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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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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涵又是惊叹，又是高兴，又感到悲哀。惊叹的是，高俅不愧是大宋政治官场上的大腕，一席话下来，句句鞭辟入里，把官场之事讲的淋漓尽致。高兴的是，目前兵器处发展的诸多难题将会迎刃而解。悲哀的是，中国古代的工匠和技术人才，地位实在是太过悲惨，简直就是帝国低等公民的待遇。一个现成的例子就是小沈同学及他的宅男朋友们。不过也正是由于这种悲剧的命运，让高墨涵将来招揽起来事半功倍。
（本章完）
………………………………
第28章 汴河论策（下）
高墨涵道：“父亲一席话如醒梦中人，不愧是父亲的杰出智慧。“
“不过光能制作威力巨大的火器还不够，还需要一支能征善战、训练有素的军队灵活使用它，发挥它全部威力。”
高俅很快明悟高墨涵的暗示：“尧儿想要整顿军队？”
高墨涵不容置疑地道：“是的，一定要整顿。“
“新式火器必须要由合格的士兵掌握，搭配适合火器的阵法、战法，更需要熟练火器指挥策略的将领进行战时指挥。这一切全部都在摸索之中，必须由我亲自参与操作才能达到预期效果。”
高俅伤感道：“尧儿，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教我如何向你母亲交待。”
高墨涵耸耸肩，轻松地道：“孩儿尚且年轻，像我这样的坏人不会那么容易送命的。“
“坏人都是‘祸害遗千年’，放心吧。”
高俅无比沮丧的道：“你一定要去军队里面吗？”
高墨涵沉默了好一阵。良久才开口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趋避之。”
高俅已经连续两次听见儿子的述志诗句，内心中骄傲与苦涩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滋味。
高俅笑中带泪地道：“想我高俅做了一辈子‘奸臣、弄臣’，居然有个如此英雄了得的儿子，真是天意弄人。”
“罢了罢了，既然尧儿你打定主意要去军队干一番大事，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即使丢官丢命也要维护你周全。“
“说说看，你要我在禁军中为你做那些事？”
高墨涵劝慰高俅道：“父亲，你可别老是提丢官丢命，咱不兴这一套。“
“父亲你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你的官位，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可要答应我。“
“只要你还是当朝太尉，孩儿这里无论失败几次，也能东山再起。”
高俅悠悠的道：“既然尧儿要我保住官位，我就一定能够保住太尉这个官职。不是老夫吹牛，论保官保位的手段，本朝还没有几个人能胜过我。”
高俅作为一个官场老江湖、老油条，这点他是相当有“信心”，否则他也不会历史上臭名昭著，写进某本“强盗土匪”传了。
高墨涵欣喜地道：“那就有劳爹爹，忍辱负重，做个‘大奸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官职，保住儿子翻身的政治本钱。”
高俅充满内心傲娇，只是听到‘大奸臣’三个字，不免翻翻白眼，凝噎无语。
父子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墨涵道：“父亲，陛下已经钦封我为侍卫亲军步军司都虞候，那么孩儿想从我管辖的步军司部队开始整顿训练。
“火器营将来是我大宋军队的立军之本，希望父亲将这支部队划归到我名下。”
“另外，我要从驻京禁军中遴选优秀将领，选练精壮军卒，充实我步军司战力。”
“一待全新火器研发完毕，接下来的一两年之内，孩儿将严格按照火器建军的原则，重新布置步军司的战法，充分发挥火器特色，打造一支真正的威武之师，捍卫我大宋疆域。”
高俅沉思再三，徐徐道：“尧儿你有如此远大志向，尽管放手去做。有我在，八十万禁军之中，谅谁也没那个胆量敢阻拦于你。”
“你要的火器营，我会下划到你麾下。军中能征战的将领，你列出名单，我尽量调拨于你指挥；军中精壮军卒更是容易，尽管让你的手下将领前去选拨，剩下空缺兵额自有老弱补齐。“
“至于你的行动名目，老夫早已经谋思已定，我会以“操练禁军，应对西夏”之名义，请陛下降旨准行。”
高墨涵连连夸赞高俅足智多谋。
只要高墨涵打着对付西夏的噱头，加上赵老大的圣旨，大义名分在手里攥着，这军中推行变革的事情，就十分的靠谱了。
就在高俅父子推心置腹的交谈之际，高墨涵的鱼竿终于动了动。
高墨涵连忙把鱼竿提了提，哇塞，一条巨大的金色鲤鱼死死的咬住鱼钩。
“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高墨涵吟道。某个人实在无耻，大抄特抄，没下限。
高俅一听，道：“绝妙好诗，应时应景，好兆头。”
高墨涵笑吟吟的，手脚飞快的收竿，金色鲤鱼“啪”的一声，被甩进鱼篓。
众人定睛一看，那鱼兀自在鱼篓里挣扎。
两根金色闪闪的捻须，随着鱼嘴大口张合不断抖动。那鲤鱼全身竟无一丝杂色，浑身纯金色闪耀，极其罕见。
高俅十分惊异，命高福喊来河上的渔夫辨识此鱼。
渔夫见过后此鱼大惊失色，连连说：“此鱼为龙鲤鱼，将来跃过龙门是可以化龙的。”
高墨涵认为这是渔夫讲的吉利讨喜的话语，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不以为然。
高俅暗暗称奇，两父子钓了一天的鱼，虽然高俅钓上不少鱼，但皆是驳杂不纯的各种鱼类，高墨涵尽管只钓上一条鱼，却竟属龙种。
高俅心里的平衡被打破了，那种隐约的怀疑在他看来完全充满真实性，高俅忍不住相信这种谶纬之说。
龙种，可不简单啊……
高俅命渔夫把金色的鲤鱼重新再放生了。
如此神圣之生灵，无论如何不可拿去杀生。
高福赏了渔夫一两银子，足够他打一天的鱼钱了。渔夫称颂不已，高高兴兴的去了。
天色差不多晚了。江面上刮起凉凉的夜风，吹拂的一江清水波光粼粼。
父子命众小厮们收拾好物品、马匹、软轿，差不多打道回府。
高墨涵和牛皋俩人各骑一匹骏马，一个外表儒雅潇洒，一个威仪肃穆，在前面开路。
众小厮簇拥着高俅的软轿，浩浩荡荡的前行。
众人行不了多久，却看见一伙蒙面的大汉，绑着个大麻袋，飞驰而过。
牛皋耳朵很尖，隐约听见妇女喊叫。
“少爷，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前面叫喊，听声音是个年轻女子。”高墨涵一听，感觉十分惊讶，毕竟京师之地，谁如此明目张胆的劫掠人口？！
“牛皋兄弟，你速速带人前去截住这群人。”高墨涵急忙喊道。
牛皋二话不说，从马背后面掣出一对混金八棱重锏，一纵马，急速前去拦截。
高墨涵在后面留下高福和十几个小厮保护高俅，自己带剩余的小厮和亲兵前去接应牛皋。
（本章完）
………………………………
第29章 梁红玉
牛皋脚程极快，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就追上那伙蒙面人。
“兀那贼子，大白天偷偷摸摸，必定不是好人。给牛爷爷停下。”牛皋怒吼。
那伙蒙面人看见后面有人追来，刚开始有些惊慌失措。为首的蒙面人叽叽咕咕讲了一番话，一伙蒙面人就镇定下来。其中分出五个人，持长枪、利剑、斤斧等武器，呐喊着，朝牛皋杀来。
牛皋怒极反笑：“好贼子，居然敢跟牛爷爷动手。”
牛皋挥舞双锏，竟一人一马独战五人。牛皋力大势沉的一记锏击，朝持一名长枪蒙面人猛击过去。
蒙面人不预料牛皋的锏击来的如此之快，且力大无比，急忙横架长枪，却不想“咯吱”一声，长枪崩裂，锏尖扫过，长枪蒙面人被击中面门，当即七窍流血倒下。
其余四人心胆俱裂，各挥舞武器齐上。
牛皋大吼一声，双锏舞动的如同风车，呯呯碰碰几声，各种武器相交，火星砸的四溅。
四人内心更是惊骇，才只一回合，四人双手虎口齐齐迸裂，武器都已经拿持不稳。其中一个蒙面人再也无胆与牛皋争斗，扭头就朝前路逃跑。
牛皋见状，呐喊一声：“好贼子，休想逃脱。”手一扬，一支重锏脱手飞出，不偏不倚，直直砸向逃脱的蒙面人。
牛皋的重锏何其沉重，这一砸，直把此人砸的透心凉，口角血沫狂吐不止，立时倒地身亡。
剩下三个蒙面人吓得喊一声：“维斯哈达……”，颤抖不已，俱俱扔下武器，跪倒在路旁。
牛皋越过三人，又从倒毙的蒙面人身上取回重锏，继续纵马狂追前面的几人。
前面的几个蒙面人见五人无法阻止牛皋，赶紧扔下一个麻袋，四散奔逃。牛皋赶上前去，一锏一个，连毙两人。
其余人逐渐奔向的远了。牛皋见无法追及，便从原路返回，站在麻袋旁。
不一会儿，高墨涵率众小厮、亲兵赶到。
剩下三个蒙面人依旧跪倒在路旁，高墨涵吩咐手下人将三个蒙面人一起捆绑。
待三个蒙面人的面巾被强制取下，众人细细一看，却发现三个人长得脸部轮廓分明，高鼻梁，深眼窝，不似大宋中原人。
稍后不久，牛皋背着一个麻袋返回，对高墨涵道：“喊声就是从麻袋里面传出来的，应该有人在里面。”
高墨涵狠狠拥抱了一下牛皋，捶了牛皋胸膛一下，赞道牛大哥果真武艺超群，十分了得。牛皋自然有些得意。
高墨涵吩咐牛皋把麻袋打开。众人皆伸长脖子往麻袋里看，却一个穿束一身红色劲装的少女“小萝莉”。
只见她气嘟嘟的从麻袋里爬出来，看见捆绑的三个人，怒气冲冲，赶上去又是咬又是踢打。
高墨涵、牛皋均无言地看着这萝莉发泄怒火，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萝莉扭头一瞪眼，喊道：“不准笑！”高墨涵和牛皋更加无语，笑的更欢乐。
过了一会儿，小萝莉终于泄愤结束。
高墨涵鼓起勇气，好奇的问道：“敢问小姑娘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
小萝莉依旧气鼓鼓的说：“梁红玉。”
高墨涵脑袋一激灵，难道是那个“梁红玉”？看着火红的装扮，“可爱”的面容，率真泼辣的作风，搞不好还真的是那个“梁红玉”。
“他们是什么人，这些人干嘛要绑架你？”牛皋道。
梁红玉拽也不拽的样子，放声痛哭道：“他们是西夏鞑子，追杀我父兄几百里。我爹爹和兄长都死了，我被他们绑架到这里。”
高墨涵感到奇异，问道：“这些西夏鞑子追杀你们做什么？”
梁红玉抹着眼泪道：“我父兄皆在小种相公帐下效力。近日西夏与我大宋边军在川江口战事一触即发。小种相公有文发往京师朝廷，遣我父兄急急往朝廷投递。路上遇见西夏鞑子，行踪被泄露，可恶鞑子为封锁消息，竟派精锐狼骑兵一路追杀，父兄在路上抵敌不过，惨遭杀害，只有文书寄托在我身上。我一连几日独自一路逃命，却在此处失手被擒。”
高墨涵怒骂道：“该死的西夏鞑子，猖狂至此。红玉不哭！”
高墨涵用手抚抚小红玉的眼泪。
这一闹，梁红玉反而更加放声大哭。高墨涵想想也是，一个小娃娃被人追杀好几天，心里的压力和恐惧自不必说。
高墨涵连声安慰，拿出呆萌奶爸哄小屁孩的本事，终于哄的梁红玉不再哭泣。
梁红玉从怀里拿出一札信函，信函上依旧带有黑红的血迹，递给高墨涵。
高墨涵定睛一看，上书“武功大夫种师道伏启”等字样。想了想，暂时先收起，由高俅过目再说。
高墨涵抱起小萝莉，放在马上，自己前面牵马。高墨涵吩咐亲兵们把三个西夏鞑子押解回府。另外几个被牛皋击毙的鞑子尸体由兴儿等小厮找来驴车送至京城府尹衙门发落。
高俅在原路久久等候，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来，道：“少爷他们抓的贼人回来。”高俅心里才安定。
高墨涵从怀里拿出种师道的信函，递交给高俅。
高俅拆开信函，细细的读了一遍，眉头渐渐紧锁了起来。
高墨涵低声询问，是不是西北情况极其危险。
高俅点点头，告诉高墨涵，西夏鞑子们最近可能大规模的要来劫掠，种师道已经估量自己实力不足，这封信函就是种师道写给高俅和赵佶的，要求朝廷增援西北兵力。
高墨涵思索了片刻，附耳低声和高俅交谈了几句，高俅眼内精光一闪，会意明白高墨涵的意思。
话说梁红玉却是个“自来熟”，一见高俅“慈眉善目”的长辈样子，马上甜甜的喊：“爷爷好。”
高俅一看这粉妆玉砌的小娃娃，一下子爱心泛滥，说不出的欢喜，立马认作“乖孙女”。
这不要脸的一老一少居然投缘的很。
梁红玉连高墨涵的马也不骑了，直接跑到高俅的软轿处和高俅共乘一轿。回来的一路上，搞到最后，高墨涵几乎成了一个空气人。
（本章完）
………………………………
第30章 套路（上）
高墨涵、牛皋，吩咐兴儿等一众虎狼小厮，连夜私设个刑房，把三个投降的西夏人一顿拷打。
高墨涵以为西夏的鞑子骨头会很硬，没想这三家伙却是窝囊货。
三个西夏人看见牛皋威猛的样子，情知难以幸免皮肉之苦。几顿鞭子下来，什么都招了。
原来这三个西夏人，分别叫做往利骨朵、野乱只斤、来禽贝巴，却是西夏小梁太后之弟梁乞逋的亲信手下。
西夏国主李乾顺只是个傀儡皇帝，大权落入母党梁氏手中。小梁太后亲自专权后，命令其弟梁乞逋连连利用对宋战争，树立梁氏在西夏的威望。
梁乞逋经常在朝廷上向众大臣夸耀自己的功劳，认为西夏连年出征，主要就是让宋朝屈服，只有这样才能使梁氏巩固权位。
据这三家伙招认，最近梁乞逋可能手头紧，威望不够用了，又想蓄意挑起宋夏战争，狮子大开口，跑来敲诈大宋。
高墨涵想了想，这梁乞逋差不多就是西夏的霍光，打着皇帝旗号，做尽飞扬跋扈的事情。将来对阵西夏的时候，这种皇帝与外戚的矛盾，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高墨涵连夜将三人招供的情况告诉高俅。对于西夏的大肆增兵，高俅还是非常忧虑。
高墨涵笑了笑，对高俅道：“父亲，西夏侵攻我大宋，其用心，无非是想借用武力讹诈，捞足战争好处。西夏国力不济，还不足与我大宋长期相抗衡，想吞并我大宋更是痴心妄想。只是这战端刚一开始，西夏士气正旺，这仗打的势必艰苦，不如……。”
高俅迟疑道：“不如什么？”
高墨涵故弄玄虚道：“不如找个倒霉蛋去和西夏鞑子硬碰硬。我看这个苦差事，童公公最合适。”
高俅一听，乐了，好家伙，儿子比自己这个大奸臣的心思还蔫坏。
童贯目前是赵老大身边最得宠的太监，还号称是精通领兵，不坑他坑谁？
高墨涵早把赵老大的私门领域看成高家的势力范围，但凡触犯高墨涵“私门垄断”的人，一定要给他上足眼药。
另外一个高墨涵无法容忍童贯的原因，这家伙与蔡京一伙私下勾结，一个掌控外朝，一个掌控内廷，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把徽宗朝毒害的乌烟瘴气。
所以，高墨涵必须想法设法在赵佶面前使劲黑童贯。
只有打压下童贯，使其在西北吃尽苦头，才能切断蔡京伸向内廷的权力之手，将蔡京一伙关进封闭的笼子。
当然，坑童贯也有一个底线，就不能让西北出现大的溃败。最好等到童贯和西夏鞑子打的精疲力尽的时候，高墨涵就可以带着整顿完毕的禁军前去收割战功。
高俅一早上，写好汇报给赵老大的奏章。
昨日父子早已详细密谋清楚，正好可以借种师道请求朝廷增兵西北的信，挟带点高墨涵的“私货”，“怂恿”赵佶名下旨整顿禁军，提高大宋军队战斗力。
只要赵佶的圣旨一下，这样一来，高墨涵的“私货”算是名正言顺。
父子密谋一晚，正待好戏上演。
三个软骨头的西夏人，被高墨涵故意先拉去汴京人多热闹的大街上游行示众。
一众小厮、亲兵们沿途押解，顺带痛斥西夏狗对大宋的侵犯，梁红玉一个小姑娘如何惨遭追杀，讲的绘声绘色，讲的“泪流满面”。
群众们总是那么容易被挑起仇恨，何况西夏对大宋的罪恶侵犯早已经深入百姓人心，满大街都是扔鸡蛋，扔菜叶的愤怒群众。
三个可怜的西夏人早被打懵了，被骂的快要崩溃。
高墨涵见群众的舆论已经被挑动起来，西北危机的话题早就大街小巷传遍。大宋的朝廷再也不能假装“无视”西北边界的打打杀杀。
高墨涵“乖巧”地把三个西夏人送到枢密院北面房，由北面房的官员去头疼如何处理这三个民愤极大的西夏人。
高俅早朝的时候，趁着京城民间舆论鼎沸之际，把种师道的信函呈报给了赵佶。
当种师道信中对西夏骚扰无度的“滔天罪行”的悲愤言语由御前小太监朗朗读来，满朝身着朱紫朝服的官员不乏群情激烈者。
高俅又把梁红玉小姑娘的悲惨经历，自己幸获得此信的经过讲了一遍。所有人听的无不摇头叹气。
尚书右仆射赵挺之率先发难，慷慨陈词，历数西夏鞑子的往年罪恶。
赵挺之讲到动情处，眼泪适时而落，当今是现代实力派演技。
紧接着，尚书右丞张商英亦力陈西夏狼子野心，不可不加以挞伐。
温和派的尚书左丞何执中、工部尚书刘正夫亦言西夏鞑子的嚣张气焰，天朝要有所准备等等。
连已经下放到大名府的韩忠彦听到风声也赶来凑热闹，上书说西夏之卑劣恶毒…
朝中政治大佬们连连表态，究其背后，原因无非是高俅转发的信函涉及“爱国主义”的议题，各路大佬都伤不起，今天不表态积极点，光京城人民的口水都能喷死你。
谅谁也不敢说些“汉奸”言论，否则一顶卖国贼的大帽子盖下来，汴河某天漂浮的无名死尸就很可能是他了。
一时间，各政治派系的小弟群起发声，各挺各自的大佬。
连向来喜欢端坐看戏的赵佶同志也坐不住了，西夏这种侮辱性的追杀举动，发生在京城脚下，尼玛太打脸了，“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啊。
蔡京有点懵逼了。
作为久经官场风云的高高手，他出于本能的敏感，已经闻到一股浓浓的套路味道。
没错，就是阴谋！
只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那个“沛公”到底是谁？项庄背后的指使者又是谁？是谁在设计这个套路？蔡京沉默不语，极力思考。
目前对手的盘算，蔡京还无法做出最预测。
蔡京感到很吃惊，能够如此安排套路的人，绝对不会逊色自己。蔡京的党羽王黼、蔡攸等人，见蔡京沉默不语，皆举棋不定，都不敢妄动表态。
既然蔡京一伙沉默不语。接下来舆论形势几乎一边倒，大部分朝臣都被裹挟进来，表示要防范西夏。
君臣很快定议，增兵西北！
至于带兵人选，毫无意外的“落到”童贯童公公手上。
谁叫你童贯公公身上君恩深重，又兼军事牛叉嘛，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童贯脸色有点惨苦，再这种群情激烈“举荐”之下，他连推脱的余地都没了，直接被挂个了西北招讨使的差事。
高俅打定主意，顺水推舟，彰显奸臣本色。
等朝会一散，高俅就把禁军中早就剩余的那些不听话不服从“高俅系”的军头提前清洗一遍，统统调派给童贯去西北吃灰灰。
（本章完）
………………………………
第31章 套路（下）
高俅紧接着趁机推销“私货”，卖力表演，自陈“失职”，禁军多年未系统整顿操练，有负圣恩，请求陛下降旨意整顿禁军，提高战力，预防西夏。
这尼玛演戏也太专业了。
满朝文武，除了极少数“傻白甜”的憨直清流之外，谁不知道站高俅背后真正大喝特喝“兵血”的是赵老大。
高俅这一手主动的替领导背黑锅的那份乖巧圆滑，给大家上了生动的一课，什么叫真正的政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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