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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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小贼果然是你，若不是被你吃了，你怎么知道小咪咪丢失几天了！”

　　　　愤怒的叫骂声音中，梁希玟毫无淑女风范的冲了进来，拿着扫帚追着高墨涵打。

　　　　“哇……哎吆……来真的啊？”

　　　　高墨涵被梁希玟抽得跳来跳去的，开始恼火了。某个时候忍无可忍，啤啤啤——

　　　　三拳把她撸翻在地上。

　　　　梁希玟被吓哭了，意料不到这男人会如此粗鲁的殴打当朝大员的女儿？

　　　　“你别拿本官不当干部，女儿家毫无淑雅风范，殴打朝廷命官，我这是在代替梁中书管教你。”其实说这么说，高墨涵见她被打哭了，也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小梁从街市回来，刚巧遇到了这一幕，就躲在院外偷偷的观看。

　　　　他无比兴奋，眼见平时高贵又强悍得宠的美女大姐被高大哥撸翻了，小梁那自小就有些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舒缓和享受。他甚至很恶意的等着，想看姐姐是否会被高墨涵扒光吊起来打，要是出线就完美了。

　　　　燕青也躲在暗处观看，恨死高墨涵这种人渣了，天杀的，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竟然对贵族美女这么的报以老拳？可偏偏这人凭借奸诈的手段，在北京的富婆群体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拥有了很多脑残粉丝，主母贾青青就是其中之一。

　　　　“老天爷，您真的不开眼啊。”想到这里，燕青出声苦笑道。

　　　　听到附近有人，梁希玟吓了一大跳，急忙忍着疼痛起身擦干了眼泪，她害怕被人见到这一幕，而给高墨涵带来麻烦。

　　　　看着她的这个作为，高墨涵双眼发黑，暗叫一声“糟糕，这妞喜欢上老子了”。

　　　　梁希玟性格还行，颜值和身材也是上上之选，但她乃是蔡京的外孙女，高墨涵不想和她有瓜葛。和蔡京走的太近的确有利于短期做事，但高墨涵知道，长远来说等于失去很多，至少于身望上非常不利。大宋的名臣非常需要身望，否则就是赵挺之的下场。

　　　　王安石之所以牛，就是有身望，有争议。

　　　　“姓高的，你哪里像个才子，竟敢打我。”梁希玟揉着眼睛说道。

　　　　高墨涵凑近低声道：“你赶紧嫁人吧。”

　　　　“啊，胡闹……为什么这么说？”梁希玟十足被惊住了。

　　　　高墨涵道：“等你嫁人了，和你偷情我敢，但老子不敢娶你。”

　　　　梁希玟听得险些昏厥，也没有哭着奔跑，而是狠狠的一拳打在高墨涵脸上，就心慌慌的走了，消失前还神色古怪的看了这个流氓一眼。

　　　　“他被打哭了！”

　　　　暗中偷看的梁希明和燕青捂着嘴巴偷笑，只见高墨涵捂着鼻子蹲下来，鼻血从指缝中出现，然后哭了起来。

　　　　可能真的受到这具只有二十来岁的身体的影响，高墨涵不想哭的，却哭了起来……

　　　　很快的，留守府的小别院里升起了烟雾，以及阵阵的铁器敲击声。两个技术不错的铁匠已经开始实干了。

　　　　一开始就采购了大量的铁器以及煤炭，又没有制造许可，虽说躲在留守府这颗大树后面，但是最终盐铁场务的差人，还是来巡查了。没办法，这里毕竟不是汴京，有老张这颗大树顶在前面。

　　　　李双去采购的时候已经送了钱，他们还敢来就说明胃口奇大。对待这种人的处理方式，高墨涵一向粗暴。所以留守府内，发生了梁衙内拿着棍棒把盐铁司的人打得满街乱跑的闹剧。

　　　　没错，高墨涵怂恿的。从此以后，这里就应该就谁也不敢来多事了。

　　　　这也不能怪高墨涵粗暴，其实世间的一个不变道理是，任何事业的起步，几乎都建立在暴力基础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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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朵朵的养猪事业

　　　　没胆子没魄力的人就别想做事。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的西部大开发，铁路修到哪，美国骑兵以及奴隶一般的黑鬼就跟到哪里。每一寸为后世工业腾飞做后盾的铁路下面，都埋着数不清的血和泪。

　　　　历上最庞大的钉子户群体――印第安人几乎被杀光，源源不断的黑鬼，耗尽体力病倒后，就仿佛畜生一样的埋在铁路下面。帝国崛起后，再来慢慢的给印第安人和黑人一些名声上补偿。这就是历史，它从来也不曾温柔过。

　　　　某种程度上高墨涵觉得，种师道和美国西部大开发的功臣格兰特将军、是一个类型的大流氓。

　　　　格兰特将军掌权后，挑选狠角色去修建铁路，并一路派遣美国骑兵跟随。他说修建铁路其实就是打仗，一定会刺刀见红的。他需要战士来完成帝国梦，而不是只知道喝酒谈判玩女人的言官去说服印第安蛮子搬迁。

　　　　真那样的话中原老去，一百公里铁路都不会有。譬如二战之后的印度就这德行，他们的铁路全部是英国强盗战前帮他们修的。战后的几十年里，印度的言官们和土著商谈了几十年，最终也没有修出几公里铁路。国家大量的经费被言官贪污三分之一，土著骗走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一等待着贬值，十年二十年的贬下去，铁路公路全部都在图纸上，而不在大地上。

　　　　种师道将军不论攻城还是守城，或修建城防，基本把贼配军当畜生来用。和格兰特将军用黑鬼铺修铁路乃异曲同工。就连贼配军的家眷“利用率”听说都很高。谁知道他带着泥腿子修建的那些攻势中，到底埋着多少血和泪？

　　　　然而军人他的唯一职责是要胜利，同情原则上是民政部圣母们的工作，军人千万不能去兼任。种师道就是用这种血泪方式，支撑了箭塔堡垒式极限战法，成功扛住了蛮子的铁骑南下。

　　　　和他们相比，高墨涵觉得自己弱爆了，自己的人格手段远没那些大流氓奔放，所谓是慈不掌兵，所以这辈子最好别带兵，做做奸臣害害人就行……

　　　　养猪是个技术活，汴京府里的梁红朵把小猪养得肥肥的，然而梁红玉的猪算是废了，都不知道养成了舍子吆。她还不允许杀猪，谁动她的猪，她就带着部曲拿着扫帚和谁对持，高墨涵不想招惹她，最近就连李双都不怎么对付她们了。

　　　　汴京方面，负责猪场的梁红朵来信了。从信中看得出，丫头会写的字越来越多，这乃是酸榜眼李宁老先生的功劳。

　　　　死丫头还私自做主，扩大了试验猪的范围，全部取名叫憨憨。听说目下高府已经有五百多个猪了，也慢慢的理顺，进行了统一的规范管理。此点不需高墨涵操心，猪场总管梁红朵已经小有心得，摸索出了一些颇见智慧的管理方式。

　　　　人才的基因一显露，她注定这辈子要被高墨涵狠狠的剥削，所以高俅老爹再三强调梁红朵乃是高府正牌主子小姐。

　　　　信中梁红朵提及：猪屎也开始卖钱啦。听说价格还不低，一车一贯钱。

　　　　每日大清早有菜农在高府门口排队等着买猪屎。说衙内家的猪屎比人屎还好用，一坨顶两坨，谁用谁知道。第一个用了那些猪屎对菜地追肥的人，产出的蔬菜成色耀眼，竟然成为皇宫御用菜专供――他们就是大相国寺的那群秃驴。

　　　　其实高墨涵不想卖猪屎给和尚，和尚在他看来是个古怪的群体，既不给朝廷上税，也不缴纳高府的保护费，还可以如同士人一般的躲避劳役和赋税。并且霸占了许多的庙宇和田地，独立于天子之外称为“庙产”。

　　　　在这样的优惠条件下，给老百姓做思想开导这个神圣的工作，他们也干的不是很好。和尚的天职是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高墨涵认为大宋山贼土匪那么多，应该派和尚前往做说客，劝降土匪。如果成功说服土匪则是兵不刃血的“大慈”，若被土匪把光头一个个的砍下来，则是为“大悲”。

　　　　大慈大悲就是和尚们的世界观。

　　　　扯远了，话说高家的猪屎真的有人抢购。

　　　　同样是猪屎，当然是有品质区分的，吃复合饲料的猪拉的屎，和其他的猪肯定不同。民间有句话叫“拉屎不生蛆”，意思是人太穷，吃不好，于是拉出来的粪便苍蝇都不去扑，于是不生蛆，证明屎里没有养分，蛆也是需要营养来长大的。这是很简单的能量守恒定律。

　　　　总体上都是好消息，目下猪的规模还小，但是猪的产业链的初步形态，已经开始在汴京萌芽。

　　　　唯一不好的在于，梁红英还是没有消息，此点让高墨涵非常忧心……

　　　　林冲他们去调查黑铁匠的去向。

　　　　燕青像足了曹操帐下的徐庶，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不说话，抱着梁红玉，仰头看着天花板。他的神态像是知道点什么，此点高墨涵心里有数，却也不多问。

　　　　关胜看不惯衙内忧心，安慰道：“衙内不多想了，一些低级匠人而已，不见就不见了，您又不是大名县尊，不需要操这心。”

　　　　高墨涵破口大骂道：“靠！你以为这种事，是我老婆被人睡了那么容易算！”

　　　　喝水的燕小乙听到这句，一口水喷了出来。觉得这小废了，能言及此等话的人渣，也不知道女人在他的眼里地位得有多低？

　　　　正巧进来也听到的梁希玟半张着嘴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许久一字一顿的道：“姓高的，你说这句认真的吗？”

　　　　“认真，你给老子一万个手艺好的匠人，将来你尽管去勾引我老婆，我不生气。”高墨涵走来走去的道。

　　　　“你怕是混不成了。我又不喜女风！”

　　　　有点奇怪，梁希玟并不太生气，只是神色古怪。她和燕小乙理解的截然不同，她觉得这个混混就这点最好，这分明是尊重女人的表现嘛。也难怪这个混蛋日前那么嚣张，竟敢明目张胆的邀请美女将来和他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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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跟我混吧，小乙

　　　　次日专门穿上了传说中的官服，去留守公房拜见了梁中书，提醒他快速准备十一万贯，哥要上路了。

　　　　“贤侄来北京一趟颇不易，你是散官，闲着也是闲着，就留在北京多些日子。你蔡姨也正打算见见你。”梁世杰说道。

　　　　“好教留守相公得知。汴京那边的事久不过问恐有不妥。那可也是您的钱，您不要怪小子说话臭，明天你给官家的礼物，给蔡爷爷的生辰纲，可还指望着我的带去呢。而且小子夜观天象，如今北方星位轮转，形成青龙逃走格局，指向南方，掐指一算，正乃押运生辰纲上路的最好时机。”高墨涵张口瞎掰道。

　　　　老梁懂些易学风水的，知他在瞎掰，却也真被他虎得一愣一愣的。不论如何，以他小子的精明，他说现在最适合生辰纲上路肯定是有原因的，生辰纲不能出事也是必须的。

　　　　“你啊你，贤侄的一张嘴，你要是愿意静下心来多多读书，体悟圣人之道，想来何愁不入青云？”老梁叹息一声道。

　　　　“伯伯，小子最大的志向是带着您的儿子在街上砍砍人，摸摸花姑娘的大腿，顺便敛点财。做宰相是伯伯您的责任，你要保护着咱们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高墨涵文绉绉的道。

　　　　“你……”老梁却也还是被这小子说的很高兴的，摆手道，“罢了罢了，不留你了，十一万贯、以及献给官家的字画，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以白银为主，黄金和铜钱为辅，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运，记得上路前去签押了票据，然后去见见你蔡姨。”

　　　　“不见行不行？”高墨涵尴尬的道。

　　　　“不行。”梁中书摆出官威道。

　　　　“好吧，把索超，以及您府里的五十亲卫精锐借给小子，我便去拜见蔡姨。”高墨涵道。

　　　　“使得，老夫这便给索超去文书。”梁中书笑道……

　　　　高墨涵硬着头皮去拜见了传说中的大美女――蔡京的小女儿，梁希玟的老妈。

　　　　她比想象的年轻许多，年纪只是三十出头，但看着像是二十多的人，整个一活脱脱的美女，颜值方面可谓和贾青青各有千秋。

　　　　见面的过程很煎熬，被强行留下吃饭。高墨涵真不想和蔡京的女儿那么多话的，尽管女儿嫁出来就不是蔡家的人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她绝对只会考虑梁中书和梁希玟的利益了，但总归让高墨涵感觉不太好。

　　　　而且她话特别多，像是在选女婿一般。很是让人头疼，最终吃过了饭，高墨涵说“我还小，爸爸让我别和陌生女人说话”就溜走了……

　　　　把梁家的亲卫召了来全部站好，由关胜去挑选人。

　　　　大胡子挑人是很有一套的，就是有些粗俗，经常拉着人家的脚或者手吐口水在上面、用袖子擦拭后观看。弄得这些梁府的亲卫非常的恼火，但有小梁这个纨绔子弟拿着鞭子撑腰，他们又不敢说话。

　　　　最终挑选出了五十人，然后大名府兵马都监索超也来报到了。

　　　　索超的官不小，到这里来又不带兵，所以他显得很不服气，但因为有梁中书的命令，他还是勉强的应付着。

　　　　这趟上路不容有失，不容许有大爷在队伍中不听话，所以高墨涵暗暗怂恿纨绔子弟小梁，跳着跳着的用鞭子抽了索超一顿，果然，索超就变乖了。

　　　　也不能怪高墨涵坏，只有小梁方便干这种事。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晚间，就只等着明早上路了……

　　　　燕青目下情绪非常不稳定，像足了后世韩剧中那种为情所困的小迷糊，并且他的俊脸上有个掌印。很明显是被濒临崩溃边缘的卢大官人给抽了一巴掌。

　　　　“他脾气越来越坏，越来越不信任你了是吗？”

　　　　静静的小院中，高墨涵抱着梁红玉，燕青站在旁边发呆。

　　　　“自从大人您来到后，一切都变了。小乙从未想过会有您这么坏，这么阴险的人。”燕青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每个人都需要定下目标，然后发挥全部的聪明才智，朝那个方向努力，否则就是行尸走肉你同意吗？”高墨涵问道。

　　　　燕青无奈的点点头，“仅以此点说，没人能比您做的更好，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你恨我吗？”高墨涵道。

　　　　“有点，但也不全是。”燕青道。

　　　　“老卢都把你一巴掌打出家门了，就像一个失宠的小妾一样，跟我去汴京混吧。”高墨涵盯着他脸上的掌印道。

　　　　燕青下意识的抬手摸摸脸道：“这是大人您害的。您的离间计。”

　　　　“但同时也是卢俊义的暴虐和小气不是吗。”高墨涵微笑道：“听说离间计只对蠢货有用，你听李世民被离间计坑了吗？仅仅我略施小计让你来做客几天，就能抹杀你们近二十年的情感，他值得你效忠吗？”

　　　　燕青转身用背脊对着他道：“我都不想和您说话。他是我家主人，小乙是他养大的，户籍就在卢家。”

　　　　“额好吧……你要死忠我也管不了，总之这次你跟我押送生辰纲上路就行，这次我需要人手。”高墨涵省点口水算了，好在燕青也并非不可或缺的人。

　　　　“我能不去吗？”燕青问道。

　　　　“少来，我不邀请你也会去的。你不放心贾青青被我拐跑。对卢俊义你是单纯的忠心。但是对贾青青你小子可就复杂了，又同情、又爱慕、又忠心对吗？”高墨涵道。

　　　　燕青想了想道：“好吧，小乙跟您去汴京一趟，这段时间就帮大人做事，顺便照顾我家主母。”

　　　　高墨涵道：“说的跟真的似的，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躲‘辽人街时间’。你脸上这一巴掌，绝对是因劝说卢俊义别动辽人街被扇的对吗？”

　　　　燕青叹息一声道：“听闻老天会妒忌英才，大人这么聪明，希望别只活到诸葛亮的年纪。好吧，小乙的心思被大人猜中了，我的确不想做这样的孽，若有人来卢府杀人，小乙会誓死守卫，但万不会去辽人街帮他杀人，那些人以前可都是忠心耿耿跟着大官人混的，大官人有一半的家财都是那些人帮着赚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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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大奸臣术

　　　　“谁敢碰衙内的老婆，老子剁了他祖宗八代！”李双忠心耿耿的喝道。

　　　　“……”

　　　　燕青转身不理会这群人了，这个屋子里简直聚集了这个时代最为变态的一群妖孽，没一个是脑子正常的人。

　　　　“匠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梁希玟好奇的注视着他。

　　　　高墨涵也不想和娘们啰嗦，换个笑脸道：“你来干什么，有事吗？”

　　　　“昨天我一拳把你打得飙血，来看看你伤的重不重。”梁希玟有些不好意思。

　　　　“少他娘的东拉西扯，你功力不够，伤不了我。来这里分明是你喜欢上我了。这值得表扬。但在北京我很忙，有天你去汴京做客的时候来我家，咱们详谈。”高墨涵道。

　　　　梁希玟皱眉道：“姓高的，你文采那么好，为何偏偏要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流氓态？你骗不了我的，你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大人的确是个流氓，此点不是装的。”燕青赶忙提醒了一句。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梁希玟这么高贵优良的美女，被人这么一步一步的忽悠。

　　　　高墨涵看着燕青道：“燕小乙，给你个机会对我投诚，告诉我北京的铁匠去哪了？只有这次机会，错过了不会影响最终结果，只影响你的前途。”

　　　　燕青迟疑片刻，低声道：“燕青什么也不知道，也无志官场，无需前途。”

　　　　“好吧很遗憾，你放弃了机会。对此我不怪你。你不识抬举是真，却也是对卢俊义忠心。但从你的神态表情，我猜到了结果。”高墨涵淡淡的道：“辽人有煤矿铁矿，勉强算是进入铁器时代。但他们的工艺水平太差，技术水平太低。以前我一直没弄明白，为何蛮子总喜欢用大锤、狼牙棒等等笨重武器？现在我懂了，其实不是他们粗狂，而是这样的兵器容错率高，不易折断。也就是说，他们的工艺制作铁枪和刀，根本无法和宋人作战，一拼就折断，所以必须大量的劳民伤财，用长铁枪五倍的铁，去铸造狼牙棒。”

　　　　顿了顿高墨涵一字一顿的道：“以前我随口说卢俊义在贩卖人口，那是开玩笑。辽人其实不缺少奴隶，奴隶也根本不值钱。但现在老子忽然懂了，卢俊义贩卖的是……辽人最需要的铁匠！”

　　　　听他这么说了出来，燕青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梁希玟没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似懂非懂，对着燕小乙和高墨涵这两大帅哥，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高墨涵微微一笑。

　　　　燕青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贪官我老爸就是，所以我不恨。辽人生来要吃肉，尽管天天来抢人，但野狼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的屁股方向，也可以理解。”高墨涵冷冷道：“我最恨的是卖了国，却只卖了个低价的棒槌！那些匠人价值四分之一个辽国，燕青你告诉我，你家主人拿到了多少钱？有十万贯吗？辽人皇帝是否把燕云十六州封赏给他了？”

　　　　燕青低着头道：“这些只是……大人的片面之词，说说就算了，切莫当真。”

　　　　高墨涵道：“否则你以为，北京驻泊司的禁军早已经把卢家给抄家。”

　　　　燕青道：“算好大宋是有律法的，我家主人也不完全是宰割的羔羊。驻泊司的禁军，小乙没记错的话，指挥权在梁中书而不在殿帅府？”

　　　　高墨涵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有门技能叫大奸臣术，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所以我害人不需要理由和证据，看在你面子上，现在回去告诉卢俊义东窗事发了，我准备对付他。”

　　　　燕青感觉对着这个人太头疼了，仿佛每走一步都被他算计。如若真是事发，当然需要告知主人提前准备，但此时慌张的去报信，那更是坐实了这份猜测。若是不离开报信，真个被林冲等人拿到凭据的话，就是死局了。梁中书都护不住主人。

　　　　然后这么机密的消息，这个纨绔这么大张旗鼓的在这里猜测出来，还专门让自己知道。对此，燕青真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感觉对着这个人怎么做都是错的。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

　　　　如此，燕青大汗淋漓的低着头，继续待这里。

　　　　高墨涵又自语道：“先让我想想……大宋规定军伍超过百人算调动，那么如果都统制李成给我99个高手，就不用通过梁中书对吧？”

　　　　“……”燕青不想理他。

　　　　“卢俊义不是官。而我是个流氓，带着99个哥们欺行霸市这类行为在汴京我经常干。”高墨涵停下脚步道：“燕青，你说我现在以看卢俊义不顺眼为由，带99个流氓攻打卢府，战损会不会严重，会不会找到点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

　　　　燕青隐隐约约的略送一口气的样子。

　　　　注视着他的高墨涵微微一笑，又摇头道：“好在通过你的神情，我又不想这么干了。卢俊义不是白痴，这么严重的事不可能这样去找证据？他要是这种事都能落下证据，那么老天爷太不照顾他的智商了。然后，99个禁军攻打卢府，恐怕也会吃大亏，战损会严重到让李成掉脑袋的地步。”

　　　　燕青一阵郁闷，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他也不确定卢俊义是否真的在做这事，但他认为高墨涵的推论非常有道理，所以很为卢俊义担心。

　　　　在燕青的印象里，李固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