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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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的奇才小兵，刘伯温的弟弟。”高墨涵只得在说一遍。

　　　　“夏侯惇有什么奇才弟弟吗？”小萝莉问道。

　　　　“夏侯惇的弟弟是谁？”听三国说书先生说的少的高墨涵一阵尴尬，的确不太分得清夏侯惇的弟弟谁是谁。

　　　　梁红玉觉得很不思议。就像李清照对他的才华和字体不匹配那样的不可思议。

　　　　“你觉得我阿姐的武艺比常山赵子龙如何？”小萝莉又喊着手指问道。

　　　　高墨涵寻思哥又不是号码百事通，看着外面的雨景心不在焉的回答：“兴许差不多……都属于那种天赋异禀的极限人物。”

　　　　小萝莉一跳一跳的拍手叫好，随即又喊着指头道：“衙内喜欢雨吗？”

　　　　“不喜欢，再这么下黄河要出事。”高墨涵喃喃道……

　　　　雨停的时候徐宁回来了，没查到什么，无法肯定施恩是否对武松下过密令处决蒋门神全家。

　　　　“标下无能，坏了大人的事，请责罚。”徐宁很尴尬的样子。

　　　　“算了。”高墨涵无奈的摇头，“这种事原本就不会留下证据，施恩还没傻到白纸黑字的留下把柄，只能是口传，并且不可能被别人听到。小管营果然是人才，这次算你狠，躲过了老子的刀。”

　　　　“其实衙内如果真要动施恩，何需找那么多理由？”徐宁恶狠狠的道。

　　　　高墨涵背着手在房间内度了两步道：“坦白的说我也想，抢劫谁都喜欢。但人的心里都有一头魔鬼，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放出来，会一发不可收拾。老子深有感触啊，就比如河阳县爷老陈，我险些就让人上书弹劾他私吞税目，那是我高墨涵的功劳。在当时看来是那么理所当然，但后来的转折隐情却匪夷所思。所以我虽然是个流氓不是法官，但是要做大事，也还是要谨慎，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徐宁歪着头想了想，心悦诚服的道：“大人忧国忧民，将来必成大器！”

　　　　“希望如你所言吧。”高墨涵也喜欢被拍马屁，一阵飘飘然。

　　　　高兴完了之后，高墨涵仰头对着屋顶上方道：“林冲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非得把我惹毛斩了你？”

　　　　徐宁被吓得跳了起来，竟然有高手潜伏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时间大汗淋漓。好在他知晓林冲的性格不好杀，也和林冲是好友，于是忍着。

　　　　片刻后林冲却真的从屋顶下来了，急急忙忙的进入堂内半跪地道：“大人赎罪！林冲只想看看大人是否如娘子说的那般，绝无加害之意。”

　　　　“你要是有加害之意，你还有命在？”高墨涵转身坐在了正位上。

　　　　满身湿透的林冲连眉头下巴都在滴水，继续单腿跪在地上低着头道：“谢衙内大度。”

　　　　口称“衙内”而不叫大人，算是他宣布效忠了。不管是真的忠心还是假的忠心，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从死到生，从大名府走了一遭，只想有个身份，回汴京和娘子团聚，那就必须跟着高墨涵混。这就是韩非说的利害。利益，以及害怕。

　　　　给他机会，给他身份，给他钱，重组破碎的家庭，这是利。然后害怕失去这些，这是害。

　　　　高墨涵更喜欢和别人有共同的利益，让别人害怕自己。这样的人才叫忠心。至于那些脑子嗅到的绿林好汉喝高了口称一句兄弟，王八之气一发就两肋插刀的，真是把性命交给这种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为他今天喝高了叫你一声大哥，明日有个更豪爽酒量更好的，也喝高了，他也叫人家大哥。

　　　　高墨涵有个原则是，离那些不怕死的好汉远些。诸如李逵武松石秀这类角色。这类人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指望他在乎别人？在乎他所效忠的人？说白了这种人没多少脑子，一但被煽动后就变为后世的恐怖份子了。并且这种人真的很容易煽动。

　　　　所以宋江真的是个人才，李板斧如此凶猛的人，一群牛鬼蛇神他驾驭的这么好，有让高墨涵误会为他是穿越者的幻觉。

　　　　林冲是一个较好的同志。

　　　　他有爱心有顾忌，能忍。他始终对高家让步就是因为他有爱，不想失去家庭，不想给娘子带去伤害。有此点就足够了，他就会对高墨涵非常的忠心。

　　　　相反那个霹雳火秦明，乃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存在。

　　　　宋江吴用这些家伙用奸计把秦明全家害死，宋江的理由是“我不干掉你全家，你身有牵挂，怎能为我所用”。是的，宋江说了这么彪悍的理由后，果然是有呼保义光环的人，秦明跪地效忠了，而且是梁山五虎将之一。然后宋江拿花荣的妹妹做人情，嫁给秦明做老婆。秦明没心没肺的接受了。花荣也没心没肺的认为全家被杀之后果断效忠梁山的秦明乃是好汉，于是很高兴妹子有了好归宿。

　　　　这个过程来说，高墨涵不好判断是“呼保义光环”过于强大，导致秦明智商为零，还是秦明根本就是个死全家也无所谓的人？

　　　　但总之不论哪种，类似秦明这种好汉，高墨涵绝对是不敢用的。因为他根本就没心没肺，没法用。如果是林冲，只要对他娘子好些，他就是再恨你也会对你忠心。

　　　　如果要展开一个推断，假设蛮子南下的时候，娘子和娃被困在城里，秦明应该属于那种丢下娘子儿子果断逃命的将军。但林冲应该他会为他娘子和娃战死不退，这种人才叫军人。这就是有爱心的人的好处，是仁者无敌的一种释义。

　　　　修身，养性，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说的就是这个。

　　　　林冲不敢起身，继续单腿跪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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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林冲回来了

　　　　徐宁在旁边也不方便插话，时至今日，徐宁知道天下人都被花花太岁糊弄了。高墨涵绝对是他所见过最精明的人，没有之一。这类人永远都有主见，不需要别人教他怎么做。

　　　　“林冲，我安排好的大名府之行顺利吗？”许久之后高墨涵道。

　　　　“托衙内的福，一切顺利。”林冲道：“不过……因为太残忍，末将没同意衙内在大名府的朋友用死囚代替林冲烧焦，请衙内见谅。”

　　　　高墨涵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你宁愿选择高价请人收买一具死尸，代替你被烧焦？”

　　　　林冲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着头。

　　　　“好，有勇有谋，宅心仁厚，这就是我要的人，起来。”高墨涵总算不为难他了。

　　　　林冲有些尴尬的问道：“衙内是什么时候知道林冲潜伏于此的？”

　　　　高墨涵道：“一，从前段时间让董超薛霸先送你去大名府起，算时间也应该料理好一切，你也该返回了，你又不会被土匪绑了。二，这场雨让徐宁都忽略了你潜伏的动静，但屋檐的落水不会骗人。经常注视着屋檐，我就奇怪了，有两个地方的落水异常，那只有两个解释，有两只脚落在瓦上分流雨水，或者是两块石头。而我这人有忧患意识，宁愿相信有人在上面，林冲，本官的解释你还满意吗？”

　　　　“衙内聪明至此，林冲佩服。”他很懂规矩。

　　　　“你观察了我这么几天，还满意吗？”高墨涵呵呵笑道。

　　　　“衙内聪明绝顶，出手时侵略如火，隐藏时静若徐林。如徐指挥说的一样，将来必成大器。我家娘子信中也说，您不是个好人，却是个可以效忠的对象。”林冲抱拳道，“娘子说，这个年景想要有事业，想要从军，跟谁都没用，必须跟着衙内才有作为。”

　　　　高墨涵点头道：“你娘子有些见识，忠臣一般会被我老爹和蔡京害死，而单纯的坏蛋奸臣又会成为张叔夜一党清流的坚决打击对象。所以要像从军建功立业，除了种师道麾下，还真只有我高墨涵这里。”

　　　　林冲重重的点头。

　　　　高墨涵也没乱说，的确如此。从这里看种师道算个逆天，得罪了蔡京，又始终和曈贯不对付，却始终四平八稳的经略西北，把西夏铁骑拒之国门之外。韩世忠张俊岳飞刘光世等等后来的所谓中兴四将，没记错的话三人出自种师道麾下。

　　　　刘光世那个混混人品不咋地，他爹正是目下曈贯的心腹、种师道的副手，秦凤路经略副使刘延庆。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这两父子都是混混，却运气实在是好。

　　　　混混一般都吃香，刘光世那家伙说来有点像高俅，后来他的确也官拜太尉、任职过高俅现在的职位：殿前司都指挥使。

　　　　最能打的乃是岳爷爷和张俊，张俊比较会做官，选择了站队秦相爷，帮着干掉了岳飞，但这是政治问题。纯从军事统帅角度看，张俊当得起中兴四将之名望。

　　　　“你就是我阿姐的师兄吗？”小萝莉跑进来好奇的看着林冲。

　　　　“？”林冲一阵茫然。

　　　　高墨涵笑道：“她阿姐是金台老师的关门弟子，的确和你是同门。”

　　　　一听这样，本身没有子嗣、又喜欢孩子的林冲，把小萝莉抱在了怀里疼爱一番。

　　　　“林冲你打得过夏侯惇吗？”小萝莉含着手指问道。

　　　　林冲不禁和徐宁面面相视了起来……

　　　　屋漏恰逢连夜雨，李双又打死人了。

　　　　高墨涵真是晕感。这次死的是乞丐，也不知道算不算丐帮的什么几袋长老？

　　　　蒋门神真的是个门神，有他在虽然也欺行霸市，但是显然沧州要有次序得多。蒋门神不在后丐帮就开始牛了，这两日明显和屠夫帮的摩擦加重。

　　　　非但如此，高墨涵收的那一群小乞儿，失去了蒋门神的威慑后，丐帮的确有人去动了，抓住机会绑走了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丐帮的人他就有这么蠢，他们只怕地痞蒋门神，却不怕高大人也不怕禁军。

　　　　乞丐一向比较敏感，而禁军入城已经算是陈文昭开恩，那是绝对不敢闹事的。所以高墨涵只有派李双出马了，去抢回孩子。于是，李双打死了两个乞丐。

　　　　责不责怪李双已经不重要了，这次李双连带一众华夏会兄弟，一起被陈文昭打入了大牢之中。

　　　　“衙内，李双此人不知轻重，小人得志，卑鄙无耻又张狂，迟早是个祸害，让他自生自灭吧。”林冲抱拳进言。

　　　　“你有这心思不怪你，他曾经帮着我害过你。但这是过去，不要再提。”高墨涵背着手走来走去，“他现是自己人，华夏会的顶梁柱，兼且一贯忠心耿耿，为人仗义轻生死，我必须把这事摆平。人家给你效命出了事，不救就是不义，试问将来谁敢给老子办事？你林冲敢效忠这样的人吗？”

　　　　林冲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也是高墨涵重情重义的表现，于是不方便再说。

　　　　“大人是否有办法呢？”徐宁相反很积极，他平时和李双那厮相处的还不错。

　　　　高墨涵皱着眉头道：“救是能救的。知州老陈借此打劫我是肯定的。给我一个下马威，表示沧州是他说了算，这意思肯定也有。就看他的胃口有多大了。也罢，林冲换上禁军的甲胄，跟我去州衙见知州老陈。”

　　　　……

　　　　陈文昭穿一身青衣，拿着书卷于书房中阅读，高墨涵进来已经有一会儿了。

　　　　的确是下马威，许久后他才放下书呵呵笑道：“高墨涵，找老夫有事吗？”

　　　　高墨涵开门见山：“是为李双而来。李双虽打死人，但乃是出于义举，保护孤孩不受恶丐迫害，才导致了这样的事。”

　　　　“哦？”陈文昭扭着胡须呵呵笑道：“倘若真有此等隐情，老夫自会调查。但老夫要问，侠以武犯禁，李双把沧州当做什么？有问题不会报告州衙？老夫早前已经警告过你，子民，那是皇帝的子民，老夫带天知沧州事，除了老夫，谁有权利决定乞丐的身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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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打官腔

　　　　高墨涵一阵头皮发麻，知州老陈比想象的难以对付，这番官腔滴水不漏。

　　　　“李双确有不妥，但事出有因。此点还需明公计较在心。”高墨涵抱拳道，“明公难道忘了我部两万贯进项，以及剿贼的功劳？”

　　　　陈文昭朝南方拱手道：“食君之俸禄，报效朝廷乃理所应当，少卿为沧州治下剿灭丧心病狂之贼人，老夫代沧州感谢。然则老夫如实上奏为少卿请功，所以沧州不欠你，你保护了官家的子民，那是官家欠你，别来找老夫。”

　　　　我靠！

　　　　高墨涵真个被气死了，可偏偏这老家伙说的滴水不漏，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毛病。

　　　　“少卿还有事吗？老夫这里可还有公务要办？”陈文昭笑眯眯的道。

　　　　高墨涵拍案起身道：“大人您直接说要多少钱，打官腔实在太累，有这功夫一千贯都赚进来了。”

　　　　“好说好说。”陈文昭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原来少卿赚钱如此容易，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沧州钱粮紧张，到处是窟窿等着填补，前些日子进账两万贯剿贼所得，又因雨水连绵，州河年久失修，大批拨付了河阳县治理水患，我朝自来以读书人立国，州学缺乏钱粮，目下学子们处于雨中读书，少卿以为如何？”

　　　　高墨涵一阵郁闷，心说那群书呆子没地方读书与我有一毛钱关系啊。但是想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老夫精打细算了一番，若能再有一万五千贯进项，想必学子们也能安心学习治国之道，少卿乃是文臣，不知你对老夫的见解怎么看？”知州老陈捻着胡须道。

　　　　高墨涵很无语，奶奶个熊，这个年景的行情，两百贯可以把一个死囚捞出来重新买个户籍。他居然要一万五千贯。

　　　　但现在投鼠忌器，既然陈文昭专门关注李双，两百贯就捞不出来了。有五百贯巨款，倒是会有一群不怕死的跳出来吃进这笔利润，用其他的囚犯代替李双，大牢起一场大火，把“李双”烧焦，那么李双就重新做人了。

　　　　但此举最大的问题在于得罪了陈文昭，那么沧州的业务就面临打击！

　　　　“少卿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只喜欢杀人对吗？”陈文昭看着他。

　　　　高墨涵一阵尴尬道：“明公明见，下官忧心于国事，为保护官家的子民，剿贼手段过激了些……”

　　　　“少废话，你杀几个贼人老夫根本就没意见，直接说州学的修缮怎么办？”陈文昭学会直接了，原因是叔夜相公有书信告知，不要和这小子绕圈，找到机会直接抢劫就可以，找不到机会就别得罪他。

　　　　高墨涵也不傻，顺便反问一句：“丐帮危害甚广，而我高墨涵已经收了许多人保护费，明公怎么看？”

　　　　陈文昭皱了一下眉头刻道：“乞丐不是贼人，至少他们做乞丐了却没有造反，所以皇帝很同情乞丐，此点不容质疑。老夫重审一遍，子民那是官家的子民。这些人固然好吃懒做，对治安有很大影响，但是不能出人命乃是底线，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高墨涵倒是愣了愣，他只一句“他们都做乞丐了却没有造反”，也算一个说法，就为了这句话，就他娘的值得一万五千贯。

　　　　“学生懂了。”高墨涵点头道，“一万五千贯是学生忧心于学子们，捐赠给沧州的，请大人笑纳。”

　　　　陈文昭哈哈大笑：“孺子可教，既是少卿家底丰足，忧心读书人，那老夫代替沧州感谢了。”

　　　　“然而下官不会给您现钱，会在金银铺开设沧州修缮专项账户，给予票据。”高墨涵嘿嘿笑道。

　　　　陈文昭迟疑了片刻，喃喃道：“叔夜相公说的没错，你是不会吃亏的，看起来我沧州官府便首先成为你金银铺的客户？”

　　　　高墨涵凑近道：“有利息的哦，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呢。”

　　　　知州老陈点头道：“利钱老夫已经从别处听说。其实老夫最感兴趣的是应急的时候，是否有可能从金银铺先借钱用？”

　　　　“您算是找对人了。”高墨涵携带着奸商的笑容坐下来，打算详谈。

　　　　“若我沧州借钱，用什么抵押？利息几何？”陈文昭看来很有经济头脑。

　　　　“以沧州未来财税抵押，利息好说，百抽十五就可。”高墨涵笑道，“如果经过我金银铺核算，项目好，百抽十也有得谈。”

　　　　陈文昭没说他心黑，而是仔细思考了下，虽然还不清晰，却经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内中隐含的巨大潜质和商机，只要有银钱的投入，或许大量的丐帮转入正行，也就不是想象了。

　　　　“小高乃是我朝第一经济奇才，天赋异禀。”陈文昭郑重的道：“但此举太过离经叛道，需仔细思量权衡，从长计议，以便整理成策论上达天听，若能就此变法，改革国朝财税法令，那就功于千秋。老夫郑重的说，自王安石相公以来，你小高乃是胆子最大，最有想法的人。”

　　　　汗。

　　　　高墨涵想一脚把这个老糊涂蛋踢飞，当然前提是别被斩了。

　　　　此等想法言论，此时要是能提出还等他？

　　　　蔡党不倒，这些事别指望变法，但可以如同张叔夜一样，抓住一些律法漏洞偷偷的做，好处自己捞，发财要低调。那么不论是蔡党或者赵党，都不想牵涉过广，会装作看不见。反正风险你自己扛，你真个治理好了，朝廷税收多了，不论谁是宰相都不会拒绝。

　　　　“明公若不想死，就别做王安石，相信我，你没他逆天的。这话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明公若能想明白其中道理，那咱们就合作，若想不明白。我也不敢赚您的钱，您老自个去冲锋就行了。嘿嘿告辞。”高墨涵转身就走。

　　　　“回来！”陈文昭出声叫住。

　　　　显然，经过高墨涵的提醒，陈文昭已经想到了关键点，迟疑片刻道，“小高不愧是奸臣世家，保命圆滑的才能，值得向你多学习。”

　　　　高墨涵也不知道这算夸奖还是讽刺。

　　　　陈文昭又正色道：“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也罢，目下不能提交朝廷成为国法。那老夫问，私自实行风险几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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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包大人与三口大铡刀

　　　　“刑不上大夫！明公只要不参与党争，不把官家的钱赔光，不会有人因为赚钱而收拾你，此点小高用脑袋作保。已经说了很多，学生告辞。”高墨涵走了……

　　　　高墨涵说的不少了，能不能领悟就看知州老陈了。

　　　　高墨涵也真不是乱说，宋朝的文官有多牛，历史记载过于保守了。只要不造反不党争，不激起民变。别说给朝廷赚钱，就是大肆贪污也没人管你。这就是张叔夜敢在汴京放任高墨涵的原因，这种小事对叔夜相公来说，那真的不是事。

　　　　宋朝朝廷真是鞠躬尽瘁的纠察官员的纪律和执政标准，还会亡国？

　　　　封疆大吏之所以是封疆大吏，他自主权是很大的，就像低品武官的空白告身，高俅府里那是用都用不完。卖官也是奸臣老爸的一项大收入呢。从自主权来说，陈文昭比高俅只高不低。当然如果这一路上有转运使，那么财税权利就大部分在转运使手里，知州老陈的自主权会受到压制，但是那个无所谓，无非就是怎么划分蛋糕的问题。

　　　　不过这一路目下没有转运司和经略司，只有提点刑狱司和常平司，为什么会这样高墨涵也不大明白，兴许是蔡京和赵相公斗法形成的政治产物。

　　　　还有一点从古到今都有效，那就是：不要吃独食，会死的很难看……

　　　　在蒋雯丽处开了一千五百贯的账户，票据折送到州衙后，李双回来了。

　　　　李双也没有被杀威棒打，就是被陈文昭叫去跳着跳着的扇了几下后脑勺，陈大人的手肿了，皮糙肉厚的李双现在又堂而皇之的坐在驿馆中吃狗肉火锅。

　　　　“太无耻了，官场黑暗啊！”一边吃狗肉火锅，李双一边对小萝莉嘘嘘。

　　　　“我的狗呢！为什么跑进了驿馆就找不到了！”目下驿馆外面有个妇女在大骂，却因为有禁军守门进不来。

　　　　小萝莉喜欢吃牛肉，咬着指头看着院子里的那头老牛。

　　　　李双道：“那是知州陈大人家的牛，我没胆子动手。”

　　　　“然而小玉还是想吃牛肉，李双大叔您去鸳鸯楼买些可好？”小萝莉说道。

　　　　“跑一趟是小问题，但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那样的牛肉又贵又不好吃，不健康。只有那些没有文化的反贼人傻钱多，才会一坐下就拍桌子喊十斤牛肉呢”李双嘿嘿笑道。

　　　　“为啥？”梁红玉很好奇。

　　　　李双道：“官府不许杀牛，正店又不敢明目张胆违规，所以你猜他们的牛肉哪来的？”

　　　　小萝莉咬着指头想了想道：“小玉知道了，是病死或者老死的牛，报备官府后才送去大酒楼卖给冤大头？”

　　　　李双优越感瞬间没有了，这是当初衙内说的，小萝莉却悟的那么快。

　　　　“所以要吃牛肉还真只有那些不起眼的小店才正宗，但非常贵，因为有违法成本。至于违法成本的高低则看父母官的能力。”高墨涵背着手走进来，“基本上分辨一个父母官的能力，去当地小店打听一下牛肉价格就知道。如果遇到包拯那类牛死了都要专门立案破案的家伙，那么牛肉就肯定是天价！”

　　　　“包大人是不是真有的三口铡刀？”小萝莉很八卦的道。

　　　　“汗，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张叔夜说有想来应该是有的。或许不是真的铡刀，却是相当于铡刀的三道旨意也难说。”高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