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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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希玟黑着脸道：“我就知道被那小子蒙了，女儿就知道不可能，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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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熟女的心思你别猜

　　　　“为娘只是说近乎不能，而没说绝对不能。”梁夫人又微笑道，“我朝创造力举世无双，也爱出神童鬼才，算起来小高都二十来岁了才开窍，其实也算不得太诡异。这便就是他所作。为娘的搜遍脑袋也找不到这首词的出处。更想不到现今符合条件身份的谁个才女，能有此作。倒略有几分易安的笔调，想来他乃是易安知己，受易安影响加之天赋使然，便有了此作。我甚至有感觉，这是在写他的好友李易安的将来。为娘的读了也难免有些感同身受，我要不是蔡京的女儿，其实这首词便是写我现在的遭遇和心境了呢。”

　　　　梁希明听得咋舌了，实在想不到同为当年汴京大才女的娘，居然会给予这首词如此评价，实在不容易啊。司马光王安石苏轼这些个神童妖孽的早期作品，也不见得能获得娘的赞赏呢。

　　　　当然了，受家学影响，梁希玟也还是很有文采的。明白这首词它好就好在针对性、倾向性太强烈，那种经历沧桑后留下的沉淀和智慧，波澜不惊的平淡笔法写穿世间炎凉，揭露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下隐藏着的落魄。一旦遇到了稍有此想法或经历的人，简直会为之着魔。

　　　　想着，梁希明小女儿态的抢过纸张贴在怀里，歪着脑袋想想道：“爹爹一直看不起那纨绔子弟的文采，女儿这便拿给爹爹瞧瞧去。”

　　　　梁夫人如何不知道宝贝女儿的心思，却是闻言后黑着脸道：“你爹爹乃志在青云的人，如何会喜欢此等奇词淫巧？像他那种满腹经纶又有志向的人，最是瞧不上此等文辞。女儿啊，你比小高的智慧可差太多了。并非是好东西就一定会人人喜欢。见人说人话这便是真正的聪明人。否则只要有才就会让众人喜欢的话，那东坡居士且不是永远做宰相了？”

　　　　“还是娘聪明，那便……不给爹爹看了。”梁希玟把纸张藏了起来。

　　　　梁夫人注视着女儿少顷，微微一笑道：“你早过了婚嫁年龄，是不是有想法了？”

　　　　梁希玟想都不想就张口狡辩，立马又把高墨涵贬低得一文不值，甚至是狗屁不如。

　　　　把梁夫人听得半张着嘴巴，寻思为娘都没说是小高好吧，她张口就瞎驳，真是的，权贵家的才俊子侄最是不缺，又不是只有小高适合婚嫁。

　　　　严格来说蔡家的外孙女，梁中书的女儿，以目下国朝的思维风气，可以嫁给寒门，却必须是东华门唱名之人。

　　　　基本上大宋最被鄙视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取公主的驸马，另一种就是嫁入将门的女人。这两种人在士大夫阶层之中是永远抬不起头来的，而恰好，大宋的话语权永远就掌握在士大夫手里，真不在皇帝手里，而是这些文坛流氓说了算。

　　　　从这里来说高墨涵勉强算个将门，哪怕他现在已经是文官，人家依旧这么看。只有两条路能颠覆这个看法，一，进士及第，东华门唱名。二，高墨涵在文臣系列中，官做的比高俅大。

　　　　除了这两条再无其他路线可走，就算是功劳盖天被封个异性王，也一样会被那些文坛流氓欺负。他们连官家都经常欺负，何况一个污糟猫王爷……

　　　　汗。

　　　　一不小心做了次文贼，目下高墨涵算是在大名府小有名气了。

　　　　纨绔子弟小梁早早的来恭喜高墨涵，把高大哥惊为天人。小梁爆料说目下北京文人聚集的高档次场合，有的已经开始传唱《永遇乐》。

　　　　无病呻吟的文士们主要评价笔调风格等等。但最为热情奔放的，要属北京那些高门大宅中的贵妇，或者曾经是贵妇却家道中落的才女们。因为很简单，她们才不会管你文巧几何，笔法风格。只要唱出了她们寂落的心声，她们就把高墨涵惊为天人，由黑转粉。

　　　　本来是对卢贾氏下“蒙汗药”，却是一不小心成为了北京贵妇中的师奶杀手，这是高墨涵始料未及的。

　　　　“此乃妖孽所作！”

　　　　“真想见见这个纨绔子弟中的鬼才少年！”

　　　　“这小子要转变大才子的节奏……”

　　　　一时之间，到处是针对高墨涵这个大纨绔的八卦评论，如果大宋有文坛热度指数的话，那么想必高墨涵现在的身望应该是呈现火箭飙升的状态。

　　　　“高大哥真乃神人也，小弟能跟着你混真是太好了。”纨绔子弟小梁非常没有文化的模样，“小弟有个想法，想借助这次的风头举办一次特别的词友茶话会，售卖入场资格，大哥以为如何？”

　　　　高墨涵如同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人才啊，这小子终于开窍了？以梁中书的名誉，加上纨绔才子高墨涵目下的人气，这乃是可以赚大钱的一种方式啊。

　　　　“大哥只说，小弟我的这个建议好不好啊？”小梁很兴奋的催促道，脸上尽是一种期待被表扬的神态。看得出来他真是被激励了去动脑子了。

　　　　“随便你，这对保护费业务的扩展非常有利，你认为需要就去做。赚钱了钱也不用给我。”高墨涵一字一顿的道：“我只关心一点，她们手里的钱，能否通过这个媒介进入我的金银铺，这才是我在意的。”

　　　　梁中书暂时不批准也没关系，就以沧州金银铺的名誉出具票据。等某个时刻，越来越多的人离不开金银铺的时候，其实也就倒逼梁中书在北京批准了。

　　　　出来混，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要敢做。就像老梁逼高墨涵押运生辰纲时敢玩下三滥一样，事情不是白做的，高墨涵也会反过来不痛不痒的将梁中书的军，他既无法翻脸也不会高兴，却会拉扯着过日子。

　　　　这些互动出招也叫博弈和妥协，后世有个准确的词形容这事：玩儿政治……

　　　　燕青又准点来报到了，今天他极其的没有神采，看高墨涵的眼神也有一些无奈，还有嫉恨交加的意味。果然如他昨天说的“我不理你了”，从来到起他除了带着梁红玉玩，一句话也不和高墨涵说。

　　　　燕小乙就这德行，却还让高墨涵很放心他，也算个奇葩型的人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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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轴承

　　　　作为对卢俊义忠心耿耿的人，高墨涵的所作所为他会高兴才是怪。但反过来变为没心没肺了，就不是燕小乙了。所以此点上高墨涵是理解他的。

　　　　然而高墨涵是个流氓，理解归理解，却会继续行走在激化燕青内心矛盾的道路上前进。比如另外一个流氓曹操，他也经常对属下这么干。

　　　　“燕青你咋回事，我留守府难道没有你一席之地，为何作为我的人，还天天回卢府？”小梁根本就不在意燕青，也就是见到的时候想起便问问。

　　　　燕青低着头不卑不亢的道：“衙内见谅，卢大官人对小的恩重如山，情同父子，从户籍手续上来说小人也是卢府的人。此乃国朝律法所定。”

　　　　“律法是吧？”小梁挥手道：“本衙内亲自写信给卢俊义，让他马上到大名县办理你的解籍文书，如此一来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除非他敢不给我梁希明面子？”

　　　　果然还是拳头大的说了算，官府就是他梁家的呢。真是如此，卢俊义当然不敢拒绝，也不会拒绝。于是燕青头皮发麻，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衙内随意，只是小乙就此乃是烂命一条，衙内是不会喜欢用小乙的。”

　　　　“管你，反正老子就要这么做，不服气就咬我屁股。”小梁没心没肺的叫嚷着。

　　　　燕青苦笑，表示纨绔子弟的世界观他真的不懂……

　　　　高墨涵所在的地方总能带来不一样的欢声笑语。

　　　　现在这个留守府内的小别院内，没有官府重地的威严，武将、流氓、萝莉、小乞丐、才子、小猪等等截然不同的群体混杂一起，东家长西家短，其乐融融。

　　　　这算是燕青唯一喜欢高墨涵的地方，他是孤儿，从未体会过“家庭”意味，而卢府尽管不算官宦家庭，却规矩又多又杂，非文非武，显得死气沉沉。

　　　　从这点来说，燕青除了对高墨涵怀有深深的排斥心理，却同时也融入了这里，不想轻易的离开。

　　　　燕小乙的天性是和除高墨涵之外的人，谁都可以做朋友。梁红玉喜欢他，杨再兴喜欢他，林冲关胜、留守府过来伺候的丫鬟，没有不喜欢他的。而他也喜欢大家，就是某个时候会躲在角落里画圈圈诅咒高墨涵。

　　　　小杨再兴除了练武，每天也抽出大部分的时间擦亮衙内爷的金锭。活了十多年，他那并不成熟的心里觉得，最近才像是一个正常人，像有了个家庭。他打算用性命维持住这个家庭，保护好梁红玉以及弟弟妹妹。以此为动力，他练武也就特别勤奋。

　　　　燕青很有才，奇技淫巧特别的多。算个好工匠，他的拿手绝技除了卢俊义教的相扑外，手弩也是他的一个本事。高墨涵专门观察过他的手弩，世面上见不到，是他自己设计和改进的。威力不行，无法用于战阵，却是近身防卫的利器。

　　　　如此一来高墨涵对这人的印象好了一些。大宋不缺山贼土匪以及各种官员宰相了，但缺少各种各样的技工人才。高墨涵一向很佩服这些人。

　　　　但燕青有个特点是不和高墨涵说话，高墨涵也懒得理他。

　　　　受到燕小乙的启发，高墨涵得空的时候，也在书房之中拿着笔，尝试性的画一些半吊子工业图纸。

　　　　这些不是高墨涵的专业，但小高还是力所能及的把记忆中“工业轴承分解结构”简单的画出来。这就叫创意。

　　　　有了创意后，怎么把这个想法实用化，做这些事的人才就叫“工程师和技师”。比如桃花谷的那些术人和匠师就是。

　　　　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工业轴承，高墨涵知道其中蕴含的难度。工艺的把控，流水线的实解成型，大量冶金工业人才的培养，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但最重要的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并投入大量的金钱去燃烧实践，一大群有志钻研的匠人奇才，去前赴后继的努力。就像喂养孩子，从嗷嗷待哺，直至有天孩子长成，顶起整个家里的大梁。

　　　　那么有二十年的时间，高墨涵不信建立不起产业链来。桃花谷已经成型了，开发区发展的勃勃生机，通许小镇也是每日一变的改变落后面貌……

　　　　小小的轴承看似简单，却是一个无名大英雄。它几乎能在各个领域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各种牛车马车推车，一但用上了轴承，将大大节省运数途中的能量损耗。

　　　　是的，它能简单的节省马力。

　　　　大部分马车的动能在劣质车轮转动的过程中被消耗，这部分损失的动力就是马力，而马力需要吃粮草进去转化，这是能量守恒，也是能量损耗。

　　　　有轴承后，原本需要四匹马拉的车，两匹马就能搞定，这就叫生产力进步。也是将来汉儿大军持续远程作战的后勤保障源泉。

　　　　有了轴承之后，很多想象中的大型工程器械，能运转的更加省力，更方便进行维护。

　　　　倘若没有足够的工程器械帮助，不可能把箭塔堡垒修到漠河去。一但失去了堆箭塔式的堡垒防御战法，汉儿将面临着几乎不可战胜的铺天盖地的骑兵集群糟蹋。

　　　　这些全部的构想，竟是都建立在一个毫无不起眼的小小轴承身上。

　　　　搭建工业商用化的初期，需要的真不是什么导师大能，有钱就行。这是一头超级吞金巨兽。这就是高墨涵急于展开金银铺的原因。长年累月的烧钱，培养出整整一代匠人技工，那真不是一个家庭的财力所能完成的。

　　　　真不用高墨涵懂什么工业技术，也不用带着中国工程院的档案创业。真的，有钱有想法就行。

　　　　人类是有创造力的，特别宋人的创造力真不是盖的，四大发明的出现足以说明宋人的创造环境乃历代最好，创造热情历朝最强。

　　　　他们仅需要一个有钱、有想法、有坚持的人去带头，然后源源不断的烧钱供养他们。那么他们就能在大量的实解工作中，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创意，一个又一个的革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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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黑铁匠

　　　　一边yy着，高墨涵如同十四岁时偷看“动作片”的情形，口水滴下在怀里的小萝莉脑袋上。

　　　　梁红玉对此不是十分在意，含着手指道：“衙内画的风筝模样好怪？”

　　　　高墨涵给她一个暴栗：“胡说，这是轴承，乃国之重器。”

　　　　“国之重器啊？十天能造好吗？”梁红玉好奇的道。

　　　　“最快十年，在我不差钱的情况下。”高墨涵轻叹一声，任重道远啊。

　　　　找高手匠人依照想法，打造勉强能用的轴承其实不算难。但那叫奇技淫巧而不叫工业。毕竟鲁班很少而国家很大。鲁班打造的物件，老百姓也用不起。必须要整个模式的改变，工艺的改进，流水线的成型，进而倒逼制度和整个冶金业的颠覆，量变，才能引发质变。

　　　　而这个过程需要时间、金钱、以及宽松的政治环境。

　　　　只要储备好那批人才，一但政治大环境改善的第一时间，他们进驻小高开办的麻省理工学校和蓝翔技术学院什么的，扩散培养第二代，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金钱砸进去，遍地开花，集中的城西开发区用五至十年时间取代手工作坊，那就快了。

　　　　要支撑舰队经略欧洲或许有点难，不过把周边蛮子虐得后悔做人是妥妥的。

　　　　“原来要十年啊。”梁红玉含着手指想了想，“吃年就十年，今天跨出第一步，十年后小玉也长大了，咱们一起跨出最后一步。阿姐的武艺也不是一天炼成的，这道理小玉懂的。”

　　　　这只萝莉真的太有爱了啊，高墨涵摸摸她的头笑道，“好，今天跨出第一步，咱们找高手匠人来打造勉强能用的轴承，然后给你做一个滑轮车玩耍。现在这么做是劳民伤财的奇技淫巧，却是伟大事业的第一步。”

　　　　“好嘞。”对滑轮车很好奇的梁红玉跃跃欲试……

　　　　想到了就做，召唤了一个小梁手下的地痞，让他去请几个“黑铁匠”来听用。狗腿便屁颠屁颠的去了。

　　　　之所以需要“黑铁匠”，这些人要价低，身份敏感，比较容易控制。

　　　　黄昏的时候，派去的地痞回来尴尬的道：“大人见谅，原本您吩咐多找些人，但卑职无能，只找到了两人来听候使用。”

　　　　这有些出乎高墨涵的意料之外。

　　　　官府的效率历朝历代都一样低下。而民间需求有多大是明白着的。拥有专营权的铁器作坊获取垄断利益，价格很坑爹，那么有需求就有供应，就如同后世大行其道的黑车一般，其实大宋民间的匠人高手是非常多的。

　　　　但偌大一个北京却找不到几个匠人，实在让高墨涵吃惊，这和一千年后的上海出门叫不到“滴滴打车”一样夸张！

　　　　思考着，高墨涵看向李双。

　　　　“的确跑了三十多个窝点。但都没有找到人，说是远行了。”同去的李双点点头，认可了这个地痞的说法。

　　　　“非常奇怪……”高墨涵皱着眉头，来来回回的度步。

　　　　李双道：“有两人想来也够了，小的检测过，他们手艺都不错……”

　　　　“闭嘴！这个问题很严重！不要打断我思路！”高墨涵打断道。

　　　　如此一来全部人被吓得低着头，都不明白高墨涵怎么忽然就心情如此之外？

　　　　某个时候高墨涵停下脚步道：“李双你经验丰富，熟悉街市，你来告诉我，北京这些匠人可能去了哪里？”

　　　　李双不敢大意，仔细思考了一下道：“做黑市营生的人不会长久，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所以一部分人远行是能解释的。”

　　　　高墨涵道：“有理，但只会是少部分，再想。”

　　　　李双再道：“抛出离开北京的，毕竟做违法营生是有风险的，这种人翻船后被抓，发配充军的大有人在。”

　　　　高墨涵又点头道：“也有理，慕容彦是个大炮仗，治下颇为严厉。而梁中书大人在乎官声，为了不影响大名府权贵的利益，不被盐铁司的人记恨，下力气整治黑铁匠也是可能的。但也不是全部，再想。”

　　　　李双尴尬的道：“其余的我不知道了，衙内见谅。”

　　　　高墨涵道：“令狐冲。”

　　　　“末将在。”林冲抱拳道。

　　　　“你不是本地人，不惹眼，带着杨再兴去街市上暗下打听，不在乎花费多少，老子一定要要知道，这么庞大的市场需求，这些铁匠哪去了。”高墨涵道。

　　　　这么安排是因为林冲武艺强横，不怕暗算，但江湖上的事，其实杨再兴这种市井中活下来的人更机灵，杨再兴为主，钱财开路，林冲保护他。这样就比较好。

　　　　他们走了后，高墨涵转向那个小梁的帮闲道：“去告诉小梁，我需要大名县的刑狱记录，我要知道，最近两年整个大名县有多少人因私自铸铁而被发配充军，这是有记录可查的。”

　　　　那个帮闲急急忙忙的去找梁衙内了。

　　　　“大人，还需要小的们吗？”两个据说手艺不错的铁匠抱拳道。

　　　　高墨涵容色缓了缓，把自己画的四不像轴承图纸交给他们，说道：“研究一下，看是否有可能打造出来。”

　　　　两家伙就狼狈为奸的教头接耳了一下，总算也逐渐看懂了高墨涵的图纸。

　　　　然后他们很细心的提出了许多疑问，高墨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作答了。最终，两个家伙这才明白了高墨涵的意图。

　　　　其中一个经验丰富的家伙说道：“大人的这个思路非常新奇，之前没尝试过。不过以小人的经验来说，可以出这样的玩意。但有个问题是，用途是车轴，那就涉及了承重和长期磨损。而不经过锻造的件材经受不住折腾。但如手工加强锻造，则几乎不可能呈现完美的几何形态，也就是说不够圆，而不规则的形态更会加剧铁器磨损。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怪圈。”

　　　　高墨涵道：“你说的我不懂，那是你的事。我负责提出想法，你负责把老子的想法变味可操作的实际。别怕麻烦，要多尝试，多动脑子，脑洞开的越大越好，用你所能想到的方法，铸造出不同的轴承来装车负重实验，就能知道哪些比较好，那些比较差，然后挑选几种较的好方式，用不同的几组人去分别发展，在实践过程中，慢慢的修正改进。这个过程就叫创造。简不简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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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问题出在哪里？

　　　　那个铁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样需要的人和钱，就太多了。”

　　　　高墨涵道：“钱来问我要，帮手我帮你们请。官府查问老子顶着，你唯一的工作就是开脑洞，然后去实干实干再实干。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了。”这两家伙双手一摊，很满意这位大人是如此简单干脆的人。觉得自己谋取了一份好的吃食。

　　　　高墨涵道：“很好，你门干脆老子也干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高府的聘用的工匠师傅，为期十五年。除了享受固定供奉之外，奖惩制度也同桃花谷那边师傅们一个待遇。放心，只要你们愿意去创造，我的奖励不会让你们失望。”

　　　　两家伙感激得跪下磕头。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尽管他们不知道桃花谷是个啥地方。

　　　　在这个时代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做长工的，在官宦的家里做长工乃是第二好的职业，仅次于在官府任职的吏。至于做官，固然是古往今来最好的职业，但是那对于一般人还是洗洗睡了，别去想。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提着锤子开脑洞？”高墨涵把他们赶走了，然后小萝莉也好奇的跟着去看，她最关心她的“滑轮车”。

　　　　“有钱的流氓又戴上了官帽，就是好办事啊，这种感觉很不错。”

　　　　高墨涵又独自yy着就笑了起来，但想到了消失的铁匠们又脸色承重了起来，这些人才是国之重器啊。对于术人和匠师，小高一贯的准则是来多少，收多少。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高墨涵隐约的有不好的预感，兴许这个问题会非常的严重！

　　　　“姓高的，你在不在！”思索间，门外忽然有女声的呵斥。

　　　　关胜出去看看，又缩着脖子进来不吭声了，所以不用问，梁希玟来了。

　　　　“高墨涵你到底在不在？”梁希玟再次叫道。

　　　　“不在，别来烦我。”高墨涵大叫。

　　　　噗嗤。

　　　　外面的梁希明捂着肚子笑起来，觉得这小子其实是非常欢乐的一个存在。

　　　　“出来！有事问你！”梁希玟大声道。

　　　　“有事直接说，本官不和没有礼貌的人啰嗦。”高墨涵道。

　　　　“你看到我家咪咪没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狗？”梁希玟在外面找借口道。

　　　　听到这句，关胜和李双缩着脖子消失了，留下高墨涵在院子里强撑着。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的狗都丢失几天了，现在才来装模作样的寻找，分明是想蒙我。”高墨涵自以为聪明的说道。

　　　　“好啊小贼果然是你，若不是被你吃了，你怎么知道小咪咪丢失几天了！”

　　　　愤怒的叫骂声音中，梁希玟毫无淑女风范的冲了进来，拿着扫帚追着高墨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