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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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人血的狗官！残害好汉！你等着！”

　　　　石秀已经被拿下捆绑了起来，却咬牙切齿，一跳一跳的凶性大发，总想冲到高墨涵身边。

　　　　“吸人血的狗官？”高墨涵轻轻摸着酒杯道，“此点我承认，没什么不好意思，我自来就是流氓，也不打算要牌坊。那么我要问，你呢？你不吸人血的话，游手好闲又不从事生产的一个地痞，怎么活到现在的？你有骨气的话，为什么在小梁这种混球的身边帮闲？”

　　　　“狗官！少东拉西扯！你也做不到一手遮天！凭什么拿我！”石秀声嘶力竭的道。

　　　　“今天被你扯去手臂的人已经死了。”高墨涵道。

　　　　石秀愣了愣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高墨涵愕然道：“是老子落伍了，还是你思维太前卫。死人了，你没听懂吗，那人因为你客死他乡了。”

　　　　石秀又愣了愣，还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找不到话说后于是继续破口大骂：“无知狗官！一手遮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高墨涵不禁一阵郁闷，还真是拼命三郎，感觉和他说不在一个频率上。

　　　　林冲凑近低声道：“国朝的情况来说，这类市井中混迹大的人，谁的手里都有几条人命，他们本身不认为是多大事。他绰号拼命三郎，想来在他的圈子里，杀人拼命早习以为常。”

　　　　高墨涵点点头，又道：“石秀，声音大并没有什么用，我的确不喜欢你，但也不会害你。犯了案子就有代价，把你交给大名县处理乃是国法所在，其他就看你运气了。”

　　　　石秀一口浓痰吐了过去怒斥：“狗杂种！老子拼死拼活的还不是为你们效劳……”

　　　　高墨涵打断道：“小梁要是真给你下了撕扯手臂的命令，我便放了你，大名县的案子由我去摆平。死者的安葬和家属安抚由我负责。但我眼睛揉不得沙子，如果小梁没下过这个命令，那么老子就真送钱贿赂大名县，把你判斩刑。怎么样，要我叫小梁出来对质吗？”

　　　　石秀到此不敢说话了，一阵阵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算你不蠢！做事就有代价，老子的心腹李双没你戾气重，只要他打死了人，老子一样要将他送官发配，一样要挨杀威棒！”高墨涵摆手道：“我知道你没有杀他的心思，但是凶性使然，狼性乃是天生，祝你好运，就看大名县怎么法办你了。”

　　　　石秀怒道：“狗官你……”

　　　　高墨涵打断道：“可惜你不聪明，你不骂我，我心情一好的话，会去大名县说明你没有杀他之心，有个百十贯钱打点，皮肉之苦也就免了，判的也不会重。如今你就自求多福了。因为老子很生气，虽不害你，但也不会救你。我估摸着不论遇到昏官还是清官，你都没有好日子过。昏官嫌弃你太穷，不送钱他就狠狠收拾你。清官呢，又非常讨厌你这种不事生产心狠手辣的玩命徒，所以清官虽然不会冤枉你故意杀人，却会在国法许可的范围内重判，石秀，俗话说做人留一线，今趟你栽了，你的后路被你的狠毒封死了，好自为之。”

　　　　高墨涵又吩咐道：“关胜，你亲自把他押送大名县衙，其他一切不用管，交由大名县处理就行。”

　　　　“会不会……太狠了些？”关胜有些尴尬。

　　　　“必须的，他对待别人也够狠的，还险些坏了我的大事。生为野狼，屠杀羊群不算罪过，但他自身被老虎宰杀的时候也没资格抱怨，就这样。”高墨涵摆手道。

　　　　关胜一想也是，和杨再兴那个宅心仁厚的孩子比起来，这家伙虽然生的细皮嫩肉，却也特别猥琐，于是绑着去了……

　　　　晚间的书房之内。

　　　　大名县令慕容彦候在一边，偷看着梁中书脸上那精彩表情，寻思着老梁啊老梁，怎么处理就看你脸皮有多厚了，如今赵相爷最想整倒的人可就是您了。

　　　　梁世杰铁青着脸，背负着手在度步，一边走一边喃喃道：“逆子，纵容手下当街打死人……老夫这条老命，迟早叫你收了去。”

　　　　“留守相公。”慕容彦恭敬的道，“人是死了，案子也已经立下，由提刑官报备，该怎么办请留守相公指示。”

　　　　麻烦就在这里，提刑司乃是路级独立机构，留守府也管不到提刑司，相反提刑司可以监督留守府。若是直接把梁希明的手下交出去，老梁又担心人家烂命一条，到时反咬一口梁希家，那就颜面扫地了，也给了言官们借口和说辞。

　　　　若是硬扛着不交人，倒是也没人敢怎么样，可那样一来名声的影响会很大，高俅老儿不怕这一套，可文官却很怕，朝中的御史一旦弹劾的确天塌不下来，但政治影响恶劣，老梁想回中枢做宰相，基本十年内也就不可能了。

　　　　思考着，梁世杰很想把小梁绑了抽死算了。

　　　　这时大名县的主簿在外间低声道：“县爷，有消息。”

　　　　“进来说，好教留守相公心里有数。”大名县慕容彦吩咐道。

　　　　主簿进来神色诡异的道：“高墨涵麾下关胜，已经捉拿了命案的凶手石秀，送交县衙去了。”

　　　　“？”慕容彦和梁世杰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

　　　　“确定凶手是石秀吗？怎么回事？”慕容彦追问道。

　　　　“确定就是那石秀做的，这事街市上有几百人看到，不会有错。”大名县主簿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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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天天向上的小梁

　　　　“可……”慕容彦又看了老梁一眼，心里有些奇怪。却没有再说。

　　　　梁中书也很奇怪，按理说石秀虽是小人物，却是不能交出来的，否则会很没有面子，还担心贼人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梁中书这样的人，对那些江湖亡命徒一向不信任，更没有一点好感。

　　　　不过转而一想，关胜现在是高墨涵麾下，由他去交人到也相对好些。而高墨涵为人机灵，敢这么做，看来这事和梁希明似乎没什么明显关系？

　　　　这么想着，梁中书底气顿时足了起来，谈不上嘴巴笑歪，却很高兴，似乎那个逆子真的学聪明了些。

　　　　若是往日的话，根本不用去问，出事了绝对是那个纨绔子弟指挥的。也就是抱有这样的心思，导致大名县找来的时候，梁中书非常非常的没有底气。

　　　　一但有了底气，梁中书的官威可不是吹的，不怒自威的样子转身坐上太师椅，冷冷道：“既然小高麾下关胜已经立功，帮忙捉拿了贼人，你等自己去办理就是，勿要再为这等小事来烦老夫，否则老夫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彦一阵尴尬，躬身道：“请教留守相公，该怎么处理贼人石秀，他可是留守府的帮闲？”

　　　　梁中书大义凛然的道：“怎么办？废话，当然是法办！重办！必须有律法可依，否则坏了老夫的官声，老夫饶不了你们！北京重地等同天子脚下，断无同情此等桀骜不驯的亡命徒之理，所以必须重办，以儆效尤！”

　　　　“明白，卑职告退。”慕容彦鞠躬之后，带着大名县主簿走了。

　　　　静下来，梁中书喃喃道：“高墨涵……还真是险些看走眼了。今天听手下来报，逆子在街市上博得了些名声，被人夸奖，老夫还有些看不明白。现在看来，高墨涵这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也罢，先容你在大名府抢钱，看效果如何。就算是得罪卢俊义也在所不惜。”

　　　　说这么说，可是梁世杰依旧有些无法理解，街市上的百姓，凭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把钱给纨绔子弟，还会感谢呢？不合理啊。

　　　　要说你仗势欺人的去抢人，只要人家有，就会给你。此点老梁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汴京的事非常的诡异，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再北京复制……

　　　　晚间的院子里，两个大纨绔，一只小萝莉，在仰头看着星星。

　　　　“小梁哥哥你怎么还不离开？”小萝莉含着手指问道。

　　　　梁希明很喜欢被人叫哥哥的感觉，于是把小萝莉抱在怀里道：“不敢回去，今天是闯祸了。爹爹最要面子，最在乎官声，回去要被他打死。”

　　　　“去吧，他不会打你。”高墨涵笑道。

　　　　“真的？”小梁智商不高，又下意识的把高墨涵当做神人了，所以一有事就喜欢问他。

　　　　“真的，我保证。”高墨涵道。

　　　　“回去该怎么和爹爹交代？”小梁问道。

　　　　高墨涵道：“我先问你，收来的保护费你觉得应该归属于谁？”

　　　　小梁挠头道：“当然归属高大哥，我之所以去收，是因为好玩，还因为爹爹吩咐要尽地主之谊，所以是帮你去的。那才多少钱，我又不缺钱花。”

　　　　高墨涵眯起眼睛道：“现在钱少，但有天钱会多到让你眼红。一世人两兄弟，我可不想那时反目。”

　　　　小梁感动的道：“多谢哥哥把我当做兄弟，看得起我，就为了这点，将来钱再多我也不眼红，全部给你，我帮你去收钱。”

　　　　高墨涵一巴掌抽他脑壳上：“没志气！男人大丈夫绝不能视金钱如粪土，妈的那显得很诡异，让人不敢结交，钱都不喜欢让我怎么放心你？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小梁捂着脑壳一阵郁闷，懦弱的道：“那就高大哥安排就好。”

　　　　高墨涵道：“一世人两兄弟，我给你四成！”

　　　　“那太多了，小弟要那些钱干嘛哩？”小梁很弱智的样子。

　　　　“不但北京，汴京的钱我也给你四成！”高墨涵再次语出惊人，“还觉得钱没用吗？这等于你现在每日有六百贯收入。等北京正常之后，会更多。”

　　　　“六百贯！”

　　　　小梁终于吃惊了，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利益，想爹爹四处搜刮，大部分依靠卢俊义的走私所得，给官家送礼，还要凑足蔡京每年的生辰纲，那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如此一算，每日六百贯的话一年二十万以上，比爹爹还挣钱！

　　　　这么想着，小梁首次眼睛发亮。他很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不觉得二十万有吸引力，主要是觉得比爹爹有钱了，也就会被人看得起了。

　　　　“真的？高大哥要把汴京的收益给我？可为什么呢？”小梁觉得不可思议。

　　　　“没那么多为什么，你对我有这么重要。”高墨涵道：“我爹爹不方便结交你爹爹，我也不方便结交你爹爹，但可以结交你。对咱们往后的部署很重要，这才只是初期，将来不论我的保护费收到什么地方你都有四成。这是我的承诺！”

　　　　“好啊……”小梁学习着小萝莉，傻傻的样子咬着指头说道。

　　　　高墨涵再道：“北京，也以我的名誉去运作。但操作由你主持，李双会在这里帮助你。”

　　　　“这却是为何？”小梁很好奇。

　　　　“为了你不被你爸抽死。”高墨涵道，“你老爸前途光明，非常在意官声，所以他不敢放任你去发这样的财。用我的名誉就没问题，他在朝中的压力会小很多。”

　　　　小梁挠头许久道：“反正小弟也不懂那么多，就依大哥主持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明天去哪收保护费？”

　　　　高墨涵从怀里掏出一张梁红玉画的北京区域图，递给梁希明道：“这张图纸，标注了北京的地貌，去找你父亲的幕僚打听消息，然后把卢俊义的地盘标注出来，明天带着地图来找我。”

　　　　“就这么简单吗？”小梁嘿嘿笑道。

　　　　“就这么简单。”高墨涵点头……

　　　　小梁离开后，梁红玉道：“衙内大爷，你真的把好处给小梁哥四成啊？忒不划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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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老爸来信

　　　　高墨涵把她抱在怀里道，“他老爸官太大，权利太大，已然是领袖气质。而河北地界情况复杂。只说北京豪强卢俊义，只要有梁中书照顾，咱们就动不了他分毫。是的，就是我高衙内也动不了，现实就是这么骨感。甚至整个河北，没有梁中书的支持咱们就难以展开。人才的搜集，土地的审批，官府各项环节的打通，凡此种种，我老爸高俅是做不到的，但梁希明可以做到。所以汴京的利益看起来很大，但是其实，和咱们的往后大计相比，算不得什么。”

　　　　梁红玉道：“可衙内爷怎么肯定卢俊义和梁中书勾结呢？您都还没有调查呢。”

　　　　高墨涵道：“不用调查，能在北京把家业做这么大，卢俊义不可能不勾结梁世杰。这违反自然规律。就是我也做不到，卢俊义算哪颗葱可以绕开梁中书？”

　　　　小萝莉点点头又道：“衙内，小玉还是觉得你今天对待石秀的作为稍显得过分。毕竟他打死的只是个地痞？”

　　　　“也许吧。”高墨涵叹息一声：“但那些汴京来的地痞还有用处，暂时不能威慑的太重，所以石秀这么做坏了我的事。其次，下手狠毒打死了人，依照国法押送官府，难道不是天经地义？这个过程我只是没救他而已，又不曾害他。”

　　　　“衙内大爷，您太腹黑啦，连汴京的地痞都要利用一番。”小萝莉含着手指道……

　　　　京城来人了送来了家书。

　　　　高俅老爸的字写得那真叫一个漂亮，比之李清照也几乎不差，但是太潦草，又是文言文，高墨涵完全看不懂。

　　　　家书又不方便给外人看，所以只得和小萝莉一起咬着手指，依靠猜测。

　　　　信上说汴京出现变故。起因是高墨涵剿灭丧心病狂的逆贼武松，破获“人肉包子孙二娘”大案。

　　　　这原本算是一起案件，被陈文昭整理文册，交由提刑官备案后送往汴京刑部。

　　　　这在孟州本地是大案，但若是往日，到达刑部后也只是一叶孤舟，不会过分渲染。刑部只会依照陈文昭的意思，对高墨涵的事迹记录一下，送往吏部备案留存，就算完成程序了。那么往后吏部选官任用，依据的就是这类的档案。

　　　　到此一切都很正常。

　　　　但这个事件却忽然起风，文案被从刑部提出来，一个案件分为两个大案，放在了官家的面前歌功颂德。

　　　　这就坏事了，是捧杀！

　　　　吓得高俅老爸当即在朝上耍赖，一个劲的把功劳往徐宁身上推，说“我家衙内乃无知小儿，断无此等本事”。

　　　　于是就为了高墨涵的功劳问题，高俅此生第一次和文臣交锋，和刑部大员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把信捏成了一团，高墨涵也是一阵冷汗淋漓，险些就坏事被捧杀了。

　　　　不经过官家，不当做大事渲染，那么剿贼就是高墨涵的功劳，不出意外很快就会被任用。但是差一丝，就被有心人以“将门虎子骁勇善战”的名誉，弄到武臣系列中去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叫做“明升实贬”。

　　　　“算好奸臣老爸是个无赖，关键时刻连面子都不要，在朝堂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顶住了。否则这次就栽了，种师道就是被蔡京以类似的手法坑了的。哎，朝中无人难做官，就是这么说的。”

　　　　哪怕已经时过境迁，目下高墨涵依旧感到嘘嘘，果然自古以来，最危险的战场都在朝堂上。这也算是蔡京第一次正式出手打压高墨涵。

　　　　好消息也有，以徐宁的名誉扛下了这次功劳，徐宁最终连升数级，官拜防御使，高俅老爸已经依照高墨涵的安排，差遣徐宁为捧日军麾下第八将――统制。

　　　　也就是说，徐宁现在已经是大官了，正式统帅“一军”人马，一军就是五个营，麾下五个指挥使。

　　　　至于原来的捧日军第八将去哪了，高墨涵不关心，估计被奸臣老爸采用“末尾淘汰制”，送礼最少的当然就滚蛋了。坏啊，然而高俅就这德行，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而显然，怎么驾驭属下，怎么抓住权利，高俅老爸是有他的一套的，高墨涵都没那么水平。

　　　　除了险些被蔡京捧杀外，一切都朝着高墨涵所意料的那样前进着。

　　　　徐宁上位是第一步，他自身武艺或者才能是有限的，但这人胜在听话，细心。

　　　　所以，徐宁的捧日军第八阵，虽然是旧式禁军，比不得岳飞训练的新编禁军这种装备近代枪炮大杀器的怪兽武装，但是徐宁这支人马胜在马上就能投入使用，而且指挥起来如臂使指，长期护卫在高墨涵身边。

　　　　既然小高已经收到高俅的家书，差不多该打发徐宁回汴京述职上任了。

　　　　兴奋的徐宁直喊衙内爷威武，果然是找到了升迁的正确姿势，运气来了神仙都挡不住。

　　　　高墨涵处理完诸多的事物，日上三竿。

　　　　小梁这才带着昨天的地图，屁颠屁颠的来找高墨涵。

　　　　他显得非常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等着出门。因为他很怀念昨日那种又威风又被小美女感谢，还可以赚钱的感觉，回家还不用被吊起来打。和这样的心态比，小梁觉得睡美女都弱爆了。

　　　　昨晚回去后真如高大哥说的，没被吊打，相反梁中书破天荒的摸摸脑袋表扬：我儿开窍了。

　　　　然后小梁再把高墨涵分给汴京利润，并以高墨涵名誉在北京收钱的事一说，老梁嘴皮都舔破了，大赞高墨涵乃是大宋的好娃，将来必成大器。然后大大的表扬小梁扮猪吃老虎，可以和软硬不吃的小高称兄道弟，就此把小梁评价为：为父看好你哦，加油。

　　　　小梁这辈子就没遇过这么舒坦的事，做梦的时候都把高墨涵惊为天人。

　　　　据小梁汇报，老梁是真想达上高墨涵的快车，却又不好意思的开口。

　　　　因为高墨涵早定论了，能赚这份钱的人只有纨绔，不能是别人。老梁将来是有志宰相的人，吃相不能难看，否则在士大夫中抬不起头来。所以能以高墨涵的名誉做事、又可以分享利润，把北京管理好，老梁是不会拒绝的。

　　　　当初蔡京都想和高俅结盟，却失败了。所以现在小梁和小高结盟没什么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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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保护费的弯弯绕

　　　　另外高墨涵敢肯定，梁中书除了是蔡京的女婿，蔡京的嫡系外，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绝对有自己的打算，只从历史上这人绕开蔡京源源不断的送礼给皇帝就能看出来。就是这个原因，蔡京罢相了，梁中书都没有倒下。所以就算此举可能导致蔡京不满，梁世杰也会硬着头皮结交高墨涵。

　　　　“高大哥，快快，咱们去收保护费！”小梁虽然十五岁了，却仍旧是个熊孩子的模样。

　　　　高墨涵拿过了地图观看，从地图标注来看，卢俊义不愧乃是河北第一豪强，势力比高墨涵想象的更大，北京恐怕有三分之一的店铺商家都是卢俊义罩的。

　　　　至于卢俊义怎么收取人家的保护费，高墨涵不感兴趣，因为那根本不重要，同时，那些也是梁中书的利益。

　　　　梁中书讨好官家，送礼给蔡京的花费就是这样来的。此点高墨涵倒是敢确认，因为已经观察了北京的局势，在老百姓的口中，老梁的官声还可以。所以老梁是没胆子直接搜刮百姓的，只有通过代理人卢俊义去做，而卢俊义主要的对象是商家，他还没有智慧赚平头百姓的钱。

　　　　考虑着其中的关系，某个时候高墨涵停下脚步，指着地图上的一条街道：“小梁，今个我不去，你自己去享受荣耀，除了昨天那条街，今天你也去这个地方收钱。不急，一步一步来。”

　　　　小梁兴奋的过来一看，却道：“好没趣，还以为会去收取卢俊义的保护费呢，那样更可以显得我英明神武。”

　　　　高墨涵道：“还不到时候和卢俊义冲突。我是为你的屁股着想，现在惹卢俊义，你老爸会把你吊起来打，不信你就试试。”

　　　　“好，大哥说的我就信，咱们就从这里收钱。”说完，他一挥手道：“走着，跟着本衙内上街做好事去！”

　　　　一群狗腿子帮闲吆喝着，提着鸟笼跟着去了。

　　　　“记得给燕青传话，让他来府里伺候，这事要跟进。”高墨涵道……

　　　　小萝莉很喜欢骑在杨再兴的脖子上玩，杨再兴也很喜欢这么带着小家伙耍。

　　　　现在梁红玉就在杨再兴的脖子上唱山歌，吆吆吆的，高墨涵始终也没弄懂她唱的什么。

　　　　剩下的几个孩子正在练武，梁红玉是他们的师父。这萝莉就有这么腹黑，每次偷看杨再兴练武之后就来教她的部曲。

　　　　至于最小的四个小女孩，最大的乐趣是伺候梁红玉的宠物猪，有时给杨再兴哥哥缝补破损的衣服。

　　　　李双就逆天了，这货被小梁当做黑帮教父一样的崇拜。小梁派来了四个美貌侍女伺候他，按摩，弄水果给他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最悲催的乃是关胜和林冲，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高墨涵发呆。

　　　　这是因为得罪了石秀的缘故，有时做个有原则的人代价就是这么大。如果是高俅老爸处事就简单了，一刀干掉石秀，有家人也一起害死，那就一了百了。但高墨涵虽然不喜欢那个混混，陷害他的事却也不好意思做。

　　　　晚间的时候别院里又发生了对持。

　　　　关胜等人密谋杀了小猪吃火锅，去执行却遭遇了阻力。

　　　　梁红玉抱着受惊的小猪缩在后面，她的部曲，四个小女孩拿着扫帚和锅铲和胡子关对持。但是看大胡子那么凶猛，四个小女孩早就担心了，眼泪在内打转了，却不敢哭出来。

　　　　最终火锅计划不了了之，梁红玉她们几个就这德行，休想拿走她们的一针一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