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高衙内威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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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指着他书房中的一副大宋军事部署图纸道：“相爷若能把徐宁所部，部署在这里，则下官感激不尽。”

　　　　“蓟县？”老张愕然道，“干嘛部署在那鸟地方？北方乃防备辽人的重要区域，本相要部署军伍在北方地区相对简单，理由都不用找。但北大名府驻泊司已有大宋精锐天武军右厢，正是你父亲高俅属下，你不会不知道吧？”

　　　　高墨涵喃喃道：“相爷说的我知道，而我也更知道北方目下隐患重重，大名府发生的辽人街被血洗事件不太寻常，李成根本是个不堪用的蠢货，所以在蓟县边境部署一只超机动，少人数的精锐。不但满足的蔡京的心愿，同时也算是你我给朝廷做点事吧。”

　　　　张康国皱眉的想：你小子算什么东西，区区七品芝麻官，也敢和老夫并列的称“你我”。

　　　　不过这次叫这小子来的目的基本达到了，于是张康国也就不太计较面子问题了，一拍桌子阴笑道：“就这么定了，第八阵徐宁所部，剥出捧日，单独成军，军号永乐。根据枢密院的调派，驻泊蓟县。高墨涵你回去吧。记得这就是官场规矩，别为此记恨老夫，否则……其实老夫不怕高俅老儿。”

　　　　高墨涵微微一笑：“那当然，该我们怕您才对，相爷威武，下官告退。”

　　　　……

　　　　离开张康国府上，靠在牛车当中，大略知晓了情况的梁红英悲愤的道：“他们太欺负人了，大人您好容易练出了一只军来，等着做点事，却这样就调走了？”

　　　　高墨涵眯起眼睛道：“这不全是坏事，既然他们出手了，事件走向也还在我把控之中，我也开始谋划吧，让军队去地方上做点事，没太多坏处，那就随了他们的心愿。”

　　　　顿了顿，高墨涵喃喃道：“但是鹿死谁手，目下依旧未知。想坑了我流氓尧，他们真的还要更努力些，老子可不是种师道那么好忽悠，哼……红英，兴许咱们都要离开京城了，也是目下老子们其实也不太适合待在京城。”

　　　　“离开就离开，跟着你，去哪都无所谓。”梁红英很单纯的样子……

　　　　次日工地上，听到消息的徐宁史文恭也来了，他们暴跳如雷，大呼世道黑暗奸臣误国。

　　　　想不到啊，纵使有高太尉的庇护，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新军，还是被奸臣们坑了，像政治棋子游戏一般，调往蓟县那样的鸟地方去生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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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杨戬

　　　　“衙内。”徐宁抱拳道：“这次您居然也被人打击了，到处都在传说你出征陈留县的时候太狠……”

　　　　高墨涵抬手打住道：“忙你们的去，继续训练，傻傻的带兵，武将莫要议论朝政，军人的天职是听命，枢密院的文书，就是军令。”

　　　　史文恭骇然的跳起来道：“完了完了，看来大人这次真得罪人了，就连皇帝也不护您了。”

　　　　高墨涵嘿嘿笑道：“皇帝不是不护我，只是他不认为现在这些是坏事，等有人利用时局上奏的时候，皇帝会护我的，那时候他的自行车也该学会了，没理由忘记我的好处，嘿嘿。”

　　　　燕青摇头晃脑的道：“也是，大人乃是心黑手狠的超级小奸臣，阴谋诡计，蛊惑圣心的手腕很强，没理由会失宠的。”

　　　　不等把燕青吊起来打，忽然间，大队打着皇家旗帜的侍卫，在杨戬那个老太监的带领下进入了工地。

　　　　换别人绝对派虎头营拖出去揍死，但这些毕竟是隶属皇城司的皇城使。于是徐宁杨志等人面面相视了起来。

　　　　高墨涵一挥手，不愿和皇家冲突的史文恭梁红英等人也只能退到了后方去，乖乖的看着。

　　　　杨戬对高墨涵尖声道：“小高莫怪，咱家身不由己，有不少人弹劾你私铸大钱，坑害皇帝子民。为了这个弊政，当时皇帝可是哭泣了，且下令废止了大钱，免除了江南赋税，皇帝为这事可是尽心尽力节衣缩食了，所以断不容许此时有人坑害皇帝子民，既是有人弹劾，也不是说皇帝不信任你，但少不得要派咱家出来瞧瞧。”

　　　　这一幕高墨涵已经猜测到，却还是意料不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这只有一种解释，杨戬这个奸人的确没有惊喜，他收了蔡京的重礼，坐上蔡京的马车了。

　　　　历史上这个大太监心黑手狠，专权跋扈，被列外六贼之一，那是有道理的。也的确，历史上蔡京贵为相爷都在巴结这个人，大肆的送礼。大家都把这个太监默认为“隐相”之一。

　　　　他杨戬不傻，是很聪明的人，看得出时局，蔡党不会那么容易倒下，复出只是时间问题。然后他不信任高墨涵能崛起，至于高俅在杨戬看来仅仅是他一样，是个宠臣，并且是武人，前途已经到了尽头。

　　　　以他杨戬的为人选择靠向蔡京，这也不意外。换高墨涵也这么做。

　　　　高墨涵敢肯定，皇城司来的这么快真不是皇帝关心子民，而是杨戬找官家进谗言，赵佶总体是个脾气好的人，也不信高墨涵会坑害皇家，但既然是大事，有人弹劾，那么派人复核一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赵佶只要随便一点头，杨戬就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带着皇城司，犹如盖世太保一般的行动。

　　　　这些串联起来一想，很简单很正常，只是让高墨涵尤其恼火这个太监。

　　　　但无奈的在于这太监心黑手狠判断精准，看准了就出手咬人，根本不像张康国那样和稀泥害怕得罪人，所以这些，注定了杨戬会崛起。

　　　　“杨公公，下官这厢有礼了。”高墨涵抱拳道。

　　　　杨戬冷冰冰的样子尖声道：“咱家这人没什么需求，只为皇帝尽孝。为皇家办事容不得通融，小高让开吧，让咱家带人查查看，是否真有人在坑害官家？”

　　　　高墨涵眨了眨眼睛道：“就算是铸钱，也只是贪财而已，杨公公您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坑害皇帝’四字上套，好似您知道我高墨涵这次死定了一般？”

　　　　“死不死的咱家说了可不算，咱家只为皇帝办事，来巡查而已，一切自然以事实说话。”杨戬冷冰冰的道。

　　　　高墨涵露着洁白的牙齿笑道：“其实你被人坑了，这是一箭双雕的计谋，兴许有人告诉你，我小高十拿九稳的要栽，所以你才敢来，但你真的认为我那个奸臣老爹技止于此？就算我栽了，你以为他会栽？那么你错了，你还不知道在哪混的时候，家父就在潜邸陪着官家开心了。如果我栽了，要让高俅老爹弄死蔡京他肯定不敢，但弄死个太监报仇，杨公公您是聪明人，您觉得高俅是好人、会手软吗？”

　　　　杨戬不禁微微色变，明知道这小子在拖延时间吓唬人，但他是真觉得，也不排除奸相蔡京有这种用意。对士大夫动手高俅的确不敢，但如果儿子栽了他没栽，报仇的情况下弄死一个太监他高俅应该是敢的。

　　　　迟疑片刻，杨戬尖声道：“小高你巧舌如簧，是在阻止咱家执行皇命吗？你这么阻止，难道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在手？”

　　　　高墨涵抱拳道：“杨公公，小子是给您一个机会判断时局，须知您一但开始搜查，有可能查不到什么。那样蔡京就对您失望，听你进谗言的官家也觉得您没用。然后与此同时，我小高和您是仇人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您想过吗？就算您查到了，蔡京也未必是您的真正盟友，然后高俅未必倒下，您想过后果吗？”

　　　　杨戬再次微微色变，觉得这小子够狠的，可惜偏偏他说的都是有可能存在的事。

　　　　现在，就该杨戬决断的时候了，是否敢赌！

　　　　最终因为杨戬是个心黑手狠的人，而蔡京也提及十拿九稳，大钱必然在工地，且因为有开封府张叔夜的保护，除了皇城司，谁也查不了高墨涵。

　　　　想定，杨戬一挥手道：“搜查！”

　　　　“大人！”

　　　　杨志徐宁史文恭一群将军抱拳跪地请命的样子，他们受不了太监的窝囊气了。

　　　　高墨涵谈个响指道：“让他查！妈的老子们总不能阻止皇城司办事吧。”

　　　　稀里哗啦的，皇城司的人在大太监的指挥下，把工地翻了个底朝天，到处仿佛被土匪洗劫一般。

　　　　高墨涵躺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看着皇城司的人到处搜查，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粗鲁，就算一千年以后的警察去抄家，也是会弄的乱七八糟的。只是说警察弄坏的东西需要财政出钱赔偿，而皇城司代表皇家，谁也不会去问皇帝赔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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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我想杀你证道

　　　　小萝莉梁红玉拿着纸和笔，正在记录每一件被弄坏的东西，这是高墨涵吩咐的，当然不能去问皇帝赔偿，但是过后要从杨戬的身上拿回来。妈的蔡京来惹都被老子咬了一口，你个太监算什么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所谓的大钱也没有搜出来，除了拥有大量的被熔铸的铜锭之外，什么也没有。

　　　　杨戬整个的黑着脸，也不好判断这到底是高墨涵太聪明，躲过去了，还是蔡京知道是这情况，故意让咱家来送死？

　　　　一但整不死高家，妈的，杨戬觉得这个玩笑开的可大了。

　　　　早先他之所以敢动手，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得宠，不说抄家灭族，至少在蔡党的配合下有把握让高俅一蹶不振，失宠。这才敢做的。

　　　　然而现在只有一些铜锭。民间的大土豪储备这么多的铜锭或许是罪过，可以来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然而小高和老高这两宠臣身上，有些铜锭真算罪过吗？

　　　　杨戬现在真的尴尬了，他不信高墨涵这么贪财的人，有如此决断，能放弃天量财富把大钱融掉。在他的概念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会有人有这样眨眼间就把可以坑户部的百万大钱融掉。

　　　　以的杨戬的毒蛇之心度人，现在他真相信蔡京不是在对付高墨涵，而是在坑害老子，在借刀杀人！

　　　　一边思考，杨戬的脸不断在抽搐着，像是一头要变身狼人的野兽，但尽管挖地三尺，破坏了越来越多的东西，却一个大钱都没有，只有越来越多的铜锭。

　　　　“没有……没有……没有……”

　　　　随着皇城司属下越来越多的汇报声传来，杨戬换了一副笑脸，走到高墨涵面前拱手道：“看来是一场误会，只是咱家有些好奇，高家储备这么多铜锭干嘛？”

　　　　“我高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储备铜锭需要理由？”高墨涵眨了眨眼睛道，“我小高乃是御用工匠，有皇家的制造牌子，我储备什么，制造什么，需要对你个太监汇报吗？”

　　　　“咱家只是有些好奇。”杨戬笑道。

　　　　“你好奇关我屁事，如果你有圣旨，是替官家过问，那么我小高别的本事没有，一个呼吸拿出百多个理由来搪塞，我是做得到的，这是作为奸臣所需要的素质。杨公公，你是否在替官家查问我家？”高墨涵道。

　　　　杨戬尴尬的道：“不是不是，官家事忙，忧国忧民，何来功夫查问你家的铜。咱家还不敢假传圣旨。”

　　　　高墨涵微微一笑：“那就好。”

　　　　杨戬又道：“小高你也不要怪咱家，咱家也是身不由己，执行公务而已。”

　　　　高墨涵一副大流氓的样子，摸着下巴道：“这么说什么卵用没有，我是个心黑的流氓，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傻子书生。你得罪我，尽管我叫你一声杨公公，但还是不影响我想杀你证道。是的，就像我一眨眼功夫，怒斩九十七个军官那样，三天内我会想办法把你杀了。张商英会帮我。”

　　　　我叉叉个叉叉！

　　　　一群皇城司的家伙非常无语，就没见过这么狂的流氓，明目张胆的威胁要杀人。

　　　　老杨被吓得跳了起来，脸色惨白。

　　　　别人说这话他不信，但高墨涵是个大流氓而不是圣母，此点老杨是认可的，的确够狠的，区区一个芝麻官，他真敢杀几十个军官！

　　　　“你……你……”杨戬面如土色，说话有些不利索了。

　　　　“我什么？老杨你赶紧准备棺材，说杀你老子肯定能做到，杀别人会有人找我麻烦，然而杀太监张商英战力爆表，他连官家都敢得罪，连蔡京都敢得罪，所以你不要怀疑他的胆子。”高墨涵很无赖的道，“谁让你把我惹毛了，又不是没给你机会。”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承宣郎要冷静。”杨戬连连摇手。

　　　　“说个几把毛，说的在多也没有一张汇票管用，别说你混那么多年不知这个道理？”高墨涵道：“我是个奸商，任何事都可以谈价，包括人命。杨戬，你打算花多少钱从我这里买回你的命？不付钱也可以，咱们就开战，一方倒下为原则，不死不休，杀杀杀，除非拿到钱或者你的人头，否则我念头不通达，一年杀不死就五年十年，一直杀下去，直到我高家死绝，或者你老杨被干掉！”

　　　　我叉！

　　　　老杨就算聪明又奸猾，却是这辈子真没遇过这样的人。可这蛋疼的局面，在别人身上那是虚张声势，在高墨涵身上……联想到这小子杀人不眨眼，连蔡京都敢坑，所以小高年纪虽小，但是威胁人还是很有力量的。

　　　　此外没记错的话，这孙子上次说“念头不通达的时候”，的确下一个呼吸就有九十几个军官的人头落地了。

　　　　“这……那么承宣郎想要多少钱？”杨戬实在无奈，也觉得这次棋差一招，能破财免灾算不错了。

　　　　高墨涵道：“因为我要杀你，所以你的命值两万贯，你必须花钱买回去。工地上的器械很值钱，被你弄坏得赔偿……”

　　　　杨戬急忙道：“这是为官家办事，你得找官家去要。”

　　　　“杀杀杀杀！”高墨涵开始不讲理了，挥舞着菜刀吼道，“冤有头债有主只对讲道理的清官有效，老子一个奸臣你和我讲道理？你弄坏的我找你，至于你损失了后，你要是有胆子找官家赔，你就去，我不拦你。”

　　　　“承宣郎……承宣郎，先把菜刀放下。”杨戬非常担心的，慢慢拿走了他的刀，只得道，“说个数，这些器械三千贯够吗？”

　　　　“你打发要饭的？这些东西乃是独门秘籍，价值……依照匠作监对贵族发行的那些限量版算。至少五万。好了，老杨，别说我不给你路走，你敢来拼命，蔡京给你的好处必然也不少。你平日里也黑吃了很多，吐点出来，减减肥，对你有好处。”高墨涵文绉绉的说道。

　　　　“五万！”杨戬心疼的跳了起来，尖叫道，“这算是抢劫吗？”

　　　　“算赔偿。你先赔偿完，以后在找你要钱的时候就算抢劫了，抢劫这种事你懂的，我干的真不少。”高墨涵冷冷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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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一招打怂

　　　　“你你……”杨戬颤抖着手，指着道：“这还永远没完了？”

　　　　“想不被抢也有办法，你该去街市上体察民情，街市上有种东西叫保护费你知道吗？”高墨涵摸着下巴道。

　　　　杨戬想死的心都有了，恨死蔡京这王八羔子，都是受了他的蛊惑，被他许下好处若干，这才来捅马蜂窝的。然而却失败了，根据儿时的经验，捅了马蜂窝又没有成功灭了马蜂，那么遍体鳞伤变猪头，甚至直接被盯死，也就不可避免了。

　　　　这是个非常奇妙的人类行为学过程。高墨涵一向口碑坏，被称为流氓中的流氓，又有杀很多人的前科，于是撸他杨戬一下，他相反是会接受高墨涵的，转身他只会去记恨怂恿他的蔡京。但是如果不强势反击，一招打怂这个阉货，那么他往后真会如同跗骨之虫。

　　　　柿子谁不喜欢捏软的呢。

　　　　“就这么定了，你赔我七万贯，这次的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高墨涵阴阴的道：“往后你但凡收了别人好处，如果想安稳，记得缴纳百分之三的保护费给我，才能受到保护。”

　　　　杨戬脸颊抽搐一下道：“可咱家听说，你小高是有规矩的人，保护费的比例是百抽一，为何在咱家这里是百抽三？”

　　　　“让你顶嘴！”高墨涵一巴掌抽他脑壳上道，“你没听过什么叫危险系数吗，太监特招人恨，在皇帝身边伴君如伴虎，危险系数高，保护难度大，当然多收点。”

　　　　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勒索了一番，敲定了细节，杨戬不愧是人精，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拱手笑道：“小高相公，咱家公务完了，这便告辞。”

　　　　“大人神武！”

　　　　候在身边的虎头营和一群猛人非常激动的开始喊口号。

　　　　他们十分讨嫌大太监，见高墨涵这么无耻的对皇帝身边的太监敲诈勒索，看得解气，对高墨涵惊为天人！

　　　　“算好老子机智，否则这次真的栽了。”

　　　　高墨涵就算躲过了一切，依旧感觉背脊凉飕飕的。这就是决断和未雨绸缪的性格，所带来的好处了。

　　　　当时高墨涵也仅仅是想到了这样的一种可能性，然后愣是少赚二十万，马上下令把大钱一个不剩下的融了。

　　　　好在被蔡京怂恿后，跳出一个杨戬来送脸下乡，他身上刷到了一些经验值和钱财。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利润……

　　　　晚间的时候高俅听到一些风声后，大为着急，匆匆忙忙的来见高墨涵，担心的道：“我儿你嚣张，杨戬那太监乃是宠臣，已经有了崛起兆头，依照规矩，一般是不得罪那样的人的。听说你都躲过了搜查，为何还那般得罪于他？”

　　　　“爹爹你有所不知，对待那样的人不能退让，敢伸手，就必须雷霆法则一招打怂，快狠准。花两招打怂都不算好汉，用的招数越多，后患就越大。必须一次打得他心里有阴影，往后日子才好过，必须让他有个下意识：惹蔡京也别来惹我高家。否则连个太监都搞不定，将来如何竖立威望。这些都是从张商英身上学来的。三人行必有我师啊。”高墨涵文绉绉的道。

　　　　高俅还是觉得不妥，但是从字面上又觉得他说的对，最终叹息一声，便不再说了。

　　　　反正这小子就这德行，他做的每一件事，无一例外都让高俅心惊肉跳的。还是原来好啊，这小子整天欺男霸女，虽然口碑差劲，却是高俅一点都不担心。

　　　　“你的身上，有一种别人都没有的骨气和霸气，这会让你很危险，然而老夫也知道，这样的性格一但度过难关，便能有大作为，这是天地规律。”高俅老爹感慨一番之后，溜走去折腾宠婢去了……

　　　　张康国是个懦弱的棒槌，他为了迎逢蔡京，摆了高墨涵一道后，果然给了些糖果，试图缓和情绪。

　　　　在得知了杨戬被高墨涵当众敲诈勒索后，张康国故意卖了一个人情给高墨涵，借用陈留县平乱的军功，徐宁升副观察使，解除了第八阵统制职务，在高俅的建议、枢密院和吏部批准之下，暂时出任捧日军左厢――副都统制。

　　　　副都统制就牛了。捧日军是上四军最精锐的军队，分为左右厢，每厢有十个军，两万五千编制。徐宁目下就是捧日军左厢的副将。

　　　　史文恭升任第八阵主将――统制。

　　　　林冲、关胜、杨志等人差遣暂时没有调整，依旧领一营指挥，不过官衔都有所升迁。就连参与陈留之战的小杨再兴，也都在他师傅关胜的麾下做到了十将，带领十人了。

　　　　当初才跟着高墨涵的时候，小杨再兴没发育，年纪十七岁，却像个十三岁的孩子，但最近时间不长，天天吃肉，天天练武，几乎是见风长，现在已经变为一个大小伙，壮得和头骡子差不多。

　　　　且因为天赋问题，小杨再兴的武艺很不赖，不耍聪明的话，已经可以和燕青打个平手。当然了，每次和燕青比武都输，因为他诡计没有燕青多。

　　　　对此小杨再兴非常郁闷，整天寻思着该怎么动脑子打赢燕青。但高墨涵给他指点说：别浪费时间在你的短处上，一个劲苦练就行。到一定的时候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凭霸气就可破尽天下。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他师傅关胜听后非常高兴，连连称是。很明显大胡子对当时在大名府输给林冲一事耿耿于怀，他认为只有绝对力量的取胜，才是取胜。也一直在这样教导小杨再兴。

　　　　当然了，梁红英和史文恭都大呼可惜，都认为杨再兴是材料，却已经错过了启蒙的最佳阶段，永远也进入不了超一线高手行列，练死了也就是关胜的程度。但高墨涵无所谓，真能有关胜的程度已经很好。哪能到处都是赵子龙和吕布呢。

　　　　除了高墨涵陷入了低谷期，该升官的都升了，捧日军第八阵的刻苦训练依旧没有停下。高墨涵不许他们多想，尽管即将要被调离京城，也必须时刻记住军人的身份，简单，听话，照做就行。至于勾心斗角和政治问题，是高墨涵操心的，而不是这些大头兵操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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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种师道落马

　　　　陶节夫的路其实更近，但是种师道比陶节夫先一步进京了。

　　　　种家几代名垂西军百年，种师道之前更因得罪蔡京被罢官闲置了几年，后因与西夏战事紧张而被再次启用，却弄到了武臣系列。

　　　　这次回京乃是种师道第二次“落马”，京城大佬们对这一切显得无比自然，没人关心，没人去迎接。

　　　　不过听种师道进入京畿路的消息后，高墨涵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