令。

　　　　等清全部处理，小店的大火也熄灭了，房屋已经垮塌。

　　　　清理了最后的火星子，高墨涵亲自带队进入打扫战场，终于找到了一个地窖，在其中发现了大量的铜钱和金银财宝。此外还有大量外表烧焦的人肉包子，这是证据要带回去。

　　　　钱财估计是孙二娘等人经年累月杀人越货所得，至于金银，一般民间很少，应该是武松从张都监家里顺手抢走的。

　　　　盘点下来，大约总价值在八万贯左右。

　　　　“二万贯乃剿匪所得，带回给州衙常大人交差。”高墨涵道：“剩余的对半开，老子拿三万，参与大名府之行的禁军拿三万，出战的所拿比重多些，由徐宁分配。若觉得不公平的现在出来说，可以商量，过了现在，多嘴的人头落地！”

　　　　“衙内神武！”

　　　　这些个土匪兵嘴巴笑歪了。第一次听说过出阵后大头兵可以拿钱的，依照惯例，这种情况通常是沧州府一万贯，高墨涵六万贯，剩下一万贯徐指挥拿走一半，然后大家也就是凑个热闹，赚个吆喝，有点酒肉钱。

　　　　“建功立业，当兵吃粮，简不简单？”高墨涵又大声问道。

　　　　“简单！”这些豺狼兵声嘶力竭。

　　　　“收队！”

　　　　带着钱，滚滚向西急行军……

　　　　“报――”

　　　　老远有传令兵吆喝着冲入了州衙，跪地道：“报知州大人，高大人所部已成功追缴贼人武松，贼人伙其同党反抗，被就地正法了。高大人不时便可抵达沧州城。”

　　　　“好！”老陈拍案起身道：“果为将门虎子。骁勇善战，决断神速。可带有人头，是否在蒙老夫？”

　　　　“有人头，还有贼人丧心病狂之证据，断不敢蒙知州大人。另有两万贯剿匪所得，需知州大人派人交接。”小兵汇报道。

　　　　陈文昭险些嘴巴笑歪，沧州钱粮较为紧张，州学破旧不堪，时值雨季，学子们在到处漏雨的环境里读书，却无钱修缮。现在高墨涵这两万贯进项，当真是及时雨。

　　　　“摆开仪仗，跟随老夫一起，去城外迎接将士归来！”

　　　　老陈一高兴之下给足面子，当然主要也是去拿钱，当兵的有多多土匪他是知道的，不快刀斩乱麻的接收，万一这些兔崽子变卦藏了起来，又是功臣，那就不方便让他们吐出来了……

　　　　高墨涵的钱被藏在了军营内，前来交接二万贯的沧州钱税节级才凑着多看了两眼，被一群大头兵打得满头大包，带着属于沧州的两万贯狼狈逃窜了，这些兵太土匪了，他们害怕跑慢了，这两万贯也被撸走……

　　　　天色已黑，沧州城门却大开，百十个火把照得周围大亮。

　　　　当先一个三缕胡须的书生站立，穿民服，背着手走来走去的，正是陈文昭在等候。

　　　　李双带着小萝莉跟在知州大人身边。

　　　　“是不是打赢贼人了？”梁红玉好奇的问。

　　　　老陈摸摸她的小脑袋道：“小高乃是将门虎子，区区贼人自是手到擒来。此役大功，老夫会上书朝廷，为高墨涵请功。娃，心里高不高兴？”

　　　　“不高兴，衙内爷不带小玉，小玉也想剿匪杀敌，保家卫国。”梁红玉咬着指头说道。

　　　　陈文昭开怀大笑了起来，“好娃，真是个好娃，老夫观你是个读书的材料，等你十岁老夫收你为门生，教你读书习字可好。”

　　　　“您老等小玉想想要不要跟着你学。”梁红玉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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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衙内立功

　　　　陈文昭险些笑喷，实在觉得这只萝莉可爱了，于是疼爱的抱起来在怀里：“娃，一会蒙上眼睛，有人头，血淋淋的。你会吓哭。”

　　　　“小玉不会哭，阿姐不准哭。”小萝莉咬着指头说道。

　　　　结果高墨涵来的时候，徐宁一串人头扔地上，小萝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被李双给了个糖果哄着回去睡觉了。

　　　　重点乃是武松的人头，其余的老陈不关心。

　　　　“施都管你给老夫滚过来查验，是否是武松！”陈文昭铁青着脸吩咐，他真想把施家父子给斩了祭旗，就因为这两草包把武松放出来，才成为了沧州的祸害。

　　　　施恩他爹屁滚尿流的跑过来跪在地上，查验过后颤抖着声音道：“州，州老爷英明神武，此贼头，的确是武松人头，卑职用脑袋担保，贼人武松已经伏法！”

　　　　“滚！远远的滚！再让老夫知道你牢城营乱来，定斩不饶！”老陈破口大骂。

　　　　施家父子跑了，却于远处，施恩回头看了高墨涵一眼，恰好高墨涵也正看着他。施恩吓得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

　　　　高墨涵摸着下巴在思考，武松杀张蒙方一家乃是他的本性，老张一定是很蛋疼的惹毛了武松，这些倒也正常。只是这次蒋门神并没惹武松，也没有和张蒙方住一起，居然却也被杀了。

　　　　“小管营人才啊……难怪蒋忠骂你笑面狗，也不知道老蒋的死，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武松是你的人，你放出来的。”高墨涵自言自语的低声道，“老蒋把你像狗一样的打，想霸你大屋夺你田，匹夫一怒，你干掉蒋门神原本也正常。只是却遇到了豺狼武松，把老蒋的娃也给顺手杀了，施恩啊，如果被我查到你真给武松下令连娃也杀，那么……你万贯家财基本就姓高了。”

　　　　这番话的声音小，只徐宁听到了，徐宁低声道“衙内放宽心，此事末将会去查个明白。”

　　　　“不急，别离开我身边，等林冲到达沧州再说。算时间，他也快到了。”高墨涵道。

　　　　在确认的凶人武松已经伏法，又确认了两万贯钱都在。知州大人这才心头落定了七层。然后背着手，看着剩余的五颗人头，其中居然有一个美貌女人。

　　　　对此老陈皱了一下眉头，暗暗责怪高墨涵太过狠辣，牵连的人员过多。但是也的确下令关联者同罪，所以老陈不想多说，指指人头问：“确定这几人窝藏贼人吗？若是如此，杀了也就杀了。”

　　　　高墨涵抱拳道：“好教沧州大人得知，如只是窝藏贼人者，下官其实不想诛杀，会带回来教大人定夺。”

　　　　“你明白就好。”陈文昭捻着胡须道：“子民，那是皇帝的子民，老夫带天知沧州事，除了老夫，别人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

　　　　高墨涵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