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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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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三皮一撅嘴巴,顶口道:“那你小子说,里面装着什么,如果里面有银子,都是大爷的,如果没银子,破包包送你。”

    这无赖还挺有心机,不仅大白天做梦,还幻想着好事呢。

    如果这包包里侥幸有银子,都是他大爷的,如果包包里没银子,他大爷的还挣个什么劲。无论反正,这都是一笔不吃亏的买卖,他大爷的,臭无赖,会算计,吃/屎去吧。没待小健哥发话,喜洋洋先送上了一泡热乎乎的粪。

    面对勾三皮恬不知耻的面孔,小健哥大度而曰:“如果包包里面有银子,本少爷额外再送你一份。”

    小健哥向来出手阔绰,出口更是阔绰,但阔绰的口气显然是另一个意思:不要脸的无赖,你一个子也别想得到。

    小健哥既然能阔绰而言,一定有着极度的自信。他自信包包里一个子也没有,所以勾三皮一个子也别想得到,如此逗逗无赖才显得无比大度。

    勾三皮眼珠子在小健哥面上狐疑地打着转,干笑一声道:“瞧你小子口气,似乎认准了这包包就是你的?里面有什么东西也清清楚楚?”

    “本来就是,当然清清楚楚。”小健哥昂起了脑袋,理所应当。

    听了小健哥这一声,一边喜洋洋却不禁又惶忧起来,少爷咋就这么自信,一定断言包包里没有银子?这包包可是飞侠济贫之物,跟了一路亲眼所见飞侠暗中施舍穷人之举,每每出手无一例外都是亮闪闪的银子呐,如果这包包里装得不是银子,还能是什么?

    略略一想,情理推测,包中有银可能性是极大的,毕竟救济贫民没有比施舍银子更实在的东西了。

    少爷却为什么这么自信?难道一对火眼金睛看穿了包包内中?喜洋洋不由地捏起了拳头。

    只听勾三皮道:“口里清清楚楚,就怕你肚子里搞鬼,既然包包是你的,那你小子告诉我,这包包里装的什么东西?如果说错了半个字,这包包仍然是大爷的。”

    话音一落,小健哥应声便道:“竖起耳朵听好了,这包包里……”

    忽来一顿。

    勾三皮眯起了眼睛,阴笑道:“怎么?肚子里真搞鬼了?说不出来……”

    小健哥忽地截口道:“一支笔,一方砚,一个印盒,一只笔架。”

    (本章完)
………………………………

第417章 才子孙秀才1

    微来一顿,补充一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笔洗。”

    话音落地,四面皆惊。

    勾三皮全没料到小健哥的嘴巴里会吐出这么一串不值钱的东西。

    在目不识丁无赖眼中,这些文化人用的笔墨之类就是一文不值。

    可是在文化人眼中,这些个东西可是不可或缺之物,未必值钱,但缺之不可,如若缺之,还怎能称之为文化人?

    所以当孙秀才听到小健哥嘴巴里吐出这一堆东西,登时讶然一惊。不仅惊奇包包里竟有此物,更觉惊奇的是怎会有人将装有笔墨的包包挂在自家门上?这是要送给书生我么,送我这些东西又是何意呀?

    孙秀才不由地侧向小健哥,眼神忽闪忽闪。

    喜洋洋更是惊奇地有点傻了,握起的小拳头手心一阵抽筋,少爷这是在猜谜吗?还是在玩赌?瞧着少爷的言态又不像瞎蒙,言之凿凿煞有其事。

    勾三皮连眨了三下眼皮,眼神有点意外又带点嘲弄,然后三下两下就扯开了包包。

    登时,眼珠子不转了,眼神里各种的色彩亦荡然飞散,只剩得一对眼珠子不甘地盯在包包里的一堆物事上。

    一支笔,一方砚,一个印盒,一只笔架。另外果然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钵状笔洗。

    果然不出小健哥之口,更是不出小健哥之眼。

    神算!神眼!

    一边的孙秀才眼珠子还在转,但是转了一圈也不转了,秀才在寻思……

    一边的喜洋洋则彻底瞪眼了,目光里不知是崇拜还是惊叹,抑或傻了。

    少爷怎么可能猜得出包包里有什么东西,而且每一样东西的数量名称又是如此的准确?

    无法解释的行为,只能用神来形容,今日的少爷真是神了!奇迹层出不穷,也不知后面又要发生什么奇迹。

    短暂的宁静。

    现场唯有勾三皮并不觉得吃惊,只是有点意外与失落,小健哥一口道出包包内中之物,足以证明这包包的主人是小健哥无疑,至于真正的主人是谁就只有小健哥和喜洋洋心知了。

    勾三皮面带不甘地抿动嘴唇,正要张口说话,忽听,孙秀才蓦地大叫一声:“宝贝啊!”

    什么宝贝?哪来的宝贝?宝贝在哪里?

    勾三皮手里还捧着包包,下意识麻利地扭头扭屁股四面寻找,上下左右找了三圈,啥也没有。

    我靠,鬼叫鬼叫的,穷秀才忽悠大爷呀!

    找不到宝贝,勾三皮莫名的来火,正欲发火。甩过脸去,却见孙秀才脑瓜正冲着自己,一尺之距,也不知穷秀才啥时候摸到了大爷身边,见了鬼一样。

    勾三皮更是没好气,正要泼口,只听孙秀才耐不住地急切口气讨要道:“这位仁兄,可否借包包内中之物让小生一睹为快?”

    “啥?你也要……和大爷我赌一把?”勾三皮莫名地一妙,前面刚和小健哥赌了一把,输的来气,这回这穷秀才又要和自己玩耍一把,耍大爷呢?

    没文化真可怕。

    孙秀才瞟一眼对方竖眉横脸的脸色无奈地轻摇了摇头,徐声道:“仁兄,误解小生心意了,小生平生从不沾赌,只是想借仁兄手中包包之物好生欣赏一番。”

    “娘的,想要就直说,酸不拉叽拽文咬字的酸掉大爷的牙。”勾三皮没好气地将手里的包包一把撇了出去,颇是不快地嚷道:“一堆破烂玩意,拿去。”

    孙秀才连忙凑前一步双手接住,好在一尺之距稳稳入怀,仍是脸色紧张,惊嘘了一口气,好似摔坏了宝贝一样的惶恐。

    见到秀才这等神态,一边小健哥只是面色微微一动。

    就听孙秀才又是长嘘一口气,连连自语:“小心宝贝呀,小心宝贝呀。”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着手里的包包,而后小心翼翼地捧着包包低下身子摆放在地上。

    勾三皮斜眼瞅着孙秀才,一嘴的不屑:“原来你说的宝贝就是这些破烂玩意啊,弄得大爷白欢喜了一阵子。”

    孙秀才此时心里面全是包包里的宝贝,没心情搭理面前这个文盲,只是专注地欣赏着包包里的笔砚宝贝。

    勾三皮搭话不得,自讨没趣,便就转向了小健哥,带着嘲笑的口吻道:“小子,瞧瞧你的这些破烂玩意,这穷酸的竟然还真当宝了,大概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宝贝。”

    小健哥笑笑,反嘲道:“对于宝贝的认识每个人的看法都有不同,有些很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里比宝贝还要珍贵无比,而在某些人眼里就如同破烂玩意一文不值。同样的道理,某些人眼里的所谓宝贝在别人眼里甚至连破烂玩意都不如呀。”

    勾三皮哼一声,吊着眼道:“少来跟大爷讲什么狗屁道理,大爷我吃的干饭比你小子还多。”

    “当然,当然,拉的屎也多。”小健哥及时补充一句,面带友好的微笑。

    勾三皮登时涨红了脸,像是拉/屎的样子,可偏偏又拉不出。

    尴尬。

    只听小健哥及时又送上迷人的微笑,进一步补充:“吃得多,自然拉得多,大哥是这个道理吧?”

    听了这句话勾三皮真想脑门窜火。却又偏偏发不出泄不出。人家说得对啊,吃得多,自然拉得多,此乃生理常识。

    所以勾三皮只能吃瘪了。

    小健哥笑得更灿烂了:“大哥,这只包包的主人是谁,现在你应该没什么疑义了吧?”

    言归正传,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勾三皮是不会想到的,本不是小健哥的东西却落到了小健哥手里,但可以肯定的是,本不是无赖的东西,必然不会落到无赖手里。

    “哼,破包包破烂玩意,大爷我不稀罕,就当你小子捡破烂了。”勾三皮脑袋甩得高高的,正眼不屑瞧人,更是不屑于瞧一眼地上的包包。

    地面上,孙秀才还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包包里的宝贝,听得勾三皮蔑腔蔑调的声音,不自然地流露出不满,轻斥一声:“目不识丁者,不知高低也。”

    这一声可激起了勾三皮的性子,要知没文化的人最恼怒别人的讥笑,最瞧不起的也正是文化人,登时泼口便骂:“娘的,你这个穷酸的说大爷不知高低?吃了狗胆了,胆敢嘀咕大爷,我看你他娘的才不知天高地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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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才子孙秀才2

    见勾三皮突然发火,孙秀才只得立起身来,歉然赔礼道:“这位仁兄请稍安勿躁,刚才小生听了仁兄一席话,只是觉得如此宝贝仁兄连番蔑称‘破烂’二字甚是不妥,不自然就脱口而出,若有冒犯,实属无心,还望见谅则个。”

    “什么这个那个,少在大爷面前文绉绉的穷酸,大爷懒得听你废话。”这个那个则个,凭勾三皮一肚子的草包要想分得清楚实在太有难度了,倒是宝贝破烂分的清楚无比,于是挑了地面上的包包一眼,继续蛮横道:“你说这包包里的一堆破烂是宝贝?还说大爷的话不妥?瞎眼了吧,这些个破笔杆子、破石头,破瓦罐也能称为宝贝,那么大爷拉泡屎也是宝贝吧?”

    在勾三皮的眼中文化人用的笔砚之类也就等同于一泡屎。

    “恁地粗俗,不可理喻。”污言辱耳,孙秀才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摇头而叹,不想再与之纠缠,便就俯下身去欲将地上包包里的笔砚之物包裹起来。

    那想勾三皮来了劲头,上前纠缠道:“穷酸的,讲给大爷听听,也让大爷长长见识,这些破笔杆子瓦罐是些什么宝贝啊,难道比金子银子还值钱吗?”

    孙秀才瞥一眼,摇头轻语:“不知学者不可教也,就算说了你也不懂,何必多费口舌。”

    “你不说,大爷怎么能懂?这不是屁话吗。”勾三皮瞪起了眼。

    “无趣,无趣。”孙秀才只是无奈地摇头。

    “瞧不起大爷?”勾三皮咧起了嘴巴,眼珠子斜到了一边。

    这一句话才是废话,孙秀才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了,实在无趣得很。

    那料勾三皮就是这个一个无趣的人,无赖地纠缠不休,眼见着秀才不理不睬,就要抡起胳膊玩暴力。

    好在幸而有小健哥在,及时出口道:“秀才哥,人家仁兄哥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很虚心地向你求教,不管怎么说也是有那么一点人性的光辉,咱们传授他一点学问又何妨呢?讲给他听听,这些笔砚瓦罐之类是些什么宝贝?”

    听小健哥一言,孙秀才抬起头来,目光温润地在小健哥面庞上闪了一闪,颜色绽开,意会地点头道:“看在这位少爷的颜面上小生就说点学问给这位仁兄听听吧,免得以为我在歧视他。”

    难道不是歧视吗?

    天下的文化人可以肯定都是非常歧视没文化的人,这就是层次。

    “就怕小生讲了许多,某人就是不知所云。”

    文化人为什么不屑与盲流之类沟通,其实不是不想沟通,是有某种原因的。

    “穷酸的,你是在嘲笑大爷?以为大爷听不出来,什么他娘的不知所云,大爷心里明明白白,当我是二傻子啊,再敢多放一个屁。大爷可就不客气了。”勾三皮还是知所云的,谁说讲了许多某人不知。

    孙秀才讪然一笑,板正面孔,这才开始讲授学问道:“仁兄请竖耳听好,且听我慢慢道来,这包包里的笔砚之类虽是寻常可见之物,可是却非凡品呀,这可是千金也难换的好东西呀,故而小生说它是比金银还值钱的宝贝。”

    “什么?就这几个破***金子银子还值钱?唬大爷呢,以为大爷是三岁小孩呢?”

    大爷怎能是三岁小孩呢?果然是二傻子的话。

    孙秀才平心静气讲解道:“仁兄勿燥,且听我讲解其中奥妙。”

    说着,伸手一指地面上包包里的那支毛笔:“且看这笔,仁兄可知这笔的来历?”

    “一只破笔有什么好看,大爷管它什么来历,能值几个铜板。”勾三皮翻了翻白眼,白眼向天,偏不向地,地上的一堆破烂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瞅瞅天上的鸟呢。

    此时天空果然有一只鸟飞过,低头乱瞅,好似发现了地面上的热闹。

    却听孙秀才摇头而语:“仁兄差矣,这支笔可是大有来历啊,而且价值千金。”

    “价值千金?一只破笔价值千金?笑死大爷了。”勾三皮满脸的横肉都在颤动,发笑:“我看你这穷酸书读多了傻了吧,呆子说梦呢。”

    “非也,小生不呆也不傻,价值千金其言不假,就算说是千金也不换也不为过啊。”孙秀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千金也不换?大爷的,就算白给大爷都不稀罕换。”

    孙秀才只好再次摇头,不知是否应该再次对牛弹琴下去。

    这时,小健哥开口了,带着欣赏的笑容道:“秀才哥,看来你挺识货的,遇上不识货的人真的是对牛弹琴有口难言,咱们就不必和粗人一般见识了,就当这话是对本少爷说得,本少爷想听听你的高见。”

    勾三皮听了小健哥嘲讽之语,又是哼的一声,半边脸甩到了天上,那模样还真有点像蠢牛。

    孙秀才会意一笑,弯身捡起地上包包里的毛笔,伸手一指笔杆道:“这位少爷请看,此笔笔杆上刻有二行字。”

    笔上刻字寻常之事,一般都是刻有制笔人的名字和笔毛所用材质,以及制笔人给笔起的雅称,比如有的笔杆上会刻有什么“狼毫”“鼠毫”“大白毫”“小白毫”“大如意”“大白云”“小玉梅”“某州某某氏或某某坊制笔”等等诸如此类的字。有的上面还会刻有具有诗意的文字,用来增加品味,比如有的笔上会刻有“流云行水,水墨丹青,墨韵唅香。”之类。

    如果有爱笔之人购得心爱之物还会在上面刻字留名,或许也会在上面提上一两句诗词以示珍爱。

    现在秀才手中的这支笔上就刻有一行字迹飞逸的诗文,但见孙秀才手指一点,颇是风骚地摇头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我去,脱口而出竟是这么一句骚文,果然一只骚男。

    这诗句太有名了,即便文盲不会吟诗也会溜,即便不会吟诗不会溜,那也不知耳朵根子听了几多遍。

    这一句耳熟能详的诗句岂不就是……南唐后主“鲤鱼”那首最为有名之作流传千古的《虞美人》嘛!

    (本章完)
………………………………

二百二十一章 孙秀才鉴笔1

    小健哥虽然没什么文学细胞,幸得读过两年私塾,十七八首名诗绝句还是有见识的。听秀才念出,登时辨出,不禁地也摇头晃脑应声接道:“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亮中……”

    小少爷的文化毕竟比不过小秀才。

    孙秀才见小健哥附庸风雅,投来一眼,意会地呵呵一笑:“没想这位小少爷也是文采斐然啊,莫非也是喜好文词之人?”

    虽然诗句之中有个别错字。其实下面还有一句,只不过孙秀才笑藏心中。

    小健哥哪知秀才肚中笑语,朗声念罢,竟而谦虚道:“本少谈不上什么文采,不过对诗词还是蛮有兴趣的,平时有事没事就会自我陶醉吟上那么一两句。”

    当然不可避免会念错几个字,秀才继续暗自发笑。

    这么说着,小健哥心里却在暗暗念叨:下面一句是什么来……一时竟忘词了。

    我去,就这水平,还文采斐然呢,文采飞到天上没影了吧。

    孙秀才岂不知小健哥肚子里有几两墨水,故作遇上知音的亲切,笑声徐徐:“呵呵,秀才也有此好啊,你我同趣之人,同趣之人呐。”

    “童趣,童趣。”小健哥的笑容天真又烂漫,果然童趣十足。

    二人你一句我一声,就这么互相吹捧上了,可酸死了一边的勾三皮。

    这盲流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文采,更不知风雅为何物,在一边瞧得又烦又闷又难受,耐不住地破口嚷道:“你们两个满嘴咬文嚼字的酸死人了,大爷我快被你们恶心死了。别浪费爷的时间,有屁快点放。”

    孙秀才轻睨一眼,不无鄙夷道:“本想让尔长点学识,尔却这般没耐性,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尔?儿子的儿吧?幸亏氓流没文化,愣是没听出味来。

    “穷酸的,说大爷是朽木,大爷看你就是书呆子烂木头,傻头傻脑地呆鸟。”朽木听出来了,勾三皮来气了,满脸的横肉抖动着。

    小健哥适时调节气氛,面向勾三皮好言两声,这才道:“这位大哥,何必与朽木见识,且往它处看,秀才哥说的是,这支笔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啊,就算你对学问没兴趣,听一听宝贝的来历也不亏吧?如果不听一听,回家就会后悔的。”

    小健哥话儿这么一弯,轻松化解了嫌怨,一听价值千金,勾三皮立时提起了精神头,竖起了耳朵,肚子里暗念:难道这一只破笔杆子……真的价值千金?吹你娘的吹!

    却见孙秀才也不正眼瞧粗鄙之人,向前靠近小健哥一步,指着笔杆上的那行题字,笑曰:“这位少爷请看,这笔杆上刻得正是这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但是却没有你所吟的下半句啊。”

    近在身边,小健哥探头看去,果然只见笔杆上只刻了《虞美人》开首一句,没了下文。那一行刻字飞勾带画犹如飞草一般,若不是秀才念出,以小健哥的半文盲水平实在难以认出字来。而后在诗句下方又刻有两字:重光珍纳。

    这四个字刻得倒是端正,不难认出。还好小健哥的水平恰好认得这四字,只是很纳闷:一首千古妙诗却不续完,凭空冒出四个字来啥意思?

    扭头便问:“秀才哥,你文采高,说来听听,这‘重(zhong)光珍纳’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摇头微笑:“这字不念zhong,而念chong。这‘重光’二字其实是一个人的字号。”

    “‘重光’原来是个人啊?还以为是个发光的东西呢。”刚才还夸小健哥文采斐然呢,现在又学了一点文采。

    小健哥话语刚从舌尖蹦出来,孙秀才算是结舌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讪讪而笑。

    一边站着看热闹的勾三皮见到这情景得意了,讥笑道:“你小子这点墨水还有脸笑话大爷我对牛弹琴,我看你是对猪弹琴了吧。”

    “本少爷就算对猪弹琴,也好过你这头又蠢又笨的老母猪。”

    “大爷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你小子瞎了猪眼吧。”

    “这么说,大爷你承认自己是公的或者母的某种畜生了?”

    “娘了个巴子,小子找揍。”

    这话太是侮辱畜生了,公可忍母不可忍,勾三皮嘴巴歪倒一边要发飙。

    无赖虽是下作,也是有尊严的。

    现在轮到孙秀才作作和事佬了,笑嘻嘻上前解围:“这位仁兄,身为兄长,何必跟小子一般见识,岂不为人笑话。”

    “爱谁谁,大爷管他娘的谁人笑话,臭小子嘴巴不老实,大爷非要教训他一顿。”勾三皮撸起了袖子,非要来粗的。

    孙秀才赶紧上前劝阻:“这位仁兄大爷,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你非要动武,请让秀才把话讲完,再动手也不迟。”

    “穷酸的你哪那么多废话呀,大爷听得耳朵都麻了……”

    “仁兄即便不想听秀才说话,也总该听一听这支笔是不是价值千金吧?”孙秀才适时转到了点子上。

    这个话题却是勾三皮的兴趣所在,心窝窝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火气顿消,瞪一眼小健哥:“就先让你小子快活一阵,过会再教训你。”

    “小爷手心也正痒着呢,陪你玩玩。”小健哥一挑下巴,小子不惧。

    孙秀才瞄了小健哥一眼,眼神里满是赞赏,这才继续讲述道:“这笔杆上所刻‘重光’二字是前朝某个君王的名字……”

    转回话题,一听此言小健哥来了兴趣,接口便问:“还是个皇帝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有皇帝老儿叫什么重光的?”

    孙秀才回道:“这‘重光’是这位君王的字,其实他的本名叫李煜。”

    听到这个名字小健哥登时脱口便叫:“是‘鲤鱼’啊,这个人我知道,前朝南唐的最后一位皇帝,人称李后主,我称鲤鱼儿。”

    孙秀才点头而笑。

    却听小健哥夸夸道:“这位后主老儿可是历史上十分有名的诗人皇帝,有那么点文采,这个嘛,和小爷有的一拼。”

    小儿戏言,秀才笑不露齿。

    (本章完)


………………………………

二百二十一章 孙秀才鉴笔2

    小健哥继续显摆自己的学问:“这后主老儿会作诗,也写得一手好字,文采不在诗仙太白之下,是个旷世少见的才子皇帝啊。只是可惜这老儿做了皇帝还一心痴迷于诗词,连国家都不管了,以至于上位没几年就被我大宋朝灭了,可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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