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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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白就好。”陈文昭捻着胡须道：“子民，那是皇帝的子民，老夫带天知沧州事，除了老夫，别人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

　　　　高墨涵扔下一堆东西，有包子蒙汗药等等，说道：“这并非是简单的窝藏贼人，这几人乃是武松的结拜，开黑店专门谋财害命，杀死人后，剥去内脏清洗干净，把肉剁了制作包子出售。知州大人可派仵作查验，这些包子就是罪证，应该是人肉。”

　　　　陈文昭当即怒不可泄的道：“当真如此？”

　　　　“一查便知。”高墨涵道。

　　　　“仵作何在！”老陈气的胡子都翘起来，如果沧州治下真有此等妖孽，那太吓人了。

　　　　仵作来了之后都不用专业材料什么的，仅仅把烧焦的包子破开一看，一闻，便道：“大人，这是人肉，不新鲜，从色泽看被杀的人已经有些时日，颜色不一，肉质粗细有别，乃是不同的男人女人混合。此点判断，小的用人头作保。”

　　　　知道此仵作为人仔细，又天天和死人死肉打交道，不会有假，于是陈文昭转向高墨涵道：“小高辛苦了，此役为我沧州除去大祸害，大快人心，老夫立即上奏为你请功。”

　　　　高墨涵凑近嘿嘿笑道：“记得多用点歌功颂德的词，拜托大人了，下官火里水里的出阵剿贼，风险又大，又拉仇恨，也不容易啊。”

　　　　“胡闹！怎能如此无耻！”

　　　　老陈眼睛一瞪，高墨涵就缩着脖子赶忙离开了，剩下的人头以及十字坡的凶案现场，自然有父母官大人会负责处理的，这些插不上手……

　　　　小萝莉缩在高墨涵的怀里，于院子里和牛魔王一起仰头看上帝。

　　　　是的，环境有点诡异，也不知道为毛这里有头牛。可能是老陈家的耕牛，为了省钱，送来驿馆吃点公费粮食。

　　　　“打仗危不危险？”梁红玉看着星星好奇的道。

　　　　“战略战术应用得当的时候就不危险。”高墨涵道。

　　　　“万一打不赢的时候怎么办？”小萝莉好奇的道。

　　　　“废话，当然是跑了。”高墨涵想到毛爷爷的著名战略思想的时候如是说。

　　　　但想想又觉得不妥，因为战略的环境不同，毛爷爷固然是一代战略大家，无出其右者。但他当时的时局情况截然不同。

　　　　于是赶紧改口道：“我开玩笑的，军人要有骨气，战死不退，乃是气节大义之所在。”

　　　　“死光了咋办？”梁红玉道。

　　　　“死光就死光。军人死光之前一寸国土不能丢，一个平民不能死，这就是国格！责任！操守！”高墨涵大义凛然的开始蛊惑小萝莉。

　　　　梁红玉就热血沸腾了，水灵的眼睛显露出某种很奇怪的气质，高墨涵也不确定那是否不传说中的王八之气……

　　　　次日起的早些，因为要去蒋雯丽的家里做个交代。

　　　　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很养眼睛，而且还惦记着她的保护费，所以高墨涵怎么的也要去瞧瞧。

　　　　“衙内，咱们是不是太无耻啦。人家儿子和夫君都还没火化呢，咱们就去商谈保护费？”徐宁跟着他走在街市上的时候有点心虚。

　　　　“兵贵神速，死者已死，再哭也然并卵。”高墨涵道：“屠夫帮不是省油的灯，施家父子是咬人不出声的狗。张都监和蒋门神一死，蒋雯丽一个女人失去依靠。而以张蒙方和蒋忠的为人，平时仇恨值拉得太多了。所以去晚了要出事。我们这时候去收保护费虽然有点不地道，然而大仁不仁，就像乳酸菌一但繁殖，其他细菌就进不去。大家都是细菌，但老子们是害处最小的乳酸菌。你怎么看？”

　　　　徐宁完全不明白他说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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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屠夫帮

　　　　在这个缺肉的时代里，屠夫帮在哪的势力都不小。他们那样的高门大宅，如果不是老公不死娃的话，会过的很丰足。

　　　　但是以大宋一朝的土匪混混之多，一但家里死了男人失去依靠，那真是，各种牛鬼蛇神会如喜好腐肉的苍蝇一样蜂拥而至。

　　　　高墨涵吊儿郎当的带着徐宁来的时候，蒋雯丽的家里险些挤不进去，一群浑身横肉的家伙就这么大模大样的拦住了大门。

　　　　然后听闻内中似乎有女人哭泣。

　　　　“这位老大，借过。”高墨涵敲敲一个貌似屠夫的家伙的脑壳。

　　　　那个家伙回身，凶神恶煞的瞪着高墨涵。

　　　　“你瞅啥呢！”

　　　　徐宁也变流氓了，直接一招就把那壮汉近两百斤的身体放倒，在地上抽搐。

　　　　决断暴力的一击，其他大汉赶忙低着头让过了一边。

　　　　进入内堂，只见一个似乎屠夫帮有地位的大汉，皮笑肉不笑的对哭泣的蒋雯丽说道：“二娘，也不是我朱老三逼你，蒋老大死去了，都监大人也不在了，屠夫帮还要继续在沧州城逃生活，蛇无头不行，怎么的也要有个说法，此为一。”

　　　　蒋雯丽忽然见高墨涵进来了，底气就足了些，不说话，仰着脑袋。

　　　　高墨涵来到大汉身边，搂着他肩膀道：“还有二的说？”

　　　　“一边去！”

　　　　大汉十分恼火，肩膀一动就把高墨涵甩开了五步。

　　　　徐宁大怒，上前捏住大汉那两百斤的身体举了起来，一个重摔砸在地上，一口血飙起了老高来。

　　　　“呜……”

　　　　门外的屠夫一副不看好的样子，纷纷转身装作没看见。

　　　　徐宁又把朱老三提了起来道：“杀才你是不是活腻了，我家大人的身体也是你动的？”

　　　　朱老三吓得脸色惨白，不是害怕被打，而是听到大人两字就代表有官身，知道不能惹。

　　　　看他变乖了，徐宁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高墨涵坐在正位上展开折扇道：“朱老三，说说我听，其二是什么？”

　　　　“我等供给蒋家张家的猪肉，有许多尾款尚未收回来，咱们也是要吃饭的。”朱老三尴尬的道。

　　　　高墨涵有些尴尬，赶紧抬着茶碗，用盖碗拨了十几下。

　　　　“……”蒋雯丽寻思那是我的茶碗吧，但是也不敢吭气。

　　　　“你是不是欠人家钱？”高墨涵喝了一口茶放下。

　　　　蒋雯丽结结巴巴的道：“好教大人得知，是我家哥哥蒋忠，以及夫君操持的事宜，妾身从来不过问。”

　　　　高墨涵黑着脸道：“这么说来，蒋忠答应缴纳保护费给老子这事，你也不知道了？”

　　　　蒋雯丽急忙起身道：“大人，此事妾身是知道的，还觉得供奉给的太少的，怎么的也要百抽四才对，怎么能百抽二呢？”

　　　　高墨涵摆手道：“规矩就是规矩，百抽一暂时不变，将来视运作成本在考虑是否调价。”

　　　　“使得使得，妾身已经整理出了首期款项来，这就交给大人。”蒋雯丽当即命官家，拿出了一份白银放在桌子上。

　　　　见有官员撑腰，而官员又收取了蒋雯丽这婊子的钱，朱老三觉得没戏了。

　　　　垂头丧气的走到门口时不甘心，试着问了一句：“大人，小的是否也能缴纳保护费？如果是百抽一，倒是可以接受。”

　　　　高墨涵一拍大腿道：“可以啊，你缴纳了，老子就帮你找这婆娘把钱要回来。”

　　　　蒋雯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高墨涵扭头看着她道：“二娘，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很无耻？”

　　　　蒋雯丽起身一福道：“不敢。”

　　　　高墨涵道：“不敢就好。我只想告诉你，耍奸耍滑不耍赖，没有规矩的地方就不叫市场，你若真想继承老蒋和老张的家业，不是依靠有谁给你撑腰，也不是靠眼泪。而要有让大家服你的理由。你猜是什么？”

　　　　朱老三虽然是个文盲，却也听得频频点头。

　　　　“请大人指教，是什么？”蒋雯丽其实知道怎么回答，但她很机灵，故意给高墨涵面子。

　　　　“信誉。”高墨涵道：“说什么都没有卵用，但只要大家知道跟着你能挣钱，你不会黑他们，那就谁也坐不上你的位子。简不简单？”

　　　　“大人英明！”朱老三很没文化的样子道。

　　　　高墨涵瞅着朱老三道：“本官见蒋雯丽骨骼精奇，于是打算给她撑腰，主持沧州肉档事物，朱老三你不会有意见吧？”

　　　　朱老三一阵郁闷的寻思：你怕是见她胸脯和屁股大吧，这和骨骼精奇有什么关系。

　　　　yy完毕，朱老三摇头道：“小的无意见，只要依照蒋老大时候的规矩来，就可以。”

　　　　高墨涵看着蒋雯丽：“二娘你是个人才啊。摸到了我的脾气，故意去州衙门口拦截我，装可怜，营造出了你小寡妇的艰难，取得本官的同情和支持，反手就想变本加厉的盘剥朱老三一群人，你知道我现在会来，我有说错吗？”

　　　　蒋雯丽吓得急忙跪在地上，打算说些什么。

　　　　高墨涵抬手打住道：“别说，否则我一听你狡辩，就想把你扒光吊起来打哭。”

　　　　朱老三等人一阵兴奋，早就想看她被扒光的样子了。

　　　　而蒋雯丽低着头，心口扑腾扑腾的，从未见过这么精明又这么直接的男人。

　　　　高墨涵一拍桌子，指着蒋雯丽的鼻子道：“我会支持你主持沧州肉档事务，但如果让我知道你盘剥下面的人，坏了规矩，我就把你卖去青楼接客。”

　　　　“谨记大人的交代。”蒋雯丽又是高兴又是心惊，意料不到这家伙这么衰败，哪有这么威胁美女的男人吆。

　　　　见朱老三不怀好意的盯着蒋雯丽的身材，高墨涵又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是不是想睡她？”

　　　　额，蒋雯丽脸色顿时大红了。

　　　　朱老三脸色发白的摇手：“草民不敢，绝不敢。”他觉得蒋雯丽怕是要被高墨涵收入房中了。

　　　　高墨涵拍拍他肩膀道：“这就好，聪明男人不会沾染和他有利益纠葛的女人，否则管不住东西，智商又没高出对方一个量级，通常距离吃亏就不远了，若在一千年后呢，最多损失财物丢掉饭碗，但是在我朝，通常会身败名裂丢掉性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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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这样的女干部要培养

　　　　朱老三听得似懂非懂，这才想起来蒋雯丽官宦家的人，脑瓜子好使，这样的人又怎是大字不识几个屠夫算计得过的？

　　　　“好了。”高墨涵缓缓道：“规矩我摆出来了。那么现在我就问，谁有意见？现在提出来可以商量，过了现在破坏规矩的，我就霸占你们的大屋和田地，然后把你们刺配到西军去报效朝廷。我害起人来很厉害的，你们怎么看？”

　　　　全部人面色大变。

　　　　去西北和死了没有区别，一但打战，贼配军先上，目的就是用来消耗蛮子的箭只和战争器材。而家属女眷，完全就是送去给大头兵提升士气的。

　　　　种家各位名臣就这德行，种师道也不例外。这种督军方式充满了不公和血泪，但是在军资匮乏、奸臣当道的各种大环境压力下，一代又一代的种家军，就依靠这样充满了血怨的方式，死扛住了蛮子铁骑南下的关隘。

　　　　包括国难来临女真南下的初期，能扛住女真人的不是那些毛还没长齐的绝世名将。

　　　　养尊处优的大宋，面对那种地动山摇、铺天盖地的骑兵集群冲锋的时候，哪里去找敢战军啊。

　　　　主将和骨干气质，决定部队灵魂。所以女真南下的初期，理论上也只有种师道能顶住。只有世世代代见惯了蛮子嗜血骑兵的种家军，能作为军魂一般的扛住蛮子的南下步伐，这是可以预见的。

　　　　而当时的朝廷虽然也已启用种师道为枢密使、兼北方诸路宣抚使，但防火防盗防武将的心思下，种师道依旧受到多方节制，导致有职而无权，军队一盘散沙，根本无法进行有效指挥。于是女真铁骑南下，景秀山河像是被病毒入侵一般，彻底破碎。

　　　　皇帝号啕大哭，后悔没放权给种师道，后来就很遗憾的被蛮子抓北方去放羊了。

　　　　其实高墨涵相信，如果小种相公当时真有军权，他种家铁军一但打散，整编进入入北方诸路军队之中作为指挥构架，再以种师道那彪悍的风格如同血战台儿庄一样，迎头打上两至三次硬战，那么基本上北方军队的军魂也就打出来了，那时就算老种不是岳飞，南方勤王的诸路人马一到，那么虽然大出血了，但是山河也就基本保住了。

　　　　yy完毕，高墨涵又笑道：“我条件开出来了，大家说说，现在有问题就商量，过了现在我就不听不同意见了。我就这德行，真的不要以为我是好人，我是个流氓，拳头比你们大。”

　　　　“没有没有，大人方略得当，小的等没有不同意见。”蒋雯丽和朱老三一是被吓到，二也的确认为方法还算可以。

　　　　“好，就先这样，朱老三你们先走，本官单独和蒋雯丽聊聊。”高墨涵摆手道。

　　　　一众屠夫“明白”的样子离开了，而蒋雯丽有些坐立不安的脸色大红了起来。

　　　　汗。

　　　　感觉她神色暧昧，高墨涵赶紧道：“我知道你有心机，同时也是个人才。蒋门神撕破脸去抢快活林，我知道是你怂恿的。”

　　　　蒋雯丽一阵尴尬：“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您。”

　　　　高墨涵道：“抢人我也喜欢，但有个方式和方法，记得离施恩远些，你要是个聪明人，就记住这句话。这话一般我都不告诉她的。”

　　　　蒋雯丽把话听进去了，空穴不来风，高墨涵这么聪明的人，说这话肯定有原因。

　　　　高墨涵又道：“你蒋雯丽那么漂亮，那么聪明，还那么怀怀的，老张长相有些对不起百姓，你嫁给他，是因为他对你对你兄长有大用。然后你又和隔壁的王叔叔搞暧昧，这是正常的。我能理解。韩非子说这世界的所有事发生唯两字：利害。利是利益，害是害怕。任何事都受这两字影响。”

　　　　“衙内！”蒋雯丽简直羞的要死了，站了起来，却是竟然没有否认。

　　　　高墨涵道：“但是呢，你给老张生了三个娃，两个娃是你的心头肉，这却是真的。”

　　　　蒋雯丽顿时眼睛又红了起来，紧紧的握着手。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在州衙的时候我答应你的事兑现了，武松的人头，下午就会被陈文昭大人挂在城头示众，所以大仇报了。”高墨涵嘿嘿笑道：“你怎么报答我？你当时说给我做牛做马？”

　　　　“大人，妾身正在在思念我可怜死去的娃，哪来的情绪做牛做马让您骑！”貌似蒋雯丽理解错了，大为脸红。

　　　　高墨涵摸着下巴道：“你怕是混不成了，想歪了不是。本官只是缺少一个机灵的助手，用于在沧州管理事物，你怎么看？”

　　　　“愿为大人效劳。”蒋雯丽嘴巴都笑歪了，这么容易就有大靠山，比单纯的缴纳保护费好多了。

　　　　“你信任我吗？”高墨涵道，“想清楚回答，我眼睛揉不得沙子。”

　　　　“大部分……还是信任的。”蒋雯丽思索后客观的答道。

　　　　“把你的身家存来我金银铺，你带头在沧州城使用我支票，你放心吗？”高墨涵开门见山。

　　　　蒋雯丽这样的机灵人，早听闻了目下汴京比较盛行的汇票，还专门研究过。听说高衙内的信誉不错，用整个家底作保，而开封府的清流官张叔夜也支持，并且有充足的备用金银做准备金，这和名声早就烂了的朝廷交子，不是一回事。

　　　　再加上如今沧州也受到一些蔡京当年所发的‘当十大钱’影响，收小铜钱大家都非常谨慎，害怕是灌铅过多的私造钱，所以只要安全，用票据交易也挺好的。

　　　　“存你那边……真的有利钱啊？”蒋雯丽硬着头皮问。

　　　　“有，小百姓来存，百有五利，一千贯以上的大客户，百有六利。一万贯的贵宾客户，百有七利。”高墨涵道：“运作模式没问题，不要试图用你未开化的脑袋来思考我的乾坤。你唯一需要想通的是：敢不敢信任我？一言可决。”

　　　　蒋雯丽豁出去的道：“信了便如何，反正我孤身一人，大人要连人带钱的吃个精光，我也是反抗不了的。南来北往的商旅带来都在传说，大人的信誉又不是吹出来的。以往我家和汴京城的商贩交易，损耗大着呢。两百里路，需要请无数保镖，用大车拉着钱前往，这个风险太大了。就算是我家弟弟武艺高强，也经常吃贼人亏，一路缴纳买路钱拜山，运气不好的时候，一车钱运到汴京只有六成。就算比较顺利，一车钱运到汴京，也至少有两成是保镖的。凡此种种，还得加上各处关卡的官差盘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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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女强人蒋雯丽

　　　　蒋雯丽说的是真的，这时代的长途大宗交易就是有那么大的损耗。而且她胆大又聪明，看出其中的机会就马上紧紧的抓住，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顿了顿，蒋雯丽又道：“现在敢问大人，钱存您的名下，往后去汴京办货是不是除了有利息，不用劳师动众的用车拉钱了，只需携带您的票据就能打通沧州和汴京的通道？”

　　　　“此点我承诺。你蒋雯丽的票据山贼抢了也没用，山贼敢去汴京兑现正好，老子把他手剁了，人送来让你发落。”高墨涵道：“此外除了朝廷规定的正规税目外，有官差敢多收钱你就报我的名号，官差不听也没关系，我保证下一刻钟他在汴京的家产就姓高，然后我把他的家产分你一些。咱老高家两奸臣别的本事没有，害人那是杠杠的。”

　　　　噗嗤――

　　　　蒋雯丽被逗笑了起来。

　　　　高墨涵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不过有个问题，跨区汇兑对我金银铺的运作成本有压力，所以会收取汇兑费用，你怎么看？”

　　　　蒋雯丽一听要钱，便仿佛死了爹一样的道：“汇兑抽取几层？”

　　　　高墨涵嘿嘿笑道：“我没那么心黑，我赚的是大数据。早告诉你了抢人有方式，天下人，你从每人的身上抢十文，你就是首富，大家都尊敬你。但你要敢从一万个土豪的身上每人抢十万贯，那么你爹是蔡京也会死的很难看，懂了吗？所以汇兑抽取的很少，抽一层你觉得怎么样，等以后运作大了，成本降低，我有把握降低至百抽三或者四。”

　　　　“什么！”

　　　　蒋雯丽震惊的道：“只抽一层，您确定这么便宜？民间镖局运作可是抽取二层，还不怎么安全。押运银两倒是稍便宜，却也要抽取一层半，可惜民间银两太少，一般只许官人用。”

　　　　“对，我运作只要一层。这是模式的进步，因为根本无需频繁押送银钱往返。这边的金银铺分部，和汴京只需账目汇票的勾销核算。少量的大额银钱运送，会有殿前司的路过禁军运送。”高墨涵微笑道。

　　　　“我不要大人的利息，但是要参与盈亏，入股！”蒋雯丽果然机灵又心黑手快，提出了条件。

　　　　高墨涵嘴巴都笑歪了，拉着她手摸着道：“算你一股，择日我便派人来做银钱交接事宜。沧州的起步资金就用你的钱运作。我会派人给你，州衙的陈文昭大人也会给予你一定的支持，没事，老陈他欠我人情。”

　　　　“妾身要做副掌柜，否则我不依。”她故意把美手在高墨涵身上蹭来蹭去的。

　　　　高墨涵给她后脑勺一巴掌：“副掌柜有什么意思，我封你为沧州首席掌柜，你觉得怎么样？”

　　　　蒋雯丽顿时笑得像朵海棠花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在于，这小子那一巴掌不是打脑壳、而是打屁股就完美了。

　　　　蒋雯丽使劲的舔舔嘴皮又道：“大人既然给我机会入股，我想博大一点，等把两处酒楼，各处肉档变卖了，凑足银钱。”

　　　　高墨涵指着她道：“你你你，败家娘们，老子就看中了你的酒楼和肉档，你要敢卖了，我也把你卖去青楼去。不能卖，酒楼肉档，依照市价再加一层，折算为你的入股资金。汇票的推广初期最困难懂不，但倘若你的老字号酒楼和肉档可以用票据结算，突破口就有了，一个传一个叫传销你懂不？”

　　　　蒋雯丽嘴巴都笑歪了，原本急于卖酒楼和肉档的话，恐怕只会有市价的九层左右，这下居然可以折价十一层入股，真的太幸福了。

　　　　“大人的聪明、大气、诚恳，真不是虚的，总之妾身此生都卖给您了，爱咋地就咋地，都不皱眉。”蒋雯丽激动的拍桌子道。

　　　　高墨涵道：“所以呢，我把你捧上屠夫帮的首座是有用意的。”

　　　　“理会得，吃人不吐骨头，狠狠吸他们的血。”蒋雯丽女土匪的模样道。

　　　　高墨涵又给她后脑勺一掌：“你你你，他们可都是你的手下，将来给你卖命给你赚钱的人，待他们好些，懂不。有他们的效忠和帮助，金银铺会多出多少用户算过没有？票据的推广会快多少算过没有？只是你家的肉档用票据结算，难说老百姓就不买你家的肉了懂不？但全沧州的肉档都用票据呢？那就大家都顺利接受票据了懂不？知道怎么和手下取得双赢了吗？”

　　　　“哦。大人下次打屁股别打脑壳可以不？”

　　　　……

　　　　告别了蒋雯丽，回到了驿馆。本来还有些事要谈，但是必须走了，否则高墨涵有感觉会忍不住被她睡了。

　　　　“大人，蒋雯丽可不简单，你这么简单就信任她是否妥当？”房间里，李双和徐宁适当提醒了一下。

　　　　“没所谓，真的没所谓。”高墨涵喃喃道，“金融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