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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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所谓，真的没所谓。”高墨涵喃喃道，“金融构建的天下，信任就是基石。有天她敢负我也好，反正老子们是奸臣和流氓，正巧有借口把她的家产没收了，难道你们觉得不好吗？”

　　　　“衙内英明！”两家伙嘿嘿笑了起来……

　　　　已经送信去汴京了，让家里派账房来和蒋雯丽交接，顺便做副掌柜。

　　　　剩余的事不复杂，只是繁琐一些，就不用高墨涵过问了。

　　　　总体上这趟河北之行是成功的，初步拿下了沧州作为基地，顺便干掉了几个将来的贼寇。唯一不好的在于，做掉武松他们一党，等于帮助将来的宋公明，他会更快的、更没有顾忌的收拢梁山权利。

　　　　武松孙二娘这类型的人渣兼疯子，不论在哪里其实产生的都是副作用，没有正作用。

　　　　就算是李逵，他好歹单纯忠心，攻城的时候可以犹如种师道用贼配军一样的派李逵冲，这勉强也算是正面作用。但是类似武松孙二娘这样的家伙就绝对是宋公明的麻烦。让他冲他有保留，影响士气，你自己冲的话，他难说就仿佛癌细胞一样做大。干掉他们的话，就比较影响宋江在聚义厅的统治合法性。

　　　　宋江是个真正的人才。高墨涵认为，他能把这样的一群牛鬼蛇神统帅凝聚到一个高度，一定不是靠的运气。

　　　　（本章完）
………………………………

第157章　施恩嫌疑很大

　　　　“扈三娘的颜值……”

　　　　额，高墨涵甩甩头，她们的保护费往后再说，等宋江去攻打的时候再去收保护费，准能顺利。

　　　　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林冲还没有到达沧州？

　　　　他不会被山贼抢，但是他的为人性格，会导致他被各种官差小吏欺负。

　　　　不惹事，回家和娘子团聚的心态，能让林冲对任何小吏一忍在忍。这就叫英雄气短。

　　　　总结下来还是梁红英最好，除了会殴打衙内此点之外，她几乎没有毛病。

　　　　“红英你还顺利吗？方腊手下也高手众多，几乎可以和宋江相比。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边越顺利，我就越担心你。”高墨涵看着窗外喃喃自语，又下雨了。

　　　　小萝莉咬着指头说道：“阿姐不会哭的。”

　　　　“问题就出在她不会哭上。”高墨涵把梁红玉抱在怀里道，“她性格太强，所以不喜欢逃跑，机变不够。”

　　　　“阿姐会回来的。”梁红玉肯定的点点头……

　　　　次日蒋雯丽登门驿馆找高墨涵，她还刻意的打扮得很漂亮。

　　　　同时携带了管家以及账本，方便高墨涵摸底她的家财。

　　　　张都监全家被干掉后，家财就是蒋雯丽继承，蒋门神也有不少积累。总计下来，她的身家可以折价十万贯入股金银铺。

　　　　谈的很愉快，她的管家明显看得出，这些家产能折价九万左右就算良心价了，但高墨涵化整为零，算十万，并且签押了。足以说明诚意。

　　　　目下就等着汴京的账房过来理顺细节就可以。

　　　　当然了，蒋雯丽的十万贯那是资产，现金只有不到三万的样子。换做平时够运作了，但高墨涵打算连这边的民间金银也收，如此一来，可能还要从汴京方面押运十万贯过来参与周转。

　　　　收金银贴利息的确会对盈利有负面，但是好处也明显，就是更快取信于民心，更快推广金银铺。

　　　　用户群越大，金银铺的抗风险能力就越强，被挤兑的可能就越低。

　　　　古往今来的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家银行经得住挤兑是肯定的。但只要不挤兑，银行就是生生不息的造钱机也是肯定的。

　　　　目下高府的和记金银铺还是存在一些亏损，那是高墨涵为了吸引金银储户给予较高贴息的原因，又完全吊死在汴京地区一棵树上，市场和用户容量还没有扩充起来。而高墨涵现在真的不急于赚钱，只要迅速铺开，扩大用户群，降低被挤兑的风险就是胜利。

　　　　真正赚钱的地方是养猪，以及达到一定规模以后的跨区汇兑业务。一定的时候，那种赚钱速度是可以用黄河泛滥来形容的。

　　　　所谓猪要养肥在杀。

　　　　和记金银铺规模到一定的时候朝廷就会出手杀猪了。这点别人害怕，但高墨涵不怕。和记金银铺的大老板不是老高和小高，而且咱们的大官家赵佶。

　　　　至于朝廷来要钱更好，那就正式挂官面运营了，绝对是赤裸裸的垄断生意。无非就是给多少的问题。而这一点，除了户部大佬的一张嘴外，还要看官家怎么说。

　　　　好处在于官家也贪财，奸臣老爸搞得定官家。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谈的，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一点，必须在蔡京真正掌权以前让和记金银铺达到一定规模，达到绑架户部，大而不能倒的地步。

　　　　否则，就等着被蔡京以政治理由玩到死了。

　　　　所以时间差，就是目下高墨涵整个事业的生命线。为了维持这个生命线，可以刺刀见红。

　　　　新编禁军练出来后，高墨涵真是等着满世界去抢人，然后满世界的反哺百姓了。无他，要像病毒入侵一样，最快拉拢用户群，亏损也在所不惜。

　　　　“收金银再贴息！此点雷大不动！”

　　　　高墨涵面对蒋雯丽的不理解时，直接以命令下达。

　　　　蒋雯丽坐立不安的样子道：“大道理妾身不懂多少。但收金银再贴息，等同烧钱，真的没其他办法吗？”

　　　　“其他太慢。而老百姓不富你就挣不了钱，这乃是万古不变的规律。”高墨涵道，“相信我，我身家比你大得多，我敢赌，你闭着眼睛跟就行。陈文昭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照顾咱们，金银铺初期最缺的不是钱，而是信任和抗风险能力，如果陈文昭支持我们，沧州金银铺就非常容易。但要让他支持，就要见真章，要让他沧州治下安定。懂了吗，看到问题核心了吗？”

　　　　“大收金银再贴息。立马亏掉一层利息，妾身担心会血本无归。”她还是有顾忌。

　　　　高墨涵道：“一，汴京我都扛得住，沧州我也就扛得住。二，给了甜头，老百姓过了难关有钱后，依旧会存在金银铺，那几乎就等于是我们的钱。三，收了金银，你可以大胆的去问老陈要支持。四，亏不了多少，但我乃是……做后台，妥妥的不倒。”

　　　　蒋雯丽一听高墨涵低声抛出大官家就雷到了，她真没预料小高后台大到没边，立马做了决定之后带着老管家离开……

　　　　日前立下大功，又贡献了两万贯给沧州，最终老陈良心发现，批准禁军进城了。

　　　　之所以批准，因为陈文昭发现此军的军纪严明，不像土匪兵，数量也不多。

　　　　否则军伍入城通常乃是大忌。实在是当兵的太穷，被压抑的太重。一进城便是治安毒瘤，如果是在打仗时期，就算开进自己的城池也经常烧杀抢。

　　　　禁军入沧州城后，把整个驿馆戒严的鸟都进不来。真的，一有鸟过就被他们射下来铐了吃掉。

　　　　有了护卫，高墨涵这才让徐宁离开身边，去暗中调查蒋门神被杀一事的起因。

　　　　施恩是条咬人不出声的狗。需要确定的在于，几个娃的死是不是施恩的主意？

　　　　施恩做掉蒋门神可以理解，高墨涵不想干涉，但如果那几个娃之死和施恩有关，那就发财了，想必施家家底也还行。既然有借口，霸他大屋夺他田，陷害他们，把他们发配陕西种师道麾下去“保家卫国”……

　　　　（本章完）
………………………………

第158章　讨论过激

　　　　蒋雯丽叫人送来了些上好的猪下水。

　　　　躲在驿馆之中，外面下着雨，高墨涵带着小萝莉享受美味的肥肠火锅。配料有些不足，但依旧吃得小萝莉鼻涕眼泪的乱冒。

　　　　“是不是比你的手指好吃？”高墨涵嘿嘿笑道。

　　　　梁红玉说道：“小玉生下来就没有娘，没有奶吃，姐姐说我童年没过好，让我把手指放在嘴巴里，算是对母亲胸脯的追忆。”

　　　　“……”高墨涵没什么好说的，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小动作，却在梁红英那里那么的有意义。

　　　　火锅没有吃完，沧州推官大人来了一趟，让过去州衙。

　　　　高墨涵感觉不是太妙。一般的事只会让小吏来请，推官来就说明不是小事了。

　　　　……

　　　　进去州衙大堂便头皮发麻，只见那个河阳县陈大人也在，这家伙目下眼睛如同熊猫一般，脸也有点肿。

　　　　好在也没有进行传说中的升堂，如果听见那一声“威武”，没什么好说的，果断的转身就跑，离开沧州，让知州老陈和奸臣老爸去皇帝面前打官司去就行。否则真个在沧州大堂上被定个什么罪，那就沦为笑柄了。

　　　　“高墨涵！”陈文昭不怀好意的叫一声。

　　　　“下官在。”

　　　　“河阳县！”知州老陈又叫了一声。

　　　　脸肿了的陈大人道：“下官在。”

　　　　“你二人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官统何在，礼仪何在？意见不合而争吵乃正常之举，然而你二人如同市井泼皮，当着几百人面斯文扫地，斗殴于荒野，还敢隐瞒，当本州眼睛瞎了吗？”知州老陈怒斥道。

　　　　“大人莫要听信了谣言，高墨涵小儿伤不了我，咱们只是讨论过激，拉扯了几下。”县令老陈威风凛凛的样子道。

　　　　“脸都肿了！还说他伤不了你？”知州老陈险些被气死。

　　　　“此乃昨夜出恭不小心撞在墙上所致，高墨涵一黄口小儿，功力不够，万万伤不得我。”县令老陈咬死了这么说道。

　　　　陈文昭看着高墨涵道：“汴京来的纨绔子弟，你真当我沧州治下无人，好欺负不成？”

　　　　“沧州大人明见，下官从无看扁谁的想法。”高墨涵避重就轻就是不说正题，管他呢，反正又不会挨杀威棒。不至于把隔壁张都监做的坏事都一起招了。

　　　　“你到底殴打河阳县没有？”陈文昭冷冷道。

　　　　“下官早先吃了一顿肥肠火锅……梁红玉说含指头乃事出有因。”高墨涵继续东拉西扯。

　　　　“你……”陈文昭猛的起身。

　　　　“武松的案子结了吗？”高墨涵忽然问道。

　　　　“那是我沧州事……该是你的功劳老夫会给你请功。不用你挂心。”陈文昭语气缓和了些。

　　　　“武松之后还有六松七松八松，沧州大人以为如何？”高墨涵抱拳道。

　　　　“这……”陈文昭考虑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牢城营该整治了？”

　　　　“明公英明。”

　　　　高墨涵低下头不在说话了。这样出手整不死施恩父子，却是一个警告。否则他们的狼性也太重，张都监一死没了压制，他们会在沧州做大，这对蒋雯丽很不利。

　　　　施恩真的是个人才，只看他短时间发快活林弄那么红火，简直空手套白狼，又不动声色除掉了蒋门神。甚至张都监的死恐怕都和施恩有关。就看他是怎么煽动武松的了。

　　　　甚至高墨涵怀疑，自己明明想避开河阳县，却恰好不到县城就遇到了县令老陈，这种相遇很可能也不单纯。

　　　　“牢城营的事较为复杂，你不是流内官你不懂。当然老夫承认对沧州牢城营监理有些失职，以后会注意。”知州老陈的语气又好了些。

　　　　高墨涵当然知道牢城营的事复杂，就像高俅也控制不了下面的军官喝兵血，这是一个道理。但知州老陈只要注意力转到那边，自然会造成施家父子的压力，此种心理伤害才是重要的。

　　　　“大人，如若无事，下官肚子还饿着？”高墨涵客气的道。

　　　　“你不会在随便和沧州治下打架了吧？”陈文昭语气不是太好的问道。

　　　　高墨涵知道他在保护包括施家在内的官员，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片刻抱拳道：“不会了。”

　　　　陈文昭又不怀好意的看着陈县爷道：“你不会再撞墙了吧？脸都肿了，沧州官吏要都这样，老夫脸面何在？”

　　　　“不会了。”陈县爷无比尴尬，有扭头咬牙切齿的看着高墨涵。

　　　　“散了吧，本州累了。”陈文昭不想和这两无法无天的棒槌多说，背着手离开了……

　　　　和县令老陈一起和和气气的离开了州衙。

　　　　在街道上当即就变脸，高墨涵想伸手过去把他官帽打掉。恰好县令老陈喊了一大口浓痰扭头吐了过来。

　　　　“靠！”高墨涵顾不上扇他，躲开了。

　　　　“兀那小儿你待咋地！”县令老陈怒目而视。

　　　　看他们禁军的人多，两个河阳县的差人非常尴尬的拉着陈县爷劝说。

　　　　县令老陈却依旧一跳一跳的，仿佛即将上场的拳击手。

　　　　高墨涵也不敢公然在这里群殴，才被警告的，不能太不给陈文昭面子，否则蒋雯丽的生意就悬了。

　　　　“县爷。”高墨涵抱拳道：“你我改日约个地方在战便是，现在晚生有一句话问？”

　　　　听他自称晚生，虽有冒充文人的嫌疑却也算是礼貌了，县令老陈气平了些：“哼，说吧。”

　　　　“河阳县外，你是无意遇到我，还是听人说了什么？”高墨涵问道。

　　　　县令老陈也不傻，听后面色大变，仰头考虑了起来。

　　　　当然不是无意遇到的，否则他不会带那么多人出巡。快活林巡检处的人没命令便撤了回去。从巡检处听闻是被禁军赶走，所以陈县爷大怒，知道禁军霸道，却忘记了推敲无令撤退的细节就带人出来了。

　　　　一般情况下发生这种事，倘若禁军当中没有高墨涵这个文官，徐宁就真被县爷给斩了。

　　　　“你的意思是，本县和你，兴许被人算计了？”陈县爷眯起眼睛问道。

　　　　高墨涵拱手走开的时候道：“空穴不来风，知州大人知道你我于荒野斗殴也不同寻常。除非是有心人，否则一般小吏不敢走漏这样的口风，一起得罪你我。”

　　　　“施恩你这条笑面狗！你给爷爷等着！”县令老陈破口大骂道，“爷爷还奇怪呢，你在快活林发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汴京的混混齐聚、张都监蒋门神打你主意的时候，你讨好本县，让本县去设立巡检司，好算计啊！”

　　　　……

　　　　（本章完）
………………………………

第159章　陈老爷是好人

　　　　表面上高墨涵走了。

　　　　实际转个身后，带人俏俏的跟随陈县爷。

　　　　县令老陈果然没有及时离开沧州城，而是在街市上买了许多米面和肉食，朝城西而去。

　　　　西门附近有片废宅，早荒凉了，因权属于州衙，无人去霸占改建。

　　　　废宅的里面有些声音，比较吵闹，陈县爷进去了一会儿，便又带两个河阳县的捕快离开了。

　　　　人走后，高墨涵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对此有些好奇，县令老陈弄什么玄虚呢？

　　　　“走，进去瞧瞧。”

　　　　高墨涵带着几个悍兵，推开了废宅的大门走了进去。

　　　　见是一群小乞丐模样的人把这里霸占了，全是灰头土脸的娃，其中有四个女娃，都是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目下有的在玩耍跳皮筋，有几个大些的男娃在生火造饭，炊烟把小脸弄得黑不溜秋。

　　　　这些家伙胆子很小，见有人进来后，玩皮筋的几个女娃跑去柱子后面躲着，生火的几个大些的男娃握紧棍子，紧张的看着高墨涵等人，似乎保护女娃不被抢走。

　　　　场面寂静无声，只留下了天空落下的小雨。

　　　　其中有个最大的孩子认出了高墨涵，便跪了下来道：“是大人，乃是沧州的大英雄。请大人放过小的们，咱们都是孤儿，没地方去，并非有意的占用州府的产地。”

　　　　这小子吆喝后，全部一群的跑过来跪在地上。

　　　　禁军的悍兵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

　　　　高墨涵也认出其中几个来了，当时被点将出阵，在州衙门口，就有几个诡异的小乞儿在哭泣。

　　　　“陈县爷来这里干嘛？”高墨涵第一句如此问道。

　　　　几个小孩面面相视一番，最大的那孩子说道：“陈老爷是好人，一直在照顾咱们这些孤儿，他说将来有钱以后请先生让咱们蒙学。还打点州衙上下的关系，让咱们住在这里，所以才没有官差来抓人。”

　　　　高墨涵问道：“当日在州衙门口，你们哭什么？想好回答，如果撒谎，我就把你们全部收监。”

　　　　“为蒋大爷哭泣，他死的好惨。”有个小女娃怯生生的道。

　　　　高墨涵愕然道：“蒋门神？关你们何事？”

　　　　一个小女娃道：“蒋大爷为人凶狠，却对咱们还行。是陈老爷让他在沧州照顾我们的。我们的米面都去蒋家领取，有时肉档卖不完的肉食，也会赏赐一些。有次咱们的一个弟弟被丐帮的人抓走，差点被断了手脚送去乞讨，是蒋大爷带了一群打手去丐帮，把人领了回来。”

　　　　高墨涵大皱眉头。

　　　　她们说的是真的，这个时代的孤儿如果没人照顾，命运用凄惨两字形容不了。生得标致的女娃可以卖，男娃要不就是培养成小偷，要不就是被断了手脚去乞讨。

　　　　问题就出在这里。

　　　　看似坏蛋的陈县爷和蒋门神，却有这么一面。而笑面狗施恩，却问题多多。

　　　　蒋门神真不是好人，但是既然陈县爷要求，那么给小乞丐一点米面这种小事，蒋门神的确会帮忙给面子的。至于带着打手亲自找上丐帮要人，高墨涵相信，这或许不是老蒋喜欢干的事，除了陈县爷的因素之外。难说施恩和沧州的丐帮有关，所以老蒋才这么热衷去生事。

　　　　越来越有趣的，丐帮在大宋的名声非常烂，施家这是想干什么？

　　　　早前判断失误，其实敢和高衙内pk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朝中有人。一种是胆子大的清流。

　　　　现在高墨涵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作为县爷如此尊贵，捞钱如此方便的职位，老陈要瞒报快活林的商税，贪图区区几十贯的收入了。因为他要反哺蒋门神，让老蒋照顾这群孩子。

　　　　见高墨涵脸色阴晴不定，最大的那个孩子大着胆子问道：“大人，咱们还能在这里住吗？”

　　　　“现在能吃饱吗？”高墨涵好奇的问道。

　　　　“有点饿，蒋家的娘子小气些，给的吃食少，好在陈老爷今天送来了许多，够七八天了。”最大的那个娃担心的道“现在还好是夏季，小子担心进入冬季后会很艰难，这里四处漏风，去年冬天咱们的一个妹妹冻死了。”

　　　　“你们信我吗？”高墨涵问道。

　　　　“信啊，大人你是英雄。”小娃说道。

　　　　“信就跟我走，做点事某个吃食。”高墨涵道。

　　　　“蒋大爷不在了，陈老爷又来的不多。多谢大人给咱们活命的机会，否则很难熬过冬天。”那个最大的娃说道。

　　　　“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一是驿馆不方面给你们进，一是我这人疑心重，要进一步的确认这不是有人坑我。”

　　　　高墨涵留下两个禁军留在这里，就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肥肠没了，火锅翻扑着。

　　　　李双怀里抱着一头小猪，梁红玉喊着指头看着小猪。梁红玉养小猪做宠物这种嗜好，都是小朵朵这个大萝莉带坏的，爱二姐及猪，就是这个道理，没有任何理由。

　　　　随即，小猪凑到小萝莉的身边去吃仅剩的一点肥肠，显得很温顺。

　　　　高墨涵就把小萝莉的手指拿了出来，屁股上抽了两下，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殴打萝莉的原因是“不许喂猪吃猪肉”。孙二娘就是喂人类吃人肉这才把高墨涵惹恼的。白白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和颜值。

　　　　其实孙二娘穿着低胸出来的诱惑力，是给高墨涵留有深刻印象的，乃是来到大宋之后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李清照和梁红英，都没有孙二漂亮。然而还是被高墨涵干掉了。

　　　　梁红玉哭了大约有五秒钟左右，就不哭了，这孩子就这德行，爱哭，却总是马上就过去。

　　　　目下这头小猪，乃是蒋雯丽见高墨涵疼爱小萝莉，便来投其所好，问“小妹妹乃喜欢什么”，小萝莉说要个猪。

　　　　于是屠夫帮当今的大掌柜便让人送来了一个小猪。

　　　　高墨涵靠在窗边，听着雨声，间或小萝莉又哭了起来。睁开眼，看到小猪咬着一张纸跑了。

　　　　李双跳了出来，拖着尾巴狠狠的对小猪报以老拳，用力过猛就把猪打死了，然后从猪口中把小萝莉的纸张抢回来。

　　　　梁红玉和小朵不同，没有多管小猪的死活，而是拿着她心爱的纸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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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小萝莉乃军事奇才也

　　　　拿过来看看是一副地图，是李双带着小萝莉在沧州城游玩后，小萝莉便天赋异禀的画了出来，很详细，并且重要位置，她画了个大头兵在上面，表示这里需要驻扎军伍。

　　　　高墨涵觉得这只萝莉又诡异又天赋异禀，看来真的可以把她培养为绝世统帅的。

　　　　大宋是经常出神童的。比如四岁会砸缸救人的司马光相爷。所以这只萝莉，七岁就会留心军事图纸也正常。

　　　　“此萝莉骨骼精奇，有资格继承我衣钵，好，我决定教你刘伯承篇，这篇一般人我都不教她。”高墨涵拍拍她的小脑袋。

　　　　梁红英喊着指头道：“我忘记他是谁了。”

　　　　“三国的奇才小兵，刘伯温的弟弟。”高墨涵只得在说一遍。

　　　　“夏侯惇有什么奇才弟弟吗？”小萝莉问道。

　　　　“夏侯惇的弟弟是谁？”听三国说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